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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博物馆-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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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你给陈总简单介绍一下项目,通俗易懂一点。”
  “可我这里正是有趣的时候……”乔伊皱了皱眉头,似乎有点抵触这个任务。
  “那你最好把这种有趣也介绍给陈舍,”吴小清说,“如果你愿意接下来的工作住得更好一点,吃得更好一点的话。”
  “好吧,”乔伊点点头,对着陈舍说,“这里人太多,我们还是去楼梯间吧,对了,你身上会不会恰好带着一包香烟?”
  陈舍摇摇头。
  “那你会不会有下属恰好需要下去一趟,于是顺便帮我买一包香烟,”乔伊尴尬道,“来的太急,我身上没有人民币。”
  陈舍笑道:“可以在公司兑啊。”
  “也待不了几天,算了,”乔伊说,“吴总说最好不要在这里留下太多痕迹。”
  20分钟后,没能“恰好随身带着几位下属”的陈舍回来了,同时带回来的还有十几条香烟以及几十箱啤酒。
  啤酒让人去搬了,香烟就索性放在楼梯间附近的公共桌子上,跟公司的零食吧台一样,让人随便拿。
  反正现在是过年,整个大厦里,除了青蓝咨询,也没其他公司办公了。乔伊看得出来是个老烟鬼了,拿到香烟之后,第一口抽下去几乎就跟郭德纲相声里表演的一样,一下子消失了小半根,然后才吐出一大串长长的烟雾。
  待这烟雾逐渐散去之后,乔伊才开始说道:“好了,简单说一下项目吧,我负责的部分,陈总,你应该听说过二进制吧,我们叫做机器语言。”
  “对。”
  “但其实二进制本身不是语言,”乔伊说,“说它是机器语言,只是为了方便我们理解,其实二进制只是机器的执行程序。”
  “我知道,”陈舍说,“其实编程语言也是一样,与其说人们逐渐让电脑理解和执行人类的语言,不如说人类是在靠着这些工具更精确的下达命令。”
  “对,命令,这是个更准确的描述。语言是一种双向的工具,在交流的过程中,语言使用的双方会在使用过程中不断朝着对方靠近……”乔伊伸出双手,作着靠拢的动作,“而我们现在所谓的电脑语言,其实不过都是单向的命令——你可以不断向电脑下命令,但得到的结果永远是可以或者不可以……”
  “不可以你就得自己去找原因——严格来说,程序不过就是基于微电子结构的一种逻辑电路,本身不具备可扩展性——我说的有点快,你能理解吗?”
  “还可以。”陈舍点点头。
  “嗯,现在,就到了我们项目最有趣的地方了,”乔伊道,“我们发现了一种二进制语言。”
  说完之后,乔伊连抽烟的动作都停住了,就看着陈舍的表情。
  陈舍被盯了足足十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对方这是期待自己激动一下呢。他僵硬的笑了笑:“那……是挺有趣……能说说这种语言吗?你们怎么判定的?”
