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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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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蓁蓁闭了闭眼,将迈出去的那只脚挪回来,机械的转过身,干干的笑了两声,“呵呵。。。。。。”

    可对方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那么看着她,她觉得自己很危险。

    “南医生,是因为你最近脾气特别好,还总是笑,所以我才。。。。。。”

    南湾也不急着开门了,手臂环在身前,神色是风平浪静的,缓缓的问,“我以前脾气不好吗?我以前总哭丧着脸吗?”

    秦蓁蓁连忙解释,“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说。。。我说不清了。”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头都快垂到地面上了。

    南湾慵懒的靠在门框上,也不去看她,勾了一缕头发在指尖绕着,漫不经心的问,“是事情太少,还是假期太多?”

    秦蓁蓁闷闷的说,“。。。。。。都不是。”

    完蛋,她作死成功了。

    南湾依旧是那副模样,只是这一次,眼睛是看着她的,颇有兴致的问,“那是什么?”

    秦蓁蓁没有立刻接话,看着地面,像是在思索一个合适的答案。

    半分钟后,抬起头,对上南湾的视线,清了清嗓,表情是很认真的模样。

    慢慢开口说着,“南医生你以前脾气很好,也会笑,别人请你帮忙你也不会找借口推辞,但是。。。。。。但是总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你,笑起来的时候,不再是那种浮于表面的,连眼睛里也是染着笑意,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科室里的前辈们都这么说,所以我才敢跟你开玩笑的。”

    她看着面前的南医生手里的动作一点点静止下来,觉得还是先撤为妙,“我说完了,南医生你忙,我去工作了。”

    南湾的目光落在空气里,那小跑着的人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

    她说的话,似乎还留在耳边,每一个字,都是极其清晰的。

    手指不自觉的去触碰脸颊,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

    这一场豪赌,已经开始了吗?

    几秒钟后,恢复正常,像是不曾有着这短暂的失神一般。

    收回视线,找到办公室的钥匙,开门。

    南湾把那份病例按照盛薄言给的地址寄走,从快递公司出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十五分。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阴沉沉的,四点天空的明暗度,就已经和平日里五点时候的差不多了。

    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开车去往一个她已经半年没有去过的地方。

    整个过程的车速都很快,车窗外的街景是连成一片模糊的。

    ————

    疗养院,1105号房间门口。

    保镖伸手将来人拦住,脸上是公事公办的机械化表情,“南小姐,您不能进去。”

    南湾这才发现,门口的保镖,跟半年前的那个,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了。

    心底冷笑:南承智换狗换得越来越勤了。

    唇边的讽刺意味很淡,不明显,但却是存在的。

    清淡的眉眼之间没有一丝温度,说出口的话,是轻飘飘的,“你认识我,就是知道里面的是我什么人,我一没犯法二没闹事,为什么就不能进去呢?”

    保镖依旧是那副表情,挡在门前的手臂也没有任何要撤离的意思,“我也是按吩咐办事,希望您别为难我。”

    南湾看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也不再浪费口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直到最后几秒钟,电话才被接通。

    南湾唇边带起似有若无的弧度,嗓音是轻柔的,是她一贯的伪装,“爸爸在忙吗?”

    “不忙,湾湾你有什么事吗?”

    目光落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缓缓的陈述,“我在疗养院,但是被人拦住了,不让我进去,那人口口声声说,是听吩咐办事的,所以打电话过来想跟爸爸确认一下。”

    这副模样,跟普通的女儿和父亲打电话的时候没什么区别,但如果深究的话,就能听出轻柔嗓音里藏着的寒凉。

    电话那头的南承智听到这段话后,握在手里的毛笔一滞,在雪白的纸张上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墨印。

    原本还称得上是赏心悦目的冬梅映雪图,顷刻间就被毁掉了。

    盯着那道黑色的弧线看了好久才开口,“湾湾啊,你母亲前段时间的病情很不稳定,所以我才嘱咐不让外人接近的。”

    “外人。。。。。。”南湾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轻笑出声,“我是外人吗?”

