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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也要谈恋爱[娱乐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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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咬了,等会儿咬出血了。”
  鬼使神差地,他用指腹摸了摸她的嘴唇。
  她的唇温热,柔软,像那晚她酒醉时触上他的感觉。
  女孩身体如同触电般震颤,猛地向后一缩,撞上身后的储物架。
  架子顶上的纸皮箱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朝她砸下——
  “小心。”
  宁川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身前一拉——
  女孩踉跄跌入他的怀中。
  纸皮箱哐当落地,只是个空箱子。
  门外的人正进行到高。潮处,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内这一系列的声响。
  杂物间的温度突然变得滚烫而火热,仿佛威士忌在火中燃烧,煅出阵阵烈香,醉人心智。
  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扑鼻而来,她的脸颊隔着薄薄的衬衣料子贴在他的胸腔。
  今晚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清香似乎浅淡了一分,不再那么拒人于千里,反而变得真实温热,可以触摸。
  不知道是谁的心在砰砰狂跳,仿佛要跳出喉咙。
  他们变成了面对面拥抱的姿势。
  他的手原是牵在她的手腕上,黑暗中有人先动了一下,他的手向下滑落,大手抚过女孩柔嫩的手背,牵在她的十指上。
  “你刚刚说的话是认真的吗?”身前的女孩轻轻开口。
  “什么?”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想垂头看她,下巴却恰好搁在了她的发顶。
  姿势愈发暧昧起来。
  但谁也没将彼此的距离隔开一分。
  “不留遗憾。”她说,“你之前说我像祸害,该不会是反悔了,不想帮我实现愿望了,所以随便找个理由推我去谈恋爱吧?”
  他看着女孩,眼底的情绪复杂难懂,缓缓开口:“不是。”
  “那就好。”女孩的目光柔和下来,唇边笑意浅浅,看向他的眸子清澈见底,独独只有他的影子,“我的人生很短,没有多余的六年可以去喜欢另一个人。也没有力气。
  所以啊,剩下来的两年,我就专心祸害你啦。”
  他微怔。
  身前的女孩缓缓将脸移至他的左胸腔,长长的睫毛细密浓黑,像一把细软的羽扇,微扬的唇边是两朵可爱的梨涡,她靠在他的胸腔,神情认真,双颊有嫣红的绯色。
  “你在做什么?”宁川问。
  “听你的心跳声。”女孩抬头对他一笑,“它好像并不讨厌我呢。”
  那一刻,他失了神。任由心脏在胸腔中躁乱鼓动。
  “呐,我是不是无论我许什么愿望,你都会答应我?”
  女孩的小手与他的长指交缠在一起,暖暖的温度淌入他的心窝。
  她清澈的眸光看进他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对他说:
  “宁川,和我接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川儿:人、人家害羞羞……


第18章 第十八根羽毛
  他漆黑的眼瞳里,燃起了一丝光亮。
  那个光亮的名字,是她。
  那一刻,宁川恍惚觉得自己是真实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而不是以死神的身份。
  女孩的眼睛里永远噙着对这个世界无畏的勇气,像初生的候鸟,羽翼未丰却想要学振翅飞翔,丝毫不畏惧跌得粉身碎骨。
  她环上他的颈脖,踮起脚尖,笨拙地想要靠近他——
  可他偏偏比她高那么多,如若他不主动低头,单凭她一人想要努力缩短距离,也根本无法触碰到他。
  南枫见面前的人无动于衷,便故作羞愤地咬了咬唇,不悦地嘟哝:“你是不是反悔不肯帮我实现愿望了?哦,原来死神也会骗人的吗?你们神界有投诉热线吗?我可要去投诉你了哦。”
  “我对已做出的承诺从不反悔。”他嗓音沉抑微哑,眼底翻滚着幽深而浓重的墨色,危险而又克制。
  她的脸上又重新绽放出笑容,娇声道:“那你配合一下好不好呀……我够不着你。”她吃力地踮着脚尖,身体晃了晃,险些跌回去,却被他一把环住了腰。
  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像是极轻地、无奈而又宠溺地叹了一声,如同秋风中悄然飘下的落叶。他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微低头,缓缓靠近她,给了她足够的逃离时间。
  女孩的心跳如雷,抿了抿唇,那张清峻的脸近在咫尺,觉得自己从脖子到耳根都是火烧一样的烫。
  他凝视她,漆黑的眸子映着女孩纯真而明媚的脸庞,最后一丝理智拉扯着他的神经,仿佛有些什么东西就快抵挡不住,即将冲破而出——
  “我再问一次,你确定要吗?”他深深看她,“和我接吻?”
