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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爱游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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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昌民来过几趟,腿没康复,王明全用轮椅推他过来的。
销售部在一楼,楼上是总裁办公室,财务部和工程部。去楼上会途径销售部,他们见面像是不认识,他只简单瞟了她一眼,余男低眉顺目,规规矩矩喊吕总。
晚上,她在一个隐蔽后巷找到游松的车。
天快黑下来,环城路上,只有接踵的车流。
游松的车一步一停,他手指有节奏敲着方向盘:“想吃点什么?”
余男说:“随便。”
“呦,这菜可不好找。”他在她脸上掐了掐。
“这段子太老了,没点新意。”她偏了下头:“张硕呢?”
游松说“我让他办点事。先接他,然后去吃饭。”
下班高峰,路不好走。
车不动,他无聊,抓过她腿上的手捏在掌心里,“在昌融工作顺利吗?”
余男说“我又不是为工作去的,有什么顺利不顺利。”她想了想:“我观察了几天,昌融挺正常的,最起码销售部的运作看起来没问题,我们方向是不是错了?”
“很正常,他傻才会把漏洞摆在明面儿上。”
余男说:“销售部是公司前沿,根本接触不到核心的内容。”
游松说:“慢慢来,别着急,就这几天看不出什么猫腻,狐狸再狡猾总会露尾巴。”
余男撇着他:“你现在倒是有耐性。”
游松笑了下,没答她。
过了会儿,余男问“你有别的想法?”
“是有个。”他转头看向她:“待会儿和你说。”
前面车流松动,游松单手握着方向盘,轻踩油门。
大理的夜很舒服,开着窗,夜风肆无忌惮吹进来,带点微咸腥涩的味道。
一侧是湖,一侧是华灯丽影的喧嚣,公路横亘在其中,仿佛这段路能开到世界的尽头。
余男看着窗外,有电话进来,游松抬下巴,“帮我接。”
余男说:“你没手?”
他捏了捏她的手:“这不忙着吗。”
余男哼了声,另一手接通电话举到他耳边。
是张硕。
他嗓门儿隔空都能听得很清楚:“游哥,你们到哪儿了,怎么还不来?”
游松骗他“快了,还有五分钟。”
余男觉得好笑,又听张硕喊:“那快点啊,都快饿死了。我就站道边儿呢,你一来就能看见我。”
游松应了声,偏一下头。
余男把手机拿下来,听她问:“这什么?”
游松看她一眼,笑说:“这手机,你不认识?”
余男白他“手机桌面挺熟悉的,是哪里?”
余男盯着手机看了几秒钟,上面图片暖融融,太阳刚露头,远处的山笼罩在一片雾霭里,近处水面波光粼粼,微风吹起涟漪,把阳光分割成琐碎的金鳞片。
拍照是逆光,阳光强烈,整个湖面占据一大片,湖边有个小小的剪影,侧着身,发微扬,看不清面孔。
那人太小了,挤在图片的一角,完全融入在背景里。
游松只说:“日出。”
“你拍的?”
游松说“网上找的。”他捏着她的手:“好看么?”
“凑合吧。”她又看了眼,把手机放回原处,往出抽了抽手:“好好开车,看着点儿。”
游松没放手,前面红灯,他停下,把她手伸到嘴边亲了口才松开。
余男嘲讽说:“你还真会见缝插针。”
游松坏笑:“教教我,怎么插?”
余男懒得理他,他穷追不舍:“问你呢,怎么插?”
余男反问:“你是针?”
游松说:“是针是杵你还不知道。”
隔了会儿,余男笑着说:“不知道,不过我听过,功夫下的深,铁杵总有一天磨成针。”
游松一记刀眼过去,凉飕飕瞥着她,余男朝他扬扬眉,一脸挑衅。
“暗喻呢?”游松点点她,自己笑出声“别得意,有你受的。”
余男老实了,不顶嘴了。
笑闹几句,路就特别快,转过路口,刚好看到站路边翘首以盼的张硕。
他饿的嗷嗷叫,在路边买了两个烤红薯,上车后往前面递了一个,悄悄的抱怨。
余男把红薯接过来,刚出炉的,还烫手。
她呼了两下,剥开焦香的外皮,露出里面黄橙橙的肉,烤的直流油。
余男迫不及待咬一口。
她吸气,游松抽空看她一眼:“甜么?”
