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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医暖军婚-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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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尸灭迹太过于麻烦,身处于老林,自然会有其他好办法,只是过于凶残了些。
快速将他身上的衣服脱掉,月笙遥冒着大雨寻找野兽长居地。
瓢泼大雨哗啦啦地自天而落,打在树叶上发出啪啪作响地声音,泥泞的小路上月笙遥孤独而行。
头发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大雨侵袭下几乎看不见路,身上的衣衫已全被打湿,身上沾染的血迹缓缓消褪。
深一步浅一步地行走在泥泞小道,耳畔不时传来诡异的啼叫。
深夜里,一人独行于深山,长发凌乱地披在肩膀,血迹印着脚步拖拉长长地痕迹。
这个雨夜,危险至极!
“不要叫,乖呦!”脚踏着泥巴行走在家门口,突然看见隔壁家的小狗自狗窝跑出,嘴巴张得老大,火红的舌头耷拉着,月笙遥赶忙将食指放置唇前。
她身上的血腥味已然被大雨冲刷得一干二净,不见一丝一毫血迹,所以她并不担心被发现。
再说,谁会相信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会凶残杀人?
不过若是能简便解决问题何乐而不为,狗吠声让人很在意,若它真大叫,她自然不会空手以待。
“很乖,明天给你弄骨头。”看着小狗乖巧的围绕着她转悠,月笙遥轻轻一笑,宛如黑夜里盛开的紫娟花。
手指轻柔地放在小狗柔软的脖颈上,掌心处带着一丝躁动。
血液自掌心处缓缓流淌,刺激着心底产生无限骚动。
“算了,佛不杀生,我又何故与你过不去,反而惹一身骚!”轻柔地在狗脖颈上揉捏两下,月笙遥叹息着说。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万物,今日她已经犯戒,收收心,否则心有魔念,则万骨枯。
缓缓的从地上站起,月笙遥目光深沉地看向被夜色掩盖的房屋,眼眸深处隐藏着一丝阴霾。
大门不能进,翻墙吧!
利落的从墙角处翻进院子里,随后轻声地翻窗进入房间。
依今晚行动,估计明日肯定会发烧感冒,只是这湿漉漉地头发和衣服怎么办?
站在窗户前,看着雨势逐渐减弱,月笙遥漆黑地瞳孔蕴含着几缕言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山洞里的人应该快要被猛兽分食,她也算是为自己解除一份危机。
有时候,女人的察觉力挺可怕!
“牛柯廉,你会罢手吗?”看着黑沉地夜,月笙遥将湿衣衫脱去,沉沉地音调也不知是在和对话。
第五十章 自得其乐
“遥遥,起床了!”路琳做好饭看着月笙遥还没从房间里走出来,会心一笑,轻声地打开门,趴在她耳畔喊道。
这孩子,今天怎么了!
难道因为阴天,不想上学?
“唔~”
听到耳畔响起嗡嗡地声音,月笙遥掉转身子,烦躁将被子往头上扯。
她要睡觉,都不要打扰她,累~
“遥遥,快起来,上学时间到了。”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路琳隔着被子推搡着月笙遥,音量微微加大。
遥遥真可爱,很少见她赖床,这才符合小孩子秉性!
“不要,我头疼!”模糊中感受到被子被拉动,月笙遥无意识地拽着被子,嘶哑的嗓音自被子里传出。
外面好冷,不要起床!
“不会生病了吧!”路琳望着卷成一坨的被子,貌美地面容呈现出一抹迟疑。
以遥遥的性格不会无缘无故赖床,可今天却怎么也叫不起来,不对劲,很不对劲!
不顾阻挠,路琳一把掀开被子,温热的手掌放到她额头上。
“好烫!”
“你这孩子,发烧了怎么不说。”
手掌刚放到月笙遥额头上,路琳便被惊人的热度吓到,一边唠叨,一边寻找体温计。
这得烧到多少度,若是太高必须送往医院打退烧针。
哎,生病了也不坑声!
热水的雾气徐徐腾升,安静祥和的气息在房间里飘荡,偶尔有一丝微风吹过。
薄薄地蚊帐被清风吹起,苍白地小脸自被子里透露,浅浅地呼吸音似乎有些急促。
“咳咳……”
“唔~头好疼!”沉浸在睡梦中的月笙遥被嗓子眼阻塞的异物惊醒,晕晕乎乎地扶着额头。
不小心触及到额头上放置的毛巾,凉凉地触感自指尖传递到大脑神经。
病了吗?
