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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妇:冷情总裁强欢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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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狗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兴奋很多,连拖鞋都忘了叼,一直在顾峻清和霍栀之间磨蹭着头,嗷嗷地叫,看上去很可怜。
霍栀蹲下身,抚着八哥狗狗的毛,安抚它的情绪。
“狗狗叫什么名字?”霍栀莞尔一笑对着顾峻清问道。
“什么?”她明显地看到男人忽然一瞬间的愣怔。
“狗狗取了什么名字?”只有再次问一遍,语速却减慢了好几个节拍。
“哦——叫过儿!”
“什么?感觉好像神雕侠侣的男主杨过,一只狗狗的小名也叫过儿?”仿佛难以置信,清澈的眸子里写满了种种的疑问和浓浓的想法。
“恩”男人到没有觉得这个名字是多么滑稽,反而一副沉重的表情“这只狗狗来的时间,刚好是我认识到了自己错误的时候,所以就给它取名叫过儿,时刻提醒我不要再次犯错误。”
她不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所以并没有刨根问底。
过儿叫的更加欢快了,一声比一声高,好像在诉说什么。
顾清看着狗狗,解释道:“我昨晚一整天都没有回家,不过我有让端午过来喂它,它没饿着的。”
暗暗对狗狗过儿竖起大拇指,想着拿什么表扬过儿这种挽留客人的行为。
霍栀点点头,明白了,主人一整天没出现,过儿以为顾峻清不要它了。
安抚好狗狗,她起身,看顾峻清身上真的很狼狈,她建议:“你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顾峻清恒一动不动,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前,就像将唯一的出口堵住一样。
他沉默地俯视霍栀,眼神沉淀很深的情绪。
霍栀垂下眼,知道顾峻清担心她会趁着他洗澡,提前离开。
于是她逗弄着狗狗轻声道:“我不走的,我过来本来就是要找你。你先去洗澡,我会在这里等你。”
听了霍栀的保证,顾峻清恒去洗澡的,他相信她不会骗自己的。
卧室的门,敞开,整个房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霍栀坐下客厅的沙发,看着关着的液晶电视,旁边的花瓶,插着新鲜的粉百合,以及,落地窗前一盆又一盆的栀子花。
难不成他也同自己一样,喜欢栀子花?刚要抚上柔白的花朵时,脚下传来狗狗的叫声。
过儿眼巴巴地趴伏在霍栀的脚边,低低呜咽。
霍栀怔怔回神,眼里酸酸的,小狗狗好让她同情和怜悯,最近的她总是特别容易就伤感,难过,怪自己不争气,她用手揉了几下,看向墙壁上的挂钟,还早,狗狗估计是饿了,还没吃饭。
小狗不禁饿的。尤其是这种八哥狗狗。
霍栀起身,进去厨房,给弟弟准备了狗粮,在一旁看着它吃完,再收拾干净。
洗了手,她出去阳台,将昨天没人收的衣服,收下来,下了雨,有几件衣服被雨撇湿了,她分好出来,先丢进洗衣机里,将没湿的那些拿进卧室里,一件件叠好。
刹那间,霍栀愣住了,她怎么感觉自己倒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明明是第一次来顾峻清的家里,却为何十分熟络地走进走出,丝毫不犯迷糊,真是奇怪了。
顾峻清洗完澡出来,才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身上的水珠还没擦干,身下随便套上一条长裤,
整个人都是湿了,发梢滴下水珠滑过他面庞,气息焦躁。
入眼的即是霍栀守着一些叠放好的衣服发愣,刹那间,顾峻清也楞了。
她看起来更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难道她的记忆不久将要恢复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不想回首的往事
庄胜蓝的投资失败了,在她的劝说下进行了投资的邻居,熟人,哪里肯善罢甘休。
平民的生活是经不住折腾的,如果只是身体上的劳累,尚可;平民老百姓不怕出体力,自古以来就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老百姓的生活从来没有强求大富大贵,若是小富便即安。
投资是每个饮食男女,期盼富裕的捷径,自从投入资金的那天起,她们便盼望星星盼望月亮,期待钱生钱,再生钱,再再生更多的钱。
吃饭时是香甜的,睡觉时是惬意的,况且人人都知道庄胜蓝的身份,曾经的市长夫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论门路,最多的是当是庄胜蓝。
盼望着,盼望着,福音没来,反而传来投资失败被骗的“噩耗”,群情激愤,所有的人都怒火不止,这时他们忘记了当初是谁求着庄胜蓝,甚至带着礼物去庄胜蓝那里,央求“让我也放点钱吧,市长太太!”
