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七十年代白富美-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贺松柏瞧了眼铁柱车后载着的女人,即便蒙着脸,他一眼扫过去瞅着那身形,就是他对象。
  贺松柏咳嗽了声,说:“送完货客人让搭把手搬东西,耽搁了些时间。”
  不然他早就回家了。
  人也是铁柱的客人,不好得罪了,贺松柏还能怎么办,只好跟着搬了。索性他身上的劲儿多,力气是不花钱的,只是费了些时间。
  赵兰香说:“回家吧。”
  她说着从铁柱的车上跳下来,围巾裹着的脸只露出一对眼,如清凉的一汪泉,明亮又澄澈。
  贺松柏竟然被她盯得满脸一热,窘迫地别了过去:
  “你等我一等,我送完就回来接你——”
  贺松柏的话没说完,腰间就多了双手。
  “我跟你一块去。”
  赵兰香说着把脸靠在了他的背上,手捉住了他劲瘦有劲的腰。
  贺松柏只觉得脸陡然地热起来,不可遏制地热起来。
  他双脚一个猛冲扎在了地上,制住了刹车。
  贺松柏浑身都发热,还满头大汗,他声音干涩地道:“等我,很快回来。”
  “你坐我车后,很危险。”
  他别过了脸去,吆喝着梁铁柱:“铁柱你带她去饭馆吃点东西,她没吃饭呢。”
  贺松柏把人捉了下来,一溜烟活跟逃命似的消失在了幽深的巷道中。
  轻巧灵便的自行车跟一尾孤雁似的,“嗖”地一声不见了踪影。
  梁铁柱一拍脑袋呐呐地道:“你看俺,都没想到让你去吃碗馄饨,走吧俺带你去,吃完柏哥差不多就回来了。”
  赵兰香眼前浮起了那张蓝靛色的“纺织车间”,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了一块饼干啃了起来。
  又干又硬,但比起野菜窝窝头来说却是强了不知几倍。
  “不用了。”
  她细细的嗓子眼吃得都冒了烟,没有水,酥脆的饼干在燥热的天里变得格外地呛人,赵兰香却一口口地吃净了它,一点沫都没剩。
  “好了,五角钱省下了。”她掏出手帕抹了把嘴,清亮的眼眸愈发澄澈。
  梁铁柱挠了挠头,不是很明白为啥“腰包底厚”的赵兰香突然这么肯省钱。
  她这段时间变得勤快了,以致于他得隔三差五地去贺家拿货,每天少说卖个十几二十块。这小半个月下来,她挣了他三个月累死累活都挣不到的钱。
  连梁铁柱都不得不服了她的本事,然而她竟然开始“省钱”了,这令梁铁柱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梁铁柱有些看不过眼地说:“五毛钱而已,你要不舍得,俺请你吃啊。柏哥等会回来见了指不定说俺亏待了你咧!”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缺钱缺急了呢。
  不过梁铁柱知道,柏哥倒是缺钱缺急了。他忙着干活,还没来得及问,索性便问了赵兰香。
  “柏哥最近很缺钱吗?”
  “咋看他啥活都揽了,他还得去杀猪场杀猪哩,身子能吃得消吗?”
  赵兰香咽了口唾沫,问:“啥活都揽?”
  “你说他在到处揽活?”
  梁铁柱看她这幅比他还不如的模样,顿时噤声了。
  赵兰香平静又克制地说:“这件事我知道了,回头我问问他,谢谢你没瞒我。”
  然而她眼里溅出的火星子却是泄露了她平静的表象之下喷涌的情绪。
  在这一瞬之间,她急火攻心,恨不得把贺松柏揪出来骂一顿。真是挣了点钱就开始拼命糟蹋自己了。
  她有钱,他来帮她揽活好不好?
  “趁这会有时间,我跟你说件事。”
  梁铁柱点了点头,还以为她想吩咐他劝劝柏哥。梁铁柱已经想好立刻点头了。
  没想到赵兰香却说:“你不要干你的活计了,来帮我干吧,我找人给你收粮食送粮食。”
  “你给我盯着运输,上上下下打点,招呼揽客就好。”
  梁铁柱听得目瞪口呆。
  赵兰香口里的招呼揽客、盯运输,根本就是轻松得不能再轻松的活。她做的点心多好吃啊,平价卖相又好,卖出去根本就不费劲。以前在他手上买过点心的客人基本都是回头客,每次十来二十斤的点心那根本就不愁卖。
  他不干自己的活计了,去干这个,无异于身上背着的泰山变成了轻飘飘的羽毛。天底下有这种好事捞?
