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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预谋已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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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牌技太差。”男人的眼角,有着睥睨众生的狂傲。
“操!”花衬衫暗骂了一声,怒道:“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再打再打!”
洗牌间,陌南秧偷偷看了秦慕泽一眼,却发现对方竟也在看她,顿时红了脸,连忙扭过头去,强行把心思放在了牌上。
坐在一旁的男人,如墨的眸,不动声色的凝视着专心打牌的少女,眸色逐渐加深了。
一场赌局,其实能看清很多:握牌的姿势,出牌的顺序,是守还是攻,是进还是退……无声之间,其实已经把一个人的性格和招式全部展露无遗。
赌桌上尚且不能稳住心性,运筹帷幄,人生这盘大棋,又怎能下得赢?
陌南秧,到底还是太嫩了。
他还记得他曾跟这个女人的妹妹打过一次牌,哈索,牌九,炸金花……那个和陌南秧有着相似的外貌,性格却截然不同的女人,当真是下得一手好牌。
那确实是个迷人的女子,眼神中的桀骜不驯和那丝勾人心魄的狡黠结合的完美无瑕,恰到好处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可你若越是想要,这个狡猾的小东西,越是让你的不到。
陌南柯的牌技,相当的锋利,能攻绝不守,能进绝不退……反观陌南秧,就小心翼翼多了,大多数都是以退为进,因此错过了很多大获全胜的机会,但是也避开了满盘皆输的风险。
明明是一母同胞,性格相差之大,令人膛目结舌。
不过,稳妥一点也好,胆小的女子,更容易掌控……秦慕泽的嘴角,勾起一抹浓浓的笑。
赌局一直持续到了晚上,陌南秧和花衬衫势均力敌,最后两人都没怎么输,也都没怎么赢,秦慕泽带陌南秧走的时候,花衬衫还不满意,非要嚷嚷着再下一盘,哪怕赢秦慕泽一块钱呢,那也算赢了。不过秦慕泽完全没有理睬花衬衫道哀嚎,直接抱着自个儿“媳妇”走了。
陌南秧也是在出来之后,才发现天居然已经黑了,顿时睁大了眼睛,满目的惊讶。
见陌南秧惊讶的小表情,秦慕泽忍不住笑了:“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
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整整一天,陌南秧光想着怎么跟花衬衫打牌了,早已把昨晚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了。
不过……
“本来是忘了,被你一提,又想起来了!”陌南秧的语气,与其说是在生气,倒不如说是在撒娇。
正在开车的秦慕泽空出一只手来揉陌南秧毛茸茸的小脑袋,说话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向陌南秧,而是一丝不苟的目视着前方:“当然要想起来了,放松是为了让你更好的迎战,可不是为了让你逃避现实。”
更好的迎战?陌南秧忽而想起今天从花衬衫口中得知的事情——纽约的时装秀,主办方成了文这希。
也就是说,她很快就要和她当年的亲梅竹马较量了。
“现在,冷静点儿了吗?”秦慕泽的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笑意。
陌南秧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就好。”男人握着方向盘,一边转着弯,一遍声音低沉的开口道:“现在,你可以好好想想,几天后在纽约时装秀上,该怎么对付文这希了。”
原来,他今天带她出来散心,是为了让她放松,好能更冷静的去思考对策,而不是在头脑发热中自哀自怨,最后落得个满盘皆输。
他做事,从来不会告诉她原因,可是点点滴滴,却又都在提醒着她,他对她的好。
陌南秧心里又是一阵的暖,一瞬间,甚至有一种“这会不会是一场梦”的担忧。
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好又这么完美的人?这么好,这么完美的人,又是怎么让自己给遇到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陌南秧低着头,纤细的手指,不易察觉的撕着自己的衣角,一时间,竟有种莫名的紧张侵袭了全身,让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专心开车的秦慕泽,不知道因为把心思全放在了路上,没看到陌南秧着紧张的小动作,还是看到了,但是没心思理会,他的回答,相当的随意:“我对你好,当然是有目的的。”
陌南秧的心,突然凉了一下,尾音有些发颤的问道:“什……什么目的?”
