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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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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南湾都看不到,隔着头纱,在她的视线里,只有红毯尽头款款而立的那人。
南承智迈开脚步,低声问,“湾湾,你是不是很恨我?”
声音沙哑,沧桑。
这个问题,他是第二次问。
南湾脸上是浅浅的笑,在接近红毯尽头的时候,缓缓开口,“该恨你的人,不是我。”
许墨一的视线越过前面的两人,落在不远处的霍亦寒身上,他穿着黑色的礼服,英俊的脸庞上是惯有的慵懒随性。
她不止一次梦到过一个场景,她穿着最美的婚纱,踏上红毯,走向他。
新娘新郎和伴娘伴郎,只有一个字的区别,但中间隔着的,却是千山万水。
像所有的父亲一样,把南承智把女儿的手交到女婿手里,拍了拍他手臂,口中说着,“对她好,照顾她,包容她。”
像所有的婚礼一样,宾客们看到这样的场景,鼓掌,祝福。
隔着白色的头纱,男人的目光似乎比平日里多了些什么,南湾看不懂里面的深意,但能看到眉宇之间淡淡的笑意。
挽上男人的手臂,嗓音浅浅,“慕先生还在不开心吗?”
响在耳边的,是他低沉好听的嗓音,“看到这么美丽的新娘,很难觉得不开心。”
唇瓣上扬,“真是巧,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
宣誓,交换戒指,亲吻新娘。
许墨一忽然很想哭,但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在眼泪流出来之前,她就用掌心盖住了自己的眼睛。
霍亦寒看着旁边的动作诡异的女人,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嗤笑道,“大兄弟,你不是吧你,看人家接个吻就害羞的把眼睛捂上了?”
许墨一闭了闭眼,将手放了下来。
面无表情的磨着牙,“你瞎了吗?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了?我见过的男人可比你睡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小学生都会的亲亲抱抱能让我害羞?”
万年都感动不到一次的她容易吗,这么好的气氛都被他给破坏了,真是好气的啊。。。。。。
霍亦寒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蛋,不屑的低笑,“这么厉害,昨天你跑什么?”
昨晚他叫了几个兄弟,搞了一场婚礼前的单身派对,但慕瑾桓没去。
主角没到,总不能白组这个局,都是熟人,场面倒也算是热闹,结果这丫头玩到一半就消失了。
许墨一想到昨晚的场面,心底一阵抽痛,但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波澜。
嗓音淡淡,“不然等着看你表演活春宫吗?我的眼睛这么漂亮,瞎了可不行。”
霍亦寒听着她寡淡的话语,心底莫名起了一阵烦躁,忽然想抽烟,但又意识到场合不对。
接下来,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回到自己的角色:伴郎和伴娘。
直到沈之媚走到她身后,笑着问,“湾湾要丢捧花了,你要不要去抢?”
许墨一摇了摇头,“不了,我今天走淑女风,跟一群女人抢捧花,会很影响我的形象。”
南家和慕家旁系的年轻一辈都在,很多都是未婚的,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为了什么,总之是没有让这个环节冷场。
沈之媚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但也不会去问,只是看了看不远处的霍亦寒。
缓缓的说,“捧花是婚礼中的幸福使者,是有魔力的,万一你接到了,说不定,命运就会不一样了。”
许墨一翻了个白眼,依旧没有任何动脚的意思,“都说一孕傻三年,还真是。”
显然是不信。
沈之媚笑了笑,也不说话,很干脆地伸手推了她一把。
许墨一没有设防,沈之媚这么一推,她踉跄的几步后,就到了礼堂中央。
既然来了,再悄悄的回去岂不是很做作?
