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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首富绑红线-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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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梨跟陶桃早晨例行瞎聊,聊起这件事,陶桃说:“你不知道,为了这件事,夏晚早晨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居然哭了。”
程梨有点讶异:“他们不是认识很多年了吗?她也不会是第一次知道霍时是这种人吧?”
再说霍时不是说,夏晚也挺花的吗?
陶桃答:“夏晚跟我说,原来觉得,对付霍时这种人,就是凡事不用太放在心上,你玩我也玩,可是今天早晨,忽然就觉得累了,大概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程梨想想:“那就不用再理他不就完了?反正他一口一个邻居妹妹,连分手都不用。”
“可是夏晚说,莫名其妙就一直喜欢他,总也下不了决心放手,而且每次刚要放手,一定会发生点巧合,又让两个人绑在一起。”
陶桃又说:“霍时也是挺奇怪,明明身边那么多人,却一直吊着夏晚,不肯松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程梨心中一动,放下手机。
程梨现在业务熟练,很快就找到了他们的红线。
果然,又是两根打结的断线。
不能顺顺当当地在一起,又难舍难分,对彼此都是种折磨。
想解决问题,一点都不难。
只要问问他们两个人的意见,他俩如果想要个姻缘就给他们,不想要就算了,一拍两散。
然后把打结的红线刮下来,这件事就算结了,被打结红线拖累的姻缘簿也可以扫描进系统了。
程梨却十分犹豫。
想做这件事,就又得找祁轼连红线。
真的要再跟祁轼连红线吗?
要是再像上次那样,简直能连出人的内伤来,连一次,起码少活十年。
程梨望着层叠纠结的红线结发呆。
身后忽然有人过来,越过她的肩去看那个红线结,在她耳边低声问:“怎么了?”
第52章
程梨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祁轼看一眼红线结,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你怕什么?怕我再阉了自己?”
程梨心想:不止。还怕那个你走的时候像生死诀别一样,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祁轼把她的头扳过来,在很近的地方认真地看了一遍她的表情。
“你要是舍不得谁,大不了让乐央再多做一种红线送你。他现在被我的菜吊着,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什么舍不得?”程梨脸红。
死不承认的小骗子。
祁轼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问:“你这次是打算连什么人的红线?”
程梨把霍时和夏晚两个人的纠葛跟祁轼讲了一遍。
祁轼勾一下嘴角:“有意思,渣男渣女。”
程梨立刻替夏晚说话:“夏晚不是天生渣,那都是霍时逼的,对付那种人,除了比他还渣,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祁轼挑挑眉没说话,明显是不以为然,但是不想跟她争,只问:“这次的线好像很好玩,要不要跟我连?”
程梨无语:他这是戏瘾又上来了?
祁轼瞥一眼红线,不动声色地选了个切入点说服她:“梨梨,你真不想再连红线了?你不连了,这些红线打结的人该怎么办呢?”
也是,放眼望去,还有整整一屋子乱线呢。
每条线上连的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总不能就此放着不管了。
算了,连就连。
程梨下定决心,干脆带上红线,又带上祁轼,把夏晚和霍时一起约出来吃饭。
他们两个人不是一起到的,一前一后,看来夏晚已经打算冷着霍时了。
霍时倒是一切如常,发现夏晚也来了,几步追上她。
俊男美女,两个人走在一起,其实看起来相当般配。
霍时过来,第一眼就看见了祁轼,诧异了一下。
他打过招呼后坐下,对程梨的态度规矩了很多,不再像上次那样乱撩人。
这个人虽然渣,但是一点都不傻。
来之前,程梨已经跟夏晚发消息通过气,说是新学了一种秘传的改姻缘的方法,说不定能帮到夏晚。
夏晚坐下时,仍然觉得程梨在开玩笑,笑道:“想还上次那顿饭,也不用这么奇怪的借口啊。”
“真不是借口,”程梨诚恳地答,“我最近刚从一位大师那里学的一招秘法,可以连人的姻缘,也可以断人的姻缘,最近正在人身上做试验,所以才找你们来。不信你问祁轼。”
祁轼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只点了点头。
他是祁轼,他人坐在那里,就算一个字都不说,也是可靠性的保证。
有他背书,程梨再不靠谱的话,都多了几分可信。
夏晚和霍时对视一眼,都在想:这两个人在玩什么?难道是认真的?
