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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与你相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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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粲是真的忙活,刚从厨房出来,接着就像照顾一个小孩子一样喂丁义博吃饭。
周映光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想到了在夷山时,她给他做的一桌子菜。
一口都没吃,全部倒掉了。
“丁小姐,你的手艺真不错。”陈献说道。
“谢谢夸奖。”丁一粲笑得很灿烂,就像没有一点烦恼一样。
江舟夹了一块青菜,放入嘴中,味道确实不错,但是菜的口感却有点奇怪。
她端详着那盆菜很久。
“霜冻过的青菜会更好吃。更甜、更肥。”季岸说。
“你怎么知道?”江舟不解。
“生活经验。”季岸也夹起一块青菜。
“映光,你家的小菜园里有种青菜吗?”江舟问。
“好像…有吧。这个问题你不如直接问季岸,那块小菜园也是他承包的。”周映光打趣着说。
“有没有?”江舟用胳膊肘撞撞季岸的手臂。
“有。”他回答。
“那我们就等霜冻之后,炒一盘菜。我来炒。”江舟说。
“你确定你可以?”季岸十分不信任地问。
“你在我旁边指导不就好了。”江舟说。
…
霜冻后的青菜更好吃。
经历过磨难,方知生命可贵,才会开得更加茂盛。
…
…
就这样又过了一夜,丁义博还没有好转的迹象。
早上,在江舟和季岸还没有醒的时候,丁一粲便匆匆赶了过来。
“季岸哥,这是爷爷托我拿给你的。”丁一粲气喘吁吁地说。
季岸皱着眉接过。
“爷爷他…昨天晚上,清醒了过来…他什么都没说,就找出了这些文件,还有…写了一封信,叫我转交给你,而且,他希望你们能够快点离开。”
季岸快速翻看文件的内容,这里面是他和C。R所有的秘密来往记录,原来他早就已经留下了证据。
还有…那封信。
他的自白书,也是忏悔信。
…
“不好了!着火了!”
“大家快点过来救火!”
不远处,浓烟四起。
第六十七章:你的名字
丁义博自杀了。
在听到村民们的呼救后,他们赶紧跑过去,可是已经晚了,小木屋已经被熊熊的烈火包围。
今天的风大,加上这座房子是一件木屋,火势格外旺盛。
村民们拿着水桶脸盆想要灭火救人,但火势太大,他们根本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木屋倒塌。
在红色、黄色的火光中,隐约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身影,他坐在一张凳子上。
“爷爷!”
丁一粲好几次想要冲进去救人,但是都被旁人拦下了。
这种火势,一进去就是又送一条人命。
消防车赶到的时候,小木屋已经成了一片焦黑的废墟。
天空中浓烟滚滚,弥漫着一种让人难以呼吸的烟。
丁一粲早已崩溃地瘫软在地上,她之前的哭泣、呼号,令在场的人无不痛心。
明明她才走了一会儿,为什么大火会烧的这么快?
她昨晚帮他洗了脚,哄她入睡的时候,他突然对他说:“粲粲,给我拿一支笔和一张纸来。”
她抬头,发现他神色清明。
“爷爷?”
