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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预谋已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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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早的考了驾照,因为南柯说她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只要坐在汽车上。很快就会睡着。
南柯说她喜欢穿白衬衫的男生,他和陆明就顶着秋日阴冷的寒风穿着白衬衫一直到寒冬的降临。
……
难道这些。这些都是假的吗?
难道这些爱,都不是真心的吗?
“南秧。”秦慕泽捧着她布满泪痕的脸,眼神如同深夜明亮的星。
他说:“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
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那到底什么才是真实的?
陌南秧双腿无力,默默的跪在了地上,眼泪无声的顺着她的眼角缓缓落下。
她突然捂住了眼睛,嘴角却颓然的笑了:“为什么这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他们明明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此时此刻,陌南秧突然明白了陆明翰和父母的心情,那种连恨都恨不起来的无力感,简直是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
怎么能恨他呢?他可是和自己一起长大,对自己照顾有加的这希哥哥啊……
可又怎么能不恨他呢?他可是亲手将他最爱的也是最爱他的人推向了深渊啊!
“我到底该怎么办……”陌南秧崩溃的跪倒在地上,眼泪顺着她纤细的手指落下,撒下一地晶莹的泪花。
秦慕泽在这个时候抓住了她冰冷的手。
他动作轻柔,却相当有力点握住了陌南秧满是泪痕点双手,让她白皙的手指,离开自己擒满眼泪的双眼。
他温柔的整理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让她整张脸从乌黑的秀发中显露出来。
“南秧。”秦慕泽捧着陌南秧的脸,在她的额头处落下一吻,动作轻柔而神圣,就好像在亲吻他心中的神明。
“南秧。”他叫着她的名字,与她四目相视,在眼神交汇的那一刻,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你相信我吗?”
陌南秧有恍惚间的失神,眼前的男子,俊美如画,眼眸如墨,在眼底晕开一片温柔的海。
在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时候,他却不为所动,相信她,支持她。
在她最虚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他总是会及时的出现在她的旁边。
他替懦弱的自己挡住了陆明翰的咄咄逼人,也挡住了父母的谩骂斥责。
就好像,悲戚了整整二十三年的人生,终于换来上天的垂怜,将他送到了她的身旁。
鬼使神差的,她点了头。
对面的男子,弯起眼眉温柔的笑,他伸手温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然后垂首去亲吻她的眼睛。
“南秧,你有没有看过周星驰的电影?”秦慕泽突然问她。
周星驰的电影?陌南秧一头雾水,虽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但是还是很乖巧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小时候看过。”
她小时候,周星驰的电影还是很流行的,不过日子慢慢的过着,即便是当年名噪一时的搞笑大王周星驰,也没能抵过时光的侵蚀,任由光阴染白了他的黑发。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早已不复当年。
秦慕泽将陌南秧抱进了怀里,低声的笑着:“那你应该知道周星驰演的《七品芝麻官》里有这样一句台词。“
陌南秧抬头,凝视着男人深邃的眼眸,等待他的下文。
秦慕泽嘴角上扬起一个邪魅的弧度:”县太爷父亲在县太爷越狱回家后,跟自己儿子说过这么一句话——‘做坏人要奸,做好人要更奸,不然,怎么跟坏人斗’?”
躺在秦慕泽怀里的陌南秧突然愣了一下。
这一段她是看过的,她小时候,正值星爷事业顶峰期,电视里经常播放周星驰的电影,秦慕泽口中的《七品芝麻官》她看过至少不下五遍。
做小人要奸,做好人要更奸,不然,怎么跟小人斗?这句台词,陌南秧也是有印象的,只是听到这个台词的时候,陌南秧还小,还不能深刻的理解这其中的含义,现在再次听秦慕泽提起,突然越发越觉得编剧的睿智。
没错,这本就是一个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世界,过刚则易折,想要玩儿过那些阴险的小人,你必须得比小人更阴险,更小心。
“你的意思是?”陌南秧蹙着眉,若有所思的盯着秦慕泽,隐约间,她似乎明白了秦慕泽想要告诉她些什么,可是那“明白”却又很模糊,让她脑子即清楚,又凌乱。
秦慕泽在陌南秧的头顶落下一吻,正色道:“南秧,我不是不让你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你在去做一件事之前,一定要规划好,把所有对你有利的情况,和不利的情况,分析清楚。”
他将怀中小巧精致的女人又抱紧了一点,在这个月色明媚的夜晚,他们两个就这么坐在地上,褐色的地毯毛绒绒的,划过他的脚踝,痒痒的,软软的,他单手拦着她的腰,将头放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靠着,房间里没有开灯,可是一向怕黑的陌南秧,此刻却无比心安。
男人轻点她的鼻尖,继续笑道:“这件事都过去三年了,不是一朝一夕能洗白的,你得一点一点,慢慢的来。”
一点一点慢慢的来?陌南秧在心底里将秦慕泽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虽然心里很是认同秦慕泽的话,可是关于自己具体究竟该怎么做,她还是很困惑。
“那你觉得,我现在要做什么?”陌南秧虚心求教。
本以为对方会给自己支一个高招,谁料到,他竟“扑哧”一笑,道:“这我怎么会知道?”
