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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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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得十分亲昵,就像是一家人一样,晓蓝听得瞠目结舌,难以想象,都被骂到这个程度了,她赖着不走就算了,居然还能说出如此一番‘高见’来?!
  顾峻清眸光暗下几分,声音低沉着,透出惯有的冷酷,“希望你好自为之”
  林自南听出他不高兴了,马上一番梨花带雨,“峻清,不可以的,你说过要娶我,你答应过我要和我在一起,永远都不离不弃,难道那些都不算数了吗?不,峻清,我那么小就没有了父母,我一直把顾家当做自己的家,而你是我唯一的爱人,你不可以,不可以抛弃我的!”
  “是,我曾经是这样答应你的,可是——你却不知道珍惜,是你自己亲手毁掉了这一切,为了你,我伤害了,抛弃了一个无辜的女人,而你,却背着我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的行为天理难容!”
  顾峻清动怒了,冷漠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知不知道,几次三番要要杀掉一个无辜的人,你的心怎么就那么狠?!甚至连一个婴儿都不放过!你就这么游——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
  “峻清,我——”林自南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僵坐在那里,有些畏惧的望着他。

  ☆、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是她痛苦的根源

  顾忘川站起身,伤口突然疼得厉害,可是,却不及他此刻心疼的十分之一!
  “我说过,会给你名分的,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我只是——太爱你了!”
  顾峻清眸光一冷,撂了狠话,“爱我?就要剥夺别人的生命吗?!”
  “是!”林自南泪流满面,扯着他的手道,“我从六岁起到今天,与你在一起二十多年的时光,你是我唯一认定的男人,为了你我拒绝了无数男人的追求,一心一意要爱你,嫁给你,同你结婚,可是——突然有一天,你的父亲顾伯伯找到我,对我说,要我离开你,那种冷漠冷酷,无情,你能想到吗?!”
  顾峻清一愣,他以为当初林自南的离开只是负气,却没想到是爸爸出面要林自南离开。
  “你一定不敢相信,也不肯相信吧!顾伯伯说,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娶我为妻,他永远都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顾伯伯不许我告诉你,还——派人绑架了我的姨妈,以姨妈的性命相威胁,要我永远的离开,不能影响你的婚礼,你有没有想过顾伯伯的所作所为有多么地伤人?”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顾峻清一愣,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中间会有如此多的曲折离奇。
  “那也不能成为你伤害,剥夺别人生命的理由!”顾峻清从震惊中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冷漠,冷酷,“尤其是,对我的女儿下手,你不觉得太残忍了吗?”
  林自南一愣,咬咬唇,想要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晓蓝狠狠的瞪着她,“还赖在这里污染空气干嘛?”
  见顾峻清连目光都吝惜给自己,林自南忍着泪,慢慢的站起来,刚要走,晓蓝又叫住了她。
  将她带来的鲫鱼汤塞给他,没好气的说,“拿走!你这种蛇蝎心肠女人做的东西,我们少爷可不敢要,谁知道有没有在里面放砒霜啊!”
  林自南抱着保温桶,无比委曲的看向顾峻清,顾峻清却毫不留情地背对着她,给她一个坚硬冷漠的背影,心房剧烈地疼痛着,林自南扭头就哭着跑了出去。
  晓蓝恨得牙都痒痒,咬牙切齿地说:“少爷,千万不要对这样的女人心软,她就像弹簧,你若软,她便强,甚至能放纵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太太就是太善良,对人太柔和了,才会被她几次三番地陷害,尤其是宝宝,小公主是个才出生几天的孩子,她怎么就——怎么就下得去手呢?”
  “ 那是生生没了一条命啊,就算是骂她个三天两夜,又能怎么样?这种女人,就该也让她尝尝小公主受的那些罪!”
  晓蓝自顾自地说着,完全忽视了身边的少爷,一根筋,一根弦全都沉浸到林自南的痛恨,对太太的痛惜之情里。
  等到她骂完了,骂够了,才回过头来,看到顾峻清站在那儿,身子有些颤抖,晓蓝连忙过去,“少爷,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顾峻清皱着眉头,额上全是冷汗,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身体僵硬着慢慢坐了下。抬头,“晓蓝,她真的就——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没有回来找过你吗?不要骗我!”
