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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惨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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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牛奶再睡吧?”李珍站起身来端了牛奶朝她母亲走过去。
安小文看着她手里的牛奶,心里想,这是她的女儿,双胞胎女儿,她长得可真美啊,她的头发垂在额头上,一个悲剧角色,戏剧里的人物。她和李译文一起看过的希腊戏剧,她想起了那个角色,噢,叫什么——克吕泰莫斯特拉,在丈夫洗澡的时候刺死他。
“你不喝吗?妈妈?”李珍又问了一遍。
“我——我没有胃口,可以等一下再喝吗?”安小文看着李珍,幽幽的说,“我想和你聊聊。”
李珍站在床边,看着她,手里端着牛奶。
“好啊!妈妈,你想聊什么?”她转身将牛奶放回原处,又重坐回扶手椅。
“你的父亲。”安小文说。
李珍原本稳若泰山的样子微微晃动了一下。
“噢?你可从来都不曾提起过他。”她说。
“是的,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提起他。”
“他已经死了,有什么好说的。胡笙杀了他,你应该很开心,对不对,他们说你并不喜欢他。这点我们倒是相同,我也不喜欢他。”
安小文摇摇头,闭上眼睛,然后又快速的睁开。
“他不是你的父亲。”
“你说什么?”
“周志文不是你的父亲。”
“你——别想骗我!”
☆、第107章 放手
安小文看着那杯牛奶,目光呆滞,空无一物,充满了悲伤。
“其实我早知道有这一天的。”她说,“你的姐姐,也许妹妹,我常常分不清你们谁先出生,周志文来抢走的是哪一个,我也常常记不起来,你知道,你们几乎长的一模一样。”她的声音忽近忽远。
“你没有想过去把她找回来?你从没有想过?”李珍咬着牙说,她又露出了猩红的眼睛。
安小文转头看着她,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湿了她的衣襟。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似乎压抑着巨大的痛苦。
“这或许是我这辈子唯一不能原谅自己的,即便我加害别人也没有后悔过。但我后悔我没有把我可爱的姑娘抱回来。我很后悔。”她说,声音哽咽,红着眼睛,五官痛苦的扭曲着。
这个时候,外面突然狂风大作,原本明亮的天空突然暗淡了下来,一声响雷从阴沉的天空滚过。窗外刮起的大风,把厚重的金色窗帘吹掀开来。屋内的电灯开始一闪一闪并发出滋滋的声音,夏天的暴风雨总是来的这么突然和迅猛。
李珍坐直了身体,面无表情,似乎这突然变化的天气对她丝毫没有影响。她抬头看了看屋顶的玫瑰花瓣灯罩,里面的灯似乎要停止工作了。当她移动目光的时候发现她的母亲正好看着她。
“后悔有什么用。”她说。
“是的,后悔有什么用,伤害已经造成了,我害了她,我毁了她的一生,陈贤惠说的没错。”
“陈贤惠说什么?”
“她说,是我毁了你们两姐妹。她说的没错。”
李珍沉默的看着安小文,紧紧的抿着嘴唇,皱着眉头。陈贤惠当然会这么说,她可是你毁掉我们的见证人。哼!父亲?父亲是什么东西!父亲这两个字对她而言真是太陌生了,她没有父亲,即便有,也是禽兽一只,她没有父亲,她不需要父亲,她不需要。如果可能,她也可以不需要母亲。女人的子宫都应该拿给莱昂做鸡蛋串,让男人们吃下那恶心的东西,而不是让男人们在里面播种。
“我的父亲是谁,并不重要,我不需要这个人。”