    南承智把手里的毛笔放好,在身后的软椅上坐下,嗓音浑厚,“爸爸不是这个意思,是怕你母亲又误伤了你,明天就是婚礼,你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的好。”

    这一段话,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冠冕堂皇。

    南湾动了动发麻的脚,面对着病房门的方向,笑了笑,“我来都来了,就这么回去吗?”

    南承智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才说,“你把电话给保镖。”

    南湾没有回答,收起唇边的笑,视线淡淡的落在那黑衣人身上,把手机递了过去。

    保镖犹豫了片刻,接过,身体依然挡在门前,恭敬的道,“董事长。”

    目光始终盯着南湾,似乎是在防范着她会突然的闯入。

    南湾看着可笑,索性往后退了几步,倚靠在了走廊右侧的墙壁上。

    她当然听不到南承智说了些什么。

    狗腿子的回答除了“是”就是“好的”,没有其他的内容。

    通话结束的很快。

    保镖往门侧走了两步,站到一旁,把手机双手抵到她面前,“南小姐,十分钟,到时间了我会敲门提醒您。”

    南湾站直身体,拿过手机,余光都没有给他一个。

    推开房门。

    抱着娃娃的杜若似乎并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消瘦的脸上是慈爱的微笑,手掌轻轻拍着娃娃的背,软声细语的哄着,“宝宝乖,不哭,爸爸晚上就会回来的。”

    “为什么还是哭呢?是不是饿了?”原本挂着笑意的脸开始变得有些惊慌,抱着娃娃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妈妈给宝宝冲奶粉,吃饱了就不哭了,我们一起等爸爸回来,好不好?”

    南湾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手忙脚乱的母亲,不说话,也不去阻止。

    直到杜若走累了,安静了下来,自己躺上床,她才往床边走去。

    房间里没有凳子,她就蹲下身体,手臂趴在床边,下巴压在手臂上,看着目光落在那张不再美丽,没有血色的苍白脸上,声线沙哑,“妈,我要结婚了。”

    杜若哄着怀里的娃娃,轻声说着什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又佯装生气,但都是温柔的。

    比起半年前,这一次要平和太多。

    没有抓她的头发,也没有把她往门外推,更没有用水泼她。

    所以,即使得不到任何回答,南湾也是欣慰的。

    就这么趴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看着。

    时光太久远,她已经记不得,小的时候,母亲是不是也这么哄她睡觉的。。。。。。

    记忆里一直有首摇篮曲,就和母亲现在口中唱的一模一样。

    小宝贝,快快睡,梦中会有我相随,陪你笑,陪你累,梦中有我相依偎,小宝贝,快快睡。。。。。。

    直到,响起。

    飘远的思绪回神,南湾缓缓站起身。

    维持一个姿势太长时间,小腿是麻木的,扶着床缓了一会儿,才从包里拿出那块玉佩,手指握着红绳的末尾。

    原本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杜若,像是突然惊醒一般,虚幻混沌的眼神有了焦点。

    玉佩左右慢慢摆动,她的眼球也跟着左右摆动。

    她只是看着,却不去触碰,眼眶开始变得湿润。

    然后,晶莹的泪珠滚落。

    这一刻,南湾的心脏如同被蚂蚁啃噬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疼到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拉过母亲布满青筋的手,把玉佩放进她的手心,唇边扬起笑意,“收好哦,下次再被人抢走,我可能就没有机会帮您拿回来了。”

    杜若捧着那枚玉佩,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哭声,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滚落,滴在手背上,渗入棉被里。

    仿佛是所有的悲伤,都在这一刻喷涌而出。

    哭声不大,听在南湾耳里,却仿佛已经穿越血肉,直接到达了心脏。

    那疼痛,便又重了几分。

    敲门声第二次响起。

    南湾不再看,转身,走出病房。

    ————

    慕瑾桓看着对面的女人,眸色幽深沉静。

    半碗饭,半个小时过去了,她就没动几口。

    缓缓问,“没胃口?”

