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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起来有点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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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逢场作戏,见惯了风花雪月的人啊。
她苦恼的垂下眼帘; 如果主动吻别人; 陆教授会生气吧?是她自己说要和他试试,在约定中,她这么做算是变相的出/轨?
易言目光落到他垂至身侧的手上; 机敏的转着眼珠。她牵住男人的手腕; 微凉的唇瓣贴到他手背处; 再抬起头,眉宇间的狡黠未及时收敛去,目光澄澈荡漾如一汪泉。
他眸光深沉,眯起眼口气不善:“易言,你吻过多少个男人的手?”
易言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抬头看他,目光细致的游走在他的眉眼间,不是很确定的开口:“陆、陆教授?”
他摸了摸她醉酒后泛红的眼角,微凉的指尖覆上她温热的皮肤,冷热对比瞬间激醒易言最后残存的理智——他不太开心。
易言舔了舔干涩的唇,“陆教授,我先去和他们打个招呼,我们再走?”
他应允,放她回去。
易言三步一回头,小步快跑到众人面前,“我要回去了。”
顾一生懒洋洋的侧头看她,“要去快活一把?”
易言思忖片刻,当真是认真的点头:“想,但是不敢。”
郑有容噗笑出声,没想到一个看起来乖顺无比的女孩子,心里养着饕餮。
“我给你调的酒后劲可大了,你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别被人占了便宜。”顾一生意有所指,偏棕色的眸子在频闪灯的映衬下妖异无比。
易言一边挥手一边往回走。
陆景书站在门前频繁看表,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个古板的人,但现在十点一刻,放任她出来到红灯区玩,实在是放心不下。给她打电话,听到她醉酒后轻声呢喃,心一下子就软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带她回去。
他委实太不大气了。
易言停在他身侧,伸手拽着他的衣袖,声音仍是掺杂醉意的娇软,“我们走吧。”
陆景书微敛眼睑,拉开她的手。
易言手里空了,有点委屈的眨眼。
他无奈的将她蜷起的手握住,变被动为主动。
长街的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拖得很长,锋利的尾端意外的柔和起来。步行路程十分钟,回到T。K酒店,出乎预料的是一贯长明灯的大厅,此刻一片黑暗。大堂经理站在旋转门前手里拿着手电筒,抱歉的对他们说:“维修电路突然瘫痪,可能要劳烦你们走楼梯了。”
易言从陆景书身后探出头,“那门卡是不是也不能用了?”
经理汗涔涔,“是啊,每一层安排了服务员,他们手里有备用钥匙。”
陆景书沉吟道:“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已经通知相关工作人员,来补修了。”经历一板一眼的答,“应急电箱也在准备。”
走到第十楼,易言脚步沉重的抬不起来,酒的后劲上来,脑袋也跟着昏沉起来。她抓住陆景书的衣摆,小声哼哼,“走不动啦……”
陆景书停住步子,与她站在同台阶上,垂眸看她,“真的走不动了?”
易言的气息不稳,呼出的气息带着清甜的酒香,她壮着胆子抱住他的腰,耍赖不走。
她的手绕过他的侧腰,在脊背处作祟,纤长的手指不停的画圈,轻轻柔柔的,全是无意的引诱。
陆景书的呼气变得沉重,反手擒住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别无两样,“易言,别闹。”
“没闹,就是走不动了。”她埋首在他怀里,咯咯地笑。
“你先放开我,我背你上去。”他和她打着商量。
易言半信半疑,“真的?”
他无奈的揉着眉心,“真的。”
易言心满意足的趴在他背上,手挽住他的脖颈,乖顺的没有别的动作。直到十五楼时,她轻轻咬住他的耳廓——
陆景书脊背蓦然僵住,几乎是从紧绷的嗓子眼里挤出来的话,他说:“易言,松开。”
“不。”她强势的拒绝。
站在楼梯口的服务员拿着应急的照明灯,看到脸色漆黑的陆景书,被吓住。
“1504房间,请帮忙开门。”他的声音依旧绷得很紧。
服务员紧忙回身,拿出入住登记,“请问您的姓名和电话号码是?”