“心儿,你打开那个抽屉。”安小文的视线在李珍的脸上停顿片刻,然后指着梳妆台,轻声说道。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李珍疑惑的看了她一眼,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站起身来走进了那个梳妆台,她看着那朵郁金香花朵似的把手愣了一下,安小文最喜欢郁金香,她也是。她也是,她的手停留在那个花朵般的把手上,然后轻轻拉开抽屉。
“把它拿出来。”安小文说。
李珍看着安安静静躺在抽屉的白色信封,困惑的回头看了她母亲一眼。
“把它拿出来。”安小文重复道。
此时,屋外狂风吹的更加迅猛了,应该很快就会下起滂沱大雨。而屋内的灯光也闪烁的更加厉害了。李珍的手抖了一下,她拿出那封信。
“需要我关上窗户吗?”李珍拿着信封看着窗外说。
安小文直视着李珍,那双眼睛好像在说:“我问心无愧,从不做一件亏心事,不怕这世上任何人。更不怕这阵阵的妖风。”但是她接下来的话却相差甚远。
“不用。你手上拿着的是我亲笔写的认罪书,包括我是如何杀死朱慧、李译文还有锦鹏的犯罪事实。”安小文冷静的说道。
李珍的手又抖了一下,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母亲。
“你——你——为什么?”这时候连她的声音也抖了起来。一阵风刮进屋内,卷起窗帘,打个圈又落了下来。
“心儿,我这辈子唯一亏欠的人就是你,我知道你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的罪,人这一生很长,也很短。我已经够了,我想为你扫清所有的障碍,我希望你能幸福。我希望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你,我希望你没有嫁到龙门,我本来可以改变这一切的,我本来可以的。”安小文又开始哭了,掩着面痛哭起来。
李珍缓慢的踱步走到了她的床边,跪了下来,轻轻的趴在她的身体上。
“妈妈!”她轻声的喊道。
“心儿,妈妈害了一个好人,那人不是你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不相干的农民。你的父亲是李译文。”安小文轻轻的抚摸着趴在她腿上李珍的头发,微微的笑着。她手下的李珍轻轻颤抖着。她知道她被惊吓到了。因为当她说完这话时,李珍猛地抬起了头,用无比懊恼和痛苦的神色看着她。
“你说什么?”
“李译文才是你的亲生父亲,所以这些年来他会如此照顾我们。”安小文说道,仿佛她一开口说出这个名字,她就失去了什么。
“什么?”李珍叫了起来。
窗户外面下起了大雨,雨滴打在树叶和窗檐上,发出砰砰的声音。雨水透过没有关闭的窗户飘进了屋子,风吹乱了李珍的头发。
“你不要乱说,不要说不合时宜的话。”她激烈的想反驳她的母亲。
“不,我亲爱的心儿。那个时候我太年轻,不小心怀了你,但是我不敢,译文不敢,他太害怕自己的父母,我的父母,他太害怕会因此毁了自己的前程。他害怕自己永远也回不到城里。因为我们的父母看着我们纳,我们知道如果犯下这种错误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可我不想打掉自己的孩子。后来我们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我的父亲你的外公非常溺爱我,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在外面带回个孩子,但这孩子不是我行为不检点而有的,我也是受害人的话,他一定会保护我们。所以,我们设计陷害了周志文,让所有的人都以为你们是他的孩子。故意让他以为我怀了他的孩子,那天晚上他喝醉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为了让整个事情看起来更加可信,李译文揍了他,恨恨的揍了他。周志文是个好人,他愿意承担起这个责任,他想要娶我,甚至为此放弃了他的心上人,他们非常相爱,可他放弃了那个姑娘,他愿意对自己行为负责,对我负责。可我怎么可能嫁给他呢,这只是为了将来事情败露保护自己而故意制造的故事而已啊!这一切都是假的啊!”