    南湾低着头,没有去看他,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不是啊,我不太饿。”

    慕瑾桓的视线始终落在她脸上,面庞无波无澜,眸色却在渐渐变深,淡淡说着,“不想吃就不吃了。”

    南湾放下筷子,对他笑了笑,“那你再吃一点,我先上楼洗澡。”

    “嗯。”

    十分钟后。

    慕瑾桓依旧坐在餐厅里,黑眸微敛,里面的情绪没有泄露半分。

    拿起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刘安正在家里吃饭,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连忙吞下口中还未嚼碎的食物。

    放下了筷子,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慕总,您有什么吩咐?”

    慕瑾桓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即使身上穿的是舒适的家居服,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也没有丝毫的减少。

    嗓音淡漠,“我要知道南湾下午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

    这么久以来,慕总第一次让他查关于太太的事。

    刘安虽然觉得很奇怪,但也不敢多问,“好的,我现在就去查。”

    电话挂断之后,拿了羽绒服便往外走,“爸,妈,我出去一趟。”

    刘父板着脸,没好气的问道,“吃饭吃一半,又干什么去?”

    “公司有事。”

    刘父把筷子往桌上一摔,嗓音浑厚有力,“臭小子你骗谁呢你!下班了还有什么事?你老板明天不是结婚吗,人家晚上不跟媳妇甜蜜蜜,打电话找你?”

    刘安很无奈,在玄关处换着鞋,头也没抬,“我哪儿知道。”

    刘母在丈夫发火之前,就熟练的拿了个包子塞过去堵住了他的嘴,“行了行了,儿子都说公司有事了,你瞎嚷嚷什么?”

    刘父顿时收了脾气。

    刘安换好鞋,将羽绒服披在肩上,在盒子里找到车钥匙后,看着那对老活宝摇了摇头,“爸,妈,我走了。”

    早点办好事,就能早点回家睡觉。

    一旦慕总心情不好,不会虐太太,遭殃的只会是公司里的人。

    就像那次出差,还不到两天的时间,汤秘书说她好像经历了生死劫一般,每天都活在低气压的冰窖里。

    他不想体会这种感觉,一点也不想。

    ————

    九点四十分,书房。

    慕瑾桓坐在软椅上,视线看着电脑屏幕,若有所思的模样。

    但是,电脑是关着的。

    周姨已经回房间休息了,赵樱端着刚泡好的热茶,轻手轻脚的踏上楼梯。

    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后,往书房走去。

    敲门。

    得到准许后,推开房门,走到书桌前,柔声细语的说,“先生,您要的茶。”

    几秒钟后,慕瑾桓抬眸,看着还杵在桌面没有动的人,面无表情,“有事?”

    当那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赵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喜悦。

    这么久以来,这个男人看她的次数,十个手指都能数清。

    交握在身前的手握紧,鼓起勇气开口,“我能不能,请教先生一个问题?”

    慕瑾桓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名贵的钢笔,淡漠的眼神如幽远的山峰雾景。

    他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赵樱就当是默认,抿了抿唇,轻声试探着,“如果,您发现身边的人骗了您,您会怎么办?”

    她的话问出去,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不仅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那幽深的眸连半点波澜都不起。

    他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刚毅的轮廓没有多余的表情,茶水的热气氤氲而上,黑眸更加的惠深莫测。

    浑身散发出来的矜贵疏离,就给人一种十足的压迫感。

    脸上的笑有些僵硬,在那森冷凛冽的目光下,多余的一秒她都坚持不到。

    直到桌面上的手机震动声响起。

    耳边响起淡凉的嗓音,“出去。”

    赵樱连忙退出书房。

    门被关上,书房恢复的安静。

    慕瑾桓拿起手机,接起。

    “慕总,我查到了。”

    薄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一个音节,“说。”

    刘安清了清嗓,开始陈述,“太太从家里出来之后,去了医院,待了二十分钟就出来了,然后去快递公司,最后开车到了城南的一家疗养院,待的时间也不长,出来之后就直接回家了。”

    慕瑾桓转着钢笔的动作停住。

    疗养院。。。。。。

    对话那头没任何声音,刘安硬着头皮往下说,“至于。。。。。。至于太太在疗养院见了什么人,除了性别女之外,我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说完这一句之后,电话就被对方挂断了。

    刘安听着‘嘟嘟嘟’的忙音,嘴角抽了抽。

    他特意强调了性别。

    太太又不是背着慕总见前任去了,至于动这么大的气?

