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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先生闹离婚-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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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笨?”柏溪反唇相讥:“我说让你搀了吗,是你自作多情好吧!而且就你这点小力气,自身都不保,还想着救我?”
  奥特曼擦着脸上的雪水混汗水:“行行行,待会儿你就是掉水里,我都不会再理你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才是狗呢!我才不可能掉水里呢,要掉也是你掉。”柏溪哼声:“到时候恐怕你要哭着喊妈妈咯。”
  斗嘴归斗嘴,一会儿走起来的时候,奥特曼倒还是有几分绅士风度。他仍旧把手伸过来,要柏溪抓着他借力。
  柏溪看地导已经牵上了奥特曼,前面的路又真是不好走,索性也不再矫情扭捏了,把手送过去跟他手牵手。
  奥特曼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女人还真是热情,谁说要牵你手了,我只是想抓着你胳膊!”
  “你——这个狗贼!”要不是雪太厚,柏溪真想飞起一脚踹上去。他哈哈笑了几声,将她手握得更紧。
  再走一段路,前方忽然出现一片平地,也不知道是谁开辟的一片阔野,四处完全没有一棵树,平坦的雪地被踩得很实,头顶便是一片纯净苍穹。
  柏溪兴奋地来回走了一圈,到了原点,奥特曼已经将摄影器材布置下来。
  刚刚一路看见他背着个包,柏溪原本还在猜里面是什么呢,没想到他居然会带这么多专业器材,为了拍摄极光?
  她上去拎了下,抱怨:“天哪,这个好重啊,你背那么远,你想什么呢!”
  奥特曼刚刚才把三脚架调节好,她这么一弄,他立刻在她手上狠狠打了下:“拍极光啊,不然呢,你以为我要拍你啊!”
  “……”柏溪切一声:“大妈似的,走到哪都要拍照,美景当然是要记在脑子里的。”
  她还没说完,地导忽然打断她话,指着天上某处,大声喊着“欧若拉”。她跟奥特曼抬头去看,极光已经盛放。
  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是绝对不会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如此惊艳的美丽。
  柏溪整个人愣了整整十秒钟,她推着奥特曼的肩膀激动叫唤道:“你快拍啊,快拍,我回去一定要洗出来!”
  “……”奥特曼简直被这个人反复无常所惊到了,抱怨着:“谁刚刚说要记脑子里的。”
  他将三脚架上的相机设置了自动连拍,手里则端着另一个长‘枪,镜头幽深如同深邃眼睛。他想了一想,将之对准了柏溪。
  柏溪向着他笑,指着镜头道:“还说你不是来拍我的!”
  “嗯,你比极光还珍贵嘛。”奥特曼油嘴滑舌,已经按了好几次快门:“极光再怎么罕见,来这地方总能见两次,但你这种傻子,可不是随随便便能见到的。”
  “喂!”柏溪蹲下来捏了个雪球砸过去:“你完了!”
  奥特曼笑得开怀,镜头里,她怒目圆睁,却没有一点疏离的样子。身后,极光璀璨,像是被开启了另一个世界。
  柏溪在芬兰疯玩了小半个月才回去,唯一遗憾是奥特曼比她要早几天走,没了一个斗嘴的对手,后面几天免不了有一点平淡。
  不过瑕不掩瑜,整个行程依旧完美,以至于上了飞机,柏溪仍旧恋恋不舍,特别怀恋这里纯净的天空和淳朴的民风。
  回程路上,她不必再吃什么褪黑素安眠药,喝过一杯热乎乎的牛奶,眼睛一闭就沉沉睡过半天,醒来飞机已经在海市上方盘旋。
  柏溪趴在舷窗看着这个繁华的城市,万物都成浓缩一景,她也是其中渺小一员。
  任性离开这么久,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基金会那边是不是运转正常,童杉跟郑慈宜有没有为她着急。
  当然还有一点,她最关心的,纪宁钧有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有没有准备开始搬家,把那栋别墅留给她。
  柏溪是觉得这男人没有不离婚的可能性的。尽管她跟他摊牌当天,他看起来情绪激动,烦躁不安,还说什么不同意离婚。
  现在冷静下来,总应该想通了吧?
