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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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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我做不到,做不到同一个把我亲生父亲送入监狱的男人,结婚,生子,组建家庭,除非——”
“除非什么?我愿意去做!”方悠然抱着仅有的一线希望,就像生命里最后的一根稻草,眼里迸射出希冀。
“除非我死了!你可愿意要我——去死?”
“霍栀,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残忍,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霍栀——”
撕心裂肺的哭泣与哀求,却丝毫不能动摇霍栀的意志和决心。
“再见——方悠然,再见——我的爱!”
方悠然呆呆地站立起来,泪如雨下,他知道此生他错过了一生最爱的女人,错过了世上最最善良的女人,她将永远不肯与他再有半点瓜葛。
他与她将在滚滚红尘中,如两列火车,交错前行,天涯海角两不见!
☆、第一百三十五章 了无生气的玩偶
晓蓝看着静如水,痴如冰的太太,跟在医生身后,静静地聆听着:
“疤痕是会有的,不过幸好伤口比较浅,以后好生养着,等时间长了,疤痕淡化基本上就看不出来了。”其实医生觉得,这么漂亮的一双手,要是留了疤怪可惜的。
霍栀木然地坐在床上上,任由护士帮她清理手腕,涂药水,裹上绷带,如同精致的玩偶,了无生气。
虽然打了镇静剂,她几乎没睡过,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像失去灵魂的空壳。
三天后。清城人民医院,病房内,静悄悄的。
“晓蓝,我要出院,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你去——办理出院手续吧!”
“太太,可是——”
“晓蓝,你越来越不听话了吗?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吗?”霍栀站在窗前,背对着晓蓝,幽幽地说。
“是,太太。”晓蓝生生咽下了想要说的话,怏怏地服从太太的命令。
窗外的花儿,娇艳欲滴,长势喜人,风里带着新番的泥土的气息,混着甜蜜的香味,不少病人三三两两在家属的搀扶下,园中散步,个个脸上洋溢着康复的希望。
阳光明媚的日子,霍栀却是黯然的心情,对比鲜明,讽刺意味颇浓,厌恶地拉上窗帘,室内很快暗了许多,她蜷缩到病床上,拉过被子,蒙上头,唯有黑暗才能心安。
手机叮铃铃一阵阵响起来,在床头摸索着,找到手机,茫然地按下接听键。
“大小姐,太太嚷着非要今天出院——”
“徐姨,我知道了。”
晓蓝重新回到病房时,入眼的便是颓废的太太,一室的黑暗。
她轻轻地踱步到窗前,徐徐拉开窗帘。突然而至的光亮令霍栀不适地眯起眼,她脸色苍白,如同惧怕阳光的吸血鬼,艰难翻动软绵绵的身子,重新又把脸藏到被子里。
“太太,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马上就能出院了!”
“太太,看看我手里拿着的是什么?”晓蓝手捧一大束百合,站在床头,“是一位穆先生,穆白送给太太的鲜花,这里还有一张卡,太太要不要我读给你听!”
晓蓝的强颜欢笑,并未唤醒太太的任何兴致。
已经很多天了,太太就那样睡着,滴水未进,晓蓝破不得以强制喂太太吃东西,最后她都会加倍地吐出来,直至吐出绿色的胆汁。
“代我向穆白道谢!”声音孱弱的如同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幽灵。
这两天遭受的打击,似乎令她丧失了求生的意志。
“穆先生,是个好人,太太住院后,他已经来过好几次了,太太——”
任凭晓蓝说什么,霍栀都不感兴趣,空洞失神的大眼睛,就像两个黑洞,幽深幽深,抗拒着接触外面世界的一切。
清水街,霍家别墅。
守在楼下的记者们,蜂拥而至,将庄胜蓝,霍栀,霍清妍,母女三人,团团包围住。
“霍太太,听说霍市长在二十多年前涉及一场交通事故,请问这事是真的吗?”
“这位是霍栀小姐?请问你对霍市长贪污的问题怎么看待?”
“请问霍栀小姐,你是否和清城首富顾峻清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
“请问,顾峻清先生,对这起事件是否知情?”
“据说顾总裁认为你们的这桩婚事,是他一生的败笔,你对此怎么看?”