    慕总也不像是小气的人啊。。。。。。

    不懂,真是不懂。。。。。。

    茶水从滚烫到温热,最后变凉,慕瑾桓一口都没有动过。

    视线落在地面上,黑眸里的暗色愈演愈浓,削薄的唇勾起嗤讽的弧度。

    这就是她口中所谓的“试试”?

    ————

    半梦半醒之间,侧躺着的身体被一股力带着往后挪了挪,虽然动作不算大,但南湾立刻就睁开了眼睛。

    慕瑾桓揽着女人的肩,将她带进怀里,关灯之前,感觉到怀里人动了动。

    她背对着他,半张脸都窝在被褥里,光线很暗,他看不清太多,“吵醒你了?”

    南湾翻了个身,男人的身体带着凉意,鼻息间很快就充斥着熟悉的味道。

    声音含糊不清,“嗯,你吵醒我了。”

    原本已经探到开关旁的手收了回来,将她因为翻身而滑落的被褥拉起,盖好,“既然醒了,就陪我说会儿话。”

    南湾揉了揉混沌模糊的眼睛,轻笑着揶揄,“婚前恐惧症?”

    也是蛮难想象的,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平时面对再大的场面神色也半分都不会变,稳如泰山,婚礼的前一晚,竟然焦虑了?

    慕瑾桓勾了勾唇角,那笑意很淡,浮于表面,眉宇之间,依旧隐着暗色。

    可偏偏嗓音是温和的,“下午去哪儿了?”

正文 134。慕总。。。。。。受了点伤。

    闻言,南湾的睡意渐渐散去,视线也变得清明。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壁灯,光线很暗,映在了男人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轮廓更加深邃。

    望着那幽深的眼眸,打消了隐瞒的念头,“我。。。。。。我去疗养院了。”

    听到这话,慕瑾桓隐在眉宇之间的暗色褪去了几分,指腹在女人的脸颊摩挲着,力道是轻缓的,“干什么去了?”

    南湾移开视线,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声音从初醒时的沙哑恢复到平日里惯有的好听,“我要结婚了,当然要去跟妈妈说一声啊。”

    男人半眯着黑眸,漫不经心的模样,像是在逗弄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猫,“一个人去?”

    和之前截然相反,这一次,他眉宇之间是平和的,然而,语气却是危险的。

    南湾的脸窝在被褥里,自然是看不到他的神情,那简单的只能用简单来形容的四个字,含着隐隐的凉意。

    她听得懂。

    掌心覆在脸颊上,声线很低,“慕桓,我。。。。。。我没准备好,你多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

    那是她裹在铜墙铁壁里最脆弱的地方,自己都不敢轻易去触碰,怎么敢带他去呢?

    慕瑾桓拉开女人的手,修长的手指把她的脸蛋从被褥里挖了出来,捏着下巴,抬起。

    她很少叫他的名字,第一次是在慕家,第二次就是今晚。

    她也很少示弱,第一次是在那晚的舞池里,第二次也是今晚。

    低低沉沉的说着,“湾湾,你不想做的事情,我不会逼你,但你瞒着我自己去,我虽然没有特别生气,但也不是特别开心。”

    南湾看着他,只觉得在这暖色调的光线下,冷冽的五官似乎多了些温和的气息。

    视线有些模糊。

    男人身体上的凉意和湿意都已经散去,南湾情不自禁去靠近那温暖。

    枕在结实有力的臂弯里,闭上了眼睛,声音很低,“我也不开心,还有些难过。”

    她洗完澡就躺上了床,眼前总是闪过母亲捧着玉佩泪流不止的模样,耳边也荡着隐隐的哭声,所以,一直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慕瑾桓凝着女人的小脸,看不出异样。

    她习惯把真实的情绪隐藏,他看到的,也只是她用来保护自己的皮囊而已。

    没有说谎,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可以感觉到,她在努力。

    可是,一个孤独了二十年的人,怎么可能在短短的半个月里就完全接受一个‘陌生人’。

    是他太着急了。

    伸手关了灯,靠在床头的身体躺进被褥,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寻到她的唇,一路轻吻至耳后的皮肤,嗓音低沉,“会难过多久?”

