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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雨,而我在等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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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你老公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猜猜他是带她去做luàn产呢?还是做产检呢?(鬼脸)'
之前的消息我都没有删除,我不知道季天青看到了多少,他看样子想安慰我,我对他摇了摇手说:“就像你说的,我们之间也不要讨论我的生活。”
他点点头,将手机从我手里又拿走了,nǚ了一会儿告诉我:“游戏VIP通道帮你开好了,钻石和金币可以直接提取,不需要再充值。”
我笑望着他说:“没想到认识你还ǐng好的。”
他故意点点头道:“嗯,我本来也不错。”
心情一会儿被乌云遮挡,一会儿又被强烈阳光照shì的感觉,很玄妙。
“还有件事告诉你,下周我可能见不了你。”我想到即将要去做的事,又补充道:“不止下周,少则一个月,多则更久,我都见不了你。”
“为何?”他回头看着我,表情还是平平淡淡近乎于冷酷的。
他确实也不在意我要去哪儿。
“我有些事情要做,之后我会离开这里,如果到时候我们还有联系的话,就再谈接下来的见面时间吧。”我浅笑的望着他。
突然觉得,没准这就是一种另类的道别,我甚至不敢确定,超过一个月不见面,他还会不会记得我。
他点点头,应了一声。
但我喜欢他这样,干脆不粘,我俩就像两块成型的果冻,用力糅合只会碎裂,不会像口香糖一样黏在一起分不开。
“你可以发我微信,这是我的sǐ人号码,我不忙的时候,会回复。”他说,给了我一线新的希望。
我已经可以存在于他的sǐ人号码中了。
我拖着被季天青折磨的很疲惫的身体离开,回我婆婆那儿收拾东西,我公公已经搬走了。
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佩服他的果决。
“你还知道回来?”我婆婆蓬头垢面的开了门,我看到桌子上摆着两个泡面盒子,家里又脏又1uàn,不知道她最近都是怎么活着的。
我没多和她搭话,去屋里将衣服整理好,我婆婆跟过来看到,拽住我的手说:“你这是要做什么?现在又不是夏天,你把这些衣服整理了做什么?”
“妈,您松开我。”
她不肯松手,我用力挣脱了,她有些震惊的看着我问:“你给我说清楚,什么意思?”
“不为什么,您到时候问潘航吧。”
我没有特别多的衣服,随便整理下一个包就能装走,我要出门的时候我婆婆挡在门上,显然正在给潘航打电话。
“你说什么?她现在就要走!我不管!你给我回来!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潘航那边一定是挂了电话,我婆婆气的看向我说:“你说,你和潘航到底怎么了,他挂了我电话!”
“潘航出轨了,而且不止一个qīn人,还搞大了别的qīn人的肚子,甚至还搞过怀孕的孕妇,这些qīn人大多是他同事和朋友的老婆。”我平静的说完,我婆婆整个人都傻了。
我绕过她,开门离开,在关门前我对她说:“如果潘航回来了,您告诉他,一个月以后我回来和他办离婚手续。”
这一次,我婆婆没有拦着我。
我将包送回了家庭旅馆,然后按着濮医生给我的时间表,去买好了三日后的火车票。
时隔三年多,我终于回到了上海。其实我对这个城市没有太深的印象,总有一种我并不是这里长大的感觉,也就对崇明岛有点印象。
我妈说我初中的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差点就烧成了傻子,所以记忆力不好,能这样已经不错了。
那位患者家住在mén自路,她平时去瑞金医院透析,我和她换血的话,濮医生也会专门过来,与这里的专家一起进行治疗。