“……”
各种刁钻的问题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但是核心却从霍誉秀的交通事故,贪污腐化悄悄地转移到了霍栀与顾峻清的婚姻上来。
霍栀担心记者们伤害到妈妈庄胜蓝和妹妹霍清妍,将她们紧紧地挡在身后,妹妹霍清妍寒着脸对记者们道,“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前,你们如果胡乱报道,我会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
“法律责任?霍家二小姐小姐,据你估计,霍市长的贪污腐化和交通事故应负什么样的法律责任?”霍清妍小脸铁青,出离愤怒,却无计可施,记者们转而把镜头和话筒再次对准了霍栀。
“霍栀小姐,离婚后顾家分割给你多少财产,能透露个数目吗?”
人的天性对八卦新闻比既定事实更感兴趣,记者们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势头,希望挖掘更多的内幕,期待一抢清城晚报的头条。
徐姨被排斥在重重包围之外,容颜苍老,她在霍家生活多年,早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家庭的一员,此刻的心意如焚徐姨用力地往外扒拉着记者们:“求你们了,赶快离开吧,我家太太,生病刚刚出院,求你们改日再来采访吧!”
记者们对一个保姆丝毫不感兴趣,徐姨的话语早湮没在热闹无比的人群里。
这场围攻式采访,耗尽了霍栀的精力,她一言不发,却始终不忘记自己的职责,如老母鸡般牢牢地护住身后的母亲和妹妹。
人山人海,记者成群,尖锐的发问,刁难的采访,无休无止。
远方几辆警车,鸣笛声声,下了几个警察,进行了现场的清理,记者们虽然不甘心,却个个精明如猴子,绝不可能去触碰法律的警戒线,如潮水般纷纷离去。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轿车内,顾峻清点了手机的接听键:“嗯,好,谢谢王局长,这几天有劳王局长,继续加派人手看护霍宅,我不希望任何人来采访霍家母女。”
“——”
“少爷,谢谢你,谢谢你为太太——不,霍小姐解围!”端午恭敬中更多的是感激成分。
“端午,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他,今后她的事情,不要在对我提起半个字!开车!”一声命令后,黑色轿车像离线的箭,驶离清水街霍宅。
霍宅,客厅内。
庄胜蓝像被脱了一层皮,全身无力地瘫软了,她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像从未经历过风雨洗礼的温室花朵,无助,恼怒,无奈,羞愤。
“妈妈——”
“你住口,不要喊我,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陷害,你爱姓方的,都爱到不可自拔的程度了?都爱到要毁掉我们霍家了的程度了?贱女人,想尽办法勾引男人的贱女人,当年为了爬上顾峻清的床,你真是费尽了心思,结果怎样,还不是被人抛弃!如今连记者都在耻笑你,丢人现眼的女人,为了跟那个姓方的上床,难道你就要出卖自己的亲生父亲吗?”
“太太,这件事不赖大小姐的,是大小姐遇人不贤,被人算计和欺骗了!太太,大小姐也是受害者,是那个姓方的诚心报复——”
“住口!陈姨你到底怎么回事,到现在还帮助一个出卖父亲的叛徒!”
陈姨不敢再说下去,垂手一边,看着默默无语,泪流不止的霍栀,噤声不语了。
“我恨你,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喊你一声‘姐姐’,是你,害爸爸入狱,你赶紧去把爸爸救回来,否则这一辈子妈妈和我都不会原谅你!”
霍清妍点着食指,像一柄剑指向霍栀,眼珠子瞪的圆圆的,恨不能将姐姐生吞活剥。
“滚,滚啊,我一分钟都不想见到你,除非能让你们的爸爸平安无事地回到这个家里。”庄胜蓝极度悲伤忧郁,挥手打落了茶几上的花瓶。
哗啦一声,一地碎片,气氛,降到冰点。
“大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吧,太太的脾气你是了解的,等她气消了,就啥事也没了!”陈姨搜肠刮肚地劝慰着霍栀。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别墅的,腿儿一颤一颤的,好似脚下踩着的不是大地,而是一团又一团棉花,虽是白天,却感觉天昏地暗的,脚步有些不稳的走进车里,趴到方向盘上,通红的眼圈,噙满了泪珠。
“爸爸,对不起,爸爸,我错了!”她眼中的光芒渐渐暗淡,油尽灯枯。
许久,启动引擎,疾驰而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 她该如何承受
沈家宅院。
竹声萧萧,溪水淙淙,春日的明媚尽洒绿意盎然的庭院。
沈芷珊巧笑嫣然,眼波流转,顾盼生辉道:“悠然哥哥,你来了!爸爸等你好久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悠然哥哥,你大仇已报,心愿已了,我们全家都应举杯庆贺!”