  “我确定。”
  “那好,你闭上眼睛。”
  女孩闭上了双眼。
  那最后一丝防线被彻底冲破。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那个吻很轻,像羽毛飘落湖面,泛起阵阵涟漪,像阳光下悄然融化的冰淇淋,散发着甜腻的芬芳。
  只此一下,很快便分开。
  女孩因为紧张而紧闭着眼,覆在下眼睑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轻颤,她感觉到他不曾远离,他呼吸就在她鼻尖不远的地方,夹着炽热而滚烫的酒香,与她的交织在一起。
  南枫正想哇哇闹别扭说这个吻这么短这么轻不能作数,结果刚睁开眼,便对上他深远而温柔的眸光。
  她第一次看见那么温柔的他,仿佛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的声音极轻,像是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他轻吻女孩的眼睛,而后温柔的唇重新覆上她的,这一次不再如同点水轻触,而是绵长温柔地含住了她的双唇,带着柔肠百转的微吮,一下一下地缠绵入骨地亲吻她,每当分离半秒,便又不舍地重新落下。
  他柔软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她从未与其他人如此亲密地接触过,陌生的领域被人突然侵占,心下一惊,竟然咬了他一口。
  他的声音低哑,眼里噙着一丝轻笑:“你咬我做什么?”
  女孩面红如血,支支吾吾地道:“你不要突然伸舌头……我没准备好……”
  他笑意更甚:“以前没和人接过吻吗?”
  她被戳中心事,整个人都滚烫滚烫的,连珠炮发般嘀嘀咕咕道:“有谁规定一定要会接吻吗?没接过吻有罪吗?不给我母胎solo二十二年吗?知道你经验丰富啦,拍过的吻戏都不下一百场……”
  他觉得女孩现在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一笑,凑上前再次吻住了她。
  女孩也不服输,双手环上他的腰,笨拙地回应他。
  与他接吻的时候,南枫感觉自己整个生命都在燃烧。热切,而又真实。
  她的呼吸愈发娇促,面色愈发血红,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他吸食得一干二净,只能柔软地依赖在他怀中。
  他颀长的手穿入她的发丝,扣着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直到她喘不过气,他的双唇才与她分离。
  他与她额尖相抵,闭着眼,起伏微促的呼吸渐渐平复,像是对这份温存最后的眷恋。
  女孩的双唇被他吻得略微红肿,上面有莹润的水泽,像是夜间迎着薄露盛放的玫瑰。
  待他重新睁开双眸时,里面又恢复了一如往昔的清黑沉静。
  他松开了她,为她捋好刚刚被自己弄乱的发丝。
  南枫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中没有回过神来,看见面前平静如初的人,愣了愣。
  仿佛与刚刚自己深吻的不是同一人。
  她忽而意识到,他只不过是在为她完成愿望而已。
  但她也依然是开心的。
  “……谢谢你。”她轻声道。
  他的目光随意落在杂物间的一角,没有看她,淡淡道:“外面的人好像走了,我们出去吧。”
  “好。”南枫说。
  手刚扶上门把,外面传来一阵男女低声争吵的声音。
  “那女的是谁?”
  诶,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南枫默了一下,反应过来这是韩萌音的声音。
  “为什么翻看我手机?”是陈思。
  韩萌音与陈思对立而站,情绪激动:“你不是心虚为什么不敢给我看?你说你这两个月加班,其实就是和她在一起对不对?”
  陈思深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吁出,靠在墙边,神情疲惫而厌烦:“萌萌,我这段时间真的很累……”
  韩萌音情绪有些失控,眼眶红红的:“你很忙很累却有时间和她去吃饭?”
  陈思揉了揉太阳穴,像是彻底不想说话了:“那是家里安排的,我总不能不去吧?和她家还有合作关系。”
  “陈思这个王八蛋居然在背着萌萌招蜂引蝶,我要去揍丫的——”南枫愤而想推门出去,被宁川一把拽住:
  “别人的感□□外人少插手。”
  “那是我闺蜜诶!”
