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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热年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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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婶婶,最重要的一点,这里的价格也便宜,要比你们看中的房子便宜近一半,若是你们能同意,我再去讲讲价,或许再能便宜一些。”
  见他们仍然在犹豫不决,晓玉表态道:“叔叔,婶婶,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这里改造得好好的,绝不会影响到企业的形象。”
  谌文辉不语,邓红梅却与他低语道:“文辉,咱们就相信晓玉,这里价格便宜了近一半,若是能租金再低一点,咱们也好省下不少资金,你也知道,如今咱们的资金状况。。。。。。”
  文辉点了点头,“你说得也对,反正是租的房子,如果咱们资金好转了之后,再换也不迟,现在就在这里凑乎凑乎吧,晓玉,你再与对方谈价格,如果再少一点,咱们租了就是。”
  谌晓玉见他们同意了,高兴得连连说好,几乎雀跃。
  谌文辉与邓红梅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这么破旧的房子,怎么就能让她如此兴奋,若不是价格低,怎么也不会租在这里。
  谌晓玉瞥见他们那不以为然的表情,并不多说,心里却极为兴奋的。这个房子是一个老华侨的旧宅,落实政策之后返还给了女儿,那是个笑容明亮的女子,正忙于出国定居,四处托人照看房子,见晓玉要租房子当办公室,正中下怀,二话不说又降了一些价,签了租赁合同。
  晓玉又与她谈妥,以三年年为期,先租后买,那女子见她着实喜欢这个房子,也同意了,双方签了合同。
  眼看着这房子唾手可得,晓玉兴奋得几个晚上都没睡好,恨不得立即就筹到款,把这房子买下,她把箱子里的宝贝拿出来翻来覆去,摆弄了几回,又觉得每一件宝贝都是来之不易,舍不得出手,而且这些宝贝目前尚未被认知,市场价格并不高,此时出手,肯定是亏了。
  想了又想,只好作罢,勉强挑出几件物品,放在老王爷爷那里寻求买主,自己又去与那工程队软磨硬泡,宽宥付款时间。
  这房子面积并不大,晓玉凭着前世对装修工程的了解以及美学修养,自己画了装修图,就找人施工。当她拿着这装修图纸找工程队的包工头的时候,那农村汉子都傻了眼,这小姑娘居然还画了图,让他们照图施工,而且还说了,如果不按图施工,就得扣工钱。
  虽然那图纸画得很简单,无非是水管怎么走,电线怎么排,地板换了新的,墙上石灰抹平,四面白墙落地,让他们奇怪的是,墙上留那么多的插座。
  谌晓玉每天都来看进度,眼看着进展缓慢,心里很着急,若是在前世的年代里,这点工程本不需要这么麻烦,工人自有现代化的工具开槽、切割铺线,可是现在的情形之下,完全靠着工人一锤一锤的砸出来,晓玉坐在院子门口看着工人光着膀子,在日光下挥汗如雨,心里焦灼无比。
  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最主要的要过了眼前这一关。
  放在老王爷爷那里的几件东西,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买主,晓玉也不敢催促,她手里的资金越来越少,邓红梅手里拿不出更多的款,当初订的货需要垫付货款,买家具,哪一样都要花钱。
  晚上回到奶奶家不免有点垂头丧气,从床铺底下翻出箱子,看着这箱子里的宝贝发呆,寻思着,要不然再挑出几件品相好一点的,自己去古玩市场试试运气,东看西看,左挑右挑,都舍不得,手心手背都是肉。
  正在唉声叹气的时候,谌文光敲了门进来,一看她的愁眉不展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又在摆弄你这些老古董了?”说着又摇头,“啧啧,我说你一小姑娘,怎么就是跟女孩子不一样,人家都是喜欢那漂亮的衣服鞋子,光鲜亮丽,你就成天抱着这个灰扑扑的东西,工作了也不去做几件新衣服,成天就是白衬衫布裤子,哪像个女孩子。”
  谌晓玉白了他一眼,“叔叔你是在娱乐场所呆时间长了,周围都是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品位越来越俗气了。”
  文光走近了敲了她的一个毛栗子,“丫头,你敢说我品位俗?”