  梁铁柱顿时猛地摇头,“不不不,你太抬举俺了。”
  “这点活算啥,顺手就能给你做了。”
  赵兰香继续说:“我可以每天做个十斤的点心或者吃食,能挣多少钱这些日子你也看得到了。”
  “我让三成的利润给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你给柏哥儿搭把手,分担一些活,他在养猪场太费劲了,有个人帮衬可以轻松点。”
  梁铁柱心里颇为复杂,他还真当天上掉了馅饼哩!
  结果却是这个交换条件……
  他想他真是嫉妒柏哥了,眼红死了。
  他婆娘要是有本事这么心疼他,他心肝掏出来给她都甘愿,整颗心都甜滋滋的。他知道的赵兰香要做点心、做吃食,起码得半夜两三点爬起来,趁着四点天没亮把东西交给他,因为趁着点心的热乎劲儿,味道好,卖得特别快。
  只是隔三差五做还行,天天干,要人命。
  柏哥虽然也是两点起来干活的,但他是男人,干惯了粗活累活,懂得怎么安排自己的歇息时间。身子骨铁定比女人强。
  这个城里来的白净净的小媳妇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苦,他看她这辈子可能都没背过一百斤的东西、也没尝过几天几夜不睡觉的滋味。
  赵兰香的这个诱人的条件,梁铁柱羡慕眼红得都不想答应了!
  赵兰香顿了顿说道:“还有就是……我希望你不要跟他说这件事。我只是想让他轻松一些。”
  “到时你跟他说,你想跟他干,跟他一块干做猪肉这活,因为卖粮食不挣钱,至于我这边……索性干的跟以前差不多,柏哥儿不会多留心眼深想的。”
  听完他感觉到了心酸的滋味,为这两个人这种互相心疼对方心酸,又为他们身份地位悬殊的爱情而满不是滋味!
  梁铁柱此时此刻能明显地感受得到她那颗小心翼翼的呵护的心。
  他决定帮她保守秘密,决不透露一个字,让那傻大哥“身在福中不知福”吧!
  梁铁柱抹了一把脸,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成的,没问题。”
  “跟着柏哥干有钱挣,还能在你这里多讨一份钱,挣死我了,这是捡了大便宜咧!”
  只不过梁铁柱以后都要鸡没打鸣就要起身了,比平时还要起得早。虽然他以前也是三点多才起身的,但是送货又不累,送完了累了路上还能眯一会,去杀猪场纯粹就是累人了。
  好在他……大概是……不用劈猪的吧?
  梁铁柱咳嗽了一声,说:“我都应你了,你也得应我一个。”
  赵兰香点点头。
  梁铁柱说:“走吧,去吃完馄饨,一块饼干能顶啥事,吃饱了馄饨好坐车回家!”
  赵兰香也没反驳了,她跟着梁铁柱去了国营饭店里,一碗热腾腾的馄饨八角钱,肉馅的。
  素馅的五角钱。
  铁柱交了半斤的粮票还有一块钱,服务员很快找了两毛还给她。
  这年头的食物特别实在,虽然贵,但一碗馄饨有海碗这么大,足足一个成年男子的食量,她取了个小碗拨了一半给铁柱。
  “吃吧,我一个人吃不完。”
  她笑眯眯地吮起了馄饨细嫩轻薄的皮儿,干涸的嗓子得到了滋润。她弯起了眉眼,含笑道:“我也会做馄饨,下次让你尝尝,保证好吃!”
  铁柱嗯嗯地点头,忙埋头吃馄饨,肉馅又足皮又薄,最喜欢这种实在的吃食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小剧场:
  平生君:让大家了解一下你的月收入?
  铁柱:谢邀,八十左右。
  平生君:你咧?
  柏哥:100~200。
  平生君:有钱人!香香咧?
  香香:一百左右,出八天工
  平生君:emmmmmm……这才是隐形的富豪:)
  *
  大家晚安~


第058章 
  二人吃完后形迹隐蔽地回到深巷中,阴暗潮湿的巷子早就停着辆凤凰车了。
  男人板寸硬结的脑袋热气腾腾; 汗珠顺着那深邃的轮廓从额间一路顺着划过眼角; 又聚在下颚隐没在麻布衣中。他听见了动静侧过头来; 露出洁白的牙。
  贺松柏擦了擦肮脏的后座; 用袖子擦净了它沾染上的灰尘。
  “坐稳了。”
  赵兰香跳上了车,抱住了他的腰。
  贺松柏紧绷着身躯; 双腿机械地踩动着。
  他把县里每条巷道都摸得清清楚楚; 灵巧的凤凰穿梭在阴凉的筒子楼屋檐下; 又噌地拐过大街,很快走出了热闹的街市。
  开始走山路的时候,赵兰香扯住了男人腹上的衣襟。
  “停停停。”
  贺松柏边踩边问:“咋了?”
