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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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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美丽抹着眼泪儿说:“做什么亲子鉴定,这孩子简直就是你的翻版,你看毛嘟嘟和你一样,从小就像个毛孩儿,别人家的孩子哪有刚出生就眉毛那么黑的,是你的。”
    安璟冲小帅做鬼脸,“你家的虱子都是双眼皮儿,更何况儿子。”
    安小帅没心情和二姐拌嘴,他心里记挂着孩子的妈妈,虽说睡着了但是一分钟看不到心里就不踏实。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起名儿了吗?”张美丽忽然问。
    安小帅一阵心虚,但是他知道瞒不了多久,只要硬着头皮说:“安泽。”
    张美丽很满意,泽这个字好,大人物都用这个字儿,比安小帅有学问,谁起的呀?
    “妈是,蔚言的爸爸起的,展安泽,妈,他叫展安泽。”
    “展?安小帅,你脑子进水了,他是我们老安家的孙子怎么能姓展,你真成了别人的儿子了?我的命好苦,东躲西臧生了个儿子却给别人生的,早知道……”
    “早知道一屁股坐死我算了,妈,你又来了,这里是医院,能不能别一哭二闹三上吊!”
    安小帅这样一说张美丽更气的不行,她后悔没带出自己的擀面杖,不过带出来也没用,她的律师女婿楚钧早就拦住了她。
    楚钧压低声音说:“妈,您先别生气,见到蔚言也别让她看出来,这事儿我回家给你解释,咱别让人看笑话。”
    张美丽哼了一声:“你做什么好人,谁不知道你现在也吃展家的饭。”
    楚钧躺枪,他平时觉得老太太特通情达理,怎么今天就轴的无法无天了。
    还好谢家辰来了,他赶紧帮腔:“妈,我没吃展家的饭,我说总行了吧,咱别让人看笑话,别给拍了发网页上。”
    众人一顿说,终于把张美丽给劝下,等他们都走了后展蔚言问小帅:“是不是妈妈知道孩子姓展不高兴了?”
    安小帅给展蔚言掖好被角,“没,你别多想,女人做月子要少用脑,否则会掉头发。”
    “那我要是成了光头你还要我吗?”展蔚言觉得自己现在很幼稚,可是谁让自己生儿子有功呢,生儿子,任性。
    小帅斜着眉毛装酷:“那谁要呀,整天和一个尼姑睡一张牀,我压力山大。”
    “安小帅……”展蔚言的声音拖着长长的鼻音,完全没有总裁的气势。
    “骗你的,你头发掉光了我也剃光头当和尚,和尚和尼姑,还是般配的一对儿。师太,你从了老衲吧!”
    阳光里,安小帅的头发和眼睫毛都闪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被阳光勾勒的脸轮廓完美,让展蔚言失了神。
    她拉着安小帅的手说:“安小帅,我们还没真正做一次呢?”
    小帅反应过这句话的意思差点咬到了舌头,他想说我其实早憋惨了又想说骚年要不要来一发,可是脑子里闪过展蔚言生产时候血淋淋的画面,他觉得还是要勒紧身下的二两肉,进去出来的是挺爽,可是一旦闹出人命展蔚言要受多少苦呀,他赶紧亲了亲媳妇的脸:“呵呵,来日方长。”
    展蔚言看他的傻样儿就想笑,故意逗他:“日………方长?方长是谁?”
    安小帅差点笑喷,艾玛,原来展大总裁也会开这种*丝玩笑呀。
    刚升级当父母的人就跟刚上路的新手司机一样,手忙脚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熄火了,展蔚言产后身体很虚弱,展天成心疼女儿,月嫂保姆请了好几个,不过展蔚言说要自己带孩子,最后就留下个保姆,平时帮衬着带孩子。
    转眼间,安泽要过百岁,张美丽也逐渐接受了孩子姓展的事实,但是她旁敲侧击好几次要安小帅再生一个姓安的,百岁宴这天话里有话对展蔚言说出来,虽然给安璟截下,但以展蔚言的聪明怎么可能听不懂。
    晚上,小帅进房间的时候以为走错了,差点儿又倒回去。
    原来,大牀上展总只披着一层薄纱,支着头半卧在那里。
    小帅赶紧拉过被子给她盖上,“着凉怎么办?”
    展蔚言本来就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自信,虽然生孩子的时候她没胖最近一直坚持做产后瑜伽,可还是觉得有些部位松垮变形了,否则小帅和自己同牀共枕这么多日子都没有扑过来,不是不正常吗?