“咳咳……”
撕心裂肺地咳声响起,月笙遥难受的擦掉眼眶中因咳嗽而泛起的生理盐水。
缓缓从床上坐起,恰好看见摆在床头的椅子上放着一杯热水,撑着虚弱的身子拿水杯。
温热地水滑过喉咙,润滑着坎坷地轨道,将藏在里面的异物给驱散。
嗓子终于舒服了些,月笙遥将枕头靠在床头,虚弱无力的靠在上面,无神地看着蚊帐,不知想些什么。
“遥遥,你怎么了?”急切地喊声惊醒混乱地意识,听到熟悉地嗓音,月笙遥嘴角轻扬。
今天没去上课,她定是担心了吧!
“你慢点!”看着慌慌张张跑来的少女,月笙遥扯着嘶哑地嗓子嘱咐道。
也不知她随了谁的性子,明明叔叔阿姨都寡言少语,偏偏她这般跳脱。
“咳咳……”
“怎么咳的这般重,喝点水!”看着月笙遥咳嗽的弯下腰,艾婷心疼地将水杯拿在手里,手掌轻柔地拍着她的脊背。
不过是一晚上没见,遥遥怎么就病了!
想今天早上来等她一块上学,看见她意识模糊地躺在床上,脸颊通红,真是把她吓得不轻。
所以,一放学她连家都没回就过来看遥遥。
遥遥是不是比较受麻烦精喜欢,不然为何总会遇些麻烦?
“没事,就是昨夜下雨,不小心受凉了。”
“亏你还跟谭叔叔学医,居然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说你是不是庸医?”
“你才是庸医,人本应尝世间百苦,何况医者不自医,懂?”
听闻艾婷无厘头的指责,月笙遥不情愿地回怼,她怎么就庸医了?
任谁大半夜穿着睡衣被掳到山洞,又冒着瓢泼大雨来回于山间,谁都抵抗不住,好吧!
她体内本就留有顽疾,需好生照料,今日不过是感冒发烧咳嗽,没衍生其他系统疾病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诡辩,哼!这是今天的作业,我已经写在本子上,明天上学记得做完。”
自知自己理论不过,艾婷冷哼一声,自书包内拿出作业本。
“婷婷,你怎么那么坏?”
看着铺放在床上的本子,月笙遥无奈吐槽。
“我怎么坏了,好心告诉你老师今天留的作业,你居然倒打一耙,你真是……”
“咋,想说我无药可救?婷婷,我生病了,你有没有良心,生病还逼迫我写作业。”
不知月笙遥哪根线被点着,整个人像是炸弹一样,易燃易怒。
好像是有些不道德?
听到月笙遥指控的话,艾婷反思着自己,发现她做得有些过,遥遥发烧又咳嗽,还要做作业,确实有些惨。
生病的人总无理取闹点,遥遥平时都扳着一副淡然无情的面孔,很少见她控诉,不然罢了!
反正明天她也不上学,琳姨也向班主任请了假,那这作业不做也罢。
“好,是我没良心,行不!你安静点,把被子盖好,我陪你聊聊天。”
“聊学习?”
“不……”
月笙遥乖巧地将被子盖在身上,瞪着大眼睛看向艾婷,拨浪鼓似得摇头。
“你说说,你平时那么爱学习,怎么一生病就像是换了个人?”艾婷好笑地看着月笙遥,甚是无奈。
“我给你讲有趣的事,不谈学习。”看着她不断往床角躲,艾婷温和地宽慰,并将她拉回床中间。
听此,月笙遥顿时将被子盖在身上,只露出大大的眼睛,十分认真的听故事。
“也不知道等你病好,还记不记得自己这番无赖,傻瓜的样子。”
看着月笙遥不经意卖萌,艾婷眼睛里的笑意不曾消散。
“今天上课,老师说之前逃逸的变态已经伏法,从明天起再也不用带午饭上学,开心不!”
“抓局里了?”听到敏感地事,月笙遥智力顿时上线,却又装作不懂的问。
“应该吧!老师没细说,只是说以后中午可以回家吃饭。”艾婷挠了挠头,有些不确认地回答。
“……”
事情的进展果然按她计划中得以进行,那么藏在山洞的尸体要不就是残根断臂,要么就是尸骨无存。
他们之所以发现是逃狱的变态,应该是从衣服得以确认身份吧!
这份结果她很满意,既解决了祸患,又消除了后忧。
“遥遥,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明天见!”艾婷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从椅子上站起来,挥着手作别。
“明天见!”月笙遥幽深地眸光看向窗外,轻声低喃。
明天,她的病应该会好吧!
