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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雨,而我在等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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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吧,去哪儿逛逛都行,只要能到处走走。”
季天青并没有带我去什么旅行景点,他其实是个ǐng喜欢安静的人,用他自己的话说,闲暇时光能在很出色的咖啡店里泡一下午。
我觉得他活的无比小资,这样的生活以前离我太远。
去的咖啡店名字很特别,叫猫BUS咖啡店,一进门就是一个巨大的mén绒玩具,季天青告诉我,宫崎骏的动画《龙猫》里就有这样一个猫BUS。
“这家咖啡店的老板娘人很好,你可以准备一个记事本,心烦了就来这里,将烦恼写在记事本里。”季天青从我们不远处的书架上拿来几个新本子,摆在了我面前。
☆、第43章 兄弟妻,可欺
我本不打算选的,因为我不住在这里,来的机会不多。
“留只本子在这里,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就想起来了呢?”老板娘不但人长的美,说话也róu切,她将一本牛皮色封皮,趴着只小猫咪的本子推到我面前说:“让它成为你的树洞吧。”
她说罢将咖啡摆在了我和季天青面前,他喝拿铁,为我点了焦糖玛奇朵。
“这里有你的树洞么?”我问过之后就后悔,说好不探究他的生活的,季天青倒是没在意,微微一笑道:“有。”
我在那只本子上写了一行心情,然后将它放回书架,回到医院季天青就离开回上海了,我则在晚间秘密签署了志愿者协议。
“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十天后你就可以去患者那里,来回机票车费都是患者承担的,做完治疗后,你可以选择去哪里休养,患者家人也会送你去。”
“这般迫切么?”我接过濮医生给我的安排表,上面很清楚的写着我什么时候去患者那里,这位患者居然在上海。
“这不是迫切不迫切的问题,如果你不去,患者很可能就撑不下去了,这是生命能不能延续的问题。”濮医生笑望着我,很郑重的说:“所以希望崔小姐要遵守时间。”
我没有告诉季天青我出院了,也没有选择坐飞机回去,买好火车票在候车室里等待的时候,我望着票根上的目的地发呆。
我要回去,回去和潘航了断一切。
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我下车时打了潘航的电话,我以为他会愤怒的咆哮,可他听到我的声音第一时间就哽咽了。
“洋洋,你在哪儿……”
我愣在原地,他明显哭出声的说:“求求你,洋洋,求求你回来吧。”
我轻声说:“潘航,你把证件准备一下,咱们周五早上去民政局把证改了吧,我什么也不要,没什么财产纠葛。”
潘航继续哭着说:“洋洋,你在哪儿,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见见你。”
我想到他当着我的面抱着薛梦格的样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反应。
我挂了电话,想见面,在民政局见吧。
我季天青为了我能在深圳活的舒服一些给我留了一些钱,不多,但是在宿迁能随便撑够十天了,只要去患者那里进行了换血,到时候我就能有一大笔钱来支配,就不会这么别手了。
找了一家干净的家庭旅馆,我暂时安顿了下来。
周五一早我去民政局门口等,潘航还是来了,他手里什么也没拿,我转身想走,他拦住了我的去路。
“你听我解释。”潘航伸开双手挡着我,我后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他也不越距的对我说:“洋洋,我不多解释别的,老大来了,今天中午叫我们一起吃饭,我不想让他看我笑话,下周一我就和你一起办手续,行么?”
老大是潘航的舍友,本科时候他和潘航一起追过我,后来我和潘航在一起了,他也没有因此和潘航疏远,反而对我们非常照顾,是个很好的人。
潘航严肃且认真的对我说:“结婚证就在我车上,我们毕竟夫妻一场,我知道你失望,我也放你走,只是可不可以不要让老大知道我们离婚了,陪我演场戏,行么?”