  她不要钱,不要股份,只是要回这栋前公公送她的别墅,如此小的付出就能终结一段婚姻,这男人只怕夜里都要笑醒过来。
  柏溪想了一想,把自己关了好几天的手机打开来,准备打个电话给郑慈宜,好好问问她走后发生的事。
  结果手机一开,她立刻就被疯狂涌入的信息给震得手麻,铃声叮叮当当响了快十分钟才停下来。一边空姐都挑着眉梢,满脸疑惑地看过来。
  这些信息大部分都来自纪宁钧,也有不少是郑慈宜的。
  郑慈宜的不必多说,无一例外是来问她下落跟骂她的。大概是看她太久不回,她甚至连绝交的话都说出来了。
  还一连说了一礼拜,每天早中晚按时发三次。
  至于纪宁钧的……柏溪看着这三个字就觉得烦躁,直接按了删除,却又在“确定”提醒上,怎么都下不去手。
  虽然已经决定一刀两断了,可是还是好想看看他到底想说点什么。
  但就算看了又能怎么样,他如果挽回她会回去吗?不会的,她才不做那种要吃回头草的傻女人,更不会让他觉得她只是拿这个威胁他。
  那就删了呗,反正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心意已决。
  柏溪咬着牙,来来回回咬得咔咔响,几次放弃几次狠心,最后终于说服自己按上“确定”,页面却突然跳到来电界面。
  她也就不小心直接点了接听,紧跟着听到那边爆‘炸般的骂声。
  “你到底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快急疯了?你再不接电话,我已经准备让我老公把你贴上悬赏挂网上了!”
  “神经病啊,我又没作奸犯科,干嘛把我挂网上?而且我后来不是给过你信息,说我出去旅游了吗,没收到?”柏溪掏掏耳朵,快被她吼聋了!
  “谁知道你到底是真的去旅游了,还是去……去……”郑慈宜支吾:“去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你这种人,一难过起来,什么事做不出来。”
  “我去干嘛?你该不会以为我去自杀了吧??”柏溪笑出来:“我疯了,这么好的日子我不过,我脑子坏了啊!”
  “我看你脑子就是坏了,你到底是搭错哪根筋了,怎么突然就要跟纪宁钧离婚?”郑慈宜说:“我看他对你不是挺好吗?”
  柏溪:“你知道个屁。”
  郑慈宜:“你就是个屁。”
  “……”柏溪:“我说不过你,我现在要回去了。玩了一圈累死了,你还有没有事啊?没事我就挂了,现在只想睡觉。”
  “你就知道睡睡,你新家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你!”
  柏溪才不告诉她呢,她现在纪宁钧是一伙的,告诉她不就等于直接把自己行踪泄露给纪宁钧了?
  柏溪撒娇:“慈宜,我现在真的好困嘛,只想回去睡觉。下次有空再请你过来好不好,我亲手煮菜给你吃?”
  郑慈宜知道她要挂:“你今天敢不听我的,你就死了!”
  “慈宜,我这边信号不好,等我睡醒了再联系你嘛,么么么。”柏溪说完就挂了,还特地把手机调成静音。
  柏溪下了飞机,专车已经等在机场。她任由司机跟助理帮忙拿行李,自己当个甩手掌柜地进去车里歇着。
  一路上,柏溪向助理询问着基金会近来的情况。
  年关将至,正是一年一度阖家团圆的时候,每到这种时候,社会上的犯罪率会随着传统佳节的到来降低不少。
  基金会这段时间重在收尾,并没遇上什么要紧的case。
  柏溪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其他人来过?比如说……”她扁扁嘴,直截了当道:“纪先生来过吗?”
  助理说:“好像来过一次,之后就没有了。”
  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柏溪总觉得心情一下子低落了起来,随即她又宽慰自己,反正他不一直都是那么个人?
  到了公寓,她没让两个人送,把行李推进电梯就要他们走了。
  柏溪歪在轿门上,按下楼层。她在靠近基金会大楼这边租了个公寓,面积不大,只有一室一厅,倒也十分温馨。
  她出了电梯,刚准备推着行李去开门,身后忽然有个声音响起来:“舍得回来了?”


第39章 Chapter 39
  楼道里有声控灯,不过看起来好像并没有那么灵敏,电梯门开的那一秒,起先外面还是黑黢黢一片。
  直到——
  这片黑暗里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舍得回来了?”
