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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可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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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好像倒转回了他们第一次的那个晚上,很难描述他此刻的心情,他有些后悔,又有些庆幸,庆幸的是他们有过那一次,才有现在的关系,后悔的是……现在她肚子里的孩子,让他们没办法再重温旧梦。
      当然了,他也没忘记那个威胁很大的林寒屿,情敌这东西他还是头一次有这样较量的机会,他们曾有过几次交锋每一次都以他的胜利告终,以后也不例外。
      低头看看手里的书,其实他才刚看到第一章,主要内容还没吸收到,就这么直接去约会会不会招架不住?
      思索了一下,夏经灼决定带书一起去。
      到达约定时间的时候,江嘉年准时踏进了餐厅,她一进去就瞧见了坐在靠窗位置的夏经灼,其实在外面时她就已经发现了他,她还没到,他就坐在那安静地看书,从窗外的角度看过去,他垂眸认真的样子英俊极了,矫情地说一句,当真是岁月静好,人如温玉,想来人人都说认真的男人最美,也的确是有几分道理的。
      不过,她也很好奇是什么书让他那么专注,是专业书么?
      江嘉年琢磨了一下,迈开步子走过去,想要一探究竟。
      只当她坐下,引起对方注意,想要瞄一眼书名的时候,就看见对方无比迅速地把书藏到了背后,不苟言笑道:“你来了,饿了吧。”
      说着话,骨节分明的手便抬了起来,“服务生,点餐。”
      江嘉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尽量去遮挡的那本书,如果是专业书,不会这么防备她看见,她连他家都去过了,还有什么是没见过的?
      他越是这么遮遮掩掩的,她就越是想要弄明白。
      江嘉年挑挑眉,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第四十章

      “你身后藏的是什么书呀?”
      江嘉年端庄地坐在夏经灼对面,笑靥如花地询问道。
      夏经灼这辈子从来没有体会过“窘迫”这样的处境。
      因为他的优秀和能力卓越,他从来都顺风顺水,除了不甚如意的家庭状态,他的事业总是那般稳定,身边人也都对他仰慕崇敬,哪怕心里偶尔会腹诽和嫉妒,但面上从不敢表现出来。
      简单来说,他这辈子经历过最多的就是“淡定”的状态了。
      江嘉年活了近三十一年,夏经灼也快要二十八岁了,他长这么大,也还是第一次这样尴尬。
      “没什么。”他随口说道,“只是在报停里随便买的杂书,不用在意。”
      只是杂书吗?
      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可真是像极了在藏小黄书。
      江嘉年似不经意地瞟了一样,点点头说:“好,那你看看我们要吃什么。”
      夏经灼垂着眼,没去看江嘉年揶揄的目光,所以也不会发下她还有别的招术,他真的低下头开始看菜单,服务生在一边看着两人奇奇怪怪的模样还有点好奇,然后正点着菜,和年轻帅哥坐在一起的女士就忽然指着窗外说:“有人在卖风车。”
      夏经灼倏地看出去,果然有卖风车的人经过,今天刚好有些风,漂亮的风车被风拂过慢慢转动着,颜色特别漂亮。
      “真好看。”江嘉年赞美着,好像真的很喜欢,夏经灼收回目光看她,声音都不自觉放得轻柔:“你喜欢?”
