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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深爱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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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的脾气都要被她磨没了,认真地再一次保证:“不骗你。”
嘉言说:“这还差不多。你要对我不好,我就回头去找江玦、贺东尧还有沈裴瑄……哎呀,你干什么,俞庭君,你个王八蛋……救命!□□了!”
他说:“老公强老婆,天经地义,告到哪儿你都没理,省着点力气留着下半夜吧。”
“我靠,你个禽兽!”嘉言笑骂。
大雪漫天,这个年,却是他们有生以来度过的最温暖的一个严冬。虽然前路漫漫,还有一些羁绊,不管是事业上、还是家庭上,他们都愿意互相扶持、一起去面对。
只因为,不管是过去七年,还是更久更久——
我仍是这么这么深爱你。
婚礼过后,嘉言就搬过去和他一起住了。原本是要去老宅子,但是与俞庭君想了想,还是带她去了西郊他自己的屋子。临走前,俞老爷子的脸是臭的,不过没多说什么。
嘉言私下里拉他的袖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不用这样吧。姥爷虽然还没接受我,但是,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
俞庭君说:“整天看着他那张臭脸,还怎么胎教?”
嘉言:“……”这人真是……
周晓峰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西郊那边,顺便充当司机。到了那里,嘉言才知道俞庭君那幢楼对面住的就是他大哥俞庭玠和大嫂虞惜。他大哥是在总参做事的,平日工作繁忙,有时通宵达旦,就住办公楼顶楼那边的宿舍。虞惜无聊的时候,也过来和嘉言说说话,教给她怎么照顾小孩子的一些秘诀。
“大嫂是怎么和大哥认识的?”嘉言有一次问她。
虞惜正和面呢,闻言转过头来,把滑到脸颊边的额发拨到脑后,有点儿不好意思,又转了回去:“也没有什么。我那会儿是N大舞蹈学院的,偶然认识了他。他人好,帮了我很多,后来就那么在一起了。”
嘉言却听出了弦外之音。
不过,人家不好意思说,她也不好多问。虞惜性子安静,她们倒也聊得来,嘉言虽然也会织毛衣,但毕竟没有过来人那么经验丰富。虞惜就和他交流针法,两人的关系与日俱进。
到了次年五月,她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取名世珍、世宝。
俞庭君的姥爷听到这个消息,来医院看了她,抱了抱那对龙凤胎,没有多作表示,只说了句“好好休息”。嘉言知道,俞老爷子好歹没有像之前那么排斥她了。她的眼眶有些湿润。虽说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但是,家庭不是两个人的,她还是希望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俞庭君接她出院的时候,两人一起回了老宅。因为老爷子出门前说了句:“你姥姥过几天要回来一趟,你和你媳妇孩子一起到家里住段日子。”
李嫂说要帮她带孩子,嘉言坚决自己抱。
俞书鸿在沙发里看报纸,不咸不淡地说:“她要带就让她带。为人母亲的,不亲自抱过孩子,和孩子是不会亲的。”
李嫂有些尴尬地站在一边,不过很快就释然了,笑了笑说:“我去准备午饭。老爷子,四少爷、四少夫人,你们先休息着,一会儿就好。”
气氛有些怪。不过嘉言没在意,抱着孩子走过去说:“我让朋友从澳洲带来些保健品,一会儿给您送过去吧。”
俞书鸿说:“不用了,我不吃这些。”
“嘉言也是为你好,年纪大了,吃点有好处。你以为你还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啊?有时也注意点。”俞庭君洪亮的声音从旋转楼梯上传下来,伴随着他的军靴踱在木板上的“哒哒哒哒”声。
他不说话倒罢了,一说话,俞书鸿的脸色就沉了下来,霍然站起:“你说什么?臭小子,翅膀硬了,无法无天了?”
“我说的是实话。”俞庭君把军外套递给嘉言,回头对他说,“您能别这么逞强,别这么阴阳怪气吗?别人对你好,不是在和你过不去。你犯得着这样吗?”