李珍听着她母亲的故事,一步一步往窗户边退去,她睁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她的妈妈,窗外飘进的雨水溅湿了她的白色蕾丝边公主裙。只见她捂住耳朵,面色苍白,嘴里喊着:
“啊——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紧接着,她快步跑出了她母亲的卧室。又一声响雷从天际轰隆隆的滚过来。雨越来越大了。就像那个晚上,周志文喝醉酒的那个晚上。
安小文看着跑开的李珍,又回头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她知道自己为什么犯下这些不可饶恕的罪过。李译文!不管他的灵魂去了哪里——假如有一个传送门,就存在于他身体上的一个传送门,他死的时候这门被打开了,而他就去了那个地方,如果她知道这个门会开启,她会跟着他爬进去。她真的太想念他。安小文将目光从狂风暴雨的窗外移到了牛奶杯上,然后伸手端起那杯牛奶。
☆、第108章 安小文之死
“亲爱的淑清,我的律师已经将我保释出来了,我现在已经回到了家里。我非常想见到你,有些事我真是很后悔。不管怎么,我们见面了在谈吧,另外,我听说你来了位朋友,如果怕招呼不周,我想她可以和你一起前来。”
淑清和所长夫人慢步在棕泉小区幽静的小径上,她有些心不在焉,脑中一直浮想着安夫人给她发的这条短信。
旁晚的重庆,有微风徐徐,虽然依旧有些闷热,但是还能忍受。
“我说,你还是跟我回龙门吧,这城里空气可真是不如乡下的。”所长夫人说。
“糟糕的是,我观察每一件事都要和自己探讨的特殊问题相联系。在乡下,你看着那些点缀于树丛间的房屋,清新的空气、秀丽的景色使你着迷。而我看到那些屋子,唯一想到的是那些房子互相隔离,会使可能发生的罪恶得不到应有的惩罚。”淑清摇摇头,慢慢的说,“那些地方常常使我充满某种恐怖感,我相信,根据我的经验在快乐美丽的乡村里发生的犯罪,比城市里最下贱,最糟糕的小巷发生的可怕。”
“你太耸人听闻了,乡下都是那么单纯美丽!”
“不不,在乡下那些孤零零的房子,每座都建在自己的地上,居住的大多都是愚昧的乡民,不懂什么法律。想想看,那些残暴的行为,暗藏的罪恶可能年复一年不断发生而不被人发现。”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没有什么罪恶可以隐藏的。这一点上城市并没有比乡村安全多少。”
“我不是这个意思,道理显而易见,在城市里,公众舆论的压力可以做出法律所不能做到的事。在任何一条小巷,被挨打的孩童的哀叫一声和一个醉汉的打人声,都会引起邻居们的同情与愤怒。而且司法机关近在咫尺,只要有人提出控诉它就可以采取行动,犯罪与被告席紧密相连。”
“如果你想说周志文的话——”
“噢,亲爱的,你不觉得周志文的案子很奇怪吗?真的是胡笙杀了他吗?”
“你不信是他干的,不是吗?”
“是的,我不信,不过——”淑清停了下来,她抬头看着前面小径两旁慢慢亮起来的星型灯光,天已经这么黑了啊。她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不过什么?”
“没什么,咱们快到了。就是这里。”
淑清按了门铃,没有回应,她再按了按,还是没有回应,她疑惑的看了所长夫人一眼。
“没有人?”所长夫人说。
淑清再次伸出手,她没有按门铃,而是使劲的敲门,大概过了10分钟左右的光景,门打开了,站在门内的是李珍。随着门的打开,一阵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
所长夫人和淑清互相看了一眼,她们都皱起了眉头,显然不太喜欢这个香味。
李珍诧异的看着淑清和所长夫人,一脸的嫌恶,显然对淑清咚咚的敲门声感到不满。
“小文让我过来找她。”淑清解释说。
“你们需要等一下,我妈妈在楼上休息,我去叫她。”
“如果可以,我们可以上楼去看望她吗?我知道她这几天很幸苦。”
李珍疑惑的看着淑清,又转头看看所长夫人。
“好吧!请便!”她下了决定。“她情绪不太好,你们最好不要刺激她。”
淑清和所长夫人点点头,便跟着李珍上了楼。
“妈妈——妈妈——”李珍在她妈妈的卧室门口敲了两下,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甜。
即便是自己女儿甜蜜的声音,但是门里面的安夫人依然没有任何回应。李珍不好意思的转头看了看淑清,一脸的歉意:“她可能睡着了,回来的时候她看上去很累。”
“那我们改天再来好了。”所长夫人说。
“你不用再来了,我妈妈居然邀请你来了?”李珍转过身来,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一脸的嫌恶。
“那——”
“啊——”就在此时,一只褐色的猫突然跳到了李珍的身上,她被这突然蹦出来的猫吓得大叫一声,然后倒向了安夫人卧室的门。“你这个畜生。”
门没有上锁,应势而开。
“哎哟——你们家养这么大只猫啊?”所长夫人吼道,她最讨厌猫了。“滚开,你这个小畜生。”她用脚撵开那只猫。
“你没事吧?”淑清弯下腰去拉李珍,她偏着头奇怪得看着里面,心里想:“这么大动静,小文还没惊醒?”