第五十一章 执念生
夜色幽深,皎洁地月光自天空坠落,清洒一地寒凉。
乌鸦啼叫声响起,深林里的其他小动物似有所感知,纷纷迎合而鸣。
突然,一声脆响,让美妙的音乐戛然而止。
清冷地月光下,一位个子矮小的女子步履轻快地行走在山道,似兴奋之状。
月光下她的面容渐渐显露,黝黑地肤色,眼角下拇指盖大小的红色胎记,颧骨处长了些肉肉,让瘦弱地脸颊显得不那么尖酸。
上身覆盖着厚厚地黑色外套,纤细地双腿被黑色裤子包裹,脚踩着布鞋,目光淡淡地看着前方道路。
“呱呱……”
一声蛙叫出现在耳畔,月笙遥神色淡淡地走在山间小道。
如今已是深秋,山里的夜尤其的冷,即使穿了厚厚一层,可依然能感受到刺骨地寒意往身上猛扑。
随手拍拍衣袖,散落一地寒凉,月笙遥目光如水地看着坑坑洼洼的道路,唇角下抿。
临近睡觉,她突然想起一件事,记忆回颅,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出于解忧,只好深夜翻墙而出。
前不久,她以恶制恶弄晕一个人,并想办法让他尸骨无存,可至今只听到传言,未亲眼见证。
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难免担忧,于是便有此遭!
心有不安,则事无成,为了心安,她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目光坚定地看着黑漆漆的深林,月笙遥深一步浅一步地往里走。
“血迹?”
视力极好地看见石块上沾染着一大片血迹,血迹虽早已被风化,却有黑色的印迹显现。
自口袋里拿出一把尖刀,月笙遥紧紧握在掌心,小心翼翼地四处探查。
既然她敢深夜前来,便不会畏惧藏在深林里的野兽,麻药和毒药一个藏在上衣口袋一个藏在刀身。
前几日跟随沈琥学习近身搏击,如今已初得效果。
即使打不过,她还可以逃,这片深林,自从上次迷路之后,她便经常来此玩耍,不仅各个小道掌握清楚,就连猎人的陷阱她也一清二楚。
总不会让自己沦落到上次那番囫囵!
弯着腰,佝偻着背,探着头,紧握着刀柄小心地往山洞里走去。
像是黑夜里延伸地爪牙,浓郁的黑色让心头为之一颤。
屏息凝神,悄然行走在凌乱地山洞,透着清晖的明月,双目凛然盯着地上大片干涸地血迹。
手掌紧紧抓着刀柄,慢慢地向角落里走。
肋骨!
腿骨!
颅骨!
……
静悄悄地坐在床上,唇角不可避免地上扬。
真好,彻底地死了呢?
不杀伯仁,伯仁却不安份,为了能够活下去,刽子手又如何!
她本不想杀他,是他让她动了杀念。
手指轻柔地拂过蚊帐,感受到柔滑而温暖的气息,眼神里透露着痴迷。
美好的生活谁也不能剥夺,她会努力守卫,直至创建属于她自己的家。
脱掉身上冰冷的外套,板正地躺在床上,缓缓闭上双眸,如无声无气地尸体躺在上面。
浅浅地呼吸音在房间里飘荡,漠然地气流渐渐消失,温度逐渐回温。
黑夜消失,白天降临,光明如期而至,温热地日光不改其本色。
*****
清晨,温润地日光自窗外洒到被子上,刺眼地光芒向熟睡的人照耀。
“唔~”
一声闷哼自被窝里响起,紧接着鸡窝头从里探出。
“天亮了!”
伸手放在眼皮上遮挡住光芒,皱着眉头懒散地睁开眼睛,不适应地揉揉。
手指紧紧抓着被子,不想起床的意愿占领着识海,翻来覆去地裹着被子,冰冷空气便趁机侵入。
“嘶……”
冷空气侵蚀着裸露的皮肤,凸起的鸡皮疙瘩悄然而显,模糊地意识顿时清醒。
该起床了!
猛的将被子给掀开,不顾外界的冰冷,快速穿好衣服开始洗漱。
“干妈,我去跑步了!”看着在厨房忙碌地路琳,月笙遥元气满满的打着招呼。
“今天雾大,跑步时间短点,等你回来吃饭。”
“好嘞!”