这也太玄乎了吧?
程梨郑重地问:“你俩想试试么?一拍两散还是百年好合,可以随便选。不过只有一个限制,一旦在一起了,就改不了了。”
夏晚转头去看霍时。
程梨说的话太过奇怪,夏晚仍然不信,可是现在霍时也在,这其实是两个人把话摊开来说清楚的好机会。
霍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就不能维持原状么?”
程梨心想:当然不能了。你维持原状,我怎么收红线扫描姻缘簿呢?
就听到夏晚淡淡答:“不能。拖了这么多年,早就该是时候了结了。”
霍时的表情变了,喉结动了动,低声叫夏晚:“小晚……”
夏晚打断他,对程梨说:“就一拍两散吧,我是真的累了。”
霍时向后靠在椅背上,半仰着头,眯眼审视着夏晚,半天才说:“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有资格不同意?”夏晚笑了,“昨天的网红好玩吗?”
霍时也笑了:“我没有资格,你摸着良心想想,你就有资格了?去年情人节,我等了你一晚上,你在哪?”
夏晚一点也不客气:“谁约人是晚上才约的?你那是被别人放鸽子了,临时找我吧?你找我我就来,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是给你打电话让你别等了吗?”
“是。”霍时冷笑,“电话里都能听见别的男人的声音。”
“你不是也立刻转头就找乔三他们鬼混去了吗?后来还醉得接不了我的电话?”
两个人居然翻起了旧账,吵起来了。
程梨被他俩吵得头大,火速打断控诉大会:“所以你们两个要彻底断吗?”
霍时立刻拒绝:“不要。”
程梨无奈:“那干脆来个百年好合?”
夏晚马上说:“不要。”
程梨:“……”
一直没开口的祁轼忽然说:“其实我有个主意。”
他声音不大,语气淡漠随意,冷冰冰的,霍时和夏晚却不吵了,都停下来听他说话。
“既然一拍两散也不要,百年好合也不要,你们两个不如暂时在一起一小段时间试试。”
程梨结巴:“露……露水姻缘……吗?”
祁轼无语:“想什么呢。”琢磨了一下,“就两个月?不然三个月?三个月够了,认真在一起相处一段时间,说不定想法会变。”
这个主意似乎还不错,因为夏晚和霍时都看着他,不说话了。
程梨痛苦:“可是,可是我今天没带……”
没带那种姻缘线。
“我带了。”祁轼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把红线来,各种粗细都有。
他这个月老总代比以前专业多了——至少算是上了点心,还知道带线,十分难得。
祁轼挑出三个月的红线,递给程梨。
夏晚和霍时都看不见红线,虽然觉得祁轼程梨的动作奇怪,还是安静地等着。
程梨利落地打好鸳鸯结,才问他俩:“所以先试三个月?”
夏晚没说什么,霍时笑问:“试用期过了,能转正么?”
“技术上当然能,”程梨答,“不过到时候能不能真的转正,还要你们两个自己商量。伸手。”
程梨把红线栓在两人的手指上,抽好。
不知道这两个人三个月后会何去何从。
回到Bravo后,祁轼照例刮掉姻缘簿上的红线,打好鸳鸯结。
祁轼把红线一头套上程梨的手指,帮她抽紧,另一头套在自己手指上,就打算拉线头。
“等等,”程梨按住他的手,“祁轼,你这次可千万头脑清醒一点,不要再在自己身上动刀了,否则我就只能上鸾齐。”
祁轼微微一笑,一抽,把鸳鸯结系好,凝视了程梨几秒,忽然靠过来。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上鸾齐把我阉了么?你舍不得吧?”
“我是说用鸾齐剪红线!什么舍不得?你少胡说八道。”程梨脸上发烧。
祁轼仍然没有退后,还在紧贴程梨耳朵的地方。
“没有胡说八道,试过就知道舍不舍得了。”他顺便吻吻程梨的耳朵,用气声说,“梨梨,我们要不要试试看?”