陌南秧无法掩饰自己眼神中的失望之情,小表情可怜的秦慕泽都忍不住想再次戏弄她一番。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自己心底的恶趣味,点了点陌南秧小巧的鼻子,笑道:“你别这样看我,对于你和你妹妹的事,我现在还是一知半解,怎么会有什么高招?”
陌南秧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秦慕泽却伸出修长的手指,堵在了她的嘴上。
微凉的指尖,触到她轻柔的唇,明明只是轻轻一碰,可是不知为何,陌南秧竟有种触电的感觉。
这奇异的感觉,再次让她红了脸,她悄悄的低了头,害怕被秦慕泽发现自己的异样。
好在,秦慕泽是从背后抱着她的,所以并没有看到她红了的脸颊。
“虽然我不清楚你和你妹妹的事情,但是你很清楚,你妹妹出事的那天晚上,都接触过什么人,你们单身夜派对那天,都有谁过去了,你妹妹之前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什么死对头,以及那晚的当事人——文这希,你一定比我更了解他。”
秦慕泽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点一点,将她的思路拉清楚了。
没错,秦慕泽不了解那些人,可是她很了解!这些信息,都在她的脑子里,是任何人都偷不走的宝藏,她现在要做的,是先把所有的事情回忆起,理清楚。
这样,才能一步一步,将三年前的真相扯出来!
陌南秧心中一阵惊喜,心底对秦慕泽的钦佩,又浓厚了一分,不由的衷心夸赞他道:“你怎么这么聪明?我感觉,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她仰着头,眼神中的爱慕无法遮掩。
听到她的夸赞,头顶的男人似乎并没显出多高兴来,相反,他道眼眸中,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来。
他伸手掠过她柔软的发丝,笑容唯美却也让人莫名的心疼:“南秧,当你看到一个人身上没有刀的时候,正常人是不会怀疑他身上藏着刀。”
他拂过她秀发的动作越来越轻柔,漆黑的眸子也越来越深邃:“如果有个人,知道每个人的刀藏在哪里,那只有一种可能——”
陌南秧永远都不会忘记今晚秦慕泽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以及他在说那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甚至他说话的语气,声调,都一一刻在了她的心底,让她以后在每一恨他的夜里,细细去品味他这句话里隐藏的伤痕。
那个男人说:“如果有个人知道每个人的刀藏在那里,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曾被他们刺伤过。”
第四十一章 居然是文这希?