余男头没抬“甜。”
“少吃点,待会儿吃饭了。”
余男没理,又咬了一大口,过了会儿,游松说:“给我来点儿。”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又剥下一块外皮递到他嘴边。
游松看着前方,张嘴咬了一口,半个红薯都没了。
“挺甜的。”他评价。
两人几口把一只红薯消灭干净。张硕在后面看呆了,他默默翻白眼:“别吃了,说点正事吧。”
游松说:“你说。”
张硕正襟危坐:“我找到姓邓的那家,可是他家房子早就没人住了,我问过附近邻居,说那家男主人很多年前就死了,是工厂上操作失误,当时分了不少钱,但女的前几年得了癌,钱都花光了,最终人也没救回来。”
游松在后视镜里和他对视,不由蹙眉:“那孩子呢?”
“你别急”张硕接着说“孩子听说跟了个哥哥还是什么的,他们经常在那边活动,应该不难找。”
余男问:“你们找的什么人?”
张硕说:“当年和津左一起被拐卖的。”
余男擦手动作一顿,看向后视镜:“你们找她做什么?”
张硕往前靠了靠,“游哥说,吕昌民那儿捂的严,找不到线索,当年津左和她接触过,或许会知道点什么。”
☆、游&鱼40
张硕说:“我给那邻居留了电话,一旦人出现,我让她马上通知我。”
游松说:“那地方好找吗?”
“还行。”他随口说:“榆华路37号,他们家是开豆坊的,整条街独一家。临马路,周围有什么动静准能注意到。”
“游哥,你说她能知道津左消息吗?”
游松沉默了会儿:“不确定,那时候太小,兴许不记得。”
张硕瞪大眼:“那你还让我费这么大劲找?”
游松在后视镜里横他一眼:“要不你把吕昌民搞定,就不让你找?”
张硕傻乎乎的“怎么搞?”
他手搭在窗框上,别有深意的笑:“我管你。”
张硕看他表情准没往好处想,他缩脖子:“我还是搞定姓邓的吧。”
游松笑了声,前面是饭店一条街,路两旁人声鼎沸,有小饭馆、大排档,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也有高级餐厅、西餐馆,门面高雅大气,服务一流。
他找一处停好车,侧头看了眼:“想什么呢,怎么一直不说话?”
余男解下安全带:“听你们说呢。”
游松没说别的,抖出根烟叼上,也没点,“炒菜行吗?”
余男说“随便,你决定。”
“又随便?”他笑着往她脑门上弹了下,又问张硕:“你想吃什么?”
张硕抻脖子往外看一圈,眼睛亮了:“这儿有家四川火锅,我要吃火锅。”
游松把烟盒和火机揣兜里,开车门:“那吃炒菜吧,下车。”
张硕:“。。。”
他们没找高档餐厅,只随便进了家北方菜馆。
菜量很足,全部上大盘儿。
整顿饭余男吃的很安静,本来平时话就少,忽然格外沉默。游松连看了她好几眼,往她碗里扔了朵摆盘的雕花萝卜。
逗她说“你姨妈光顾了?”
余男剜他一眼,把萝卜扔出去。
游松问:“不合口?”
余男嫌他烦,皱着眉:“吃你的。”
游松不逗她了,直接跟老板点了道清汤豆腐羹。
两人说着话,余男不吭声,只顾低头喝汤,一勺勺,到是把最后要那碗豆腐羹喝下一大半。
回去路上,途径一家便利店,游松停车走进去,没多会儿,两手空空的出来,张硕好奇:“你要买什么?”
游松没告诉他。
他开车绕了两圈,几家便利店都没有他想要的。
余男也问,“你到底想买什么?”
游松没答,抬碗看了眼时间;“才八点,要不要去我那坐会儿?”
嘴上这么问,已经往工地那边开。
“你住的地方?”
游松‘嗯’一声。
余男没什么兴趣:“你送我回来?”
他看她一眼“住那儿我也没意见”
张硕听了这话在后面直哼哼:“要去就做好准备啊,到时你可别后悔。”
余男说:“龙潭虎穴啊?”