帅气地拿过放在盆架子上的毛巾,将它搭在脖颈,小跑着跑出院子。
“汪汪汪……”
“喂不熟的白眼狗,我天天喂你,还冲我叫。”
刚跑出门,就听见领居家被拴在树上的狼狗大声吼叫,月笙遥不由得笑骂。
估计那夜,觉察到她对它的恶意,不管她喂它什么它都不吃,而且只要她出门,它必然要叫上一番,结果被邻居大婶给套上链子栓在树上。
狗东西还挺敏感,不过最近她向善,就让它再威风几天。
听着耳畔汪汪汪地声音,脑袋突兀地升起一丝烦躁,转过身子,朝着另外一条路跑去。
清风拂过脸颊,湿凉的雾气打在身上,额前和发尾沾染着一丝水雾。
薄薄地雾气在远处上下飘散,随着太阳温度地增加,不断消散。
将外套上的拉链使劲往上拉,感觉手指似乎被冻得有些僵硬,轻轻地将它们蜷缩在一起,随后大步跑在山间的小路上。
雾气缓缓消散,炊烟袅袅升起,锅碗瓢盆的噪音在清晨显得格外好听。
“干妈,我回来了!”
手里的干毛巾如今已水淋淋一片,仰着头将脖子上的汗水给擦掉。
“赶紧洗洗手,吃饭!”
路琳将饭菜一盘盘端到桌子上,看着趴在水龙头前洗脸的月笙遥,眼睛里淬着抹不开地笑意。
这孩子,自从伤好之后,又是跑步又是锻炼身体,还挺有毅力。
“干妈,我来盛饭,你去喊干爸吃饭吧!”
刚把脸上的水珠擦干净,便看见干妈站在灶台盛米粥,月笙遥赶忙接过勺子,将忙碌一早上的人推出去。
“你啊!”
路琳好笑地看着将手贴在饭碗边缘取温的月笙遥,忍不住摇摇头。
这孩子,明明怕冷,却偏偏喜欢用凉水洗脸,洗完脸手冰凉得不行,就想着把手贴在碗上取热,还美名曰多干点事。
皮,真皮!
不过,这样的性格很好,起码看着有些烟火气息,不抗拒别人地接触。
“暖和!”
手掌手背轮换着放在碗背上,感觉前厅的人应该快要回来,才停止一系列地小动作。
目光温和地看着浓稠的米粥,拿起勺子轻轻搅拌着,米粥地香味在鼻前久久不散。
眼神陡然变得执拗,粘稠的情绪似乎能从眼睛里溢出,她会抓住有利的时机,纵然是装,也会一直装下去。
尝试过温暖,见识过阳光,她绝不愿沉沦到黑暗。
生活何其有幸,又何其无辜,她愿承载其中!
第五十二章 冬去春来
雪花簌簌而落,天地之间银装素裹,宛如冰雪世界。
横挂在柳枝树上的冰条子傲然林立,伴随着垂落的柳条,简单勾勒出美不胜收地画面。
冷风不轻不重的吹刮,漫天飞舞的雪花轻飘飘地贴在脸颊上,感受到凉意,瑟缩地将脖子缩回。
片片雪花凝结在一起,一脚踩上能听见刺啦刺啦刺耳地响声。
雪地里,几个孩子穿着雪地鞋,带着毛手套,欢欣地奔跑着。
“遥遥,看招!”艾婷手里裹着大雪团,看着蹲在地上团雪的月笙遥,快速将大雪团扔过去。
“嘭!”
雪花触及到脑袋呈爆炸式分裂,头发,眉毛以及鼻梁都被雪花强势占领。
懵逼地擦擦脸,月笙遥外露地眼睛透露着憋屈和无奈。
婷婷真是每时每刻都在证明作死无极限!
“哈哈,遥遥,哈哈……”
肆意张狂地嘲笑声在耳边徘徊,月笙遥抬头看了眼围绕一旁的伙伴们都隐忍着笑意,嘴角莫可明的抽搐。
哼,要战便战!
顺手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咬着牙将它们团成团,目光邪恶地看向艾婷。
“小伙伴们,分组!”望着一旁呆愣地伙伴们,月笙遥大声喊道。
震耳欲聋地欢呼声响起,围观的群众迅速分成两对,手里拿着雪球敌视着对方,只等一声令下,便开始厮打。
“赵岁柯,你居然站遥遥那边!”看着对方的队伍明显比自己这边壮大,艾婷看向躲藏在人群里的赵岁柯,怒气冲冲地质问。
呵,男人!
“嘿嘿,砸得你落荒而逃!”听着来自艾婷地质问,赵岁柯洋洋得意地伸直手臂,语气十分欠揍。
“好,你很有胆,来啊!伙伴们,今天让我们一起奋战,要是我方赢了,请大家吃辣条!”