“陆景书,1386540xxxx。”
“好的。”
房门打开,服务员离开。陆景书用脚勾住半阖的门,顺势将背上的人儿抵在门板上,易言有些晕,没回过神来,唇齿就被堵住,清冽的男性气息近在咫尺,甚至有破门而入的强硬气势。
几分钟后,气息被掠夺完毕,腿也软了。
易言抖的不行,抓住他的衣摆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不、不行了。”她推拒着,再继续下去她估计会成为第一个亲吻导致窒息死亡的人。
陆景书好心的放开她,漆黑的眸子里浓的要滴出墨来。
易言大口喘气。
半分钟后,他伸手轻抚她的侧脸,声音沙哑,紧紧绷着声线,“休息好了吗?”
“……”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现在还发麻,警惕的盯着他,“我、我要回去了。”
原来没有醉的很彻底,知道这是15层。
“刚才为什么咬我?”他淡声问。
易言欲哭无泪,“是郑小姐说,顾导最喜欢她咬他耳朵der。”
陆景书眉角直跳——这不教坏小姑娘么。
暗夜里,易言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凭感觉抓住他腰侧的衬衫,“而且,我家男主也很喜欢这么对女主调情。”
他轻笑,拇指覆上她的嘴唇,“真小看你了啊。”
易言敏锐的感觉到,现在的陆教授太危险,软了话语说:“不用高看我,我就是个无名写书的人儿。”
陆景书眯起眼,引。诱的问:“除了刚才那招,你家男主还对女主做过哪些,嗯?”
“嗯……”她不敢说。
陆景书捉住她的手,鼻尖抵住她的,柔声道:“做给我看。”
易言耷了耷眼帘,缩回手指,重新落到他的腰腹处,拉出扎在腰带里的衬衫衣摆,顺着线条流畅的腹肌往上探去。
中途顿住,她皱着眉,她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了——一般写到这里,就应该拉灯,让读者们想入非非了。
他嘴角的笑意更浓,显然不想轻易放过她。
她触电般的缩回手,别扭的咬着下唇。
“我、我……”
陆景书不再逗她,生怕下一秒她就哭出来,“知道错了?”
易言怔愣,脑海中不停的循环往复——她错了?她错在哪了?为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错在哪了。
他退后几分,解开衬衫衣扣,易言吞了口口水,借着窗外皎洁的夜光看他的动作。
“你脱衣服干什么呀?”
陆景书饶有兴致的侧头,“睡觉啊,难不成你以为我一直穿衬衫睡觉?”
“……”
易言装作没看见,捂着脸倒在床上,踢掉鞋子滚到床的另一侧,把头埋进枕头里。
他挑眉,今晚他是要睡沙发的节奏?失笑的转向浴室换睡衣,再回来,床上的人蜷缩成一团窝在距床沿几寸的地方,睡得正沉。
他俯身给她调整了睡姿,拽过被子一角给她盖上。
柔和的月光落满她清秀的眉眼,皮肤上一层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他叹了口气。
好在他的自制力不差,不然,今晚定是要被这姑娘折腾的无法入眠。
***
隔日,太阳升的早,天边泛开鱼肚白的那刻,易言随惯常的生物钟醒来。
宿醉后并不好受,嗓子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她仰面躺了会儿,起身。
浑身的酒气难闻的要命,她下床没找到自己的拖鞋,眯着眼睛赤脚走到浴室,门是半阖的,伸手推开。
里面剃须的男人转过头,他微微扬起下巴,下颌线与脖颈勾勒出道优美的弧度。微凉的目光落到她脸上,挑眉无声的询问。
易言惊恐万分,使劲揉了揉自己眼,确定没有看错后,愣住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大清早的,陆教授会只围一条浴巾站在她的面前?
