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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第一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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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非人家对手,急忙双手伏倒在地,口中求饶道:“少侠留情,小道冒犯了你,只是……只是小道……”

楚玉祥冷哼一声,说道:“你起来。”

灰衣老道依言站起。

楚玉祥冷肃的道:“说,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夤夜来向我下毒手。”

灰衣老道人张了张口,又扑的跪倒地上,伏下身去。

楚玉祥觉得奇怪,喝道:“我问你的话,你怎不回答?”

灰衣老道依然伏着没有说话。

楚玉祥觉得奇怪,举足一蹴,灰衣老道扑的一声,翻倒地上,僵屈如故,一动不动。

楚玉祥一呆,忖道:“死了,他方才跪地求饶,明明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似乎不可能自绝,那么是有人杀了他,这会是谁呢?”

一念及此,不觉目射寒光,朝四周扫去,身形随着一掠而起,扑向右首回廓转角,这下差点和一个人影撞个满怀,只听那人口中发出一声惊“啊”!

楚玉祥急忙刹住身形,定睛一看,眼前竟是一个眉目清秀的青衣女子,不由一怔,问道:“你是谁?”

那青衣女子口中虽然发出惊“啊”之声,脸上却丝毫没有惊慌之色,霎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朝楚玉祥望来,问道;“你是谁?”

楚玉祥目光通注,问道:“是你杀了灰衣老道?”

青衣使女道:“没有,我是奉少夫人之命,方才听到异响,出来查看的,你到底是什么人?快随我去见少夫人去。”

楚玉祥道:“在下楚玉祥,是这里二少爷的师弟,方才这灰衣老道用暗器偷袭在下,在下追到这里,灰衣老道忽然死了,在下看到转角处似有人影,还当是害死老道的人,没想到会是姑娘,事情就是这样,请姑娘覆上少夫人,此时夜已深,在下不好去见少夫人……”

“不成。”青衣女子忽然伸出手爪住了楚玉祥的手腕,说道:“少夫人叫我来看的,我这样回话,少夫人一定不会相信,你非跟我回去不可。”

楚玉祥被她爪住了手,他不好用劲甩脱,只得说道:“姑娘快请放手。”

青衣少女道:“我不管,你随我去见少夫人……”

说完,拉着楚玉祥就走。

楚玉祥对她毫无办法,只好跟着走去。

青衣少女拉着他由回廓进入一座跨院,才放开了楚玉祥的手,回身掩上了木门,低声道:“你随我来。”

到了此时,楚玉祥只好随着她身后走去,进入一间小厅,只见眼一亮,这厅上摆设精致,一张小圆桌,点着一盏银虹,光线明亮而柔和!

小圆桌旁,端坐着一个素服的少妇,柳眉桃腮,眼如秋水,唇若点朱,看上去不过二二十出头,虽是蛾眉淡扫,却有着少妇成熟之美,也有撩人的诱惑。

少夫人,她定然是二师兄的大嫂了。

楚王祥只看了她一眼,就不敢再作刘祯平视。

青衣少女走在前面,说道;“回少夫人的话,这位是二少爷的师弟楚少爷,方才……”

素衣少女抬眼望了楚玉祥一眼,盈盈起立,脸上绽出微笑,说道:“春桃,别唠叨了,先请楚公子坐呢!”

她目光这一撩,就像有一道亮光,从楚玉祥脸上掠过。

楚玉祥抱抱拳道:“在下见过少夫人。”

素衣少妇道:“不敢,楚公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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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祥只得在左首一张木椅上落坐。

素衣少妇也随着坐下,又瞟了他一眼,轻启樱唇说道:“贱妾听说今天来了一位二少爷的同门,很快就把二少爷卧床半年的伤势治好了,大概就是楚公子了?”

楚玉祥道:“那是在下身边正好带有家师的伤药,二师兄伤的不算重,服了药,就很快痊愈了。”

素衣少妇嫣然笑道:“楚公子还客气呢,这半年来,不知有多少成名的伤科,都没治得好二少爷的伤,楚公子一来,没有多少时间,就把二少爷的伤治好了,这不是妙手回春还是什么?”