  柏溪立马倒吸口冷气,一时间莫名有些心虚。眼前一堵人墙压过来,她不由得往后退两步,整个人都被阴翳笼盖。
  纪宁钧冷着张脸,笔直地站在楼道里,目光锐利地盯过来。
  见柏溪推着好几个箱子,他立刻过来要帮忙。柏溪连忙用身子将他跟箱子隔开来,说:“我自己能行。”
  纪宁钧还挺坚持,从她身后抽过几个箱子,一口气拎到她家门口。
  他咬着牙,心里满是一个接一个往外冒的不满,他在这座城市等她等得心惊肉跳,她倒好,出去玩得满面春风。
  柏溪只用管一个登机箱,很利索地拉到家门口,却迟迟不肯开门。
  “好了,你帮我拿行李,你现在可以走了。”她捂着自己的包,连钥匙都不拿出来,就怕这男人突然会发什么疯。
  纪宁钧说:“我在这里等了你半天,难道都不请我进去喝一杯茶?”
  “又不是我让你等半天的。”柏溪觉得这人可笑极了,总能把莫名其妙说得理所当然:“我还没怪你突然跑到我门上来了。”
  纪宁钧长长叹了一声,那天去过她基金会当晚,他就已经找到她公寓了。
  可惜电话电话打不通,敲门门不开,他并不敢确定是她躲着自己,还是真像童杉说得又一次晕倒了!
  在她门口折腾一晚,有好几次都想找开锁的直接撬门进去了,理智又告诉他这么做,只会让她跟烦他。
  就这么守株待兔等了几天,他在终于确认她是真的不在家。
  那她是去哪了?纪宁钧实在担心她,只能通过朋友查找了她近日动向,这才发现这女人居然已经出国了。
  而这一走居然就是小半个月,他在国内日日煎熬,徘徊在立刻飞去找她,以及给她适当空间之间。
  一向杀伐果决的男人,又一次在有关于太太的问题上左右为难。
  他还没想出两全之策,郑慈宜偷偷跟他通风报信,说柏溪已经从异国他乡做上返程飞机,很快就会回到家里。
  他立刻放下所有事情过来找她,幻想着彼此冷静了这么久,她或许已经回心转意,或许在看过他的信息后对他有所改观。
  然而一向温柔的太太却冷冷跟他,她责怪他突然跑到她这里?
  纪宁钧耐住性子,走过几步,牵上她的手,姿态放得很低,声音也竭尽温柔:“老婆,跟我回家好不好?”
  柏溪使劲将手抽出来,并且往后退了几步:“纪先生,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保安了。”
  纪宁钧被压抑着的情绪一下子被她“离婚”二字给逼了上来:“谁说我们离婚了?我一天不在协议书上签字,你就一天是我纪宁钧的太太。”
  狭窄楼道里一下子充满他声音,高亢的声音在冰冷墙壁上弹来弹去,不仅仅是柏溪,纪宁钧自己都怔了下。
  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生硬,纪宁钧抬手摸了摸鼻子,又道:“别闹脾气了,柏妞,跟我回去好不好。我知道过去几年因为工作疏忽了你,以后我会好好珍惜。”
  纪宁钧咬了咬牙:“你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我每晚都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是你跟我说离婚的样子。
  “白天也没办法集中精力,经常想做什么事,下一秒又忘了,满脑子都只有你。我连机票都买好了,怕你说我监视你,就迟迟没有出发。
  “回家好不好?哪怕你现在还不肯原谅我,我们可以试着重新开始。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都听你的,凡事都以你为重。
  “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家里所有人都很想你,你养的那些花花草草也像是有灵性似的,没你给它们浇水施肥,长得都没以前好了、”
  纪宁钧说得情真意切,又是这么娓娓道来饱含深情,连同她养的花花草草都拿出来打了感情牌。
  柏溪觉得自己原本应该很感动的,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一颗心却像是磐石般,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坚硬。
  “你是不是还是觉得我是在闹脾气,我是拿婚姻来要挟你,只是想要让你完成我所谓想要的蜕变?”柏溪问。
  纪宁钧还真是被她问住了,他知道事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可是,又衷心觉得如果事情仅仅如此,会好办得多。
  纪宁钧说:“我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只是……我承认自己在这份婚姻里有很多不足,我知道我——”
  “你没错。”柏溪忽然打断他:“或者说,最主要的错误并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其实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反思,在思考,我对你,对这段婚姻,是不是有点太苛求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想要去完成的事,其实你专注于事业这件事是你自己的选择,你不用因为这个向我忏悔。
  “可是我厌倦了等待这件事,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希望有一个男人能够一直陪着我,既然你做不到,为什么不可以选择放我走呢?”
