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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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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确实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刚才,她只是出神了而已,不是要收拾衣服。
她挣了一下手腕,顾峻清攥得很紧,好像压住她的动脉,手有些麻,分不清是他在颤抖还是她在颤抖。
抬眸看向顾峻清,热气在他们之间蔓延,呼吸稀薄,可能都不够冷静。
“以前的事是怎么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我想真正的了解你,不要再给骗我。”霍栀深呼吸地将话说完,心里一痛。
以前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百分之九十,他与她的曾经甚至现在,她都清楚,却是莫名地非要他再说一说,是想要他的道歉,还是为过去的自己委屈,讨要说法,霍栀真的不清楚自己的举动。
她始终不了解顾峻清的,至少,他没让她真正了解过。他是个很厉害的男人,他想要藏住的心思,她可能花一辈子都看不出来。
顾峻清低低垂下头,高大的身躯弓着,面庞低到霍栀的肩上,声音沉得竭斯底里:
“以前,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婚姻是你布置的局,而我最愤恨的便是被人欺骗,因为在我六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导致我对谎言,企图都是十分地愤恨,恨不得要杀死对方,而我们的婚姻一开始就蒙上了一场精心布置的局,而我却以为布局的人是你。”
霍栀狠狠愣住,整个人的思绪都被冲击了一样,缓都缓不来。
外面风儿依旧,雨儿依旧,室内的两人却不曾依旧。
☆、第三百四十三章 他的坦白她的痛
顾峻清很紧地抱住霍栀,不让她看他的脸,声音的气息很不稳,那么深那么深的爱意与悔愧,每次触碰霍栀,他都会颤抖。
“那年,我看到了不好的一幕,我的爸爸跟另外一个女人,妈妈以外的女人拥抱在一起,甚至还——接吻,那个女人的脸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你的母亲——庄胜蓝。”
“那年,我看到了爸爸跟妈妈大吵一架,甚至说,我是在妈妈和奶奶布置的谜局之下才生下来的,若不是我的出生,估计妈妈会被爸爸抛弃。”
“再后来,我一直知道,爸爸并不爱妈妈,当年是妈妈和奶奶在爸爸的酒水里做了手脚,所以——妈妈怀了我之后,爸爸迫于压力不得不娶了妈妈。”
“再后来,我去你的家里做客,那天是你的生日宴,宴会上人很多,因为你的爸爸是清城是市长,爸爸说是因为生意的关系跟你们家走的很近,但是我却感觉爸爸的心里更多的是放不下你的妈妈庄胜蓝。”
“我对你的妈妈很排斥,因为她才让妈妈受尽了委屈,妈妈爱爸爸,却始终得不到爸爸的心,那个始终占据着妈妈心扉的人是——庄胜蓝。我对所有与庄胜蓝有关的一切都排斥着,”
“当然也包括她的女儿,你和你的妹妹霍清妍。”
“在生日宴会上我一直保持着滴酒不沾,妈妈曾经告诫过我,女人是最危险的动物,会耍尽一切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越是在酒会宴会这样的场合越要保持冷静。”
“你的生日宴上,见到你的那一时刻,我承认自己是心动的,你就像一朵白莲花,亭亭玉立,纯洁无华,所有的女嘉宾向我敬酒的时候,我都没有喝,唯有你递过一杯酒,我——喝掉了。”
“结果——这杯酒是动了手脚的酒——药力的作用,让我们之间发生了关系。”
“那天我们当场被人捉住,在床上。”
“你的父母,我的爸爸,还有几个其他的人,新闻记者抢先拍了照片,顾氏靠自己的影响力和钱,截住照片外流,于是那个生日宴,成为我内心深处最最反感的印迹。”
“生日宴的当天晚上,霍市长跟爸爸妈妈达成一致:要我娶你为妻。”
“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宿命同样无法逃脱爸爸当年的命运,而让我踏上这段婚姻的人就是让我一生最最痛恨的人,那时我以为你是一切的源泉和幕后指使。”
“在你之前,我有过一段恋爱,就是林自南。她的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林父去世后,林自南在我们家长大,我们俩可以算是青梅竹马,她备受我们全家人的喜欢,我也对她宠爱至极,因此她完全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女孩。”