    小帅拍了拍她:“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公司。”
    展蔚言很郁闷,深度的瑟佑没了勇气,只好乖乖的闭上眼睛。
    小帅洗了澡后穿着睡衣躺下,刚一接触到肉呼呼的身子他就不淡定了,刚在浴室里被压下去的劲儿潮水般的涌上来。
    他微微往后退了退,想离展蔚言远点儿,谁知展蔚言马上又依偎过来,还用手脚缠住他。
    小帅推她:“小言,你放开,我想起书房里还有工作要做。”
    展蔚言的头蒙在被子里,她心一横,身体往下缩了缩,伸手就握住小帅的*****
    小帅立马就打了个哆嗦,他几乎咬着头说:“小言,你干什么?”
    “生宝宝呀,小帅,我要给你再生个宝宝。”
    “展蔚言,你别听我妈胡说,我不要孩子,我不忍心你受罪。”
    展蔚言一点也不感动反而觉得委屈,她闷声说:“这个就是你拒绝我的原因吗?不生孩子,连生孩子的运动也不做?”
    话刚说完,展蔚言都没有给安小帅回应的机会,她张嘴就含住了***
    安小帅倒吸一口冷气,展蔚言你这是在作死你知道吗?我憋了快一年都快成处了,一上来就这么重口你确定能承受吗?
    咬着牙小帅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他说:“我早就想了,但怕你身体不行伤到你。”
    展蔚言吐出那张狂的家伙,“我问过Jim了,他说可以的。”
    这句可以刚落地,小帅一声怒吼就把人压在身下,他像个土匪一样撕了展蔚言最后一点遮蔽,抵着她的头,他双眼热的像要喷火,“小言,从今晚开始你要做好准备承受我超级的战斗力。”
    展蔚言媚眼如丝,“我好想见识你的战斗力。”
    安小帅用胯骨顶了顶她:“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可不许一会儿哭着让我停下。”
    “尺寸我见识了,基本过关,可我就怕你不够持久。”
    “艹,光说不练算什么,现在我告诉你听好了,你就是我要日的方长。”
    夜正长,足够他们坦诚相见衡量彼此。
    一辈子也很长,足够他们倾诉那些还没有来得及说的甜言蜜语。
    这一晚,是他们晚来的新婚夜,安小帅在耗尽最后一点弹药后躺牀上,在睡过去之前他想:这就是他*丝的一生吧,干什么都和别人不一样,别人是先上牀播种后收获,他是先收获后上牀,这样的顺序还真带劲儿,爱着爱着,做着做着,别人家是做 爱,到了他这里就是爱做。
    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没想到番外写的那么长,又这么多,都快成裹脚布了,不过还好是一个个算是独立的小故事,不算坑大家。下一个番外是严可的,提前给大家防雷,严可的神秘爱人是个特种兵,男,就这样,倒数完结。

  ☆、211。番外……非你不可(严可篇一)

天台的风很大,严可却只穿着一件睡袍,他往下看了看,雾霾,什么都看不清,天台就像凭空而立,随时都有倾塌的危险。
    对面的人一步步逼近,他手里捏着一只烟,狠狠的吸一口后扔在了地上,抬起穿着黑色军靴的脚踩灭。
    严可皱起眉头,呛人的烟味儿随着呼吸进入到肺里,是他最熟悉的“骆驼”,他又看到男人挽起衣袖的手臂,那里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也是他熟悉的狰狞。
    依照严可的专业很快就判断出那道伤疤长5英寸,是被匕首类的利器划伤,当时伤口很深,应该有2英寸左右…。。
    只是这么一个晃神,严可就被人掐住了脖子。
    粗糙的大手还沾染着淡淡的烟味,很暖也很有力,他慢慢的收拢,严可的瞳孔也慢慢放大,他甚至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咯咯声。
    “严可,我要杀了你。”那人终于开口,嗓音低沉沙哑,却带着一丝性感和魅惑。
    呼吸慢慢被掠夺,胸口像要爆炸,但是严可却觉得从没有过的平静,要结束了吗?真的要结束吗?
    男人的手忽然松开,突如其来的空气带着凛冽的风灌进喉管里,严可弯下腰大声咳嗽。
    那人虽然放手却不打算放过他,他搂住严可的腰,猛地把他带进怀里,他说:“我反悔了,我决定要让你换个死法,我!要!干!死!你!
