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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深爱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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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沐心里老大的不乐意。
    嘉言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你在看什么?”
    李沐如梦初醒,忙放开了手机,脸色有些尴尬:“我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你手机亮了一下,看到这照片,有点好奇。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嘉言心里不喜,脸上却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
    “这谁?你男朋友吗?”李沐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嘉言垂下眼睑,一时没有回答。
    “分了?”李沐忖度,见她迟迟不答,他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是滋味起来,别扭道,“分了你还留着这照片呢?不会还没忘吧?一段感情结束了,就该大大方方地走出来嘛。”他自以为说得坦荡,说完了就想抽自己一巴掌。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还有比他更愚蠢的吗?
    嘉言笑了笑,然后对他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李沐的脸色阵青阵白,很是尴尬,匆匆道了别就夺门而出。后面好几天他都像是避着她一样,不但不说送她了,工作的时候能不和她接触就尽量不和她接触。嘉言倒无所谓,她还乐得清闲呢。
    可是,没过三四天他又黏上来了,又说要送她。
    嘉言是真的无奈,挑了挑眉:“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算是在追我?”
    李沐脸上一红,但还是大方承认了:“嗯,我喜欢你,嘉言。”
    “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喜欢我什么啊?你了解我吗?”
    “我可以试着了解你,只要你让我了解。要说我喜欢你什么?嘉言,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迷人吗?”
    这话可真恶心,恶心程度都和初中时一个男生跟她表白时说的那句不相上下了——“嘉言,你笑起来可真好看,就像太阳一样”。
    嘉言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吐。
    再没比这更恶心的了。
    嘉言说:“我们不适合。”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适合?你现在是单身,难道你……你……”他说到这里低下头,还有点羞涩的样子,“你就没点需求吗?”
    嘉言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现在更是一秒都不想多呆。
    “对不起,我不需要。”她抬步就走。
    李沐情急下就从后面拉住了她。嘉言正要发作,有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他们生活响起:“放开她!”
    这声音气势太足了,李沐下意识就松开了手。
    嘉言背脊一僵,一时竟然没有回头。
    李沐回头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居然是他之前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男人。他心里警铃大作,莫名就对这人生出了敌意。但是,奈何身高比不上人家,长相更差了十万八千里,再看看对方穿的衣服和手表,感觉又被比了下去。
    他的其实又弱了下来。
    “看什么?”俞庭君说。
    李沐被他这一声冷喝逼得退了两步,眼睛下意识就躲开了。过后又觉得输人不能输阵,在强敌面前,就是打肿脸也得充胖子!这么想,他又回瞪了回去:“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俞庭君乐了,回头问旁边人:“这二愣子谁啊?”
    旁边两个看戏的女同事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见他转回脸来笑,马上七嘴八舌地答道:“我们工程部的报价师,叫李沐,今年27岁,属兔。”
    李沐目瞪口呆。
    这就把他给卖了。他平时零食也美少孝敬这俩祖宗吧?果然色字头上一把刀。人家冲你们笑一下,东南西北都找不到边了。真是埋汰,把公司的脸都丢光了!
    但是更多的,他是气的。
    这男人就是微笑着,也让他觉得他是在讽刺自己。其实,他更多的是羞愤,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是,这男人方方面面都把他比了下去,让他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嘉言没这心情看戏了,转身就走。
    俞庭君忙追上她,抓住她的手:“嘉言,你别走。我们谈一谈,好吗?”他难得的温声细语,紧紧抓着他的手腕。
    他的眼底还有血丝,看得出这两天都没睡好。
    嘉言怔了一怔,还是把他的手掰开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她真的不恨他了,但是,她很累,只要一想到他,就想起去世的舅舅、母亲,还有她的孩子。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他,他每次都信誓旦旦,可是结果呢?