“爸爸一直不喜欢林自南,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这段感情,也并不认可我跟林自南口头的约定——长大后结婚。”
“林自南不止一次跟我闹矛盾,发脾气,使性子,甚至她开始了离开,无声无息地离开,她的离开让我好好反思这段恋爱,我是因为爱而想跟她在一起,还是因为恩情。”
顾峻清的大手按住霍栀的后脑勺,她无法抬起头看他,整个人都是软的,她的脸侧贴着他胸膛的皮肤,热热的,湿湿的,不知道是未干的水珠,还是他激动的汗。
“来不及思考一切,生日宴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一时间懵了,完全懵了,在混沌和不情愿中,被裹挟着进入了婚姻的殿堂。”
“我曾经以为神圣的,一生只会拥有一次的婚姻,猝不及防,来不及准备就开始了。”
“妈妈最不高兴,可是妈妈做不了主,霍市长不是每个人都能开罪的,于是这场没有一个人乐意和支持的婚姻,让我视作了一生的败笔。”
“我对你很不好,我是个罪人,每天都对你进行这残酷的折磨,责骂你,侮辱你,甚至不见你的面,所以结婚一年后,我们之间甚至都未曾同榻而眠,直至——”
顾峻清忽然说不下去了,眼角渗出了泪滴,一滴一滴打落在霍栀的肩头甚至是脖颈里。
“直至那次,我去西山别墅,喝了一杯你亲手泡的茶,体内再次燃起熊熊烈火,又是一次药力的催发下,我们再次发生了关系,说来很好笑,这是我们婚后的第一次洞房,却充满了丑陋与算计。”
霍栀心头一震,过去的自己一直是个心机女吗?做事情永远要耍尽手段的女人?——可怕。
“再后来,我发泄般,痛恨般,又要了你一次。直至几年后,我才知道,这一次的阴谋布局者是林自南,她想为我生一个孩子,可是我却从来没有碰过她,所以,她在去西山别墅前,为我做了羹汤,里面放了很多的催情药,只是慢性的,会慢慢发作,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谁知道,那天,我却去了西山别墅。”
顾峻清的大手没来由地痉挛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们的婚姻身不由己,我们的婚姻密谋重重,你和我都是受害者,只是一切都怪我没有及早地认识你,了解你,只会误会你,折磨你,给了你无尽的伤害。”
“直至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的第一次,布下局面的人是你的母亲——庄胜蓝,确切地说,她只是你名义上的母亲,你是你的父亲同另一个女人——叶栀生的孩子,而庄胜蓝为了报复你的父亲,你的亲生母亲,也为了打击我的妈妈,所以布置下了这场阴谋。”
“她深深地了解,像我这样骄傲的男人,是容忍不了欺骗的,就像我的父亲,所以当我拥有了一场靠欺骗与阴谋维持的婚姻,可想而知我的暴怒,我的愤怒,而这些的发泄点理所当然地要落在你的身上。”
“庄胜蓝的可谓心思缜密,一箭三雕,既打击了你的父母,我的妈妈,又能出了这口恶气。”
“我的妈妈对你的母亲那是恨之入骨,可想而知她对你是一百个一万个不喜欢,于是她同我一样对你白白刁难和折磨,妹妹和奶奶就是帮凶。”
“你在我的身边,受尽了委屈,却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字忍。”
“你的忍耐并没有打动我,反而激起我更大的愤怒,直至林自南归来,我们的婚姻演变成了三人同行的婚姻。”
霍栀安安静静地在顾峻清的怀里,一动不动,无悲无喜,只是静静地倾听着,好像她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我——是个罪人,甚至在你怀孕后,我一再催逼你去堕胎,我不喜欢你生的孩子,因为那里流淌着我最最厌恶的女人的基因,我那时认定了孩子的母亲只能是林自南,除此之外,任何一个女人都不配为我生孩子。”
霍栀的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她仿佛看到了五年前的自己,孤独无助,凄凉地守着自己内心的爱在西山别墅里,寂寞着。
忽然她想起了顾清澈——
“那——澈儿——是我的——孩子?”心头似有一股温暖的火苗燃烧着,想到自己曾经生下了那么一个可爱的小宝宝,霍栀的心头荡漾着汩汩暖流。
“直至后来,我才明白,一切的过错都是我,是我被恨意冲昏了头脑,伤害了无辜的你。
“也是后来才知道,林自南伙同你的好朋友,文雅,设计你,陷害你,又伙同你的妹妹霍清妍再次绑架你,设计你。”
“我们的孩子,就是在那个凌乱的绑架中出生的。”
“直至——大海边,你再次被林自南和志诚绑架,为了不连累我,你在定时炸弹的最后一分钟,跳海,失去了记忆。”
“而我却一直知道自己对你产生了爱意,早在那次慈善晚宴上,只是我拼命地压抑自己的念头,时时告诫自己,不可以爱上你,绝对不可以爱上你。”
“林自南发现了我爱上你,欲要置你与死地,而我,也是日后才知道这一切的!”
