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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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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是怎么了,最近总是沉浸在往昔的旧事里,凌栀,就像母亲喉间的一根刺,拔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原来母亲的婚姻也是如此的不幸福。
“你说,我哪点比不上那个女人,为什么偏偏誉秀对她就那么死心塌地,这不公平啊,徐姨,不公平!”
“太太,我知道,我都知道,太太这些年来,心里委屈,十分委屈,因为老爷跟凌栀的事,可是啊,太太,往后咱能不那样对大小姐说话吗?大小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这孩子懂事,孝顺,心里有太太的!太太不能总是把负面情绪宣泄到大小姐的身上,眼下太太啥都别往心里搁,一心养好病,咱们这个家缺少了太太,真的不行啊!”
“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家没了,爱人没了,女儿不争气,又病歪歪成这个样子,真的是生不如死啊!”庄胜蓝长叹一声。
“妈妈,你不能这样想,我和妹妹都需要你的!妈妈!”霍栀听到母亲的悲观厌世,再也控制不住,她无法想象,假如失去了母亲,她该多么伤悲!
“大小姐,你——你,你——你一直在外面吗?”徐姨的眼里写满了惊讶,甚至于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庄胜蓝的表情包何止是惊讶,更多的是惶恐不安,霍栀从未见过母亲在自己面前的软弱与惶恐。
她觉得诧异极了,从小到大,母亲在家里的位置都是高高在上,父亲对她言听计从,向来都是由着母亲的性子,从来没有忤逆过母亲半分,只要妈妈高兴,家里的气氛都是和谐愉快的,若是母亲不高兴,整个家都被浓浓的阴云笼罩着。
霍栀小小的年纪就学会了看母亲的脸色,平心而论,母亲不是一个慈母,她对自己十分地严苛。
读书时必须考第一名,她很争气,从小就没有让母亲失望过,一路第一的成绩过五关斩六将,重点初中,重点高中,全国排名前三的大学,她的优秀有目共睹,但是这并未博得母亲的一笑。
母亲极少对她笑,唯有她的婚礼上,母亲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她对未来的女婿十分的满意,以至于许多人都误会婚礼上的庄胜蓝是顾峻清的母亲,而不是岳母。
可今日强势的母亲生平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惶恐不安,甚至有那么几许深深的脆弱与害怕,莫非母亲觉得失了面子,被女儿听到了自己婚姻里的不和谐,婚姻里的秘密,被女儿知道丈夫深深爱着另一个女人,对要强的母亲来说一定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为了让母亲放心,霍栀摇摇头:
“没有,我也是刚刚跑回来,因为医生告诉我,肾源找到了!”
“真的吗?大小姐?”徐姨迅疾扭过头激动地对太太说:“太好了,太太,你听到了,你的病有救了!太太——”
“嗯,我知道了,今天我累了,你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让我静一静!”庄胜蓝平静地说完后,蒙上薄薄的丝被躺下了,甚至都懒得看她一眼,好像那个天大的好消息跟她没有半分半毫的关系。
☆、第一百六十八章 再回老宅
美目中泛起的晶莹,霍栀连连受到母亲的冷言冷语,心里难过极了,但是,她不容许自己哭,更不许自己在母亲面前哭,站起身来,柔声说道:
“妈妈,我回家给你拿些换冼的衣服!”又转回头对身后的徐姨说,“徐姨,有劳你了!谢谢徐姨。”
“大小姐,你放心地去吧,这里一切都由我呢!”徐姨站起身来,送她出门。
她是诚心诚意感谢徐姨的,天下哪个父母的病床前,不是儿女在尽孝道,可唯独她却不能,因为母亲不喜欢见到她,甚至见到她都会加重母亲的病情,她从不敢久留,只因母亲不容许。
深深吸一口气,憋回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匆匆赶往停车场,取出车子,快速行驶在奔往清水街的霍家老宅。
清水街28号,霍宅。
