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靠空间成土豪-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扬冷哼一声,没再出声,算默认了。
  老村长点点头,转头看向王路,“王路啊,你我是认识的,你什么为人我也是知道的,平日里爱吵闹,却不是个心狠的主儿,我明白你心里冤屈,可你这暴力能解决问题吗?众口难调,你能打的一个人不敢说,你能用你这颗拳头揍的几百个人都不敢传出去吗?”
  王路当然也知道这个浅显的道理,只是,“他们都认定我是凶手,这要是找不出真相,那我不是要背着这么个黑锅,给他抵命去了。”王路冷笑。
  是啊,这可不是砸锅丢钱的小事,随便认了便得了,可这人命……却是谁也不敢背得。
  难办,这事太难办了。
  亏得是现在这村子落后,这要是搁城里,哪管得你愿不愿意,你在现场,有嫌疑,那对不起了,先请进去吧,我们得详细了解下过程,了解了解你这个人。
  那种场景,甭说王路,古箐古泉一个跑不掉。
  古箐第一次见死人,还是这样可怖的死法,最主要的是,她刚才还摸过这个人,心里头,别提有多毛了。
  你说她表面里的淡定?
  呵呵,对不起,她是为了稳定人心,安抚群众。
  背在背后的手指都已经快被古箐搓烂了,红通通的,可她想不出有什么可提供线索的。
  明明她已经把那股子邪气逼出体外了,为什么还会出这样的事?
  她强迫着自己去看毛蛋的身体,却被那眼睛盯得心里紧致,无法呼吸,实在鼓不起勇气细看那青中发紫的皮肤。
  更何况,在她之前的检测中,毛蛋的皮肤层中并未发现有黑气侵染啊!
  古箐拉拉古泉的衣角,古泉本在密切关注战况,紧张得关头呢,这时分出神去疑惑地看向妹妹。
  古箐小声问,“哥,你敢看毛蛋不。”
  “敢,怎么了?”农地里头最不缺的就是老坟地了,都是一个村子里人的坟包,古泉没少出过喪,一个庄子都是姓古的,或多或少沾点亲,出份力也是理所应当的,是以古泉还真没少开过眼,见过世面,比古箐这算得上娇贵的好多了去了。
  “你帮我看看他的皮肤,细看,看看有没有黑色的东西在动,像刚刚他吐出来的那口气一样,有点淡,像雾一样。”
  “额……”古泉看看毛蛋充着血丝的眼,吞咽了口口水,迫着自己不去瞧,盯着毛蛋的手看。
  一会过后,“没有。”
  古箐眉头一紧,更加不明所以了,那这人是怎么死的?
  突地,古箐浑身一寒,汗毛不寒而栗,那种诡异的感觉又席上心头。
  就像是第六感般,她对于恶意的东西的感知特别敏感,可当着这么多人,她进不得空间问询,也使不得灵气探知,唯有分出一分心神,顾全身边的古泉。
  “呵呵呵,箐,时隔千年,我又回来了,如何,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倏地,一道本不该属于这个场面的‘温柔’女音响起,柔婉中透着魔魅,又与之相驳地相携着清泠疏冷,古箐吓了一跳,却无故觉得这陌生的声音中透着熟悉,说不上来的熟悉。
  抬头间,古箐不经意瞄到那个名为张扬的男人,很奇怪,照他说他的朋友毛蛋死了,他很难过,可他的嘴角却带着一抹冷笑,极浅的,如果不是她的眼睛经过灵湖水的洗刷与灵气的净化,怕是也无法在这黑夜中看清一个人这么细微的表情,怕是正因为是夜,这人才肆无忌惮地露出破绽吧。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注视,张扬看过来,嘴角的笑开始无限放大,渐渐拉伸至两边,似乎要把嘴角都要挣破般!
  古箐膛大眼,只觉得这场景恐怖异常,可一眨眼间,那张嘴又恢复原样,只是那唇形变动,古箐感觉到脑海中又传来那道女音,“箐……让我看看,身为人的你还是不是如当年一般充满了睿智果敢,呵呵呵,我拭目以待呢。”
  当年?
  古箐的眉间挤出一块突起,疑惑中难免透出几分着恼,这也太歹毒了吧,一上来就弄出一条人命,只为了看看?