张硕想了半天词儿,最后说个成语:“蛇鼠一窝。”
余男:“。。。”
游松的车开到工地外,街对面刚好有一家杂货店,门面很旧,里面货物爆满,外面摆了几台制冷机。
游松看了眼,停车下去,片刻后,他提个袋子出来。
袋子并不鼓,轻飘飘的,被风吹的一荡。
那人往车边走,夜色将他埋在暗影里。路上有车,他停下,让车先过,车灯映在他脸上,刚毅鼻梁将面部一分为二,半明半暗。
一条马路十几米,一辆辆车在中间穿梭,像条缎带,划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看去有些遥不可及。
余男收回视线,游松上车,直接连袋子扔她腿上。
她面露疑惑,几秒后,腿上传来凉凉的触感,她打开。
露出几个巴掌大的包装袋,上面印着黑白相间的花样,正中两个大字——‘随变’。
余男拿起一个,对他晃了晃;“你就为了买这个?”
游松把车开进工地,看着前方淡淡道“有人吃不着这玩意儿,撂一晚上脸子了。”
余男没说话,往后面扔给张硕,袋子里还剩两三根。
这种冷饮曾经风靡一时,现在市面很少见,便利店里一般都没有了。
他刚才在路上绕了好几圈,原来就是为了找这个。
余男拆开包装咬一口,奶味儿十足,中间夹着巧克力,吃到嘴里滑腻爽口,是另一种口感。
游松拉下手闸,看向她:“笑了?高兴了?”
“跑这么多地方,就为买这哄我开心的?”
游松点了根烟,把车窗摇下来,这季节的夜风已经带了凉意。
余男刺激他:“你对我还挺上心的?这么宠着我?”
游松半笑不笑看着她,张硕想听八卦,又觉得自己再待下去实在不合适,他摇着头:“我听不懂,我先回去睡觉了。”
张硕一溜烟跑开。
游松才说:“别那么大言不惭,宠着你?”他嗤笑:“也就逗小孩玩玩。”
游松一根烟抽完,余男的雪糕也吃完了。
她把袋子递给她:“你不来一个?”
“都你的。”
“我吃不了。”
“慢慢吃,有的是时间。”他把座椅调低,半躺下来,上面是天窗,隐隐看得到天空的繁星。
余男继续吃:“你住这儿?”
左侧是工地,月光下能分清钢筋水泥架起来的轮廓,往远看,黑魆魆的,还挺渗人。右侧是一溜的铁皮房,共两层,里面点着黄灯泡,一群爷们闹哄哄的。
游松抬抬下巴:“二楼最里面那间是我的。”
她顺着看过去,只有最里面的一间关着灯:“你还挺亲民。”
余男连着吃了三根,到最后嘴都冻僵了,她双手在胳膊上划两下,汗毛都是立着的。
游松从上到下瞟了她一眼,这季节她还穿背心和短裤,想骂一句,怎么不冻死你,想想又忍住。
他把她抱过来,躺他身上,两只胳膊一拢,她整个人窝在他的胸口上。
余男轻轻叹了声,浑身都是刚才吃的雪糕味儿,甜腻腻的。
男人和女人总是不同,男人硬的像钢,女人柔的像侵水的棉,柔弱纤薄,一捏就会出水分。游松感觉拂在胸口软绵绵的一团,她脸无意识蹭了蹭。
他闭了下眼,听得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挑起她下巴,进到她口里,把那小舌、牙齿细细舔个遍,搜刮她口齿间可怜的残余。
余男逆来顺受,像小猫儿似的软软依靠他。
呼吸乱了,游松想往下去。
外面传来笑闹声,几个男人拎着脸盆和毛巾,光着膀子走出来。前面用软管接着水龙头,男的不怕冷,就着冷水直接擦身体。
有人注意到这边,把着眼儿的瞅,还有人不怕死,起哄吹起口哨。
游松停下,把她衣服拉好:“下去走走?”
“好。”
游松下车骂“大半夜的,都你妈鬼哭狼嚎啥,滚滚滚。。。”
几人笑的更带劲儿,他带她往工地方向去,离那片铁皮房越来越远,昏黄的灯连成一片,男人笑闹声听的见,却极遥远,仿佛在另一个时空里。
游松指着前面:“那是大平地一期,楼房整体已经完工,在做小区绿化,这月底就能交房。”
楼房沙盘余男在销售中心见到过,她‘嗯’了声,“我看过销控,销售情况挺一般的,但是很奇怪,三号楼卖的出奇好。”
“三号?”游松说:“都是小面积?”