我一直以为得nòng毒症的人会是老人,却万万没想到,是一个比我还小两岁的年轻姑娘。
濮医生带我去见她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浑身插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她和我差不多瘦,只是脸色蜡黄,看起来特别憔悴。
“你好。”她笑望着我,挥了挥枯瘦的手指。
我看出来,她整过容,下巴很尖,鼻梁很ǐng,眼睛大大的,如果不生病,应该是个很美丽的qīn孩儿。
我微点点头说:“你好。”
“辛苦你了。”她说着看向自己身边的另外一张床,濮医生也示意我可以躺上去了。
我和她之间放了血液过滤仪器,护士将特别粗的针头扎进我手臂的时候,我疼的咬紧了牙齿。
检测仪器也被各种安放在我身上,护士确定血压稳定之后,输血便开始了。
“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期间有任何不舒服要立刻说。”濮医生站在我床边望着我,我点点头。
其实我很想问问钱什么时候打给我,但我还是忍住了。
这一个小时,真的好漫长,我感觉到了心慌,我告诉了濮医生。
“已经结束了,心慌是很正常的,可能还会有些头晕,你现在躺着不要动,休息至少五个小时以后,等营养液挂完再起来。”濮医生说着在我枕头边上放了一张卡:“钱已经到账了,”
“那她呢?”我知道边上那个qīn孩儿已经被推走了,也不知道我的血液她用起来是不是合适的。
濮医生说:“你不用操心她,她有专人照顾,没问题的。”
我点点头,放心的睡着了。
这一觉更是漫长,只是很甜美,我梦到自己行走在一条种满了樱花树的路上,有风吹过,落樱缤纷,掉在我肩头别提有多好看了。
而在那条路的尽头站着一个男人,我很清晰的知道,他是季天青。
我从医院离开,本来想直接去火车站,可是实在是有些头重脚轻,不得不找了家旅馆住下来。
上海寸土寸金,住宿费很贵,我虽有了笔钱,可我还是很心疼钱。
我觉得孤单,想找人倾诉,却不知道该找谁,打开微信看到褚佳宁,便问了句:“我想找个生活水平不太高的城市去住一段时间,你有什么推荐么?”
她回复消息一直很快。
'成都。'
'为什么推荐那儿?'
'我是成都人。'
'谢谢。'
'不客气,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有朋友在那边,也可以提供帮助。'
我没有再回她消息,可我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在上海休息了两天,期间查了这张银行卡,里面有五万元,我第一次自己拥有这么多的钱。
我取了一些出来,然后真的就坐上了去成都的火车。
人说年轻的时候灵hùn都是渴望漂泊的,可能我在适合漂泊的年龄在做着没什么意义的事,现在是一种补偿。
☆、第46章 他的生活里,我是个陌生人
成都是个让人一来就会爱上的城市,哪怕只是初闻空气中的味道,我都觉得这里róu切又美好。
我还是会头晕,能坚持坐火车来已经是极限,我并不熟悉这里,寻了位很和善的出租车司机,他带我去了武侯祠大街,然后我便住在了这里。
心无归属的人,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用向任何人报平安,看起来特别的自由,实际是孤独的自由。
在这里huò了半个月,吃喝玩乐都高兴,消费也不高,我身体恢复的还算好,但我没高兴几天就接到了濮医生的电话。
“小崔,实在是不好意思,小雨的另外一个供体突然做手术住院了,小雨昨天突然又恶化了,你……”
“您不是说,至少28天才能恢复么?”我问他,如果我没记错,他是说三个月内都不会找我的。
“是这样的,但这是特殊情况,你的身体应该是能承受的,这次不需要三分之一,只需要抽一些维持一下状况就行,供体我们还会继续努力的寻找,你现在在哪里?”
“成都。”
“如果你能来,我立刻就让他们帮你订飞机票,因为特殊情况,所以这一次哪怕不够那样多的血量,一样可以直接付给你五万元,行么?”
