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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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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女子双手拢拢后肩长发。轻盈的站了起来,含笑道:“楚公子想不到吧?”

这一瞬间.楚玉祥已经定下神来.冷然道:“你来作甚?”玄衣女子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秋波.嗤的轻笑了声,才樱唇轻启,娇声道:“贱妾刚才不是说过了,贱妾是在这里等你呀!”

楚玉祥道:“姑娘等我有什么事吗?”

“瞧你!”玄衣女子瞟了他一眼.披披嘴道:“楚公子好像对贱妾敌意很深,贱妾来找你,你是主,贱妾是客,这样冷冰冰的、硬绷绷的口气,是待客之道吗?”

楚玉祥道:“姑娘并不是楚某请你来的。”

玄衣女子轻笑一声,抿抿嘴道:“那就是不速之客了,但不论你请不请,贱妾总是你的客人咯。你先把敌意收起来好不好?”

楚玉祥艺高人胆大.不觉潇洒一笑道:“好吧,姑娘来找在下,不知有何见教?”

“这还差不多!”

楚玉祥同“哦”了一声。

玄衣女子偏着头,幽幽的道:“你怎么不请我坐呢?”

楚玉祥回顾了石阶一眼,笑道:“姑娘请坐。”

玄衣女子果然轻轻撩起长裙,俯身吹吹灰尘,在阶上坐下,一面仰起脸娇笑道:“主人也请坐呀!”

楚玉祥对她敌意已去,也就潇洒的在阶上坐下,只是和她保持了三尺光景的距离。

玄衣女侧过身来,说道:“楚公子已经知道贱妾不是你二师兄的大嫂了,那么你知道贱妾是什么人吗?”

楚玉祥道:“在下不知道。”

玄衣女子又道:“你怎么不问问贱妾呢?”

楚玉祥笑了笑道:“姑娘肯说么?”

玄衣女子幽幽的道:“你问我,我自然会说的了。”

楚玉祥笑道:“姑娘随便说一个名字,在下也不知道。”

玄衣女子道:“楚公子认为贱妾绝不会对你说真话?那我今晚何用来找你呢?”

楚玉祥看她似乎生了气,不觉拱拱手道:“在下失言,姑娘请勿介意。”

玄衣女子看了他一眼,才道:“楚公子那是相信贱妾说的不是假话了。”

楚玉祥道:“姑娘很重视在下的相信么?”

玄衣女子举手掠掠被夜风吹拂的长发,含笑道:“人无信不立,贱妾当然很重视自己说出来的话了,贱妾记得古人说过,可与言、不言、失人,不可与言、与言、失言,贱妾不会对一个不相干的人多说废话,所以楚公子可以放心,贱妾对你说的自然全是真话了。”

楚玉祥心中觉得奇怪,她何以一再强调对自己说的是真话呢?一面含笑道:“在下相信,在下现在可以请问姑娘芳名了吧?”

玄衣女子忽然娇脸泛红,眨眨眼睛,说道:“我叫梁慧君……”

她这句话声音说得轻轻,显然不是捏造的假名了。

“原来是梁姑娘。”

楚玉祥望着她道:“在下想请教姑娘几件事,不知梁姑娘肯不肯见告?”

梁慧君道:“那要看楚公子问的事,贱妾知不知道?能不能说?楚公子不妨说出来给贱妾听听。”

“梁姑娘果然爽快。”

楚玉祥道:“不过梁姑娘能说就说,不能说的,在下绝不勉强。”

梁慧君站起臻首道:“你只管问好了。”

楚玉祥道:“好,在下相信姑娘假扮二师兄大嫂和春桃,决不会是私人的行动,不知你肯不肯告诉在下,你们是一个什么组织?”

“贱妾知道你会有此一问。”

梁慧君明眸微抬,幽幽的道:“贱妾如果说不知道,那是欺骗楚公子了,但贱妾如果说出来了,就难逃一死,贱妾还不想死,楚公子会原谅贱妾吗?”

她睁大一双美眸,望着楚玉祥,说来极为委婉。

楚玉祥相信,因为怕泄露机密,已经有几个人先后被杀以灭口,或服毒自戕了,这就点点头:“姑娘那就不用说了,只是在下还有一个问题,希望姑娘能告诉在下,如果姑娘不肯说的话,能不能以点个头,或摇摇头作答覆,在下会十分感激姑娘的。”

梁慧君美目凝注,轻轻叹了口气道:“好,你请问吧!”

楚玉神道:“我义父、义母清明那天在北固山遇害,是不是江南分令下的毒手?”