青衣使女不知何时退了出去,端着一盏香茗送上,说道:“楚公子请用茶。”

放下茶盏,她又悄悄退了出去。

素衣少妇抬眼叫了声:“楚公子。”

楚玉祥被她叫得心头一震,连忙站起身,说道:“少夫人方才是听到了异响,才要春桃姑娘去查看的,那是有一个替二师兄治伤的老道人,敢情认为在下断了他的财路,怀恨在心,刚才用毒药暗器偷袭在下,被在下发现,追到这里,他摔落下来的声响,惊动了少夫人,春桃姑娘却一定要在下来面见少夫人,现在在下话已经说完了,在下告退……”

素衣少妇慌忙跟着站起,说道:“楚公子,你请稍待,贱妾要春桃把你请来,实是有一件事要楚公子援手……”

她望着他,一张粉脸上流露出希冀之色,也带着几分求助又怕楚玉祥不肯答应的惶恐,一双眼睛只是望着他,任何人看了都会心有不忍。

楚王祥迟疑了下,说道:“少夫人有什么事。在下能力所及,当得效劳。”

素衣少妇脸上有了喜色,说道:“那么楚公子还请坐下。”

楚王祥只得又回身坐下,说道:“少夫人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素衣少妇盈盈一笑,说道:“楚公子请用茶。”

楚玉祥不好推辞,端起茶盏,轻轻喝了一口,茶是新沏的,而且是上好的茶叶,入口清芬,只是有些轻微微的苦涩。

青衣少妇一双黑白分明的俏眼中闪过了丝光亮,她神色立时显得楚楚可怜,望着楚玉祥咽声道:“楚公子,你一定要救救贱妾……”

她忽然双膝一屈,拜了下去。

楚玉祥大吃一惊,连忙站起,又不好用手去扶,闪开身子,忙道:“少夫人快快请起,不知少夫人受了什么冤屈,也请起来再说……”

他话未说完、春桃慌慌张张的走入,脸色发白,说道:“少夫人不好了,他……来了……”

素衣少妇脸色一变,手足无措的道:“这……怎么办?”

楚玉祥问道:“是什么人?”

素衣少妇颤声道:“这……楚公子,你来不及走了,万一给他看到了,贱妾就是有口也说不清,不能做人了……现在只有……先躲一躲了……”

楚玉祥道:“究竞……”

春桃惶急的道:“是啊,楚公子在这里,万一给他看到,少夫人就有口难辨了。”

素衣少妇听得更急,飞红着脸道;“你快领楚公子到房里去躲一躲了。”

楚玉祥道:“这个……不……方便……”

她不由他分说,拉着他就走。

楚玉祥不知她们口中说的“他”是什么人?但也可以想得到,深更半夜,自己在少夫人这里,给人家看到了确有不便,只好糊里糊涂的任由春桃拉着他入内室行去。

室内没有点灯,但他可以看得清楚一间十分华丽的闺房。

春桃一直把他拉到房中,才行停住,举目四望,压低着声音焦急的道:“楚公子,这怎么办?你躲在那里好呢?”

说话之时。她眼珠一下转到那张檀花大床,立即推着楚玉祥说:“这样吧,你只有躲到床上去,才不会被人看到

楚玉祥低声问道:“春桃姑娘,来的到底是什么人?”

“别多问了……”春桃推着他身子,催道:“快过去……”

忽然间楚玉祥突感身后有两处穴道一麻,他纵然内功精纯,但在骤不防之际,自然毫无闪避的机会,就被春桃推到床上,她动作很快,弯下腰去替他脱下靴子,然后又把他推问大床里首,拉过一条丝被,覆到他身上,然后又轻轻放下了帐钩,把锦帐放下,转身而去。

楚玉祥被点了两处穴道,身子动弹不得,但心头还是很清楚,只觉春桃点穴手法相当敏捷,一缕指风,居然直透经穴,他想不到二师兄家里一个丫头,竟然会有如此精纯的点穴功夫。

这时躺在床上,只觉鼻中闻到一股非兰非麝的甜香,直沁心脾,这股甜香就是从枕头上传来,因为自己的头就靠在枕头上,所以在你一呼一吸之际,香气就不住的钻进鼻孔,香气愈闻愈浓馥,心头就起了飘飘的感觉,一丝绮念,从丹田缓缓升起。

只觉自己就像晒在春天的阳光之下,暖洋洋软绵绵的,觉得越闻越香,越闻越想闻,不但想闻,而且还想着睡过这枕头的主人——蛾眉淡扫,楚楚动人的少夫人——那份撩人的诱惑,和成熟的美!……他渐渐感到喉头干燥,心跳加剧,脸上也热烘烘的,他需要琼玉液来解他的饥渴,也几乎一刻都无法等待!