“你这是在为你媳妇出头?俞庭君,我得告诉你,这个家还是谁在当家!”老爷子脸涨红,有些气喘。嘉言忙把孩子给了李嫂,过去帮他顺背。
“还死不了!”俞书鸿推开她,慢慢走到俞庭君面前,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清脆的“啪”的一声,俞庭君的半边脸都红肿了。但是,他仍然神色冷肃,面无表情,低头和俞书鸿对视。
俞书鸿冷笑。虽然他的身量还矮俞庭君半头,但是气势迫人,掷地有声:“你现在是不服我?想要造反?别忘了你肩上还只有两杠呢,我告诉你,你要造反也给我再等二十年!现在,我还是这个家做主的!现在,你给我马上滚上去!”
“你让谁滚呢。”一个平和的女声从大门外传来。
俞书鸿忽然哑声,背脊僵硬,一时竟然不敢转过头去。
嘉言有些诧异地回头望去。
只见周晓峰领着一位头发花白的女人走进了屋子,李嫂唤了声“老夫人”就忙过去找鞋了。她翻了好久,嘴里念叨着:“对不起,老夫人,我都不知道您要来,这鞋都没准备好。我知道的,您要穿那双绒缎面的金丝软鞋……”
女人点了点紫檀木手杖,淡淡说:“不必了。这么多年了,哪里还和以前一样。”
嘉言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的黑白印花的套装,裁剪很合身,一看就是名家定制,充满了奢华而怀旧的气息,脚上是一双酒红色的细高跟鞋,是磨旧了的,镶满一些碎钻和宝石,珠宝□□的。除此之外,她除了鼻梁上驾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左手带着一块金表和一串翡翠手镯外,就没有别的装饰了。
虽然这个女人已经上了年纪,但是,那张脸上还是可以看出年轻时绝代美艳的痕迹,是那种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骄矜和高贵。
“姥姥。”嘉言第一次看到俞庭君露出孩子般的笑容,刚才还和俞书鸿剑拔弩张,下一刻就撇开俞老爷子,冲过去抱住了这个女人。
冯嬛微笑,搭了搭他的肩膀:“小四长大了,是大孩子了。”回头看嘉言,笑得很慈祥,对她招了招手。
嘉言忙抱着孩子过去,李嫂也把另一个孩子抱过来。
“真可爱。”冯嬛轮流抱过两个孩子,满满的都是宠溺和喜爱。然后,她从一个红色的绒缎面盒子里取出了一块玻璃种的弥勒佛绿玉,给嘉言戴上。
嘉言想要推辞,却被她握住了手,把俞庭君的手和她的放到一起,语重心长地说,“小时候,我就给君君戴过一块观音,那是一块古玉啊,存放很久了,和这块是一对。他的脾气不大好,我就希望他能借着这块玉收心养性,以后也好有个人治治他。你也是,他有什么不对也请担待一点。过日子,就是要互相理解、互相尊重,哪怕有什么分歧,也要努力谅解对方。这样,这日子才能长久。”
嘉言郑重地点点头。
半晌,俞书鸿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说的多好,你自己做到了吗?”
气氛忽然就有些古怪。
冯嬛没有生气,淡淡地笑了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放不下吗?咱们都年纪一大把了,何必还像年轻时候那样置气呢?其实,我们都没有错,只是我们都太固执、太自负了。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也不怨恨你了。分也分开了,回不去了。我只希望,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儿孙能够做到吧。你放心,我下午就回去了,以后,可能也不来了。”
俞书鸿背对着她,望着窗外灰蓝色的天。
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第88章
冯嬛下午就走了,只和俞庭君打了招呼,要他好好照顾嘉言和孩子,说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要珍惜。
俞庭君万般保证。
回头,他抱住嘉言。嘉言发现他的眼眶有点儿湿润,俞庭君是个再难过、遇到再大困难也不会轻易掉泪的人,于是,她知道他此刻是真的难过到了骨子里。但是,她没法安慰什么。俞庭君必然也知道,所以并不开口挽留冯嬛。
嘉言却对冯嬛的故事感到兴趣。傍晚,两人沿着公园的河边散步。嘉言和他说:“你能和我说说你姥姥和你姥爷年轻时候的事吗?”
俞庭君笑了笑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不过,你要是想听啊,我就告诉你吧。”
“她这么漂亮,年轻时候是苏州的大美人吧。”
“她是西湖一带的第一美人。她们家晚清时候就是做珠宝和纺织生意起家的,原本是小作坊模式,后来经历了几次改革和调整运营,开始步入正轨,到了上个世纪开始转型。虽然中间遇到过很多困难,后来还举家迁到了国外,但是,那个时候,他们家是苏杭一带远近闻名的世家,不止生意做的好,还是书香门第。我姥姥的父亲就是一个书法家,还会拉二胡,拉得特别好。乐器啊,有时候就是种意境,有的人练个几十年也没有那种味道。不在那个环境里长大,是骨子里是没有这种意蕴和领悟的。”
嘉言说:“你姥姥也会吗?”