秦慕泽突然停下了车,扭头看向陌南秧,与之前随意的态度不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陌南秧一时有些困惑,不知所措的盯着秦慕泽。
就在她慌乱到双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到时候,男人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狡黠一笑:“当然是要收服你,让你心甘情愿的做我的主编,帮我搞定米歇尔那群人咯!”
言罢,一脚踩了油门,车子再次上路了。
“你可别光顾着对付文这希了,答应帮我搞定米歇尔的,可不要忘了。”男人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那时候,陌南秧并不知道,秦慕泽当时说的,都是实话。
只是,他口中所谓的“米歇尔那群人”并非陌南秧心中所以为的一群设计师,而是,另一批,更冷酷,更残忍,也更可怕的人。
第四十三章 再见文这希
忐忑不安,千呼万唤。众人期待已久的纽约时装秀终于要到来了。
时装秀的开场在晚上七点。谢无宴在下午五点才把给陌南秧做好的礼服送过来,送到的时候还看着表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埋怨秦慕泽让他来的太早了,他明明还可以再睡一个小时再过来。
看他这么懒散的模样,陌南秧反倒觉得自己这几日的忐忑,有点儿多余了。
“拿去试试。”秦慕泽将一个纸袋子递给了陌南秧,里面装的。应该就是谢无宴设计的礼服了。
陌南秧往纸袋子里瞥了一眼,映入眼帘的。是夺目的红,顿时。心中一惊:“怎么……怎么是红色的?”
她一项比较喜欢素雅的颜色,比如白色,天蓝色,哪怕是淡粉色。也不曾穿过这般鲜红如血的颜色。所以初见这抹红,心里难免有些排斥。
“红色不好吗?”秦慕泽嘴角上扬,斜靠在谢无宴的跑车前。身姿显得分外的风流倜傥:“我觉得很适合你。”
明明刚刚还觉得红色和自己一点儿多不搭,听到男人这句话后。鬼使神差的,心里竟有点儿喜欢这耀眼的红了。
“赶紧试试去吧。”谢无宴不耐烦的冲陌南秧摆摆手:“本大爷亲手设计的衣服,不管什么颜色。绝对都很适合你。”
这话。张狂的可以。
陌南秧衣服换到一半,突然发现后背上的拉链怎么也拉不上去,一时之间有些晃神,偏偏外面站着的两个都是大男人,她还不能喊进来帮她拉一下拉链。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眼看就快六点了,自己妆还没化,陌南秧有些慌了。
就在这时候,门突然开了,陌南秧一愣,秦慕泽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试衣间。
陌南秧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根本没有锁门。
男人很自然的走到她身后,握住那恼人的拉链,替她拉了上去,整个动作,十分的熟练自然,就好像他们已经是多年的情侣,为她拉礼服的拉链已是家常便饭一样。
“你怎么知道……”陌南秧脸红了一下,她本就是一个极易脸红的女子,遇到男人后,脸红的毛病似乎变本加厉了。
秦慕泽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他站在陌南秧的对面,身子倾斜,微靠着墙,整个人有种慵懒的优雅:“你进来后,谢无宴那小子就坏笑着跟我说你肯定拉不上后背的拉链——”
男人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眼角深处那斯狡黠和暧昧,令人莫名的面红耳赤。
好嘛!怪不得她拉不上去,原来是设计师搞的鬼。
“那你不早点儿进来……”陌南秧撇撇嘴:害自己跟这个拉链大战了那么久……
一向满肚子坏水儿的秦慕泽,突然收起了俊脸上总是从容不迫的笑,别过头去,说话的声音里,竟能听到几丝害羞的意思来:“这不是……怕你没穿完……”
“老司机”如他,竟也会说出这等纯情小男生才会说出来的话,着实让陌南秧心里吃了一惊。
——像他这样喜欢痞坏的男人,不该踩着点儿等她刚好脱完了就进来吗?
这次,反倒矜持了。
不过,陌南秧以前似乎听人说过,当一个男人认真的对这个女人的时候,他是不会轻易对她出手的,因为足够的认真,就要足够的谨慎。
心中,莫名的甜了一下,陌南秧悄悄的低下了头。
这时,只听见秦慕泽为避免尴尬般咳嗽了一声,然后转移话题道:“这次你见到文这希,打算怎么应对?”