“我的孩子该读大学了,急需这份钱!”
“就当是为了孩子投资吧!”
“我们家的生活情况你也知道,就当是救济我吧——”
如今个个怒目圆睁,愤怒不已,甚至不少的人干脆在庄胜蓝的家里不走了,堵着门口叫骂“骗子”“坏蛋”“坑人”“坏良心”等等字眼,如同一桶一桶的水倾倒在了庄胜蓝的身上。
如今的庄胜蓝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病房里,静悄悄的,一张惨白的脸,一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瘦弱到颧骨突出的庄胜蓝,哪里还有当初做市长太太的容颜。
胳膊上扎满了针眼儿,输液,吃药,整个人被折腾的瘦弱不堪,新病旧疾一齐奔涌而来,生生的把当初的庄家大小姐熬成了干儿。
“太太,吃点水果吧!”徐姨准备了一盘水果拼盘,红白黄粉,苹果橘子,香蕉,火龙果,浇了一层酸牛奶,用来降火,祛急。
庄胜蓝摇摇头,气若游丝,叹一口气道:“徐姨,我是不是很失败?”
“不,太太,这些都不怪你的,有时候老天爷就是考验人心!我们没有办法左右老天爷的旨意啊!太太,这些都不怪你的!”
徐姨说着拿起一根牙签,叉起一块香蕉递送到庄胜蓝的唇边:“太太,这个家还是要指望你的,你还有妍儿,二小姐还没有出嫁呢!你不可以先倒下的!”
“妍儿,还能指望她做什么,她不给我惹祸就烧高香了!同样是生女儿,我怎么就不如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我气啊,徐姨,我气啊!”
庄胜蓝的泪水顺着脸颊滚滚滑落,就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喉咙紧紧的,心揪扯着,眼泪像是断了线一般,肆意滚淌着。
“太太,二小姐是生活条件太富裕了,才会成为这样的,任性的孩子走不长久,这是她的命,也是她的性格所致,太太,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吧,现在的关键是养好自己的身体,切莫再糟蹋自己了,有些事情要看开些。”徐姨柔声的劝慰着。
“看开,看开些?徐姨你让我怎么放下,怎么能放下,霍誉秀算什么?不过是穷学生一个罢了,毕业名校有什么用?还不是靠了爸爸的势力才一步一步坐上了市长的位置,当年他贫穷的时候,我何曾嫌弃过他,可是他又怎么做的,怎么对我的?徐姨你说,你说啊——”
声嘶力竭的之后,庄胜蓝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中,气喘吁吁。
“太太,先生他固然有不对,可是你还记得那个夜晚吗,当先生知道了太太过去的事情时,他是多么痛苦,多么彷徨,多么难过,太太可曾想过先生的心里是多么不好受。”
徐姨的一句话提醒了庄胜蓝,她咬咬唇陷入了当年的那场沉思中。
那个雨夜,那个秘密被霍誉秀发觉后u,他的失控,失控到一拳打在了玻璃上,慢慢的血迹。
“太太,先生已经原谅了太太,为何太太却要紧紧揪住先生不放呢,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太太——”
“够了,别说了,徐姨,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恨,恨霍栀那个贱人,恨她来插足我们的生活,扰乱我平静的日子,徐姨,我受不了,受不了。”
庄胜蓝失控了。
“太太,若是论先后,也是叶栀在你之前,她跟先生是青梅竹马,是两小无猜的,若不是老爷用了——先生是不会——”
徐姨的一句话惊醒了庄胜蓝,是的,若不是父亲动用手里的权利,霍誉秀又怎会跟她走入婚姻,怎会辜负叶栀。
“我知道了,徐姨,可是——我过不了心里的这道坎儿!”
“太太,你还有什么解不开的扣子,若说还,叶栀早已经还清了!”徐姨长叹一口气,“她的女儿,那个小小的女孩子,自幼没有少受太太的气,每次你打骂她,责罚她,甚至冤枉她,委屈她,她都默默地忍受着,她已经带她的母亲偿还了太太心中的怨恨了!”