试试看?
程梨转头瞪着他。
才抽好鸳鸯结,他就疯了吗?
祁轼眼中笑意更重:“梨梨,你特意转过头,还离我这么近,是想我亲你?没问题。”
祁轼偏偏头,躲开她的鼻梁,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
他半闭着眼睛,一脸意犹未尽,不等他碰第二下,程梨就从椅子里跳起来。
红线才连了也就一分钟。
他这次疯得太快,程梨有点慌:“你没正事做吗?你下午是不是还有个会?”
“开会有什么意思?一天到晚听他们扯皮,三分钟能解决的事能给我吵一下午。”
祁轼也站起来:“我不要去开会,我去换件衣服,这身衣服也太不舒服了。”
他身上穿的是他常穿的手工西装,程梨知道他的衣帽间里有一整排,颜色略有区别,窄身收腰,笔挺烫贴。
祁轼随手一剥,就把身上穿得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剥下来,随便扔在旁边。
好像还不舒服,又顺手扯掉领带,然后动手去解衬衣扣子。
程梨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脱。
他好像确实不正常了。
程梨放软了口气哄他:“祁轼,你要换衣服的话,回自己房间换好不好?”
祁轼握住她的手,满不在乎地用另一只手继续解扣子,顺口调情:“害羞了?没关系,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说话时,已经又把身上的衬衣剥了,松开她的手,扯下来,也扔到旁边,打算出门。
他的上半身现在是彻底裸着的了。
认识这么久,程梨从来没见过他不穿上衣的样子,被眼前的情景冲击得说不出话来。
祁轼注意到她突然傻了,停下脚步,不再往外走,兴味盎然地打量她的表情。
“喜欢么?”他问。
他的锁骨漂亮,肌肉流畅,肩和胸膛宽厚结实,到腰那里倏然收紧,身材美好得像假的。
程梨完全处于当机状态。
“没见过?想摸的话还可以摸。”祁轼走回来,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顺手环住她的腰。
他的胸肌温暖有弹性,手感出奇地好。
程梨受的刺激过大,突然福至心灵:“祁轼,你是不是又在演戏?你吓唬我的对不对?”
“没错。”祁轼笑了,“我是在演戏,梨梨,你要不要陪我一起演?”
“演文艺片?喜剧?还是……”祁轼低下来,在只离程梨嘴唇几毫米的地方停下来,眼神迷离,低声呢喃,“……还是儿童不宜的?”
程梨挣扎着拉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胳膊,火速退后。
“什么都不演,快快快,你去换衣服吧。”
他突然变这样,真的有点扛不住。
祁轼没再难为她,笑了笑,真的转身出门走了。
程梨捂捂发烫的脸颊,还没回过神,门一开,祁轼又回来了。
他仍然没穿上衣,手里拎着好几条雪白的内裤,好看的眉头皱着。
“梨梨,我的内裤怎么全是白的?这是医院的病号服吗?还有没有其他颜色?”
程梨要崩溃了:你的内裤,我哪知道??
第53章
祁轼一转身,就这么半裸着,又拉了把椅子坐下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没有合适的内裤,我哪都不去。”
程梨一心只想把这个祸水赶走:“白色的有什么不好?再说非要穿吗?”
祁轼从手机上抬头看她一眼,眼中全是笑:“你喜欢看我不穿?”
“我没有!!”程梨想死。
祁轼伸出手把她拉过来,自己打开腿向后退一点,腾出一点椅面按她坐在身前。
“好,没有。那就帮我选几条。”
祁轼把手机递到她面前,低下来,用下巴抵着她的肩膀。
他的一条光光的胳膊牢牢地控制着程梨的腰,程梨动不了。
手机屏幕上是一家有名的内衣牌子的官网,满屏都是只穿内裤的男模。
公道地说,没一个身材能比得上身后的祁轼。
“这个怎么样?”祁轼滑滑手机。
“会……会不会有点太紧?”
他紧贴在身后,体温一阵阵传来,程梨呼吸不畅,大脑有点缺氧。
“嗯,”身后的祁轼语调认真,“太紧了会不舒服,梨梨,你想得真周到。那这个呢?”