  “呵呵呵,箐,我只是起了辅助作用,稍微帮了那家伙一点小忙,其他可完全与我无关呢……不爽?那就找出他,收了他啊……”
  很欠扁的口音,是的,她很不爽,古箐毫不怀疑,如果这女人在自己面前,她一定会一巴掌给她盖脑门上去。
  其实女人的传音方法很简单,古箐也会,这半年来她对灵力的摸索和运用再加上小湖的指导,不敢说十成十发挥,九成是没问题的,而传音只需要把灵力裹成一条丝线,传送进被传达人的耳道,灵力会自发潜入被传达人的意识中下达语言指令,便会让被传达人有一种在脑海中有说话的错觉。
  古箐用小湖示范过,她不禁可以做到,还不用动嘴唇。
  可令古箐心惊的是,那个张扬的嘴唇开合间,脑海中的一个个字都能与他的嘴型对号入座!可声音,明明是个女声。
  “箐,你可知,我已经忍了半年了,可寒一直在你身边,看着你!生怕你出了什么事!害得我都不敢与你太过接近。呵,也无所谓,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在乎那一时半会。还有一个星期,我与你好好玩玩可好?”
  这句话的意思……这女人竟就在她的身边?
  她说的寒……是她想的那个人吗?
  这女人的话虎头虎脑,饱含的内容太多,纵是古箐再有想象力也想不出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能说不可以吗?”古箐传音过去。
  “不可以,哈哈哈哈。”狂放肆意的笑声顿时催生了古箐的怒焰。
  古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尽量和气地道,“你这样没头没脑的我怎么找,我又不是侦探……”
  “呵呵呵,这就不关我的事了。箐,我会看着的,一直看着……”
  声音渐行渐远,逐渐散去。
  “靠!”古箐终是忍不住骂了句粗,也不知那女人听到没,却见张扬忽然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左顾右盼不知道在看什么,便闭了嘴收回灵力。
  “妹,张家村长叫你。”
  古泉突然撞了撞古箐。
  “额?”古箐回过神,看向老村长。
  老村长揪着胡子,下巴通红一片,可见其有多么纠结,也不知那拉杂的胡子被拔掉了几根,“小姑娘,我听张扬说你放下话一个星期能找到凶手,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敢这么肯定吗?你是有什么线索吗?”
  不止是肯定,简直可以说是大言不惭的口吻了,这么多人都没人敢说能找到凶手,这个小丫头能找到?谁也不信。
  只是为什么拿这个说事呢?老村长也是病急乱投医了,一个两个的都不配合,他这么大把年纪了,哪能经得起这个折腾,简直是焦头烂额。
  你说死就死吧,还死的这么玄乎,凶手无处可寻,就是想找个问罪的都不行,老村长年纪大了,见识广,觉得毛蛋死法不寻常,可一句不寻常能定论吗?年轻一辈就是第一个不满的,这是怎个判法?在场那么多人,如果其中一个是凶手,这样放走了,不是逍遥法外了?那日后这凶手要是找上别人害命,那可怎么办?!
  总之,今日的事没过了解,村子里会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古箐不敢把话说死咯,“村长,我不确定我一定能找到凶手,但我尽力吧。”
  要不然顶着这个屎盆子,照七大姑八大婆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他们一家子在老家是呆不下去了。
  老村长摇摇头,唉唉一声叹,是没报任何指望了。
  王路却是不这么想,他想到了古箐刚才露的那么一手,心中忐忑中又透着期盼,想了很多,总得来说,就是挣扎二字摊过来翻过去。
  能不挣扎吗?早前没看到古箐的本事也就算了,可问题是看见了!如果他不答应留在这,古箐是无法脱身去找真正的凶手了。可如果他答应留这,他白天的所作所为又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他做的事是如何令人发指!
  这丫头一向是被姐姐疼在心尖儿上的,如今他不禁碰了,还打了个响亮的巴掌,当着邻里那么多人!
  这不,指印虽然不明显了,还是有不寻常的红色啊!你的尸首我的魂
  用小人之心设身处地想下,如果是自己,就算有能力,也是肯定不会管那人的。
  凭什么?打了老子还想我给你洗清冤屈?天大的笑话!
  王路想过来想过去,心里头悔恨的不轻,更是顺便捎带上毛蛋的祖宗十八代,死就死吧,你特么还那么多事!恨不得给他骂活了寻个干净地儿再死上一死!
