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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首富绑红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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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梦里梦到的那些九重天的事,全部都对得上,合情合理。
难道竟然是真的?
如果打赌的事是真的,那别的事也是真的?
看见程梨久久不说话,乐央笑道:“怎么了,小梨花?看见正版神仙,傻了?”
程梨现在满脑子装的,都是上次在他俩打赌的梦里,自己猴儿一样蹲在树杈上的感觉。
程梨有点结巴:“乐央,你一直‘小梨花小梨花’地叫我,不会我真是一朵花吧?”
想了想,补充:“还是朵六瓣的?”
乐央微笑了一下,一句话把她堵回去:“天机不可泄露,还不快去睡觉,一会天都亮了。”
说完人就不见了,跑得相当快。
不说拉倒。
第二天一大早,程梨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祁轼的房间猛敲他的房门。
祁轼还没起来,只穿着贴身T恤和睡裤,半闭着眼睛过来帮她把门打开,又重新走回去倒在床上。
“下次不用再敲了,白天晚上,想进就进,我不在乎。”
一副打算继续睡的样子。
“你不在乎我在乎,万一你没穿衣服呢?”程梨伸手拉他,“你醒一醒,我有重要的事想问你。”
他沉得像座山,根本拉不动,程梨一用力,却被他随手一带,扑倒在他身上。
“什么事值得这么早来找我?”祁轼仍然闭着眼睛,顺手把人搂住。
第50章
他最近的动作越来越亲昵。
两个人亲过也抱过,还一起睡过不止一次,程梨却仍然有点害羞,想爬起来。
祁轼突然松开抱着她的双手。
他的眼睛仍然阖着,说话慢悠悠,要挟的口气却很明显:“想走就走,不过一点福利都没有,我可什么问题都不想回答。”
福利?他把趴在他身上叫福利?
程梨想了想,乖乖不再动了,咨询他:“祁轼,乐央也是九重天上的仙君吗?”
祁轼睁开一点眼睛,低头看了看胸前的程梨。
“问他干什么?他长得虽然还算过得去,但是一肚子坏水,从小就把天宫里的人折腾个遍,人见人烦,猫狗都嫌,梨梨,你就算要收后宫也不能要这样的。”
“什么后宫?”程梨脸红,“我就是想问问,乐央在天上究竟是管什么的。我昨晚梦见他掌管天下姻缘,是真的吗?”
“你昨晚梦到他了?”祁轼不爽,“那你梦到我没有?”
程梨无语。
这个人的思路根本就不在正确的轨道上。
“不是,自从我进了Bravo起,我就会在梦里一直梦到一个老大爷,一直到昨天晚上,我才发现了老大爷的真面目。”
程梨把乐央在梦里cos月老老大爷的事跟祁轼讲了一遍。
祁轼这次不迷糊了,真的把眼睛睁开,呵呵一声:“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这是又皮痒了。”
程梨不关心他俩之间的恩怨情仇,继续锲而不舍地问:“所以他是仙君吗?”
祁轼对程梨笑了一下:“梨梨,九重天的规矩,下来的人都不能暴露身份,泄密的要罚哦。”
程梨想想:“不对吧?你掌管镇戍司这件事,早八百年前不就告诉我了吗?”
“我怎么能一样。”祁轼悠悠答,“再说你早晚总得知道我是谁,对不对?”
他胡搅蛮缠,程梨眯眼望着他。
他哪可能在乎什么罚不罚的?
没有做不成的生意,只有谈不拢的价格。
“所以你想要什么?”程梨等他开价。
祁轼露出满意的笑容:“也没什么,亲一个,亲一个我就说。”随即补充,“早晨还没刷牙,知道你不喜欢,暂时先记在账上。”
“好。”这买卖不错,程梨答应着,忽然想起来,“先说好,一个就是一个,无论拖多久,可都没有利息。”
祁轼笑出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好,没有利息就没有利息。乐央确实是掌管天下姻缘的仙君,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所以昨晚,是乐央真的跑到程梨的梦里来了。
程梨连忙继续问:“祁轼,你上次说过,你是打赌赌输了才下来的,是和乐央打赌吗?你俩赌的是什么?”