      江嘉年点点头,她还戴着眼镜,但那一点都影响不到她现在美丽的笑容,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眸子弯弯得像月牙一样,她这样看着你的时候,哪怕她要的是天上的星星你也会不由分说地去摘下来给她,更不要说只是小小的风车。
      “我去买给你。”
      夏经灼果断起身,跟服务生确定了菜便匆匆离开餐厅,江嘉年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透过窗户看着他追上正要离开的卖风车的人,赶紧趁机起身去对面查看他刚才在看的书,这一看她就笑了,啊,《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这不是传说中的两性宝典吗,夏机长谈恋爱也学习吗?真是……勤奋极了。
      江嘉年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夏经灼何止是在看两性恋爱宝典,他来之前还特地去专柜买了套新衣服,在家里准备出来时,满柜子的衣服明明每一件都特别好看,可对着镜子在身上比一比,总觉得差点什么。
      于是乎,夏机长干脆直接开车去了专柜,在柜姐兢兢业业地帮助下挑选着他们第一次正式约会要穿的衣服。
      这间专柜夏经灼常来,他喜欢这个牌子的西装,衣柜里占了大半天下,柜姐对他也相当熟悉了,毕竟这样年轻英俊的客人可不多,有那么几个,总会记忆鲜明。
      “夏先生,您穿这套西装真是太英俊了,衬得您气质更好了。”柜姐如实地夸赞着,可看夏先生皱着的眉头,似乎是不喜欢。
      夏经灼是真的不太满意,深灰色的西装他有几套,在家里也比划过了,他今天不想穿这个颜色。
      放弃身上试穿的这套,夏经灼在专柜里转了一圈,时不时拿起一套比划在身上严肃地问柜姐“这套怎么样?”、“这套呢?”、“这条领带配这套西装怎么样?”、“这会不会太隆重了”等等一系列问题,柜姐招待夏经灼这么多次,还是头一次见他这么挑剔,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有重要约会,最有可能的便是谈恋爱了。
      最后的最后,夏经灼终于在柜姐唏嘘羡慕的眼神下挑好了衣服,头也不回地前往约会地点。
      有了那样的挑剔,也才有了江嘉年此刻的眼神享受。
      夏经灼拿着幼稚的风车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江嘉年的目光就定在他身上移不开。
      他穿着蓝色的条纹衬衫,深蓝色的西装,没有系领带,也没系领结,衬衫领口的纽扣了两颗,这让他显得不那么严肃和过于隆重。
      棕色的皮鞋不难看出是新的,走在路上特别有气度,纤尘不染,悦目极了。
      他很重视这次约会。
      江嘉年收到了这个讯息。
      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宝蓝色的外套,很奇妙的,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蓝色,好像说好了一样,这样打扮的他们不管走到哪,都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我们是一对儿”。
      江嘉年有些脸红,只好低头搅动着眼前的咖啡杯,夏经灼回来时就看见她腼腆地低着头,脸红红的,好像在害羞。
      看看手里的风车,他落座之前朝她递了过去,江嘉年抬起眼注视他,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她接过风车道了谢,认真地插在了背包里,随后才再次望向某人,咳了一声,轻飘飘地说:“你的书改天也借给我看看吧。”
      夏经灼本来状态十分得无懈可击,听了她的话瞬间就表情凝固,嘴角隐隐抽了一下,将书背包,假笑道:“只是打发时间的东西,内容没什么用,你不会想看的。”
      江嘉年故意委委屈屈地说:“可是我已经看到书名了,我觉得我可能也需要这本书的帮助。”
      干嘛突然露出那副表情?
      夏经灼脑子懵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病了,得马上去看医生,以前还不觉得,现在这个女人一颦一笑都可以让他神经紧张外加心头发虚,这应该是某种心理疾病吧,听有个同事提起过他朋友是做心理医生的,结束约会得约个时间见一见。
      夏经灼深呼吸了一下,才老大不情愿地把书从背包里拿了出来,很不体面地放到桌面上朝她推了过去。
      “好吧。”他吐了口气,“如果你一定要,那就拿去看吧。”
      江嘉年看他那副为难到依依不舍的模样就很想笑,她也真的笑了出来,甜甜蜜蜜地扬着嘴角说:“其实我们都不需要这本书。”
      夏经灼凝视她,沉默,江嘉年继续说:“虽然真正的恋爱我们都还是第一次,但我觉得我们一起去适应和体验这种陌生的好感,会比书本教给我们更好。”她放弃拿书,反而是握住了他推过书本的手,垂着眼睛说,“虽然知识无价,但有些东西书不能教给我们,要我们自己摸索。”语毕,她就十足地摩挲着他的手,“摩挲”可不正和“摸索”同音么。
      真烦,为什么现在是在餐厅里?为什么不是家里、车上,哪怕是无人的街角也可以,偏偏就是人来人往的餐厅,想做点什么的动作都不行,连这样的引诱她都很快把手收了回去。
      夏经灼面无表情地打开餐巾,看着服务生把菜品上齐离开,始终冷冰冰的表情,搞得服务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了,老觉得自己被记恨了。
      江嘉年心里还有事要告诉他,琢磨了一会,就在夏机长显然心情不悦的时候吞吐道:“有件事我可能要麻烦你一下。”
      刚才还一脸冷漠的男人在回答她的时候突然就表情柔和,言语也柔和了下来:“不麻烦。你说就是。”
      先说不麻烦,基本这句话转换过来也就是“你有事尽管说,我绝对照办”的意思。
      江嘉年稍稍有点呼吸急促,脸红红的,过了一会才说:“你能不能跟我回一次家?我知道这可能太着急了,但我爸妈那边知道我怀孕了,他们……”
      她话还没说完夏经灼就打断了她,拿起手机翻开日程表看了一下说:“我下次休息是四天后,可以的话你就定时间,我准备一些礼物,你爸妈喜欢什么?”