“去拿吧,我给……我给季岸写点东西,他会需要的。”
丁一粲便给他拿了纸笔,等他洋洋洒洒地写完,他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好几份文件。
“粲粲,最近身体状况还好吗?”丁义博坐在床上,看着他最疼爱的孙女。
八年来,他都没有好好看过她。
她长大了,出落成了一个标致的少女。
含苞待放,笑靥如花。
她从小在他的怀抱中长大,后来他忙碌出差,每次回去都会给她带很多礼物,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她,扛在自己的肩头。
一粲,这个名字,就是他帮她取的。
希望她一生鲜明灿烂,笑语盈盈。
然而,上天总不会让人永远得意,命运喜欢作弄别人。
她和她的父亲、他的妻子一样,同样查出患了不治之症。
那一刻,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
“爷爷,我很好。”丁一粲回答。
“你把我当老糊涂了。”丁义博的声音很严肃。
“爷爷…”她难以开口。
她该告诉他吗?她还有短短几个月的寿命。
“十年前,医生告诉我,我的小孙女或许撑不过七八个年头。”他回忆着那天的场景。
那天阳光很好,但再好的阳光也抵不过医院里的阴冷。
他一个经常待在研究所实验室的人,都觉得医院太过阴森。
丁一粲惊讶地看着他,从前的事情,她记不清了。
“粲粲,你很坚强。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但是他真的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
“爷爷,我……”
“你喜欢周映光?”他突然问。
“爷爷你之前都……清醒着吗?”她难以置信。
“他是周齐光的亲弟弟。”他说,“苦了你了,孩子。是爷爷对不起你们。”
“我……”她踟蹰着。
“好了,我累了。明天一大早,你就给季岸送去。叫他们赶快离开,别在这耽误太久。”说完,他躺了下去,丁一粲弯腰给他盖好被子。
他给她关了灯,带上门,黑暗中,他突然又问了一句:“粲粲,你给我查查明天的风大吗?”
丁一粲不明所以,但还是拿出手机查了查:“挺大的,东南风4…5级。”
“好,快去睡吧粲粲。”
…
她现在终于明白他昨晚为什么突然问今天的风刮的大不大。
有风,才可以使火势加强。
“一粲。”江舟扶着她。
她对上周映光投来的眼神,看到他的眼神中有关切。
可是他们之间,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
消防员从废墟中抬出一具烧焦的尸体。
“阿妈,白老头怎么了?”明杰不解地问。
“唉,作孽。他被火烧死了。”
…
曾经十一人在爆炸中烧成灰烬,如今他也葬身火海。
因果循环,皆是业报。
…
…
“季岸哥,我可以去夷山看看齐光哥还有其他人吗?”丁一粲低声问。
季岸看了一眼周映光,见他点点头,才说:“可以。”
哐叮哐叮——
去平山的时候,一路沉默,而回夷山的时候,却也更加沉重了。
季岸、周映光、陈献,他们跟丁义博的渊源,使他们都没有立场去安慰她。
怎么说,怎么做,现在看来都有那么一点落井下石的意味。
丁义博的死,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快意的事。
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人,不该再有其他人死去。
江舟看着坐在身边不声不响,一直看着窗外的丁一粲忧心忡忡。
“一粲。”她忍不住叫她。
她转过头来,头发上别着一朵白色的布花,笑容清浅:“放心吧,我很好。”
她笑,比不笑更加令人心疼。
“让她静一静吧。”季岸说道。
一旁的周映光始终没有说什么。
陈献借口离开,季岸和江舟也去了吸烟区,只留下周映光和丁一粲。
“之后准备去哪儿?”他率先开口,盯着她头上的白色小花。
她迟疑了一下,说:“环游世界。”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
江舟问季岸拿了烟,刚从里面拿出一根烟,又皱着眉把烟推了进去。
“怎么了?”季岸看到她的动作。
她把烟盒还给他,捋了捋被风吹散的头发:“喉咙有点痛。”
季岸上前一步:“把嘴巴张开,张大,我看看。”
她知道自己是扁桃体发炎了,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乖乖长开了嘴巴:“啊——”
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检查:“小舌头歪到一边了。挺可爱的。”
他检查完,顺便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为什么要亲我的眼睛?”江舟抬头问。
“因为你的眼睛里有我。”而且是,只有我一个人。
“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又问。
“什么?”她突然有点断片。
“小舌头。”季岸在她白嫩的脖颈间轻轻摩挲。
“昨天觉得吞咽有点不舒服,今天早上开始疼。”江舟回答。
“怎么不早告诉我?”季岸问。
“我自己就是医生。你会比我专业吗?告诉你也没用。”她把手覆盖在他的手上。
“我可以帮你缓解痛苦。”他很认真地说。
“怎么缓解?”她问。
“亲亲你。”他说。
江舟笑着把他的手拿下来:“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自学成才。”他说。
江舟瞪了他一眼,嘴角却始终没有弯下来。
…
“丁义博的忏悔信,你都看了?”她问。
“嗯,看了。”他回答,末了又补充一句,“想看?”