婆娑的竹影映照在方悠然的脸上,身上手上,甚至发梢上都是,斑斑驳驳,影影绰绰,颇有避世隐居的味道,慵懒无力的身体靠着柔软的休闲沙发,手指有节奏地打着节拍,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都很沉重,良久抬起头,眸光锐利地看向沈芷珊问道:“义父呢?他在哪里?我有话要对义父说。”
“悠然哥哥,爸爸在花园里,祭奠桂兰阿姨!你——”话还没有说完,方悠然早已迈开大步流星,急急地奔向花园。
沈家花园,桂花树形成盎然生机,阵阵清香袭来,今天是方悠然的母亲,冯桂兰的生日,每逢此时,沈木阳都会来此单独凭吊。
他神思忧伤,手托酒杯,低声细语道:“桂兰,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亲手酿制了桂花酒,做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你最喜欢桂花树了,这里种满了桂花树,你可喜欢?”
说罢,洒落一杯薄酒,渗入泥土里,沈木阳许久静默不语。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阵紧似一阵,他不用转身,便能料到身后的人是谁。
“悠然,你来了!”声音平和有力,听不出任何悲喜,城府极深的沈木阳,情绪从不会外露与脸上,音色中。
“是,义父。”方悠然不知不觉眼睛湿润了,义父对母亲的那一片情意,深深地感动着他。
“来,给你的母亲敬一杯酒吧,我想桂兰这一辈子最快乐的事,莫过于儿子亲自为她敬酒了!”
沈木阳端着酒瓶,瓶身倾斜,透明的酒杯盛满酒,方悠然颤抖的双手擎着,举过头顶,弯腰,鞠躬,敬酒。
“妈妈,伤害你的凶手已经被捕归案,妈妈泉下有知,助儿子一臂,妈妈放心,爸爸安心,儿子定会好好生活的!”话一毕,泪蓄满。
“桂兰,你放心,悠然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凌石公司在他经营下,稳步前进,目前在清城颇有影响力,此番得以捉拿凶手,全靠悠然的计谋得当,伤害你性命的人,必须要偿还,我已经派人去查找顶包案的当事人——安知明,估计不久久会真相大白天下,霍誉秀在清城将——遗臭万年。”
沈木阳目光如炬,灼灼生光,兴奋,快乐,自信 ,满满四溢。
“不,义父,不要,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义父求你了,不要再去找安知明了,义父。”方悠然面露恳求之色,激动地双手紧紧地拽住义父沈木阳的衣袖。
“悠然,男子汉,做事情怎么可以犹犹豫豫,优柔寡断,难道你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沈木阳转过身来,质问的眼神咄咄逼人。
“义父,我已经害的她深陷不忠,不义,不孝的地步了,我不想再——”
“悠然哥哥,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悠然哥哥吗?曾经你亲口对我说,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便是为桂兰阿姨报仇,可是为何要反悔呢?难道你报仇成功,却不快乐吗?”
沈芷珊眼中溢出水雾,她声音微微沙哑的道,
“悠然哥哥,你不想替母亲讨回公道?你忘记方叔叔临死前的嘱托?你曾经信誓旦旦说会要霍誉秀偿命,让霍家的人失去所有,可现在呢,你为了一个霍栀,就改变了你的原则!就忘了我们的仇恨!霍誉秀他就算被死刑,也是罪有应得!至于霍栀如果她因此而恨你,这样的女人,你不要也罢!”
方悠然沉默了。
沈芷珊说的都有道理,他怎能罔顾父母,怎能为了爱一个女人,而迷失了心窍,这些他都懂,只是,一想霍栀冰冷而陌生的眼神,他就觉得有些害怕,一想到再也见不到她,方悠然不寒而栗,甚至觉得生活全然了无生趣。
“悠然,大丈夫不能为儿女私情所羁绊,坏人就应该得到报应,就算没有了霍栀,可你你还有我,还有芷珊,其实你是知道的,芷珊虽然口口声声叫你哥哥,可她却从没有将你当成哥哥,她是爱你的——”
方悠然揉了揉泛痛的太阳穴,他无力的掀了下薄唇,“义父,别说了,我的心情很乱,很糟糕,我不想谈感情的事。”
“悠然哥哥,你别傻了,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霍栀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跟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了,甚至她一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
方悠然突然睁大眼,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芷珊,“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说她再也不想见到我,凭什么?”