“是和乐央打赌。”祁轼优哉游哉地紧了紧程梨腰上的胳膊,“我们那时常去一棵梨树下喝茶下棋,当时赌的是一树梨花花瓣的单双。”
程梨的心跳都快停了。
梨树,下棋,赌花瓣单双,全都对上了。
程梨的声音有点哑:“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输了?”
祁轼低头碰碰她的鬓角:“这件事倒是很巧,我当时数对了一树梨花有多少朵,却不知道,虽然那树梨花都是五瓣,在一支斜枝上,却藏着一朵六瓣的小梨花。”
居然都是真的!!
程梨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难道真有前世今生什么的?
再说前世是什么不好,居然是植物?连个脑细胞都没有?
“你怎么了?”祁轼腾出手,捏捏程梨的脸。
程梨有点结结巴巴:“那朵花害你输了,你有没有报复它?”
祁轼笑:“怎么会和一朵花计较,我哪有那么记仇?”
程梨假装不经意地问:“要是那朵花变成人了呢?比如变成我,跑到你面前,你打算怎么办?”
“你啊?”祁轼依旧揽着她,“要是你的话,当然要欺负你,把你弄哭,才解我心头之恨。我好不容易放个假,全都浪费在这儿连红线了。”
祁轼假装凶狠地捏捏她的脸颊,又戳戳她的小梨涡。
手感真好。
现在她已经被越抱越习惯了,只要动作规矩,她就不太反抗,捏脸这种可以随便玩。
祁轼不舍得放开手,继续说:“你看,你叫梨花的梨,和我这么有缘分,说不准真的就是那朵小花变的。所以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想得美。
程梨爬起来:“我随便说说的,花哪可能变成人,跨物种了吧?等你回九重天,再慢慢跟那朵花算账去吧,我要练琴去了。”
才练了一会儿,祁轼就来月老办了。
他看起来已经洗漱换好衣服,一身清爽,坐下把两条长腿搭在办公桌上,安静地听程梨练琴。
程梨纳闷,练完边收琴边问他:“你有事?”
“嗯。”祁轼答,“收账。”
收什么账?
程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祁轼伸手一拉,跌进他怀里。
祁轼仍然保持着靠在椅子里的姿势,用胳膊搂住程梨,一只手把她的头按低。
原来是这笔账。没有利息,所以一天都不肯拖。
他的嘴唇滑过程梨的耳畔和脸颊,落在唇上,气息清新好闻,动作体贴。
两个人很久没有在不连红线时接吻了,新年夜有过一次,可惜程梨那时喝得太多,完全记不清了。
想到这个是祁轼,是没连任何红线,真的那个祁轼,程梨一阵又一阵脸红。
祁轼离开她的嘴唇,挪到她耳边,吻了吻才低声说:“你的心跳得好快。”
两个人贴得太紧,心跳这种事,完全没办法藏。
程梨红着脸反驳:“你的也不慢啊!”
“是。”祁轼居然承认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多接吻,慢慢就适应了,有利于心脏健康。”
程梨:?这都是什么歪理邪说?
祁轼笑了一下,重新按低她的后脑,深深吻住她。
程梨被他亲得迷迷糊糊,脑中却在胡乱跑马。
难道就是因为当初他在九重天上打赌时,和他的这一点点缘分,让这辈子变成人以后,才又遇到他?
祁轼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乐央却好像什么都很清楚。乐央一直知道她就是当初那朵小梨花,却根本没告诉祁轼。
这是为什么呢?
乐央瞒着所有人不说,还偷偷摸摸跑进程梨的梦里,不知道到底憋着什么坏。
自从乐央cos月老的事败露后,程梨对他的信任全线崩盘。
再说乐央怎么知道程梨就是当初那朵小梨花呢?
“想什么呢?”祁轼忽然离开她的嘴唇。
程梨迷迷糊糊,脱口而出:“想乐央,想他到底是怎么……”
她的话没机会说完。
祁轼深吸一口气,忽然放下腿,就这么带着程梨站起来,利落地反身把程梨压在桌子上,恶狠狠地一口咬上程梨的脖子。
这次,程梨的脑子不再跑马了,把什么都彻底忘了。
祁轼满意了,找回她的唇,深深地吻上去。
两个人正亲得昏天黑地时,月老办的门被人随手推开。
罪魁祸首乐央探头进来,看清里面在干什么,又嗖地一下缩回脑袋。
“乐央,你站住,我有话问你。”
祁轼放开程梨,拉她起来,帮她顺顺头发:“我去教训他,你等着我,咱们一会儿一起吃早饭,我做了虾饺。”
祁轼出去了,还把月老办的门带上了,程梨红着脸坐在桌上缓神,就听见外面一阵乒乒乓乓。
程梨心想:祁轼仙法封了,不知道怎么教训乐央,难道用末离?