  “本来嘛,你是久不见莲花,以牡丹为美。我这白衬衫布裤子哪里里不好看了,再说我天天去工地,穿成那样成何体统。”
  文光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闲闲地说,“对了,我听说你投了钱给文辉那公司,有没有这事啊?”
  文光前段时间去了跟着一帮朋友去外地考察了多日,刚刚回来,谌晓玉入股的事情他是不知道,今天去大哥大嫂那里送土特产,听得文彬与兰茵抱怨才知道了几分。
  “是想入股来着,可还没投钱呢。”
  “你没钱了吧,怎么不来找你二叔呢,你忘记了?我欠你的债没还呢。”
  “欠我的债?”谌晓玉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茫然。

☆、第115章 雪中送炭

  “是啊,我欠你的,怎么不记得了?”文光看着她瞪得圆溜溜的眼睛,充满了不解与惶惑,忍不住想笑。
  他忍了忍,依旧一本正经地教育她:“晓玉哪,你这样可不行啊,生意上的事情怎么能就不记得呢?那时候你还小就算了了,现在这样可不行了。这以后跟着文辉做生意,要学会算账,看得懂报表,算得清成本,要不然你还怎么做生意呢。”
  谌晓玉连连点头,暗地里却是腹诽着:“二叔啊,说上一句就要来教训我,可见是年纪大了,又没个老婆,总爱板着脸教训人,脾气越来越古怪呢。”
  文光见她虽然表情温驯听话,眼睛却是在骨碌碌地转着,知道她心里必然不服,只是嘴里不说罢了。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到底是年轻啊,听不得人劝,难怪是大哥大嫂不放心,文辉也是,既然让她如了股份,少不得就要你手把手地教她,哪里就由得她乱折腾,还把她当作保姆一般伺候邓好梅的保胎,这样,换着谁也不高兴了吧。”
  这些话他当然不好在晓玉面前提起,只能是以后慢慢开导。他想了一想,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存折,递给了晓玉,“这是我还你的债,存了好久了,原本想是等你结婚的时候给你,现在看你急着要用钱,就先拿了去,待将来你结婚的时候,叔叔再送你一份嫁妆。如今却还是早了点呢。”
  他说着微微一笑,谌晓玉脸上腾地起了红云,小声地嘀咕着“叔叔说得什么啊。”又打开了那手中的存折,看到那数字吃了一惊,那钱虽然不是很多,已经够了她出资入股的。
  她连忙像是烫了手一般,将那存折递给了文光,“叔叔,你什么时候欠过我的钱,这样可不行,平时给我压岁钱,零花钱已经足够了,这么的多钱,我哪能要呢。”说着一个劲地将那存折往文光手里塞。
  谌文光有点好笑地看着她,慢慢地道“你忘了,当年我在河边开那小饭店的时候,你说怎么说来着?”
  晓玉蹙眉,“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哪里能记得?”
  “你不记得我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呢,当时你说了,二叔要开店,需要帮忙跑腿的,就跟我说一声,我帮着你跑腿就是了。还记得了?”
  晓玉点点头,那时候文光开店,自己是帮着忙了一点事情。
  “你还说,跑腿是要收服务费的,先欠着,等以后二叔发财了,在连本带利的的还给我就行了。现在你二叔发财刘倒是不敢说,可付这服务费的钱倒是有的,也不多,都是当年一笔一笔存着的,这么多年了,也该连本带利地还给你了。你说,这不是欠你的,什么是欠你的呢?”
