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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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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失败过,等报仇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
“再次见到你,所有关着的感情,全部涌出来,我——还是很爱——很爱你。”
方悠然越说,头越低,宽大的肩背微微颤抖:“我从来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四年来的日日夜夜,我自己何曾原谅过自己,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失去了你。”
“我害怕知道你的所有近况,连打听都不敢!宁愿相信我们只是错过了,还是会有缘分再重逢。可当我知道,你已经和顾峻清在一起,我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我不想你再次被他骗,我不想看到你再次因为爱他而受伤。”
“你让我放下,可是我——放不下,若是你能幸福,我不会阻拦你,若不是你再次回到顾峻清身边的话,到最后,我还是会咬着牙祝你幸福。”
“但是顾峻清,他那么伤害你,让你在婚姻里如同做牢笼,我不是圣人,无法眼睁睁看你喜欢上他,再次被他迷惑,到最后再被他深深的伤害,我不要你陷入这样的轮回里——”
方悠然的气息深重,像个无助的孩子,微弯的身躯颤抖:“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我知道这一辈子都无法让你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获得应该获得的幸福,那个人不可以是顾峻清的。”
霍栀纤细的手指,一直紧紧攥住椅子的扶手,甲面都由红变紫再变白了。
方悠然慢慢在她耳边讲述了晓蓝从来没有提及的过往,他们拍婚纱照,他向她求婚,以及很多很多的事情。
? 一件事接着一件事披露出来,都是她难以承受的,孱弱的心真的无法负荷了,想象只蜗牛那样受伤了钻到壳里去,蜷缩着,无奈外面的利器非要把她构建的心房拆掉。
☆、第三百三十八章 风大,人乱,很吵闹
清城的冬季是个极为容易起风的季节,风吹过的地方,无情,冷漠,吹得霍栀心里无比萧条零落。
她并不完全相信方悠然说的话,她一时分不清真的,假的,她究竟了解他们多少,整个人都懵了。
此时此刻,他应该不会骗自己的,只是真实的情景还如不虚假的谎言,因为前者疼的深,痛的重,后者像糖丸,甜蜜或长或短,总好过苦涩。
好久的好久,方悠然和霍栀,沉默着,在他们曾经开心过的地方,难受着。
人在,景在,却物是人非,心憔悴。
霍栀觉得她,按照常理,她应该问方悠然一些话的,奈何脑袋成了一盆浆糊,胶着,焦灼着,剪不断,情更乱,心纠缠,原以为的简单,都并不简单,比她想象中要复杂很多很多。
原以为的岁月静好,时光从容,却是暗影重重,斑驳零碎。
方悠然看着身边的霍栀,夜晚风大,吹乱她的头发,他想伸手,用手指给她理理,但不能。
他担心她会冷,想将外套脱下来给她披,还是不能, 什么都不能!
她对自己的厌恶和愤恨都写在了眉眼里,他看得很真切的。
方悠然忍着心里的难受,提议道:“走吧,很晚了,我送你回去。你如果,暂时没地方可以去,我有房子可以安排给你住,你放心,不是要你跟我一起住。”
霍栀摇头,她还没想清楚要回去哪里,可能,不会回去顾峻清的公寓那里了。
她站起身,坐那么久,脚反而更麻:“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方悠然面容一沉,突然伸手抢过霍栀的手提袋。
突然的抢包动作,还是吓了霍栀一跳,她愣住了,不解地看他。
“已经很晚,这里打车不方便,我也不放心你一个人坐车回去。跟我走,我送你。”说完方悠然拿着霍栀的手袋走,不准她拒绝。
很强势,就像眼前他的人高马大,健壮无比。
“太太,太太,我做好了夜宵,你饿了吧?”晓蓝高兴地奔过来,眼角眉梢里藏不住的欣喜“太太,是你最爱吃的蒸蛋糕,还有抹茶蛋糕,少爷知道你爱吃抹茶蛋糕,买了很多的抹茶蛋糕,甚至——”
“够了,晓蓝,不要再说下去了,我要回去了,夜宵——谢谢你,我忽然没了胃口,在这个地方,要我吃夜宵——对不起,我吃不下。”
霍栀抿唇毅然转身,跟在方悠然的身后,他的车,就停在马路边,走近看时,她微微蹙眉了。
车头右边,那一块都凹凸下去,划痕很长很长,在汽车上十分显眼。
诧异了一分钟有余,霍栀却不想问,他撞的是车,自己伤的却是心,孰轻孰重,没有可比性。
方悠然打开副驾的车门,示意霍栀上车。
霍栀秀气的眉毛皱了又皱,她本来想坐后面的位置,但方悠然已经打开车门,一直在等,原来他早就想到了她的逃离,位置再近,若是心里的距离远了,那是什么都拉不回来的。
方悠然的右手边,霍栀的左手边,有几张罚款单。
霍栀刚好能看到,方悠然上车,边系上安全带,边对她说:“来的时候,没留神撞到了护栏,被罚了。”
霍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不想多看方悠然一眼,眼睛看向车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想要想些什么,悲伤的,痛苦的,高兴的,还是愉快的?
