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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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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的手臂。
“峻清,宝宝,好像动了呀!也许是想爸爸了!”林自南撒娇地看向顾峻清,小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圆圆地缓缓地,自上而下地理顺着。
“南儿,谁要你下来啦!好好在车上等我,小心身体!”顾峻清放开霍栀,去搀扶林自然。
“恭喜林小姐,恭喜顾总裁!”霍栀平静如水地说完,头也不回地举步离开。
只是走了还没有两步,便被顾峻清一个用力,扯了回来。
“上车!”一声命令,威严中藏着不可以违抗,生人勿近的信息,可偏偏眼前的女人跟他叫上了板:
“不了,我自己可以打车,真的不用了!”执着倔强带着不容置疑地坚决。
“少爷,我可以送太太——霍栀小姐回去!”端午不得不站出来,化解眼前的尴尬:少爷这脑子也是进水了,要前任和现任共乘一辆车?少爷这脑子也是——进水了!
“峻清,让端午送霍小姐回去吧,妈妈今天买了好多宝宝的衣服,鞋子,婴儿车什么的,都在家里等你呢!”
林自南忽然对眼前的情景无比害怕,顾峻清看向霍栀的眼神,莫名地让她忧心忡忡,霍栀的样子让她心生嫉妒和愤恨。
两辆车同时出发,一辆驶向西山别墅,一辆驶向顾家花园洋房。
端午一如从前沉稳,少言,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洞悉一切,从不刻意去点破,后视镜里,他看到——
霍栀似乎很害怕光亮,只要有光照进的地方,她总会不适地眯起眼,脸色苍白,如同惧怕阳光的吸血鬼,艰难抬起手遮挡着透过窗子射进来的光线,慵懒地倚靠着窗子,蜷缩着软绵绵的身子,头低低地垂到肩旁。
看着逃避现实的霍栀,端午的眉峰微微拧起。
一路沉默,一路寂静,静到掉根针都能听到,直到平坦顺利地到达西山别墅,端午都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安慰眼前的太太。
客套话太虚假无力,真实的话过于残酷和悲伤,此时无声胜有声,端午闭口不言,晓蓝早早地在门口处迎接着。
下车,道谢,直到太太的影子越来越小,最后成为一条线,一个圆点,消失不见,端午的心都揪的十分难受,太太羸弱的样子,令他无限心酸,曾经太太就像光鲜的花儿,漂亮,充满活力,如今却像枯萎的小花,让人不忍。
别墅里,晓蓝焦急异常。
已经一天一夜了,太太就那样睡着,滴水未进,晓蓝一勺一勺地喂太太一些流食,结果太太都会吐出来。
这些天来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个梦,打击,责罚,咒骂,亲人的离世,沉重的包袱,似乎令她丧失了求生意志。
“太太,太太,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太太!”晓蓝哭哭啼啼中,对方悠然的怨恨更加深重了。
“太太,宝宝,要哭了,太太,若是不爱惜自己,却也不能伤害宝宝啊!”
晓蓝哭声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霍栀,瑟缩发抖,唇干白,毫无血色。
顾家花园洋房。
三个女人一台戏,钟瑾瑜把所有的婴儿服摆放出来,一件一件又一件,女孩的小裙子,小靴子,男孩的小西装,小手枪。
“妈妈,你就乐死我了,想当奶奶想疯了,南儿姐姐肚子的宝宝,怎么可能生下来就能穿裙子,小西装,你以为宝宝多大?”
“就是啊,儿媳,我看你是昏了头了,也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怎么还如此幼稚!”老太太也忍不住乐了。
“你们就会取笑我,我的孙儿今年穿不了,明年总可以吧,明年不行,后年,大后年,大大大——后年!哼!”钟瑾瑜高高兴兴地继续展示她的战利品。
“谢谢阿姨!谢谢阿姨给宝宝准备了如此多的礼物,我带宝宝谢谢阿姨啦!”
林自南一口一个“阿姨”欢快地叫着,老太太不高兴了。
“我说,清儿,这宝宝月份越来越大,总不能让南儿挺着大肚子结婚吧!你能等,宝宝可不能,我跟你妈妈啊,更是等不得了!”
“哥哥,你跟南儿姐姐打小就——青梅竹马,南儿姐姐等了你这么多年,你们两情相悦——我都等不及想看哥哥娶南儿姐姐的盛大婚礼了!”
