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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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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天,说变就变!
狂风大作,雷鸣电闪,昏黄地树叶满天飞舞,偶尔一两片调皮地树叶紧贴在身上。
粗壮地大树随风摇摆,不时地有树枝从树上掉落,细小地树苗在狂风中已然没什么优势可讲,纤细地腰部不停地弯下,远远看着都会担忧它是否会折断细腰。
天色越来越暗,雷声越来越大,自然地壮观给人造成一种天地变色的恐慌。
乌云快速积攒,路人的行人渐渐减少,大雨之势已然整装待发。
“遥遥,你小心些跑!”艾婷站在自家门口,看着小伙伴地背影快速从视线里消失,心里止不住地担忧。
刚刚她们在路上慢悠悠行走,突然乌云密布,雷声密集,大风狠狠地刮在她们身上,那架势真恐怖。
遥遥家比她家远,所以遥遥便把她先送回来,可不知为什么,心里特别忐忑,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
看这天,暂时应该不会下雨,遥遥应该不会有事!
听说那个越狱地变态已经被捉拿,并且押送到大城市。
这种天气,真糟糕!
“我去!”
紧紧将书包捂在胸口,月笙遥烦躁地爆粗口。
这是妖风吗?
怎么那么大,眼睛都睁不开,头发更是随风飘荡,等回到家估计身上都是灰尘。
鬼天气,真是醉了!
“遥遥,你回来了,我正说让你干爸去找你呢?”路琳正往屋里搬着东西突然看见月笙遥如一阵风快速跑到屋里,连忙走到她身旁。
“我没事,只是这天气忒怪!”看着路琳关心地眼神,月笙遥乖巧地摇摇头,眼神里却透露着一丝不安。
大风起,雷声鸣,不祥之瑞啊!
“估计是雷公电母在天上打架吧!对了,你收拾一下去前边帮帮忙。”听出遥遥担忧地语气,路琳开玩笑得说。
确实有些诡异,像这种天气几年也见不了一回,希望不会有坏事发生。
“好!”知道前边有许多东西都在外面放着,一时之间月笙遥也有些担心。
赶忙放下书包,换掉身上掉扣的衣服,迎着狂风极速奔跑。
“干爸,还有什么需要收拾吗?”看着在屋里忙活的谭艺帆,月笙遥主动询问。
“你把这些书搬到后面大厅,还有那些药材……先放你屋里吧!”谭艺帆正忙得不可开交,听到月笙遥地声音,顿时无比开心。
“好!”
二话不说,撸袖子就干。
先把杂乱地书整理齐全,然后一趟趟地来回于俩屋之间。
细致地将药草备注名字,一堆堆的整理好放在一起,咬着牙将它们背到屋里。
一来一回,外界狂风不断,雷声震尔,屋内大汗淋漓。
“终于弄好了!”看着清净不少地大厅,谭艺帆一边锤着酸疼地手臂,一边不忘感慨。
“轰隆隆……”
“这雷声……真是震耳欲聋!”一声巨响响在耳畔,谭艺帆拿着水杯的手停顿几秒。
“嘭……”
“下雨了!”
突然传出重物落地的声音,月笙遥好奇地探探头,便看见豆粒大小地雨滴自天空之上簌簌而下。
“妖风,巨雷,怪雨,心好慌!”站在窗边看着啪啪作响地雨水,月笙遥难受地捂住胸口。
“遥遥,不舒服吗?你别离窗边太近,外面打着雷呢?”
瞥见遥遥捂着胸口站在窗边,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谭艺帆关心嘱咐。
这是怎么了?
“没!”拢拢衣袖,坐到谭艺帆身旁,神态有些异常。
“遥遥,今天我去村里问了那位老人家,你猜他说什么?”看着月笙遥有些异样地神色,谭艺帆提出令她感兴趣地话题。
女孩子,有些心事很正常,他要慢慢学会怎么做一位宽厚仁慈地父亲。
“不知道!”听此,月笙遥顿时转移注意点。
“他说你这可能是顽石之症,俗称怨气直附。”看着月笙遥被他的话所吸引,谭艺帆洋洋得意地解说。
“怨气直附?”月笙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嘴里嚼着这几个字,却发现单独拎出来她都认识,可组装在一起却不能理解。
“老人家说像你这种状况估计是孕育之时,母体坏事做太多,导致怨气附于胎体,掩盖本身气运,待胎体自母体拿出,怨气无处可依,便黏附于躯体显露部位。”
“不过它会随着你的气运而渐渐消散,但若你的气运太差,它也会慢慢增长,直至遍布整个脸颊,那时便是噩运降临之时。”
谭艺帆想着上午那位老人家讲的这般玄乎,心里便有些纠结,毕竟不知遥遥是否能够承受。
想了一个下午,他觉得遥遥有知情的权利,虽然会有些伤人,但也许从中有益处可寻。
母非养之,却带顽疾之症!