顾峻清感受到自己胸膛前的湿意,他低头,捧起霍栀的脸儿,她哭了,没有任何抽泣声,鼻尖红红。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一直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我是——罪人,你的被告,你——宣判我的刑期吧,无论什么我都——接受,只是求你不要离开我,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太自私,可是——没有了你,我的一生——将会毫无意义。”
顾峻清将事情坦白,不是要霍栀痛苦的,他从不希望她痛苦,可是却又不得不让她深陷痛苦中。
☆、第三百四十四章 她走了
“我们没能在最好的时光,我们都是局中人,被人设计的局,被人摆布的场。”
“顾峻清,此时——我更喜欢你是个骗子——能骗我一辈子。”
“顾峻清——这些很——疼”
“原谅或者不原谅你——我真的不知道”
“或许,我们之间就是这样 孽缘”
霍栀泪眼迷蒙,犹如此时迷茫失落,沉痛的心。
顾峻清低垂下眼眸,直视霍栀泪光闪烁的眼睛。
他用手背抹去她的眼泪,转而,覆住她的双眼,并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
声音低沉地真挚道:“一开始若是一开始,我能去调查生日宴上的事,或许,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后来,雨声沙沙中,霍栀和顾峻清谈了很久,心平气和的,她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心里都万分感慨。他将以前的很多事都告诉她了,也解释了他其中很多不能说的顾虑,她都能理解,虽然心依然在兀自忧伤着。
看着顾峻清红肿的双眼,布满了血丝,霍栀第一次主动而有力地拥抱了眼前的大男人,男人显然一顿,很吃惊,继而灼灼地吻上了她的双唇,很用力,很炽热。
顾峻清再次一下下亲吻霍栀通红的眼睛,让她陪他睡一下,语气小心,还是怕霍栀会离开他。
她深情地点点头:“顾峻清,若有来生,我们一定在另一个时光重新开始,单纯地爱着,没有阴谋,没有布局,没有打扰。我不能骗自己——我——依然如初地爱着你。”
顾峻清潸然泪下,毫无形象地哭了。
霍栀一下一下抚顺着他宽宽的背,像温柔的小妻子,安抚着他,陪他睡。
昨晚,他一整天都没有回过家,可能一直在找她。他还淋了雨,不知道会不会感冒,从小镶金含玉的他,很娇贵的,可不要病了。
难得一次,顾峻清睡了,霍栀还睡不着,一直看着他俊逸的面庞,心里酸酸的。
一切起因,是一场设计,他们的缘分,都因此颠覆。
这一个个人的关系里,分不清谁先谁后,谁才是谁的第三者,好像都没有错,却偏偏彻底错过彼此。
霍栀只能叹气。
就像将一颗石头扔进平静的水面,激起一层层涟漪,连锁反应,控制也控制不住。
怪庄胜蓝,绝对的,毕竟她是始作俑者。
霍栀抚心问自己:难过吗?原谅吗?听从心的呼唤吗?
庄胜蓝,林自南,方悠然,顾修远,钟瑾瑜,一个个环环相扣,扣住了顾峻清和自己。
可能,如果没有庄胜蓝的阴谋,她和顾峻清便不会相遇,她日后会遇到的人会是谁?方悠然?穆白?
