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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续钟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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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
原来是车祸。
我恍神。
“怎么?被说到痛处了?”黄玲没打算停下:“初心已经向我坦白,当过牵线人,我不怪她,她也许诺不会再有下次。不客气的说,若是你恬不知耻的再来纠缠城轩,我不会袖手旁观,包括钟念尧,我自有办法让他一无所有的滚出苏州。”
“好大的口气”我毫不留情:“慢走,不送!”
黄玲走后,我一个人坐在咖啡厅里许久。脑海里又浮现那日在袁初心手机相册里看到的孟城轩,眼睛酸涩的厉害,像是有一口气接不上来,可再怎么不适,都不及心上一刀又一刀的刺痛。
“你帮我给城轩打电话,发信息,无论怎么样都好!”四年前喝醉的那个晚上,我半醉半醒的时候,拉着钟念尧,一遍遍祈求。
我明明让他帮我找孟城轩了,可为什么几天之后,我收到了孟城轩的信息,他说:钟离,分手吧!而后,任凭我何时拔打那个电话,都是关机。
他到底跟孟城轩说了什么,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要在那种境况下,趁人之危。他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什么用这种方式斩断我与孟城轩的情意。
黄玲说:二十万块钱就暴露了你们的本性
二十万,你们。
想到这些关键词,心里的伤口就像是洒上了盐巴。原来不只是我的户头多了钱,难怪黄玲会说,钟念尧识时务。
可是钟念尧,你当时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第66章:争吵落水(绿希钻石加更)
再想起他说的那句:钟离,恨比爱更容易放下。他当时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吃准了我会投降于他编织的情网里,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的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吗?
欺骗,是我最讨厌的欺骗。
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要不我怎么感觉到瞳孔里一阵汹涌?努力将头仰起,不知谁说过,仰头四十五度泪就不会流下来,可那样只会越积越多而已。
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完一天,临近下班的时候,我给钟念尧打电话了,他还是一惯的语气,说下班来接我,我拒绝了,和他约在金鸡湖。那晚,我依偎在他怀里,说好美的音乐喷泉,曾经我们情意绵绵的摩天轮对岸。
经过印象城沃尔马的时候,我进去买了一打啤酒。抱着一堆啤酒到金鸡湖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我索性找了湖边一处坐下。
天色渐渐暗了,四周燃起璀璨灯火,遥看湖对岸的摩天轮乐园,耳边甚至能听到人们的呼喊,尖叫声,就像那日我与钟念尧坐在摩天轮里,他搂着我说爱我的配音。
不如往日那般热,临近傍晚时,苏州下了一场大雨,空气中还残余着泥土的气息,就连温度都降了不少。任凭凉风吹乱我的发,坐在湖边,在这炎炎夏日,竟头一回感觉到了春秋季才能感觉到的凉爽。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将我拉回现实。我划开接听键:“喂。”
“在哪?”钟念尧问,有轻微的喘息声。
我四周看了看,并未发现他的身影,对着电话说:“水下有姜太公钓鱼雕塑的那座桥前面一点儿。”
“好,我过来了!”
钟念尧说完,便挂了电话。我的心竟紧张起来,好似有个声音在说:慢点儿过来。
我害怕他过来,我忍不住质问,恶语相向。可事实上,我还是做了让自己害怕的事。
钟念尧在我身边坐下,勾手便搂过我的肩:“怎么突然来这儿?”扭头看到我身旁的啤酒,突然笑了:“哟!钟律师今天想找我喝酒?遇到什么开心事儿了!”
我打开一罐,自顾自喝起来,沉默许久才出声,嘴角勾起,泛着苦笑:“还记得那晚我找你喝酒吗?”
钟念尧愣怔,许是没想到我开口便提往事,仰头喝了一口:“当然记得,你知道那天对于我们的意义。”
“你有事瞒着我吗?”我给他机会坦白。
钟念尧有些不明所以,眉心骤然间拧在一块儿,夺过我手里的啤酒,我躲开了,他问:“你今天怎么了?”
我再也按捺不住,开门见山:“黄玲,你应该认识!孟城轩车祸,你也应该知道。”
钟念尧沉默着,而我却不肯罢休,一遍又一遍地问他。有种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感觉,我以为已经作好了准备,可真正的听到他说“是”的时候,心里还是止不住的疼。
“为什么?”