咬了咬牙,回头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许墨一在最后面,一共只有五六个人,没有挤在一起,宾客们倒是很期这个环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
但让人想不到的是,原本背向站着的新娘忽然转过了身,往前走了几步,毫无预兆的,将手里的捧花直直的朝着一个方向抛了过去。
捧花在空中划出了完美的抛物线,最后落在一个人的怀里。
那个人,就是许墨一。
许墨一有些怔住,有个东西向她过来,她本能的接住了,可没想到是捧花。
所有人都在看她。
抬眸,看着几步远处冲她微笑的南湾,喉咙有些酸。
————
敬酒,接受祝福,说‘谢谢’。
整个过程都是如此。
顾邵之和纪晚夏在晚上六点的时候离开礼堂,慕氏夫妇亲自把两人送到机场。
慕瑾桓被霍亦寒和其他朋友留下,南湾先回到北岸别墅。
换掉繁琐的礼服,洗漱过后,坐在沙发上擦头发。
手机里祝福的短信很多,南湾每一条都点开看了,每一条都回复了两个字:谢谢。
收到陆离的短信,是十一点四十分。
是最简单的四个字:新婚快乐。
南湾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没有回复,丢开手机,靠在沙发上梳理着半干的长发。
周姨刚从厨房出来,正好碰到楼梯下了一半的南湾,“太太,我煮了银耳莲子羹,您喝一点?”
婚礼最辛苦的就是新娘和新郎,从早站到晚,别说吃饭了,水都不见得能抽空喝一口。
南湾淡淡笑着,“好啊。”
周姨盛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放在南湾面前,没有离开,而是陪着她聊天,“我女儿结婚的时候,没到晚上就撑不住了,一顿差点吞下了一头牛。”
南湾一边喝着莲子羹,一边笑着问,“周姨您女儿多大了?”
“跟太太差不多大,结婚四年了,生了一对双胞胎。”
“真好。”
周姨一想到自己的那一对外孙,脸上的笑就止不住,“我女儿是打工的命,哪有太太这样好的福气。”
南湾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目光很淡,慢慢说着,“平淡普通才是福。”
周姨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还是太太会说话,我没什么文化,只盼着女儿和女婿家庭和睦,少些争吵,日子苦一点也是值得的。”
“有您这样的母亲,很幸福。”
周姨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最普通的打工妇女,给不了她们太多,天底下没有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
听到这话,南湾放下了手中的瓷勺,笑了笑,“。。。。。。可能吧。”
周姨看到银耳羹还剩小半碗,不禁有些担心,太太最近的食欲很不好,每一餐都吃的不多,这样下去,肚子里的孩子营养跟不上啊!
“太太您再吃一点吧,我煮了很多。”
“不吃了,”南湾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站起身,“等慕桓回来,麻烦周姨给他煮两杯醒酒茶,我有点累,先上楼休息。”
周姨跟着站了以来,她虽然很想再劝两句,但也知道不会奏效,“。。。。。。好的。”
————
南湾被手机的震动声惊醒,下意识的去摸身侧的位置。
是凉的。。。。。。
他还没有回来?
手臂探到床头柜,拿过震动的手机,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左上角显示的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七分。
撑起身体,打开了床头的壁灯,接起电话,“哪位?”
刘安在病房外来回走动,想了很久才决定打的这通电话,但电话接通之后,却又后悔了,可又不敢直接挂断,只能硬着头皮说,“太太。。。。。。我是刘安,慕总的助理。”
南湾心里咯噔一震,睡意在这一刻全部消失,混沌的大脑变得清明,“什么事?”
刘安透过房门上的玻璃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咬了咬牙,回答,“慕总受了点伤。。。。。。”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回应。
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确认还在通话中,才重新开口问,“太太。。。。。。太太您还在吗?”