      江嘉年愣了愣下意识回答:“他们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随便买点水果就好了。”
      夏经灼点头道:“那我就买些补品和水果,你不忙的话我们就上午就过去了,十点钟?”
      江嘉年懵懵懂懂地点头,直到吃完了饭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稀里糊涂地就和他敲定了时间,他不但没有为难和思考,居然直接开始筹划准备什么礼物,这种太轻易的感觉总让她有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回程的车上,时间还尚早,秋末的中午街上寥寥落落人不算多,回小区的路人就更少,这还是夏经灼第一次送江嘉年回家,上次他问她家里的地址她还不给,他只能到她公司去找人。
      终于,他今天可以名正言顺地知道她家的住址了,当车子停在小区楼下的时候,夏经灼望着外面,将楼号和楼层记清楚,这样哪怕没上去,下次过来找她他也知道该去哪里。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也要开始上班了,我还有资料要看。”
      悦途现在一团乱,林寒屿在的时候还稳定一点,但也不代表她就可以偷懒,有句话叫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她那虽然不是赌场,却也够失意了。
      夏经灼自然不会拦她,他看着她慢慢下了车,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地曲起,一点点抚过皮质,就好像轻抚在某人身上似的。
      江嘉年关门之前动作很慢,缓和极了,似乎也有些不舍一样。
      夏经灼勾了勾嘴角,上帝作证江嘉年真的没有歪心思,可他那个笑直接就把她看傻了,一句“要上来坐坐吗”几乎就脱口而出,还好她及时把持住了,没显得那么不自重,把到了嘴边的邀请换成了“安平最近还好吗?”这样官方又毫无关联的话题。
      夏经灼眉目一凝,对这个话题有些沉默,江嘉年赶紧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毕竟是你在的地方,因为悦途这边的内部问题,安平也受到了不小的吧,希望没事。”
      只是这样么。
      夏经灼微微抬眉,过了一会才说:“安平的状况还好。我父亲回来了,秦董最近在忙着招待他,他们总是在一起,既然还有心情玩乐,说明问题不大。”
      秦松一直在招待他父亲么?看来夏经灼的父亲和安平的关系真的不浅。
      江嘉年没在言语,他父亲回来了,话题一扯到安平就难免令人想到他父亲,他大约也是这种心情,态度和之前的轻松完全不一样。
      从他那么抗拒他父亲的角度看,她以后还是不要再提起这些为好。
      最后做了道别,江嘉年转身离开,夏经灼坐在车上目送她走,等她消失好一会才慢慢发动车子回家,他想起自己刚才的抗拒不由皱了皱眉,有些抵触地握紧了方向盘。
      这么多年了,似乎只要一提及有关父亲的事他就会竖起心墙万分防备,连刚才都没能幸免。
      他不能再让这些情绪操纵他,过去他一直沉浸在恨意之中,对未来没有任何期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从今天开始,他想过自己的生活,他想从回忆里走出来。

      第四十一章

      江嘉年在工作上依然非常卖力,林寒屿看在眼里,也仅仅是看在眼里。
      自从上次两人做了几乎是告别式的对话之后,他也没再提起过那些事。
      他们是上下级关系,工作上还要接触,她需要来报备进度,来签字,来开会,她也常常会主动和他联络,看得出来恢复工作后前几次联络她都心有余悸,但见他并无异常,似乎有意揭过此事,后面也就轻松多了。
      只是,林寒屿真的能做到就此放手吗?