    他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伤害和痛苦。她还能相信他吗?他这个人,说白了吧,太过自负,潜意识里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他愿意为了她改变,但是做不到太过迁就她。
    她何尝不是在等他的答复,有时候,她只是需要他一个简单的承诺而已。
    俞庭君见她低头不语,看了看空落落的手,握紧了手又松开,心脏一阵一阵抽搐:“嘉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我会克制。我在意的不是你和沈裴瑄过去怎么样,当时那些照片真的刺激到我了。我当时觉得,你能跟他拍那种照片实在是……我当时太过气愤了,后来徐方寒才告诉我,你不是出于自愿。”
    看不到她的这几天,他都快疯了,每天都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等她给她表妹打了电话汇了点钱,又是差账号又是追踪的,才算弄准了她的方位。
    他怎么能再放走她呢?
    看到一堆人都在对这边指指点点,嘉言对他说:“有什么话离开再说。”
    俞庭君觉得又燃起了希望,试探地握住了她的手,拉着她快步离开。
    其实,嘉言真的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就这么任着他握着到了住处,也由着他跟上来了。俞庭君进门的时候还把这屋子打量了一遍,皱着眉说:“你就这种地方?”
    嘉言说:“我以前住乡下,比这地方破多了。”
    “对不起。”俞庭君忙说。
    嘉言笑了一下:“我没到计较这种事儿的地步。”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可以说什么。再多的话都弥补不了他对她造成的伤害,虽然她表面云淡风轻,但是俞庭君清楚,她心里冷。她的眼神告诉他,她不再相信他了。
    否则,她也不会悄无声息地离开。
    他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对她重拾信心。但是有一点——他绝对不会放手。
    “嘉言,我们结婚吧。我希望我们不要沉浸在过去,不要再互相伤害了好吗?我知道我毛病多,脾气大,我会努力地克制。我都三十二了,我记得我刚认识你的时候还是二十四岁呢,转眼间,已经过去8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心脏一抽一抽的痛,真怕她下一秒开口否认,“八年了,我知道我们心里仍然都深爱着对方。好不容易一切障碍都没有了,你却要离开我吗?”
    嘉言却说:“可是我真的太累了,我想休息一下。”
    俞庭君说:“我不逼你,可是你不要再逃了好吗?”
    嘉言沉默了良久,还是叹息点头。她真的能放下这个人吗?可是,她又是如此疲惫。嘉言向来都是果决的人,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矛盾过。
    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生命力的魔障。在遇到他之前,她对任何男人都不屑一顾,她也是渣啊,她玩玩他们就跟玩游戏似的,甩了就甩了,管人家伤心还是难过,自己依然没心没肺地快乐着。所以,某一种程度上这也是她的报应。
    某一种意义上,他们都是同样的人。
    势均力敌,谁也不要贬低谁。
    性格相近的人,爱得越深,就越是互相伤害。两个人都是一团火,都想要燃烧对方,融化对方,包容对方,到头来只是纠缠地更加彻底。
    最终两败俱伤。

☆、第86章 

   嘉言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要穿的衣服都整齐叠好了放在她的床头。她摸了摸旁边的被窝,都凉了,显然这人出去好段日子了。
    她想了想,爬起来开始穿衣服。嘉言的内衣都蛮性感的,一半都是半包的胸罩,和她外面扣得严严实实的正经样子大相径庭。贺东尧以前就说过她,外面正经,其实由内而外散发着不正经,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人。男人也勾,女人也不放过。
    这一点,也和俞庭君像。
    他那人就是冷着张脸杵那儿,一身正正经经的笔挺严实的也让人浮想联翩。这张脸太美艳,偏偏他又是那种性子,看不顺眼谁的账也不买,一身都是刺。
    连他二姐俞云杉都说,他这破性子这辈子别想有人能制住了。大院里那些姑娘多喜欢他啊,十个里有九个都想和他约,剩下那个没准是蕾丝。但是,问谁要和他结婚?呵呵,估计一个都没有。
    谁也不傻是不?都是成年人了,心里都有一杆秤呢——这跟长得漂亮的女人其实并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是一个道理。床上是爽了,回家过日子就糟了。
    不过,俞庭君现在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嘉言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发现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两份等额的,她的那份完好地放在她的位置上,纸巾都给准备好了。
    这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也学着伺候人了。几年前没分开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学着去做这些了,但是,远远没有现在这么娴熟。
    嘉言吃煎蛋的时候想,味儿还真不错。
    “你今天休假吗?”俞庭君在对面问她。
    嘉言点点头。
    他说:“一会儿出去走走,好吗?”