江舟摇摇头:“这信是写给你们的,我既然做不到感同身受,那就不必看了。”
季岸很喜欢江舟的性格。
很多时候,对于别人的事情,我们是无法做到感同身受的。
既然做不到感同身受,那就不要去了解、不要去刨根问底。因为往往别人告诉你,是希望与你产生共鸣、希望与你同仇敌忾、希望与你同悲同喜的。
如果你不能给他一个最期望的回应,那就索性保持缄默、不去参与。
“这些证据,足够了吗?”她问。
“够了。”他回答。
她从裤兜里掏出那把钥匙,盯着沉思。
一把做工精细、结构十分复杂的钥匙。
这类钥匙的门锁,一般安全性都很高。
“主山上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们直接去顾子期家。”季岸说。
“不知道去了那里,又会收获怎么样的‘惊喜’呢?”江舟突然觉得不安,因为他们猜测,他们这些人之中有内鬼。
顾子期,应该会给出最后的提示。
“不管是谁,我都会对抗到底。”
…
…
到达夷山站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这个时候,主山上的风格外的冷。
丁一粲第一次直面这么多的墓碑,一下子手足无措,僵在原地。
在这一刻,她才感受到了一点周映光那天的失控、崩溃、撕心裂肺的质问。
从前爷爷一直教导自己要站有站资,坐有坐资,但站在这十二座无名冢之前,她觉得自己连腰都挺不直。
那种萧瑟、凄清之感,让丁一粲觉得自己仿佛是上了断头台,而且底下空无一人。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跪下:“对不起,各位哥哥们,冒昧前来,打扰了。”
“我是丁一粲,是……丁义博教授的孙女。”
“真的很抱歉,或许你们根本不想见到我。但是今天,我还是来了。”
“这一次,我是来向你们道歉的,虽然这份道歉迟到了整整八年,但是,正义永远不会缺席。”
丁一粲把提前从季岸手上拿过来的忏悔信翻开:
“社会的各界人士,你们好。我是丁义博,wind计划的开发人。
八年前,曾经在畹町发生了一起疑因研究人员操作失误而引起的爆炸,令其中的十二位研究员遭受到了社会的批判与指责。
而我,真正的罪人,却一直躲在阴暗的角落享用人血馒头。
今天,我要说出八年的真相,并且揭露C。R公司的阴谋,还十二位无辜的研究员一个公道。
……
因为我的私欲,葬送了十一条鲜活的生命。
我是一个真正的罪人,我接受各界人士的批判。
当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不在人世,我想用我的死,来证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周齐光、季岸、陈醉、李成、周汉青、阮誉悯、洛南祈、傅安、陆图南、夏寒、余骋、范星野。
请记住他们的名字。
最后,对不起。”
丁一粲的声音仿佛天外一缕游魂,悲切却又诚恳。
第六十八章:娶我好吗
“谢谢你来送我。”丁一粲解开安全带,看到对面的车前有一对相拥的男女。
真好,离别之前总有万般不舍。
“我不怪你了。那天再火车上,我说的都是气话。”周映光说。
她瞬间收回目光。
“但我不会原谅丁义博。无论他是死是活。”他又说。
她咽下喉头泛起的酸涩感,说:“我明白。”
她感觉到他还想说什么话,可是她已经不想再听了:“那我走了。”
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又松,他嗫嚅着,最终还是只说了一句:“一路顺风。”
“嗯。”她打开车门下车。
“等一下!”他急忙说道。
她又重新把门拉大,等待他说下去。
“你做饭的手艺真的很不错。”他说。
她似乎是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笑了笑:“看吧,我没骗你,我做的菜真的很好吃。”
“你真的没骗我吗?”他喃喃地说了句。
她从一开始就在骗他。
丁一粲睁大眼睛。
他转向她,也笑了笑,却有点苦涩:“一粲,保重。”
她看着他,觉得他似乎一夜间长大了许多。
从男孩,变成了男人。
她回了一个最灿烂的微笑:“你也要保重。”
…
犹记得那时,浑身湿透的她倒在那间杂货铺。
昏迷前,她看到他扑过来的样子。
一眼就是一生。
虽然她的一生,那么短暂。
就算与你相遇是我蓄谋已久,但我已然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遗憾?