他不用等待,迷迷糊糊的身边好像多了一个人,一个绵软的身躯,像水蛇般缠了上来,紧紧的抱住了自己,同时嘴唇也被两片软软的东西吸住了。

不,正有一条又软又滑的蛇信,闪动着溜入了口中,他喉咙干燥,正需要滋润,他就本能的吮吸起来。

他感到这吮吸是生平未有的奇妙享受,这一瞬间,血脉贡张,情欲如潮,心头有了强烈而迫切的需要。

突然耳畔听到有人“嗯”了一声,那是娇惊无力的女子声音,楚玉祥究竟灵性未眠,声音入耳,心头蓦然一惊,神智已经清醒了一半。

只听耳畔响起一个低低的,娇娇的声音道:“好弟弟,我的好情郎,姊姊替你把衣衫脱了吧……”

于是就有一双柔软的玉手正在替自己宽衣解带!

楚玉祥突然想到自己是被春桃点了穴道,推到床上的,莫非这小丫头……

他想大喝,却喝不出声来,心头不由大急,想到自己此刻灼热如焚,热得难以忍耐,慌忙深深吸了口气,默默运起“太素阴功”,只觉一缕冰凉的阴气,从丹田提起,心头就清凉了许多。

他虽被点了身后两处穴道,但“太素阴功”是旁门中最霸道的阴功,他只喝了一口茶,药性正在逐渐发作,遇上“太素阴功”,也就如汤沃雪,炽热的火焰很快就被化解,两处穴道也随着自解。

他猛地睁开眼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秀发如云,羊脂白玉玲珑而丰满的胭体,她,竟然会是少夫人!她此刻双颊如火,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当真如芙蓉初放,娇艳不可拟物,一双白嫩如藕、十指纤纤的玉手,已经替自己解开了衣衫……

他从未经历过这般风流阵仗,如今眼睛看到的竟是如此活色生香的春景,心头不禁为之一荡。

少夫人也是意乱情迷,轻喘着香息,刚替他解开长衫钮扣,看见他忽然睁开眼来,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他一张英俊如玉的脸上,这时红得就像涂上了一层胭脂,叫任何一个女子都会看得心跳,她被他看得忽然感到一丝羞涩袭上心头,娇媚的道:“好弟弟,我替你解开穴道,你自己脱吧!”

她以为鸭子已经煮熟了,再也不会飞了。

楚玉祥怒哼一声道:“不必,你在我茶里做了手脚,差点教我铸成大错!”

一下翻身坐了起来,但他要跨下床去,必须从她身上跨过,他话声甫落,少夫人身躯一震“啊”一声,急急叫道:“楚公子,是你害了奴家……”

双臂一环,朝他身上扑来,纤纤玉指舒展如兰,已在这刹那间,连续弹出,一连点中他十处穴道。

她一身武功,竟然绝高,使出来的却是江湖上视为绝学的“兰花拂穴手法”!

楚玉神剑眉一剔,冷冷的道:“少夫人请放尊重些,在下不是这种人。”举手朝她推去。

她双臂刚刚环住他身子,他的手掌已推到,一下按在她鼓腾腾怒放的两堆软球之上,他从未碰到过如此美妙的物体,心头一慌,不敢用劲,急急缩回手去。

他方才已经运起“太素阴功”,虽然留劲未叶,但她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一双奇冷如冰的手掌按上,怎不叫她大惊失色,口中发出一声惊啊,娇躯迅疾无倚的往后一仰,倒飞出去。

楚玉祥脸上也不禁一热,赶紧跨下锈榻,穿上了靴。两手忙着扣好衣扣。

少夫人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死命的盯了他一眼,侧过身去,幽幽的道:“楚公子,你……茶水里不……是我做的手脚,我……我……”

她似乎言有未尽,忽然低垂粉头,从她眼角滚落一颗颗晶莹泪珠。

楚玉祥没去看她,他是没有这份勇气再看她,如此意火尤物,再看上一眼,只怕连“太素阴功”都会失去功效了。只是冷声道:“少夫人只管放心,今晚之事,在下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说完,双脚未点,一个人业已随着话声穿窗而出。

少夫人娇呼道:“楚公子,你等一等……”

追到窗外,人影已渺,她望着黑沉沉的夜色,不由幽幽一叹。*

楚玉祥回到房中,一颗波动的心,还是没有平复下来。

方才那一幕,毕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遇上,圣贤书上虽有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之言,(他从小读了不少经史子集)但人终究是血肉做的,他悬崖勒马,拒绝了美色的诱惑,是人与生俱来的良知,如今回想起来,却也有着美妙之感。

那不是眼睛看到的喷火胴体,而是他手掌推到那堆软绵绵玉球上所得到的感受。

他心头禁不住怦然跳动,耳边重又响起少夫人幽幽的话声:“楚公子,你……茶水里不……是我做的手脚,我……我……”

这几句话,他当然听到了,但当时并未理会,这时他忽然觉得其中颇值得推敲。再一仔细想来,今晚发生的事,也颇有可疑之处!