    嘉言想了想,说了声“好”。
    吃完后,她又等他把洗碗,才和他出了屋子。楼下有个老人正好上来,俞庭君伸手扶他上来,给送到对面门口。
    “走吧。”他回来后对她说,两人一前一后下了楼。路上,俞庭君说:“你刚刚那是什么眼神?我难道是那种不尊老的人吗?”
    “岂敢。”
    “我知道你觉得我脾气差,没风度。”俞庭君凉凉地说,语气却有那么几分气闷,“但我还不至于对人人都这样。”
    嘉言“嗯”了声,但是态度敷衍。
    俞庭君停下来,认认真真地看着她。嘉言也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他正经的时候,不管是做事还是对人,都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有种威信。就算他长了那么张脸,每当他露出这种表情,都能威慑到人,让人不由自主屏息静气停下来听他讲。
    俞庭君说:“我知道我毛病挺多的,有些我试着改了,也正在改,有些真的没办法改,天生就这样。但是,不管我的毛病有多少,嘉言,你也别把我看得那么低劣,就跟我向来看不起没本事懒惰还怨社会的、头蒙拐骗不要脸的、跟老人孩子抢座的是一个道理。”
    是的,他是没有那种谦谦君子的风范,他也总看不起人,就是大院里那些同龄人,也总有人背后说他,说他这人特装。他没反驳过,他打心眼里也不想和这帮人打交道。但是,他也有他的骄傲。
    别人怎么看他都没关系,不相干的人,他管他们怎么想。但是,白嘉言不一样。
    “我也总陪着大院里那些老人下棋,只要不是无赖混混,我都愿意陪他们,不管他们是不是干部,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值得我学习的。但是,那种年轻时候就不务正业一直混到老的,我也懒得看一眼。这和年纪没关系,和人有关。有的人,就是活到八十岁也比不上人家活八岁。”他嗤了一声。
    嘉言说:“知道了。”
    他这是教育她呢。
    姿态还是那么高。甭怪人家看他不顺眼,长得比人家好看,家世比人家出众,能力什么样样比人家好,还不拿正眼看人家。看不起人还那么明显。
    嘉言叹气:“也不绝对啊,俞先生,有人没有能力,但是人品好朋友多啊。你就这么一竿子打死了?觉得人家都是二世祖?”
    她知道自己说了也白说,这人眼光实在太高。
    这一点的毛病,那是很难很难改了。
    不过,大院里那些老干部啊,有的还就喜欢他这一身的毛病,总参那边的那位就说过,俞家老四不止有能力,还特有个性,跟他年轻时候像哪,年轻人啊,就该有点个性。还说他做事特别有条理,答应帮他的一定会完成。
    反正,他是不在年轻一辈里受欢迎,但是在老爷子们那里可吃香了。也真是日了狗了。
    那些个二世祖背地里都在骂他,但是其实心底里也羡慕嫉妒他。可是他这本事他们也学不会,他们嘴上厉害,真到了那帮老爷子面前还不跟老鼠见了猫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更别说陪老爷子们说话喝茶聊天了。
    所以,他在老爷子们那里这么吃香也是有理由的。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他长得好看啊,只要不说话,给人的第一印象特别好。嘉言那时候第一次见他,不也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什么都忘干净了吗?
    他们在附近兜了一圈然后到近郊去爬山。爬了半个小时嘉言就爬不上去了,坐在台阶上休息。俞庭君俯身嘱咐了她两句,走开了会儿,回来的时候递给她一瓶水。
    嘉言接过来说“谢谢”。
    “怎么不是冰的啊?”她一摸就问了。虽然现在天气不算很热,但是走了这么久了,她浑身都是汗。
    “冰水喝不得。”
    穷讲究。
    这毛病也是没改。
    嘉言说:“回去吧,不想爬了。”
    他一时没应,她回头去看他,他正仰头往嘴里灌水。修长的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淬玉般白的皮肤,水从嘴角滑下来滑到衣服里……嘉言扭回头。
    她觉得她可能这辈子也找不到这么一个男人了。虽然毛病多,但是,也有很多优点啊。至于生活……他不也一直尝试着为她改变吗?