低矮的铁艺栅栏门,花纹图案醒目漂亮,爬藤的蔷薇娇蕊出露,那年刚刚搬来清水街的别墅,漂亮的别墅令她很是兴奋,搂着爸爸的脖子,在爸爸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天真地说: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为我们造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家。”那年她十岁,满脸稚气未脱,粉嫩的小脸像花儿。
蔷薇花是她同爸爸一同种下的,如今都长这么高,这么大了,可惜种花人却离开了。
掐下一支红色的蔷薇花,按按门铃,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出了,留恋在栅栏旁,移动着脚步,栅栏的小门居然是虚掩的,她推门而入。
“李婶,李婶!”连连喊了两声却没有人理会她。
也好,她喜欢静静的独处,这栋房子里埋藏着她太多的回忆了,她想到处走走,到处看看,把所有的景致都刻画进脑子里。
大理石地面与鞋子咔咔咔地发出了亲密的接触,她喜欢这种乐音,好听,悦耳。
绿油油的草坪,曾经她还带着圆圆满地打滚儿,调皮的圆圆是她养的那只小狗狗,如今草地依旧在,圆圆却已离开她了。
那年夏天在草坪上,爸爸为她烧烤好吃的肉肉,奖励她考了第一名,考进了清城重点高中,烤肉的味道似乎还在唇边唇齿留香,爸爸烤肉的样子,慈祥,悠悠回荡。
花园里,栀子花的幽香缕缕,那片白色黄色粉嫩的花朵,朵朵绽放,就像是为爸爸傲然留香。
“爸爸,该有多么喜欢凌栀,守着这片栀子林就像守护在心上人的身边吧!爸爸,你梦到凌栀阿姨了吗?”小声地站在栀子林旁默默念叨:
“爸爸,我的名字里有个栀字,是为了纪念那段初恋吗?爸爸,若是重新选择你会取舍爱情还是取舍名利?”
风儿阵阵,沙沙沙的栀子林掀起了波浪般的晃动,默默静立。
世人难过感情观,世上最贵是爱情,就像她爱顾峻清,视他如珍宝,而他不过当她是草芥。
爸爸,安息吧!爸爸,我会照顾好这个家的!爸爸请放心。
穿过花园,快步回到别墅,刚刚走近长廊处,几个大大的行李箱被扔在了阳光下,房子里面一阵热闹,人影晃动!
怎么回事?霍栀心一顿,脚下一滞,心跳加快了好几个节拍,怎么回事?她一溜小跑,奔进客厅里。
装潢华丽的宽阔客厅里,几个陌生的男人面孔,正悠闲地踱步在客厅里,东走走,西看看,停下来,又继续,反反复复地到处瞧着,个个脸上兴奋异常。
“真没想到,我这辈子居然有幸能住到霍市长的房子,真是三生有幸!”
“这都托霍清妍的福,霍市长千算万算,怎么都算不到他的窝囊废女儿,十足的败家子啊!”
“一个女人,哪里懂得赌场上的玄学,她哪里是我们苏先生的对手。”
“多谢弟兄们的配合,这点拿去给弟兄们分了吧!”胖胖的男人随手拿出一叠百元大钞,看上去很厚的一叠。
“感谢弟兄们帮我抽老千,谢谢啦,这宅子有弟兄们功劳啊!”
两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背着手,踱着步子,悠闲自得,看上去快活极了。
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跑来:
“爸爸,爸爸,好漂亮的房子啊,这个房子——以后就属于我们啦,是吗爸爸?”
“宝贝乖,这就是我们的房子,房产证都变更成爸爸的名字了,理所当然房子就是我们的了!”胖胖的男人正是姓苏的男人,他吻吻儿子的额头,一脸的满足样。
“老公,真好,谢谢你!”
一位微微发福的女人,双眼放光,脸上满是贪婪与媚俗的明艳,她脸颊激动得发红,笑得舒心而惬意。
“是啊,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事。”苏姓男人有些得意忘形。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我们家,难道——你是那个狐狸精?”苏太太忽然惊惶的大声叫道。
“老公,老公,我要你赶她出去,现在就要把她赶出去,老公——”
一时间所有人的头瞬间都转向了正站在玄关处的霍栀,发如墨,肤如雪,,眼眸沉静犀利地看着他们。
“老婆,老婆,听我说,我不认识这个女人——你是谁,好大的胆子,居然私闯民宅,我苏锦荣的家也是你能随便进来的吗?”
原来眼前的男人叫苏锦荣,霍栀怒目圆睁,恨不得上前千刀万剐这个夺走她房子的男人。
“我是谁?我就是这房子的主人,你——你靠着卑鄙的手段,骗了我的妹妹,害她拿房产做抵押,你——你们——都会有报应的。”霍栀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和气愤,几乎是喊出来的。
苏锦荣惊愣了会儿后,清醒过来,走上来笑笑道,“原来是霍家大小姐,幸会幸会,嗯——真漂亮,仙女下凡,跟你那窝囊废的妹妹绝非同类啊!”