凝视着秦慕泽深沉的眸子,不知为何。陌南秧心中兀自一痛——她竟见不得他眼角的落寞。
好在。那片刻的落寞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招牌式的笑容。
秦慕泽满是爱恋的揉揉陌南秧的脑袋,笑道:“很晚了,快去睡觉吧,明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陌南秧皱皱鼻子。小声嘀咕道:“发生了这种事情,哪里还有心情去什么好地方……”
对此。秦慕泽表示不敢苟同,他笑道:“正是因为发生了不好的事情。所以才要去找点儿乐子,消遣消遣,愁,可不是只靠酒消的。”
陌南秧发现。只要是秦慕泽口里说出来的,这理无论有多“歪”,她都觉得相当有道理。
——简直像是中邪了一样。盲目崇拜也不是这么搞的……
“那要如何消愁?”陌南秧仰起小脑袋,好奇的问。
少女仰头看他。眼神明媚,神色乖巧,一时让秦慕泽有些失神。鬼使神差的。竟俯身就这么吻了下去。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可莫名的,陌南秧觉得,这次的吻,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以往,哪怕男人的吻技再高,她也有力气有理智推开对方,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很不一样。
她明明理智尚在,也有有力气有能力推开他,可是紧握着的双手,却迟迟不愿将他推开,意识到深处,甚至在渴求更多……
男人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她的唇,修长的指细细的摩擦着她光滑的侧脸。
”快点儿睡觉去,不然,我可要做坏事了。“对方轻笑着威胁,虽然嘴巴很坏,但其实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陌南秧此刻已经被他搞得浑身燥热,一时有些愣神,站在原地没有动。
见陌南秧正在愣神,秦慕泽单手暗示性很强的在她腰间捏了一把,声音里的笑意越来越深了:“南秧这是在邀请我做坏事?”
陌南秧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又羞又恼,终于推开了秦慕泽,一溜烟儿的跑到床上,钻进被子里,不肯出来了。
她的反应,实在是好玩儿到不行,秦慕泽本想继续逗逗她,奈何一抬头,看到墙上的挂钟,猛然发觉,此刻竟已经是深夜两点钟,再逗下去,估计天都要亮了。
秦慕泽只好暂时放弃了戏弄陌南秧的打算,弯腰细心的将床上散落着的体检报告一一捡起,重新放进牛皮袋里收好,然后躺到陌南秧的旁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
躲在被子里的陌南秧,此刻还是面红耳赤,一颗心脏“砰砰砰”的狂跳不停,奇怪,明明和陆明翰相处的时候,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为何一被他碰触,就……
陌南秧正胡思乱想着,被子突然被打开一角,男人伸手生生将她从被子里刨了出来,声音里带着性感的疲倦,命令道:“别蒙着头睡,脑袋会缺氧的。”
说着,整个人竟钻到了陌南秧的被子里,将陌南秧抱了个满怀。
相拥而睡……陌南秧的心底,突然升起一阵暖意来,她身体稍微僵硬了一会儿,片刻后,又放松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躺到了男人的怀里,隔着睡衣,感受他身体的温热。
几曾何时,她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人愿与她相拥而眠,漆黑的夜里,不再形单影孤,也不再畏惧源自于深夜的孤寂和寒冷。
她本以为,嫁给了陆明翰,她便无需再独自一人面对黑暗,谁又曾想到,直到三年后,她才盼来哪个愿意拥她入怀的男子……
第二天的时候,秦慕泽早早的就起床了,陌南秧醒过来的时候,身旁早已没了秦慕泽的影子。
其实,陌南秧睡觉是很轻的,稍微有点儿声响就能将她吵醒,可是秦慕泽竟能这么悄无声息的从自己身边离去,可见男人动作有多么的轻柔。
不自觉地,陌南秧嘴角挂起了一抹笑,明明昨晚还在愁大苦深,可不知为何,一想到秦慕泽,她竟有种什么也不怕了的感觉。
洗漱完毕出去后,一抬眼,就看到坐在窗边的藤椅上看报纸的秦慕泽,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他好看的有些不真实。
见陌南秧走了过来,秦慕泽便将手中的报纸放下,站起身来,引着陌南秧走到了餐桌旁,笑道:“先吃点儿东西吧,昨天早上我看你不是很喜欢美式早餐的,今天点了法餐,看看合不合口味。”
这种琐碎的事,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竟观察的如此仔细,这让陌南秧心底又是一暖。
其实陌南秧并不是不喜欢美式早餐,她只是本身吃的就少,自从妹妹死后,每顿饭都是自己一个人吃,空寂的餐桌,只有她一个人落寞的身影,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下,如何能做到多吃?久而久之,胃也被饿小了,整个人清瘦的不得了。
为了不让男人担心,陌南秧这个早餐可谓是拼了命的在吃,生生将秦慕泽送到她盘子里的所有事物都吞了下去,甚至让秦慕泽产生了一种“原来你喜欢法餐”的错觉。
吃完早饭后,秦慕泽还真多带陌南秧出去消遣了,陌南秧本以为他所谓的消遣,不过是看看电影,兜兜风,谁曾想到,秦慕泽竟把她带到了赌场。
陌南秧一时之间有些哑口无言:这……这算什么消遣?这不是烧钱吗?