梁慧君听得身躯一颤,娇艳如花的脸上也变了颜色,颤声道:“你怎么知道‘江南分令’的?”

楚玉祥目中神光逼视,说道:“姑娘请先答我所问。”

梁慧君不觉轻轻的点了下头。

楚玉祥突然一把爪住梁慧君的手,说道:“你也是江南分令的人,快说江南分令在那里?”

梁慧君任由他紧爪着手,委曲的道:“楚公子,我不否认我是江南分令的人,但你也不用如此激动,闻总镖头夫妇不是我杀害的……”

“我知道不是你杀害的。”

楚玉祥放开她的手,切齿道:“如果是你杀害的,在下早就对你下手了,你可不可以告诉在下,江南分令设在那里?”

梁慧君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楚玉祥道:“在下如果知道,还会问姑娘么?”

梁慧君幽幽的道:“就在林大祥布店里。”

她不待楚玉祥追问,目光一抬,接着道:“自从楚公子来了之后,分令使者手下几乎全已给你挑了,今晚使者一死,剩下的已经只有贱妾一个人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贱妾自然非走不可……”

他眨眨眼睛,望着楚玉祥,脸上忽然飞起两朵红云,缓缓垂下头去,赫然道:“昨晚……贱妾……是奉命……我们……虽然没有……”

她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碍口。楚玉祥听她提起昨晚的事,俊脸也不禁红了。

只听梁慧君续道:“贱妾并不是一个低贱的人,只是……只是身入分令.就不能自主,上面要你怎么做,是不能违抗的……但贱妾自从见到公子,心里不知怎的一直有着公子的影子,今晚也一直替公子耽心……使者死了,贱妾也非走不可,但为你楚公子,贱妾才找来此地,只想告诉你一句话楚玉祥道:“你说的使者,就是假扮春桃的女子了?”

梁慧君点点头,说道:“楚公子,你先让我说完了,好吗?贱妾找到这里来,本来有一句话,想劝你的,就算你武功最高,也绝不是……他们的对手,何况……他们……声势极大……唉,贱妾无法多说,其实贱妾知道也并不多,我只是希望你……暂时离开这里……因为死了一个使者,还会有第二个使者派到这里来,这是贱妾唯一能说的话,你离开了,就没有人会知道……”

“他们不来、在下也会找到他们的。”

楚玉祥俊目放光,切齿道:“他们杀害义父、义母,我楚玉祥岂是怕事的人?”

梁慧君幽幽的道:“贱妾知道楚公子是不会听我劝告的.但……这是我一点心意……我真替你担心……”

“谢谢你。”

楚玉祥问道:“在下还想问姑娘一句话,他们杀害义父。

义母,究竟为了什么?”

梁慧君摇着头道:“我不知道,这是上面的命令,当时只有使者一个人到了这里来,后来为了需要有人假扮林家少夫人,上面才派我来的,我……来了才三个月……”

她忽然盈盈站立,说道:“好了,贱妾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贱妾要走了,今晚一别,我们不会有再见面的日子了,楚公子。你要记着贱妾的话,他们势力正在方兴未艾,你杀了使者,贱妾不得不据实向上面报告,你目前不是已经离开林大祥布店了吗?最好改换一个姓名他们就不会找上你了,贱妾虽然没有机会再看到你,我……会一直祝福……你的……”

她眨动一双清澈的眼睛,眼中隐隐包了雾水。

楚玉祥感动的跨上一步.伸手握住了她一双柔荑.说道:“梁姑娘,谢谢你的关心,在下自会小心应付的,义父、义母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和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更姓,他们不找在下,在下也总有一天会找上他们的,姑娘不用替我担心,楚王祥还没把这些江湖败类放在眼里。”

“你不知道……”

梁慧君心头一急,一个人缓缓的伸入他怀里,幽幽的道:“他们人多势众,其中大有高手,贱妾……贱妾不能说,知道的人也不多,但你一个人要和他们硬拼,实在太危险了,你……你叫我怎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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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得几乎要哭!