第一、那灰衣老道敌不过自己,应该往外逃走,怎么反会往少夫人的内宅逃去?这问题现在已可以解释为内宅之中,有强过灰本书由www炫fsktxt书com网提供下载衣老道的高手,他把自己引去,自然希望那高手及时出手,可以对付自己。

第二、灰衣老道跪地求饶,明明是个贪生怕死的人,等到问他为什么要夤夜来向自己下毒手,他就优地不起,被人杀以灭口,自己闻声扑去转角处竟会是春桃,当时固然被她瞒过,但如今想来,春桃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那么杀死灰在老道的可能也是她了。

第三、自己练成两种内功,寻常点穴手法,岂能制得住自己?但春桃点穴的手法甚是怪异,指风直透经穴,几乎深入骨骼,似是比少夫人的兰花拂穴还要高明!

第四、少夫人说茶水中的手脚不是她做的,难道会是春桃?春桃不过是一名使女而已,如果没有少夫人的授意,这种事情,她敢擅作主张?

从这四点,又发生了两个疑问;一、春桃为什么要杀死灰衣老道,如果为了灭口,她为什么要灭口?二、如果茶水中的手脚,确实不是少夫人做的,而是春桃做的,春桃为什么要在自己茶水中做手脚?少夫人又怎么会肯献出她的身体?

从这两点再想下去,事情就渐渐严重了,春桃杀死灰衣老道灭口,可见其中就大有文章。因为灰衣老道是给二师兄治伤来的,自己一来,就把二师兄的伤治好了,灰衣老道认为自己断了他的财路,找自己拼命,拚不过使用歹毒暗器,本来只能说是一己的私愤而已;但春桃要杀他灭口、可见并不是灰衣老道的私仇了。

再说,如果少夫人的意思,她不希望二师兄伤势痊好,甚至勾结灰衣老道,暗施手脚,让二师兄伤势恶化,那也仅是兄弟争夺林家财产;但如果这主意不出自少夫人,而出之于春桃,那就不是兄弟争财产了。

在自己茶水中做手脚的如果是少夫人,她可能因丈夫外出,不耐寂寞,那问题犹小;但如果要在自己茶水中做手脚是春桃的主意,少夫人居然会肯听她的话、甚至不惜献出身子,这就大有问题。

因为今晚,少夫人和春桃露出了武功来,而且春桃的武功还在少夫人之上,这就证明少夫人说的话可信。

春桃为什么要在自己茶水中做手脚,唯一的说法,那是她看到自己武功极高,不能力敌,只能智取,她才出主意要利用少夫人的肉体来羁縻自己。

杀灰衣老道灭日的是春桃,在茶水中下毒药,利用少夫人美色笼络自己的也是春桃,现在问题集中在春桃一个人的身上了,她究竟是什么人呢,

楚玉祥越想越觉得春桃可疑,而且其中似乎隐藏着一个可怕的阴谋,本来二师兄是个很有机谋的人;但这件事自己不便和他说,那就只有自己暗中侦查了。*

第二天一早,楚玉祥刚开出门去,春兰就端着脸水走入,娇声道:“楚少侠怎不多睡回呢?”

楚玉祥含笑道:“在下早起成了习惯,二师兄还没起来么?”

春兰娇笑道:“楚少侠这回猜错了,二少爷今天起来得特别早,天刚黎明就起来了……”

只听门外响起林仲达的笑声,说道;“楚师弟也起来了么?”

春兰道:“二少爷来啦,小婢给楚少爷去取早餐。”

楚玉祥刚叫了声:“二师兄。”

林仲达已经跨进房来,一面朝春兰吩咐道:“我也在这里陪楚师弟一起吃早晚,你要厨房里多做一份送来。”

春兰应着“是”,人已走出老远。不多一会,她提着食盒走入,楚玉祥也已盥洗完毕,和林仲达在小圆桌两边坐下。

春兰放好碗筷,然后揭开食盒,取出一盘赤豆蒸糕、一盘小笼汤包、和一锅小米粥,给两人装好了两碗。

林仲达笑道:“愚兄最喜欢吃赤豆糕,最近半年来,除了整天喝稀饭,已经很久不知糕味了。”

楚玉祥笑道:“现在二师兄可以痛痛快快的吃了。”

林仲达忽然哦了一声道:“楚师弟,昨晚愚兄运功之时,发觉内功比没有负伤前还精进了许多,大概是拜楚师弟之赐吧?”