秦慕泽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拍了一把陌南秧的屁股,笑道:“人世间最爽的两件事,无非是——花钱,和赚钱。”
说着,他拍拍手,笑得人畜无害:“这里,恰好都能满足。”
陌南秧心里一阵好笑,可是竟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他,只好跟着他一起进了赌场的包间。
包间里坐着很多人,有陪酒的小姐,也有来赌的赌客,赌客大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否则也进不了包间,不过让陌南秧比较意外的是——在纽约的赌场,包间里竟都是华人。
秦慕泽和这些人显然是认识的,秦慕泽一进来,就听到一个穿着花衬衫,发型很时髦的男人大笑着跟秦慕泽打招呼道:“慕少,你看看这都几点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原来他们早就约好了吗?想到这里,陌南秧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其实他们原本可以很快就赶过来的,只是路上陌南秧路过一个条首饰街,发现街上摆着的首饰很有特色,于是拉着秦慕泽在那里逛了许久。
她并不知道他有约在先,所以完全没有顾及到时间,现在一听花衬衫这么说,顿时有些自责,偷偷的瞟了秦慕泽一眼,拿眼神问他怎么不早点儿告诉自己他跟人约好了。
然而,对于花衬衫的抱怨,秦慕泽毫不在意,不着痕迹的搂住了陌南秧的腰,男人不以为意的笑:“我晚点来,不也是为了让你多赢两把吗?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我打两盘儿?”
本来不过是一句笑谈,谁知道,在坐的几位赌客,全都是一副惶恐的模样,纷纷作出满脸的嫌弃状:“走走走!谁要给你下两盘,我们才不跟你下!”
莫名其妙被嫌弃的秦慕泽,表示自己很无辜,很困惑:“你们不跟我下,为什么还要约我来?”
闻言,那花衬衫突然冲陌南秧抛了一个媚眼儿,坏笑道:“我们要跟嫂子下!”
这一声嫂子,可是把陌南秧叫懵了,以至于陌南秧甚至不知道是要先跟对方解释自己和秦慕泽不是那样的关系,还是要先告诉对方自己根本不会打牌。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花衬衫已经毋庸置疑的将旁边空闲的椅子,给陌南秧拉开了,示意陌南秧坐下。“我……我……我不会打牌,你……你还是跟他玩儿吧。”说着,陌南秧便躲到了秦慕泽的身后,悄悄推了秦慕泽一把,想糊弄过去。
谁料,她这一躲,花衬衫却不干了,只见他语气可怜无比,指着秦慕泽,悲愤交加道:“嫂子,你不能这样啊,你知道这小子赢了我们多少钱了吗?他妈的每次跟他打牌,每次输,赌神再世也不带这么赢的!”
花衬衫说完,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也连连点头,冲陌南秧诉苦道:“就是,跟他打牌我们就没赢过,哈索,牌九,炸金花,十五点,斗地主……妈的就是比大小,我们都没赢过!”
听到这里,陌南秧算是懂了:怪不得秦慕泽说这里能放松,要是逢赌必赢,她也会乐此不疲。
“不管,这次坚决不和幕四玩儿,老子纽约时装秀的主办权都被人给抢了,一肚子气呢,再让这货涮上两把,日子还过不过?”一群抱怨声中,花衬衫的声音,格外的引人注目。
纽约时装秀?是秦慕泽想让她出场挖米歇尔的那场时装秀吗?陌南秧在心底暗想着。
很显然,秦慕泽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半开玩笑半当真的问花衬衫道:“怎么搞的?那主办权不是一直在你手上吗?钱你都出一半儿了,怎么半道儿又给别人抢了?”
听秦慕泽这么一说,花衬衫当即显出一脸的怒气,一拍大腿,怒道:“可不是吗!妈的,一提老子就来气,老子钱都花了大半了,妈的,半路这时装秀,突然被文家那小子给看上了,操!他家不是刚开一服装厂吗?想着多挖几个设计师,搞搞名气,也不知道文这希那小白脸用了什么手段,生生把负责人给说动了,主办方就这么落到了他们文家,妈的!这他妈的丧气!”