楚玉祥看她惶急的神情,心中更是大为感动,举手轻轻抚摸着她光润如油的披肩秀发,低头笑道:“梁姑娘,你……”

梁慧君偎在他怀里,幽幽说道:“你不怕,我怕……你……万一……”

她忽然流下泪来,呜咽的道:“你不知道,他们的实力有多强,你总只有一双手……”

她双手一环,抱住他身子,娇躯一阵轻颤。

楚玉祥安慰着道:“梁姑娘,你不用怕……”

他自然可以感到一个绵软的娇躯紧贴着自己身子,尤其她一对绵软的玉球,紧贴在自己胸膛上,使人有窒息之感,他情不自禁的缓缓低下头去,吻着她秀发,这比昨晚闻到枕上的余香还要刺激.他也双臂一环。把她一个纤小娇躯抱得紧紧的。

但却在此时,梁慧君忽然双手一松,轻轻推着他的胸口。

飞红双颊.又羞又喜,又伤感的低下头去.黯然说道:“够了,贱妾只是一个残花败柳,能蒙公子这样相待,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今生今世,贱妾不会忘记你的,贱妾方才说的话,希望你时时记着.行走江湖,千万小心,贱妾走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迅疾的转过身去,纵身掠起,翩然朝墙外射去。

楚玉祥站在阶下,怔怔的出了回神,眼看时间差不多已快交四更.这就在石阶上盘膝坐下,但经过和梁慧君这番谈话,别说她柔情似水.投怀送抱,使人缠绵难忘。

如今证实义父、义母果然是“江南分令”害死的,听她口气,“江南分令”上面,另有主持的人,而且声势还着实不小,自己怎会从没听人说过呢?他虽然坐下来了,但思潮起伏,那里定得下心来?一会工夫,东方渐渐已现曙光,天只要一亮,很快就天下大白,楚玉祥吸了口气,索性站了起来,走出山门,找到一条小溪,俯身掬水,洗了把脸,回入庙中,纵身在梁上取下包袱,取出昨晚吃剩的包子、酱肉,吃了个饱,才牵着马匹走出山门,翻身上马,一路西行。

第二天中午由慈湖渡江,对岸和县,已是北峡山脉的起处。

楚玉祥在和县客店住了一宵,翌日上路,也问了去北峡山的路径。

斐家堡果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一说出裴家堡来,客店掌柜就陪着笑道:“客官要去的北峡山裴家堡,是在舒城、庐江、桐城之间,这三个县就像鼎足而立,裴家堡正好在鼎足的中间,客官从这里去,到巢县向南,沿巢湖向西,经白石山、金牛,再过去就是北峡山裴家堡了。”

楚玉祥连连称谢,就策马往西驰去,中午在含山打尖,傍晚赶到巢县。

这古老的县城,街道隘狭,只有一家客店,正因生意不好,房间也极简陋,一横一直两条大街,商店稀落,十字路口,算是最热闹的所在了,却只有一家酒菜馆,叫做巢湖酒楼,三间门面,还算是初具规模。

楚玉祥跨进大门,就有一名伙计迎着哈腰道:“公子爷请高升一步,楼上雅座。”

楼上是三间门面打通的一座敞厅,放了二十几张八仙桌,但却只有疏疏朗朗的十来张桌上,坐着客人,连一半还不到。

靠北首中间,却围着屏风,摆了一桌红毡银杯的酒席,不知是什么人在这里宴客?楚玉祥上得楼来,也没有酒保招呼,他就找了一个临窗的座位坐下。

过了一会,才见一名酒保匆匆走来,送上茶水,陪着笑道:“公子爷请用茶。”

楚玉祥随便要了几样酒菜,酒保退去之后,他拿起茶盏,喝了口茶,瞥见从楼梯口走上一个读书相公装束的青衫少年。

这人看去不过二十来岁,生得工面朱唇,眉清目秀,甚是俊美,手中还执了一柄白玉为柄的折扇,顾盼之间,潇洒已极。

青衫书生上得楼来,他明亮的目光朝四周略一打量,眼看楼上食客,尽是些商贾俗人,敢情只有楚玉祥一袭蓝衫,斯文俊雅,因此脚下不期而然朝楚玉祥这边走来,就在左首一张桌子落坐。

酒保慌忙趋了过去,哈腰道:“公子爷要些什么?”

青衫书生把手中折扇缓缓放到桌上,抬目道:“你去叫厨下拣拿手的酒菜做几式来就好。”

酒保又道:“公子爷要什么酒呢?”