顾悦心试探着哥哥的心思,作为妹妹,她对哥哥是又爱又敬,所以乖巧的试探是最好的方式。
“清儿,你们的婚事爸爸已经同意了,眼下就看你的意思了!”知子莫若母钟瑾瑜看出了儿子的沉声不语,难道他不想娶南儿。
“妈妈,我有点顾虑!”良久顾峻清缓缓开腔,林自南的心一皱,诧异地望着眼前这个她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顾虑?”三个女人一同发声。
“对,我有点顾虑,霍市长刚刚下葬,我却偏偏捡这个时间结婚,在清城肯定会引起轰动效应,如果矛头指向我,说我特意在霍家遭遇不幸的日子举行盛大的婚礼,那样——顾氏企业恐怕都要受到牵连,所以,我想稍微缓一缓——”
“对,做的很对!”身后是顾修远缓缓走下楼梯,他已经听到了儿子的安排和考虑,心里甚是认同。
“清儿,做人要有良心,毕竟霍市长帮过我们顾家很多忙,生意辟地,建厂造房,给予过我们许多的恩情,做人不能忘本的!婚事先暂时缓一缓,不要再引起任何轩然大波了!”
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顾峻清自然是明白因为自己的婚事,三番两次上了清城的头版头条。
“生日宴风波”“婚姻不和”“妻子败笔”“同婚不同房”“离婚传闻”“离婚成定局”这些年围绕着清城首富的婚姻,文章如雨后春笋,节节攀升,一个比一个传播的热闹,可事实还真是那么回事。
“峻清,我支持你,我和宝宝都不会怪你的!”林自南看起来十分地深明大义,大度大气。
“谢谢你,南儿!”顾峻清投去感激的眼神。
“南儿,这孩子,就是懂事!”
“可不是嘛,要是搁霍栀那个女人身上,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1”
“就是嘛!千金大小姐,脾气旺着呢!”
“哥哥跟她离婚,选择南儿姐姐,算是走了最最正确的一步路!”顾悦心搂着林自南甜甜地说着。
顾修远有些诧异林自南的大度,懂事,乖巧,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林自南面上含笑,心里却是恨恨的,霍栀,又是霍栀,当初的夺夫之恨,如今的误婚之仇,这个女人,为何就阴魂不散呢,真是很讨厌,好讨厌!
钢牙咬碎,粉拳攥紧,无比恼火,当然这股愤恨她隐藏的不着痕迹,一个人心底的想法深深压在心底并加以粉饰,任何人都看不穿,猜不到的。
顾家花园洋房,一派和乐融融,老少欢聚一堂。
西山别墅,冷冷清清,寂寞寥落。
洋房的芳香,浸染西山的忧伤。
☆、第一百五十五章 千万莫惹幺蛾子
清水街霍家宅院。
徐姨带着几个佣人忙里忙外的收拾庭院,自从老爷去世后,家里有些凌乱,是时候打扫庭院,装扮的漂亮点,把最近的晦气都杀掉。
“徐姨,鲜花放在哪里?”
“放在走廊里。”
“徐姨,太太今天回来吗?”
“嗯,太太今天出院。”
“徐姨,花园里的杂草全部除掉了,花园修打理好了”
“嗯,老爷在世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花园,那几棵栀子花还一如从前,老爷——”
想起昔日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繁华场面,徐姨忍不住落泪轻叹: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走茶凉,就是这个道理。
“二小姐,你要出门吗?”霍清妍背着个包急匆匆地往外走。
“嗯!”鼻腔里冷哼一声,看都不看旁人一眼,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徐姨,二小姐——总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儿!”望着霍清妍远去的背影,一位年轻一点的佣人答道。
“哦?怎么?”徐姨不得不提起注意,“说来,我听听!”
“—— ——”
下午时分,庄胜蓝回到了霍家别墅,仔仔细细看着家里的一草一木,伤感的流下热泪,她特意走到栀子林,满含爱意地抚摸每一片栀子花的叶子,想起霍誉秀的好。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亡其言也善,何况已故的王者总是让人忘却其不足,脑海里回荡的都是他的好,点点滴滴化作相思泪。
“徐姨,他在的时候,我总是跟他吵,吵,还是吵,他走了,连个吵架的人都没了。我——”庄胜蓝哽咽了,眼泪簌簌地落下。
“太太,老爷在另一个世界看着我们,不要让老爷走的不放心,这个家还要靠太太支撑呢!”