徐姨的眼前晃动着霍栀柔柔弱弱的样子,以及那份委屈。
“那个小东西,很可怜的,她一直当太太是她最爱的母亲,她孝顺,尽管每次受了委屈都会一个人跑到栀子林里哭诉,却从来没有在心里抱怨过一句!太太——这已经够了!”
“不,不够,永远都不够,只有她死掉了我才能解开心头的仇恨!”庄胜蓝生气中打翻了水果拼盘。
“她不是已经——死去了吗?太太难道还觉得自己做的不够苛刻吗?”
“太太治病的费用,住的房子,以及那些积蓄,都是大小姐的一片心意,孝心难得啊,太太!”
庄胜蓝一愣的瞬间,房门从外面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名护士。
“请问——哪位是病人庄胜蓝的家属?”小护士的声音十分清脆。
“我是——我!”徐姨慌忙站起身来应答。
“你们的费用已经欠下了医院不少的金额了,最晚今天,否则——只能去别的医院了!”小护士甜甜的笑容里,是看惯了生老病死的常态容颜。
“我知道了,我会去想办法的,放心吧,我一定缴费!”徐姨应承着,语气十分的谦卑。
小护士拧着纤细的腰肢离开了。
“徐姨,我要出院,将死之人,没有必要在这里累人受罪!”庄胜蓝一向心高气傲,何曾受过如此的奚落,而且还是为了钱,她庄胜蓝在过去最不缺少的就是钱了。
“太太——再穷也要治病,难道你忍心丢下二小姐离开?再不争气,也是自己的女儿,若是太太不在了,二小姐——会比现在还——不像话。太太,就算不为了自己,就是为了二小姐,也不可以的,不可以——”
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哪怕心头肉让母亲伤透了心,也不肯放弃的,每一位母亲都会为了孩子活到卑微,活成尘埃。
“是啊,若是没有了我,妍妍会更加不像话,被人欺负 ,走歪斜了路子,我——不放心啊!可是钱,到哪里去筹备那么多的钱啊,我——我庄胜蓝——叫天天不灵,喊地,地不应吖,徐姨——”
陷入痛苦中的人往往想作茧自缚的虫儿。
“太太,要不——去找他吧!”徐姨的一句话说的庄胜蓝,楞了好久好久。
他——会帮助自己吗?他是庄胜蓝最最不想面对的过去,那场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往事,想忘记却难以忘记,想磨灭却清晰如昨,历历在目。
☆、第二百六十三章 你是栀姐的叔叔吧
霍栀的画艺进步相当神速,云灵的老公季风强烈建议她开一间专属个人特点的画廊,他言之凿凿地说:“每一位想要在绘画上取得成就的人,都要有自己专属的风格,所谓不想做军官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理一个不想做名画家的画手,都不是好画手。”
云灵也在一旁鼓动道:“霍栀,去试一试,拿出当年你在清大的学霸风格,来个绘画界的海啸爆发,我一定去做你的助手。”
季风摆摆手道:“老婆,你还是专心和安心在家给我生小季风吧,别忘记了,你是托家带口之人,而且我们的任务是——造小人。”
一句话让云灵羞红了脸。
晚上,霍栀想了又想决定闯一闯,在穆家的这段时间很久了,她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穆白的父母,穆白,甚至穆家的每一位佣人都待她极好,甚至让她产生了依赖性,很多时候,她都在想若是来生能与穆爸爸,穆妈妈成为一家人,该是何其幸福的一件事!
画廊在穆家上上下下的支持下开业了,画廊的名字,是她自己想的,就叫“时光栀子”,规模不算大,请了一个助手叫焦薇儿帮她看店。
望着不大的店面,以及清静幽雅的环境,安静的街道,绿植环绕的窗台,霍栀的内心有说不出的宁静和满足。
过去怎样她不在乎,还有更重要的将来在等着她奋斗,打拼,既然认定了绘画,那就一头扎进去,不醉不归奔画途。
画廊还没正式开业呢,她在画廊里做着最后一次清理打扫工作,却有人送快递来了。
她起初以为是画,可是见到快递的瞬间,又一愣,那个盒子很小,正方形,就像——女人的手镯盒子,对手镯盒子,那肯定不是一张画,那会是什么?又是谁会把快递寄到画廊里来?