南湾拉开被褥,下床,嗓音极淡,“地址。”
刘安连忙道,“就是您工作的这家医院,706病房。”
南湾挂断了电话,拉开衣橱,除了动作有些急之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其它的情绪。
换好衣服,去书房拿了车钥匙,下楼。
因为南湾嘱咐过,慕瑾桓回来的时候要给他煮醒酒茶,所以周姨一直都不敢睡的太熟,听到客厅有人走动的声响,就立刻醒了,披了件衣服走出房间。
看到穿上羽绒服的南湾,很惊讶,“太太,您这是。。。。。。”
南湾在玄关处换鞋,头也没抬,“我有事出去一趟。”
话音与平日里没有任何区别,只有那很重的一声‘嘭’的关门声,传递出来了一点信息。
周姨从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有见过太太出门的时候,关门是用摔的。
常规来说,向来行为举止很温和的人突然变了样,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生气,一种是焦急。
她确定先生没有回来,那就不可能是吵架,就排除了第一种可能,剩下的是:焦急。
难道,是慕先生在婚宴上喝多了没办法回家?
赵樱也被这关门声惊醒了,缓了片刻之后,以为是慕瑾桓回来了,连忙从床上下来,走出房间。
四处看了看,只有发呆的周姨,她没有看到那欣长挺拔的身影。
忍不住开口问,“周姨,刚才的关门声是。。。。。。”
周姨回过神,“哦,那什么。。。。。。我听见外面有声音,开门看了一下,其实是只猫,吓了一跳,所以关门声音大了些。”
赵樱觉得奇怪,话里却又挑不出毛病,‘哦’了一声就回房了。
————
刘安看到从电梯里出来的那抹身影后,连忙跑了过去,“太太,那个。。。。。。医生刚为慕总包扎完,说伤口不严重。”
南湾没有说话,直直的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刘安挠了挠头皮,跟了上去,“太太。。。。。。如果您看到了什么,千万不要误会慕总。”
南湾听到这句话,就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一脸惆怅的刘安,清冷的眉眼没有一丝温度,咀嚼着这两个字,“误会。。。。。。”
这是她的新婚夜,凌晨四点,却是在医院度过的。
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刘安还想解释,但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打这个电话是不是做错了?
南湾走到病房前,敲了两声,回应她的,是熟悉的男音,“进来。”
在推开门之前,她已经准备好了会看到什么。
所以,当真真正正看到的时候,她可以维持着原来的表情没有半分波动。
视线略过那张还带着眼泪的脸,落在男人缠着纱布的手臂上,迈步走近,“伤到骨头了吗?”
慕瑾桓眸里因看到她而起情绪很快就消失了,神色恢复了沉静,“没有,割破了点皮。”
南湾点了点头,视线重新落在那张苍白的脸上,询问她的意见,“余小姐看着不太舒服,这么晚了,让司机先送你回去休息?”
余清露慌忙的擦掉脸上的眼泪,开口解释,“南小姐你别误会,慕桓受伤,是因为我。。。。。。”
“清露你先回去。”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看着男人手臂上,眼泪再一次滚落,声音哽咽,“可是。。。。。。”
慕瑾桓提高了嗓音,“刘安。”
刘安听到声音后,连忙推开了房门,大步走了进去,头都不敢抬,“慕总。”
“送余小姐回酒店。”
“好的。”
连着两次说话都被打断,余清露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看了一眼床边的南湾后,由着刘安握上了轮椅的扶手,将她推出病房。
————
门被带上,病房里是安静的。
南湾将散落的长发拢起,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开口打破沉默,“四点多了,要不你就在这里先将就几个小时,天亮了再回去。”
空气里除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很浓重的酒精味。
慕瑾桓凝着女人平静的脸,大掌探过去握她的手,冰凉。
嗓音低低沉沉,“清露突然发病,刘安没办法接近她。”
南湾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轻轻拿开男人覆在她手背上的手,说,“医院睡不好,还是回去吧。”
慕瑾桓的眸色加深,深邃的轮廓绷得极其隐晦,黑眸依旧锁着她的脸。
南湾抬眸,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
那眼里的情绪,她以前看不懂,现在也同样看不懂。
目光不躲避,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才明白过来,低声解释自己刚才动作,“受伤了就别乱动,我不冷的。”
他没有说话,于是南湾又问了一遍,“是回家,还是就在这里?”
正文 135。湾湾,你生气就告诉我,嗯?