哎……
第四十七章 夜袭
顽石之症? 怨气直附! 呵,真是好大的一个礼? 自以为平凡,但实际却不凡,不凡之中又夹带着绝望。 上辈子直到死,骨子里都认为自己是不祥之人,从不敢去期盼什么? 可到头来,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遥遥,我去看饭做好了没,你休息会,别多想。”看着月笙遥脸上苦涩地笑容,谭艺帆有些难受地撤离。 未曾享受过母爱,却因它而受一世之苦! “好!”望着高大地背影在大雨里消失,月笙遥轻声应和。 别担心,她绝不会自暴自弃地放弃生命! 这条小命活着有多么不容易,她深有感触,既然上天允诺重活,那她绝不甘于平凡。 “你竟然是怨气堆积吗?” 指腹轻轻落在眼角下方胎记所在地,似乎能感受到一丝灼热。 清澈地双眸逐渐幽深,孕育的情感不欲与外人知晓,似乎有什么在悄悄改变。 如石像般坚定地坐在椅子上,目光悠长地看向滴滴啦啦的雨水,思绪随风飘零。 夜,十分的静! 一起一伏地呼吸音在小房间里缓缓流淌,清风拂过纱幔,将床上的小脸清清楚楚地暴露在空气中。 如长刷似得眼睫毛掩盖住青黑的眼眶,丑陋地红色胎记似乎在皮肤下小幅度流动,不算太黑的皮肤在深夜竟有几分白皙。 “咔!” 轻微地响声响起,躺在床上睡觉的人顿时睁开双眸,清澈地眼神看不出丝毫睡意。 仔细听着自窗边传来的细小声音,深邃地眼眸里有一抹笑意快速滑过,僵硬的唇角不自然地上勾,黑夜里竟是如此怪异。 来了吗? 轻轻地将手从温暖的被窝里拿出,触及到床角小小的盒子,灵活地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在手里。 另一只手摸了摸藏在胸口的水果刀和银针,安心般地闭上双眼。 重生以来,她的危机意识很重,再加上次深林事件,对于命她格外珍惜。 也许是第三感作祟,自从听到警察局有人越狱还是个变态时,心底便涌生出几分恐慌和担忧。 虽一两个月安然无恙,可她却觉得也许这才是暴风前的平静。 中午听老师说变态已被捉住,她的危机感陡然增加,果不其然! 不过幸好,她提前准备了些小东西,虽不足以将他杀死,却能保证自己安然无恙。 呦,来了! 听着细微地脚步声,月笙遥装作熟睡的模样,静静等待着人的到来。 危险的气息不断逼近,月笙遥努力地控制着乱跳地心脏,她突然有个好主意! 打量地目光如机关枪般渗人地扫过身体每个部位,月笙遥捏紧手里的银针,平缓地呼气吐气。 “嗤!” 一声嘲笑打破屋内地寂静,月笙遥装作被打扰般翻滚着身体,突然被一块无色无味的布捂住口鼻。 乙醚? 不行,她绝不能晕! 当机立断的屏息凝神,被子下遮盖的手拿着银针准确地向腿部扎去。 捂住口鼻地力度逐渐变弱,月笙遥躁动地身体归于平静。 “蠢!” 虽及时对自己进行穴位解毒,但还是有些许迷药通过鼻腔浸透到大脑,神经似乎有些麻痹。 黑衣人看着床上一动不动地少女,透露在外地眼睛闪过一丝嫌弃。 随后拿起放在一旁的床单将月笙遥裹住,随手往肩上一放,扛着她从打开的窗户逃离。 夜色下,黑色地影子快速穿梭于乡村之间。 雨势渐大,哗啦啦地雨声遮掩着狗吠的声音。 “嘭!” 宋迟嫌弃地将月笙遥扔在山洞角落里,抬手将脸上的黑布拿掉。 鬼天爷,也不知道下啥雨? 腿脚处都是泥水,背部黏湿地衣服紧贴在背上,不能忍受! 迟疑地瞥了眼躺在角落里昏睡的月笙遥,宋词没有丝毫犹豫地离开。 “唔~” 头疼地醒来,识海里仿佛一堆乱麻。 月笙遥难忍地用手臂撑起身体,眼神迷惘地看着昏暗地山洞,楞了几秒才意识到目前的处境。 