楚玉祥笑了笑道:“昨天小弟给二师兄疗伤之际,顺便以‘纯阳玄功’给二师兄打通了十二经络和奇经八脉,二师兄运气之时,自可水到渠成,通畅无阻了。”

林仲达听得大喜过望,笑道:“这就是了,愚兄一经运气,就觉得十分通畅,连从前走不到的地方,都可运行自如,唉看来楚师弟一身功力,比师父数一十年苦练,还要精深得多了,愚兄就更难望项背了,楚师弟真使愚兄羡慕不止。”

楚玉祥道:“小弟二位师父,都以三月为期,旨在速成,其实这种情形,可说少之又少,小弟也只是机缘巧台罢了。”

林仲达忽然摇着头道:“依愚兄看来,其中只怕另有缘故,绝非机缘巧合。”

楚玉祥愕然道:“师兄认为有什么缘故呢?”

林仲达道:“什么缘故,愚兄也说不出来,如是巧合,祖半仙不会在你八岁那年送来内功口诀,绿袍神君不会带你去岛上练功,这种种可以说是这二位绝世高人早就安排好的,也许楚师弟的分尊,和二位高人有着极深的渊源,亦未可知。”

楚玉祥听得矍然道:“经二师兄说,小弟有此感觉,只是当时没有想到,这么说来,这二位家师一定知道小弟的身世了,唉,可惜没有向二位老人家询问……”

林仲达笑道:“二位令师都没有告诉你,那可能是还不到告诉你的时候,不到时候,师弟就是问他们,他们也不会说的了。”’

楚玉祥茫然道:“那该怎么办呢?”

林仲达笑了笑道:“这不是急事,如果到了应该告诉你的时候,我想二位令师不用师弟询问,也一定会告诉你的了。”

楚玉祥道:“二师兄、你看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林仲达道:“愚兄也只是猜想罢了,这时候当然不会是目前,也许二位令师要你在江湖上历练一段时间,才会告诉你。”

两人边谈边吃,把一盘赤豆糕和一盘小笼汤包吃了个盘子向天。

春兰忙道:“二少爷,还要不要?”

林仲达:“我吃饱了,楚师弟呢?”

楚玉祥忙道:“够了,小弟几乎吃了三分之二,加上两碗甜粥,再要去添,不是成了天吃星了?”

林仲达道:“好,春兰,那就不用去添了,你还是给我们沏两盅茶来吧!”

春兰收拾好碗筷,提着食盒退了出去。

楚玉祥问道:“二师兄,令见不在家么?”

林仲达道:“家兄在南京,那里也有一家绸布店,由家兄主持。”

楚玉祥道:“那么令嫂呢,在这里,还是在南京?”

楚玉祥道:“大嫂住在这里,先母去世得早,家父要照顾店里的事,我们偌大一个家,南京只是一个分店而已,家兄每个月总要回来两次,这回他走了不过三天,所以师弟没看到他了。”

楚玉祥问道:“二师兄可知令嫂娘家是在那里?”

林仲达微微一怔,说道:“大嫂姓殷,是东门殷家来的,殷家世代书香,排起来还是舍间的远房亲戚,二师弟怎么会问起大嫂来呢?”

楚玉祥脸上一红,说道:“小弟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说话之时,春兰已经沏了一壶茶送上。另外是两个精细的茶盏,替两人面前倒上了茶。

楚玉祥望了望春兰一眼,问道:“二师兄,不知有几位使唤的姑娘?”

林仲达道:“一共只有三个,春兰,春梅本来是侍候爹的,愚兄负伤之后,就要春兰来服侍愚兄,另外还有一个是春桃,那是侍候大嫂的。”

楚玉祥道:“这三位姑娘,来了已经有多久了?”

春兰站在一旁抿抿嘴笑道:“楚少快好像在盘查我们身世了。”

林仲达是个很有机智的人,他看师弟从大哥、大嫂,问到了使女,想来必有缘故,他故作不知,答道:“春兰、春梅,从小就在舍间,春桃是大嫂陪嫁过来的,也有两年了。”

楚玉祥心中暗道:“看来少夫人和春桃果然大有疑问!”

一面朝春兰道。“在下和二师兄只是随便聊聊,今天在这里说的话,姑娘不可告诉任何一个人。”

林仲达心中一动,暗道:“楚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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