陌南秧这几天一直呆在家里研究和文这希即将到来的“交战”,基本都没出去过,此刻虽不能说早已胸有成竹,但是也不像前几天那样一头雾水了。
刚好,既然他这么问了,那就趁着这个机会,让秦慕泽这个“老司机”听听她的打算,好给她点儿意见。
“我打算让他知道我已经知道当年事实的真相了。”陌南秧小声低喃道,贝齿轻咬下唇,羞涩的模样,意外的诱人。
秦慕泽的脸上,又染上了那抹从容不迫的笑,微笑着点评:“打草惊蛇?”
这个成语,似乎不是什么褒义词吧?听到秦慕泽这个评价,陌南秧一时间有些慌乱,当即开始怀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有问题。
“是不是有点儿太张扬了?”陌南秧捏着自己的衣角,心里更加的忐忑。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要看你怎么打’草’了。”
陌南秧恍然大悟。
其实打草惊蛇,未必是件坏事,若是有意而为的打草惊蛇,被惊到的蛇,可是很有利用价值的。
”衣服不错。”男人含笑望着她,眼眸中带着几丝赞许:“谢无宴那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
陌南秧的脸又红了一红,不过这次的红,与其说是害羞,倒不如说是娇羞。
原来,他喜欢女孩子穿红色的衣服吗?陌南秧的心里,不由的暗自想着。
秦慕泽拦住了陌南秧的腰,带着她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谢无宴已经走了,陌南秧本以为他是等不及所以提前去参加时装秀了,后来才知道,他是回家睡觉了。
“他不也是时装设计师吗?应该会对时装秀很感兴趣的吧?”陌南秧有些纳闷的问道。
毕竟纽约的这场时装秀,规模可是空前的盛大,各大有名的设计师都会过去,作为一名时装设计师,谢无宴竟不感兴趣?
而实际上,对方却是不感兴趣。
“那小子脑回路跟别人不一样,不用管他。”秦慕泽轻描淡写的将这件事儿扯过去了,陌南秧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穿过川流不息的马路,一路上霓虹灯夺目的闪烁着,很快,车子便拐进了一栋很是宏伟壮丽,独居西方特色的大厦门前。
门童彬彬有礼的帮秦慕泽漂着车,听完车后,秦慕泽挽着陌南秧的手,来到了时装秀的大门前。
两人在大门前停顿了一下,秦慕泽握着陌南秧的手加大了力道,他侧过头来,温柔的注视着她,笑着问道:“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来之前陌南秧心中还是百般忐忑的,不知为何,在他握住她手的那一刻,她竟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了。
“嗯。”微笑的点着头,不自觉间,脊背竟高高的挺值了,她像一个英勇的女战士,不再畏惧前方的任何妖魔。
秦慕泽伸手揽过陌南秧的腰,陌南秧头轻轻的靠到了秦慕泽的肩膀上,两人一同向主会场走去。
陌南秧不知道的是,她刚刚走进了会场,陆明翰的车,就停到了时装秀的大门口。
黑色的法拉利,自动向上升起了门,一双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黑色皮鞋,首先从车子里迈出来,一双修长的腿,分外引人注目。
而当这辆车的主人彻底从车子里下来,露出庐山真面目后,才真的让人大跌眼镜。
“这……这不是陆明翰吗?”
“陆家和文家不是早就不往来了吗?”
“可不是吗,当年发生那种事儿,两家早闹崩了。”
“那怎么还……”
“……”
看到陆明翰的人,纷纷小声的议论着,对于这些旁观者毫无意义的“嚼舌根”,陆明翰根本懒得理睬。
他知道,陌南秧今天,也来到了这里。
文这希的主办场,秦慕泽竟把陌南秧带到了这里,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无论是什么,他一定要阻止那个男人!绝对不能让秦慕泽对南秧做出当年那样恐怖的事!