  “你闺蜜是成年人了,如果她没有主动跟你说,代表她想独自处理这件事,你对整件事从头至尾不明不白就冲出去算什么?帮她出头?只会适得其反。”
  南枫狐疑看他:“为什么你对这些事这么有见解?你是不是谈过很多女朋友?”
  宁川一扬眉:“这是道送命题?”
  南枫哼哼,“你是死神大大,只有你让人送命的份儿,还有别人让你送命的份儿?”
  宁川笑道:“好歹我比你多吃那么多年米不是?”
  南枫:“也是啊,按照正常年岁来算,您今年都二十八了,马上就是奔三大叔了。”
  宁川:“……”
  南枫得意洋洋,总算有她说赢的时候了。
  宁川轻笑,杀她个措手不及:“没想到你连奔三大叔都不放过。”
  南枫:“……”
  她的脸蹭一下就红了,死不服输地道:“是又怎么样?只许老牛吃嫩草,不许嫩草也想吃吃老牛?”
  “哦~”宁川点头,“厉害,经验丰富啊。”
  南枫:“……”
  坏人!
  南枫被他堵得说不出话,红着脸闷不吭声。
  宁川也没继续说下去,唇边的弧度久扬不落。
  到底陈思还是把韩萌音哄回去了,他们从高一在一起,七年感情,不是随便吵个架就能吵散的。
  韩萌音给南枫发了条消息,说是先陪陈思回去了。
  总算可以离开这个狭小的杂物间了。
  南枫松了口气,刚推开门,又看见向承泽的脸——
  见鬼了啊,今天这破洗手间就这么受欢迎?
  向承泽看见杂物间里的南枫和宁川,那双祖母绿宝石一样的眼睛瞪得老圆,强忍笑说:“没想到你们癖好这么独特,喜欢在杂物间里干?”
  南枫:“……”
  宁川:“去死吧。”
  性感如火的美女从不远处走来,灵蛇一样的纤臂缠上向承泽的腰,撒娇道:“向,你去哪啦?”
  “想我了?”向承泽将美女脸侧的发丝勾到耳后,吻了吻她,说:“这是我朋友。”指的宁川和南枫。
  “嗨~”美女热情地打招呼。
  南枫:“嗨……”
  宁川在脑内努力思索着向承泽女朋友的长相,从上百个名字中选拔出了一个稍微有点印象的:“你是叫珍妮?”
  美女没反应过来。
  “什么珍妮?老哥,那都是你上辈子的事情了。”向承泽无语道,“她是露丝。珍妮是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前女友好不好?”
  宁川:“……”
  南枫:“……”
  四人一起回到吧内,发现酒吧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有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身后跟随着几个黑衣保镖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往吧台上拍了一叠毛爷爷,气势汹汹地说:“老子包场,叫那些闲杂人等都给我滚了。”
  来者不善。
  酒吧里的男男女女一下子作鸟兽散。
  美女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往向承泽身后缩了缩。
  向承泽不以为意地笑笑:“怕什么?”
  男人显然是冲着向承泽来的。
  他手插在兜里,一晃三摇地痞走过来,上下打量向承泽:“大明星,很了不起?知道你动了谁的女人吗?”
  向承泽不屑:“就是知道她男朋友很垃圾才动的。”
  “我他妈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男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掀了桌子,酒瓶和被子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像是战争号角打响的某种象征,身后几个黑衣保镖也一起冲了上来,酒吧内的优雅荡然无存。
  女人惊叫连连,赶忙躲进角落。
  向承泽避开男人迎面一拳,反手打了回去。
  南枫一脸懵:“什么情况?”
  宁川皱眉,把南枫往身后一拉:“躲后边去。”
  向承泽没想到对方带了刀,险些被砍中,他淬了一口:“玩阴的是吧!”他夺下刀扔到一旁,和对方厮打在一起。
  “诶我也要帮忙!”南枫激动地搓了搓手,打架?这种事她最在行了!