  赵兰香让他下车; 她迅速地跳上了三角座上,踩着车踏:“我载你回去。”
  贺松柏擦了把汗,嗅了嗅自己浑身的汗臭味; 颇有种窘迫地说:“我臭到你了?”
  赵兰香此时此刻真是恨不得吊打他一顿; 梁铁柱的话一直嗡嗡地萦绕在她的耳边,她越想越不得劲。偏偏这时他的疲态、他双腿有些犯轴的蹬着车的模样落在了她的眼里。
  赵兰香再也坐不下去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车后座; 见他还傻愣愣地盯着她发愣; 赵兰香用力地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腱子肉。
  贺松柏这才黑着脸; 慢吞吞地坐了上去。
  他说:“要不……我去洗个澡吧。那边有条河; 放我下来。”
  赵兰香却充耳不闻; 慢慢悠悠地蹬过了那条河。
  她说:“你想洗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得在旁边看着,光天化日之下万一有贼偷你衣服怎么办?”
  她清脆的声音里透出一抹轻描淡写的无赖。
  贺松柏顿时被噎了一下; 耳朵红了起来,再也不敢提洗澡的事了。那么有画面感的话,贺松柏只要稍微想想就浑身燥热,连带着鼻子也跟着热了起来。
  她看着规矩,实则骨子里那离经叛道的调皮,能要了他的命!
  贺松柏不再提洗澡的事了,但看对象踩得吃力,他时而撑起脚溜下车追着对象跑,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又轻轻地蹭上车坐上去,减轻她的负担。
  他的腿长,双腿撑开往下一沉屁股就着车座上了。
  他跑得欢快,对象见了也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她说:“你这傻子!”
  贺松柏憨憨地笑,抹了把汗说:“我现在不比以前腿折了要你送医院那会了,胖了好多,你载不动的!”
  赵兰香看他跑得实在欢快,既是无奈又忍不住笑。他那被夏秋灿烂的阳光晒得黝黑的肌肤泛出红光,跑起来跟阵黑旋风似的。
  他此刻可真真像全了乡下淳朴又土气吧啦的乡巴佬,但这憨傻的模样也是她爱着的!
  赵兰香跳下了车,使劲地亲了他两口。
  “我不嫌你臭,怎么可能嫌你臭呢?”
  “我是怕你太累了。”
  贺松柏摸了摸对象柔软的发,又探了探她出汗的后背。
  “你这想法才傻气。”
  “我干惯了粗活,再咋地也强过你,我这一身的力气把你一路背回去都成!”
  赵兰香坐在后座上,把脸贴在了他湿热的后背。
  “我不要你背回去,你把力气都省下来亲亲我吧!”
  贺松柏顿时哑了声,喉咙跟冒火了似的,双腿上了发条似的使劲地踩着。
  清凉的山风拂过,男人粗急沉重的声音拌着呼呼的风声,落入了她的耳里。
  ……
  快到河子屯的腹地之前,贺松柏跳下了车,把单车让给赵兰香,自己跑着抄了小路绕回家。
  赵兰香自个儿骑着车回到了家里,将车放回到老屋的后头。放完车后她走过了牛棚瞅了眼顾工。
  已经是晌午了,顾工饿得两眼发昏地等着她。
  “母鸡每天下一个蛋,都给了你吧。”
  他把一窝白花花的鸡蛋递了过来,这只母鸡跟他的感情非常好,每晚都睡在他身边,吃饱喝足地,一天一个蛋从来都不落下。
  好像知道这个老头子需要它的蛋补充营养似的。
  赵兰香笑着接过了鸡蛋,说:“成,给你做个蛋包饭吧。”
  她用坛子腌的肉酱已经腌得很棒了,掀开闻闻满屋子都是它的香气。用它拌着蛋卷皮儿做个爆浆蛋包饭,美味又快捷。
  赵兰香把蛋浆调好下锅平摊煎成嫩嫩的一大圈金黄卷,薄厚均匀,散下孜然、嫩葱花起锅。她也不拘米馅里加些啥了,贺家的菜地里有啥她就炒啥,她摘了黄瓜、青菜、茄子,切成丁混着白米饭下锅炒。先放茄子炒得半熟才加青菜、黄瓜。