我仰头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连钟念尧都来不及阻止,由于喝的太快,呛到了自己,咳咳不停,却不肯松开握着啤酒的手。钟念尧轻轻拍打着我的背,我强行躲开,隔开与他的距离。
“你收了黄玲的钱,帮她拆散我和孟城轩;你在里面充当什么角色,才让孟城轩误会我,和我分手,你到底背着我做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钟念尧,你说,你说!”我朝他怒吼着,积压了这些天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发挥的淋漓尽致。
钟念尧抓住我的双手,已经到了发怒边缘:“你冷静!”
我挣扎着,尽管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疼痛感越来越强,还是不肯罢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钟念尧突然松手将我抱在怀里,唇抵在我耳边低语:“钟离,你冷静,你冷静!”
他突然咬住我的唇,顾不得旁边的窃窃私语,却不料我那松开束缚的手一个用力,将他推的后仰,手肘撑到地上。而力的相反作用,原本坐在湖边上的我,突然身体不稳,猝不及防的朝水里摔去。
惊恐之中,我看到还未来得及向我伸手的钟念尧,骤然放大的瞳孔。皮肤最初接触到湖水时,我竟有些抖,直到全身没入湖中,脚那处水的温度要低的多。刚落水时,呛到了一口水,钟念尧不知何时也下来了,他紧拽着我的胳膊,用力往上扯着。
可就在这时,我的小腿竟然抽筋了,一阵一阵的疼。
“你怎么样?”钟念尧托着我往岸边游。
这个时候再矫情,那就是作了。我老实说:“钟念尧,我腿抽筋了。”
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拉着我的速度变快了。岸边已经聚集了一大群人,有看热闹的,也有为我们捏一把汗的。钟念尧将我推上岸时,有人搭了把手,将我拉上去。
“这里?”钟念尧见我死死的按住左边小腿,顾不得擦掉脸上的水,双手用力抵住我的脚掌,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那抽痛感慢慢减轻,腿恢复了知觉。
“谢谢大家,没事了!”实在受不了被当成宠物似的围在里头,我对一旁围观的人说:“谢谢大家!”
钟念尧将我打横抱起,人群很快让出一条道,就这样钟念尧抱着我离开那片让人尴尬的地儿。
全身湿嗒嗒的很不舒服,我挣扎着要下来,钟念尧却不松手。抬眼看到他刀刻一样的下巴上,胡渣冒出了头。脸阴沉着,深邃的双眸始终看着前方,未留给我一眼。
这是他生气的表情。
“放我下来!”我对他说。
这一次钟念尧没有坚持,垂眸看了我一眼,将我放在东方之门地铁站口:“在这等我,我去开车!”
“不用,今晚我去淑晴那!”
这副湿漉漉的样子,想谈什么也是枉然。同样狼狈的钟念尧立在那里,直勾勾看着我,许久之后叹了一口气:“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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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暖气打的很足,可我的心却冰冷的厉害。我与钟念尧谁也没说话,他专心开车,我专心看夜景,表面上的。
对于钟念尧的沉默,那强压住的怒火,又烧了起来,却也强忍住没发作,等红绿灯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我那天就提醒过你,对袁初心多留个心眼,你们不是一类人。”
“那我们是哪类人!”心里有气,嘴里也不闲着,反驳他:“就因为她是孟城轩的妹妹,所以我和她交朋友你都要干涉。”
“就是论事,钟离你在钻牛角尖。”
正前方的信号灯由红转绿,钟念尧没有纠结与我的对话,径直往前开。胸口闷的厉害,我按下车窗,让凉风窜了进来,突然的温差让我忍不住哆嗦,却还是倔强的手抵着额头,看着窗外绵延流长的路灯。
我想起第一次见袁初心的场景,真的是我在钻牛角尖吗?
我对于朋友的定义,要不志趣相投,要么经历类似,我与袁初心莫约属于前者。可钟念尧初次见她,便没了好感,只是旁敲侧击的让我与她保持距离。
又想到袁初心对钟念尧的种种指证,脑子一片凌乱,索性将这些暂且放到一边。原本打算和他好好谈谈,最后闹成如此狼狈,他竟吝啬到连一句解释也没有,哪怕只字片语。
“淑晴住哪里?”钟念尧问。
我看到不远处的路牌:“前面,左拐那个小区,停在门口就好!”言罢,我才想起要事先给淑晴去个电话,从包里掏出手机,给淑晴发了一条信息:五分钟后到你家,今晚住你那,方便吗?”