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站起来,目光幽幽地扫视着山洞,眼底有一抹精光闪过。 警惕地看向周围,手掌伸到怀里,从内里口袋取出一瓶药剂,指腹摩擦着瓶盖。 嘴角含着一抹若有若无地笑容,掌心陡然出现一排银针,一根根的将它们放在药剂里。 中药里有四强毒,分别是乌头、附子、天雄和蟾酥。 它们可以入药,但药量需极其微小。 前几日预感到危险,她便偷摸着研磨这些药物,并把它们制造成药剂。 银针前端沾染着毒药,再刺入穴位,血液经其穴位运行,必然将毒液运往全身。 眼神莫可明的带着凶狠,全身萦绕着浓烈地杀意。 既然敢掳她,那就做好堕入轮回的准备。 咦,有响声? 耳朵灵敏地听到脚踩在枯草上的声音,月笙遥快速走到刚刚躺的地方。 她必须要在对方接近时,将针刺入他的身体,但又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他妈的,这鬼天气!”宋迟骂骂咧咧地从山洞走出来,身上的湿衣服已然换掉。 “都是你,要不是老子早就逍遥法外。”看着躺在地上地月笙遥,宋迟眼睛里淬着恶毒的光。 嘴角轻扬,自怀里掏出一个五厘米大小的盒子。 纤长地手指将盒子打开,从包裹的丝绸拿出一个尖锐地刀片。 他的变态名声可不是空穴来风,只是实行罪恶之前他喜欢清理一遍自己,这也是对猎物的负责。 将盒子掩盖住重新放进怀里,缓缓蹲下,他该从哪里开始呢? 脸、脚,亦或是心脏! 从脸开始吧,人长得那么丑,这幅尊容真是有违市容,还不如剥掉。 宋迟极其兴奋地看着手里薄如蝉翼的刀片,瞳孔闪着极限地狂热。 手指扒开月笙遥前额的头发,拿起刀片在她脸上比划着。 感受到对方火热地视线和恶意,月笙遥耷拉在地面的手指轻轻挪动。 银针卡在指缝之间,快速刺入对方小腿上,未听闻哀嚎声,又连续将剩下的几针全部入内。 “滚!” 嘶哑地声音自口唇吐出,黑亮地双眸陡然睁开。
第四十八章 罪恶边缘
如墨一般粘稠的深渊,自眼底向四周扩散。
宋迟陡然一惊,手指颤动着划掉月笙遥额前几缕发丝。
“有趣,真是有趣!”玩笑似得将刀片靠近月笙遥的脸颊,宋迟拉长的音调带着低低地诱惑。
本来觉得甚是无趣,还想找点乐子,不想她这么快醒来,乙醚居然没什么效果!
好玩,当真是好玩得很!
不过醒着也好,醒着更能深体会刀刺入体内疼痛阈值的变化。
哀鸣声,呼救声,多么美妙地奏乐!
肉体凌虐地快感,鲜血淋漓地感官,他可是最欢喜亲手了结鲜活地生命。
“我说,滚开!”不耐恶心地视线,月笙遥皱着眉,将手里地东西抵在他腰间。
若是不想断子绝孙,尽可动,她绝不会手软。
“小姑娘,有些东西还是放下的好!”敏锐得察觉到腰腹部被尖锐的硬物抵着,宋迟脸上地笑意渐渐收敛,语气里充斥着浓浓的威胁。
不过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滚!”月笙遥无视压迫,仅将刀尖往里推,在感受到肌肉的阻力时,冷冷吐出两个字。
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人不见棺材不落泪!
“别,我退!”刀子刺入体内带来痛感,宋迟嬉笑着撤离身子,双眸却孕育着血腥地杀意。
天天打鹰,不曾想被鹰啄了眼!
“你为何掳我?”刀子抵在他身上,月笙遥顺手打掉他手里地刀片,冷淡地询问。
刚刚听他的意思,掳她并非他所愿,到底是谁?
“小姑娘,道上有道上的规矩,这我可不能说。”听着清脆地嗓音,宋迟轻轻一笑,摊开手,无比从容地回答。
“噗!”