  可这事由得他吗?不由得!
  老村长和村子里几个有点声望的人聚在一起,围成个圈,唉声叹气地商量许久。
  他们三个唯三在场的人必须得有一个留下的,商量好了留一个,商量不好都留着,不管冤屈多大,能不能做出这个事,这事必须得有个结果!谁让你们三个当时在现场的?!老村长放下话了,你们自己决定留个人吧,他不会亏待人的,吃喝供着,留个一星期等结果,没结果就赔偿毛蛋家里人十万块,并对毛蛋家的老人进行赡养。
  十万块!这可不是小数目。这话一扔,场面当时就静了一静。
  在城里是可能的,高楼大厦、灯红酒绿,何愁不来钱?可在这低头就见黄土的地方,这可是卖一辈子身也不一定能还清的债!何况毛蛋父母健在,还外带个八旬爷爷。
  这对毛蛋家里说是可谓是喜忧掺半,儿子活着就是再丢人,那也是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啊!
  老村长把三人请到家里,找了几个身体强壮的村民看着,防着人跑,给三人留了空间和时间,商量后明早给个结果。
  说是商量。
  可王路连自家的老母亲都不管,还指望他能对别人家的老人孝顺吗?古箐冷笑,要不能找出个结果来,这留下的人
  怕就是顶黑锅的那个了,她已经不对王路报希望了,这浑人估计会选择明哲保身。
  留古泉她不忍心,可倘若是她自己留在这,行动被限制,她又从何查起?
  这倒是难办了。
  古泉犹豫着,张了嘴又合上,合上又张开,心里面一片绝望,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的事,他从头到尾看的清清楚楚,毛蛋根本就是中了邪癫死的,压根就是无头公案!这是在找冤大头啊!
  可,要是舅舅搁这了,姥姥怎么办?老人家这一辈子已经够苦了,如果连个送棺的儿子都给人家了,那真的是儿子给别人养的,临死都不能瞑目。家里头还有他和妹妹,让他说下把妹妹扔这的残忍话是不可能的,两相衡量下来,古泉最后还是一咬牙冲着古箐说,“俺妹,我留这吧……”
  “不行!”古箐想也不想地打断。
  “妹!你先听我说。你脑子聪明,有前途,将来一定能在城里头闯出番成就来,到时候你就接俺爹俺娘去城里住大房子,见识见识城里面的大世面……”古泉悲从心头来,温吞老实的性子也难得强势了一回,他打小就对城里有一股近乎执念的幻想,在他想象中去了城里后的未来,不是多有钱,却是充满了新奇事情,和课本里头写的一样,有逛不完的名胜古迹,比如上海的东方明珠、八十八层高塔,光是想象就足以令他兴奋,那是直通入天的高度吧?
  可家里头是地道的农村人,古泉是个顾家的人,他舍了自个的梦想,随父亲当个农民。
  其实上一辈子要不是因为古箐当时叛逆,被在城里头混得风生水起的大表姐鼓捣的一心思的想往城里钻,古家放心不下,便跟着去了,要不然还是乡下地里的老农民。
  要不然先前怎么能巴巴地上前想听古箐说说城里的事,最后还没问出个结果来……
  想到这个几乎不可能的儿时梦已经变为一辈子的不可能,古泉心酸难耐,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古箐被他这一下子煽情搞得也忍不住心酸,比粉笔使劲刮在黑板上的吱吱声还难受的慌。
  古箐能把她哥扔这吗?她就是把窗户拆了,把她哥团吧团吧塞出去跑路也不得留这!
  大不了一家子都跑城里去避祸,一辈子还真就不回来了!管你怎么说去!
  至于王路的后果?古箐气得没力气管了,这事还不就是因他而起,大不了你去给人家赔苦力,姥姥俺家养!