好像什么都有,又什么都没,那种迷离的感觉,陌生,冰冷。
方悠然其实说得风轻云淡了,从中午一直在找霍栀,心如白抓闹心,明明该直行的路,他却违规调了头。
清城是他最熟悉的地方,生于斯,长于斯,熟悉的闭上眼都能说上每条街道,甚至与每个胡同。
可突然之间,他就好像成了清城最熟悉的陌生人,失魂落魄的。
直到宾利轿车紧急刹车后,发出刺耳的轰鸣,再然后撞上护栏,被交警叫下车,他才从平原跑马的游离中回过神儿来。
再定睛,轿车已经碰伤了。
沉默,沉默对于方悠然来说是最恐怖的状态,他看不清霍栀在想些什么,却不敢问,不敢说,只能被动地听候她的发落,在她的面前,他是被告,爱的被告,恨的被告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好像一直都是方悠然在唱独角戏,霍栀永远都是淡淡地听,他还有很多心里话,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车里,安静得仿佛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车窗外五彩绚烂,繁华的都市在灯火阑珊处,而霍栀的心却在沉沉地下坠,下坠。
寂寞无害,孤独无罪,此刻她有些出神地沉陷在孤独寂寞里。
不知不觉回到西山别墅,霍栀解开安全带,看向方悠然,想说话,嘴巴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说不出话来。
比起霍栀的无语,方悠然更是难过无比,他眼睛闪烁着光,说:“我看着你上去后,再走。”
霍栀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回头,开门下车,迈进临海别墅的大门,她紧紧攥住自己的手袋,不曾回头——她不是没有有看到,方悠然眼里的泪光。
只是看到了又能怎样,选择权掌握在每个人的手里,当初的选择是反复权衡和比较之后做出的,是那一时刻最合理最完美的选择,选择了便不能回头,单行航票。
上楼,高跟鞋的声音在楼梯间回响,清脆也寥落。
张妈打开灯,房间瞬间亮了,霍栀累得快要倒下,身子一晃。
“霍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张妈,我有些累了,我先去睡觉。”
明知道这样对关心自己的张妈说话不对,却只能这样说,她不想抬头,不想看见璀璨的灯光,灯光灼热,炽痛着霍栀的心。
卧室里一片黑暗,她却不想开灯,灯光似乎是睿智的眼睛,会看透她内心的凄凉,秘密。
黑暗中摸索着,跌倒了,再爬起来,她试图再走,脚绊到了,人跌在地板上上,正好碰到膝盖,很痛,好像痛的抽搐了。
吸了吸鼻子,霍栀干脆坐地上,纤细的手指轻揉抽搐的小腿,痛上加痛,还好,漆黑里,没人看到她哭。
只是碰到了画板,支架,画笔,噼里啪啦倒了一地。
“霍小姐,你没事吧?”张妈闻声而至。
身后的开关响了一下,室内瞬间亮了。
“霍小姐,你伤到了没有?”张妈关切地询问。
“张妈,我——没事!”
“霍小姐,有什么事就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的,今天——顾——顾先生来家里找你了。”
见霍栀没有反应,张妈接着说:
“后来,家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是——顾峻清先生,他不停地说抱歉,然后又不停地往家里打电话找我,下午两个小时,他就打了十几通电话,问你去了哪,我不知道霍小姐你去了哪,可是——顾先生,好像很生气,他那个质问语气,简直能把人吓坏!”