程梨猜得不错,祁轼不用动手,末离自己就够了。末离是久经沙场的神器,乐央这种文职根本躲不开。
“至于吗?我不就是去她梦里逛了逛?”
末离鬼魅般如影随形,逼得乐央没空施法,吓得到处乱窜。
“你没事进她梦里干什么?”
“我看你难得对一个小姑娘那么上心,想看个热闹而已,顺便套套她的话。”
祁轼眯眼看他,收了末离,指指房间:“饶你不死,进来。”
乐央笑眯眯跟进去。
祁轼坐下,审贼一样看了乐央半天,忽然问:“套到什么话了?她喜不喜欢我?”
乐央也大大咧咧坐下,听到祁轼的话,忍不住笑出声。
“还没套到什么就被她识破了。祁轼,你到现在连她喜不喜欢你都不知道?”
祁轼半天才说:“上次她喝多了,我问过。她说,不……那么喜欢。”
乐央笑到抽搐。
“上神祁轼伤过多少仙娥的心,天理昭彰,总算是到了吃瘪的时候。你俩都亲成那样了,你还感觉不到她喜不喜欢你?”
祁轼于这件事完全没有经验,立刻问:“她肯让我亲,就是喜欢我吗?”
“以我多年掌管姻缘的经验,”乐央拿着专家的调调,优哉游哉地打击他,“女孩子有时候脸皮薄性格软,让你亲,可不一定就是喜欢你。”
“至少她好像喜欢我亲她,算不算喜欢我?”祁轼追问。
乐央继续打击他:“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她只是垂涎你的……嗯……”
上下打量了一遍祁轼的俊脸宽肩细腰长腿。
祁轼一脸郁闷,不说话了。
乐央歪头看他:“要让她喜欢你还不简单,我那里红线有的是,你俩随便挑,一晚上的两三个月的七八年的,一辈子的两辈子的三辈子的,任君选择,想连哪根连那根。”
又说:“或者你想悄悄连也没问题,我能让红线隐形,保证看不见。”
“去你的红线吧。”祁轼拒绝,“我不想受你的红线摆布,也不想让她受红线摆布。”
乐央走后,程梨和祁轼吃过早饭,回来继续理红线日常。
六瓣梨花的事,程梨暂时不想告诉祁轼,又自己在心里憋不住,忍不住发语音去告诉陶桃。
“陶桃啊,我说我上辈子是朵梨花你信吗?”
陶桃哈哈哈:“你是梨花?那我还桃花呢。咱俩枝挨枝一起长大,我变成一个大桃儿,你变成大鸭梨,咱俩再手牵手一起做成水果罐头,耶!”
程梨:“……”
陶桃最近很忙,快毕业了,生活重心全部转移到画画上,寝室作息不方便,她也搬出来了。
她在离学校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还不错的房子,和另外一个女孩合租,两室一厅。
陶桃搬家那天,程梨责无旁贷地过来帮忙。
和她合租的是S大中文系的一个女孩,叫夏晚。
夏晚长得漂亮,性格又活泼,喜欢开玩笑,和程梨没一会儿就混熟了。
收拾东西时,程梨悄悄问陶桃:“这么好玩的女孩子,你哪挖来的宝?”
陶桃答:“是我们动漫社的。”又悄悄八卦,“夏晚长得好看,人又好相处,什么都好,就是看男生的眼光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
陶桃叹了口气:“你猜她男朋友是谁?你知道霍时吗?”
霍时这人,程梨还真的知道,甚至前些天还见过。
他很有名,有名的原因和乔三一样,都是帝都数得出名号的浪子,不务正业的二代。
两人本来就是铁哥们,一模一样的一路货色。
新年那天,程梨去找乔三敲诈勒索时,霍时就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包房里,也是左拥右抱。
第51章
程梨好奇:“这么有趣的女孩子,怎么就跟霍时在一起了?”