我知道,对于我的身体来说,是不行的,可那笔钱,我想要。
“好,我现在就去机场。”
挂了电话,我仰头看着并不晒人的太阳,伸出手望着自己有些苍白的手指,浅浅的笑了笑,人都喜欢自嘲说穷的不行了就去卖血,我好像直接就实践了。
这血型带给我痛苦,也带给我出路。
太嘲讽。
在机场出了小差错,我把手机不小心掉进了马桶里,它不给面子的寿终正寝了。
我到上海之后,好在濮医生位置很醒目,我没丢。
“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不过你也是的,干嘛不在上海好好休息,怎么直接跑成都去了?家里人在那边么?”濮医生还是像以前一样róu切。
我摇摇头说:“上海太贵,我住不起。”
他了然的点点头,便不再理会我,低头看手机。
车子在高架上堵了,他过了一会儿对我说:“小雨说让你住她家里去,我觉得这样也很好,以备不时之需,她前天直接晕倒了,家里现在也时刻有人照顾她,你住过去,实在不行以后就在她家里做治疗。”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
在医院再次被抽完血,我觉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一阵阵的恶心,濮医生找了个轮椅将我推到了医院大门口,róu自将我扶上了车。
我和小雨一同被送回家,她坐上车来的时候还昏mō着,照顾她的护工用暖和的毯子将她包好,她真的很瘦弱,而且这一次她脸色比以前更难看了。
我突然有些心疼她。
相比她来说,我算是幸福的,这样年轻就生了重病,时刻会失去生命,我该珍惜自己的生活。
小雨家小区很高档,她家有两个保姆,一个负责清洁,一个负责饮食,见到我来她们有些惊讶,得知我要住在这里,就更惊讶了。
“这是仁小姐自己同意的,你们安排客房吧。”接待我们的是个中年qīn人,我不知道她和小雨什么关系,但看样子保姆都听她的。
她比较严肃,看向我就算是笑也非常的淡:“崔小姐也好好休息,家里大部分生活用品都有,额外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能替我买一只手机回来么?”我掏出钱给她,她笑着说:“会帮你邮寄一只到付的过来,你想要什么型号?”
我让她随便帮我挑一个,要一个直接带电话卡的。
我去了她们让我去的房间,就在小雨房间对门,她被送进屋的时候还睡着。
晚餐时,保姆将餐盘直接端进了我房间,告诉我是陆小姐吩咐的,让我不用起床走动,我问她陆小姐是谁,她说就是今天那位,她是仁小姐的管家。
我搞不清楚这里的关系,也不想出门去随意走动,吃过饭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恶心的感觉缓和了,可我手脚发软,耳朵也不停的耳鸣。
上网查了,这是贫血的症状。
又是周末,我突然很想念季天青,便给他发了个短信,工作日的时候我也不敢打扰他。
'你是?'
'崔洋洋,我换了手机。'
'刚下班,准备回家,你呢?位置显示在成都,真去成都了?'
我犹豫了一番,没有告诉他我其实现在已经在上海。
'嗯,成都ǐng美的,适合居住。'
'需要我去看你么?'
我笑望着这条消息,过了一会儿回给他。
'不用了,你忙,我过段时间再联系你。'
他回了我一个好字。
有时候他的决绝让我觉得自由,有时候又觉得落寞。
我午睡后醒来,有人敲我的房门,我开了门,是小雨,她穿着粉色的家居服,看样子jiān神还好,说话的时候声音柔柔的:“等下我朋友要来家里。”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也不想揣测,便直接说:“好的,如果不方便,我就出去逛逛。”
“不必了,你在房间里就好。”她笑望着我,显然觉得我还是ǐng识相的。
我关好房门,玩季天青给我的游戏,好在账号密码我都记得。
外面确实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看样子还来了不少人,有男有qīn的。
我也没想到会有人1uàn开门,两个qīn孩儿打开门看到我,我们集体愣住了。
我赶忙从床上坐起来,她们瞪大眼睛看着我,回头对身后的人说:“你没疯吧?你居然让外人住你家里了?”
我看到小雨走进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要帮我关房门。
那两个qīn孩儿挡住门,望着我说:“她什么人啊,你家róu戚都不能在你家留宿,她居然能?”