  晓蓝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少爷口中的她指的是太太,不禁簌簌地掉下眼泪,“少爷,太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不相信太太去世了,我总觉的太太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看着小少爷呢!少爷,太太一定还在,只是——她太伤心了,太过伤心的太太,没有力气走回来看我们,等太太心情好了,调整好了,会回来看我们的,因为——太太是那么善良的人。”
  顾峻清目光执着,一字一句,“晓蓝,就当帮我一次,你一定要告诉我,太太在哪里?不可以骗我的。”
  他的目光执着中透露一种入定的神态,甚至有些痴呆和执拗。
  望着少爷失神落魄的样子,晓蓝的心都难过了,“哎,少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如今少爷确实是十分北生,可是当初伤太太最深的却是他,那些伤痛,岂是说能填补就填补的呢?但事已至此,说再 多已是无用,晓蓝是希望凡事都能向好的结果发展,她最盼望和期盼的便是有一天太太能忽然站在他们的跟前,对他们笑意岑岑。
  晓蓝掏出手机来,对着顾峻清说:“少爷,这是当初太太的手机号码,我现在就拨打!”
  “对,赶紧拨打!”顾峻清忽然发现自己是多么地混球,当初十分厌恶地删除了她的手机号码,并且设置了拉黑,如今,却落得个——
  “嘟嘟嘟”手机居然通了,晓蓝一愣。
  “少爷,居然通了!”顾峻清背脊一僵,十分紧张地看着晓蓝“打下去!”
  心中升起了袅袅的希望,顾峻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屏幕。
  “咦,太太还活着?”晓蓝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地喃喃自语。
  嘟嘟,手机里传来一阵电算化的声音:您拨叫的用户,暂时无法应答,请你稍后再拨。
  顾峻清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拿出手机拨打“端午,替我办出院手续。”
  对面的端午说了些什么,晓蓝从少爷的脸色以及时间的长短推断,一定是劝说的话语,结果被少爷直接拒绝了。
  “啊?”晓蓝惊住了,“少爷,你这会哪能出院呢?”
  他站起身,忍着伤痛,“我必须马上出院,我要去找她!”
  “不行不行!”晓蓝死命的拦着他,“少爷单凭一个电话,不能就确定是少奶奶,也许停机后,这个号码别人用着呢!”
  顾峻清摇头,“不,她在这边的亲戚,有也等于没有。至于朋友就更不可能了,她在这个时候,或许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呢!”
  他完全是下意识的说出这番话,晓蓝忽地望着顾峻清,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继而欢呼雀跃起来:“少爷,你好像终于了解太太,了解太太的善良,太太受过的苦了,太太——你听见了吗?少爷不再把你当做坏女人了!太太——你终于熬出来了,少爷他终于——懂你了。”
  顾峻清低下头,掩饰住复杂的眸光,好久才抬头:“过去,我确实是——错怪了她,误会了她。”
  晓蓝试探性的轻声问道,“少爷,你其实——是喜欢太太的,对吗?”
  “喜欢——”他自嘲的一笑,“现在再来说喜欢还有用吗?”
  花姨吃了一惊,可马上又是唉声叹息,“这可真是作孽啊,搞成这样,还怎么挽回啊?大少爷,你——哎!”
  花姨真是恨啊,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珍惜,非要闹到成了仇人的地步,让大少奶奶恨他入骨,才发觉自己的心意吗?这到底是谁欠谁,谁又在折磨谁啊?
  顾忘川深吸一口气,“晓蓝,我要去找她,哪怕豁出这条命,我也要找到她。”
  “少爷——”
  “我一定要找到。”顾峻清的目光沉了沉,一字一顿地说:“,我欠她一条命,我的这条命,给她留着,任她随意处置。”
  “少爷,那片海,是清城的死谷,十人九死,太太从那么高的地方落下去,而且——还要炸弹的爆炸,太太——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少爷——是对太太思念过度,才会萌生希望的,我劝少爷——还是忘掉太太,养大小少爷,开始一段新生活吧!”
  晓蓝的眼神空洞飘渺,提到太太的死,她比谁都难过,她早已经把太太当做唯一的亲人,两年来的生活里,她见证了太太的不易,善良,委屈,心酸,痛苦,假如太太还活着,她一定毫不犹豫地劝说太太离开少爷。
  因为在晓蓝看来,少爷才是太太痛苦的根源。
  “不,她不会死的,好人都会有好报的,况且她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也该补偿她的!”