“对,基本上总价都很低,贷款的几乎没有,都是一次性。”
游松觉得有点怪,怪在哪里却又说不上来。
两人继续往前走。
大平地二期动工没几天,有的刚打地基,有的刚起了一层,外面包着绿色防护网。
路很黑,游松拉过她的手,“怕黑吗?”
余男问:“来这里做什么?”
“你说呢?”
余男翻白眼:“真够变。态的。”
游松低低的笑:“你不就喜欢变。态吗。”
他躬身带她钻过防护网,里面刚盖了一层,门边挡着东西不好进,游松举着她的腰,从窗户把她送进去,随后轻松一越,也跟着进去。
余男被他牵着走,看不见他,只能听见自己脆弱的呼吸和心跳。她被抵在墙壁上,激烈的吻铺天盖地涌过来。
里面黑的不见五指,黑暗将危险和未知放大无数倍,这种感知另肾上腺不断飙升,刺激和冲动无法比拟。
他往下去,余男抱着他的头,心想,自己是够变。态的。
她感觉肚脐湿湿的,上面坠着的游鱼扯了下,余男低下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他松开嘴,问了句:“喜欢鱼?”
“没有特殊感情。”
“那为什么挂条鱼?”
余男说:“我姓余啊。”
“就这原因?”
“就这。”余男说。
他深吸一口气,回到那地方,拿舌尖轻轻的舔。
余男小腹缩了下,刚才吃雪糕冷的快要冻成冰,现在浑身燥热,火烧火燎,像要烧起来。
游松折磨她,短裤单薄无力,被他轻轻一扯,落了地,她不敢相信他接下来要做的。
哀哀的呜咽了声:“别。。。”
游松的头凑上去。。。
白光刹那,余男像要断了气,她脑中一片空白。
为什么挂条鱼。
因为我姓余。
就这原因?
还有一个。
什么?
鱼的记忆只有七秒钟。
。。。。。。
游松终于站起来,鼻息烫人,他在她耳边说:“有一样东西送给你。”
“嗯?”
“还没做好,等做好了拿给你。”
余男没听懂他说了什么,黑暗中只听到皮带弹开的声音。。。
游松想让余男睡他那儿,余男坚持回去,回到车上歇了歇,游松把她送回家。
余男到家洗了热水澡,关了灯,她躺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又起来,桌面上有个本子,她在上面划了几笔,回到床上,终于睡下。
月光映在本子上,上面寥寥几个字。
榆华路37号,豆腐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这章没写啥内容,昨晚本来还想写一部分的,可是实在捱不住,就滚去睡了。
这么更下去,我觉得大家都快不要我的节奏了。不要,不要。。。
☆、游&鱼41
榆华路是大理一条老街,房很旧,道不宽,路两旁开着各种类型的杂货店,卖什么的都有。
人来稀往,大都以自行车代步,少有私家车从这条路上过,要是过,自然一路喇叭,从街头按到街尾。
马家豆腐坊远近闻名,在附近几条街没人不知道,下班的点,门前总会排起长长的队伍,赶上新点好的,上头还在冒热气,直接装袋里捧着,给把塑料小勺捣烂了即食,清爽微甘,入口即化,回味无穷。
马大姐今天生意格外好,下午点好的几屉兜售一空,前面仍然排了一溜队,等着还没做好的。
有个女人排在队伍最后,豆腐点好,人们一拥而上,三块儿五块儿的买,轮到她时,屉子上只剩一角被捣烂的豆腐。
马大姐说:“这块儿烂了,你别要了,新的马上就点好。”
女人顿了下:“就这块儿吧。”她又问:“他们拿小勺可以直接吃?”
大姐边装豆腐边打量面前的人,用‘明艳动人’四个字足以形容她。
她额头饱满,一头乌发向后束起高高的马尾,发尾拧成麻花状,显得脖颈修长,胸很挺,窄腰宽胯,腿笔直,身材绝对一流。
面部五官长的极舒服,不怎么笑,透出一股冷艳卓然的气质。有点高冷范儿,却不叫人讨厌。
马大姐说:“你不是附近住的吧?”