    接着他的唇霸道的压下来,不容抗拒的打开了严可的舌头,粗糙的大手钻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肌肤。
    热,好热,严可微弱的抵抗着他,却又不受控制的逢迎他,很快他就被他剥的一干二净,按在抬头冰冷的隔离板上。
    严可头部悬空,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可是下身却传来层层叠叠的快慰,让他舒服的想飞起来。
    那是一种惊恐却又刺激的感受,极乐!
    男人忽然吐出严可的东西,扯下他的迷彩裤,他笑着,一口雪亮的牙齿闪着寒光,像大理石雕塑一般的俊脸露出一抹讥笑,“严可,看看,你只对我有感觉,现在一定很难受吧?想让我进去?求我,求我呀!”
    不上不下被卡在那里,严可觉得身体里就像有许多小虫子在爬行,他难受的快要爆炸,却不肯说一个字。
    不,我不想,我肯定不想。
    男人狞笑着陡然握着凶器穿刺进去。
    “啊,不要!”严可一声大叫,腾的从牀上做起来。
    月光从未及拉好的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照在严可大汗淋漓的脸上,那张斯文清秀的脸满是惊恐,甚至五官都挪了位。
    他伸手使劲儿揉搓脸颊,似乎想把自己的灵魂从那个噩(春)梦里拉回来,缓了一口气,他拉开睡裤,那里竟然黏腻一片。
    “艹。”严可骂了一句,有多少年没有半夜跑马了,可一想到他,竟然就……
    严可光着脚跳下牀,地板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凉意一直通到心里,让神志渐渐清明,严可走进洗手间,两三下扒了衣服,等到冰冷的水流浇在头顶的时候,才算从那人的气味体温里逃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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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八点半,圣保罗医院开始忙碌起来,严可一身正装匆匆穿过干净整洁的走廊。
    “严医生早,严医生早。”一路上,不断有穿着粉色护士服的护士问好,严可微微点头,目不斜视竟然走到挂着严可医生牌的办公室。
    助手小敏把新鲜滚烫的咖啡和青瓜三明治放在他桌上:“严医生,早餐。”
    严可嗯了一声,脱下蓝灰色西装放在衣柜里,然后换上白色的医生袍,顺手翻开了小敏拿过来的预约表。
    他喝了口咖啡问小敏:“今天有几个手术?”
    圣保罗是家私立整形医院,而严可是这里的金字招牌,找他整容起码要提前一个月预约,除了找他的人太多外,严医生还有个怪癖,不管是吸脂这样的小手术还是面部整容这样的大手术,他一天觉不超过两例,他说做多了手抖。
    小敏帮严可把窗台上的凤尾竹浇水,然后说:“就一个。”
    严可正看预约表下的病患资料,他清秀的眉头皱起:“怎么这么简单,连个名字都没有。”
    小敏神秘一笑:“这个人好像大有来头,是院长亲自安排的,一会他会亲自送进来。”
    严可再没说什么,安心的吃他的早餐,也没看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上午十点多,院长果然亲自送人来了。
    他来之前先给严可打了个电话,所以当他进来时严可没有什么意外的站起来。院长是个不到五十岁的男人,最为整形医院的最高权威,他看起来比他的年纪要小很多,不秃顶不挺肚,也算的上风度翩翩。
    院长说话喜欢拍人肩膀,每次拍严可的时候他都忍着不皱眉,他说:“小严呀,这个病人就拜托给你了,他非同一般,你一定要拿出看家本领。”
    严可轻轻扶了一下无框眼镜,一贯淡淡的说:“只要患者躺在手术台上,我都拿出我看家本领。”
    院长圆滑世故,他知道这个年轻人一贯的冷傲,就呵呵笑着打圆场儿:“那好,那就好,严医生医者父母心,那我把人叫进来。”
    严可点头,等 院长出去后他坐下来,轻轻捏了捏眉心,听到敲门声,忙放下手。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黑风衣的高大男人,他迈着慵懒的步子走到严可的办公桌前,像一片乌云一下子挡住了他眼前的阳光。
    严可从视线落在他身上那一瞬就僵住了,这是世界的所有声音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他觉得自己耳边一片死寂,脑海也一片空白,就像他手下的那张纸,白的过于苍凉。
    男人静静的看了他几秒,然后把落在桌子上的笔捡起来放在他手里,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嗨,好久不见。”
    耳边渐渐喧闹起来,严可又听到门外的说话声高跟鞋敲地声,血管里的血渐渐也开始在身体里流通,他清了清干涸的嗓子,低声说:“韩非,好久不见。”
    韩非在椅子上坐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严可,老半天才说:“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严可转着手里的笔强装镇定:“怎么会没变,五年了!对了,你要看病?请出示你的病历。”
    严可坐直身子,他不想和他谈往事,就拿过一本空白病历,在姓名那一栏里写下“韩非”两个字。
    韩非把手里的一个档案袋递给他,“都在这里,资料很齐全。”
    严可把袋子打开,大致看了看,然后说:“那你可以让我看你的伤口吗?”