钟念尧将车停稳,我扭头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拉开门就走,也没有再质问他的心情,心里被搅的一团乱,只想逃离这样的氛围。钟念尧突然按住我握住门把的手:“这么晚,别去打扰别人了。”说完就接了一句:“我们回家!”
我偏不。
他淡定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简简单单的一个“是”就摆平了所有的事,还是他觉得这些年过去了,那些都成了过去?一瞬间,我终于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我气他这般若无其事,哪怕一句话,他都不舍得说。
“钟离?”
听到淑晴的声音,我将与他对恃的视线抽回,钟念尧的手突然松开,看着我关上车门,与淑晴站在了一起,然后头也不回的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淑晴被我这副模样吓的不轻,刚进门就把我推入卫生间:“赶紧洗个澡,一股子味儿。”模样很是嫌弃。
滴滴滴……
短信的声音。
我点开信息,发信人是钟念尧,只有一句话,却像一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说:我没有收她的钱。我快速按下一行字,想也没想,确认发送。
抱着手机等了许久,都未见他回。我放下手机,以最快速度洗了澡,急匆匆翻看手机时,依旧没有信息。
燃起的星星之火,灭的所剩无几。
擦干头发出来时,淑晴迫不及待将我拉到沙发处坐下,搬了个小板凳坐我面前,掩然一副审问的表情:“赶紧交待,你和钟先生这是唱哪一出?”
第67章:尴尬相遇
擦干头发出来时,淑晴迫不及待将我拉到沙发处坐下,搬了个小板凳坐我面前,掩然一副审问的表情:“赶紧交待,你和钟先生这是唱哪一出?”
“什么哪一出?吵架!”
“我说钟律师,你说的倒是云淡风轻,你两一个黑着脸,一脸倔强别过头,把我吓的不轻。”淑晴数落我:“钟先生是模范丈夫,你别欺负我偶像。”
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心里默默的回答她:你不懂。淑晴不会知道,刚刚我经历从希望到失望,那是怎样的一种落差。钟念尧没有收黄玲的钱,我兴喜万分,所以迫不及待地发信息问他:那其他事呢?你有没有帮黄玲?
答案是沉默,可有时候,沉默可以理解为默认。
“你们怎么……”淑晴问到这里顿了一会儿:“浑身都湿透了!”
想起刚刚我与钟念尧狼狈的样子,兴许是她头一次见,我讪讪:“掉水里了!”
“你们打架,钟先生失手推了你一把,你身体不稳摔到水里,钟先生立刻英雄救美,把你捞了上来?”淑晴说的眉飞色舞:“那可真是难为我们钟先生了,毕竟你的体重不轻。”
“梁淑晴!”我喝她一声。不得不说,淑晴的想象力堪比编剧,不由的叹了一口气:“今晚你将就下,好累,我睡去了。”
我又何尝不知道,这个看似大大咧咧的女孩子是在开玩笑逗我开心,虽然她张口闭口都是钟先生,同为女人,我又怎会不知道她的良苦用心。并不想再多一人陪我忧恼,配合着她的玩笑,又夸大几分。
直到身旁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微起身拿着手机,对着钟念尧那行字,看了又看,目光从那几个字一一滑过,他极少不回我的信息,今天的不解释,让我忍不住将之前的猜测与他对号入座。
他否认收了黄玲的钱,却并没有否认他帮了黄玲。
这样的他,思前想后,我很难将他与原谅划上等号。
####
第二天下午,我从法院出来的时候,接到了孟城轩的电话,他说:钟离,我们聊聊。
这是自南京回来,我与孟城轩的第一次见面,约在我们重逢的那个咖啡厅。
“刚刚我已经同事沟通过了,对于上次所谈的赔偿案……”我翻开文件,正欲往下说,抬眸却发现孟城轩目光如炬的看着我,余下的话也淹没在这沉默中。
“如果不是说谈公事,你不会来!”孟城轩笑笑:“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坚持自己的一套原则。”
一刻恍然,我合上手中的文件夹,静静地等待着下文。避免见面,也还是见了面,此时再看孟城轩,脑海里闪过的是那让人心疼的模样,终是应了他一句:“你腿恢复的如何?我是说那次车祸。”
“好了!”孟城轩突然握住我的手:“钟离,我今天才知道,那分手信息不是我发的!”