苏锦荣调侃着的同时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霍栀的脸上身上,胡乱的瞄着。
“老公,不许在我的面前,看别的女人,不许,绝对不允许!”苏太太同万千女人一样,当丈夫有了外遇或者对某个女人长时间凝视的时候,她更愤恨的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外遇的对象或者某个漂亮的女人。
苏太太的眼睛像带着钩子般,恶毒地看着霍栀。
霍栀嘴角微勾,扯出一丝冷冷的笑。
“霍小姐,赌场就是这样风云变幻,愿赌服输,你不懂这个道理,可是你的妹妹——霍清妍,可是赌场上的常客,既然入赌场,就当守规则的,愿赌服输,输了就该付赌金的。”苏锦荣大言不惭地解释道,丝毫没有愧疚之意。
“是么,苏先生,不义之财不可得,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希望苏先生好自为之,做了亏心事迟早都会鬼敲门,我想苏先生早日惊醒,回头是岸才对,清妍是如何输给你的,我早已经听的一清二楚,你的行为涉嫌诈骗,我——要起诉你。”
霍栀杏眼圆睁,眉眼一挑,全身散发着寒意,语调严厉。
会被他们吓倒吗?当然不会!越是困难,越是不会击倒她!
“告我?哈哈——房产证在我手里,房本上主人是我,而不是霍家的任何一个人,法院是相信证据的,我的手里有你妹妹白纸黑字写的所有的证据,告啊,你快去告啊,真是吓死我,哎呦!”苏锦荣脸上是张扬的笑,色眯眯的眼睛放肆地盯着霍栀纯净清秀的脸,洋洋得意耀武扬威地说道。
果然,他们早就预谋好了一切,她根本没得反抗!
霍栀总算领会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无耻!
愤怒的火苗在心底潜滋暗长,双拳微微蜷动。
那张全家福就那么被随意地扔在了地上,肆意地践踏着,照片中间是爸爸,他浓眉大眼,满脸慈爱的笑着!
在看到爸爸相片的一瞬间,霍栀眼圈一红,喉咙间似堵着一团棉花般,哽咽,心酸,那是她最最珍贵的一张照片,却被他们肆意地当做了垃圾。
不管不顾地蹲下去,她小心翼翼地捧起了珍贵的全家福,轻轻抚摸着。
“爸爸,是女儿没用,没有守住老宅啊,爸爸,对不起!”
心如刀绞般难受,霍栀跪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把今日来所有的委屈都释放在生于斯长于斯的空间里,哭声回荡在每一个角落里,一时惊呆了所有的人。
☆、第一百六十九章 卖掉别墅
何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像台风过境般,桌上地上全都是一片狼藉。
杯子摔裂的碎片,如天女散花般的纸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中顾峻清脸色铁青,眸子阴鸷,看起来就像一头蛰伏的豹子,眉宇间散发着浓浓的阴冷,暴风冰雪即将到来的阴寒。
国外出差刚刚归来的叶君知踏入总裁办公室时,便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峻清,这是——怎么个意思?”一身白色西装的叶君知,挺拔的如一棵钻天杨,笑吟吟又吃惊惊地望着顾峻清。
“叶先生回来了!”端午忙上前一步,接过叶君知手中的行囊,并顺势挤眼示意他不要招惹暴虐如狮子的少爷。
顾峻清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叶君知,沉声问道:“你,回来了?南美的生意还顺利吗?”
声音一如平常深沉,只是多了丝丝不悦和点点不爽快。
“我倒是挺顺利,生意也顺利,只是——你——看起来不是那么——好,发生了什么事?”叶君知跟顾峻清是发小,两人的交情和情意那是相当的了得。
“没什么!”顾峻清修长的手指,弹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食指和中指指间的烟蒂准确无误地落入烟灰缸内。
叶君知注意到顾峻清的书桌上,是一叠照片,只是有的照片可怜的碎成纸屑,有的比较幸运躲过一劫。
随手捻起一张,落入叶君清视线的是一张婚纱照,照片上的女人端坐秀气,眸子清纯如水,肤如凝脂,吹弹即破,巧笑嫣然,一身白色的婚纱更是衬托的她玲珑有致。
照片上的男人一身纯黑色的西装,英气逼人,与顾峻清的冷硬相比,照片上的男人极其俊朗温和,温柔地在女人耳边低声细语,爱意十足。
叶君知自是认识霍栀,他看看照片,看看顾峻清,诧异了一瞬后,再看顾峻清黑如锅底的脸,迅疾明白了他勃然大怒的原因。
“峻清,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叶君知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心里想的却是,人家做顾太太,你是百万个看不上,瞧不起,千方百计地要赶人家走,现在人家要跟别人结婚了,你就受不了了!