佛曰:这是一个娑婆世界,娑婆即遗憾。没有遗憾,给你再多幸福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
…
“嗓子那么哑,药吃了吗,我给你拿。”季岸下床,不忘掖好被角。
“包里的药,我都留给平山的老婆婆了。你去那个蓝色的行李箱里找找。”江舟哑着嗓子,她觉得喉咙里好像堵了块白馒头,难受得很。
他赶紧过去找药,乱七八糟翻了一地,才找到了消炎药。
倒了温水,喂她吃药。
好像回到了她那次受伤的时候,他也是百般温柔。
“赶快睡觉。”他说。
“不,我睡不着,想跟你聊聊天。”她喉咙里的肿胀,让她难以入睡,连呼吸、吞咽,都觉得疼。
他把她抱在怀里,裹得严严实实。
“快过年了。我来夷山,也已经将近四个月了。”她说。
“四个月。”他复述了一下。
“是啊,才四个月,好像过了四年、四十年,又好像只有短短四天。去杂货铺买那包沉香,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情。”江舟说。
他开始回想那一天,她一身黑,背上的包老大一个,表情冷峻却极有味道。
“那卖出那包烟也是我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了。”他说。
“季岸,你很厉害。我特别佩服你。”她由衷地说。
“嗯?”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你让我爱上你。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去认真地爱一个人了。”
她说的是实话。
成阙和母亲的死,带给她的打击太大。
“那是因为,你很好。”季岸说。
“既然如此…季岸,娶我好吗?”她终于问出了这一句话。
他整个人僵了一下,然后抱住她的手收的更紧:“好。”
“我爱你。”
“我也爱你。”
…
…
“我查了顾子期,他曾经获得过国际奥数大赛的冠军,还有其他很多的各项大奖。如果他不出那件事,真的是一个特别优秀的人。”徐阅把打印好的资料摊在桌面上。
江舟和季岸浏览了一遍,发现顾子期的确堪称是一个天才少年。
这样的人,光芒闪耀,被C。R公司发掘成为其中一份子也是说得过去的。
“天才的世界真是难懂,他曾经多次受到过各种世界名校的邀请函,但是他都拒绝了,连父母都做不了主,或者是他的父母根本就不知情。”
“他不仅有那么多荣誉,而且有个人独立的经济能力。他在海外的某个银行有一个账户。里面的资金,高达七位数。”
“如果没有一份高工资的职业,如果不是背靠一个大公司,他父母的工作再怎么体面,也不过就是小县城的老师罢了,哪来那么多钱?”