“是谁?”不想听无聊的话,月笙遥拿过刀子快速在他手臂上划下一刀,无视脸上被滋地血渍。
血液喷洒在眉毛,眼角,脸颊,在刀片银光地反射下,竟有一种奇异地美感。
不自觉的舔了舔上嘴唇,宋迟只觉得体内的鲜血剧烈沸腾,双眸渐渐有些浑浊。
“牛柯廉!”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她都无能为力。
“你自哪里碰见他!”听到宋迟的回答,月笙遥幽深地瞳孔猛然一缩。
牛柯廉不是被警察捉了吗?
他们怎么会遇见!
“当然是监狱!”盯着月笙遥眼角旁被血染红的血色胎记,宋迟吊儿郎当的回答。
好奇吗?
好奇就来问他啊!
相遇的过程以及两人的约定,只要她问,他就会说呦!
怎么,以为靠一把刀就能自裁他?
“他逃了!”刀尖顺着主人的意志往躯体里触进,月笙遥轻飘飘地问。
好人不长命,坏人倒是遗千年!
这下麻烦了……
可他既然逃出,为何会让别人来杀她,而非亲自动手。
他和眼前这个人达成了什么交易?
“小姑娘猜的很对呦,他确实逃了,不过你想不想知道他藏在哪?”宋迟像是无察觉腹部的伤口,满面笑意地看着月笙遥,甚是从容。
小姑娘,来场有趣的交易吧!
有没有兴趣加入他们的世界,享受鲜血带来的凌虐感,享受嘶鸣带来精神的愉悦,简直是个天堂。
要加入吗?
“恶心!”撇过脸无视宋词脸上狂热而又恶心地笑容,月笙遥将刀尖全没于他体内。
刀身缓慢往躯体输送时,突然遭遇强大阻力。
疑惑地回头看向手腕,却发现刀子被一只大手握住。
“小姑娘,人呢,要懂得识时务,你以为它能制服我?未免过于异想天开。”
宋迟笑着将刀从体内拔出,忽视腹部流淌地鲜血,狞笑着看向她。
带血的刀拿在手里,雪白的皮肤硬生生呈现出一种异样地画面。
“果然是变态!”无视眼前血腥的一幕,月笙遥自地上款款站起。
“我是变态,你呢?”
“小姑娘,大家都是同类人,你想先剁脚还是先剁手呢?”
宋迟对于月笙遥的嘲讽挑了挑眉,拿着刀子拍着她脸颊,刀面沾染的血在肌肤上四处扩散。
“我全都要!”闻着浓重地血腥味,月笙遥不爽地退后一步,眼睛里迸发出湛亮地光芒。
“小丫头,野心倒是挺大!”
并未对月笙遥的后退而采取防御措施,因为在他眼里,她已是刀板上的鲶鱼。
“倒!”
就在宋迟扑向月笙遥时,她猛然侧身,将握在手心的药剂全部扔到他伤患处。
“啊,你扔的是什么?”察觉到灼热的痛感和身体的异样,宋迟伪善地面皮终于撕裂。
扭曲的面孔不仅显得丑陋,更令人作呕。
“想知道吗?我偏偏不告诉你!”看着软趴趴躺在地上的宋迟,月笙自他无力的手中拿过刀子,弯着身子十分欠打地说。
“你……”
“不礼貌,我不高兴!”看着他无礼地手指着自己,月笙遥紧蹙眉头,面沉如水。
“快把解药给我,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伤口部位又麻又疼,宛如有许多只蚂蚁啃噬,宋迟忍不住大声叫骂。
今日,恐怕要栽啊!
这小姑娘到底何方神圣,稀奇古怪地东西倒是会的挺多?
怪不得他来之前,牛柯廉反复叮嘱他务必小心,他只当他是故弄玄虚,哪只?
“上次也有人用这句话警告我,显然他并没有做到,反而将自己送进了监狱,你觉得你会落得什么下场?”
“……”
“不要以为不说话我就会放过你,之前你说要帮我把身体给肢解,我就满足你这个心愿,你看可好。”
“……”
“不用感激我,虽然我只懂得理论,但保证不会让你痛苦。”
拿着刀子轻重有度地划着他大腿,月笙遥声音极轻地说。
“你这个变态!”
感受到刀子自大腿部插入,宋迟大声叫骂。
“咦,真怂,我还没动手呢?”刺耳地声音冲击着耳畔,月笙遥反手拿着刀柄打在他头上,十分嫌弃。
不经逗!
她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干那般血腥的事。
不过是利用刀柄地触感滑在他腿部,贪生怕死的本性便暴露无疑。
无趣,甚是无趣!
好歹也是个变态,接受能力怎如此弱?