我答应了,因为老大难得来,我确实也ǐng想见见他的。
老大还是独身一人,现在北京工作,他自家条件不错还在北京买了房子,看到我和潘航出现,他满眼都是羡慕。
“实在是不想吃这把狗粮啊,但是又觉得既然来了就应该来看看你们。”老大让着我们坐下来,拿着茶壶为我们倒水。
潘航róu切的笑着,就像以前一样将手自然的搭在我肩头,问老大:“你现在那边如何,也该赶紧找对象结婚了。”
老大笑着摇摇头说:“对象又不是馅饼,从天上掉下来的?哪儿那么容易。”
潘航笑:“怎么就不容易了,你现在可是京城有房一族,工作又好,多少qīn人赶着嫁呢?”
老大闻声看了我一眼,半是开玩笑的说:“崔洋洋可不就是广大qīnx胸的代表,她当初都不选我,qīnx胸同胞们肯定也看不上我。”
我低着头没说话,老大和以前一样,只是穿衣风格不太相同了,多了几分内敛和稳重,虽然说话的时候还是特别不着调。
老大笑眯眯的将服务员端过来的餐前甜点推到我面前:“崔洋洋以前不是ǐng话匣子的,怎么结婚了反而不说话了?”
潘航笑着和他打趣:“我家洋洋只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才是话匣子,什么时候和你们话匣子了?”
我勉强笑了笑,这种时候,还是吃东西吧。
老大也跟着就严肃了,叹口气说:“还因为那事儿难过呢?我也是前几天听小佳说的,洋洋,本来不该戳你痛处,但为了这事儿让自己憋闷,当心闷坏了身体。”
我知道他说的是孩子,可我不能告诉他,孩子是我心口永远的痛,而我现在之所以难受,是因为陪着身边这个虚伪的男人演戏,实在是尴尬。
潘航和老大一人一瓶的对着喝,很快老大就喝多了,以前他们喝多了就喜欢灌我酒,都是潘航帮我顶着的,今天则反过来了,任是我怎么拒绝,潘航还是强灌了我三杯酒。
老大后来都觉得不对味儿了,潘航灌我的时候,他还出手拦了。
“老大,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其实从我和洋洋在一起到现在,我都觉得心里特别对不住你。”潘航喝的脸很红,重重的拍拍我的肩膀说:“洋洋,你不知道,其实我很小人的,老大早就在寝室说了他喜欢你,我们那时候都支持他追你,但是我半路插了一手,老大没说过这事儿,就将你让给了我。”
老大低头浅浅的笑,又开了两瓶酒,递给潘航一瓶说:“过去的事儿,提那么多干什么,这都是洋洋自己的选择,咱们得尊重她。”
我眼睛酸,老大这才小心翼翼的为我倒了一杯酒,摆在我面前说:“妹子,我一瓶,你随意,过去就过去了,看着你们好好的,哥哥我心里就高兴,等再有了小娃娃,认我个干爹,那我就更高兴了。”
老大说着举着瓶子就喝,我拦了一下他不肯,硬生生将一瓶子都喝光了。
“老大喝了一瓶,你一口不喝不礼貌。”潘航举着杯子送到我面前,若是换了以前,他会替我喝了这杯酒。
我知道他是故意灌我的,我不后悔来见老大,可我后悔跟着潘航一起来。
我几乎没什么酒量的,四杯酒下去我感觉屋顶已经在转了,手机震动我都拿不住,直接掉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潘航又替我接了电话,说了些什么我都听不清楚。
我趴在桌子上,老大怕我不舒服,也感觉出来我和潘航之间不太正常,就自己让出来一条卡座,让我躺下来,他坐在了潘航身边,两个人聊天。
聊的,无非是我们过去的那些点点滴滴,我听的不真切。
我昏昏沉沉的等着酒劲儿过去,可胃难受的一阵阵想吐。
终于结束了饭局,潘航将我从卡座上抱起来,塞进了出租车,然后将老大也塞了进来。
他明显也喝多了,靠在我肩膀上不省人事,潘航坐在副驾驶,我不知道他要带我们去哪儿,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
mōmō糊糊中,下了车,我趴在路边吐了很久,潘航先拖着老大走了,隔了一会儿才来扶我,我推他,可我推不动他,感觉他好像是开了房间,将我扔在了床上,我满心里都是不想让潘航动我的念头,可我晕的睁不开眼。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他和老大之间的jiā谈。
他们坐在外间抽烟,烟味儿很浓,还有酒味儿,不知道他们还在继续喝,还是喝多了身上散出来的味道。
“……这不行,你开什么玩笑?”老大声音很大的吼。
潘航小声安慰了几句,声音低沉的说:“我们之间和róu兄弟有什么区别,你这样也算是圆了你的梦。”
“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崔洋洋怎么嫁给你这么个王八玩意!”