张妈似乎又沉陷在害怕里,努力地抿抿唇,好像才能缓解内心的惊悸。
“辛苦了,张妈,我没事,很晚了——打扰到张妈了,去休息吧。”
张妈点点头,然后又好像很害怕一样说:“霍小姐,你要留心一些,我总觉的那个顾先生——整个人都不正常啊。”
霍栀下意识地抬头,张妈便对着她拼命地点头,然后急急地说:
“我好说歹说你不在这里,他不信,竟然推开我闯进了进来,满屋子找你。这是犯法的,好像有什么闯宅子的罪,霍小姐啊,你都不知道,顾先生就差把咱们的别墅翻个底朝天,多亏这座别墅面积不大,否则啊——真是——我看着他像捉迷藏一样,东找,西找,心都慌了,不在就是不在,我还能将你变出来吗!”
张妈无法想象那个风度翩翩的顾峻清,竟然会私闯民宅,她也没让他进来啊,他一手就将她推开,手撞到墙,挺痛的。每个房间他都仔仔细细地找啊,看呀,好像个侦探,一个没有礼貌,毫无章法的侦探,面色冷清的侦探,吓得她,敢怒不敢言!
后来张妈什么时候离开的,又说了些什么,霍栀完全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
脱下高跟鞋,脚跟落地的一瞬,整个小腿都很痛,再后来,没有任何洗漱地睡下了。
很令人称奇的是,居然一夜无眠,睡的很安稳。
☆、第三百三十九章 手机被打爆了
黎明时分,霍栀醒了,是被口渴搅醒。
起身下床,她给自己冲了一杯茶,提神醒脑,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保持头脑的清醒了,茶很香,扑鼻沁香。
天即将大亮,新的一天到来了,却无法将昨天抹去,想到昨天,霍栀又开始了难受,被堵的发慌,再也坐不住了,捧着茶杯踱步到阳台,天气灰蒙蒙的,一如她灰色的心情,隔着玻璃,一切都看得不真切,模模糊糊的。
远方的树枝有些晃动,估计是微风的作用。
她往楼下眺望,手里拿着的茶杯,顿时抖了一下,撒了几滴在她手指,烫到皮肤——方悠然的车子,居然还在楼下,难不成说他一夜未归?
他说看着她上去后就走,结果,他没走。
去或者留是他的自由,他的去留已经无法影响到霍栀的激动点了,毕竟一切都不能擦去抹掉,他们今生是没有回头路,全然不可能了。
霍栀很平静,不去看不去想,拿着茶杯进厨房将茶倒掉,然后去浴室洗澡洗头。
早晨的水温她故意调的很烫,热水澡能洗去一身的尘埃和疲惫,闭上眼,她的脑海里会不由自主地跳出那副画面,那些惊人的话语就会如影随形地在耳边回荡,索性洗个头,不让自己再糊涂下去。
湿漉漉地头发滴滴答答在家居服上,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的狼狈,霍栀觉得脑袋沉甸甸的,里面堆积了很多的事,像电脑的主机,无法启动了。
吹干头发,带上帽子,打开窗户,只想吹吹风,吹吹风,再吹吹风。
走到房间的窗户前,再看向楼下方悠然的车,已经不在了,他走了。
方悠然走了,她心里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手拽起窗帘,全部展开,窗帘随着风儿飞舞,她想起了方悠然说的话:“你确定自己在知道了全部真相后,还能原谅并接受顾峻清吗?”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里,明亮,舒畅,心房却幽暗混沌。
打开灯,连小夜灯和床头的灯都不肯放过,只有足够的明亮,才不会利令智昏,思维开始回笼。
拿出自己的手机,霍栀再三深呼吸,鼓起勇气,将手机重新开机。
手机的信息量太大,她担心自己无法承重。
屏幕的光度,照亮霍栀清晰秀气的脸儿,她不停地眨动眼帘,溢与言表的是复杂的心情。
手机叮咚叮咚的响,不是来电的声音,而是短信,微信,QQ,交织着,无休无止,像是三首曲子的单曲重复循环,手机里一条一条,无遗漏地接受到非常非常多通电话。
大多数都是顾峻清恒,N条短信,N条语音留言,微信留言,微信语音,微信视频,一切能联系到她的方法,他都用了,只差没报警寻人了。
霍栀的眼睛徘徊飘忽着,手指几次滑过手机屏幕,始终没有勇气和胆量点开顾峻清的短信,微信,和语音留言。
索性不在看着恼人的手机,霍栀将手机搁在电脑桌上,屏幕不停闪烁提示来电,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她抬起手,用力揉着额头,很纠结,要不要接,接了会怎样,不接会怎样,却怎么也拎不清该不该接。
停顿一分钟后,难得的安静,却无法思考。
安静是短暂的,只有那么一分钟而已,紧接着,电脑桌上的手机,又一次响了——顾峻清。
看着不停在响的手机,才刚刚开机,他的电话就立刻来了,可想而知,他一直在拨打她的手机号码,等待接通。
他该是很焦急吧,一夜不停地拨打吗?