    只是她心里仍有那么一道坎,还有说不出的失望和惆怅。心里仍有一个疑问,这么多年了,无法释怀:“……你那会儿在杭州碰到我,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记得我吗?”
    俞庭君怔了一怔,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记得的吧。”嘉言笑了笑,颇有些自嘲,“但是,就算记得,也只是小时候一个模糊的印象了,你已经不记得你自己的承诺了。”
    小时候他们也龃龉过,她逢年过节去串门儿时还踢过他屁股,两人大打一架,害得他被罚。她送了那只烧鸡以后,两人的关系却莫名地和缓了,虽然不算多么热络,却有了一种微妙的默契。
    有一次一伙人一起去大昭寺,她爬到半路爬不动了,是俞庭君主动过来背她。她也不废话,不客气,勒住他的脖子就跳上他的背。她觉得这样特别安定,不用费力,趴他背上就能登顶。他那会儿还是不爱说话,就说了一句“你好沉。”
    嘉言说,你别忘了我给你送的那只烧鸡。
    俞庭君就哑火了,说行行行,欠你的,事儿妈,那这次送你到顶咱们就两清了?嘉言说不不不,以后你也得罩着我,起码帮我打三次架。
    他那时就觉得她不可理喻,这妞子特别霸道蛮横,但谁让他欠着她呢?脑子一抽就答应了。他背着她从山麓一直爬到山顶,一个下午的时间,却跨越了几千米的海拔。
    嘉言从那时起其实已经不再敌视他,而是在心底微笑。也许那时只是朦胧的好感吧,她也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十年以后在梁绕酒吧再见他,她怀着好奇和观望的心再一次走近他。谁说她不是怀着一颗审度的心呢?
    可惜,总角之宴只是童话,现实并非如此。
    她怎么就忘了,这句之后就是“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呢。反目成仇的尚且那么多,何况他们那时只是朋友、知己?顶多算是对彼此有特殊纪念的微妙关系吧,在一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琐事里被不断消磨。
    俞庭君是她记忆里那个人,却也不是。她自己呢?也不再是无所无谓、胆大包天的那个姑娘了。
    “走吧。”他喝完了,信手把瓶子掷进了身边的垃圾桶,走到她面前弯下腰。
    “干嘛?”
    “你不是不想走了吗?还不快上来,那么多废话。”
    嘉言气闷,爬上去,在他背后狠狠拧了一下。可惜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托住她的屁股往上颠了颠,然后背着她慢慢朝山脚下走去。
    这样走是真的惊险,总有一种头重脚轻的失重感。嘉言只得搂紧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的耳边。下一个弯道的时候他跳得急了些,嘉言被颠地狠狠一晃,嘴唇贴到他的脸颊上。
    他的脚步骤然停下,顿了顿才侧头去看她。
    嘉言从这个角度望去,看到他微微抿着的薄唇,永远是嫣红的,像涂了胭脂似的。此刻侧着头看着她,眼尾儿挑起,带点些许茫然的询问,更觉得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她心里冲动,吻了吻他的嘴唇。
    吻完了,她放开他,心里带着那么点报复的小心机,抚摸着他的下颌半真半假地说:“四哥,我觉得我有病,明知道你是带刺的玫瑰硬要采,明知道你身边都是地雷还硬要闯进来。有时候,真的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你就看上我这点了?”俞庭君忽然想起江玦的话,心里憋闷。
    他忽然觉得,她真的报复了回来。
    这个女人,她真的赢了。这么一直以来,她为什么会这么包容他?他算是明白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只要她愿意,只要她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别说出卖色相取悦她了,他就是粉身碎骨也无所谓。
    谁让他中了她的咒呢?