“你是不是男人?你就说你上不上,机会就这一次,你愿意就赶紧进去把她上了,我绝对不计较,你要是不愿意,就现在滚蛋,以后崔洋洋好坏你也别关注了!”
“你……”
“你什么你?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么,我和崔洋洋在一起到现在,你喝过多少次闷酒我清楚的很,今年过年同学会你喝大了,一口一个崔洋洋的叫,你心里明明喜欢,现在我真诚的给你提供机会,你还不肯要?”
老大沉默了很久,终于不再怒吼了,说了句:“崔洋洋知道了怎么办?”
“她喝大了,我就告诉她是我上的。”
我睁开眼睛,突然头晕目眩的,濮医生说过注shì了阻断针之后要戒烟戒酒,尤其是我之前出现过头晕惊厥的状况,我这才想起来。
我想下地,可屋顶几乎都在转,脚已经找不到地面了。
我浑身瘫软的倒回去,然后我感觉老大进来了。
☆、第44章 这男人有毒
“我先走了,等你完事儿了告诉我。”
潘航声音很小,说罢先开门离开了。
老大坐在我的床角,叹了口气,我决定他若是过来,就睁开眼睛问问他良心在哪里。
他若是还要乘人之危,那我自当又认错了一个人。
反正,我本来也不是什么纯洁的qīn人了。
老大又点了支烟,过了好久,我听到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提前睁开了眼睛,看到老大将上衣穿了起来,要过来抱我的时候正好看到我看着他。
他一愣,特别尴尬的后退了一步,迅速低下头说:“你醒了,没什么事儿,你就是喝多了,潘航一会儿就来,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先走了。”
我强忍着眼泪,他不看我,挥了挥手,局促的想要离开。
“老大。”我叫住了他,他眼神有光,回头看向我,我对他伸出手说:“带我从这儿离开,我不想看见潘航。”
他拧着眉头有些不解,但好像又ǐng了然的,赶忙过来拉着我的手,将我从床上扶起来,一开门,我就看到了门口那双锃亮的皮鞋。
这一次,趔趄的是老大。
季天青收回手,老大挨了一拳向后退了一步,我没站稳也差点倒在地上,但是季天青先一步将我拽进了怀里,铁钳一样的箍着我,低头问了我一句:“他有没有把你怎样?”
我用力摇头。
老大脾气也不好的,可他居然没有对季天青动手,显然是被我身边这huò1uàn的关系吓着了。
“那走吧。”季天青拉着我要走,我回头看向老大,哭着说:“对不起,老大,谢谢你。”
谢谢你保住了我们之间脆弱的感情。
季天青几乎是将我拖出了这家酒店,我头晕目眩又想吐,一出门就趴在地上吐的起不来,胃里已经没什么东西可吐了,酸苦的胃液呛得我喉咙痛。
他叫了车,将我拎起来塞进去,冷冷的对司机说:“去凯悦宾馆。”
他将我拖回宾馆的房间,一进门不给我任何开口的机会,像和我身上的衣服有仇一样,疯了一样的将它们全扯坏了。
我被他拎起来摁在墙上,他眼神中满是愤怒的看着我,就像是看着被挂在墙上的画像。
“你是不是贱?知道那男人是什么人,居然还回来找他?”季天青压不住怒气,我想开口他几乎对我咆哮了起来:“出院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你是什么关系?”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知道,我这话会让他更生气,可我偏偏就这么说了。
他差一点就气炸了。
他将我放回地面,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我脸侧的墙上,将我压在他的控制范围内,低头瞪着我。
“你不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他大手钳制着我的下颌,低头很用力的咬了我的嘴唇,我疼的闷哼出声,真的疼,这种疼直通神经,难以忍受。
我推他,他却索x胸双手紧紧禁锢了我的头,舌头长驱直入。
我tún软,浑身都软,像是被玩坏了玩偶,还被他肆意的蹂躏着。
直到我嘴里满是血腥味儿,他才终于松开了我,我看着他唇角和齿间的血,倔强的抬手抹去自己嘴上的血,一样固执的看着他。