“嗯,我知道,其实主要是妍妍,她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若是她能有霍栀的一半就好了,人啊,就像花儿一样,生长在同一片土壤里,结果也不尽相同,有喜阳的,有喜阴的,妍妍,却是鹤顶红,时时都会散发毒气啊!”
庄胜蓝对自己的两个女儿甚是了解。
“我就说嘛,太太的心里跟明镜一样,大小姐的好,太太都知道的,都知道!”
“徐姨,我知道你跟老爷在心里时常怪我对霍栀不好,可是你们却不知道,我看到她那张脸,就像看到了——”
“太太,别说了,我都明白,我都懂,作为女人谁都希望自己的丈夫一生只爱自己,有谁会喜欢丈夫的心里装着别的女人,太太的苦,我都懂!”
主仆二人在火红的夕阳里,对着袅袅的花香说着体己话,亲切融洽至极。
晚餐时,霍清妍仍然没有回家,庄胜蓝摔掉筷子,发脾气:“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像话,誉秀在家的时候,她还有所顾忌,现在是越发不像话了,一个女孩子夜不归宿,真是放肆!”
“太太息怒,身子骨要紧,二小姐也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好多事情有分寸,知道轻重!太太先别生气!”徐姨生怕太太一生气,身体又出毛病,不得不柔顺地劝慰着。
一顿晚餐,吃的七零八落,气氛低至极点,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晚上,身体不适的庄胜蓝病恹恹地早早睡下了。
深夜,徐姨肚子不舒服,上厕所的空隙,看到二小姐霍清妍的房间亮着灯,想起白天佣人说的话,便蹑手蹑脚走过去。
隔着房门,徐姨听到霍清妍的声音:
“你倒是快点啊,还不行吖?真是个色gui!”徐姨一愣,而后便听到一个男声传来:“让我再看看啊,一会儿给你网上打款!多点打赏!乖,宝贝,再把摄像头拿靠下点,对对,刺激,刺激——”
而后不堪入耳的超级黄色的话语如雨点般噼里啪啦传出了,伴随着男人巅峰的肮脏语言,以及霍清妍不堪入耳朵的挑dou,徐姨再也忍受不了,猛地推开门,便看到了恶心的一幕:
霍清妍穿着暴露,袒胸露乳,下身几乎赤裸在镜头前,对面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做着原始又激烈的动作,欢快的叫唤道:“射了,射了,我的宝贝,真舒服!”男人下流地喷射着,视频的这边霍清妍,挑逗地出着各种动作。
“二小姐,你——你——你这是在做什么?”徐姨再也忍受不住,大喊起来,声音凌厉,倒是把霍清妍吓了一跳,而后便没事一样对着视频的那边打工呼哨:“是个大方的帅哥,下次我还为你服务!”
说完便挂断了视频,若无其事地看看徐姨:“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了吗?以前有爸爸在,我敬你一尺,现在爸爸不在了,你——充其量就是我们霍家的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哼!”