    他这辈子,也就爱过这么一个女人。

☆、第87章 

  嘉言和俞庭君赶在年前领了结婚证。婚礼办得很盛大,在大院后头一个老胡同的大宅子里办的,是中式婚礼。
    婚礼那天来了很多人,包括俞老爷子年前时的很多战友,都表示衷心的祝贺。俞老爷子神色却淡淡的,甚至不大好看。明眼人也明白,俞三小姐的死对他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还有些人隐隐明白他这个孙媳妇之前的身份,和俞三小姐间的纠葛,心里叹息。据说俞老爷子原本是不同意这桩婚事的,俞四少跪在大门口冒着大雪一直跪了三天,俞大小姐联系了远在台湾的俞太夫人,她回了一趟北京,这事才解决。
    但是,俞老爷子心里多少也是有些疙瘩的。
    不过,俞老爷子虽然面色不善,到底没有给孙媳妇难堪。婚礼办得很顺当,一个又一个的来客过来祝贺,俞庭君握住她袖子里的手,轻轻握紧,送来源源不断的温暖。家里心里暖洋洋的,抬头对他笑了一下。
    俞庭君看着她,黑眼睛都是温柔的笑意。周围人起哄“新郎新娘亲一个”,嘉言涨得脸都红了。再厉害的女人,这种时候总会脸红的。
    俞庭君抬手就把他拥入怀里,在周围几个年轻发小的尖叫声中低下头,掰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嘉言从来没有这么窘迫过。
    但是,心里却泛着一丝丝说不清的甜蜜。
    这个人,以后就会和她十指相扣,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在未来的日子里互相扶持、相濡以沫。他们不止是爱人,还是相伴一生的亲人。
    她心里的冲动上来,伸手就捧住他的脸,激烈地回吻。
    原本四周都快平息的喧哗声,这下一下子又热烈起来,都快炸开过了。几个圈里的发小围着他们不断打趣,拿着就被一圈圈上来敬酒。
    “我老婆还有孕呢,不能喝酒。甭管你们想灌多少,都冲我来!”俞庭君拦在她面前,挡住了一轮又一轮的攻势。
    虞惜看着看着就笑起来,回头对俞庭玠说:“庭哥,你看四弟呀,对弟妹多好。”
    “我对你不够好吗?”俞庭玠微微抬了抬眉梢。
    虞惜忙摇头,低下头:“没。”他对她是真的好。她想了想,抬头对他说:“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不?”
    他没说话,露出思索的表情。
    虞惜温婉一笑:“你39岁生日啊。你看这样多好,正好是四弟四妹的结婚纪念日,以后再也不会忘了。你平时工作也别太辛苦,哪有人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的。”
    俞庭玠说:“我不耐记这个。再说了,你记着不就行了。”
    两人都笑了。
    “嘉言,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不好?”俞庭君握着她的手,紧紧握住。
    万众瞩目的,嘉言却觉得无比放松,低头点了点头。
    周围忽然沸腾起来,一堆人喊着“入洞房”,俞庭君在他们反映过来前抱起了嘉言,快步上了二楼。
    “卧槽,作弊啊!”
    “走,闹洞房去!”
    “对,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走,闹洞房去,去!”
    可是,到了楼上才发现门被俞庭君死死堵住了。一大帮人在门外砸门叫骂,嘉言和庭君在屋子里笑。忽然,嘉言捂住肚子,皱起眉。
    “怎么了?”他紧张地俯身蹲下,把手贴到她的小腹上。
    嘉言瞪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孩子在踢我呢。”
    俞庭君放声笑道:“一定是个野小子,这么不安分。”
    “要是个女儿呢?”嘉言不满,“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嗯?”
    “哪能啊?”他起身抱住她,把她抱入怀里,下颌抵着她的额头,“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我都喜欢,我会照顾你们一辈子,让你们以后永远都快乐,我从不轻易许诺。但是我和我大哥一样,只要许诺,我就一定做到。”
    嘉言心里甜丝丝的,脸上却故作不信,仰起头来认真的审视他,怀疑的语气:“真的吗?不是骗我的吧?”
    他觉得自己的脾气都要被她磨没了,认真地再一次保证:“不骗你。”
    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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