“形……形状不太好看吧?”
程梨的脑子已经彻底不会转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祁轼笑了一声,“形状不好。我穿形状一定比他好。梨梨,你喜欢平角的还是三角的?”
我喜欢?我喜欢?
程梨在心中哀嚎,我没有什么喜不喜欢,求你放过我吧。
祁轼把图片点开放大,仔细研究:“你喜欢纯色的还是带花纹的?咦?还有新春贺岁版?”
“纯纯纯纯色好。”程梨一心想让他速战速决。
“纯色。”祁轼重复她的话,又问:“哪种颜色好看?”
“都挺好看。”程梨马上答。
“懂了,那就都要。”祁轼不再用下巴,而是把嘴巴直接抵在程梨的肩膀上,认真地给每种颜色一张张截图。
他额前的头发垂下来,擦过程梨的脸颊,呼吸的热气透过衣服,漫到程梨的肩膀上。
截了一个世纪,才总算是全截完了。
祁轼抬起头:“七种颜色,刚好一天一种。”把图片给展卷全部发过去。
祁轼没有走的意思,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也丝毫没有放开程梨的意思,继续抱着程梨玩手机。
“祁轼,”程梨去掰他的胳膊,“你这样没穿衣服,抱着我不太好。”
“是我没穿衣服,又不是你没穿衣服,占便宜也是你占我的,你怕什么?”
他胡搅蛮缠,一直赖到展卷过来。
还好展卷动作极快,没用多久,就拎着几个大袋子过来了。
祁轼半裸着来开门,屋里还有个脸红透了的程梨,展卷丝毫没有意外的样子,淡定得让人佩服。
他放下袋子:“祁总,买到了,也洗好烘干了。”
还对程梨笑笑,走的时候,贴心地帮他俩把门又关好了。
袋子里是五彩缤纷的内裤,祁轼翻了翻:“都是你挑的,我现在换上给你看。”
程梨吓了一跳:“我不用看。”
祁轼笑了:“你刚才看了那么多别人的照片都没害羞,看我的就害羞?”
我那不是被迫的吗?程梨在心中哀嚎,再说真人和图片能一样吗?
忍不住又看他一眼。
脑补一下他只穿袋子里的东西的样子,就能把人逼疯。
祁轼观察了她的表情一会儿,忽然妥协:“好,那下次再给你看。”
下次?还有下次?
祁轼总算走了。
等他再过来的时候,衣服已经换了。
没再穿他刚刚嫌弃不舒服的西装,而是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工装裤配短靴,上面是件紧身做旧线衫,绷得能清晰地看出胸肌的轮廓。
衣服的肩臂上有两道破口,露出鼓胀的三角肌,也不知道是衣服原来的设计,还是他自己干的。
程梨忍不住多看他几眼。他看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
他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程梨放下红线,傍晚出来吃饭的时候,就明白了。
家具全部不翼而飞,墙被铲成一块一块的,地板全部掀起来扔到旁边,偌大一个客厅变成了满地狼藉的垃圾场。
程梨吼他:“祁轼,你是属二哈的吗?!”
只不过在月老办里待了一下午没出来,他在外面犹如没主人看着的二哈,居然把原本好端端的客厅全给拆了。
虽然这本来就是他家,可是不知为什么,每次让他连了红线,程梨就会觉得对他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好像没看好他,就对不起原来的祁轼。
祁轼满脸不在乎,反而挺开心,搂住她的肩膀往旁边带。
“不急,客厅刚开始动手,还没弄好,不过我已经让人把咱们的卧室重新装过了,你去看看。”
谁们的卧室?
祁轼推着程梨进了卧室。
他原本简洁大方阳光充足的房间不见了。
墙壁和天花板都包上了泛着光泽的红木护板,地上换成厚重的织花地毯,沙发也变成了夸张的欧式。
窗子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遮了个彻底,一丝日光都不透,奢华复杂的顶灯和壁灯倒是璀璨地亮着。
这地方透着种莫明的熟悉,程梨想了想,想起来了。
这看上去和乔三常驻的私人会所长得一模一样。
祁轼向来走整洁冷淡风,等他清醒了,看见他的房间被鼓捣成这样,大概会气疯。
“梨梨,看看里间,比这里还好。”祁轼带她进了放床的里间。
里面祁轼雪白的大床没了,变成一个巨大的红丝绒铆钉大圆床,上面吊着一层又一层阿拉伯风的轻纱和丝绸帐子,床上堆满了各色靠枕,打着暧昧的粉紫色的光。
对着床的,是一整面墙的镶金边的大镜子。
程梨对着镜子傻眼:“这是什么?”