穆白?不会,霍栀很肯定,因为当穆白派人送来整车的栀子花时,高兴兴奋之余,她跟穆白约法三章:不可以再以任何名义,送任何东西了,否则——就不理他了。
那这个送东西的人会是谁?
霍栀好奇地拆开,一层又一层,包了一个粉红色的盒子,还有一张卡片。
卡片上写的是:诸事顺利,记得不忙时把他还给我。落款是一个想你念你很久的人。
他?把他还给她?一定是个女人,可是——那个他是谁?她又是谁?既然她能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就说明她在暗处,自己在明处,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开始或者结束都不是自己说了算。
霍栀更疑惑了,如果不是卡片的称呼上写着:霍栀小姐,她真要怀疑快递送错了。
再打开那只盒子,她眼皮不禁一跳,居然是一支簪子,木质的簪子,暗黄的木簪子,看上去颇有些时日了,簪子上是一朵盛开的栀子花,白色的花朵,秀气逼人!
这个簪子是寄送快递的人使用的,还是另有其人,不过这多白色的栀子花,看上去十分地熟悉,想啊,想啊,却又觉得是个错觉罢了!
陌生,不熟悉,不认识,转眼她便推翻了那种熟悉的感觉。
她重新拾起快递包装看了下寄件人地址,就在清城,而且留有手机号。
她默默将木簪子收好,连同包装一起。那个电话,她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去查的,地址她也永远不会去寻。
敌人在暗处,敌人的一切行动都是想要诱敌入瓮,她不是那么好奇心重的人,甚至思想深处有有种想法:该来的总会来,来了就积极努力去面对,她不害怕任何人,任何事情。
一天的时光过的既悠长又短暂,短暂的是憧憬未来的喜悦,悠长的是束缚不住的狭长情思。
如果说,对木簪子这个意外的礼物她完全没有感觉,那是谎话了,就好像一份香甜的蛋糕,她正吃的好好的,忽然有人在上面扬了一小层灰尘,虽然吹一吹,甚至用小刀刮掉就可以了,可是对于吃蛋糕的人来说,内心里还是会有膈应,这种膈应是间歇性发作,像一片墨黑的云,隔一会儿就蹦出来,提醒着她那块灰尘存在与哪个地方。
“栀姐,你的电话!”
刚刚一通胡思乱想时,她完全水过无痕地把手机扔在前台桌子上,店里她请的小妹子焦薇儿给她把手机递了过来,手机上显示的来电人是:顾氏总裁顾峻清。
在储存他的名字时,霍栀故意加上了顾氏总裁四个字,想借此提醒自己同顾峻清要把持恰当的远距离。
清城的名人名流不是她能招惹的,她也招惹不起。
她不是个欲望强烈的女人,平静的生活,淡泊的日子,就是她所要的。
接电话的时候,她又想起了那个木簪子,不过,她没有想过要告诉顾峻清,原因还是一样,心事心事,有时候是不方便跟别人诉说的,其实更多时候是不适合拿出来讲的,每讲述一遍,内心的凌乱,以及过不去的点和坎儿便会再次加深加强加重一点,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其实应该是没那么在乎吧!
“喂?”她轻轻的一声。
“准备工作都做好了?”那边传来顾峻清好听悦耳低沉的声音,也不说自己是谁,好像很有把握她知道他是谁似的。
“嗯,差不多了,明天开始把画儿慢慢挂上去就可以了。”她看着自己的手,因为是自己第一份事业,所以很多事亲力亲为,染了一手的灰。
“什么时候可以走?我来接你——一块吃饭。”
“不用接啊!你——很忙的,我的画廊只是个小玩闹,你别放在心上,能打来这个电话,我就已经很高兴了,至于吃饭还是免了吧!”她赶紧道。
“你新店开业在即,我总得送个东西表示一下,给你送过来,顺便一起吃个便饭,不知可否答应我?”
明明是商量的口吻,却被他说的很有,不容拒绝的语气。
她知道他的习惯,他决定的事别人是不能改变的,便答应了,“好,那我在画廊等你。”
挂了电话,看见焦薇儿还在旁边,于是道,“薇儿,今天差不多了,你把东西收拾一下就可以下班,另外——”她看了眼笑笑的着装,学生气很足,“以后正式开业了,还是换下——合适的衣服。”
眼看焦薇儿眼里有什么东西沉落,心里又有些不忍,“算了,以后给你发工作服吧。”
“好,谢谢栀姐!”焦薇儿转瞬又喜笑颜开了。
霍栀暗暗摇头,焦薇儿还是大学生,是学美术的,她嘴巴很甜,一口一个栀姐的,那天焦薇儿还笑着说:“栀姐姐,你好漂亮的,而且很——淑女!”