思绪像是暂停在他刚刚的话中,下意识的问出声:“你是说,和我说分手的,不是你?”不知是不是太过震惊,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抖。回过神时,我本能的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握的更紧,挣扎来回,孟城轩随了我的意,缓缓松开。
他靠在椅背上,开始翻开我们曾经的那段。
“那天晚上,我收到钟念尧的信息,说你喝的烂醉。不顾我妈的阻挠,从父亲的生日宴上仓惶离开,因为喝了酒,半路车祸,在病床上躺了三个月。后来,我妈告诉我,你收了她的钱,会按她的意思离开我,我用尽一切方法找你,都是途劳。”孟城轩继续道:“直到后来我联系到钟念尧,他告诉我,你们已经打算结婚,你怀孕了。”
多么讽刺,像是一场闹剧。
“钟离,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一定不会放开你的手,任凭谁说什么,我也不再相信,你只信你。”孟城轩将我的手握在掌心,带着祈求的味道,看着让人心疼。
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个电视剧,林心如与谭耀文主演的《半生缘》,男女主人公也是阴差阳错失去了彼此,多年后再相遇,都已经为人父母,男主也说了类似于孟城轩的话。
我记得,林心如饰演的沈曼桢说了一句话:我们回不去了。
正如此时的我们。
“我们的那段青涩,终是过去了。我已经有了女儿,有了丈夫,回不去了。”我抽回他掌心的手:“你值得更好的人。”
孟城轩不依不挠:“于我而言,你就是最合适的那个人。我可以把笑笑当作自己的女儿,我不在乎你结过婚。”
“可是,我在乎!”我更像是低吼,我在乎钟念尧,我更在乎笑笑,她是我心尖的宝贝,是我和钟念尧的女儿,我怎么能,怎么忍心将我爱的两个人置于不顾。
可是这后面一长段话,那时都烂在我的心坎里。我以为他懂,我以为我的态度足够明确,可偏偏是这激动之时的省略,为后面我与孟城轩的纠缠埋下引子。
从咖啡厅出来,孟城轩执意开车送我回事务所,我拒绝了。独自离开那里,准备坐地铁回园区。地铁站的人很多,到自动售票机处买票时,刚选好站点,突然有人将购票数按了两张,我扭头,孟城轩何时站在了旁边。
他从容地投入硬币,取票递给我一张。然后,他随我一起上了地铁。
许是碰上了下班高峰期,地铁里的人多的离谱。我好不容易挤到一处扶手处站稳,身旁立刻贴上来人,我抓住那扶杆,往角落挤了挤。
“借过,谢谢!”
眼看着孟城轩移到我面前,双手撑于我的头顶上方,硬生生的腾出了一小块空间,里面独独只有我。再瞅瞅旁边,似乎我已无路可退,只好垂眸装作不知情。
到站的时候,地铁刹车过猛,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前扑,实实的摔到了孟城斩的怀里。几乎同一时间,他将我紧搂在胸前,由于惯性,身体退后了几步,也还是站住了。
“你怎么样?”他的眼神里闪着担忧。
“我没事,谢谢!”我抽身而回,下意识的后退两步,离开他的范围:“我到站了,再见!”