霍栀不停地摇头,眼前视线被泪水模糊,渐渐滑下眼泪,清晰了顾峻清的俊颜,和她努力回想出来的记忆,突然,就重叠在了一起。
世事难料,也许她和顾峻清可以愉快地相识,自然地就相爱,现在或许她已经嫁给他,生儿育女,获得幸福。
也许,他们一辈子不会走进婚姻,形同陌路,彼此不过是对方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也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伤心难过的事。
本来,他们都可以简简单单的,却变成身不由己的复杂。
这份复杂来自自身之外,毫无征兆,猝不及防的阴谋,女人们之间的嫉妒,愤恨,发泄。
可人生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那一刻,那一个时间,爱过是真的爱过,错过也是真的错过。现在的后悔,不能否认自己当初的真心。
人生是一场单程票,每个人的机会只有一次,就这么一路走来,没有回头路,谁都是行事的主体,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经历过的事,适合埋藏在心里。
她不后悔过往,也想要好好珍惜现在。
珍惜现在就要忘记往昔的痛苦,一个人若是总在泥淖里挣扎,与旁人何干,只是折磨自己和爱自己的人。
霍栀不要做沉溺往昔的弱者,也不想做一个报复以往的怨者,撒泼耍横,为过去的委屈讨伐着,争吵着,要对方在自己面前低头认错,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能做愚蠢的执刀者吗?
答案是否定,她不要做那样的怨天尤人者,更不要做个闺中怨妇。
顾峻清睡的沉稳,舒畅,大概是得到了她的哄小孩式的安慰,又或许是太累了,他终于睡着了。
只是——
顾峻清醒来的时候,霍栀已经不在了。
他奔出卧室,跑到客厅里,空无一人,再转到厨房了,并没有往昔叮叮当当做饭,切菜声,阳台上衣服一件件都洗好了,晾晒的整整齐齐的。
只是没有了她,顾峻清的头有些痛,他愤恨自己的贪睡,竟然没有发现她的离开。
仍然不相信,其实发自内心不想相信,再找一遍,细细地,颇有耐心的。
浴室,厨房,客厅……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霍栀。外面还在下着雨,她的鞋子和雨伞,都不见了,她走了。
顾峻清顿时更头痛,重重地坐下沙发,整个人都呼吸不顺畅,手攥紧拳头,在极力压抑情绪,嗓子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疼地上不来,下不去,被悬吊在半空中。
他想打电话给霍栀,忽然想起,手机并不在身边。
他的车昨晚被交警拖走,手机和钱包,都在里面,当时他就在不远处看着,并没有上前阻止,他的一颗心全记挂在她的身上,其它的事情都自动屏蔽了。
也好,被拖走的车子帮了他一个大忙,让他有更好的理由出现在公交车上。
他需要一个更合适的形象——可怜,狼狈的形象去见霍栀,她是善良的女人,他一直知道,唯有这样的狼狈不堪的自己,至少,可以让她稍微对他心软。
可她,还是要离开他,不言一声,不打招呼,像母亲哄骗三岁的小孩,先是哄骗他入睡,然后便独自一个人悄悄的,毫无征兆地离开了。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他的生命里已经容不下别的女人了,自从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意后,顾峻清就笃定和确认了自己的心思,他爱她,深深的爱,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他终于品尝到了当年她的苦痛,酸楚,难过,悲伤,灼烧。
顾峻清头痛得眼角发涨,他揉了几下,痛得无法冷静,他猛地起身,走进卧室,用钥匙打开书桌的抽屉,拉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整个抽屉都摔了出来。
一阵很大的响声,刺激他脆弱又思念的神经。
顾峻清像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举手投足,似乎都嫩艰难,喘着重气,倾下身,将抽屉里的一个文件袋,捡起,接着打开,里面是霍栀亲自签的一份责任合同。
她的字,端丽秀气,和她的人一样,很漂亮。
顾峻清已经将这份合同,反反复复看过无数次,很清楚上面的每一条条款,是他之前让霍栀负责栀子泪珠宝设计项目时,要她亲手签下的。
当时,霍栀看过合同后,又定定地看了他几眼,说像卖身契,但她还是签下了。
当时她的立场考虑的更多的穆氏的利益,她想要穆氏珠宝打开更高端的一个层面,殊不知,那个合同有她需要承担的责任。
顾峻清承认一开始要她签这个合同,自己存在很大的私心,他明知道这个项目将来若是发生意外会被搁浅很长的一段时间,他需要一个保障,而那个保障就是她,他最爱的女人,保障其实与他而言是宝贝。
合同上的条款,对霍栀来说,有些苛刻,时间上的苛刻。
穆氏与顾氏的栀子泪珠宝合作的项目,一日没完成,她一日都恢复不了自由,要违约,这个违约金不是她独力可以赔偿的。
他可以困住她很多年,以后,还能用其他方法一直将她困在他身边!