女人笑了下,没说话。
马大姐把豆腐递给她,教她怎样托捧,又拿了把塑料小勺,顺便在豆腐上轻轻戳了几下,豆香四溢,远远飘香。
“尝尝?”
她接过小勺,舀起来送进嘴里,不用咀嚼,豆腐顺喉咙滑下去。
马大姐眼巴巴瞅着她,她笑了下:“很香。”
听到评价,大姐得意的笑,眼尾纹路不由自主聚起来。
女人开口,想问几句话,屋里有人喊了声,对方急匆匆跑进去,新鲜豆腐摆上台面,人群一窝蜂的涌上来。
余男往后退,门边有个小马扎,她坐下,慢慢舀着手里的豆腐吃。
影子被路灯映得越来越清晰,晚风把指尖吹的冰凉。昏黄灯光下,路人带着或急切或疲倦的面孔匆匆回家。
最后的豆腐全卖光,马大姐端起屉子回身,蓦地一愣,刚才那女人还没走,托腮坐在门前的小凳上,目光笔直看向街道,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弧度。
“姑娘?”她唤了声:“你怎么还没走?”
余男站起身:“大姐,我想问您点事儿。”
马大姐又把屉子搁回去,一脸好奇“什么事儿啊?”
“这附近有家姓邓的,您知道吧。”
马大姐一怔,从头到脚重新审视她,嘀咕一句:“又有人问。”
余男没吭声,当然知道之前谁问过。
她说:“她家房子现在空着,双儿不经常回来,有时一两个月回来打扫打扫。”
“双儿?”
马大姐说:“对,邓双,你她什么人啊?”
余男顿了下:“我是她的一个远方表姐。”
大姐眼前一亮,“那前两天来找双儿的大表哥你认识?他还给我留了电话,让我通知他。那孩子嘴可甜了,人也俊,一口一个姐姐的叫,还帮我卖了好几屉豆腐呢。”
余男:“。。。”
她干笑了声,大姐人热情也爱八卦,用不着她回答,往左边指了指:“那儿,前面那胡同进去,左转第二户就是她们家。”
余男问:“她为什么不住这里了?”
大姐叹了声:“自从老邓死后没人管,她妈天天招人回去打麻将,最后也死了。她在外面野惯了,整天跟帮不务正业的在一起,也见不着个人影的。”
“她从这里长大吗?”
大姐说“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乡里乡亲都传她是要来的,老邓一直说她从小住在乡下奶奶家,七八岁才接回来。”她说着坐下,也示意余男坐;“刚来那几年叛逆的很,经常和她爸妈对着干,她妈总打她,老邓就拦着,疼的跟个宝贝蛋儿似的。过了一两年才跟他亲起来。只可惜。。。”
“可惜什么?”
“老邓当时是机械厂的职工,黑白连轴作业,打了个瞌睡,脑袋卷进机床里,头身分离,一下子就没了命。”说着她抖了下:“别看双儿平时爱和老邓顶个嘴,那时在他灵前跪了整三天,谁劝都不管用,最后腿肿的站都站不起来。”
余男低下头,手里还捏着黄色的塑料勺。
马大姐抹了把泪,“所以那孩子不管做了啥,乡里乡亲见着她都亲切,双儿是孝顺孩子,她妈对她从没好脸色,得病那几年还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干干静静把她送走的。”
余男喉咙哽了下,缓了缓,胸口酸涩过去后她才说“马大姐,那如果她回来,麻烦。。。”
余男话没说完,街头忽然传来刺耳引擎声,随后两道声音,“砰——”
“啊——”
两人齐齐向那方向看去,一辆银色改装三菱斜在路边,车轮侧前方坐着一个人,自行车翻在一边,车轮还在不停的转。
有路人马上围了过去。
马大姐‘啊呀’一拍大腿,余男回过头看她。
“那不是邓双嘛!”
余男皱了下眉“你说被撞的?”
“对,就坐地上穿黄裙子那个。”
余男往那方向走去,大姐回过神儿“哎哎”唤她两声,余男没回头,她想起什么,赶紧从兜里找出一张快揉皱的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了一串号码。
路那边已经被人围的水泄不通,开车男人还坐在车里,肥头大耳,胖的流油,脖子上一条细软快有小手指粗。
他吐口唾沫,冲着人群嚷嚷“让开,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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