  “判定一种语言最好的方法,就是看词汇的复杂程度,”乔伊说,“在严格的机器语言里,其实只有两个字,0和1,所有的信息,都是这两个字的组合。”
  “但两个字肯定是不足以表达足够复杂的概念的,想象一下英文里,如果只有A和B两个字母,那结果肯定会相当的有趣。目前的英语总词汇量已经接近一百多万,也是说,仅仅是词汇本身,就需要一百多万种排列——在二进制里,这个排列会需要长达20个词组。”
  “当然,这个长度对于机器来说不算什么。通常来说,词汇本身越复杂,说明语言的精确性很高,但通用性差——以这个角度来评判,严格意义上的二进制语言,也就是现在我们所使用的机器语言,已经在精确性上达到了最高。”


第262章 比谷歌酷多了
  “你可以想象一下,每一个软件,其实就可以被看成是一整段语言,所有的语句,最后翻译成01的时候,其实对电脑来说,就是一个特别长的单词。”
  乔伊双手尽力拉伸:“在语言学上,语言的基本组成部分其实不是字,字是语言的硬件基础,每一种语言的字,其实都是使用者为了方便而设定的。”
  “英文的字母,其实就是简单的约定符号,中国的汉字,最早是从模拟某种特定的事物而来,以象形为基础。语言的基础是词——词代表了一个确切的含义。”
  “比如中文里的春天,和英文的spring——在春天这个概念上,它们可以被认为是大概相等的,但两者并不能完全取代。因为春天只是两者在语言学上的交集,除了交集含义之外,两个词都还分别各自有其他的意思。
  “在英文里,spring还代表着泉水,以及弹簧,这两个概念都是在中文里没有的。同样,中文的春天,还可以指代某种好的情境,单独来说,某人的春天到了,还有性暗示的味道——但这种用法在英文里也是不存在的。”
  “这种一个词代表着多重含义的现象,我们这里被称之为语言学上的复杂程度。没有具体的指标,是一个感性的标尺。”
  “这样说吧,还是spring,在英文里,他的复杂程度就比中文稍微高一些,但大致都是差不多。”
  “两者都是常用词汇,复杂程度本身,代表着语言使用过程中的演绎和文明本身的复杂程度——如果回到石器时代,也许古代的字母文字中,可能存在类似spring的词,也许字的符号完全不一样,但它表示的意思,肯定跟中文的春天,英文的spring是大概相等的。”
  “但,即使存在这样一个词,我们也完全可以断定这个词的复杂程度不会高于现在的spring和春天,为什么,因为词的更多含义,并不是语言创立之初被赋予的,而是在漫长的使用过程中自己演化出来的。”
  “一个连铁器都不存在的文明,肯定不会有弹簧的概念——自然也就不需要相应的词。同样,在一个性道德还没有出现的社会里,性暗示这种高级幽默也不可能有存在的基础。”
  这个叫乔伊的人说话,就跟他抽烟一样,完全就是一口气说下来,中间几乎不存在多少停顿。虽然他的中文不算正宗,中间说着说着还会夹带出几个单词,但大概的意思是明确的。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有些激动——不知道是熬了一个通宵之后的惯性,还是被话题本身所激发出来的热情。
  这段话的信息量很大,但对陈舍来说其实并不难接受。
  因为项目对语言学的关注很早就开始了,其中的一些观点,做功课的时候,陈舍已经有所涉猎。虽然没有去做专门的深入了解,但是听懂这些话本身确实问题不大。乔伊说的这些,只是在前面的基础上更加深入——倒不是说他们公司在学术上搞出了什么更深的成果,只是在应用上,用到了更为专业的语言学知识而已。
  “更高复杂程度的语言通常也体现在文学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文学家对语言的开创性应用本身,就是赋予了同一个词汇更多的含义,或者在词汇之间产生更多的映射,甚至根据自己的表达需要,创造出全新的词汇。”
  “比如说超人的英文superman吧,这个概念最早是哲学家尼采提出来的,在德语中是指代未来的某种理想型卓越人士。在由萧伯纳翻译成英文之后,创造出了一个新单词superman。”
  “superman一个简单的词,就可以用来指代尼采原著中,那种复杂的描述,这种创造性本身,可以看做是对信息的提炼和加工。在汉语中,这样的现象更加多见,汉语中的成语,可以说是创造性词汇中,最有代表的一个系列,简单的四个字,往往代表着很复杂的一大段概念的集合。
  “但是机器语言……不,我应该换一种说法,程序语言。如果我用这种对语言的复杂度标准,应用在大多数程序语言上的话,那这些程序语言的得分,将会是一个无限接近于0的值。”