真是好笑,典型的拥有时不知珍惜,失去了才后悔。
“谁稀罕她了,她就是个下堂妻,被我顾峻清抛弃的弃妇,我才不稀罕呢!”
顾峻清冲动地回过身来,一脸的不屑和鄙夷,仿佛暴露自己嫉妒的恶劣心情,是件很丢脸的事情。
“那,我们就不生气了,好不好?你看你这张脸,都黑成了什么!”叶君知心里却暗暗发笑:明明是嫉妒的要死,却嘴巴硬的要死!撑着吧,硬撑着吧,我到要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少爷不生气了?”端午个人精儿,迅疾便明白了叶君知的激将法,咳咳咳了两声,清清喉咙:
“太太——哦,不,是霍小姐,霍小姐眼看就要嫁人了,就偏偏赶上这档子事,这婚事也算是黄了,不过,据婚纱摄影楼的人说,方悠然对太太——哦,不,瞧我这张嘴,方悠然对霍小姐,那是没的说,温柔,体贴,无微不至,哎呀,可惜了啊,若不是方悠然跟霍市长,他们之间——哎,我估计,他们一定能结婚的!”
端午这济药下的很猛,果然,顾峻清立刻星眉剑目,怒气冲冲,一脸的森寒之意。
“对不起,少爷,对不起,我真不该当着少爷的面提——太太,不,霍小姐,霍小姐,少爷原谅我,我这张嘴啊,老说错话!”端午低下头,忍不住偷笑,少爷的样子可笑至极,明明就是一张吃醋的脸,偏偏还伪装的高冷范儿,真是太好笑了!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太太——要结婚了,跟照片上的男人吗?”叶君知因为料理南美的生意,出国好一阵子,刚下飞机,刚回国,便看到了眼前激烈的一幕,甚是辣眼睛。
“结婚,呵呵,恐怕不行了吧,他们之间那可是有生死之仇的。”说着顾峻清心情一片大好,乐颠颠的,眉宇之间挂着幸灾乐祸四个大字,眼角眉梢里写着得意之态。
“没有结婚也好,太太——她会遇到更好的男人呢!她一定会感谢姓方那小子的不娶之恩,说不定更好的会在后面等着太太——不,霍小姐呢!”
叶君知清幽幽地吐出一句话,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表情。
“结婚?哈哈!”顾峻清忽然狂笑不止,声音煞是怪异,“谁敢娶她?霍家的事还不够大吗?谁敢娶一个累赘,也就是我当年那么傻,被她设计,破不得以娶她而已。”
鼻腔里冷哼一声,顾峻清走到沙发跟前,交叠双腿,平放到茶几上,闭目养神,不再说一句话。
“端午,霍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太太——她没事吧?”叶君知倒是颇为忧虑霍栀的近况,生长在权贵家庭里,她能吃得来这些苦头吗?
“回叶先生的话,太太,她,她——”端午颇为踌躇犹豫,要不要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端午?哦?”顾峻清睁开双眼,幽深的冷眸里放着足以释放冰雪的冰山,眼光像刀子一般,直直地逼视着端午。
“少爷,这——少爷——”端午吞吞吐吐起来。
“端午,难道还有隐情?”叶君知的眸子也跟着一紧,他真有些担心霍栀的处境。
“太太,太太,——她在拍卖西山别墅的房子。”端午咬着唇,终于和盘托出。
“什么?”
“什么?”两个大男人一同惊呼出声“卖掉西山别墅的房子?”