颤抖地手,更加地抖动了,探出的五指又蜷曲起来,再伸开,食指触上手机屏,在接听,与拒听间,停顿徘徊。
霍栀害怕这个电话,她努力在自己脑里假设,她第一句话,要问什么?或者,顾峻清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又是什么?
很怕听到他说的对不起,因为每一个对不起都应该配合着一个没关系,可是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没关系,因为每一寸肌肤,一个毛孔,都流露出她的伤,痛,疼,她不想骗自己,更不想营造一片和谐的大度宽容。
事实无法更改,谁都无法在事实面前撒谎。
隐瞒的再深,不也是浮出水面了吗?
霍栀收回手指,指尖慢慢攥紧,没接顾峻清恒的这个电话,她看着手机响完又响,最后,彻底安静。
只是只能产品的手机,倔强又聪明地反复有提示她去语音留言信箱。
吃饭有餐前菜,这个语音留言像不像那个过度的餐前水果或者蔬菜,既然想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会沿着什么走向前进,唯有前往语音留言区了。
霍栀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能直面方悠然,却无法直面顾峻清,同样错误,两个人都曾深深的伤过她,却能在面对方悠然的时候,心如止水,没有一丝波澜,而面对顾峻清就费劲的多了。
终于她还是,绕不过,躲不开的,还是想办法解决吧——点开了听。
顾峻清的声音,低沉并沙哑: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可以给你全部解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发誓不会骗你一句。以前隐瞒你,是我不对,能不能原谅我一次?我改,我全都改,请你不要就这样离我而去。霍栀,我受不了失去你,没有你的生活我没有办法再适应。
深深的情绪,声音低沉,再低沉,如此低微的近乎祈求状,出乎霍栀的意料,那个冷漠的,傲娇的,王者尊贵的男人,向来傲视群雄,商战上杀伐果断的男人,把自己放的很低,很低,低到了尘埃里。
语音提示,是否要重复。
霍栀点了否认键,蝶翼般的睫毛闭合,一眨,眼泪溢出,眼前仿佛看到顾峻清,那个在人群中比谁都要王者至尊的顾峻清,无法想象,他现在有多黯然失神。
呆呆地举着手机,站了很久,更确切说是等了很久,手机,没有再响起电、话。
她搞不清自己为何想要等电话,等电话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等,等他的解释?还是想要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霍栀蹉跎和犹豫着要不要打回去,拿起手机,又放下,如此反复着,觉得自己已经智商降低为零了,心田似长出了无数的杂草,毛毛草草的。
想不通的时候,凌乱的时候,最好是以静制动,干脆最后将手机,调成静音,然后上床将被子盖过头,继续睡觉。
心里盘算着,再给我一天时间,再给我一天时间,该面对的我都会面对的。
至于为什么需要退后一天,她估计是自己的怯懦和隐隐的期盼与凌乱的合力作用。
活在当下,目前,她需要静一静,令脑子更加清醒。
回笼觉,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想要寻找一个温暖的怀抱,让飘落的心踏实下来,但是没有找到,不知道是急还是慌,霍栀很快就被惊醒了。
滴滴答答地时钟指向了清晨6点10分,恍惚迷离间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不是一个让人有好心情的天气。
霍栀在床上放空片刻,才起床去洗漱,然后换了一身简单的衣服,拿起充满电的手机看,电量已满,没有来电。
她将手机放到手提袋里,接着走出去。
张妈已经开始了收拾打扫,早餐在桌上,霍栀却没有一点胃口。