满不在乎,言语里尽是鄙夷不屑。
“二小姐,你——你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你——你可是还没有结婚啊,二小姐!即便是结婚了也不可以——”徐姨想起刚刚的镜头,赤裸裸的钱色交易,真是——简直就是有辱门风,她再也说不下去了,气的咬牙跺脚。
“我一没偷,二没抢,靠自己的劳动诚实挣钱,有什么不可?徐姨看到没有,就这一晚上,能挣这个数呢!”说着霍清妍切换到收款画面。
“二小姐,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样的行为是——没有廉耻的,霍家是名门,不可以,不可以的!”徐姨十分生气,青筋暴起,脸拉的老长,微微润红,因为生气,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徐姨,你是嫉妒我对吗?只可惜,徐姨早没有了嫉妒的资本!您老啊,那么老了,估计是没人要了!”霍清妍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徐姨气的直哆嗦。
“二小姐,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霍清妍一副无辜的模样。
“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徐姨愤怒地跺跺脚,摔门离去。
“慢走,不送喽——徐姨!”霍清妍累极了,最后对着镜头来个飞吻,心里想着那笔收入,挣钱来的很快,怪不得那么多的女孩,都争先恐后地做网络主播,原来价值不菲嘛!越想越高兴,她带着眉飞色舞,高兴地进入梦乡。
早上,庄胜蓝气色不错,脸颊两旁已经出现了一抹健康红。
“妈妈,早啊!妈妈气色不错嘛!”霍清妍主动凑上来,吧唧吧唧,对准妈妈的脸来了两个热吻。
“别讨好我,先说,昨晚你去哪了?”庄胜蓝想起昨夜女儿回来的很晚,就其不打一处来。
“哎呀妈妈,人家跟往常一样,玩的晚了一点,嗯——有几个朋友——约我打牌,喝茶,去酒吧,盛情难却,所以就——妈妈!”霍清妍撒娇搂着庄胜蓝的脖子,讨好。
知女莫若母,反过来也屡试不爽,知母莫若女,霍清妍最知道自己的母亲,最大的特点便是需要哄,以前爸爸在世时,就是不知道这个道理,所以频频惹麻麻生气,姐姐,就甭提了,那个木,那个杵着,只有挨训的份,唯有自己,打小就学会了讨好妈妈的本领,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好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我保证,回家一定会很早,很早的!”霍清妍举着左手发誓,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庄胜蓝乐了,女儿虽然淘气调皮,这么多年若不是妍妍,小嘴甜甜的,时常制造笑点,她真不知生活的乐趣在哪里。
徐姨惴惴不安,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的母女俩,思忖要不要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太太。
像是经过一夜的思考,徐姨的眼圈发黑,讷讷站立一旁,半天不出声。
“徐姨,徐姨,徐姨——”庄胜蓝一连喊了三声,徐姨才从愣怔迷糊的状态回过神儿来。
“哦,哦——太太,你叫我?”一副大梦初醒的状态。
“你——生病了吗?徐姨?”庄胜蓝关切地问。
“我——我——没——没有!”即将脱口而出的瞬间,徐姨注意到来自霍清妍的严厉的暗示,她想了又想,终是忍住了所有的话。
“徐姨,在我们家呆了多久了,二十年,三十年?”霍清妍冷不丁地来了一句。
“比三十年还要长,妈妈还是未婚的姑娘时,你徐姨就已经在庄家做事了,徐姨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庄胜蓝拍拍徐姨两只纠结中的手,暖意袭上徐姨心头。
太太还在疗养中,还是什么都不说吧,缄默中她暗暗祈祷二小姐千万莫要惹出什么幺蛾子。
☆、第一百五十六章 怎会是她
清南别苑。
一阵乒乒乓乓,噼里啪啦地打砸声,高昂地响彻着。
“哎呀,我的小祖宗,别摔了——别摔了!”康丽珍急地直跳脚。
“我的小祖宗啊,摔东西要费力气的!”
“南儿,南儿,别摔了,好不好,听姨妈的话!”
“有话咱好好说!”
林自南举起一个烟灰缸就要丢过去,被康丽珍一把夺回了。
“这是怎么了,先跟姨妈讲讲,那个顾峻清,怎么你了?”
“姨妈!姨妈——”
眼泪哗啦哗啦地流,声嘶力竭的。
“姨妈,他——他——他居然说那个女人的父亲去世了,所以我们的婚礼暂时先不举行,姨妈,到底谁才是他的最爱,是那个女人吗?”
一张小脸哭的像只小花猫,看起来伤心极了。
“你这个傻丫头,孩子都给他们顾家怀上了,他还能飞了?你啊,打小就是个死心眼,除了顾峻清,谁都瞧不上,他那里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皮皮虾虾的,在你这里就是海啸,掀起滔天巨浪!”
康丽珍对外甥女,号脉那是一号一个准儿,指定明白这一切都跟顾峻清有关系。
“姨妈,我害怕,害怕他——不娶我,害怕的要死啊,姨妈!”
“傻丫头,你就不明白,女人要矜持的道理,从小就像狗撵鸭子似的,黏黏的追着顾峻清乱跑,你啊,早就把主动权放到人家的兜里了,被男人牵着鼻子走一辈子,不是好事情啊!”
“啪嗒”一声,打火机窜出了美丽的火焰,燃上一只香烟,自顾自地吸起来,旁边是女佣们,怯怯地打扫,收拾。
眼见姨妈开始抽神仙烟,林自南急了:“姨妈,要抽烟去别的地方抽,你不知道孕妇不能闻烟味儿嘛!真是的!”说着便拎起康丽珍的胳膊往外撵。
“好好好,我不抽烟了,还不行吗?等这没良心的小家伙出生了,哪里会记得他的姨姥姥,曾经为了他啊,把一辈子都舍不得戒的烟斗戒掉了!造孽啊,造孽!”