“据说她小时候,霍时是她的邻居哥哥,后来霍家的生意越做越好,搬走了,不过两个人一直有来往。”
两个人正收拾着,有人按门铃。
程梨探头出去,看见隔壁的夏晚先出来开门,门打开,夏晚对着门外的人笑笑:“来这么晚,太没诚意了,我都快收拾完了。”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门外就是霍时。
霍时长了双桃花眼,卖相不错,穿了件黑红撞色潮牌飞行夹克,靠在门口,整个人都松松垮垮的。
他脸上挂着笑,一条胳膊顺手搂住夏晚:“我家老爷子抓着我训话,不放我走。你总算搬出来了,现在你这儿有我睡的地方没有?”
夏晚拍他不安分的手:“少做梦了,想得美。”
霍时一抬头,忽然看见程梨和陶桃了,眼睛瞬间亮了,放开夏晚走过来。
“这不是程梨嘛,乔三昨天还说起你来着呢,越来越漂亮了。”又上下打量一遍陶桃,“那这位美女是?”
程梨立刻觉得,陶桃和夏晚合租,可能不是个好主意。
夏晚也过来了,大大方方地介绍:“这是我室友,叫陶桃。”
霍时的桃花眼一弯:“陶桃,好名字。”
他来了,程梨就和陶桃用理东西的名义,躲进房间不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理的。
陶桃东西少,搬进空屋子,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那套画画用的贵死人的台式机外加巨大的显示器架起来,第二件事是摆好一整柜海贼王漫画和手办。
其他都是能简则简,属于衣柜基本是空的,随时濒临衣不蔽体型。
没过多久,夏晚就来敲门。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霍时请客。”
当然不去。
程梨和陶桃同时拒绝。
“去吧去吧,搬新家,怎么都得庆祝一下。”夏晚过来,一手挽住一个的胳膊。
程梨和陶桃对视了一眼,同时在想:这姑娘看着挺机灵的,其实是有点缺心眼吗?
霍时开了辆超跑,是辆风骚的紫色迈凯伦,坐不了那么多人,早就打电话回家又叫了辆车。
一行人去的是霍时家新开的餐厅,他家太子爷驾到,餐厅经理伺候的十分周到。
程梨和陶桃都打定主意,少说话多吃菜,只听着夏晚和霍时聊天,尽量不出声。
霍时倒是一直试图跟两个女孩子搭话,结果收获了一堆“嗯”、“对”、“是”、“没错”、“挺好”。
一顿饭相安无事,大家站起来打道回府。
程梨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往外走时,却看到一个美瞳狐狸脸的美女袅袅婷婷地走过来。
弯弯的头发快长到腰,亮橙色高跟鞋,这么冷的天,黑大衣敞着,里面居然穿着贴身的裸色低胸蕾丝裙,也是够拼。
这些江湖上混口饭吃的女孩子,差不多都是把招牌挂在脸上,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霍少,今天一拖三啊?”
她口气熟稔,亲昵地挽住霍时的胳膊,好奇地打量程梨她们三个。
霍时并不在乎她的玩笑,也没有甩开她的手,而是笑嘻嘻纠正:“别胡说,是我邻居妹妹和同学。”
“你的妹妹可真多,左一个右一个。”女孩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假装吃醋,“太多了,都把我忘了吧?”