    韩非笑笑,他摘下墨镜,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严可。
    严可五年后又被这双眼睛看着,一下子就乱了呼吸,他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指甲紧紧抠着手心,用疼痛强迫自己镇定,就把他当成是一个最普通的病患。
    韩非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是从左眼角斜下来,一直斜到鼻子上,大概有五六公分那么长。刀疤是旧伤,但是从愈合的情况看当时一定没有好好处理,伤疤已经凸出在皮肤表面,表面光滑发亮呈暗红色,有毛细血管扩张的症状。
    见严可一直盯着他的脸沉默不语,韩非摸了一把:“很丑吗?”
    “不丑。”严可没有思考,心里的话脱口而出,真的不丑,韩非本来就长得棱角分明五官深邃,这道疤不但没有破坏他的俊朗反而增添了奇异的吸引力,如果再配上他懒洋洋的笑意,他就是电影中的硬汉男主角,能秒杀宇宙。
    “不管怎么样,谢谢。”韩非往前一倾身,骆驼香烟辛辣的味道直冲严可的鼻子,他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你还抽骆驼?”
    “你还这么讨厌骆驼。”隔得太近,韩非热热的气息裹着烟草味道扑到严可脸上,他的脸一热,猛然退开。
    他的这些表情动作尽收韩非眼底,他意味不明的笑笑,然后稍稍别过头去。
    “呃,小敏,你陪韩先生先去做个检查,一会儿带着报告来见我。”严可为了避免尴尬,赶紧让小敏把这个煞星带走。
    对,是煞星,是他从十三岁开始就摆脱不掉的煞星,他毁了他,也毁了小慈,韩非,是严可一辈子的禁忌。
    韩非跟着小敏出去,走到门口他忽然回头,对着严可懒洋洋一笑。
    这个笑像电流击中严可的心脏,他眼前一阵恍惚,记忆里那些企图忘记的画面纷至杳来,人生一片嘈杂。
    那天,他站在大树下,望着自己就是这样懒洋洋的笑。
    虽然过了20年,严可记得很清楚,他穿着一身迷彩衣,短短的头发上全是汗珠,他的皮肤很黑,嘴唇很薄,牙齿很白。
    他说:“小娘皮,站在那里别动,小爷要把你当靶子。”

  ☆、212。番外……非你不可严医生篇(二)

严可从小生的白净,由于家教严的关系,他在夏天是不穿短裤汗衫的,那天他跟着老中医爷爷去给一位老首长看病,爷爷特意嘱咐他换上一身丝绸做的白色唐装。
    那身唐装是爷爷找老裁缝给他做的,很考究,镶边儿掐丝儿刺绣一样儿都没缺,穿在清瘦高挑的严可身上有点儿谪仙的味道,可就一会儿,他的裤子就一个黑小子扯碎挂在了树上。
    黑小子是老首长的孙子,黑不溜秋的很皮实 ,严可在大院里儿瞎溜达,不知道怎么就给他盯上了,他喊树下的严可:小娘皮,站在那里别动,小爷要把你当靶子。
    看到闪着寒光的飞镖奔自己而来,严可吓得浑身打哆嗦,眼泪都出来了,把黑小子可乐坏了,他捧着肚子招呼他的跟班儿来看:“快看,大男人还哭,你们谁把他娶回家当媳妇呀。”
    和他混一起的都是部队大院里的二世祖,平日里招猫逗狗一把好手,不一样的严可成了他们的新玩具,一个小子说:“谁要呀,再嫩也是个带把儿的。”
    另一个却说:“看看他嫩的像个丫头,要不扒了裤子看看他有蛋没?”