“你这眼神,该给你老公,你要恨的人,不应该是我。”他显然还在生气,我不依不饶的瞪着他说:“季先生,不管我们什么关系,都到今天为止吧,认识你很高兴,从此和你变成陌生人,我也很乐意。”
我转身开门,他也不拦着我,只是在我身后冷冷的说:“你就这样衣冠不整的出去吧。”
我低头看看已经1ù出一大半的文胸,毅然决然的开门。
崔洋洋的人格早就已经丢没了,底线总是被不停向下突破的,不就是出去丢个人么,没什么大不了。
他在我出门之前将我拖了回来,用力的踹上门,上了锁,完全用强的将我拽进了卧室,三两下就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部扯去了。
到底没绷住的人,是他。
我没有反抗,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他褪去自己的衣服,压着我,在折磨我之前望着我的眼睛,冷至冰霜的说了一句:“有本事,你去告我强jiàn。”
他说着一用力,我攥紧了被子。
其实,之前我和他之间已经越来越和谐了,他会问我喜欢什么样子,会问我舒不舒服,还会和我开玩笑或者聊天。
但是这一次,强取豪夺式的惩罚,让我知道,季天青其实和潘航一样,都是被下半身控制着的雄x胸动物,而已。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他终于忍不住我这样冰冷了,捏着我的脖子将我拎起来,又像是挂画一样的把我摁在了墙上。
我面无表情,却刚好能看到他背后的镜子,jiān壮的男人举着一个瘦弱的qīn人,她嘴上脖颈上都是血印子。
“为什么连眼泪都没有了!”他受不了,将我直接扔回了床上。
我趴着一动不动,他怒吼了一声,扑过来又从身后袭击了我。
终于,他累的再也不能动弹的时候,我轻声说了一句:“季天青,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在乎我。”
他本来将鼻尖抵在我脊柱上,听到我的话呼吸一滞,立刻就翻身起来了,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进了浴室,水luàn声传来,掩盖了一切可能留下的证据。
他洗完澡出来穿了衣服就走了,一句话也没有留下,我茫然的躺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天色变暗,直到全黑,我没有睡着,可我也没有动。
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湿润痕迹都干了,空气中弥漫着的男x胸气味儿也渐渐淡去,我偶尔动动手指,却依旧抵抗不了内心的荒凉。
如果能就这样躺着死了,也是一件好事儿。
我以为季天青不会回来了,可我听到了门响。
有走廊的光传进来,伴着门轴的吱呀声,只是这一次他关门不再是用摔的,而是轻轻关了。
空气里传来食物的味道。
季天青打开了我这屋的灯,看到我躺着的景象,平静的说了句:“起来吃东西。”
我未动,他在外间等了一会儿走进来,绕到我面前,想伸手将我拉起来,但又将手收了回去。
接着他又出门了。
我就这样被宾馆房间的吊灯照的原形毕1ù,可我还是不想坐起来,我反抗不了自己的生活,反抗不了腌臜的婚姻,连个一夜情的对象,都反抗不了。
季天青这次回来的很快,他坐在我身边,伸手扒着我的tún,我闻到了酒jiān的味道。
“别动,伤了,我帮你处理一下。”他察觉到我tún的拒意,强硬的拉着我说。
我这才终于察觉到了疼。
一切都处理好之后,他脱了衣服将我抱着去洗澡,还故意用花洒冲我的脸,我以前都会反抗,这一次却没有。
他没有再嘲笑我像只落水的古牧犬。
季天青用浴巾裹住我,将我放在外间沙发上,捏了一块点心递到我嘴边。
“吃不吃?”他霸道的问我,我不想张嘴。
他捏着我的嘴,自己叼了那块点心直接嘴对嘴的塞进了我嘴里,怕我吐出来还用舌头往里顶,然后强迫我闭嘴。
“我以前只在强迫我家猫吃yīn的时候才这样过。”他看我吃了,叹了口气,将我拉进怀里抱着,安抚的拍着我的后背说:“不要这样了,好么?”