  晓玉愣住了,恍惚是记得当年为了鼓动文光自谋出路当个体户,是给他出国主意,说过类似的话,可是那时就是一句玩笑啊,没想到文光一笔一笔都记着,还给她存了起来。心里微疼,想到文光这几年钱是有了,可是非常忙碌,非常辛苦,开着那饭店和舞厅,哪一样不是要起早贪黑的?更何况这两样生意面对又是鱼龙混杂的,上至政府机关,下至地痞流氓,都得打点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文光身边又没个人知冷知热,真的是不容易。
  前几日思考对章丽华那件事,这会儿又浮上了心头,她嗫嚅“二叔,就算是服务费,也不值得这么多钱,我那时候不过还小,根本就没帮上什么忙,再说了你还没成家呢,也需要存钱的。”
  “你还怕你二叔没钱娶媳妇儿吗?”文光好笑了,又讲存折塞进了晓玉的枕头下面,“你拿着吧,帮没帮上忙,值不值这个钱,是你二叔说了算,你就别推辞了,再说了,咱们老祖宗不是有句话说吗,长者赐,不应辞,你可是我的侄女儿,我作为长辈给你点钱用用,你推三阻四的,不是折我的面子吗?”
  晓玉见他话说到了这份上,再推辞就是矫情了,再说眼下又真的是等着钱用,这笔款无疑是雪中送炭。
  只好连说谢谢,收下了这笔款,心里想着,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还二叔一个人情。
  谌文光又问了她一点生意上的事情,又说工商局那里有他几个哥们,明天就帮她催催营业执照的事情。
  又郑重告诫她,“晓玉,如今你自己出来做生意,首先要记着,得多交朋友,有了朋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若是暂时做不成生意,也得想着买卖不成情义在,眼光一定要长远,不能计较眼前的得失。明白了吗?”
  谌晓玉点了点头,恭敬地说知道了。
  灯光下,谌文光看着眼前这姑娘,再不是当年扎着马尾辫的孩子了,她皮肤白腻,眉目如画,一双眼睛,湿漉漉水灵灵的,欲说还休,已经是个秀丽的大姑娘了。想了一想又嘱咐道:“虽然是要广交朋友,但你一个年轻女孩子,不比我们这些男人,一定要小心谨慎,带眼识人,凡事多留个心眼,不能让别人欺负了,听懂了吗?”
  谌晓玉又连连点了点头,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过了立秋,天气渐渐地凉爽起来,早晚开了窗户,也没有那暑热逼人,丝丝的凉风进来,反而是扫去了一天的热气。
  老王像平日里一样,吃过晚饭就坐在窗前的藤椅上看报纸,晚报就是晚报,下午五点钟才能送来,吃过晚饭他一个人能看到八点半,看完了就可以洗洗睡觉。
  自从老伴去世之后,他已经很习惯这样的生活,几点起床,几点吃饭,几点出门,按班如归,如果没有特殊情况,就是如钟点一般极有规律。
  那特殊情况就是他的俩个小徒弟,一个是每个星期必然要来拜访,除了请教问题之外,还会帮他打扫卫生,洗衣买菜,把这老屋收拾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另一个这三年间,一年最多来四、五次,每次来都是恭恭敬敬,嘘寒问暖,却又会心事重重,有时候满含希望的进来,却难掩失望的离去,老王知道他想着什么,却不点破,话说老不管少事,孩子们之间的事情,也不想多问。
  不过这一次,却是老王打了电话叫他来
  路重庆进门的时候穿着长袖迷彩作战服,原本白皙的面容上抹着一层棕绿色的油彩,看样子是刚刚训练完回来。
  一进门他就问,“爷爷,东西在哪儿?我先看看吧。”

☆、第116章 尘埃落定