  纪宁钧说:“我可以改变。”
  “可是怎么改呢?你能为了我变成一个普通人吗?你能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跟我天天在一起吗?”
  纪宁钧攥着手,牙关咬得发酸:“我会减少自己的工作量,我会选择更多的时间陪你,这样可以吗?”
  柏溪摇头:“不用,你不必委屈自己只是为了迎合我而去做这些事,这样到头来你自己反而是不开心的那一个。”
  “我不会不开心的,”纪宁钧抓上她肩:“只要你不要离开我,只要你不要让我一个人,我愿意为你放弃一些事。”
  纪宁钧弓着背,视线跟她齐平,一双眼里泛着水光。有那么一瞬间,柏溪真的觉得他像是一只找不到家的小狗。
  整个人可怜得让她觉得心疼。
  可惜这一次,她不是闹着玩的。
  柏溪说:“听我说,宁钧,你真的不要为了我委屈你自己。两个人在一起合则来,不合就分嘛,其实——”
  纪宁钧:“我没有委屈我自己。”
  柏溪:“你那么热爱事业的一个人,你敢说这都没有委屈到你?”
  “我想要事业,我也想要你,这不冲突。”纪宁钧说:“只是我以前把更多的时间留给了事业,现在我想把时间留给你。”
  柏溪摇头:“不不,你不要因为我阻碍了你前进的脚步。”
  “不,没有。”纪宁钧忽然又有些急躁,反问:“为什么我说什么都不行,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纪宁钧松开她,在过道里来回踱步,鞋底摩擦地面碰出的声音很响,楼道里的灯光不断亮起,两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愁容。
  纪宁钧像是突然下了决心,说:“你无非就是想让我把工作辞了,回到你的身边是不是?如果你不会觉得我烦的话,我没有意见。”
  他说着要拿手机跟自己继父谈,尽管这其中多少带着一点赌气的意味,但为了挽回这个婚姻,他真的觉得值得。
  柏溪却一把按住他手,喝止道:“别这样!”
  她小口小口喘着气,过了会儿才道:“其实我本来不想把话说的这么明确的,但是你硬是要钻这个牛角尖……”
  “什么话?”纪宁钧问,莫名害怕。
  柏溪仰头,深深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纪宁钧,你听着,我之所以要跟你离婚的真正原因是,我觉得自己不爱你了。”
  纪宁钧耳边“嗡”的一声,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点什么。
  柏溪自己都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起对他的感情起了变化的。
  是他一走就是一年,在遥远的非洲大施拳脚呢,还是他跟助理曝出绯闻,他却从来没有给过她一个合理解释。
  又或者,是他一次次不告而别,总要她追踪他的方位,是她不停生病,他却总没办法第一时间飞到她的身边。
  但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漫长岁月里,她成功洗去了对他的那些依恋和爱慕,她不再那么爱他了。
  或者,更加残酷又更加真实的,她不再爱他了。
  不再想要迁就他,也就不想再委屈自己。
  柏溪自己都有些动容:“我曾经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一辈子都很爱你的,可是……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是天长地久的。”
  她一个人的时候会很自在,也不排斥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她甚至觉得,只要条件合适,彼此谈得来,她随时可能和其他男人坠入爱河,又一次开始她新一次的“永远爱你”。
  柏溪说:“你知道吗,我出去这么多天,都没有怎么想过你哎。刚刚看到你的第一眼,只是觉得你很烦,没有一点‘咦你怎么来了’的感动。
  “我爸爸以前就说我总是喜欢半途而废,好像一点都没错呢。所以你看,我原本准备去当兵的,后来放弃了,拍戏拍得好好的,又不干了……
  “后来,我以为我能做好纪太太,我真的努力了好久啊,谁知道现在……可能我就是这么一个烂人吧,你不用为我这样的人浪费时间。”