☆、026
“你、你继续; 我先出去。”
易言说话时目光避无可避的看到他露在外面的腹肌,视线下移; 还能看到隐在浴巾下的人鱼线。
她顿时感觉气血上涌,大清早看这么香艳的场景实在是夭寿啊夭寿。
陆景书拎住她的衣襟; 强制她转过身来和他对视,低哑着声音问:“昨天晚上……”
易言捂脸; 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我不记得; 全都不记得了。”
他扬眉,往后撤开身子,避免下巴上的剃须水粘到她身上; “我还没有说是什么事。”
易言从指缝里看他,发现他表情自然,没有发怒的迹象; 默默的收回手,乖顺的站在他面前。
其实她隐约想起一些来,但模模糊糊,记不真切。
但; 逃脱不了一个事实——她调戏了陆景书。
“喝醉酒现在有没有不舒服?”他垂眸睇她; 声音轻且柔。
易言思绪卡顿一小会儿,忙不迭的摇头,“除了嗓子干; 没别的了。”
陆景书转身回到洗手台; 冲洗掉下巴上的泡沫; “洗漱吧。”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霎时松了一口气,刚弯下腰打开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就听身后的男人状似无意的提及,“那些账,我们改天再算。”
啥?!改天再算?
易言顿时蔫吧,瘪嘴应他一声。
酒店提供的早餐,并不合胃口,她吃了几口放下餐具,小心翼翼瞅着他的脸色。
陆景书低头看报纸,指腹按着页脚,忽略她炙热的视线。
有人敲门,他刚想起身,却看到易言积极的站起来。
门外站着一位面生的男……孩?易言和他大眼瞪小眼,半晌,那男生反应过来,立刻九十度鞠躬,格外有眼色的说:“师母好。”
易言被他洪亮的声音惊到,不自觉后退一步,陆景书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按住她的肩膀,话语中掺杂几分可闻的笑意,“这是我学生。”
学生的视线从两人身上兜转,挠头问:“老师,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易言绝望的闭上眼。
一定是被误会了。
“下午几点的航班?”陆景书侧身让他进来,之后松开揽住易言肩膀的手,牵她进去。
易言回神,“你要回去了?”
“嗯,”他颔首,手指揉捏她的手背,像是把玩一件珍贵的玩具,“剩下的半个多月,自己在这可以吗?”
易言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是成年人啊。”
尽量缩小自己存在值的学生默默后退几步,为什么师母看起来比他年纪还小。
他一动,陆景书的眼风就扫过来,温度霎时冰冷了好几个度。
学生欲哭无泪,温柔什么的,真的是留给意中人的。
“啊,陆老师,我去收拾行李,待会儿再过来!”他心虚的跑路,速度快到一溜烟的功夫就消失在门口。
易言愕然,轻声问:“你们接急诊的时候有那么快?”
陆景书牵起她的手放到唇畔,低笑几声,“如果他敢在接急诊的时候用跑的方式,我会给他判不及格。”
他清浅的鼻息铺撒在手背上,让她不由得僵直脊背——昨天晚上的事情尽数回忆起,她大胆的把他的衬衫从腰带里抽出,意图不轨探进手去,到最后箭在弦上她又停下。
指尖燃着了一簇火苗,要把她灼烧似的,火势不断的蔓延。
陆景书漆黑的眸子缀着细碎的光,他俯下。身与她四目相对,用一贯引诱的口吻询问,“易言,亲过了,摸过了,是不是该给我转正了?”
她被他盯的避无可避,舔了舔干涩的唇,幅度极小的点头,“昨天晚上,你损失不小,算是公费报销。”
兴许是这个姿势太别扭,他直起身,揽住她的腰顺势将她纳入怀中,“有半个多月抱不到了,再让我抱一会儿。”
他说话习惯带轻微的儿化音,呢喃在耳畔,有些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易言乖顺的垂下眉眼,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
陪陆景书吃完午饭,易言回到自己房间,打开电脑将临时给沈思年加的戏份发给顾一生。
编辑催她的书稿,她装死挣扎几分钟,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见躲不过,索性接起。
“昨天说好给我的万字呢?”
易言跟着柒柒时间长,早就摸透她的性格,现在语气不善,需要尽量顺毛。
“剧组临时出去玩,推不掉。”
那端传来一阵冷笑,“你引以为傲的职业道德呢?”
“被我吃掉了。”她认怂。
“你真有胆承认。”柒柒翻了个白眼,平息怒火后细声细气的询问,“那什么时候交稿?”
“你定吧,我随意。”——不能反驳,只能听从。
“就明天吧,希望明天下班前,我可以收到你的文档。”
言罢,干脆利落的收线。
易言听着耳畔的忙音,叹了口气,真的是把她逼急了,以往柒柒才不会那么凶!