  香喷喷的猪肉将白米饭炒得金黄滋滋地冒油,她用蛋皮儿裹起什锦饭来,裹成一包包黄澄澄的胖子。最后浇上一勺肉酱,爆浆蛋包饭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她把蛋包饭偷偷地端了过去给顾工,牛棚里另外一个落魄的中年男人使劲儿地吞咽着口水。
  赵兰香放下了饭一字未说,迅速回了贺家老屋。
  顾工捧着碗享受地眯着眼,咬起了这爆浆蛋包饭,一口咬下去,脆嫩鲜香的蛋皮,裹着丰富的蔬菜粒,极富层次的蛋包饭给味蕾带来了欢愉的享受。
  鲜美的酱汁裹着脆嫩的蛋皮儿,独属于黄瓜的清甜香脆的味儿,清淡扑鼻。茄子的松软、菜心的清甜、黄瓜的香脆同油腻的米粒、咸香的肉酱汁组成了美妙的搭配,让人吃得肚子存下了不少的油水,同时又清甜解腻,让人吃完一只胖蛋卷还想再吃另一只。
  顾工把装饭的海碗都添得一干二净。
  一旁的胡先知口水不知咽了多少回了,肚子雷鸣般地叫唤着,他用一双饥饿得冒光的眼沉默地盯着顾工。
  这边饿的饿死,那边却吃上了那么好的食物。
  尤其顾工吃完还擦了擦嘴,砸吧地回味着刚才的爆浆蛋包饭的滋味。
  胡先知说:“为啥那家人给老师东西吃?”
  顾工没搭理他。
  胡先知又问:“老师您给了他们钱?”
  他长叹了口气,从草堆里摩挲着翻出了一张大团结。
  “这是吴庸来看我的时候,特意给我的。不知道能不能让那知青也给我吃几顿饭?”
  顾工吃饱饭心情还算不错,总算肯“大发慈悲”地开口跟胡先知说话了。
  他像是闲聊地问:“吴庸咋没坐牢也没跟你一块住牛棚?”。
  胡先知说:“他跟我们不一样,我们急功近利,他就像老师您。”
  “别看鹤山竣工了,他工程里的其他山头才刚刚开始动工呢!以前咱三个笑他蠢,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像他那样踏踏实实做事才是道理。”
  顾工淡淡地道:“你小师弟提醒我,让我小心吴庸。”
  胡先知愣住了,像是完全没有想到小师弟孙翔会跟老师说这番话。
  疑虑、鄙夷、震惊的情绪浮在脸上,他努力地屏除了心里的怀疑,说:“我不觉得吴庸有啥,孙翔临到这种关头了还说这种话,才让人怀疑。”
  “出了事之后,咱四个关在小屋子里被公安反复审问了几天几夜,精神紧张的情况下,啥该说的都说了。啥可疑的也都澄清了,孙翔那家伙蔫坏,都这种时候了还离间咱们的感情!”
  他忿忿地道:“他是临到头了还想给自己拉个垫背进去!”
  顾怀瑾全程直勾勾地盯着胡先知,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躺在草堆里呼呼地睡觉了。
  ……
  贺松柏回屋刚脱下衣服准备睡觉,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他赶紧兜上了自个儿的衣服,似浑然不在意地问:“咋了?”
  实则浑身的肌肉已经紧绷了起来,隐隐地弓起身来,他的双目幽深黑亮,沉得像黑乎乎的燃油,一点火星就能噌得烧起来。
  赵兰香把蛋包饭放在桌上,“来给你加一顿饭。”
  “你中午没好好吃,趁现在多吃点。”
  她摸着趴在床上准备睡觉的男人,微凉的手指划过了他的肩头。她掀开看了看,那里通红地微微发肿。
  赵兰香说:“疼不疼?”
  贺松柏忍耐地哼了一声。
  疼是不疼的,就是有点发酸,睡一觉就好了。但这女人放手下来乱摸一通,那冰凉的指头落在他的肩头上,他感觉从肩酸到了腰窝子,弄得他浑身燥得疼。
  赵兰香看着他额边流下的汗,掏出了手帕给他擦了擦。
  “起来吃饭吧,消化消化等会再睡。”
  “你还敢说自己胖了,轻飘飘的我都还载得动、啊——”
  赵兰香低呼了一声,冷不丁地被他扯了下来,薄薄的被子裹住了她的身躯。
  男人的呼吸紊乱又粗重,他急促又羞愧地道:“你不是让我留着力气……那啥你吗?”
  “我现在就想亲,还给吗?”