  顾峻清执念很深,他坚信霍栀还活着。
  “少爷,假如太太还活着,我还是劝少爷——放过太太吧,因为——因为太太的痛苦皆源于少爷啊!”
  晓蓝斗胆说出的话,让顾峻清一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异国偶遇

  午休时间。
  章春已经睡着了,米兰因为吃的太多,去按摩店找理疗师去按摩了,章春为此还特意嘲笑米兰是个馋虫。
  室内静悄悄地,只霍栀一个人悠闲地坐在阳台上,凝视脚下这座保留着浓浓浪漫风情的城市,蓝天白云、色彩鲜艳的房屋墙壁,深红色的屋顶,还有空气里潮湿的气息,都勾着她光着的、染着粉色蔻丹的脚趾一下一下地随着心跳打着节拍,此刻心里有个冲动,恨不能就这样从楼上跳下去,拥抱这城市。
  想法一起,她再也坐不住,她是一个独立的人,想要有行动的自由并不过分!
  她立即进了房间,轻手轻脚去找衣服。
  既然是一个人出去玩,一定要穿的休闲舒适,那么大的城市,一个人要闲逛,穿高跟鞋肯定是不行的,找出帆布牛仔鞋子和碎花长裙,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好不容易一个人出去,一定要玩个够本!谁知道下一次还有没有机会?所以,这次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
  飞快换了衣服,想了想,还是留了一张纸条,透过门缝放到章春的卧室里,拎着包,轻轻打开门,出去以后她才敢穿上鞋,而后飞奔进电梯。
  直到她沐浴在亚热带地中海气候潮湿的阳光里了,她还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跑出来了!想到这里,她又不禁摇头,知道的她是来度蜜月,不知道的该以为她是被绑架了吧……
  第一要事就是找了一家甜品店,先美美地吃了一顿,然后在街上瞎逛。
  这才是她想要的感觉,或和形形色色的人擦肩而过,或驻足具地方特色的小店像贪婪的孩子看个饱,或拐进僻静的街道,仅仅凝视有着深厚历史的墙壁,仿佛都能闻到十六世纪的气息,或走进某个可爱的咖啡馆,跟热情的帅哥服务生说说话,听听咖啡馆里的故事,透过玻璃窗静看外面的鸢尾花。
  宫殿、教堂,她一个、一寸也不想错过,可惜,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她还要去美术馆,这才是她最想去的地方!
  时间和跟章春,米兰一起的时候比,简直真是如飞啊!
  一个下午都在美术馆,可是,直到闭馆了,她才看了不到三分之一!
  肚子饿得咕咕叫,按理应该去饱餐一顿的,但是她怕赶不及看歌剧的时间。
  又买了一大份法式风情的沙琪玛凑合地填填肚子,就直奔歌剧院了。
  “你好。”
  “你好。”
  她刚坐下,身边就有人用中文低声说。
  她惊讶,一看,站在旁边的是个年轻的中国男子,看不出年龄大小,她猜测不会比她大多少,五官很好看,有种西方人棱角分明的感觉,大约是光线的原因,眼睛黑得很纯粹,只是,隐隐约约的,带着些诧异和兴奋。
  她很少对男生留意,也从不像有些女生那样,对着帅哥犯花痴,可以说,迄今为止,她在男人身上目光因眼前一亮而停止超过一秒的,只有她家晏大叔。可是这个人,尤其是他的眼睛,却如有一股吸力一般,将她的目光给黏住了。
  “你好,你是中国人?”不过,她到底是霍栀,妈妈从小对她的教养会适时冒出来提醒她,盯着别人看,特别是盯着男生看,是极不恰当的行为,妈妈曾经对着穆白哥哥说:“你的霍栀妹妹,是个大家闺秀,等日后你一定要娶霍栀妹妹吖!”
  可是今天她觉得自己有违妈妈多年的教诲,盯着陌生男人的脸看了又看,好像一个好色之女,琢磨来琢磨去,她觉得自己之所以失常,大约是因为,在异国他乡见到同胞格外不一样吧,人嘛,总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下,霍栀轻轻勾勾涂满豆蔻的脚趾,惬意地笑了。
  听了她这话,也许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得那男子好像脸色微微一变似的,那抹温和的笑容荡漾在唇角两边,“是的,我是中国人。请问,我的座位是这儿吗?”