他点点头,回头对她笑了一下:“就是她教我的呀。”
还真是现学现卖,怪不得四年前要拿那首曲子来讽刺兰芷慧和贺远。长辈的事情,她不好说什么,不过,她觉得他没有做错。
不过,这和贺东尧无关。贺东尧是个热血正直的好青年,他们应该是可以继续做兄弟的。但是,有些事情中间隔了点什么,那么一辈子就都隔着点什么。
那是难以逾越的鸿沟。
嘉言说:“怎么和你姥爷认识的?”
俞庭君说:“国外,我姥爷那时去乌克兰维和,她在那边做义工,就那么认识了,后来,执意和家里告别,跟着我姥爷回了北京。”
“那……那后来呢?”
俞庭君停顿了一下,才说:“刚开始很好,还生了四个呢,我母亲、我二伯、三姨和四姨。不过后来,他们就开始吵架了,意见有分歧,脾气都很不好,都太骄傲、太固执。再后来,因为我姥爷的疏忽,我小姥爷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我姥姥知道了,和他闹翻了,一气之下就去了台湾。”
“……不能再好了?”
“时间太久了。其实他们都不恨了,但是,那些过去的空白的是没有办法弥补的。他们彼此都是很在乎彼此的,不过没办法,谁也不愿意低头,其实小姥爷的事只是个□□,根本原因在于他们那倔劲。但是时间太久了,也许,他们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吧。与其这样尴尬地待在一起,不如不见。人生,还能有几年?他们年纪都大了。”
嘉言心底寂静无声。
俞庭君挺住脚步,把她抱入怀里,吻了吻她温暖的额头,心底里也是软软的:“嘉言,我们要珍惜美好的日子。”
嘉言含泪点头。
能走到现在这一步,真的不容易。
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她曾经是想过要离开他的,可是思来想去,仍是放不下。虽然心里有疙瘩,也许永远也无法全然释怀,但无法做到离开。有时候,退一步也是无奈之举,要是一拍两散,回头又要后悔。
她也冷静下来想过,现在举目无亲,而事业刚刚起步,俞庭君是最好的选择了。也许以后避免不了分离,也许以后反而磨合地更好,具体走到哪一步,看缘分吧。
珍珍和宝宝长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满月。家里摆了酒,宴请了很多院里的朋友,但凡是附近相识的都过来祝贺了。过了九月,嘉言和俞庭君商量了一下,决定回第九院工作。俞庭君抱着世宝举高了,说:“你想去的话,就去吧。”
“你是不是不高兴啊?”
“没有,我没有不高兴。”他亲了亲小宝宝,回头对她笑,挑了挑眉,“你别到处拈花惹草就行了。别忘了,你现在是俞家的四少夫人。”
“这话留给你自己吧。我什么时候到处拈花惹草了?除了你之外,我就一个沈裴……”看到他的脸沉下来,嘉言忙住口,抬头望天,“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到处都是云,好什么好啊?”俞老爷子和俞华从楼上下来。俞华是前几天才从国外回来的,因为工作需要,她常年在国外领事馆,很少回来,之前儿子的婚宴都没有来参加。她和俞梅的关系还不错,所以一开始对嘉言不假辞色。
不过,碍着俞庭君的面子,她也非常喜欢这对双胞胎,倒也没怎么为难她。嘉言不气馁,也总是对这个婆婆笑脸相迎的,让在国外的同学每个月都带来护肤品和化妆品,一次又一次的,她对她也渐渐改观起来。
嘉言抱起女儿,走过去笑着说:“妈,您今天的气色真好,我都羡慕嫉妒了。这让那些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怎么活啊。”
俞华轻哼了声:“你怎么就一张嘴长进了。”但是,她眉眼是弯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很高兴。
两个女人聊了会儿关于护肤美颜的事,铺垫做足了,嘉言才旁敲侧击地说起自己想回去工作的事。虽然俞庭君没意见,但是这事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别的,她都得和自己的婆婆商量好。原本以为俞华多少会反对一下,谁知,她居然露出了嘉许的笑意:“嘉言,我和你说过没?我是外交学院学国际关系的,刚毕业那会儿,原本是要分配到岗位上去的,但是,我选择了和首长一起出国。现在有这样的成绩,运气是一部分,但更多的是靠我自己。女人的一生不止是为了男人和孩子,也要有自己的追求。你喜欢什么,只要是自己愿意并愿意努力的,都要去坚持。虽然我失去了我的婚姻,但我并不后悔。”