康丽珍吸烟未遂,贪婪地把香烟放到鼻息间,疯狂地闻啊,吻啊,真是十足的大烟鬼一个。
“姨妈,你对我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外甥女,我都怀疑,自己是你交话费,赠来的!”
林自南嘟嘟着小嘴巴,不依不饶地,跟康丽珍怄气,撒气。
“没良心了吧!姨妈我啊,这辈子就有你这么一个亲人,我对你不上心,还能对谁上心?”拿起香烟戳戳林自南的鼻子头。
“ 姨妈,我该怎么办?下一步该怎么办?当初是姨妈说的,母以子贵,有了孩子,还愁顾峻清不娶我,可是现在,他偏偏不提结婚的事情了!”
“外甥女,我到想问你了,那据你观察,顾峻清不想结婚的原因是什么?”
“姨妈,你是在打趣我嘛!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是因为那个女人!哼!”林自南小拳头握的像个小铁锤,咚咚地敲击的茶几当当响。
“霍栀?”康丽珍疑问中带着反问。
“嗯,就是这个贱人,坏我好事!”林自南提起霍栀恼怒便不打一处来。
“那好办!”康丽珍顺手抄起一个芒果,撕扯着果皮。
“好办?姨妈又在取笑南儿了!”霍栀早已经成为了林自南的心腹大患,最近顾峻清眼神的飘忽不定,她不是没有看到,她最担心的便是顾峻清对那个小自己几岁的女人动了心。
“对,好办!谁挡着你的路,就把谁移开便是!这有何难!”仍然是一副漫不经心,悠哉悠哉的样子。
“怎么移开?她就像个影子般,存在与峻清的心底,心底,姨妈,心底的事怎么移开?”
林自南看向姨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迷惑过后,稍稍心安了些许。
“那就要看,南儿肯不肯下狠心了!”
“我?”林自南更加疑惑了。
“过来,凑近点,听姨妈给你传授机密。
“—— ——”
阳光下,两个女人,头挨着头,咬着耳朵,如绵绵细雨般,康丽真对着林自南一番耳语。
林自南越听眼睛睁的越大,继而眉心一蹙,接下来,便像花儿舒展枝叶般,微笑渐渐染上面庞,最后惬意地眉飞色舞起来。
“南儿,姨妈的这碗补药如何?”康丽珍洋洋自得,林自南撒娇地倚靠着坏点子十足的康丽珍,眉开眼笑了。
清城不落天娱乐场。地下赌场三楼。
江沅悠哉悠哉的闲逛,一手夹着香烟,嘴巴里一边喷云吐雾,烟雾缭绕处峻秀的眉,妖娆有神的眼睛,潇洒优美地行走在赌桌前。
“飞子,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赌什么?”飞子心想赌什么,还不是您老人家赢嘛!因为江沅公子总是那么恶作剧,指不定弄出个什么赌局来。
什么石头剪子布,猜猜我的手里有几朵花,我脸上的勋章是谁种的,等等等等,在飞子看来极为无聊的事,在江沅这里却屡试不爽。
“飞子,飞子——”极为严厉的声音头顶上方传来,是江沅。”好你小子,居然跟我玩起了心眼!老实交代,刚刚在想什么,听我说话——难道十分催眠,好玩吗?江沅有些动怒了。
“没没,没有的事,只是刚刚听的太入迷了,就像台上有优秀的角儿在唱戏,人家演的特别好,特别投入,我们当然就就就——就听醉了。”
“什么?戏子演戏?——好你个混账东西,居然把我称做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江沅登时怒火了。
哎呀,这事糗大了,飞子抓耳挠腮,继而用力地拼命地摆手,摇头,急急地 说:“对不起,老大,我——我——我说错了!你不如戏子——嗷嗷——戏子不如你——嗷嗷——我嘞个去呀!”
想想便知道,那天的飞子该会受到多么大的惩罚,幸亏救星出现——
“老老老——老大,你看谁来了?”飞子躲闪的十分成功才逃过了江沅的霹雳掌。
江沅还未来得及回头,便听身后一声低沉的呼唤:“江老弟,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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