      他自己都不太确定。
      他需要思考一下。
      这段思考的时间,用来工作最合适不过。
      他手里现在有一份安平航空的资料,从创办以来到现在的大事件都在上面标注着。
      有句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公司陷入危机,最紧张的本该就是创办者,为了度过这次危机,林寒屿必须亲自出手,那么要出手,自然先得搞清楚对方公司的一切资料。
      有意思的是,他在安平的历史事件里面看到了一次事故。
      说事故一点都不夸张,更精准的一个词来形容,俩字儿——空难。
      林寒屿眯了眯眼,安平出过空难,时间过去很久了,合作值钱他竟然都没注意到。
      翻翻记录,确切时间是在1996年,至今已经过去二十一年,这么久的时间,被人遗忘是情理之中的事,那个年代的飞行行业并不如现在这么成熟,坐飞机是很新鲜的体验,出点事故好像并不难理解。
      林寒屿注意到的不仅仅是空难这件事,他注意到了一个名字,那一年在职又离职的一位、在当时那个年代来说非常稀少非常可贵的机长教员的名字。
      夏渊。
      林寒屿微微眯眼,打开笔记本电脑在百科里搜索夏渊这个名字,找到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他要找的。
      夏渊,1964年生人,毕业于空军第十四航空学校,也就是现在的中国民航飞行学院,曾为国家特级飞行员,96年时任安平航空飞行总队大队长,机长教员级别,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前途无量,他只要不出错地继续任职下去,说不定今天的安平董事长就是他了。
      只是,不管是百科上还是他拿到的资料上都清清楚楚地写着,在96年安平的空难事件发生后,他便离开公司去了国外,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
      他不是空难发生那架飞机的机长,那架飞机的机长死于空难,乘客和机组人员只有几人幸免遇难,遇难人数高达一百多人,算得上国内航空史上很严重的事故了。
      虽然事故很严重,但责任并不在夏渊,夏渊为什么要离开安平?
      林寒屿见过的姓夏的人不多,一个公司里有两个,他敏锐地察觉到他们可能有关系,随即放下材料拿起电话打给助理,在电话接通后低声说:“你帮我查一下安平96年离职的飞行大队长夏渊的资料,如果能查到他家里的资料就再好不过了。”
      助理立刻应了是,林寒屿挂断电话,手托腮盯着电脑上夏渊这个人物百科上的照片,那还是一张老式证件照,具有非常鲜明的年代感,林寒屿已经见过夏经灼本人了,尽管那是个晚上,两人还是一个在外面一个在车里,但那是他的敌人,是他现在恨之入骨的人,即便有那样多的障碍,他也将对方的面孔记得清清楚楚。
      那人,和夏渊年轻时的样子有十分相似,相似得令人厌恶。
      江嘉年并不知道林寒屿发现了什么,她繁忙得工作着,搞定了其他几家问题较小的公司,暂时稳住了悦途的系统,但为了保险起见,免得以后徐然再动手脚,他们还决定从服务器到系统构架全部进行一次升级。
      这是个大工程,要一段时间来完成,在等待的时候,最关键的工作就是和安平的重新洽谈了。
      解约,按照条款进行赔偿,这是悦途现在根本招架不住的结果,公司目前光是维持正常运营就已经非常艰辛了,业绩一点点在下滑,用户访问量也骤减,如果这个时候再经受这样巨大的赔偿,就彻底垮掉了。
      头疼地思考了一下,翻翻台历,明天就是和夏经灼说好的一起回家的日子,她已经提前跟母亲通过电话,说了要带人回去,并不打算再见那个相亲男,可母亲似乎并不相信她,但也没关系,等她真的回去了她就知道自己没说谎。
      临近下班,助理过来送材料,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江嘉年已经准备离开,她在办公室时没穿外套,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针织连衣裙,裙子很修身,她以前的身材是很好的,穿这样的裙子前凸后翘,曼妙妩媚,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怀孕的日子越来越长,肚子也一天天显现出来,助理进来看见就笑着说:“江总,你最近吃得不错嘛,都胖了。”
      这是个玩笑,江嘉年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是已经凸出来了,略有些像小肚子,于是她随口就说了句:“不是胖了,是怀孕了。”
      女助理正笑眯眯地准备继续和她说笑,猛地一听见这个回答还没反应过来,嘴角仍然维持着笑的弧度道:“啊?怀孕了?我就说吧……”略顿,猛地反应过来,目瞪口呆道,“什么?!您怀孕了?!”