文……文这希?陌南秧的后背,突然僵直了。
这次纽约时装秀的主办方,居然是文这希?
第四十二章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陌南秧已经有整整三年没有见过文这希了,最后一次见文这希是三年前发现妹妹陌南柯的尸体的时候。对方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并对她说:“陌南秧,这辈子。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那时候,她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木讷的接受着来自这个世界所有的伤害,很多人都在网上骂她,“贱|人”。“毒妇”,“你怎么不去死”……
比起铺天盖地的恶意。文这希痛失所爱,仅仅赏了她一巴掌。已是仁慈。
可是现在想想,她又忍不住的心惊。
当年的文这希,到底知不知情?
若真如她昨晚猜测的那番,文这希是知情者……那他这个人。该是多么的可怕!
“嫂子?嫂子?”正在愣神,耳边突然传来花衬衫道声音:“你快坐下吧,输了有秦哥买单。不值几个钱!”
陌南秧这才回过神来,脸稍微红了下。屋子里的人都在起着哄,非要她跟他们玩儿两把,陌南秧有些推脱不过。只好求救般的看向秦慕泽。
本想让秦慕泽为自己解围。谁曾想到,这个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含笑把她往火坑里推。
秦慕泽拍拍她的屁股,笑道:“那就跟他们玩儿两把去。”
他的动作,暧昧无比,好像她真的是他的女人一样。
“可……”陌南秧红着脸,表情还是有些犹豫。
“乖。”秦慕泽的声音里,有着难以描述的魔力,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听他的话,他揉揉陌南秧的脑袋,继续笑道:“玩儿去吧,放松一下,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四爷霸气!”花衬衫唯恐天下不乱的嚷嚷着。
奇怪,为什么这些人一直称呼秦慕泽“慕少”,”四爷“,却独独不肯称呼他”秦少”?如果按陆明翰所说,秦慕泽真是“那个秦家”的人,即便是戏称他为“四爷”,也该称为“秦四爷”才是,怎么他们好像很忌讳给秦慕泽冠上旁人引以为傲的“秦”姓?
秦慕泽的身份,一向扑朔迷离,太多的谜题,太多的困惑,给男人镀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却让他更加充满魅力。
陌南秧在众人的千呼万唤中终于做到了赌桌上,这还是她第一次上赌桌。
其实以前也不是没有去过维加拉斯的大赌场,虽然陌南秧对赌博毫无兴趣,但是她的妹妹陌南柯,确实相当喜欢各种牌术,还特意请过有名望的师父来教,陌南秧闲来无趣,跟着妹妹也学了一些,虽不如妹妹玩儿的好,但是也不至于是一无所知。
“嫂子想玩儿什么?哈索?炸金花?牌九?”花衬衫一边吸着牌,一遍随意的问陌南秧道。
一般赌牌,大家都喜欢玩儿哈索,因为妹妹的缘故,陌南秧哈索也下得最好,就直接选了哈索。
“好嘞!”花衬衫看上去相当大高兴,好像早已按捺不住,想要狠宰秦慕泽一顿。
在场的几个赌客,也都磨刀霍霍,看样子,平日里真的是被秦慕泽给虐惨了,就等着今天报复回去呢!
一时间,陌南秧也有些紧张,虽然秦慕泽很霸气的宣言了“赢的算你的,输的算我的”,可要是真让秦慕泽一天输个百二十万的,陌南秧心里哪里过意的去?
所以,她也收起了旁的心思,开始专心致志的“备战”。
几十个回合下来,陌南秧虽不像秦慕泽那般百战百胜,但是却也没让花衬衫他们逮着便宜,气得花衬衫等人连连叫苦:“卧槽,慕四你家开赌场的是不是?怎么找个女朋友,哈索也玩儿的这么溜?”
秦慕泽坐在一边儿悠然的抽着烟,食指和中指,随意而优雅的夹着香烟,烟雾朦胧中,他整个人看上去又邪气,又高贵,仿若小说里描写的中世纪的吸血鬼,举手投足间,不费吹灰之力,便千万人为之疯狂。
“那是你牌技太差。”男人的眼角,有着睥睨众生的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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