嘉言想说点什么,俞华却笑着打断了她,拍了拍她的手:“你比我幸运。我了解我儿子,庭君要么不去碰,要么,他就会一直照顾你,你都不知道他这个人从小有多么挑剔,他要看不上你啊,管你是死是活呢,他就是个铁石心肠啊……嘉言啊,他是真的爱你啊。”她回头去看冷着张脸的儿子,笑了笑,“瞧,瞪我呢,他对你可比对我这个妈好多了。也罢,我们这帮电灯泡就不妨碍你们小两口了。”
嘉言尴尬地笑了笑。
俞华站起来,从李嫂手里接过西装利落地套上,和俞老爷子一前一后出了门。
嘉言走过去,推他:“你别对你妈这样啊。”
“你怎么都帮他们说话了?”
嘉言说:“相处以后,我发现他们都挺好的啊。俞庭君,你有时候也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你这个脾气,真没几个人能忍受。你可得注意着点,别把儿子女儿给带坏了。”
俞庭君说:“你皮痒了是不?”抬手就把她扛到肩上,“蹬蹬蹬蹬”往楼上跑去。嘉言尖叫笑骂,仆人和勤务都在楼下笑。
嘉言第二天就去上班了。她办了转正手续,现在已经是一名正式的土木建筑工程师了,还是和以前的老马一个组,做了两个项目后也算是这个部门里排的上号的了。程欢和卢丽丽也转正了,卢丽丽没做过什么好的项目,还是跟着老马学经验,程欢不在他们这呆了,转去财务部做项目统筹和结算了。
嘉言上班后,俞庭君就把周晓峰派给了她做专属司机。早上,他刚把白嘉言送到九院,就接到了陆菲的电话。看到上面跳动的号码,他就有些头疼。他一开始和陆菲交往,是看上了她的率真、开朗,但是渐渐的,他发现这个女孩子虚荣心太强,不是他理想中的对象,他就提出了分手。可是陆菲不依不饶的,一直缠着他要给个说法。
他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接通。拉黑人这种事情,他真的做不出来。
“喂——陆菲,你还有什么事?”
“周晓峰,你在哪儿?”陆菲的声音气势汹汹的。
“工作。”他声音冷淡。
“工作?你跟我说工作!我他妈就在你对面的工商银行门口。”陆菲说着就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越过了马路,指着刚从车内出来的嘉言说,“你行啊,怪不得要甩了我呢,原来你是看上了她啊!狗男女,你们这这对狗男女。”
嘉言有些发愣,继而是忍俊不禁,看向周晓峰:“你唱的哪出啊,晓峰?”
“你还敢叫他晓峰?我撕烂你的最!”陆菲气急败坏地冲上来。
周晓峰连忙驾住她,拖到了一边。平时挺严肃老成的一个小伙子,如今也躁地脸都红了,忙向嘉言道歉,然后对陆菲喝道:“要发疯回去发。这是四少夫人!”
“什么四少夫人?你蒙我我呢?”虽然这么说,气势却弱下来。
周晓峰放开她,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嫌恶:“你能别这样吗,好聚好散。陆菲,我们真不适合,我要的是一个顾家的妻子,不是你这样的。”然后走近了,对她低声说了几句。
陆菲脸色都变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嘉言。
嘉言说:“你们的事情自己解决,我上班去了。”
“您慢走。”周晓峰立正了。
“你也是。”嘉言说,转身进了院门。
周晓峰回头瞪了陆菲一眼:“这些话,我听见就算了,你可别让那位听见了。这是他夫人,大夫人和老爷子现在也喜欢着呢。你自己龌龊,别把别人想地和你一样,我周晓峰虽然不是什么烈士勇士,礼义廉耻还是知道的。陆菲,我们分手只是因为,我真的不喜欢你的作风。就这样吧,我喜欢你能找到一个真正和你合得来的人。”
陆菲眼睁睁看着他走了,眼泪不止地从眼眶里滚下来。
☆、第89章
转眼又到了十月份,天气又开始转冷。嘉言撤了柜子里的裙子,开始添置一些开衫啊毛衣什么的,最近还迷上了坎肩。俞庭君总拿这个笑话她,那么小一个人,偏要穿这种衣服,裹了上半身,拿东西的时候就像只张开翅膀的小蝙蝠似的。
嘉言操起纸巾盒砸到他头上:“再说一遍试试?”这是以前他常哪来威胁她的话,现在被她活学活用了。
俞庭君也不生气:“实话说话呗,有的人就是爱听奉承的。”
嘉言说:“哪个女人不爱听奉承的?”