  纪宁钧最后一句话都没留就走了。柏溪一直目送他背影进了电梯,他自始至终没有看过她一眼。
  是好事吧。
  柏溪长长吁出一口气,她说出了一直憋在心里不想说的话,纪宁钧呢,这一次应该是对她彻底死心了吧。
  她开了门,将行李一件件搬进家里。
  第一件事是去放一浴缸的水,出去玩了这么久,她身上的每一个关节都在痛,只想要好好泡个热水澡休息一下。
  再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差不多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柏溪懒散地躺到床上,摸着瘪瘪的肚子,徘徊在忍着饥饿入睡和现在起来点一客外卖中,最后毅然选择了后者。
  她趿着鞋子去找自己手机,开了屏幕才发现纪宁钧又给她来了好几条信息。
  柏溪原本还是想删了,转念再一想,反正都说开了,她也没那么在乎他,不妨就看看他到底要说点什么好了。
  幸好跟前几天的小论文比,他今晚的发言简便许多。
  来来回回不过几句话,柏溪很快就看完了。
  “纪宁钧:你不是个烂人,是我让你等得太久等得寒心了。”
  “纪宁钧:我欠你的那些,我以后会一一补偿。”
  “纪宁钧:其实求婚时跟你说想吃你一辈子饭的话,是真心的。有一句话一直没告诉你,现在再想说,却发现好像没有资格了。”
  “纪宁钧:我爱你。”
  柏溪手背忽然热了下,她分神去看,才发现是自己落的一滴眼泪。她又意外又纳闷,最后莫名其妙笑起来。
  手机再震了震,纪宁钧又来了条新信息。
  “纪宁钧:离婚协议我会签,你定个时间,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吧。”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你们到底要不要去收藏我新坑《裙下之臣》,你们再不收我今天就把纪宁钧给宰了。


第40章 Chapter 40
  柏溪在家歇了几天,终于抽出时间把郑慈宜跟童杉请到家里来做客。
  原本她暂时选择不把自己的新地址告诉她俩,是害怕两个人革命立场不够坚定,现在纪宁钧已经知道了,她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郑慈宜完全是气势汹汹而来,一进门就把柏溪压在沙发上开始拷问。
  童杉却完全就是串门,左手一包水果,右手一盒礼物,刚一进门先将她公寓里外参观了一遍,还特地问了她家wifi搜起附近的外卖。
  郑慈宜对这家伙是十足无语,再三问她:“你到底知不知道咱们是干嘛来的?”
  “知道啊。”童杉眼睛压根没离开手机屏幕,手指快速翻着外卖软件,笑嘻嘻道:“溪溪,你这边真棒,什么外卖都能点到,你们想不想吃刺身?”
  郑慈宜:“……以后出来再也不带着你了,净添乱!”
  柏溪捏一把她脸:“干嘛这么严肃,过来玩玩的嘛!”她向童杉道:“你点吧,正好我午饭没吃饱,再来三杯奶茶。”
  童杉跺脚表示同意:“我要草莓牛油果酪!”
  柏溪说:“那我要乌龙拿铁加珍珠、珍珠、还是珍珠!”她搂着郑慈宜脖子:“铁子,你想要点什么?”
  “童杉榨柏溪,有没有?”她一手一个,分别给了两人一记排山倒海。
  童杉和柏溪一律捂着胸口,郑慈宜踹开童杉,将柏溪拉到自己身前,死死盯着:“说,干嘛要跟纪宁钧离婚。”
  柏溪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坦白从宽,肯定是过不了郑慈宜这一关的,她扁扁嘴:“嗯,差不多吧。”
  郑慈宜咄咄:“什么叫差不多啊?离就是离,没离就是没离。不是你提出的离婚?”
  柏溪简直是怕了她了,这感觉完全像是以前念书时候被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离了离了,是我提出来的。”
  “你有病啊,两个人不是好好的吗,你不作出点动静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是不是?”
  “怎么好好的了。”童杉插嘴:“溪溪跟他见面的次数,还不如跟我见面多呢,要换成我,也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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