  他拿出一张票给霍栀看。
  她看了一眼,笑笑,“是的,就是这儿。”
  “哦,谢谢。”他收回票坐了下来,朝她略显羞涩地一笑,“我的法语不太好,今天也是附庸风雅来看歌剧的。”
  “没关系,音乐是没有国界的。”她低声说。
  两人很快都不说话了,因为演出即将开始。
  如她所言,音乐没有国界。那些经典曲目,虽然在电视电台网络及各类演出中听过无数遍了,但这一晚,还是被感动得泪流满面。
  无法形容旋律在耳边、在脑中、在胸腔澎湃撞击的感觉,只知道,灵魂已然脱壳而去,最后一个音符落定的时候,是震耳的掌声将她拉了回来,她才恍然,原来,她仍然在尘世里。
  身边的男人递过来一张纸巾。
  她尴尬得很,转过脸擦了泪,致歉,“不好意思,见笑了。”
  “没关系,我也一样。
  男人温和的声音响起。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眼角也是有泪痕的。
  她并不觉得男人在这种时候掉泪而丢人,相反,为艺术流泪的人,在她看来都是值得尊重的人,更难得的是,他还坦然承认,不为了所谓的男子汉尊严故意遮掩。
  “想起了一些往事,所以情不自禁。”他说。
  她没有对强烈的好奇心,妈妈曾经说过,对别人的隐私不可以去虚头巴脑,那是失去修养的一种表现,因此霍栀只是对帅气的男人温和一笑,便随退场的观众一起起身离座。
  步出歌剧院的大厅,站在台阶上,一股凉凉的风儿吹来,带着润润的香味,清新迷人。
  “这位小姐,相逢就是缘分,真没想到能在这异国他乡遇上国人,我有个请求,不知道能否与女士合个影?”
  温文尔雅的男人,霍栀向来是最难以拒绝的。
  咔嚓咔嚓,手机闪闪的瞬间,她注意到男人身份地位绝非平常人家,因为那款手机看起来像是特意定制的,就像穆白哥哥的手机那样精致。
  她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想着回去还不知道面临怎样一场轩然大波呢,她闭上眼睛都能想到米兰生气的样子,更能想到章春吃惊到嘴巴里能放下鸡蛋的容貌,不管怎样,她得先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啊!
  但是,估计是没有时间让她慢慢享受一顿美食的,所以目前她的眼睛四处乱瞟着,寻觅美食,大餐是来不及了,还是一顿快餐来的酣畅淋漓,过了今晚,就别想一个人吃个清静的餐饭了!
  “这位女士,能否请你吃个便饭?”温文尔雅的男人做出了邀请的姿势。
  这个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妈妈曾经嘱咐不可以同陌生人吃饭,那些下迷药的,都是在吃饭的时候得手的,虽然男人面相温和,不像是坏人,但小心没大错,因此她摆摆手拒绝了男人的好意,一个人径直离开了。
  望着霍栀离去的背影,男人果断地点开手机,把照片以邮件的形式发了出去,一系列动作完成后,男人的眼角湿润了,激动地搓着双手期盼着什么。

  ☆、第二百二十八章 转眼间残影浮动

  端午办好了出院手续,回到病房里,“少爷,可以走了。”
  顾峻清将衬衫袖扣系好,拿起西装外套,清瘦的脸颊,显得更加坚毅,冷漠。
  “峻清——”
  听到这个声音,他并未反应,倒是晓蓝十分厌恶的扭过头,瞪着站在门口的女子一眼,拎起随身的包包就往走,还故意撞开了她,“别挡着路!”
  林自南根本不去看她,一双眸只是痴痴的望着顾峻清,“峻清,你——你都不去看锦儿一眼吗?”
  她就站在门口,群居飞扬的林自南,看上去十分妩媚飘逸。她本来就长得漂亮,特别是在怀过宝宝后,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迷人的成熟风韵。
  顾峻清慢慢的转过了身,寒眸较之前更加冰冷,就像换了个人,陌生得连她都不敢去认。
  一步步来到门口,他只是丢下一句,“照顾锦儿。”尔后头也不回就往前走。
  林自南咬紧了唇,身子在轻颤,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我是做错了事情,可是锦儿呢,锦儿并没有错啊,她——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啊!”