我差点被老公送给别的男人上了,他出现对我非但没有任何安慰,反而将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在了我身上。
qīn人就活该被男人欺负么?我冷笑一声,他显然又被我刺kù着了。
“既然你非要给自己确定一个身份,那我就确定给你,我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好到已经可以彼此享受身体,也就是x胸伙伴。”
我又是一声冷笑:“不就是炮友么?”
他压抑着愤怒,估计也是不想再折腾我了,继续说:“想结束这种关系也不是不可能,两个人有任何一方对对方的身体没兴趣了,我们就结束。”
我看向他说:“凭什么规则要你来定?”
他平静的对我说:“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规则,都是我来定的。”
我低头不说话,他是有这样自信和能力来维持自负和自大的。
他怕我不理解,又解释了一句:“所以,也就是说,如果什么时候我看到你不举了,或者你被我liú不湿了,我们就结束。”
我推开他的手,第一次不想和他呆在一个屋子里,他却像是故意的一样从我身后抱住了我,将我身上的浴巾拽去了。
我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不是冷的。
“看,你分明反应这么剧烈,所以,你怎么可能离得开我?”他的手已经证明了他的说法,将我翻过身直面着他,这一次,他的ěn,落下来的轻柔又缱绻。
我恨这样的强迫,可我又沉mō于这样的情海。
ěn结束后,我平静的看着他说:“去再买一些酒来。”
我要彻底将自己喝醉,h花望是海洋,深不见底,醉了我才敢做我不敢做的事,说我不敢说的话。
季天青这男人,是真的有毒,让人上瘾的毒。
☆、第45章 霸气的习惯
“你为什么每次做完都要抽烟?”我问。
季天青站在窗边,我喜欢看他的背影,身体孔武有力,完美的倒梯形,窄胯长tún,尤其小tún,又直又长,他抽烟的姿势好看极了,虽然光线不强,我还是能看到香烟燃着时丝丝缕缕冒着的烟,拂过他的眼睛。
他回过头,微眯着眼睛看向我说:“习惯。”
一句习惯,让我本来欣赏的心情突然停止了,我从没想过他到底有多少qīn人,他和她们做完之后是不是都要抽烟,我又是这多少个qīn人中的哪一个。
我收回视线,寻找我的手机,有些不知所措的想借此转移注意力,他却走到我面前,将我刚刚解锁的手机拿走了。
完全没征得我同意。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霸道?”我不悦的问他,他望着我笑着晃晃手机说:“也是习惯。”
我被他气的说不出话,他坐下来,一边摆nǚ着我的手机一边说:“我不是个滥情的人,喜欢一对一,所以在和你结束之前,不会有别的qīn人介入。”
我有些惊讶,他居然察觉到我的心思,专门说给我听?
“你不用刻意解释给我听的。”我躺下来,空调温度太低,我拉住了被角。
“唔,那好。”他点点头,也不在意,继续摆nǚ我的手机。
我大学的时候潘航给我看过一本书,作者叫木子美,当初我是看不懂里面的很多细节以及话语的,我觉得那就是一本黄书,现在我突然有些了解了。
那种心情。
她说过,如果体温和拥抱也可以彻底不需要的话,男人和qīn人确实可以过着各行其是的生活。两x胸关系已经到了最好也最差的时代,许多人都在努力摆脱束缚。
我做不到她形容的那种洒脱,我需要异x胸体温的温暖,也需要来自他的拥抱,所以我过不了各行其是的生活,做不到特立独行。
我也没有尝试摆脱,虽然我已经不想留在潘航身边了,可我戒不掉季天青。
我到底只是个有h花望的qīn人,我需要男人。
“唔,实在不好意思。”季天青说着将手机递给我,他打开了我的微信,看样子是将我加成好友了,只不过……
那人又给我微信发了一大堆照片,最后一张是潘航领着一个qīn人,看样子在医院里,下面配文一行。
'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你老公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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