“结合查到的资料,再加上你们提供的那首诗的答案,Jade和C。R,基本上可以肯定,审判者就是顾子期,他是C。R的成员,范围甚至可以再缩小一点,他是鹰的成员。”徐阅把自己的分析都说了出来。
江舟点点头,拿出那把钥匙,她赞同徐阅的说法。
“这把钥匙,有我们要的最终答案。”季岸说。
灯光下,银色的钥匙闪闪发亮。
“是谁?”江舟厉色问道。
门外的身影被吓得一抖,傅然打开门,不好意思地说:“姐,是我。”
“你在门外鬼鬼祟祟干什么?”徐阅质问。
“头儿,”他指了指桌上徐阅的手机,“嫂子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她很担心,就打给我了。你给她回一个吧。”
徐阅拿起被放在一边的手机,果然有好几通来自程珈文的未接电话。
他因为正在跟江舟季岸讨论,所以把手机静音了。
他随即便想拄着拐杖出去接电话,被江舟拦住了,拉着季岸出去,把空间留给徐阅。
徐阅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
“喂,珈文。”他说。
“今天怎么了,很忙吗,怎么打你电话都不接?”程珈文问。
“刚才在开会。有什么事情吗?”他问。
“日常查岗,你忘了啊?”程珈文说。
“额,对。”自从徐阅受伤还要坚持上班,她每天都会给他打两通电话,早晚各一通。
“中午我给你送饭过来吧,给你煲了个甲鱼。特别补。”程珈文说。
“不用了珈文,等会儿我要去交水镇一趟。晚上回去我再吃。”徐阅说。
“交水镇?怎么突然要去那儿?”程珈文问道。
“去查案。”徐阅说。
“可是你一瘸一拐的,交水镇离得也不近,叫我怎么放心?”程珈文非常担心。
“就是查个案子,不会太危险。晚上我一定回来。”徐阅变得耐心了很多。
“那好吧,”程珈文终究还是妥协,“路上小心。”
…
江舟、季岸、傅然在一边等着。
“傅然,你是夷山人吗?”江舟问。
“不是。”傅然回答,“怎么了姐?”
“就是跟你瞎聊聊。”江舟说,“不是本地人,怎么会想着来到夷山工作?”
“我是被分配过来的,要在夷山干满一定时间,才会被调回去。”傅然回答。
“有没有女朋友?”江舟问。
“唉,光棍一条!哪有头儿和季岸哥那么好的福气。”傅然羡慕地说。
“那有没有看上哪家姑娘,我给你把把关。”江舟说。
“嘿嘿。”傅然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看来还真有。”江舟一眼看穿。
“她是一个卖板栗的姑娘。”傅然说。
卖板栗?
那不就是……
“阿英?!”
傅然的脸瞬间起了可疑的红晕,他羞涩地点点头。
江舟和季岸对视了一眼,对傅然说:“你倒是很有眼光。阿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人又温柔又善良,而且非常清秀。”
“嗯,我知道,我觉得她很像沈从文笔下的翠翠,夷山山水的所有灵气都给了她。”傅然回想着印象中的阿英,“姐,你跟阿英住的那么近,应该和她很熟吧。”
“确实挺熟的。”江舟说。
“那…她喜欢什么样的人啊?”傅然的语气虽然腼腆,但一点都不含糊。
“那你得去问她了。”江舟说。
“啊……”傅然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门被打开,徐阅从屋里探了出来:“我们出发吧。”
几个人收拾着准备出发前往交水。
“傅然,你不用去了,留在这里。”徐阅说。
“为什么?”傅然刚准备上车,“那谁来开车?”
“季岸开就行。”徐阅说。
“可是…要是出了什么事,季岸要保护江舟,头儿,你腿脚不方便,该怎么办?”傅然说。
“没事。你留在这里待命。”徐阅坚持。
“头儿,你是不信任我吗?”傅然问。
“没有。”徐阅否认。
“那就让我跟你们去。”傅然也很坚持。
两人僵持不下。
“这是命令,你既然还知道我是你的头儿,那就服从命令,留在这里。”徐阅的声音听上去非常严肃。
傅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情绪:“头儿,我可以留在这里,但是这不能证明是我心虚。我对天发誓,我不是什么内鬼,我绝对忠诚于你们。”
“你怎么知道我们觉得有内鬼?我们好像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徐阅注意他的每一句话。
“我……”傅然顿时哑口无言。
“你到底是谁?”徐阅警觉起来。
“我是傅然。”傅然回答。
“当时护送丁一粲的时候,只有你我知道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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