他过来搂住她的腰,低头啄了一下她的嘴巴:“那些都是俗人,你是仙女。”
这马屁拍的——嘉言心里都荡漾了:“算了,原谅你了。”
“不给点奖励?”
“赏你一个香吻吧。”
他把脸转过头,向她凑了凑。嘉言被他直白的不要脸逗乐了,不过还是大方地搂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啵”了一下。
“你们俩啊,注意点,这是要虐死大龄单身狗啊。”江玦在旁边抗议。
“你也应该找了。哨子,你这条件还会找不到?不会还是觊觎着我老婆吧?”俞庭君半开玩笑又夹枪带棒地说。
“行了你,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就是以前玩也不搞少妇啊。”江玦鄙夷地瞟了他一眼,抓起一只苹果就放嘴里咬了一口,“你们以为哥们儿不想找啊?找老婆不是玩儿,是个人就行啊?我这种性子,绝对不将就,要是婚后合不来,没准不到半年就离婚了。这何必呢?还惹来一场笑话。”
嘉言说:“要不我给你介绍?我们研究院的姑娘,有不少好的。不过,你得先跟我保证,以后可得规矩点。要是和人家好了,可不能三心二意的。”
江玦半信半疑的:“就你们那个‘汉子工程院’?行不?别给我找个母猩猩啊,那我还是不要了。”
“什么‘汉子工程院’?你听谁瞎说的。”
“搞工程的,不都是汉子吗?我在南方的集团公司下面有个附属的IT公司,那技术部就是一帮抠脚大汉啊,唯一两个女的也是不修边幅的恐龙。那种地方能有好妹子?”
“哎呦喂,兄弟,你这是把我也给骂进去了啊。”嘉言调侃。
江玦后知后觉,忙赔笑道:“哪能啊?我这就给你道歉,这就道歉啊。”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介绍妹子啊?”
“再说吧。”
嘉言看着他半晌,忽然说:“你该不会是喜欢徐珊珊吧?”
江玦一口苹果哽在了喉咙里,呛住了,上气不接下气。俞庭君忙让李嫂给他端来水,喝了,他这口气才顺了,惊魂未定地拍着胸脯:“今天又不是七夕,讲什么鬼故事啊?我要是喜欢徐珊珊,我还不如从这楼上跳下去?”
嘉言鄙视他:“从这二楼跳下去也最多摔断条腿。”
江玦讪笑着摸了摸鼻子。
他最近出国旅游,还给双胞胎带来了很多吃的和玩的,嘉言一边道谢,一边带孩子挑东西去了。江玦看到她走远,才对俞庭君说:“羡慕你。”
俞庭君端起面前沏地酽酽的茶,轻轻吹凉了,呷了一口:“羡慕归羡慕。我可得警告你,要是你还有非分之想,敢勾引我老婆,我保证不打死你。”
“靠!搞了半天,你丫还防着我呢?就这么对兄弟?我是那种人吗?”江玦气得拿起外套就要走人。
俞庭君忙拦住他,笑了笑,在他肩上重重一拍:“你这么说,我才是真的放心了。哨子,我不是不放心你,我是太在乎。”
江玦脸上也没有了怒气,冁然而笑,回身抱住了他。
两个人这才算是卸下了心房,关系倒比以前还亲了。江玦原本都要出门了,又走回来,从衣服的内层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差点忘了,你上次让我帮着查的那件事,有点儿眉目了。那个沈裴瑄,你得多留个心眼。”
俞庭君看了看文件,道了声谢,接过来。江玦走了,他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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