“就凭这个!”沈芷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针孔窃听器,在方悠然面前晃了两晃,
“霍栀作为公司最最优秀的员工,为凌石立下了汗马功劳,财务,助理,她样样在行,她最想证明给清城人看的便是,她自身的能力,她想让全清城人知道她不是一个花瓶,更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千金大小姐,她做到了,工作是她最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方悠然生平第一次意识到沈芷珊是一个逻辑强,思维细密的女孩子,她侃侃而谈,敏捷轻快,思路如丝顺滑。
“作为公司的员工,你发给了她最最骄傲的奖品,这个奖品恐怕比起她在清城大学的辉煌来说,要珍贵千百倍,于是她把这块凝聚着她智慧的名表,送给了最最亲爱的爸爸,她们父女情深,恐怕远远超过你的想象,而你却在里面安装了窃听器,这里面很清晰的记录了霍誉秀和庄胜蓝的对话,本来我们都只是怀疑是霍誉秀撞了桂兰阿姨,没有确切的证据,没想到霍栀这个最佳员工,还真是最佳到了黄金顶级,她间接为我们获取了证据,悠然哥哥,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又在那块名牌手表里面放了摄像头,这样图文,声相的证据便更加全面而有力。”
“芷珊——”方悠然心里万般纠结,为了霍栀,他几乎是想放弃让霍誉秀伏法的,可是,一想到妈妈生前所受的罪,爸爸的猝然离世,他骨子里都是恨意浓浓的!而沈芷珊却又加了如此重磅一击,他心爱的女人该如何承受着没顶的指责。
他心如刀绞,闻言几乎要窒息。
“我知道一旦伏法,你和霍栀也就完了,但是悠然哥哥,爱情并不是一切,为了悠然哥哥,我什么都乐意去做,因为悠然哥哥最亲,最重要的人,就是桂兰阿姨和方叔叔啊!你难道想看到阿姨跟叔叔去世这么多年都痛苦难安吗?”
“芷珊,你——”方悠然痛苦地低下头,双拳紧握,他居然不知道芷珊背着他做了摄像头这样的事情,那霍誉秀的罪行便不止一桩了,怪不得霍栀如此绝决。
“不过,就算你想反悔也来不及了,被你救出来悄悄留在地下室的安知明,我已经通知警方去他的家里逮捕他了……伤害桂兰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沈木阳适时地补充了一句,声音激昂,洪亮。
方悠然闭了闭眼,他无力再说什么了,清俊的脸上,全然没有复仇后的快乐。
沈芷珊说的没错,妈妈的仇,他不能为了一已私欲而忘了,那些伤了妈妈爸爸的人,都是罪有应得,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如果霍栀恨他,只能说明,他爱错了人!可是脑袋像不受控制般,回荡着霍栀说的“情同陌路”“两不相欠”“再见”——,犹如利器刺身,刀刀致命,痛与悔蔓延到四肢百骸,缭绕无尽!
☆、第一百三十七章 到哪里去寻找大人物
是日晚上,霍栀发起了高烧,昏昏沉沉中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清晰的梦境里,爸爸对她说:“霍栀,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可以暗算爸爸呢?爸爸是那么爱你,你怎忍心给爸爸安装窃听器呢?爸爸被判处死刑了,你再也见不到爸爸了,你如愿以偿了吧!”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爸爸……
你太让我失望了霍栀……
不是的,不是的……
“爸爸——等等我,爸爸等等我——!”
“霍栀,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认你这个女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爸爸,不要离开我,爸爸,等我,爸爸——”
梦中的爸爸却一个闪身——不见了!