“没事,希望没有吵到妈妈。”李珍红了脸,尴尬的站起身来。她扯了扯衣服,偏头看了眼卧室里面。
安夫人安静的躺在床上,被子拉的很高,遮住了她的整个身体只露出了她的头部,她的面目非常安详,睡的很沉。
淑清和所长夫人面面相觑。她们都有同样的疑问:睡的这么沉?
“她睡的太沉了,不会出什么事吧。”淑清担忧的看着床上的安夫人。
“我去叫醒她吧。”李珍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往安夫人的床边走去。淑清和所长夫人跟在她的身后。
“妈妈——妈妈——”
没有反应。
“你看这是什么?”所长夫人指着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瓶子说。
“这是我妈妈的药——”李珍看也没有看的说,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天啊——不会吧!妈妈——妈妈——你醒醒——醒醒——”她猛烈的摇着她的母亲,但是床上的安夫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快打120。”淑清转头看着所长夫人,急促的说。
“噢——天啊!她吞下了这一整瓶的药丸。天啊——妈妈——妈妈——”李珍已经瘫软的趴在安夫人的身上,她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似的不停的滴落在安夫人的被子上。她几乎要哭断气过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救护车才赶到。不过,安夫人早已经没有了呼吸。医生说她因服用过多的巴比妥类而亡。
没过多久,朱茂警官和他的助手也赶到了现场。
淑清和所长夫人费了很大劲才把李珍从她安夫人的尸体上拉开,她怎么都不相信她的妈妈已经死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的事实。
把李珍拉离安夫人的尸体后,朱茂警官和他的助手还有法医对现场进行了检查,法医表示安夫人死亡时间比他拨打120的时间早了30分钟,也就是说,在他们还没有赶到的时候安夫人就已经死了。朱茂警官在安夫人的手上发现一封她的亲笔信,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意外发现。那封信的内容大概是说她自己痛恨自己的行为,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女儿,不想再受到内心的谴责之类的话。
“看来是畏罪自杀了。”朱茂警官得出了结论,他抬起他敏锐的小眼睛,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李珍,接着说:“小姐请节哀。”
他这么一说,李珍哭的更厉害了。
“她不是让我们来见她吗?怎么就——”所长夫人凑近淑清,小声的说。
淑清皱着眉头,看着安夫人的尸体,露出惊恐受伤的目光,她没有听到所长夫人的话。
“她真的自杀了吗?”她又问了一遍。声音听起来像个受到了伤害,不知所措的孩子。
“噢——我想是的。”朱茂严肃的看着淑清,不太高兴她怀疑他的判断。
“不可能,怎么可能是自杀,噢——小文怎么可能是自杀。”淑清说。
“那么,你能怎么解释?”朱茂警官饶有兴味的看着淑清。
“你看,她睡的很安稳,睡前喝了一牛奶,杯子上除了她的指纹没有其他人的。她给自己写了封信,赎罪的信,她希望她的女儿可以原谅她。这就是一般的自杀的案子,像她这样的女人,受不了监狱审判。”
“不对,不对,徐妈呢?徐妈去哪里了?”