不知是不是地铁里太过沉闷,迈出车厢时心不由的舒了一口气,哪知刚回到,孟城轩就跟在我身后,刚刚平静的心又乱了。
“你……”。
“我住这附近,初心应该告诉过你!”许是见我欲言又止,孟城轩接过我的话:“一起去巴蜀传香吃个饭,你爱的川菜。”
“不了,我先回去了。”我拒绝他。
“就连吃饭的机会也不给我?钟离,至少我们还是朋友。”孟城轩的语气竟有些委屈。
这个理由将我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还是随他一同去了左岸商业街的巴蜀传香。从东方之门地铁站到那里,步行莫约20分钟,孟城轩执意没有打车。
“一份酸菜鱼,香辣虾锅,酸辣土豆丝,招牌长豆角,外加一份凉伴海带丝。”孟城轩将手中的菜单递给服务员:“要一瓶果粒橙,常温的。”
他说的如行云流水,点的每一道菜都是我的最爱,包括我不喝冰的饮料,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心里激起波澜,也只是片刻而已,服务员为我们倒上茶水,便拿着菜单离开。
“回国后,我来过这里几次,酸菜鱼做的不错,会合你的味口。”孟城轩笑笑:“知道你无鱼不欢。”
还记得曾经与他一起吃饭时,鱼是必点的菜,那个时候孟城轩问我,为何每次都钟爱它,我笑笑回答:“无鱼不欢。”
就连这只字片语,他的记得如此清楚。
“尝尝虾!”孟城轩将一块虾肉放到我碗里,去了壳儿。
我微愣,笑的有些不自然:“谢谢,我自己来。”
“还记不记得,那次我带你去东门车沟巷子里吃烧烤,你点了条烤鲫鱼,由于人太多,硬生生等了一个小时。”孟城轩突然记起什么,放下筷子:“钟离,前不久我去深圳碰到花花。”
“真的?”我突然眼睛一亮,花花是我大学室友,关系铁的很,因为嫁去深圳,联系便少了。距离上次见面,也有两年了。“她怎么样?长胖没有?有没有提起我?”
孟城轩突然笑了:“她也问同样的问题!”
此时我的心思已经完全被花花吸引过去,正欲追问其他,顺着孟城轩的目光,我看到了刚从包厢里走出来的钟念尧,旁边还有几个人,看样子是生意上的朋友。
“钟老弟,我在足浴馆订了房间,一起过去舒服舒服?”
这声音不大不小,便足够让我听到,我的视线迎上钟念尧,又收了回来,终是沉默了。那人亦没有发现我与钟念尧的眼神交流,依旧自顾自的说:“你不会直接就要回家吧!老婆管的这么严?”还附上几声调侃的笑声。
“我随你们一起。”
熟悉的声音飘入我的耳膜,心也随之一抖,伴着几分怒气。
第68章:胡乱猜测(野心鱼钻石加更)
熟悉的声音飘入我的耳膜,心也随之一抖,伴着几分怒气。
这顿饭,有些食不知味儿。
孟城轩结完帐出来,我就在马路边上等车。
“要不,我送你?”孟城轩开口问。
“你的车不是在观前街?”我庆幸还有这一档事儿,拒绝道:“不用麻烦,我自己打车。”说实在的,今天的心情本就一团糟,加之晚上碰到钟念尧,又想起他离开时的那句:我随你们一起。
心里堵的慌。
孟城轩眼睛一亮:“车在交通银行对面。”手指了指巴蜀传香右边的街道;“初心替我开回来了。”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了看那车,有些尴尬却还是回绝了,好在这个时候适时的来了一辆出租车,我朝孟城轩挥挥手,便坐进车里。目光透过后视镜看此时还呆站在那里的男人,街灯将他的影子拉的老长,他还是一惯的将两手插入裤兜里,有些萧条。
回到家时,意料之中的空荡荡,钟念尧并没有回家。胳膊上有些发痒,骤然间想起,刚刚与孟城轩吃饭时,有吃过虾。轻叹一口气,起身去拿上次钟念尧买的过敏药膏。
时间还真是有这么一种魔力,有些东西,无形之中就变了样,就像我吃虾过敏这件事。
学校那会,我超极爱虾,孟城轩是知道的,压根没有过敏这回事儿。不知为什么,生完笑笑,偶然一次吃完后过敏的厉害。从那以后,钟念尧明令禁止我再吃虾,唯一一次,就是那次醉酒与钟念尧发生争吵。好在今天吃的并不多,擦完药后症状缓解了不少。
想到钟念尧此时和他那群生意朋友在足浴,心里果然生出了怒意。一向相信钟念尧的我,竟头一回担心他会不会被那群“生意伙伴”拉下水,毕竟那些地方,名声并不算好。
所以,我特别矫情的给他去了一个电话,只是结果往往是让人失望的,钟念尧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听筒里那机械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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