“别说了,出去再说。”小雨将她们硬是拉走了。
我觉的特别尴尬,这感觉真的不能用言语形容,自尊心受损,而还属于躺着中枪的那种受损。
我给濮医生打了电话。
“濮医生,我能不能不住在这里了。”
濮医生好像有点忙,说话很快,同时还会搭别人的话:“怎么,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就是感觉不方便,这次治疗也结束了,我还是想回成都去再玩几天。”我想了想又说:“您说好的,三个月内不要找我了,我的身体也确实撑不住。”
“好,那我尽快为你安排。”
“不必了,我一会儿自己去火车站买票。”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确切的说我也没什么东西,只是穿戴整齐,犹豫着是现在出去还是等会儿他们都走了再出去。
可外面好像很热闹,这些人也不打算要走,我将门开了条小缝,看样子他们在nǚ什么派对,也没人理会我。
难怪会有人开了我的门进来,这场面也够huò1uàn的。
我决定趁此就直接走了,小雨家ǐng大的,我得穿过走廊,经过客厅才能到换鞋间再出大门。
就在我走到走廊客厅连接处时,我迎面撞上了两个人,这一瞬间,我觉得时间都静止了。
小雨还穿着粉色的家居服,病态的小脸上满是甜蜜的笑容,她挽着的那个男人,一身黑色休闲西装,衬衣的第一颗扣子敞开着。
季天青。
他看着我的表情里满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疑问,我也一样。
只不过,他没有和我打招呼,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就像是看着我,只是看到了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
小雨有些惊讶的看着我,甚至还有些不悦,我逃避了她的目光,低下头绕过他们,假装不认识的继续朝着大门走去。
头一阵阵的晕,在我倒下去之前,我抓住了门把手,硬撑着出了门。
扑进电梯,我像是逃避洪水猛兽一样的跑出小区,终于是再也站不住蹲了下来,回头看看,没有人来。
我叫了出租车,让他送我去火车站。
买了晚上十点去成都的车票,因为买的太晚已经没有卧铺了,我咬牙上了硬座,好在人不算多,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过去。
我将手机捏在手里,不敢看,可又控制不住的想看,索x胸将它直接关机了。
浑浑噩噩的,火车每停下来我就会醒来一会儿,然后再继续睡去。
到成都的时候,我满头油腻,脸上一层油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贫血,只觉天旋地转,从火车站出站口出来我就走了快半个小时。
等车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幸好有位热心的阿姨将我送去了队伍最前面,等车的人也善意的将车让给了我。
我也不知道别的地方,就回到了我之前住的宾馆,重新开了房间,顶着头晕洗好澡,倒下去再醒过来,已经过去了快二十个小时。
我叫了很多外卖,可我吃的很少,没有胃口,心口堵着什么,难受。
手机就在我手边,我没有开机,也不想开机。
季天青说过,他的生活会吓着我。
他说的对,只是看了一眼,我就已经被吓着了。
所以,不如用这样的一个坎儿,作为我们这段不伦关系完结的终点。
☆、第47章 他让我做他的情妇
没日没夜的生活,醒来吃一些东西,然后便无知无觉的睡去,我是被很大的敲门声吵醒的。
会是谁来找我?
虚弱的从床上爬起来,我nǎi黑走到门边,手机没开,我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静听着门外的动静,我记得将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了。
敲门声又起,我小声说了句:“找错人了。”
然后就重新回到床上躺着。
确实没有人再敲门了,我又一次陷入了沉睡。
外面好像下雨了,成都真的是个很容易下雨的城市。
我是被饿醒的,爬起来开了手机,无视突然叠进来的短信,我重新叫了外卖,屋里的那些已经不能吃了。
然后,再次关机,未读短信已经超过99了。
外卖小哥会将餐送到我门边,我强忍着睡意,等着。
敲门声又起,我走到门边听到有人róu切的喊了一声:“您好,你的外卖。”
我解开保险,然后开门,刚想说谢谢然后接门外人手中的东西,就看到拎着那些食物,一脸平静望着我的季天青。
他就像梦魇,逃也逃不掉。
我要关门已经来不及了,他强势的一掌击在门上,我本来就没怎么吃东西,手都有些抖,被他震的后退一步,还是用尽全力顶着门对他说:“季先生,请您自重,我不想你进来。”
他还是进来了,将门关好上锁,我房卡不知道扔在哪儿,屋里一片漆黑,他拉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回床边,冰冷的对我说:“这和你想不想没关系。”
我眼泪唰了一脸,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好结束不是ǐng好的么?我有什么,又哪里值得他留恋了?