被赵岁柯嘚瑟地表情气个半死,艾婷看向身旁的伙伴,举臂而呼。
“我方若是赢了,我让婷婷请我们吃辣条,你们说好不好。”笑看着艾婷滑稽地动作,月笙遥转头对着小伙伴许诺道。
反正不论如何,婷婷都躲不掉这顿辣条!
“遥遥,你……卑鄙……”
听到月笙遥喊出来的话,艾婷气个半死,张口打算怒斥,突然一团雪砸到她嘴里,将还未说出来的话严严实实堵住。
“哈哈……”
欢快地笑声感染着天地,雪花凌乱地飞舞,友谊在不断加深。
雪团砸在身上,分散开来,慢慢融化在衣衫上,带去冰冰凉凉地触感。
玩闹过后,看着彼此身上雪白的一片,伙伴们忍俊不禁地大笑。
轻柔地拂去掉落在发丝处的雪花,月笙遥目光如琉璃般闪耀,微抬下颌,看向纯洁的雪花,瞳孔蕴含地笑意不曾消散。
朋友,真好!
这个冬天,她会一直记在心里,直至死亡。
重生的第一年冬,她和一群伙伴打雪仗,围绕火炉吃辣条,大家兴致冲冲地谈论着过往。
儿时的糗事,七大姑八大姨家的趣事,都让大家笑开了花。
新的一年即将到来,象征着她长大一岁,目光温润地看向贴在门上的对联,心里宛如蜜糖般甜蜜。
落地生根,与此同归同眠!
采办过年礼物,学习过年仪式,跟随着准备晚饭,学会包饺子炒菜,打牌打麻将,收压岁钱,走亲戚串门。
都是无比琐碎的事,可她一点都不厌烦,从未享受过让人欣喜地忙碌,如今她沉醉其中。
年,又一年!
平平淡淡的生活里充斥着浓浓地幸福,她喜欢徜徉其中,并为之奋斗。
冬天已然离去,春天悄然来临!
*****
道路两旁地油菜花开出美丽的花朵,远远望去,黄橙橙一片。
可爱的小蜜蜂飞舞其中,辛勤地扇动着翅膀在花丛中飞来飞去,腿部积攒的蜂蜜越来越多。
路边的野草脱去死皮,欣然地向往着蓝天成长,享受着大自然给予的馈赠。
站在田埂之上,看向一片片农田,尽是绿色的海洋。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百花争艳,沉郁地心情默然好上许多。
陪着伙伴采采野花,捉捉蝴蝶,自有一番乐趣!
昏黄的夕阳下,年轻的少年手拿着风筝在田埂处走来走去,不时打闹一番。
“婷婷,你的风筝好丑!”赵岁柯看着艾婷四不像的风筝,极其没眼力地吐槽。
“肤浅!丑怎么了,人家丑的有个性,再说放风筝是看谁飞的高,又不是看长相。你的风筝倒是好看,估计中看不中用吧!”
推搡着赵岁柯一把,艾婷不服输地回答。
“咦,恼羞成怒!说话归说话,你别动手,真粗暴,能不能温柔点。”被推搡着踉跄往后退两步,赵岁柯蹙着眉头说道。
君子动口不动手,她怎么这般粗鲁!
“我乐意粗暴,你管的着?而且,就算我温柔也不会对着你!”嫌弃地站到月笙遥身旁,艾婷有些皮地回答。
瞎吃萝卜淡操心!
“好了,现在风向正好,我们赶紧将风筝放飞!”
无奈地瞥着又吵架的两人,月笙遥心累地叹口气。
这两人,上辈子也不知结了什么孽缘,一见面必定吵架,先把对方从头上下损一遍,然后再精神攻击。
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遥遥,我来帮你。”蹦蹦跳跳地到月笙遥身旁,艾婷拿起握在手心里的猫头鹰风筝,自告奋勇地说。
“不用!”
“来吗?遥遥,就让我试试,我第一次放风筝!”
“那你认真点,千万别把风筝弄破,这可是我废了一天时间才做成,很费力!”
心疼地摸着猫头鹰上的骨扇,月笙遥极其不舍地嘱咐。
不是她不舍得,实在是婷婷做事不牢靠,就像是马大哈附体。
“我知道,你怎么那么唠叨?风来了,你赶紧去前面放线,我在后面拖着它!”将月笙遥推到前方,艾婷嫌弃地说。
“我唠叨?你XXX……”不可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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