  “之前我已经说过了,程序是一种最精确的语言——你可以想象一个,一个俄罗斯方块的游戏语言,整个程序就好像是一个单词,这个单词肯定是有意义的,假如我们把组合成这段程序的01展示给外星人看,把程序附带的运行环境也给他们看,如果程序能被运行——那外星人肯定就能看到一个确切的含义。”
  “在这个具体的含义中,是一个不断出现不同形状的几何图形出现,又消灭的意向——但组合成这个程序的那些单独程序语句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就像我们在讨论刻舟求剑时,不会去讨论船的速度,剑的重量这些因素一样……”
  老实说,听到这儿,陈舍已经有点理解困难了,乔伊也看出了这一点,他适当放慢了语速,但陈舍似乎依然难以跟上他的进度。
  于是乔伊只能简单化的给出结论:“以前,地球上是不存在符合语言学定义上的复杂语言的。但是现在……虽然不知道它是如何出现的,但我们认为,我们找到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舍摇头。
  “意味着也许就在这颗星球上,某个大公司的机房里,就存在着一些文明的构造——我说的未必是AI,但它们肯定是掌握语言规则的某种程序,或者某种……东西。”
  “它们的语言之复杂……我学汉语的时候,知道汉语里最难以被理解的,就是四个字四个字的成语,每一个成语都可以牵扯十几个附带词汇的意向。”
  “比如刻舟求剑,船,剑,船上的人,这是基本的,然后还有衍生的概念,水的遮蔽特性,相对于剑的密度特性,相对于人的危险特性……想象一下一个外星人要理解刻舟求剑这个词,他需要理解多少衍生的附带概念。最后,在完全理解了这些概念之后,他才有可能理解到成语本身特定指代的某种意向——是用来讽刺主观意志因为忽略客观条件的变化而导致的愚蠢行为。
  “在英语里,其实也有类似成语的短句,我就不细说了……”
  “这种我们刚刚发现的机器语言,你知道,在它的语言库里,我们找到最复杂的‘成语’,有多少意向指代吗?”
  陈舍看着乔伊,他竖起两个手指头:“两千多个……严格来说,它已经不能算是成语了,你知道,两千多个意向,通常来说,也就是两千多个词汇。要表达这些词汇,考虑到语句上必要的通顺和前后的逻辑,用中文大概写出来的话,就这一个词,就可以展开写一篇上万字的小说了。”
  “其实成语就可以看做是被高度压缩的小说故事——但机器语言中,故事的复杂程度更高。想象一下这样一个场景,一个外星人,在电脑上跟你聊天。他说了一句话,里面包含两个这样的关键词——这些词用01全部表示出来,也就是一两排而已。但翻译出来,却可以是长达几万字的内容。你可能需要认真的看20分钟,再思考20分钟,才会明白这两个词的含义——然后大喊一声,太TM绝了!”
  “所以,你们的任务……”陈舍尝试着猜测:“是翻译这种文字?”
  “翻译?”乔伊摇了摇头,“这个说法太狂妄了。”
  “狂妄?”
  “翻译的意思,是把对方文字的所有意思,都转换成我们能够理解的意向。但,就我刚才所说,两个文明的复杂程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方的一个词,都能让你思考一个小时……这还是最容易被理解的。你能想象,如果你回到原始社会,你对原始人说的话,可能被他们精准的翻译吗?”
  乔伊说这话的时候,手上的这根烟正好快抽完,他吸进去最后一口烟雾,然后微微抬起头来,把这烟雾朝着陈舍头顶吐去,在他头顶的上空形成了一小团的云雾。这个动作不太礼貌,却也显得有点孩子气。乔伊指着这团雾对他说:“更不用说,他们语言中,对时间的定义更加严格——同一个词在不同语境下含义不同,你是中国人,很容易理解。但,如果一个词在一天24小时的每一个小时里,含义都不一样呢?”
  “举个例子把,他们语言中有对应太阳一个词的单词,每一个小时的含义都不一样……朝阳,夕阳,烈日,旭日……中文里关于太阳的词汇很多,但在这种机器语言中,太阳只是一个简单不变的词,但它的含义,却比中文里,所有带有太阳的词汇加起来还要多,你能想象吗?”
  “说翻译……是痴心妄想,”乔伊接着说,“对我们来说,我们只是在瞻仰。就好像一个原始人,靠着一本缺了页的教科书来学习中文,甚至学习唐诗三百首……当然,具体的语言规则,是由那些语言学专家来负责,我们做的这部分,是大概确定这种数字语言中,单个的字,简单的数据匹配工作……整个项目中,最没技术含量的。看着最忙,其实……”
  乔伊摇摇头:“这种感觉……哎,其实当程序员很少会有这种挫败感,因为在绝大部分项目里,都是我们来负责推进工作……”
  陈舍却点头:“我懂,这感觉不好受。”
  乔伊扔掉烟:“那,就说说你们公司吧……你们公司还招不招人?对了,中国的工作签证你们可以搞定吗?”