  他黑乎乎的眼里带着恳求和侵略,几乎能拧出水来。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这个甜得发腻的女人,她那柔软温热的唇仿佛带着仙气似的,他吸一吸接下来的几天浑身都有劲。
  男人滚烫的体温像是热爆了一样地贴在赵兰香冰凉的肌肤上,微不可见地蹭了蹭。
  赵兰香摸着她这可爱又急得像毛头小子的男人,牵引着他趴下来亲她,使劲地亲。他急迫又粗重的吻,无不想她传递了渴望,克制而又渴望。
  亲得她嘴巴都疼了,身上的衣服还是好好的,一点都没被他碰乱。他得到了满足,翻过身去像是卸掉了浑身的劲儿似的,脑袋趴在枕头上喘着气儿。
  可爱得跟小奶狗似的。
  赵兰香爬了起来,怜惜地他肿起来的肩头,唇瓣濡湿又温凉,亲遍了他紧张得僵硬起来的肩。
  “答应我,以后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好吗?”
  “它以后是我的。”
  赵兰香点了点他的胸膛,认真地道。
  贺松柏只觉得妈的,这女人是不是想死,在他床上还说这种话。
  作者有话要说:  *
  小剧场:
  平生君:你啥时候能吃上肉,我都替你着急
  柏哥:我要爱惜我的香香咧!
  (咧嘴憨厚笑)


第059章 
  贺松柏心里噌地冒起了一簇火花,目光变得又凶又野。
  然而他对上女人那双认真而澄澈的眼; 她的眼里半分调笑的意味也没有; 有的只有满满的心疼。
  对象叹了口气; 脑袋也落到了枕头上; 跟他平视。
  “我听铁柱说,你接了很多活。”
  贺松柏荡漾又躁动的心思; 被她湿漉漉的目光浇得沉甸甸的; 安静了下来。
  他好半晌才闷声说:“姐夫治病要花很多钱。”
  “阿婆以前的老朋友; 在省医院当医生,大夫说要用人参养。”
  “钱都花光了,没办法。”
  赵兰香说:“穷也有穷的治法的; 没有便宜些的吗?”
  贺松柏点点头说:“我没给他吃人参,他现在就喝点西洋参补身体。这玩意儿便宜很多……”
  “药贵一点,让他养养身体。大夫说最好住院一两个月观察; 不过我们没钱; 姐夫很快就要回来了。”
  赵兰香忍不住握了握男人粗糙的手掌,它又硬又温暖。
  “他情况好些了吗?”
  贺松柏说:“脸色红润点了; 西洋参也不是白吃的。”
  “打算几时给他们摆酒?”
  贺松柏说:“亲家母说等他能站起来就摆酒; 放心咧。”
  赵兰香也放心下来; 大队长能拣回这条命这回还真是拖了阿婆的福; 也是他娘敢赌。
  李大力住了一个月的医院; 刚做完手术一个多星期就回家了。回家那天是他两个弟弟亲自抬回去的,小心翼翼地就怕颠着他的伤口了。
  李大力回到河子屯后,那些村民都忍不住惊奇。
  大队长竟然活过来了!
  这时距牛角山崩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伤得那么严重的队长能捱得那么久,好歹也算是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又回来了!河子屯的丧事吹吹打打地闹了一个月,好几个重伤的社员都没救回来,队长能拣回一条命真是老天爷保佑了。
  李大力的亲娘李翠花逢人就哭穷:“哪里是治好咧!”
  “大力那六百块都花光了,没法子了,才送出院。”
  大伙倒吸了一口气,六百块……原来是花了那么多钱治病,难怪能从阎王爷手里抢人。
  村里好几个受了重伤却死了的社员,家里穷不舍得治,在医院里歪了几天又草草地送回家了。
  李翠花又说:“听说新媳妇属水,能压他的灾。俺就指望媳妇进门冲喜咧!”
  大伙的注意力这才转移到婚事上边来,既是羡慕他们家不花一分钱就讨了媳妇,又是惋惜大力这种给人上门当丈夫不太光彩。不过话说回来,人家能不嫌弃李大力短命又一分彩礼都不要,提出这个条件也没啥了。
  那天大队长血流了一地,手脚都被石头压得发紫,拣回一条命怕是也得让人服侍一辈子了。能讨得上婆娘可算是天上掉馅饼了。
  他们问起喜酒啥时摆。
  李翠花说:“等俺家大力能站起来就摆。”
  李翠花舒舒服服地把村民们的恭喜收下了,她按李阿婆的意思到处学完了李家花光了六百块治儿子的事,口干舌燥地去贺家了。
  李翠花走投无路之下才舍得把大力送去了贺家。她儿子生得多,一气下了四个崽,大力是过得最苦最懂事的。要是贺家能尽心尽力地救回大力的命,让他上门当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