  王路窝屋子一角,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眉头就没松过,心里头有自知之明,俩小辈都不太待见他,古泉之所以说这话,大概也是看在他娘的面子上,可以说是给足了天大的脸。
  这事他横竖是怎么也躲不过的,要是丢俩小辈跑回家,估计一村子没人看得起他,被家里人指着鼻子骂都是轻的,但……
  唉,罢罢罢,让他王路当一回逞能的英雄吧,好歹打肿脸也能充个胖子,“你们别讲了,我留这。”
  古箐和古泉齐齐看向王路,眼里面满满的都是怀疑,可见王路这个舅舅当的有多失败。
  “哼,什么眼神。”王路气得唧唧歪歪,“你俩会来这,还不都是来找我不是?再把你俩赔在这,俺娘和俺姐不生吞活剥了我!呵,我好歹也要让你们看得起我一回。”
  不得不说,王路有这个自知之明,古箐甚是欣慰,是以她的眼神可能微妙了点,表达的意思太过露骨直白了点,王路直接恼羞成怒,躺床上背过身去,“哼,这唯一的床给我了,反正天也快亮了,你俩凑合着坐到明天回家补觉吧,我就享受享受这最后几天的清闲日子。”
  听着王路自嘲的话,古箐却觉得无语,你要缩头缩脑的我好把你踢一边去,可你这自动出来背黑锅,她就过意不去了,如果没有那女音,古箐还可以说不干自己事,但这真就特么有她的事了!
  本着来教训人的,这场景,却是反倒被教训了,古箐觉得憋屈,特别憋屈!
  不过,王路肯留这,说句不太中王路听的话,这也算是皆大欢喜了,至少古箐不会感觉束手束脚了。
  到了白天,村里人问商量结果,王路没反悔,应了自己留下,可眼睛却是时不时地扫上古箐一眼,可怜兮兮的,神经大条的古泉都感觉到了,问他有啥事,王路摇着头,还是拿眼瞅古箐,看的古箐直抽嘴角。
  昨儿个晚上到底是谁说的那么潇洒,享受最后几天清福来着?
  不等几人完完全全告了别,古泉突地膛了眼,古箐顺着他的视线一偏头,就见自家父母扶着老太太正朝他们这来。
  等上前来,老太太还没喘口气,就颤着声指着王路怒骂,“孽障!”
  待再喘口气,接着骂,“畜生!”
  王路憋了口气,不敢驳老母亲的话,怕把人气出好歹来。
  可当老太太骂了一句,“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逆子来!早知道当初你刚生出来我就应该掐死你,省得现在到处祸害人!”
  王路这一听还得了,脸一黑就嘴贱地回了句,“古箐不是说你病了!你不搁家里养病,来这凑啥热闹!”
  这一话直把老太太气的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王英忙拍抚着她的背顺气,赤红着眼,“你当我们想凑这个热闹!俺娘一夜没睡就等着小箐和小泉把你带回家!可我们等来的却是老张村子里来报噩耗的!俺娘一听着事,五六里路,连一口气都没歇着就跑过来了!王路,你平日里祸害人也就算了,你这是被狗吃了心肝啊!现在把俩孩子带进去,你得意了?”
  王路脸色更难看了,“你们不相信我,也觉得我是杀人凶手?”
  老太太气得直摇头,心里面痛啊,一闭眼,眼泪就直直垂掉了下来,“我真的想不相信,可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啊!说小路和小箐是凶手,你是打死我老婆子都不敢想象的,你害了谁也不能害了你姐的孩子啊!你自个想想,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你姐吗你,你对不起啊……”
  王路看向自个姐姐,王英没说话,默默流着眼泪,顿时心拔凉拔凉。
  心灰意冷也不过如此,家里头问都没问是咋回事,一门心思已经认定了他是凶手……
  王路憋着一口气,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一闷头又回了昨夜待的那房间,关上门就瘫坐在地上,狠狠抹了把脸,然后把手盖在脸上,就再没拿下来,湿漉漉的痕迹从指缝间流下,那是悔与痛的交织……
  古箐叹了口气,这就叫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转过头来和父母亲、姥姥解释,“我不知道老张村的人怎么和你们说的,舅舅没杀人,这次的事真的是意外,人死的突然,谁也说不上来是什么缘故……”
  古正义本来正在生闷气,但因为是外人不好说话,这回一听直接愣了,“那……是我们误会了?”
  古箐点点头。
  “小箐,你不会是给你舅开脱吧?如果是,那没这样必要,我老婆子还禁得起这个打击……”老太太对这个儿子花了太多心思,现在已经不敢往好了去想了。
  古泉看不下去了,“姥,俺妹没有瞎说,这事确实不好说,但舅肯定不是凶手。”
  连最老实,从不说瞎话的儿子都这样说了,古正义讷讷说,“那真是我们误会王路了……”
  王英抿了抿唇,心里松了口气,嘴上却恨道,“误会他也活该!谁让他净做些不让人想好的事!”