  “站着不许动!”宁川扯过她的手腕,将她带到身后,手上的力度不容抗拒。
  “哦……”南枫蔫蔫地退回来,扁了扁嘴。
  有个黑衣男人要朝他们冲来,宁川眼风一扫,本想掀动前面的桌椅去阻挡他,却发现自己的神术失效了。
  那桌椅一动不动。
  宁川皱了皱眉。
  眼看男人就要杀到面前,他抄起吧台上的一瓶酒,往对方头上狠狠一砸!
  酒瓶碎裂,男人晕倒在地。
  他面无表情地把手里剩余的酒瓶颈扔掉,冷眼扫过剩余的几个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锋利而冰冷的弧度。
  余下的人竟一时被震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迟迟不敢靠近。
  南枫看呆了。
  面前的男人眼里透着一股狠劲,像高野上一匹狂放的狼,沉默孤傲,却始终带着随时能够将敌人撕裂粉碎的气势。
  他本是温文高雅的,任何时候都沉稳自持,无论是说话举动还是每一丝情绪都控制的极好,却不想他竟有这样野性的一面。
  唔……好帅。
  南枫捂住嘴巴,好想疯狂为他打Call!
  有人趁乱悄悄绕到了南枫身后,一把勒住她的脖子。
  “给我住手!不然我就划花这女的脸!”男人恶狠狠地说。
  这下宁川和向承泽都住了手。
  向承泽脸上挂了彩,颧骨处的皮肤一片青紫,嘴角还淌着血。
  宁川紧了紧拳。
  刀尖就距离女孩脸颊一厘米之隔的地方。
  南枫看见尖锐的刀刃正闪着寒光。
  但她的脸上毫无惧色。
  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灯光洒落在女孩柔顺的短发上,一圈一圈的光泽润开,前额的碎发滑过黑白分明的眉眼,遮住了她的神情。
  “这位大哥,我说,你是不是挟错人了?”女孩的声音冷冷传来。
  男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只感觉臂前一空,女孩竟灵巧地从他小臂的缝隙中钻出,右腿后撤一步,腰间发力,瞬间将男人顶起,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越过头顶,狠狠把他摔在了地上!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堪称教科书级别的过肩摔。
  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嗷嗷叫痛。
  南枫拍了拍手上的灰,冲宁川甜甜一笑:“搞定!”
  宁川:“……”
  向承泽:“……”
  过了好一会儿,向承泽才语重心长地拍拍宁川的肩膀说:“川儿,以后小心别惹媳妇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  川儿:在夫人的保护下,我,非常有安全感。你们这些单身汪懂个啥→_→


第19章 第十九根羽毛
  三人出了酒吧。
  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偶有几辆车飞快驰过。
  酒吧内温暖,外面的风冷得入骨,温差极大。
  寒风一吹,南枫打了个喷嚏。
  宁川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她骨架子小,宽阔的西服外套几乎能把她整个都包裹起来。
  是他身上的味道。
  南枫拢了拢身上的大衣,感觉被他的温度包围,吸了吸鼻子说:“谢谢。”
  向承泽:“川儿~我也冷~~”
  宁川:“冷死你最好。”
  向承泽笑:“重色轻友啊你。”
  “我看你这日子是过得愈发无聊了,闹这么大一场,等着明天上头条吧。”宁川说。
  向承泽双手一摊,无所谓道:“我每个月都得上几次,上头条就跟回家似的,特别有亲切感。”他本想笑一下,结果扯到脸上的淤青,痛得龇牙咧嘴,“妈的,打哪儿不好非打我脸!”
  宁川看了看不远处还未关门的药店说:“我去买药,你们在这里等一下。”
  向承泽半倚车门边,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着,烟头小小的光在夜里明明暗暗地闪,他长吁出一口烟,看着宁川的背影突然问南枫:“诶,你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南枫摇头。
  他指尖轻点烟身,抖下几缕烟蒂:“我生母不是现在向氏董事长夫人,这个总该听说过吧。”向承泽敛了脸上的笑意,神情淡下来,“据说她在法国,但是我出生那天起就没见过她。”
  南枫想起偶然间看见的那些关于向氏的八卦新闻。
  国内五大财团之一的向氏董事长虽是中法混血儿,其夫人却是血统纯正的中国人,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与亚洲人结合生出的孩子不可能有金发蓝眼这样的性状特征,可偏偏向承泽的混血儿特征明显得不能再明显。
  向承泽并非是现在董事长夫人的亲生孩子,这在他们圈子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仿佛背后有一出黄金八点档的豪门狗血大剧场……
  向承泽看出了南枫的心思,淡笑说:“就是你想的那样啦。正房夫人身体不适合怀孕,但家中还有个皇位要继承,于是心胸阔达地让丈夫在外面找了别女人怀孕生子,这个孩子刚出生就被带回了国内,也被禁止与亲生母亲见面。”
  “哦……”南枫有点凌乱,“那你想见你的生母吗?”