“岂有此理,谁给她这么大的胆子,胆敢卖掉我们顾家置办下的房产?简直是——无法无天,岂有此理。”
大手重重地拍打着桌子,拳头攥紧青筋暴起,与之相呼应的是他愤怒恐寒的表情。
“那栋房子,是少爷与太太离婚时,分配财产时,少爷,少爷,不是——”
端午就知道,一石激起千层浪,可是少爷的脸也太难看了,看起来好像是世界末日,地球大爆炸,端午不免担心。
“端午,想方设法不让房产交易成功,放风出去这栋房子已经被买下了,再有涉及西山别墅买卖的,都是欺诈性新闻,请各市民保持冷静的头脑,理智的思维,谨防上当受骗。”
顾峻清的唇角弯弯上扬,脸庞上一抹浓烈的讥诮。
“端午,太太她为什么要卖掉房屋?卖掉后,太太要住在哪里,据我所知,霍家的房产已经全部没收,那些霍市长贪污腐化的钱,已经全部没收了,西山别墅是太太唯一的家,她为什么要卖掉呢?”
叶君知的眉头紧紧蹙着,几近拧成一个疙瘩。
“哎,一言难尽啊!”端午长叹一口气。
原来,霍清妍不仅仅是赌博,她还抽白粉,借高利贷,十足的一个败家女,以前霍誉秀在世时,她摄于父亲的威严,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偷偷摸摸地进行一些微小的动作。
庄胜蓝对霍清妍的宠溺早就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没有了父亲霍誉秀的约束,她更是无法无天,吃喝赌抽,把家败光了。
庄胜蓝说什么都不愿意搬进西山别墅,她嫌弃那里远离闹市,地理位置偏安静,吵着嚷着要买房子,可她手里哪点钱,连住院费都负担不起,想在寸土寸金的清城买上一座房子,谈何容易。
因为房子的事,庄胜蓝没少跟霍栀怄气,发脾气,把所有的气,所有的火一股脑地发泄在了霍栀身上。
为了能给母亲买上房子,霍栀一咬牙,决定卖掉西山别墅,用所得的钱,为母亲另寻良宅。
“这个霍太太,过惯了大手笔的生活,那些小公寓对她来说,简直就不能忍受,她觉得那哪里是人住的地方,非要太太给她买——买,买别墅,太太也是万般无奈,走投无路啊!”
端午颇为同情太太的处境,叹气声声中流露出更多的怜悯,难过和同情。
“想卖掉西山别墅,真是胆大妄为,异想天开,切!”顾峻清牙齿缝里挤出了几声冷笑。
☆、第一百七十章 你去求他
清城人民医院。
医护人员来来往往,病房里轻声细语,一切都如往常。
霍栀拎着榴莲,芒果,荔枝,走进高级护理病房,未来及坐下,耳边便听到河东狮吼般咆哮:
“滚,我不想看到你!”庄胜蓝打翻了药碗,雷霆大发,脸色铁青,面目狰狞。
“太太,太太,医生吩咐了,千万莫动气,不利于病情的。”徐姨耐心的劝解着,大手抚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拍打,极力地安抚着庄胜蓝的情绪。
“不就是一栋房子吗?我抚养你长大,含辛茹苦,如今我老了,没用了,你就这样对我,要我去住公寓?门儿都没有,我就要住跟老宅一样的别墅,我还能活多少天,你就想打发我,糊弄我,真是——岂有此理。”
庄胜蓝越说越气,一手叉腰,半倚靠床头疾言厉色对霍栀大呼小叫:
“你说说看,你为这个家做了些什么,你就是祸害,祸害!害人精!真是个害人精。”庄胜蓝歇斯底里,大呼小叫,以至于把医生都吵到了。
“病人的身体太需要休息了,希望病人家属能顺着病人的心思,不要总是触动她,让她如此激动。”医生严肃极了,不可思议地看着导致庄胜蓝动怒的霍栀。
“是,我知道了,医生,以后不会了,不会的。”霍栀连连点头,并作出保证,直至医生放心的离开。
“太太,眼下我们霍家的情况,十分——不乐观,太太,买房子的事暂且搁一搁,不如,让大小姐先查看房源,过一段时间等太太的病完全康复了,我们再做打算如何?”
徐姨一边给庄胜蓝按摩肩膀,一面和颜悦色地劝说着庄胜蓝。
“不,你想用缓兵之计,黄了我的房子?徐姨你到底是哪一头的,说话净是偏心着霍栀这丫头。如今誉秀早早就撒手离开了,把这个大摊子丢给了我,就没人管我了,儿女不孝啊!”庄胜蓝哭天抢地地,喊着叫着,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妈妈,我——”霍栀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太太,大小姐,不是那个意思,你想这高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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