这个时候,陆明翰也同样不知道,陌南秧和秦慕泽已经携手走进了主会场,而且一进主会场,就引来万众瞩目。
不得不说,谢无宴这个人脾气虽然怪,但是设计的衣服,还是相当有水准的,一身暗红色的小礼裙,配着陌南秧苍白皮肤以及黑色的卷发,将她装点的,就像橱柜里精致的洋娃娃。
红色本是张扬的颜色,可是意外的,竟和陌南秧平静的气息也很搭,这种互补一样的穿衣风范,即不会让陌南秧显得太过内敛柔软,也不会给人很张扬傲气的感觉。
简直完美。
加之她挽着的男人,又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这样一对儿俊男靓女突然进场,必然是会引起众人的广泛关注的。
果然,他们一进去,就吸引了在场的一大半人数的眼光。
这一大半人数里,也包括文这希。
那时候,文这希刚好正在和两个国际著名的服装设计师聊天,突然听到众人的一声惊叹,便顺着大家的眸子看了过去。
其实第一眼,他是没有认出陌南秧的,毕竟记忆里的陌南秧,从未穿过如此艳丽的颜色,也从未化过如此凌厉的妆。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将她看成了陌南柯,红如玫瑰的颜色,一直是那个张扬聪明的女子的最爱,而将眉峰画凌厉了的陌南秧,眼眉之间,竟与陌南柯如出一辙。
文这希手中的高脚颓然的落下,杯中的美酒隔空如数尽洒,泼在了昂贵的地毯上。
“南……南柯?”高脚杯落在地上,滚动了两下,最终停到了文这希的脚边。
第四十四章 套话
一瞬间的失神后,文这希突然反应了过来:不对……南柯已经死了。那个女人是……陌南秧!
陌南秧!文这希咬牙。岑黑的眸子,掺满了愤怒:这个贱|人。如今居然还敢再在他眼前出现!
薄唇,突然挂上了一抹阴冷的笑,男人一脚踹开落在脚边的高脚杯,冷着脸,朝着那对儿万众瞩目的“才子佳人”走了过去。
他的步子不快。可是气场却相当的压人,以至于挡在他和陌南秧中间的人。都纷纷的开始躲闪,自动为文这希让出了一条道路。
“陌小姐。不好意思,这是私人活动,只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才可以参加。”男人一上来。就给了陌南秧一个极大的难堪。
——我并没有邀请你,请你滚蛋。
陌南秧手心,不自觉的冒出冷汗来。
不行。即便是在脑海里演习过千百次,可是当真的和文这希正面交锋的时候。实现的计划和排练,一下子全都变得毫无用处了,她事先准备好的台词。全部忘得一干二净。原想酝酿的气魄和感情,也全都跑到撒哈拉去了,此刻除了慌,还是慌。
好在,秦慕泽此刻还在她的旁边,察觉到她的无言以对,秦慕泽不动声色的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揽了一揽,微笑着回答道:“陌小姐是我的女伴,自然是受邀之人。”
态度彬彬有礼,不卑不亢,回答的恰到好处。
然而秦慕泽的彬彬有礼,换来的却是文这希的一句毫无感情的冷哼。
“你的女伴?”文这希放肆的大笑着:“陆家的少奶奶,今日成了慕四爷的女伴。”
他语气里嘲讽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眼神却还要充满鄙夷的再冷冷的瞥上陌南秧一眼,以表达自己心底对她的不屑。
“陌南秧。”文这希的眼角,突然阴冷无比:“你还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陌南秧突然握紧了拳头。
她知道他在暗指三年前的事:三年前勾|引自己亲妹妹的未婚夫,三年后,已为人妇又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伴。
水性杨花,也不过如此。
这让陌南秧,终于愤怒了起来。
初见文这希的时候,她眼神中还是有些伤感,有些不舍的,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对自己处处照顾有加的哥哥,如今闹成这样的局面,是谁都不愿意的。
她有那么一霎那,甚至还在想:会不会是搞错了?这希哥哥怎么会去害南柯?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呢?
直到这一刻,她才悲哀的发现,她满心都是对他的信任,可是在他的眼里,自己永远不过是那个嫉妒着自己亲妹妹,永远阴险毒辣的心机婊。
自己以为的真情,不过是对方施舍的可怜,什么从小一起长大,什么处处照顾有加,他们心底想要照顾的,永远只有陌南柯一个!
而她……只不过是个附属品罢了!