放这么大的镜子,好像学跳舞时的练功房。
“镜子啊,你连镜子都不认识了?”祁轼和她一起看镜子,顺手从后面搂住她,低声说,“这样我们无论在做什么,都能看得很清楚,喜不喜欢?”
他轻轻一带,就搂着程梨倒在大圆床上。
整张床立刻如同小船在大海上一样,荡漾来,荡漾去。
“水床,好玩么?”
程梨赶紧挣扎着爬起来——和疯成这样的他一起倒在这里,实在太危险了。
祁轼跟着她坐起来,伸出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
“看,我还准备了不少好玩的小东西。”
程梨瞥了一眼抽屉里面,愣了愣神,突然想明白都是什么,立刻觉得自己瞎了。
他那么清冷自持的一个人,怎么连上红线后,能弄出这么多可怕的东西呢?
“祁轼,你赶紧给我关上!”
祁轼从善如流地关好抽屉,仍旧抱着程梨,偏头研究对面镜子里的程梨半天,突然笑了。
“我家梨梨就是太纯洁了。没关系,我一点一点慢慢教你。”
这句话异常熟悉。
程梨突然想起来,当初第一次来Bravo面试时,程梨问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他就开玩笑说“我们到里面去,我一点一点慢慢教你。”
当时吓得程梨掉头就跑。
程梨现在深深怀疑,当初这句玩笑,不会是暴露了这个家伙深藏不露的色狼本性吧?
程梨挣开他站起来,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一字一顿地对祁轼说:“你,现在,马上,叫人过来,把这里还有客厅,全部都给我恢复原样。”
“你不喜欢,还是想要原来那种?”祁轼一点都不坚持,“遵命,老婆大人。”
谁是你老婆?程梨皱眉瞪着他。
祁轼却不在乎:“那让他们慢慢弄,咱们两个出去玩。”
祁轼把程梨牵到衣帽间。
里面一边是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分门别类地挂着,另一边却全是女生的各种衣服裙子和鞋包配件。
“我刚叫人送过来的。你的衣服太少了,加上这些还差不多。”
祁轼拎出一条裙子。
“做地产的周行你知道吧?今晚他家有个二十年代主题的派对,我带你去逛逛。”
周家程梨知道,他家两个儿子都和乔三那群人混得很熟,天天变着花样地吃喝玩乐,想来派对上也都是那群人。
祁轼以前是绝对不会去这种场合的。
祁轼喜欢安静,向来除非必要,绝不出去应酬,最大的爱好就是宅在家里做他的黑暗料理——或者是现在的神仙美食。
连上这根红线后,他居然一天都呆不住。
祁轼手里拎的裙子很符合派对主题,是二十年代典型的无袖低腰晚礼服,香槟色,几乎没有腰线,下摆是流苏,整条裙子缀满水钻,一闪一闪的。
他又拿了条Art Deco风的钻石发带,还有闪闪发光的T字绑带鞋——他准备得还挺齐全,玩得很认真。
“真要去?”程梨犹豫。
“你每天就是关起来理红线理红线,早就该出去放松一下了。”
祁轼把裙子递给程梨,自己也拿出一套衣服,问:“你在这儿换?还是想在外面和我一起换?”
程梨默默地把他推出去,关好门。
他选的衣服尺码向来奇准,程梨穿上刚刚好。
程梨把头发挽在脑后,假装成二十年代流行的短发,带上发带,又挑了个挺大的手包。
打扮好出来时,祁轼自己也已经换好了黑丝缎翻领的礼服,配白衬衣和白马甲,英俊绝伦。
看见她出来,立刻一脸不正经地吹了声口哨。
他揽过程梨:“走,我们出发。”
“等我一下,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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