  “哎呦,你着什么急呢,看你这跑得一头的汗,东西不是在我这儿嘛,又跑步了的”老王爷爷慢慢悠悠地放下了报纸,起身给自己泡了一壶茶,然后有去拿出了个白瓷杯子和一个茶叶罐子,转头问路重庆:“上次你给我带来的这茉莉花茶还不错,香气挺正的,给你也泡一杯尝尝。”
  路重庆摘下头上的军帽,拿在手里扇着风凉,笑着说:“行啊,我还没尝过呢,上次就得了一点,全都孝敬您老人家了。他们说了,这是真正特贡的茶叶,一年也就那么一点,分了一点给我,我也不个吃茶的人,喝也是白喝。您老人家喜欢就好了。”
  老王爷爷一边拿着水瓶泡茶,一边笑着骂:“你啊,现在这嘴巴油的,越来越会哄人了,既然这么会哄人,怎么没给自己哄个女朋友呢,成天还怎么野着,也没有个人管你。”
  路重庆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漂亮的嘴角似笑非笑,“爷爷,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我,我是那么能被管的人嘛,再说,我刚刚从边防回来,咱们得以学业为主,把文凭搞到手再说啊。”
  老王想了一想,“对了,你回来念军校这事,没跟谌晓玉说吧?她好像还不知道呢。”
  路重庆眼波一闪,嘴上却是满不在乎地说“没,我多久没见着她,平时里也不联系。”他是没说谎,他有一年多没回来,就在那军区机关里里呆着,反正该立功的,该嘉奖的,前年在山上的时候都经历过了,现在老头子管着不让他上山,任何人都奈何不得,没有人敢还真的让他再去基层,只给他安排个闲职。
  日子过得多少是有点无聊,懒懒的提不起劲头,旁人看着以为他韬光养晦,越发深沉,
  路红卫借着出差机会来探望他一次,促膝长谈了一宿,语重心长地分析了大大小小,宏观微观的局势。临走之前,丢了一箱子补习资料给他:“,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学习学习吧,现代战争已经是不是肩挑人扛,打打杀杀了,现在拼的是高科技。这点你从小喜欢看战争史,比我清楚得多。最近有时间就补补文化课吧,明年参加高考,我给你弄个名额去国防大学,前提是你得把文化考试分数线给过了。”
  一年之后,路重庆参加了高考,过了文化课的分数线。他没去国防大学,志愿选择了政治学院,给家里的人的理由是离家三年,累了。
  军校学习的生活他是适应的,学业上是如鱼得水,人长大了才觉得用知识武装起来的人才是真正的强大,路重庆甚至有点后悔小时候对学习的不耐烦。
  他慵懒地斜在老人的沙发上,刚训练完就接到老王爷爷的电话,说晓玉要出几件货,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那先留着给我先看看吧。”然后,就跑去请假,一路上风风火火地赶来,此时一杯茶喝下去,突然觉得自己的举止十分莽撞可笑。
  他低了头想了想,又说:“爷爷,我只有三个小时的假,谌晓玉要卖的货呢,我先看看吧。”
  那意思表明,多少有点只为了捡漏而来的样子。
  老人心里暗笑,却也不点破他,他从打开抽屉,取出那几个报纸包好的物件,一边打开一边貌似无心的感叹:“货都还不错,是这丫头急着要用钱。欸,要不然再等个几年,价格能翻一倍。”
  说着打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包装,灯光下那青花瓷的小花瓶,造型小巧玲珑,描花细腻精致,落款2字迹清晰可循,应该是件非常很好的藏品。又去看那景泰蓝的描金首饰盒,造型精美,花色艳丽。
  他抬起头,不解地看着老王爷爷,“应该不错啊,这几样,她怎么要出手呢,开多少价?”