“张妈,早餐——我不吃了,没有胃口,我来收拾家务,你去吃吧1”
“霍小姐,不是张妈多嘴,你跟顾先生——是不是有矛盾了?”张妈探寻的口气,霍栀用力咬着唇,却不肯说一句话。
“你不知道吖,霍小姐,昨天顾先生拼命地摁门铃,反反复复很多次,每次都要问不变的那句‘她回来了吗’我跟你说啊,霍小姐,门铃都被差点被他按坏了。”
昨天张妈真的觉得那个尊贵的顾峻清像是个登堂入室的强盗,私闯民宅,惶急地寻找什么,那会真把张妈气坏了,厉声地呵斥道:“顾先生,你要自重,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对不起,张妈,让你受惊了,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出门前,张妈递过一把雨伞,不放心地说:“霍小姐,虽然我们是主仆关系,但是我打心眼里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咱们女人,这一辈子,找个真心对自己好的男人,就是嫁的好,千万莫要招惹咱们招惹不起的男人,会伤心的。”
平生第一次,霍栀觉得张妈很像一位哲人,爱情里的哲人。
简单朴实的话蕴藏着年轻人费劲心思,劳神伤脑的爱情秘笈。
那一刻,好男人,招惹几个字深深地烙刻在霍栀的脑海里。
☆、第三百四十章 为她坐公交
出门步行,对于开车,霍栀有了心里阴影了。
临出门前,张妈递给她一把雨伞,嘱咐:外面,正下着雨,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要看开些。
霍栀何尝不知道张妈的心思,她在竭力撮合自己跟穆白,可是直到现在她每次打给穆白的电话,无一能接通,甚至是米拓的电话也打不通,她无数次问了米兰,米兰都一脸茫然地说,她也打不通哥哥跟穆白的电话,想必是病情护理的关键时期,不便打扰吧。
穆白这个温暖她的男人,看到了她在爱慕顾峻清,却并不制止,他时常挂在唇边的便是:我要你快乐,能近距离地看到你快乐,我就快乐。
忽然流泪了,为穆白,为自己能被如此的男人关心着而深深地幸福。
爱至默默无语,爱至奉献,有一种爱叫做穆白的爱,有一个幸运的女人叫做霍栀的幸运。
淅淅沥沥的冬雨,淋湿街道,也打湿了她的心扉。
一路走走停停,弯下腰,捧着心的位置,总感觉那里很疼,咸咸的,辣辣的,踱步到附近的公交车站,等车。
打开微笑,查看209路公交的行驶时间,天气不好,站点里除了她,没其他人。
还要十来分钟,霍栀合上雨伞,站在靠里的地方等车。
看着地面一个圆圈一个圆圈,掉落了许多的雨点,风儿凉凉的,这样的冰冷天气,有利于人思考的,霍栀整理了思绪,终于想好了。
该来的要来,该面对的要面对,躲避永远都不利于问题的解决,她打算去顾峻清的公寓找他,不知道他在不在家,应该在的。
该说的,该讲的,该了断的都做个了结吧!
如果不在,那她先收拾衣服回来,再找时间与他谈吧。
今天,她不会回去顾氏上班了,不想自欺欺人,带着面具,虚与委蛇,应付别人,也应付自己,讲真的,她做不到。
等着等着,霍栀看到一对小情侣,共撑着一把雨伞,伞很小,男人块头很大,许是怕自己站的空间太大,男孩把伞尽最大可能地倾斜到女孩的身上,男孩的衣服有些湿漉漉的,女孩很心疼,嗔怪地心疼道:“看你,打个伞都打不好,哼!”说着女孩把男孩拉进了伞里,男孩索性揽着女孩,把女孩紧紧地护在怀里。
霍栀想把自己的雨伞递过去,让她们每人一把,转眼又想,不对,这跟棒打鸳鸯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了。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远去的一对小情侣,眼睛酸酸的,爱情哪里有什么惊天动地,平平常常就是真,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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