握紧的拳头,不自觉的颤抖着,陌南秧紧紧的咬着牙,突然抬起了头,眼神犀利无比。
“话可不能这么说。”陌南秧难得表现出一副很强硬的模样来,她站直了身子,不甘示弱的与文这希对视,双手抱肩,眼眸低压:“我不过是陪秦先生走个过场,怎么到文哥哥的嘴里,就成这般味道了?”
她冷哼了一声,眼角的寒霜,是深深扎进她心底的刺,疼,真疼,可是无论有多疼,这刺都要往下扎下去,因为,自己扎下去,总比别人扎进去要好一些。
“难道,文哥哥身边的女伴,都必须要馋上一腿,才能陪您走个过场?”陌南秧反问。
其实这种交际圈里,名媛陪名流走个过场很正常,女伴虽然大多数也会表示是“床上的女伴”,但是女伴和床|伴,毕竟还是两回事儿的。
陌南秧这回击,算是相当的漂亮的。
可是,却也成功的将文这希给激怒了。
要用怎样的语言,才能表达出文这希对陌南秧的厌恶呢?
那厌恶,大概已经到了在众人面前一向注重保持风度的文这希,两句过后,甚至连基本的礼节,都不再屑于跟陌南秧讲了。
文这希直接无视了在场的诸多权贵,甚至不去在乎那些随时都在等着抓大新闻的记者,上前迈了两步,一把掐住了陌南秧的脖子,语气阴狠道:“陌南秧,三年前我跟你说过吧?别再让我见到你!”
在这么多记者多面前,突然重提三年前的旧事,无疑是在给记者们制造更多的话题,日后炒作起来,对陌南秧和文这希都不会有什么好处。
可是文这希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一点,在自己举办的时装秀上,伸手掐住了前来赴宴的女士的脖子,直言不讳自己心底对她都厌恶……没想到,他竟恨她至此!
陌南秧抬头看向文这希,恰好,此刻文这希也正在愤怒的注视着她。
眼底的恨意,不像是装的……
奇怪,若是当年他知情的话,他不应该会这么恨她的……陌南秧蹙起了柳眉,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到底知不知情,试一试便知!
陌南秧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一把甩开了文这希掐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冷哼了一声,道:“文这希,你少跟我提三年前的事,是,我是贱|人,我有罪,可你呢?难道你敢说你自己是完全清白的?”
她一步一步靠近文这希,此刻的她,像极了新闻媒体里描述的那个“不要脸的蛇蝎女”,眼眉上挑,眼角阴冷,气势凌人:“文这希,三年前你若是没有那个意思,我又怎么可能趁虚而入?现在把责任撇得干干净净,脏水全往我一个人身上泼,你想的也太美了吧?”
三言两语,竟已把文这希逼得哑口无言。
文这希气得额前青筋暴起,握紧的拳头,骨节明显。
男人涨红了脸,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对陌南秧怒声道:“你给我闭嘴!那天你若不是扮成南柯对样子,我怎么会……”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去了,紧咬牙关,因为过于用力,陌南秧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他牙齿互相摩擦的声音。
他现在一定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三年前的那个旖旎的晚上,陌南秧和文这希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文这希一直很避讳去谈,这,还是他第一次讲起其中的细节。
扮成了陌南柯的样子?怎么会呢?即便是醉的再厉害,陌南秧也断然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除非她精分了,否则,绝不能一丁点儿印象也没有。
到底是文这希在说谎,还是?
陌南秧的眼眸阴沉了下来,她继续不动声色的开口道:“文这希,别开玩笑了,我和南柯又不是双胞胎,就算是姐妹,容貌有些相像,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呆了十几年,你现在跟我说你分不清我和南柯谁是谁,骗谁呢?”
以往的陌南秧,面对媒体和亲友的一致指责的时候,总是低着头,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那幅隐忍装蒜的样子,总是会让文这希心底怒火中烧。
但是,他没想到,但这个女人原形毕露,开始颠倒黑白为自己辩解的时候,比起之前虚伪的装蒜,更让人愤怒。
在突然变得伶牙俐齿的陌南秧面前,文这希居然再次哑口无言。
他眼眶有些发红,修长的手指,握了又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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