青衫书生随口道:“花雕。”

酒保退去之后,蓝衫书生一手托着茶盏,回过头来,朝楚玉祥含笑颔首。

楚玉祥也朝他笑了笑,正待和他招呼,正好酒保送上酒菜来。

第 五 章 初露锋芒

就在此时,忽听楼上有人高声吆喝着:“全老爷子到

这声吆喝传到楼上,立时有两名酒保迅快的朝楼梯口奔了过去,一左一右垂手伺立,只要看他们鞠躬如也,足恭唯谨的模样,这位全老爷子准是巢县的大人物了。

接着但听一阵楼梯响,上来的人.一个个冒了上来,一共是四个人,走在最前面的一个是红脸秃顶的老者,年约六旬以上,中等身材,穿一件土布大褂,左手还拿着一支竹根旱烟管,步履沉稳,一望而知是一位内外兼修的高手。

第二个身穿蓝布长袍,白脸黑须,年在五旬以上,为人沉稳。第三个是女的,一身青布衣裙,年在四旬左右,但却风姿绰约,风韵犹存。

第四个,也就是最后一个,紫膛脸,浓眉如帚的汉子,五十不到身上穿一件古铜夹袍,顾盼之间,甚是气概。

两名酒保一看到他.就赶紧躬下身去,口中叫着:“全老爷子。”

全老爷子却没去理睬他们.才一登楼.就不迭的说着:“请。”带前面三人朝中间围着屏风的一席走去。

楚王祥心中暗想:“这四个人气度不凡,一望而知都是武林中人,想不到会在山城小县遇上了这样四个人!”

不,还有那个青衫书生,也人品非凡!心中想着.目光不期朝左首桌上那位青衫书生看去。

青衫书生依然手托茶碗,倚窗而坐.目光只是望着窗外大街,悠悠出神,好似对刚才上来的四人,并没注意一般!

这也怪不得他,人家是读书相公,又不是江湖人,酒楼上有人宴客,自然不会引起他的注意了。

楚玉祥斟了一杯酒,慢慢喝着。

中间那一席主客一到,几个酒保就忙碌起来,送茶的送茶。上酒菜的上酒菜,伺候得惟恐不周,可见这位主人全老爷子,在巢县一定是一位极有头脸的人了。

楚玉祥倒不是全老爷子是极有头脸的人才注意着他们,而是看出主客四人都是武林中人,才留上了心。

他身兼两家之长,内功精纯,只要稍为留心,中间一席和他虽确相距有四五大远近,但他们的谈话,还是清晰可闻。

只听中间席上响起一个苍老声音呵呵笑道:“全师弟,大家都是自己人,你干么还要这般客气?”

这人一开口,楚玉祥就可以想得到是红脸秃顶老者说的话了,原来他们是师兄弟。

只听另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大师兄、二师兄、四师妹.难得到巢县来,尤其难得的是咱们师兄弟四人聚在一起,能略尽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了。”

这说话的自然是主人全老爷子了。

“哈哈!三师弟……”

这人声音较为清朗,自然是穿蓝布长衫的那人,只听他笑着道:“咱们师兄弟确有多年不曾聚首了,这回还是大师兄说的,你这里是必经之路.所以事前没有通知你。免得你再去六合.多跑一趟路,不如咱们一起来了,和你一起去就是了。”

全老爷子一怔,说道:“二师兄、四师妹先去了大师兄那里,再到小弟这里来的,还要到那里去?”

秃顶老者道:“事情是这样,下月初三,裴老哥正好花甲初度,他特地派他门下弟子送来四份请柬,邀咱们师兄弟四个一起去,裴老哥息隐林泉,已有多年不问江湖上的事了,纵然是他花甲初度,也不会郑重其事邀约咱们师兄弟四人一起去的,因此愚兄觉得他可能以花甲初度为名,另有要事相商。”

全老爷子道:“以大师兄看,裴老哥会有什么事呢?”

“这很难说。”

秃顶老者道:“他在请柬上特别用亲笔写了:“坚辞隆仪,只是和多年未见面之老友叙叙’,可见邀约的并不止咱六合门师兄弟四人了。”

楚玉祥心中暗道:“原来他们是‘六合四杰’,自己曾听义父说过,六合四杰老大是掌门人徐子常,老二是董友纶、老三全遵义、老四是女的叫吴燕娘,果然是他们四个人了,他们说的裴老哥,会不会就是北峡山裴家堡的裴三省呢?”

只听女的(老四吴燕娘)说道:“除了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和裴堡主有旧,小妹和他只有数面之缘,他连小妹也邀请了,由此类推,大江南北的知名之士,只怕全在他邀请之内了。”

清朗的声音(老二董友纶)笑道:“他邀了愚兄等三人,自然非邀请四妹不可。”

“唉!”老大徐子常忽然轻轻叹了口气道:“六合淮扬三门派,太湖东海两面旗,江湖上把咱们江苏境内五大宗派,编成了这两句辙儿,如今东海闻老哥这一门,竟然在一日之间,烟消云散,说来当真良可慨叹!”