  老太太却没怎么往好了去想,老张村的人带话总不能瞎讲吧,“可人家说……”
  古箐上去拉过老太太的手,拍拍老太太的手背,行安慰之实,暗里输了道灵力稳固心神,防老太太过于激动伤了心肝,怕肝火过于旺盛引起心火燎了心……
  “姥姥,你先前不是说你最了解舅舅为人吗?他是啥个人你不懂吗?我明白你刚刚说的都是气话。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咱们认事实,舅舅为人混的不咋地,这村子里没人肯为他说话,但照我说,让他杀人,就是给他十个胆也是不敢的。”古箐没客气地给自个舅舅戳了评语。
  是的,王路没胆,不敢!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古泉默默抹了把汗,妹,你这也说的太直白了吧。
  可现在的老太太还就只听得进这样的话,老太太唉声道,“你说的对,给他十个胆他也未必敢干这样的事,我也就是气不过。”
  “姥姥,舅舅这爱顶嘴的毛病就是您惯的,俗话说,慈母多败儿,当断就该断,否则舅舅还是不知厉害,这一辈子就该完了。”古箐又说。
  这下古正义和王英都看着古箐,挤眉弄眼地示意,这丫头今天是吃错药了吗?说话怎么这么冲……
  老太太叹气道,“唉!就依你说的,断了吧。”
  “哎!”古箐乐得眉眼一开,扬着嗓门就冲屋里道,“舅舅,快出来!姥姥有话和你说。”
  “不!”王路只在屋子里回了一句,闹上别扭了。
  老太太让古箐扶着来到门前,也不让他开门了,“王路,从今天过后,分家吧。我就和你姐一家了,以后你的事我也不管了,你爱咋咋地,我也不让你烦着了。”
  门里面静了好一会都没反应。
  “话我撂这了,我走了。”老太太忍着心痛走了,却忍不住停停走走,想盼个回应。
  屋子到最后都没打开,更没有人出声。
  古箐没说,她听到了屋子里传出了压抑的哭声。
  说不管就真不管了吗?
  这只是对王路的说辞,古泉和家里人说了一遍当时发生过的事和场景,王英当场就浑身发毛地躲进古正义的怀里,怎么也不敢出来。
  这件事的开始、经过到结尾,也就俩字,邪门!
  老太太听了脸色大变,“莫不是鬼上身了!”
  古箐想了又想,也是觉得邪魂附体比较符合。
  一家人当场就沉默了。
  许久,老太太叹了口气,“这毛蛋没腥没臊地撒泼了一辈子,也不怎的惹来个杀身之祸,肯定是他得罪过的人变了魂,执念深了就还留在人世,寻了他附体报仇……”
  “俺娘,这不对啊,毛蛋身强力壮的,又不是老弱病残,那魂怎么附的体?”这一说王英是听过的,在古家村子里就有个寡妇,体质弱的很,经常被魂附身,神神叨叨的,一附身身体就憔悴许多,约见孱弱,估计也没几年活头了。
  “哼,大概是因为他邪念太重,晚上喝了酒意识薄弱了,被那恶鬼寻了可乘之机。”对毛蛋这人,老太太也没多大好感,严重了说可以说是恨了,可不,教王路喝酒、抽烟、赌博,那个不好教哪个,现在死了还绑上一个王路给他料理后事,接一手烂摊子。
  这就是现实,好人死了就算没人说好话,那也落不得说,坏人死了还得背着骂名,提着名就得落得几句说。
  古正义攥着老烟袋,顾忌着有老太太没敢抽,这烟味太冲,容易熏坏人,他说了个比较现实的事,“英子、俺娘,既然这不是人干的事,让咱家咋管啊?”
  老太太想说尽力,可这事太危险了,尽什么力,就算是有杀人凶手,依他们一家子的性子,也是不敢招惹的。
  “算了,我认了,这都是王路作的孽啊,也该他赶上这样的事,就让他还吧。别管了,别管了……”老太太抖索着腿回屋去了,也没让人扶着,那一瞬间,似乎有座山压在了这个老人的脊背上,压得她弯了腰脊。
  对这么个儿子,她也只能认了,没王路瞎闹腾,有这么许多事吗?没法管的事啊……
  老人不管,不代表古家一家子也不管了,当即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