    精力过剩的小子们一拥而上要扒严可的裤子。
    13岁的少年已经知道了羞耻,严可紧紧护住裤腰不要他们得手,可能是他反抗的太激烈了,不知道怎么一脚就踢在了黑小子的唧唧上。
    黑小子比他大1岁,已经跑过马打过飞机,这一脚踢得可不轻,他捂着裤裆半天才缓过来,等缓过来就坏了,他喊了一声“让开“上前一下子就撕了严可的裤子。
    几个人按住严可乱踢的腿,黑小子隔着裤衩儿就抓住了严可的命根子,“假娘们儿敢踢你韩非爷爷,老子要废了你。”
    严可别看着长得斯文清秀,脾气却很倔,他不说话,死死的瞪着韩非,眼神充满了恨意。
    那一瞬,韩非感到了怯意,但作为大院儿孩子的老大,他咬着牙把人的裤子给扒了,当看到严可那一套色泽纷嫩软趴趴的东西,他有些愣神儿。
    就在他愣神儿的空当,严可猛的就挣脱了钳制,他飞起一脚踢在韩非左边眼睛上,把他变成了国宝熊猫。
    几个喽啰都吓尿了,这小子真他妈的有尿性,老大都敢打,兄弟们可不能放他走了,上。
    噼里啪啦几个熊孩子压上来,严可生生的给他们压在最底下,差点儿成了肉干儿。
    韩非揉着乌青的眼睛狠狠啐了一口:“都他妈的给我滚,我要和这小子单挑。”
    韩非从小到大只有打人的份儿可从没挨过他,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身狼狈的严可,恶狠狠的说:“孩子,你有种,把你韩爷爷的痒给勾起来,我让你三招儿,过来打我。”
    严可歪着头用手背擦掉嘴上的土沫子,扭头就想走。
    韩非怎么可能放过他,他的跟班儿一拥而上拉住严可,严可冷冷的说:“放手,有病!”
    韩非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点上,他吸了一口猛喷严可一脸,“可不是有病吗,今早忘了吃药,你说咋办?”
    浓烈辛辣的香烟味儿呛的严可直咳嗽,他牙龈都咬的生疼,额角青筋直暴,“你到底想干什么?”
    韩非把香烟狠狠的扔地上:“干!老子就是想和你打一架。”
    严可知道今天不给他揍一顿是别想走了,他一咬牙,“来吧!”
    好孩子严可怎么会是韩非小霸王的对手,就算被让了三招还是很快就给打倒,让严可意外的是韩非并没有往死里揍他,不过还不如揍他,缺德加冒烟儿的韩非把他的裤子给扒了,几下子就蹿树上,把裤子挂在最高的树枝上。
    看着一帮人哄笑着散去,严可的眼珠子都红了,他紧紧攥起拳头,真想把韩非埋在树底下。
    严可站了好久才平息下火气,他看看树叉上的裤子,然后把鞋子也扔了,光着脚往老首长家走去。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他们指着半大孩子指指点点,严可自动封闭了耳朵,一个字也不去听。
    老首长正和他爷爷在客厅里喝茶聊养生之道,一见狼狈的严可都吓了一跳,特别是严可爷爷,严可可是他的心肝宝贝,自从严可父母因为意外去世后他是又当爹又当妈照顾这个孩子,生怕他受一点儿委屈,现在看到孩子的样子他差点儿跳起来。
    “严可,这是谁干的?”老首长其实心里早就知道是谁了,可他是护短出了名的,不是孙子亲口承认他也就不承认。
    严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特别招人疼,“没谁,我自己摔的。”
    “胡说,自己能把裤子摔没了,到底是谁。”严可爷爷心里疼孙子疼的肝儿都颤了。
    老首长忙叫人拿出一条裤子给严可说,严可借机把情况说了一遍,他在百分之八十的事实上加了百分之二十的谎话,句句影射老首长,却自始至终连韩非的名儿都不提。
    当他说到黑小子大放厥词,他爷爷就是天是老大就是弄死他也就跟放个屁一样的时候,韩老首长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也是寸,平日忙的不见人影的韩爸爸韩上校一进门儿就听到这些话,他拧着眉毛问严可:“你说的那个黑小子是不是叫韩非。”
    严可摇摇头,泪朦朦的大眼睛可劲儿眨巴:“我不知道,但是他们都叫他非老大。”
    二话没说,韩上校就扯下了腰间的皮带要去外面逮人,韩老首长喝止他:“你别乱来,不一定是小非。”
    韩上校是加大版的黑小子,他一发怒脸就变成一个大阴天,他冲老爹吼:“都什么份儿上了你还护着那畜生,要是眼前被扒裤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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