慕瑾桓收回视线,嗓音淡淡,“晚上开车不安全,就在这里。”
闻言,南湾站起身,把叠在一起的被褥铺开,盖在男人身上,“那你睡一会儿,我去药房拿完药再回来陪你。”
“明天拿。”
南湾顿了顿,不坚持,“也行,你睡吧,我前半夜睡足了,去沙发上坐会儿,你渴了叫我。”
慕瑾桓第二次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这一次的力道比上一次大了许多,“床不小,足够躺两个人。”
南湾能感觉到男人握在手腕上的力,如果她去拉,伤口肯定会裂开。
迈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又往病床靠近了点,避免扯到他的伤,“我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动,会碰到你的伤口。”
慕瑾桓抬眸,看着她,说了两个字,“不会。”
南湾没有答应,慕瑾桓也没有松手,力道也丝毫没有半分减弱。
僵了几秒钟,最后妥协的,毫无疑问是南湾。
“你松开吧,我把外套脱了,电梯里遇到了化验科的同事,不小心碰到了脏东西。”
病房里有暖气,温度不算低,但也称不上温暖。
慕瑾桓松了力,没有受伤的手探到桌面上的遥控器,调高了暖气的温度。
南湾把羽绒服放在沙发上,然后走回病床边,脱鞋,躺了上去。
慕瑾桓受伤的是右手,给南湾留的位置也在右侧。
南湾背对着男人侧躺着,尽量把身体往前挪,在两人之间多留一些空间。
在她觉得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不再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身体就被一股力捞了回去。
脊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眼睛睁开,在她有动作之前,微沉的嗓音响在耳畔,“你想掉下去?”
他用的是左手,南湾没什么顾忌,直接拉开了横在腰肢上的手臂,“我应该不会睡的那么死。”
然而,她还没有来得及挪出一厘米,慕瑾桓就翻身压了上去,阻止了她所有的动作。
原本披在肩上的黑色西装掉落在地,他也没有任何要去捡的意思。
黑眸紧紧锁着女人的脸庞,不想错过任何情绪,嗓音低哑,“你是不是在生气?”
带着酒意的呼吸尽数落在皮肤上,男人沉重的身体压的南湾有些难受,好看的眉蹙起,侧过脑袋,淡淡说着,“那你可能是没见过我生气的时候。”
身下的女人终于有了情绪波动,但是,很明显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呼吸不畅。
慕瑾桓用左臂的手肘撑着床面,不再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黑眸里的暗色越来越浓,“看着我说话。”
南湾闭了闭眼,整个人被他桎梏无法动弹,也不想动。
视线淡淡的落在地板上,“慕瑾桓,这么大的人了,无理取闹没什么意思。”
强势惯了的男人,即使伤了残了也依旧是强势的。
慕瑾桓也不在乎会不会扯到伤口,捏着女人的下巴,把她侧着的脑袋掰正。
潭底的暗色顺着眼眶慢慢渗透出来,不紧不慢的说,“我喝多了。”
南湾也不躲避,目光平淡无澜,和声音一样,“喝多了就睡觉。”
就像是一汪湖泊,没有风的时候,连一层水波都不会有。
慕瑾桓凝着女人的眼睛,扣着她下巴的力道越来越重,“湾湾,你生气,就告诉我,嗯?”
许是酒精的关系,南湾只觉得近在咫尺的男人完全是陌生的,如果不是能亲眼看到,她会以为压在她身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我能生什么气?”南湾轻轻笑着,又换了一种问法,“你想让我生什么气?”
余清露口口声声说的都是让她别误会,可做的哪一件事是普通朋友会做的?
气他喝了酒还敢不要命得开车去英雄救美?还是气他给了她这么难忘的一个新婚夜?
明天医院里所有的人都会知道,她的丈夫在婚礼当晚没有回家,带着其她的女人来了医院。。。。。。
她的笑话就又多了一个。
慕瑾桓看着那不达眼底的笑,压在心底的烦躁似乎是被酒精点燃了一般,在体内横冲乱撞,却找不到任何发泄的出口。
一分钟后,松了扣在女人下巴上的力,大手向下,寻到那依旧带着凉意的小手。
指腹缓缓摩挲着指间的那枚婚戒,嗓音又低又哑,“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你故意这么气我的,是不是?”