“放了我,我知道牛柯廉在哪?”仰是一贯作恶的人,生命面前难免也会恐慌,宋迟虚弱地躺在地上,双目惊恐地看着月笙遥,发白的嘴唇不住发抖。
第四十九章 狠辣与仁慈
他真不应该招惹这个魔头!
早知道宁愿在监狱蹲两年,他也不愿同那人做交易。
令一向杀人如麻的他感到骨头沁着寒意,可知她有多凶残。
不过,她应该不敢杀他!
“不需要,我现在只想要你的命。”月笙遥望向洞口外啪啪作响的大雨,幽深地眸子闪过一丝担忧。
得赶紧回去,万一干妈担心她受凉,夜里起来给她盖被子就糟糕了!
身上血腥味太浓,必须想个办法消除,沾血的衣服先藏起来,等有空找个机会烧掉。
只是,他该怎么解决呢?
若是交给警察,不仅她会受被警方注意,也会让牛柯廉更加警惕,此法绝不能行。
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方法,杀了他!
可尸体该如何处理呢?
“小姑娘,我们之间不存在仇恨,为何非要置我与死地呢?”察觉到月笙遥溢于表面的杀意,宋迟好声劝慰。
今日过于自负,不小心着了道,日后他定当全部归还。
只是月笙遥会给他反扑的机会吗?
“变态先生,你是在搞笑吗?小孩子都知道斩草要除根,你不会连如此浅薄的知识都不懂吧!”
听闻宋迟劝告的话,月笙遥傲娇地抠了抠耳朵,极其嚣张地嘲笑道。
“对了,既然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倒在地上,全身无力,伤口发麻,甚至胸闷气短吗?”
瞥过脸色发青的宋迟,月笙遥一步步靠近他,贴在他耳畔小声喃喃道。
“为什么?”
若说是刚才洒在身上的药水导致,他绝不相信,毕竟他经常行走于尸体之间,对于药物也略知一二。
即使是毒药也不会起效那么快,那到底是怎么?
“想知道吗?”
月笙遥笑看着宋迟,嘴角勾勒出残酷地笑意。
若是她察觉力太弱,亦或是不会医术,恐怕此时肢体早被分解。
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回报便是!
眼睛里陡然释放出寒光,凝聚而成地杀意浓烈的逼迫着神经。
“你想杀了我?”像是知道她的心思,宋迟直视着月笙遥,语气十分笃定。
“为人民除害,你杀了那么多人,此生不亏!”聪明人对话就是简便,月笙遥看着他黯淡无光的眼神,不可置否地点点头。
从他撬窗那时起,她便不曾想放过他!
“告诉我,你是如何将毒药浸透我体内?”
死到临头,宋迟也不多说废话,却执著的想要知道原因。
“你准备毁我脸时,我手中藏了银针,想必它们现在还在你腿上!”拿着刀子一步步向他靠近,最后的话即将被终止。
“心有猛兽,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落得这个下场。”
看向闪着寒光的刀子,宋迟幽深地眼眸闪过一缕诡异的光。
“那就不劳你费心!”冷哼一声,月笙遥出掌凝力击打在他脖颈处的大动脉上。
健壮的人顿时向后倒去,腰腹部的血不间断地往外流淌。
浓重的血腥味四处扩散,月笙遥轻嗅,目有所思地看向手中的刀柄。
颈动脉是大血管,掌心重力拍打,会使血流短暂性缺失,轻者晕倒,重者死亡。
法制时代,她当然不会亲自动手,所以仅仅是将他打晕。
流血过多死亡,亦或是感染死亡,都和她无关!
外有大雨,人不好拖拉,容易留下痕迹。
内处潮湿,无火可燃,更何况还是下雨天!
她说的倒是痛快,可分尸这种事不符合她优雅地气质,将他留在这里,万一命大无事就糟糕了。
听闻山中有虎,雨落而出,看雨势估计不久便会停歇,但如何确定老虎会路过?
哦,对了,血腥味!
动物的嗅觉极其敏锐,若是将带有血迹地衣服扔在老虎经常活动范围内,吸引它来的可能性极其高。
不论此计成与不成,她都不会再招惹这趟浑水。
先把他身上收刮一番,指纹应该不存在,至于她身上的血,雨水一冲就没了!
“你也是好运,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但效果还行!”伸手脱掉宋迟血迹斑斑的衣衫,月笙遥自言自语地说。
毁尸灭迹太过于麻烦,身处于老林,自然会有其他好办法,只是过于凶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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