她本来打算安安静静码字,但下午一个电话被叫到昨天的酒吧,白天不营业,有些空落。莫宇脸色阴沉的坐在休息区,不见虞矜,只剩两个助理忙的团团转。
场务在忙活,没有开拍,顾一生也不在。
她走到莫宇身旁,没开口,静静看着他。
倒是那两个助理仿佛看到活菩萨似的,连忙把易言拉到一旁,“言姐,你快帮帮我们吧,老大他今天不在状态,NG了十次,顾导被他气跑了,矜姐去追了。”
易言抿下唇角,眼皮没抬一下,“哪场戏?”
“女主差点被强。暴,男主英雄救美,但女主不知好歹拒绝——”
她了然颔首,绕过助理坐到他身侧的卡座里,声音淡淡,“有心事?”
他淡睨她一眼,没答。
“还是说有心理障碍?”她复又问。
莫宇垂下眼帘,晃着手里的琉璃杯,神情看不出喜怒。
恰时,虞矜和顾一生前后回来,面色一个比一个沉重。
“阿宇,我们谈谈。”虞矜紧绷住唇角,声线尖而细,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众人散开,将休息区留给他们两人。
莫宇的神色忽然变了,寡然的面容徒生出愠色,“你可以坦然的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但我不能。”
“对不起,”她掀了掀眼帘,“是我考虑不周。”
他忽然笑起来,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微微拉向自己,“你没有错,你明明是受害人,你有什么错?”
“是我害你们兄弟反目成仇,我是个很坏的女人。”虞矜覆上他的手背,目光坦然,“我都可以忘记那件事,为什么你却不行?”
“忘掉——忘掉我自己心疼的女人差点被我的哥哥强。暴?”他眉头紧锁,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她默然没有反驳,半晌深吸一口气沉声说:“现在是拍戏,你的职业道德不允许你因为心理障碍就轻易放弃。”
“你让我静一静。”
他绕过人群走到门外抽烟,一袭黑色夹克衬托得他意气风发,嚣张又肆意。
虞矜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他,脑海中恍然浮现出那年初始他的模样。
遇见她时,他才十九岁,干净的要命的年纪,却被她一意孤行带进深渊。
易言递给她纸巾,并不过问他们的事情,眸底澄澈,“擦擦吧。”
虞矜回神,笑容清浅,桃花眼噙着泪,莫名的勾人。
“妆花了?”
“有点。”
“易言,过来一下。”顾一生挥手招呼她过去帮忙,易言没再耽搁,和虞矜匆匆交代一声就小步跑过去。
“这一段的戏份能不能改一下?”他问。
易言皱眉想了想,摇头,“不能,这边前后串联,改了这边,后面也续接不上。”
顾一生揉着眉头靠在椅背上,颇为苦恼的感慨:“莫宇今天NG的次数比他上部戏都多。”
谈话间,门外的男人掐灭指尖的烟蒂走进来,眉宇间的褶皱抚平,又是一副淡然的神情。
“顾导,我们开始吧。”
顾一生扬眉,不确定的询问:“确定不会让我们再白忙活一场?”
“不会。”他挽起衬衫的衣袖,抱歉的对各位工作人员说,“麻烦各位了,结束我请大家吃下午茶。”
“真的啊~宇哥要破费了。”
“我要两块蛋糕。”化妆师小A捧着工具来给他补妆。
就算真的埋怨,很多人都不敢说出来。毕竟是当红的流量小生,封杀他们这样的工作人员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好在莫宇脾气好,他们抱怨两句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灯光师调好设备,郑有容才懒散的放下平板起身,一袭红裙堪堪遮住小半个大腿,摇曳间尽是风情。
群演就位,拉下幕布,酒吧营造出夜场的喧闹。
易言站在外围,看到莫宇上前时颀长的背影,心里高悬的石头终于落地。
助手拿着小本本开始记每个人要点的下午茶,“言姐,你吃点什么?”