他终于找到了房卡,通电后他站在门边看着我,我以为他依然会是很霸道的神情,亦或者冰冷无情。
可此时此刻,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疼惜。
我心紧紧的缩了一下,只能背过身去,不让他看到我又luàn出来的眼泪,他站在我身后,给了我充足的空间,问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有什么需要告诉他的?凭着我俩炮友的关系?
而且,我又怎么能确定,他接近我的目的不是为了那个叫仁小雨的qīn人?
不想则罢,一想脑子里的洞就开出了天际,如果他根本就是为了那个qīn人的生命呢?深圳的医院是他带我去的,然后那里的医生给了我建议,一步步引着我往前走。
就连我需要钱,医生都知道的特别清楚。
再往前一些,他好像是知道了我是AB沉yínx胸血之后,才对我有了兴趣……
我抬手抹着不争气的眼泪,哽咽到不行的对他说:“季先生,求求你,给你和我都留一些尊严吧,我们就这样好好的结束,行么?”
“不行。”他答的毫不犹豫。
我难过的低下头,他总是这样,让人手足无措,无力反抗。
他在我身后又说:“我知道,那天你看到的情景,让谁都无法接受。”
我用力摇头:“不,我不用接受,我们不是需要守护承诺的关系。”
“崔洋洋,让我包养你吧。”他说。
说的特别轻松,特别平常。
我只觉得这一刻,浑身的细胞都被电击了一遍。
他轻缓的走到我面前,扶着我的肩膀缓缓弯下身子,面对面直视着我的眼睛说:“做我的情妇,这样,我就可以给你承诺了。”
我几乎是用尽全力推开了他,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可此时此刻我真的觉得很恶心。
是一种对男人的恐惧,还有对雄x胸动物无法自控的恶心。
我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后退了几步险些被床绊倒,还是勉强扶着墙看着他说:“季天青,你说过,你喜欢一对一,却让我成为插脚的qīn人,我是很穷,可我不下贱,我还知道自尊两个字怎么写。”
“包括你没离婚就和我上床么?”他对我说话向来不留情,一针见血。
如果我有和他对等的力量,我真的很想和他拼了。
我走到门边,他已经先一步走过来,将我用力一翻,禁锢在他和门板之间,低头沉yín冷且危险的看着我说:“你以为这个世界上,什么男人都能随便惹么?”
我双手撑着他的胸口,推不动他,他盯着我看了一会便胡1uàn的ěn下来,我头晕目眩,被他直接拎起来压在了床上,我连胡1uàn踢打他的力气都没有。
他紧紧的摁着我说:“我是野兽,除非我放弃你,否则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我近乎绝望的吼出声:“可是你有仁小雨了!她那么可怜,身体又不好,你怎么可以背着她……”
我的舌头被他缠住了,他的ěn霸道又湿冷,我所有的话都被他以这样的方式怼了回去。
终于,我再也不想说话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我,依然俯身望着我说:“我说过,不要探究我的生活,她好还是不好,对我来说重要还是不重要,都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事情。”
“你滚开。”我没有力气反抗,语言就成为了唯一的武器。
他伸手撕坏了我的衣领,将手紧紧的摁在我胸口上,每用力一下就对我说一句。
“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情妇,你想做也得做,不想做也得做。”
“我对你只有唯一的承诺,在我们关系结束之前,我可以保你衣食无忧,平安稳定。”
我偏开头不看他,我知道我就是说一百次不同意也没用。
“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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