一个激灵,霍栀“腾”地坐了起来,猛地睁开眼,泪流满面,汗如雨下。
“太太,太太,你做噩梦了!”晓蓝拿着毛巾拭去了她脸上的汗水,这样也好,太太被噩梦惊出了一身的汗,高烧也退下了,晓蓝稍稍心安了。
“晓蓝,我想——喝水!”霍栀呼吸急促,浑身冰凉,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原来是个梦。
“太太,你说——要——喝水,太太你要——喝水吗?”晓蓝激动到嘴唇哆嗦,手脚无措,太太已经好几天滴水不沾,粒米未食了,现在亲耳听到太太说要喝水,她简直像听到了天外福音书,不得不连续发问,来求证。
霍栀了动唇,用舌头润润嘴巴,却又觉得嗓子火烧火燎的疼,发不出声音来,唯有点点头。
“太太,我,我,我——我马上就去给你倒杯水。”卧室内的光线很充足,霍栀一时适应过来,用手晃了晃,遮挡住阳光的垂直照射, 尚未从噩梦中惊醒,她的心跳仍然有些快,水汪汪的眸子追随着晓蓝的身影来回移动。
贪婪地喝着水,又急又快,她被呛到了,连连咳嗽,缺少血色的脸颊倒终于在钝力作用下恢复了一些淡红。
镇静剂的作用加上这两天几乎没有合过眼,或许还有那熟悉的,令她心安的大床,这一觉,霍栀足足睡了十多个小时,现在是第二天的早上六点多。
天,蒙蒙亮。
一杯水见了底,霍栀伸出苍白无力地手,抚摸着涕泪涟涟的晓蓝,低声说道:
“晓蓝,我想吃点东西,你去为我做点吃的,我要吃饱,好有力气做该做的事!”
“嗯,太太,我——我——我——马上就去做,太太,你等着,我要做太太最爱吃的莲子粥,梅菜小笼包,太太,你等着啊!”
没有什么比听到太太终于肯主动吃东西,更让晓蓝兴奋和激动了,她一溜烟地跑进厨房,叮叮当当地忙碌起来。
一个时辰的光景后,晓蓝推着喷香的餐车,来到太太跟前时,发现太太不在卧室里,顿时晓蓝慌了神儿,高声喊道:“ 太太,太太,你在哪里?”
想起上次太太的割脉自杀,晓蓝心有余悸,以光速冲向了卫生间,刚刚走到卫生间门口,便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房门打开了,晓蓝诧异地一愣。
太太今天好漂亮,清澈的眸子,如云的秀发,淡蓝色的长裙,化了淡淡的妆容,很精致,晓蓝好久没有见到太太如此梳妆了。
“太太,你——”
“晓蓝,饭做好了吗?”霍栀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
“太太,你这是要去哪里?”晓蓝担心极了,难道太太精神错乱啦?虽然知道诅咒太太是不对的,可是联系几天来太太的反常表现,晓蓝不得不多想。
“晓蓝,我要去看爸爸,爸爸在监狱里,是我害的爸爸入狱,我是个罪人,晓蓝你也在心里责怪我,对不对?”
“ 太太,你不要总是责备自己,这件事是——方先生做的过分了,他是——有预谋的,太太事先如果知道他的预谋,一定不会这样做的,但是太太事先怎么会知道呢!?是方先生隐藏的太深了,太太,这件事不怪你,我想:老爷知道事实的真相后,也不会责怪太太的。
晓蓝发现太太一门心思地钻了牛角尖,她沉陷在自责与内疚的漩涡里,不能自拔,可是这又怎能怨太太呢,太太只是一个凡人,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领,怪就怪那个方悠然,阴险狡诈,深藏不露,陷害太太,他真是一个大坏蛋!
“晓蓝,我真笨,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假如我能警醒这些就会避免的,爸爸就不会做牢了——”
霍栀每天重复着这句话,像极了鲁迅笔下的祥林嫂,晓蓝真担心太太会撑不住,精神彻底垮掉了!
“太太,刚刚你睡熟了,穆先生来过电话了,问候太太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晓蓝!”
“太太,我看穆先生是个好人,你——”
“不,晓蓝,当初我们不也觉得方悠然是好人吗?结果呢?晓蓝是我们太天真了!”霍栀摇摇头,她不想再受伤害了,也不能再被任何人伤害了。
“太太,我倒不这样认为,当初老爷是清城的市长,大富大贵时,我们无法判断接近霍家的人们,是否真心,可是——患难见真情,在太太最落魄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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