男人都吃这一套,霍时捏捏她尖尖的鼻子:“怎么会?有空找你啊。”
女孩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不说话。
霍时妥协了,给了个明确的时间:“明天给你打电话。”
生意谈成,女孩满意了,放开他的胳膊,对程梨她们笑笑,走了。
程梨忍不住去看夏晚。
夏晚全程如同和自己无关一样,笑嘻嘻看戏。
她的“邻居哥哥”当着她的面和别人搂搂抱抱约时间,一丁点避讳她的意思都没有。
她居然也并不在乎。
两个人照常嘻嘻哈哈,时不时调个小情。
陶桃看得一脸三观崩坏的样子,程梨却很佛。
程梨有了上次给阮栀和洛天侑连红线的经验,知道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这件事,外人完全没有置喙的余地。
有句俗话,叫做有一货必有一主,意思是无论什么货色,总有偏巧能看得上它的人。
夏晚说不定就是喜欢霍时这一款。
千金难买人家愿意。
回去后,程梨帮陶桃把东西差不多都就位了,才出门。
来的时候是祁轼的司机送的,程梨不想让人家在外面等,早就让他回去了,准备自己去坐地铁。
还没走出小区,就听到身后有汽车引擎的声音,还点了两下喇叭。
程梨回过头,看见霍时的跑车跟在后面。
车窗落下来,霍时把一只手搭到车窗外,修长的手指敲敲车门,桃花眼一弯:“程梨,上来,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程梨拒绝。
“担心什么?顺便送送你而已,没想干什么。就算我不怕乔三,也怕你们祁总,我可不想让他给我脸上也来那么一下。”
新年那天祁轼在私人会所揍乔三,霍时就在现场,都看见了。
程梨想想也是。
上次祁轼把乔三打成那样,乔三一声都不敢吭。
霍时他们这群人,全是靠家里的荫庇才能过得逍遥自在,借他们一百个胆也不敢去招惹祁轼,招惹了,估计要先被他们的老子上家法。
程梨绕过去开门上车:“回Bravo总部。”
霍时笑了:“遵命,公主殿下。”
正是高峰时间,路上挺挤,霍时的车开得流畅又体贴,时不时不显山不露水地耍个帅。
“看见前面那辆宾利了没?咱们超了它。”
过了一会儿,真把宾利超了。
好不容易又发现一辆保时捷。
“看见那辆保时捷没有,咱们这次超它。”
霍时打点精神,在复杂的车流中又把保时捷超了。
然后郑重地给程梨布置任务:“程梨,看见好车告诉我啊。”
刚好前面有辆红车,程梨指指那个:“那个是好车吧?”
霍时看一眼,一脸不爽:“法拉利488,比我的车贵,超它!”
法拉利的车主很快就发现了霍时的意图,两辆车很较了一阵劲,霍时比对方机灵,东钻西钻,抢到一个绿灯,终于把法拉利远远甩在后面。
霍时哈哈大笑,还把手伸出车窗,朝法拉利挥了挥,跟人家告别。
估计能把人家气死。
霍时又看看前面,前面是辆拉货的面包车,方方的车屁股灰扑扑的。
“看见那辆五菱宏光没有,程梨,咱们……”
随即遗憾地摇摇头:“这个就算了,秋名山神车,咱们干不过。”
连程梨都忍不住笑出来。
年轻,帅,有钱,有趣,身边女孩多的是飞蛾扑火的,也不奇怪。
“程梨,你那个朋友,叫陶桃的,是你同学?”见气氛松弛下来了,霍时才问。
原来他送程梨,是为了这个。
程梨警惕了,干脆跟他挑明:“算计到女朋友的室友身上,过分了吧?”
霍时勾勾一边嘴角:“夏晚不算女朋友吧?真是邻居妹妹。我们小时候住隔壁,她天天跟着我,让我陪她玩,没办法,一直陪到现在。”
程梨心想,你刚才进门时,跟夏晚说什么“有我睡的地方没有”,我们可都听见了。
霍时转头瞥一眼程梨的表情,笑道:“夏晚是不错,我们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她长得漂亮,性格也好,要是再过几年,说不定真能娶她,可现在我们还小呢。”
“还没玩够。”程梨帮他补充。
“没错,你真懂我。”霍时坦坦荡荡。
过了一会儿,忽然又笑了一下,低声说:“其实没玩够的可不只我一个人。”
什么意思?
霍时笑笑:“你去打听打听,夏晚交过多少任男朋友,现在身边还有多少男生在围着她打转。”
哈?
程梨心想:真的看不出来,原来你们两个天生一对。
霍时把程梨安全送回Bravo,比出租车司机还称职。
第二天一大早,霍时的新闻就又到处都是。
说是昨晚在夜店里,深吻一个什么网络女主播,之后夜宵回家一条龙。
照片拍得很清晰——有点过于清晰,角度找得太好,一看就是有人设了局故意拍的。
霍时并不需要这种知名度,只能是那个网红动了手脚,安排人偷拍。
这年头漂亮的新面孔一茬又一茬,前浪还没来得及上沙滩,就已经被后浪直接拍死。为了搏点版面,人人都刺刀见红。
程梨跟陶桃早晨例行瞎聊,聊起这件事,陶桃说:“你不知道,为了这件事,夏晚早晨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居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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