  “不想啊,”向承泽轻松地说,“那种为了钱就把我卖掉的女人有什么可想的。从我出生到现在她也没找过我。”
  他出生就被注定作为向氏集团的继承人培养。向氏董事长夫人王蔼管教非常严格,从会走路开始,向承泽每天的学习规划就必须精确到每分钟,但是强压之下成长的向承泽并没有如他们的计划按部就班地成为一个乖巧的扯线布偶,反而比同龄人更早进入了叛逆期。
  或者说,从向承泽十八岁开始,一直到二十六岁,他的叛逆期从未停止过……
  “我不喜欢我老子的培育方式,我就想尽了办法和他们作对。”向承泽笑了笑,英俊的脸上掀起几分乖张,“十八岁的时候我在外面接了第一份模特工作,还是淘宝模特。当一个集团的董事长,竟然发现淘宝促销服装店的模特是自己的儿子,穿着五颜六色的沙滩裤衩在海边搔首弄姿,沦为全行笑柄的时候,差点儿没把他气死。”
  “后来我决定要进娱乐圈,我老子当然不肯,还放话说哪个制作人导演谁敢给我工作就封杀谁,找人把我堵在路上揍我。”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向氏集团董事长的儿子,没人敢帮我。”向承泽把燃尽的烟头捻灭,扔进垃圾桶里,“只有宁川。”
  “他那时候已经很红了。”向承泽回忆说,“我第一回 见到他的时候,他在电视台接受一个专访,我在旁边打杂。他们公司要他走阳光路线,所以他两小时专访下来一直都是笑啊笑的,直到中途休息的时候,我看见他自己坐在休息室里,整个人就是很冷的样子,一脸谁都别跟我说话的表情——那会儿我还在心里想,这个人真能装,台前台上完全两个样啊。”
  “然后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工作结束后我从电视台后门出来,但还是被我老子的人堵上了,被打得都快不行了,突然感觉好像有人冲出来和那些人厮打在一起……我是没想过,一个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打起架来能这么狠。”
  “唔……”南枫迟疑问,“是宁川?”
  向承泽笑说,“嗯,他当时真的太装了,他脸上也挂了彩,还是硬生生把那些人打跑了。循例我得跟救命恩人说声谢谢对不对?你猜宁川怎么回我的?”
  向承泽双手插。进口袋,下巴微扬,眉梢一挑,学着宁川当时的表情一脸倨傲地说:“他就回了我一句‘工作压力大,一时兴起想打架减压,没有救你的意思’——那一瞬间我觉得这人实在是太帅了!”
  南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你们就开启了双人组队大闹娱乐圈之路?”
  “你这名字取得真烂。”向承泽这人没有正形,什么正儿八经的事从他口中说出来都带着开玩笑的意味,“宁川有句话我印象很深,他说,如果是自己真心喜欢的东西,就不要放弃。”
  “后来我想了想,我是真心喜欢站在舞台上的感觉,就下定决心了。”
  如果是自己真心喜欢的东西,就不要放弃……
  南枫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她想起那个黑发男人清峻寡淡的面容,也许在他看似对什么都不在乎的外表之下,有着一颗比谁都执着的心吧。
  这样想着,仿佛这个外表冷漠的男人,就与六年前她曾在医院天台上见面的那个温柔的男生的模样融为了一体。
  不管是景闻还是宁川,他果然还是他啊。
  南枫低下头,抿唇笑了笑。
  “你们在聊什么?”宁川买了冰敷包和纱布碘酒回来,递给向承泽。
  “谢啦。”向承泽接过。
  南枫冲他狡黠地笑笑:“在说你坏话~”
  宁川抬了抬眉。
  向承泽识趣地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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