  陈舍惊讶了一下:“这应该只会是个临时的项目。”要是开个项目就要把人全部留下来,那青蓝咨询现在应该可以开个富士康了。
  “我知道,虽然知道没什么希望,但还是要多问这一句,”乔伊道,“我很期待你们公司未来的项目……像这样的项目,对我们来说,也许一辈子也碰不到一次,你知道吗,我们项目组很多人甚至以为,你们政府已经发现了外星人,现在正让我们跟对方交流。”
  乔伊不知道,他的这个推断已经相当的接近事实了。
  “所有资料都会需要保密的……”陈舍委婉的提醒。
  “这我清楚,在这里你们连手机都不让我们用……”乔伊耸耸肩,“我在网上查过你们公司的资料,才成立不到一年……如果你们公司以后招人的话,给我发邮件……青蓝咨询比谷歌酷多了。”


第263章 文明的氛围
  “新年好,沈,吴。”
  “新年好,老,叶,也回来了?”
  “回来了。”
  “那边一切顺利吗?”
  “一切顺利,”叶夫根尼两次尝试着站起来,但还是失败了,只能继续按着按钮,让电动轮椅带着自己移动,“言修让我给你们问好。”
  “可惜,我们没空去跟他道个别,”吴小清说,“别都在这里说话了,教授您先回去休息吧,这一趟你也够辛苦的了。”
  “不辛苦不辛苦,”叶夫格尼问道,“我听说你们这边已经开始下一个项目了,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用着急,教授,”吴小清道,“暂时还都是事务性的准备工作。您先回去休息几天吧……其实我更建议您去医院做一个全面体检。”
  “来之前搜救队已经帮我做过了,我的身体状态现在相当健康,”叶夫根尼笑道,“空间站的那个机器人管理员,说我还能再活50年。”
  公司这里还有事,不然吴小清就自己送叶夫根尼回宿舍了。不过许言和王有全现在都还闲着——今天是初五,王有全过年也没去几个亲戚家,不存在拜年任务。许言也是一样——吴小清一个电话把他们叫过来,索性让这两个人带着叶夫根尼,去王有全家——叶夫根尼毕竟是个五六十岁的准老年人了,从无重力环境刚刚孤身一人回来,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最好还是有人能够照看。
  王有全初三刚去提了辆车,他老婆选的,十几万的SUV。车是好车,但其实不是用来开的——是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拜年的时候给老人看的。尽管王有全的老婆已经给他父母打了很多电话,就差直接往老两口账号上打钱,表示现在王有全真的是混出来了——但他们还是对这个资深赌徒的女婿,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过年没答应让他们回去拜年,只是让女儿和外孙回去……
  这车也就初四老婆回家,开了一天,今天是初五,还回来之后,其实大部分时间是许言在捣鼓。今天正好叶夫根尼回来,俩人就正好开着这台车来接人。
  “老叶,”王有全和许言到现在,连俄语的你好都没学会,还好叶夫根尼有点中文基础,日常说话还是可以应付,“新年好啊。”
  “新年好,新年好,”叶夫根尼道歉说,“本来还想去你家过除夕的,临时有事,不好意思啊。”
  “没事,反正你们也就图个热闹,能走吗?我把轮椅收车上……”
  “能,你们扶我一把就好。”
  上了车之后,叶夫根尼就闭上眼睛养神了。他在升天境刚刚经过长途的跋涉,几乎被飞剑带着飞了几万公里,这中间对他唯一的保护道具,就是吴小清留在空间站里的一套摩托车骑手的衣服和头盔。
  这次旅行让叶夫根尼多少找回了一点年轻时的热血和冲动,但是等回来之后,身体因为巨大的消耗也随即出现了一些不良的状态。虽然体检上没有生理指标上的问题,但是感官上就是有点不舒服。刚从传送门里出来的时候,地球上的重力几乎把叶夫根尼一下子拽趴在地上。
  在游泳池里长时间游泳之后,回到地面上,人会因为习惯了浮力的存在,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沉重。