南湾懒得跟他继续磨这个问题,瞥了一眼男人的手臂,纱布已经渗出了隐隐的红色。
将手抽了出来,去推他的胸膛,“你伤口裂开了,躺好吧,我去叫医生。”
慕瑾桓似乎并不在意伤口是不是已经裂开了,依旧维持着这个姿势。
深邃的五官此刻是冷峻淡漠的,“你不是医生吗?”
“我就算是华佗在世,也没办法用这种姿势给你重新包扎,”男人的身体纹丝不动,南湾失去了耐心,眉眼之间是冷淡的,“起来吧,应该还挺疼的。”
慕瑾桓黑眸凝着女人的眼睛,潭底光线讳莫如深,像是一把刀刃,妄想剥开她的皮囊看个究竟。
然而,什么都没有。
良久,翻身而下,没有再说一句话。
南湾撑起身体,等缓过手脚的酸麻感后,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放在床尾。
穿好鞋,走出病房去找护士拿消毒棉签和纱布,顺便要了一杯绿茶,医院的茶叶自然是比不上家里的,但好歹也是茶,能解酒就行。
“刚泡的,你趁热喝。”
南湾把纸杯递到男人面前,举了好几秒,他都没有接,也没有看她。
她也不勉强,把杯子放到床头的桌面后,坐在椅子上,拉过他的手臂,重新包扎裂开的伤口。
他倒也算是配合,任由她摆弄。
南湾解开带着血的纱布后,看到的,是一条大概五厘米长的伤口,一看就是锋利的刀划的。
用酒精棉擦去皮肤上已经凝固的血迹,用干净的纱布缠好。
任她怎么动,男人就是没有一点反应。
一想到刚才那护士的眼神,就觉得有些烦,像是刻意使坏似的,在最后收尾的时候,南湾故意用了点劲,虽然不会让伤口第三次裂开,但肯定是会疼的。
她的动作很突然,没有一点点前兆,猝不及防。
慕瑾桓黑眸一紧,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声。
两道视线落到脸上,南湾没有去看他,把男人弯曲的手臂拉直,“不是不疼吗,你动什么动?”
沉默被打破,气氛似乎就没有那么僵了。
女人的语气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但慕瑾桓的脸色却缓和了很多,眉宇之间的烦躁还在,却没有之前那么明显。
薄唇轻启,嗓音淡淡,“你是不是故意的?”
南湾包扎好以后,将纱布和消毒棉签放在桌面上的托盘里,抬眼,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
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将散掉的长发拢到一侧,漫不经心的梳理着,“慕先生是在质疑我的职业操守吗?”
慕瑾桓侧首,幽深的眸对上她的视线,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伸手将人拉上了床。
南湾是面对着他坐着的,手臂被男人拽了一把,身体本能的前倾,直接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鼻子正好磕在他衬衣的纽扣上,一阵难受的酸涩感袭来,南湾忽然觉得很烦躁,秀眉皱起,“慕瑾桓你干什么?”
慕瑾桓单手控着女人的腰肢,随她怎么动,也依旧在他怀里。
低头,薄唇寻到她敏感的耳垂,含住,轻咬,嗓音低哑,“生气就生气,憋着算怎么回事?”
南湾的脚还站在地面上,上半身却被男人按着腰紧紧地桎梏住,这种姿势简直是让人很窝火。
她不想在包第二遍。
放弃挣扎,深呼吸,“我没生气,也没有憋着。”
她说完话之后,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叩叩。”
等了几秒钟,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南湾失去了耐心,抬起头,“你。。。。。。唔。。。。。。”
身体之间的研磨,加上酒精的发酵,慕瑾桓的吻很重,托着女人的腰将她整个人都带上床,翻身压住,整个过程,都没有离开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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