      办公室门还开着,她们在门口说话,不使劲说也有人能听见,现在女助理这么大声音说,别人想不听见都难了。
      一时间,办公室所有人都望向了这边,全都是相当惊悚的表情,要知道在他们的概念里,江嘉年一直都是古板严肃的老,三十岁了没谈过一次恋爱,现在得知董事长对她有意思甚至为了她连许副总都抛弃了已经足够稀奇,而她居然还掠过了恋爱阶段直接怀了孕!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那个孩子是谁的?该不会是林董的吧?所以江魔女终于要从总裁的位置上荣升董事长夫人,成为悦途真正的女性主人吗?
      江嘉年没有责任向这些人解释,他们也很快就会知道她的孩子是谁的,并不急在一时。
      她微笑着走出办公室,淡定平静地走过众人身边,等到了门口,推门离开的时候,她歪了歪头,望着办公室的下属们莞尔道:“时间差不多了,做完了事就下班吧,明天我有事不过来,你们有资料报给我直接发邮箱就行了。”
      女助理懵懵懂懂地看着江嘉年转身离开,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比起以前温和了一些,面对下属也不再那么冷声冷气,难以交际。
      其实江嘉年本就不是太尖酸难以相处的领导,只是她不愿浪费时间在跟同事的相处上,除了客户和家人之外,很少有人见过她的笑脸。
      现在她变了,耐心好了不少,愿意花时间在很多过去她并不在意的事情上,她这样的转变不由让人发出“啊,爱情对一个女人真是太重要了”的感叹。
      次日。
      江嘉年起了个大早,收拾房间,收拾自己,等一切就绪的时候,时间刚好是十点。
      她才看了一眼表,窗外就响起了汽车喇叭的声音,她跑到窗户边拉开窗户朝外看,果然,黑色的奥迪车停在楼下,引擎开启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真奇怪不是吗,爱上一个人,就连他开的车子的引擎声都和其他车子不同,带着不平凡的音调。
      江嘉年快步穿上外套,拎着背包下楼,她今天穿了平底鞋,小白鞋颇有些青春味道,与平日里高跟鞋的妩媚完全不同。
      除此之外,她穿了件长长的白色针织毛衣外套,细腻的毛线温柔极了,里面是黑色的碎花裙子,黑白配,永远不落伍的搭配,她拉开车门上了车,夏经灼看着她,视线落在她的脖颈上,她的锁骨特别美,清澈无暇,像透明的一般散发着柔和得光晕。
      她戴了一条项链,很低调的锁骨链,只有一颗小小的钻石坠子。他忽然就想送她礼物,一条项链最适合不过了,让她到哪里都戴着,就好像他一直陪在她身边一样,贴在那个最靠近心口的位置。
      视线渐渐上移,当他注视到她的眼睛时不免有些意外。
      她今天没戴眼镜。
      很早很早,夏经灼就觉得她不应该戴眼镜。虽然戴眼镜的她也很美,却总好像被遮住了一些光彩。
      现在她摘掉了,的、圆圆的桃花眼波光潋滟,即便不语不笑,都像是在对你绽放光彩。
      江嘉年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紧紧交握双手说:“我有哪里不对劲吗?”
      夏经灼薄唇微启,充满男性磁性魅力的嗓音里带着些沙哑:“你摘了眼镜。”
      江嘉年弯了弯嘴角说:“嗯,摘了,这样好看吗?会不会很别扭?”
      他摇头,似有不解,但眼神里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情意:“不。这样很好。只是,为什么突然想要摘掉眼镜?”
      江嘉年昨天下班特意去配了隐形眼镜。
      她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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