“草莓慕斯,谢谢。
☆、027
郑有容长相本就明艳动人; 这会儿故作风情万种的攀住男人的肩膀,媚眼如丝间有种别样风情。
莫宇从群演身侧走过; 牢牢钳住她的手腕强制带她离开舞池。
万千少女最喜欢看的壁咚情节由他们做出来丝毫没有违和感。
如果莫宇的脸色能再缓和一点,活脱脱的少女漫走出来的男主角。
“你喜欢我啊?”郑有容勾住他的脖颈; 似吻非吻他滚动的喉结。
莫宇脸色又阴沉起来,手环住她盈盈不足一握的腰;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你总有办法让我失控。”
她笑; “怎么,看到我和别的男人调情,受不了?我们两个不也是这样认识的——”
她的笑意猛然僵住; 勾着男人脖颈的手转而向下擒住他作祟的手臂。
两股力道碰撞,女人不敌男人,被他桎梏住手腕; 腿狠狠抵住她,眼神阴骘,垂头咬住她的唇。
郑有容愣了愣,没跟上莫宇的节奏。
“卡——”顾一生皱眉; “有容你的表情太僵硬; 再来一遍。”
虞矜紧绷的气息终于呼出。
莫宇转身淡淡睨她一眼,黝黑的眸子有些摄人。
助理从隔壁的店买回来东西,招呼没事儿的人来吃; 转来转去发现只有易言坐在休息区摆弄手机; 于是捧着蛋糕盒上前; “言姐,你的蛋糕。”
她正回复陆景书的短信,打好的字反复的删掉,苦恼的垂下眼帘,恹恹的应她,“谢谢。”
小助理含着勺子口齿不清的问:“和男朋友吵架了?”
沈思年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她身后,口吻甚是无奈,“我看啊,她是不知道怎么自在的和‘男朋友’相处了。”
还真被他说对了。
陆景书之于她的关系,从教授变成男朋友,以往自然的相处模式被打破,现在转变不过来。
小助理听不懂他们打的什么哑谜,端着盒子给别的人送蛋糕去了。
沈思年扬眉,好笑的问:“我刚见你们的时候,还没确定关系吧?”
易言点头,支着下巴瞅他,“果然是情场高手。”
“……”他噎住,好不容易缓过来气,老神在在的说,“来吧,有什么问题来问我这情场高手,不收你咨询费。”
易言狐疑的打量他几眼,最后把手机屏幕给他看。
——已到家,勿念。
“就这,你不会回?”他愕然,反复看了几遍,难以置信,明明是小情侣间最长见的互报平安。
“怎么回复都觉得不是很自然。”她挠了挠头,实话交代。
沈思年摸了摸下巴,“你打算怎么回复?”
易言抿下唇角,“好的。”
“?”他脑门上是大写的问号。
“我回复的是:好的。”她嚅着唇,悄悄抬头打量他的表情,瞬间感受到来自沈思年的蔑视。
他偏棕色的眸子微闪,趁她不注意抢过手机,打着转躲过易言反抗的手,等回复完短信高高举起,狭长的眉目眯起,要笑不笑的样子。
易言瞪了他一眼,正色道:“还给我。”
沈思年没应她,等对方回复短信,兴致盎然的看完,眸子里的神采又暗淡下。
“嘁,没意思。”随手将手机扔到她怀里,兴致缺缺的抄兜往拍摄棚走去。
屏幕上显示未读短信一条。
发信人:陆景书。
内容:我也想你。
易言的耳朵突然起来,嗓子眼有些痒,她不由自主的翻到主菜单查看刚才沈思年编辑的内容。
指尖顿住,一秒,两秒。
她埋首,软绵绵的“啊”了几声,拖长的音调是她不满的情绪。
沈思年回头看她一眼,冲她摆摆手:“不用感谢我!”
易言:“……”微笑脸。
**
S市,刚下过一场大雨,飞机在空中颠簸了良久,学生吓破胆的抓住陆景书的手臂,生怕会降落体验一把高空飞行的动感。
“老师,你不害怕吗?”学生颤着声音问。
陆景书神色淡淡,轻耷下眼帘睨他一眼,“怕什么?”
“空难啊……”学生的话越来越小声,最后下巴埋进夹克衫里。
他伸手揉着因高空压力发涨的太阳穴,看向窗外深蓝色的天空,眸底是墨色与深蓝的胶着,酝酿着不见波涛的汹涌。
“没事,只是颠簸而已。”
他这般平静的模样让学生质疑。
“老师,如果你再也见不到师母——”
话没说完,就被他冷声截断。
“想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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