  顾峻清顿了住,觉得世上还真有如此奇葩的女人,做错事从来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错误,甚至几次三番在为自己的错误开脱,跟这样的女人压根就没有道理可讲,于是他冷冷地说道:“我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是被一个狠毒的女人害死的!”
  然后径直走进了电梯。
  林自南双眼红通通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没人能抢走!他也别想把她赶走!
  “峻清,等等我——”话未说完,电梯的门徐徐关上了,她被阻挡在了电梯之外的另一个世界里。
  林自南呆呆站在电梯口,被顾峻清一次又一次的漠视,伤得越来越重。
  她以为,他的行为只是在逃避,只是不想面对她做的那些事,她以为过一段时间他会回心转意的,他并不是真的不再爱她和锦儿了,因为她害他失去 了女儿,所以她才抱养了女孩,取锦儿,她以为有了女儿,他会高兴一点,会弥补欠下他的罪行。所以,她才坚定的缠着他,只要能守在他身边,要她怎样都无所谓!
  可事实却是,他远离了,而且,是在最近的距离,离她最远。
  林自南气愤地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喊道:“霍栀,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以前你霸占了我的男人,现在你死去了,却还是阴魂不散,阴魂不散,我恨你,恨你,恨你!”
  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却还是能心安理得地把罪行推卸在别人身上,顾峻清,越发觉得,林自南的三观有问题,不仅仅偏颇,而且偏颇的十分可怕和恐怖。
  他越来越为林自南的身心健康而忧虑,毕竟他们是从青梅竹马的小情侣走到今天的,虽然她做错了事情,但是他不能看着她心灵扭曲而无动于衷,是该重新考虑如何让她走回正常生活的轨道里。
  “端午,回家!”一句话说的干脆利索,而端午迅疾就能明白少爷口中的家指的是哪里,少爷已经把那里当成了自己的家。
  西山别墅独思念。
  走进她居住过的地方,一股属于她的气息扑面而来,霎时,撞进了他的心底。
  “少爷,你什么时候来的?”埋头在花园里的晓蓝,一抬头便看到了顾峻清在花园里痴痴凝望着那些姿态优美的栀子花。
  他摆摆手,示意晓蓝不要说话,然后又沉浸在自己的思念里。
  走进卧室,清香淡雅的栀子花在花瓶里摇曳生姿,那些她留下的画,他视若珍宝一一收藏,做成画册。
  她用过的杯子,毛巾,画布,画板,甚至她穿过的拖鞋,睡过的大床,都一一留恋着。
  推开婴儿房,当他看到那里布置的婴儿车,婴儿床,小孩玩具时,心头又像扎进了一根刺,疼得鲜血淋漓。
  他默默的走进去,拿起枕边的一个黄鸭毛绒玩具,紧紧攥在手里,举起来贴在脸颊上,万分痛苦的神情下,是他无法掩饰的悔恨和悲伤。
  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自己!
  “少爷——”晓蓝站在门口,看到少爷伤心欲绝的样子,也是难过不已。
  如果明白真心的代价竟是这样沉重,那她倒宁愿少爷糊涂一点,她不想看到少爷如此沉重地生活下去。
  顾峻清缓缓回过头,将手里的毛绒玩具放到怀里。晓蓝抹掉眼泪,说,“少爷,当初太太得知自己怀孕了,却偷偷瞒下了所有的人,我也是在太太孕吐反应特别厉害的时候,才发现的,那时,太太恳求我不要告诉少爷,她担心——少爷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原想带宝宝离开清城,去一个少爷找不到的地方,谁曾想——还是被少爷发现了,少爷要太太堕胎时,太太难过地哭了许多个晚上!”
  晓蓝想起什么似的,忙走过去,像想起什么似的,打开床头柜子,翻出一副手套,手工编织的,宝蓝色,很大的一副手套,一看便是男人的手套,
  “少爷这是你生日的时候,太太编织的,但是太太不敢送给你,怕你不喜欢,太太已经默默为少爷过了两年的生日,她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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