    温热的呼吸落进颈项,有些痒。

    南湾忍不住往后缩,“明天早晨醒过来的时候,可能就好了吧。”

    慕瑾桓把退出怀抱的女人重新拉进怀抱,嗤笑了一声,“还挺省心,哄都不用哄。”

    黑暗的环境下,眼睛看不到,神经就会变得格外敏感。

    男人的手隔着睡衣摩挲在腰肢上,力道很轻,也不算过分。

    只是南湾本就怕痒,越是轻缓的力道,就越觉得难以忍受,只能说话来转移注意力。

    “那你呢,还是很不开心吗?”

    慕瑾桓不喜欢在卧室里开着暖气,即使是在最寒冷的腊月,他也不喜欢。

    可自从枕边多了一个她,这些习惯就变得不足轻重了。

    柔软的身子穿着真丝睡衣,凉凉的,抱在怀里的感觉极好。

    黑眸轻闭,不疾不徐的答,“嗯,还是不开心,慕太太要哄哄我吗?”

    低哑的嗓音,富有磁性。

    太过明显的暗示。

    南湾为了明天能早些起,思考了几秒钟后,决定装傻,“睡着了,就会忘记的。”

    因为一旦开始,就会没完没了。

    正值壮年的男人,她是真的招架不住。

    有的时候她也会想,难道这么久他都没有找过女人吗?每一次都要尽兴才肯放她睡觉。

    慕瑾桓也只是逗着她玩而已,并不是真的想。

    他不是没有轻重的人,明天是什么日子,他很清楚。

    低低的笑了两声后,搭在那纤细腰肢上的手不再动,嗓音沉沉,“那就睡觉。”

    ————

    许墨一看着镜子里穿着白色婚纱的人,鼻子有些酸,“姐,你一定要幸福。”

    南湾转过身,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子,笑着说,“多大的人了,怎么动不动就哭?”

    许墨一觉得很丢人,这么好的日子,哭哭啼啼真是煞风景。

    不自然的扭过头,假装在桌上找着什么,“谁哭了?眼泪这个东西不适合我,是刚才手指不小心碰到了眼睛,它自己流出来的。”

    拿着头纱的沈之媚笑出了声。

    许墨一瞪了过去。

    沈之媚无视,走到南湾身后,帮她把头纱带好,“你那不是废话吗,我们家湾湾肯定会过的很好。”

    这话许墨一听着就不是很高兴了,跑过去抱着南湾的手臂,“什么你家的,明明是我家的。”

    南湾头疼。

    小打小闹过后,房间里伤感的气氛就淡了。

    敲门声响起。

    南承智站在门外问,“湾湾,你准备好了吗?”

    沈之媚把头纱放下来,应了一声,“好了。”

    南承智推开房门的时候,一时间有些怔,如果不是女儿身后站着的那两人,他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天。

    南湾接过许墨一递来的捧花,提着裙摆走到门口,轻轻笑着问,“爸爸有这么开心吗?”

    开心到路都走不好了。

    南承智回过神,转身,拍了拍自己的手臂,嗓音透着沧桑,“走吧,时间到了,宾客们都在等你。”

    南湾脸上是淡淡的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走过长廊,到达礼堂的入口。

    婚礼进行曲响起,这一刻,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有惊叹艳羡,也有不屑和鄙夷。

    这些南湾都看不到,隔着头纱,在她的视线里,只有红毯尽头款款而立的那人。

    南承智迈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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