他说的这两句话,“六合淮扬三门派”,是指六合门、淮扬派、和鹰爪门,下旬“太湖东海两面旗”,太湖帮本是反清复明的组织,乃是义旗,后来屡遭挫折,老一辈的人凋零已尽,如今的太湖帮,已是一个普通江湖帮会而已,东海门是以东海镖局起家,两面旗的另一面,指的是镖旗而言,这是江苏境内的五个门派。

楚王祥听他提到义父,尽头不觉一黯,但却暗暗咬牙切齿的道:“我一定要重振东海门,谁说东海门烟消云散了?”

只听吴燕娘道:“东海闻老镖头这件事,江湖上传说纷纭,大师兄可曾听到什么吗?”

“没有。”徐子常道:“江湖上不外恩仇二字,闻老哥开的是镖局,难免和黑道中人结怨,听说鹰爪门追查了几个月,依然一点眉目也没有。”

楚玉祥暗暗哦了一声,忖道:“义母是鹰爪门的人,她老人家遭了毒手,鹰爪门自然要追查真相了。”

心中想着,举杯喝去,原来杯中已经没有酒了,这就取过锡罐,斟了一杯酒,再回头看去,左桌上那个蓝衫书生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失去交臂,心中不禁有些怅惘,一时再也无心喝酒,要跑堂的去下一碗面来,匆匆吃毕,也就会帐下楼,回转客店。

一宿无话,第二天继续上路,他一路西行,经高林桥、白石山,渐渐接近北峡山,路上不时可以遇上骑着牲口赶路的武林中人,敢情都是赶去裴家堡,正好遇上裴三省六十大寿.该不该带一份寿礼去呢?但这一带所经之处,只是些山间村落,临时也买不到什么东西.再说赶去祝筹的人,都是一方大豪,寿礼决不会菲薄,自己是厉神君门下,送得太寒酸,岂不辱没了师父的名头,倒不如不送的好,何况自己本来就不知他做寿,只是凑巧遇上而已。”

这一想,心头也就坦然了。

裴家堡座落在北峡山南麓,是一座气派极大的庄院.前面有一大片草坪,正面一排九间门楼,大门前蹲着一对比人还高的白石狮子,雕刻精细.栩栩如生。

今天离裴家老爷子生日,还有三天,但因各地友好,已经纷纷赶来,是以两扇黑漆大门一早就敞开着,石阶上站着两名身穿青布长衫的汉子,衣襟上虽没挂上“迎宾”红绸条,(还不到正日)但却是职司迎宾的人。

阶下两边也有着七八个人,那是专门招呼来宾、马匹、车辆的人。

楚玉祥是骑马来的。林大祥绸布庄是镇江城里首屈一指的大字号,饲养的马匹当然不会是赢马,何况这匹刺红马又是从中挑选出来的最好的一匹,虽非龙驹,却也毛色光润,神骏非凡,加上楚玉祥人如临风玉树,衣衫光鲜,腰悬一柄松纹剑,当真人如珠玉马如龙,风度翩翩,丰仪照人,一看就知是大有来历的人。

站在石阶上的两名迎宾汉子自然老远就看到了,没等楚玉祥驰近,就一齐趋下阶来迎接,另一名专司马匹的汉子,也同时跟在两人身后,趋了过来。

楚玉祥看到有人迎出,赶忙下马,早有一名汉子趋上两步,拢住了马头,恭敬的道:“公子爷马匹交给小的好了。”

楚王祥含笑点头,说了声:“多谢。”

两名辽宾才迎着拱手道:“公子宠临,请到里面奉茶。”

楚玉祥连忙抱拳还礼道:“在下楚玉祥,是拜访裴老爷子来的,请二位代在下通报一声。”

左边迎宾汉子陪笑道:“楚公子请到里面奉茶,自有敝庄管事接待,楚公子要见老爷子,和管事说好了。”

当下就由右首一人走在前面领路,陪同楚玉祥进入大门,楚玉祥目光一动,就看到二门外对面左首一排长廓,三间敞轩;贴着一张大红纸条,上写“收礼处”三字,正有几个人在那里等着送上寿礼,自己没带礼.当然不用过去。

二门前,两边也站着两三个穿青衣长衫的青年,年纪都不过是二十五六岁,想必是裴老爷子的门人弟子了。

领着楚玉祥进来的汉子走进二门,朝站着的一人低低说了两句,然后回身抱抱拳道:“楚公子要见老爷子,请随在下来。”

楚玉祥心中暗道:“看来这位裴三省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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