淑女?这个词让她想起了温婉,优雅,又涵养,听了很受用的。
正当回忆过去的空隙,顾峻清来了,可以说来得很快,想必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在路上了,她还在里面琢磨着墙上的画怎么挂才好,就听见焦薇儿脆生生的声音在说,“您好,请问找哪位?”
焦薇儿的笑容和礼仪是无可挑剔的,这是她看中的原因之一。
“霍栀。”男人沉沉的声音,报出一个名字。
是顾峻清来了,霍栀快步走出去迎接。
可是,她再快也没有焦薇儿的嘴快,只听薇儿接下来一句,最可以惊天地泣鬼神,“哦,您是栀姐的叔叔吧?刚刚打电话来的?”
她完全不敢顾峻清的表情了!
他竟然被焦薇儿当成了自己的叔叔?他看起来有那么老?
看来人跟人的眼光以及欣赏的角度,领悟的心得还——真不一样!
叔叔?顾峻清?能否画等号呢?霍栀陷入了纠结中。
☆、第二百六十四章 时光栀子
陪着几乎于谄媚的笑,霍栀想上前说两句,把这身份解释清楚,却不曾想,顾峻清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还微微点头,“嗯,叔叔,叔叔,嗯!”
自问自答,自我嘲讽,他不高兴了吗?
任凭谁都能听出来,他这一句“叔叔”是在自我嘲讽好吧,可是焦薇儿这个缺根筋的学生党!竟然就顺杆往上爬,还在那卖弄天真,甚至还地鞠了一躬,响亮的一声“叔叔好”更是让霍栀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你好。”顾峻清装模作样地回了句,而后看向她,“霍栀,我给你弄了副画来,你自己找个地方挂上吧。”
她没忘记他是给她送礼物来的,原来礼物就是一幅画啊,还真是份恰当的礼物,可是,当端午把画搬进来打开以后,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了,这礼物,实在是恰当得过分了!
顾峻清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给你弄了副画”来,她想到了以他的行事作风必然是名家作品,但是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副国宝级的画作,他这是在挑战画廊的保安系统吗?
她呵呵呵地笑,“顾——峻清,你不觉得这副画应该放进博物馆的珍宝阁里吗?”
“啊,顾——峻清——传说中的清城首富?——国宝级的画作——啊,天啊,苍天啊,大地啊,谁来为我送口氧气啊,我——就要惊讶的窒息了!”焦薇儿像看呆了一样,脸上绯红,气息不稳,说话不畅,直直地看着顾峻清,傻了一样。
冰山总裁顾峻清一贯的云淡风轻,“这幅画,没人敢偷,倒是——很有可能有人想要买的,那就——翻倍卖出去!”
“卖?谁会买?谁能买?钱——钱是问题!”焦薇儿快言快语,抢在霍栀的前面呼喊了出来。
“我倒真担心——这幅画还没卖出去,我这画廊就被江洋大盗惦记完了,然后就会在风高月夜的晚上——嗨——哈——霍霍——”
焦薇儿展开了三倍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想象,推理中。
霍栀只管低头摆弄着桌摆,学绘画的人,即使摆弄个餐巾纸都比寻常的人有艺术细胞。
顾峻清看桌上,窗台上,以及地面,四壁,开始了参观。
慢慢踱着步,欣赏着墙上已经挂上去的部分画。霍栀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毕竟人家是客人,还是送来名贵画作的人,理所应当陪着他,直到顾峻清在一副画前停了下来,他看见了落款,低声问,“你画的?”
“嗯!”是她从前的作品,“是——当年我送给——穆白的,我都忘记了,直到今天要开业,穆白才拿出来,让我挂上,他——很喜欢这些画的!”
一口一个穆白,顾峻清听了眉头蹙了起来,颇为不悦,还好他没有发作。
“画功什么的都不够老道,很多地方都存在欠缺,但是——我莫名的就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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