“妈妈让她去给她买阿司匹林,她说头疼。”李珍看着淑清,脸上浮现出伤心欲绝的表情。“她出去了很久,一直没有回来。”紧接着她转头看着朱茂警官又补充道:“淑清阿姨是对的,我的妈妈不会自杀,我没有责怪她,我知道她一定不会害死锦鹏。”
淑清走到李珍的身边轻轻的搂着她颤抖着的身体,她露出了平时少见的深情,说:“孩子,真希望你没有经历这可怕的一切。”
李珍趴在淑清的怀里,哭的更厉害了。她说:“我没有想到,我的妈妈会在这个时候弃我而去,我刚刚失去了锦鹏。我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就这样崩塌了。全没了,全部没有了。呜呜——”
淑清轻轻的拍了拍李珍的肩膀,说:“孩子,我们无法帮人免遭不幸,人们迟早都会面对这一切。你现在需要去躺一下,你需要休息,这里的暂时交给我吧,我来联系徐妈,希望她能赶回来照顾你。相信阿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个时候她忘记了自己之前对李珍的一切猜测,包括她举报自己母亲的猜测。
淑清冲所长夫人和朱茂警官点了点头,挽着李珍离开了安夫人的卧室。
整个现场除了朱茂诧异的看着李珍外,其他人都只关心安小文的尸体。
☆、第109章 结案
第二天,朱茂警官意外的拜访了淑清。
那天刚好胡笙和他的母亲也在,胡笙的母亲陈贤惠最终决定去找淑清。胡笙在重庆一个建筑工地上谋了份工作,她的母亲也那个工地上帮忙煮饭,两个人租了个破房子,算是半在重庆安定下来。淑清不明白胡笙为什么不回去,他说的种植业是有前途的啊,何况他还有销路,但是当淑清疑惑的问他时,他只说了一句话:“同学嘛,有坐过牢的同学,哪有坐过牢的合伙人啊。”现在种地不挣钱了,胡笙一心记挂着李珍,便想在城里,挣点钱,也算离她近一些。但陈贤惠显然不这么想,淑清认为她今天来找她就是为了胡笙的事。但他们刚进屋不久,就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三个人面面相觑,都各自猜想着来人会是谁。淑清笑了笑说:“看来今天是个走朋访友的好日子。”说着她起身朝门口走了过来。
“朱警官?”打开门的瞬间,淑清脸上掠过一丝诧异。但她很快反应过来,锦鹏的案子有了进展?或者是安小文的?她心想。
“不好意思,希望没有打扰到你。淑清女士。”朱茂随手脱下头顶的帽子,显得彬彬有礼。一身的制服衬得他英武帅气。“我可以进去和你谈谈吗?”朱茂指了伸出一根手指朝屋内指了指。
“不会,不会,当然可以,请进吧。”她说着,偏头朝门外瞧了瞧了,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带个副手什么的。
“只有我一个人。”朱茂笑了笑。“哦,你有客人。”
朱茂进到屋子里,才发现胡笙和陈贤惠正坐在沙发上。
“没关系,你应该认识,那是上次和我一起去过警局的胡笙,李珍的前夫,还有他的母亲。嗯~他们也都算得上是相关的人吧,你可以顺带了解情况。”淑清带着他往里走去,指了沙发让他坐下。“请坐吧。警官。噢——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胡笙,李珍的前夫,这位是他母亲陈贤惠。”说完她又看了看陈贤惠,“陈姐,这位是负责调查安小文女婿死亡案件的朱茂朱警官。”胡笙在警局的时候和朱茂见过面,只是点头示意。陈贤惠没有见过,显然她有些不安。
“你好,这位女士!”朱茂客气的冲陈贤惠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噢噢,你好,你是警察,我这辈子也没有真的和警察打过交道。”陈贤惠说。
“那好啊!一般情况下谁都不喜欢和警察打交道。对吧!”朱茂礼貌的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淑清。“那么既然这样的话,我就直说了吧?这可能跟两位没有什么关系,不过——”他又看了眼淑清,“这位淑清女士说,你们也很关心这件事,所以——我想——”
“说吧!”淑清答道,接着她又看向胡笙和陈贤惠,“朱茂警官主要是想了解一下锦鹏案子的事情,出事当天我在船上,嗯~在现场。”
朱茂点点头,正想开口,突然又想起什么,他愣了一下。然后他转过身盯着淑清。
“淑清女士,有件事我很疑惑,但这件事不同寻常,我希望。”他伸手指了指淑清,再指了指自己。
淑清立刻明白过来,她朝胡笙点头示意后,便站起身来朝里屋走去,朱茂跟着她进去。
“你知道,我没有权利透露举报人的名字,但是——”一进到里屋,朱茂就转身关上门,然后小声的说道。
“是李珍举报的吧!”淑清沉稳的说。
朱茂敬佩的看着淑清,果然是干过这行的。不过他仍然很好奇,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直觉?还是她跟这整个事件都有关系,据李珍说她的母亲安排这个女人跟踪她。这真是他妈*的复杂。不过,显然这事现在他也管不了了。
“我不太明白了。”他说。
“现在是比较复杂了。”淑清说。“咱们出去吧,你可以当着他们的面宣布安小文已经死了。”
“你是怎么知道李珍举报了她?”朱茂本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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