  从无重力环境回来,本质上也是一样。别说走路了,就算是呼吸,叶夫根尼也觉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宁州作为大城市,这里又是主要街道,空气质量跟设计之初的理念就是文明育儿所的升天境肯定没法比。车刚开出去几百米,原本还打算透透气的叶夫根尼,现在很识相的关上了车窗。
  许言本来还打算放几首歌听听,活跃一下气氛,看老毛子要睡觉的样子,只能忍住了。只是偶尔跟王有全搭几句话。
  车开到半路,叶夫根尼似乎记起来了什么,打开了他的手机,然后开始打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应该是他儿子,据说是个美籍俄罗斯裔,之前吸过毒。王有全和许言都从吴小清那里听到过消息,都知道,当初叶夫根尼之所以答应“入伙”,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搜救队承诺给他的儿子治病。
  看得出来叶夫根尼电话聊的不错,一开始说话还比较冷,但渐渐就有笑容了。电话时间不长,也就五六分钟,但这个电话结束之后,哪怕叶夫根尼没说什么,整个车里的气氛却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
  在得到叶夫根尼同意后,许言开始放起了歌:“每条大街小巷,每个人的嘴里……”
  叶夫根尼听着觉得新鲜,没多久竟然也跟着哼哼起来了。
  在一个一分多钟的红灯前,许言转过头来,跟王有全碰了一下眼神。王有全似乎有些犹豫,但许言眼神却在鼓励他。
  “这有什么啊,都是一起的,”见王有全迟迟不开口,许言忍不住就说了,“迟早要说的。早点说对大家都好。”
  叶夫根尼也看出来了,他们这是有事——他基本上也能猜到是什么事了。
  “是跟下次任务有关把,”叶夫根尼的中文不是很标准,但俩人都听清楚了,点头确认,叶夫格尼继续说,“吴跟我提过,下次任务,我们会分三组,我和沈,会在你们中间选一个。沈已经选了吗?还是说你们有自己的想法?”
  “沈教授过年忙,还没找到空跟他说这个事。”许言其实大年初二就去沈长文家拜年了,但是去了才知道,一个著名教授家过年这几天有多忙,就不说沈长文自己家的那些亲戚朋友了,他以前带过的学生,都是排着队过来看望。
  沈长文住的小区楼下,超过五成的车都是来看望他们这一家子的。许言跟沈长文也就来得及说个新年好,在那喝了一个钟头的茶,最后确定沈长文是真的没空,这才主动撤退。
  “我只听说了一个大概,具体的会议应该会在一个星期后召开。到时候了解了情况,我们再商量人员也不迟。”
  “不是,您误会了,”许言道,“不是谁跟谁的事……我们的水平自己还不知道吗,你们是俩教授,我们是俩工人,随便听安排就是了,哪有我们说话的份。我们是想,任务过程中,能不能多教教我们。你看,之前我们搞过三次任务,其实到头来干了什么都不知道。您也知道,吴总和沈教授都很忙……我们是希望您有空的时候,多指点指点我们。”
  “指点?”叶夫根尼明白之后说,“这是可以……但,这对你们可能会有点吃力。你们都是高中学历是吧?”
  “对。”
  “那基础比吴以前要好些,”叶夫根尼说,“但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次任务我知道一个大概,我负责的方向会是一个使用二进制语言的文明。这种文明的状态是我们难以想象的……你们对此有什么心理准备吗?”
  俩人都茫然的摇头。
  “别灰心,”叶夫根尼说,“其实在这一点上,我跟你们是一样的,我们处于同一个出发点——最多只能说比你们跟更熟悉一点跑道——如果你们真的对这次任务有更主动的参与意愿,其实更应该去公司,那里不是正在做准备工作吗。”
  “我们是想去来着,”王有全说,“但在那坐了半天,人家说的东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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