顾清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卑鄙!
比起卑鄙更让他唾弃的是他会再次失去他,几年前,顾峻清为了霍栀几近疯狂,再次的相遇,让他喜出望外,此番他不要自己再次错过她,失去她,不要,坚决不要。
他拿着霍栀亲手签下的合同,拿起固定电话,拨打烂熟于心的霍栀的手机号码,很怕再次听到已关机的提示音,心里,已经拟定好要做的事:
首先要找回霍栀,用警察也好,找私家侦探也罢,她都必须要回到他身边。
其次是穆家,他不介意让律师起诉穆氏的赔偿,穆氏是赔不赔得起也无所谓,穆安明和黄鹂夫妇一直知道他要霍栀的。
势在必得!
卑鄙与爱相比,顾峻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双手发抖,气息凌乱。
清城首富的形象,冷峻,尊贵已经荡然无存。
心底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霍栀,快回来,回到我身边,我不准你离开!
☆、第三百四十五章 如梦般真实
顾峻清毫无形象地在屋内转来转去,脚步凌乱,心在呐喊:快点接电话,快点接电话。
嘟嘟嘟一遍又一遍的手机铃声响起,知道那句熟悉的——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您稍后再播。
她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她不要自己了,顾峻清痛苦的摔掉电话,面无血色,曾经的那一幕在脑海里再次涌现,她离开了,再也不回来,他将会再一次失去她。
不,绝对不可以,无论用尽什么办法,她都不可以离开自己,不可以。
锲而不舍的顾先生再次拿起电话,拨打,嘟嘟声想过几秒后,手机通了,顾峻清凌乱的气息,稍微缓和。
霍栀很快接了电话,紧接着公寓门外,有钥匙开门的声音。
顾峻清立刻摔下电话,大步跑出去,一眼瞥见霍栀拧开钥匙,开门进来,手里拿着超市的购物袋,雨伞,以及刚接电话的手机。
她理一理长长的不听话的一缕头发,同时收拢下滴着水的雨伞,挂靠在一旁,有水珠滴答滴答地落在地毯上,换好鞋子,拎着袋子,想要放到厨房,抬眸的瞬间便看到顾峻清的眼神不对,俊逸的脸庞上出了好多的汗,拖鞋也没穿,赤着脚,毫无形象可言。
霍栀微微一怔住:“你——感冒了?生病了?怎么——流这么多汗?”
顾峻清赤红着眼睛紧紧盯着霍栀,喘息未定的胸膛一起一落,有些哽咽道:“你去哪了?”
霍栀轻叹一声,没理他,穿着拖鞋进厨房,将菜搁着放在菜架上,莞尔一笑:“买菜啊。”
“我睡不着,我看你好像很累,我不想吵醒你了。我起床想给你煲汤,也想给澈儿买点东西,所以我去了超市一趟,买了新鲜的鲫鱼,我给你煲鲫鱼汤好不好?”
她走近顾峻清,十指交叉挽着他发热的大手,轻声道:“我有给你留了纸条,放在床头旁,你没看见?”
她找了一遍,没有找到顾峻清的手机在哪了,只好在床头写了一张留言条。
顾峻清气息燥热,目光,紧紧注视念清,根本没有心情注意看其它,醒来见不到霍栀,整个人连冷静思考的本能,都消失了。
没有她在的家,深深地刺痛着他的眼睛和心脏。
他不管不顾地伸手按住霍栀的双肩,薄唇,慢慢亲近她晶莹白润的皮肤,心里敲着小鼓一样的节奏,他的吻轻轻的,一点一点,很害怕,害怕她再也不要他的吻,像试探一般,小心翼翼,生怕被对方拒绝。
霍栀长叹一口气,此时眼前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她完全清晰了然了,低下头,抚弄他的衣扣,近距离地能感觉到,顾峻清身上强烈的阳刚气息,令人痴迷陶醉。
一如当年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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