  老王爷爷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都还是几件不错的东西,我让她再等等看,可是她说急着用钱,先出手了再说。”
  “急用钱?”路重庆更是不解。
  这段时间他刻意地回避着与谌晓玉相关的事情,最新得到的消息是她爷爷、奶奶去世了。
  “是啊,晓玉心高,这是要入股她叔叔的公司。”他把谌晓玉入股,付工程款的事情又大致说了一边。
  路重庆听着,嘴角隐约露出了笑意,这才是她,从来就是让人出乎意料,永远不按牌理出牌,不过,只有这样才是有意思,若是循规蹈矩,进什么个子弟学校做一名副科教师那才不像她呢。
  “我给她打听了下市场价,有点偏低。你说若有空就帮她问问,反正你们两个人跟着我学这一行,怎么也算的上是半个师兄妹,既然她不好意思开口,我就来做个中间人。”
  路重庆听了点了点头,“既然是师傅开口了,我哪有不去问的道理,这几件东西,我先拿回去,有空帮她问问,实在不行我哥那里也有办法出手。”想了想又道:“您问了个价,我也是觉得有点低,我尽量找个好卖家吧。”
  谌晓玉拿着她二叔给的服务费先是存了公司的银行户名,把那存款凭据交个邓红梅的时候,还特意让邓红梅给她开了份收据。
  让邓红梅开了支票,取了钱付了工程进度款,虽然没有付足,也能让那包工头尽快把耽搁的工程进度往前赶一赶。
  这一进一出的账目清清楚楚,显示了自己在公司里,已经是个小股东,大家的利益更深的联系在了一起。
  邓红梅虽然嘴上没问,可心里着若干问号,谌晓玉也不解释,更没说明钱的来历。
  这兄弟两人自从那“偷看洗澡”的事件之后,彼此的关系敬而远之,就像是明明文辉知道可以向文光拆借资金,也绝不开口,文光也是不闻不问。
  谌文光甚至和晓玉半真半假的开起了玩笑,“怎么样,到我的公司来,我不用你出钱,就给你股份,而且也不用你这么累。”
  谌晓玉连连称不敢,又解释说主要看在了专业对口的份上。
  心里却是松了口气,一切尘埃落定,她可以好好想想接下来的道路了。

☆、第117章 心慈手软

  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路重庆十分轻松地打听到了谌晓玉那件办公室的地址,看了一眼之后,就塞进了衣服口袋,平日里学习训练任务很忙,渐渐就放下了这件事。
  周末无事,他借了哥哥的吉普车出来兜风,不知不觉之中就把车子开到了怡和路,周围绿树成荫,沿街是独门独户的老别墅,才想起晓玉的办公室就在这里。
  凭着那一眼的记忆,他找到那个地点,又想着是周末,不会有人上班,就把车停在了院子门口,走了过去。
  红砖墙,灰色的尖屋顶,铁艺栏杆围成的院子,芳草如茵的草坪,相思树浓荫匝地,葳蕤丰盛,又新种了两棵桂花树,正是开花的季节,密密层层,结着金色的花蕊,芳香扑鼻。
  他走到铁艺门前,仔细地看着围栏上缠绕的蔷薇花的枝条,嘴角浮着一丝笑意,“庭院并种相思树,满架蔷薇一院香”这种浪漫的事情,只有她能做得出来。
  正在看着,不像身后有人轻问:“请问,你找谁?”
  正是那个熟悉的声音,路重庆迟疑了一下,才转身,已经是换了张不经意的表情:“对不起,我路过闻着这花香。。。。。”然后故意地挑眉,惊讶:“欸,谌晓玉,居然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面前的女孩穿着整洁的白衬衫和直筒裙,直发齐肩,清丽秀美,在那明媚的阳光下,眼睛晶光闪亮,看到是他,愕然了一下,然后微笑道:“这是我上班的地方啊,怎么会不在这里呢。”
  路重庆挑了挑眉,“哦”了一声,双手插在裤兜里,就闲闲地站在,不动也不说话,眼睛看着她,嘴角挂着笑意。
  谌晓玉暗自摇了摇头,从肩上挽着的书包样式的皮包里摸出了钥匙,“今天没什么人,进来喝杯茶吧。”
  路重庆随她进了屋,四处打量着,白墙到顶,深色的柚木地板以及同色的家具,几个房间打通了,空间通透,午后的阳光从新换的大玻璃窗外照射进来,光影明亮,动感十足。
  墙角放着深蓝色的布艺沙发,和一张木制的茶几,路重庆沙发上坐下了,翘起了二郎腿,悠闲自如。
  谌晓玉捧着玻璃杯,泡了两杯绿茶,一人一杯,放着茶几上,在路重庆的对面坐下。
  “怎么会找到这里的?”她问,嘴角轻抿着,眼睛里有了然的笑意。
  “嗯,还真的是凑巧。”路重庆面不改色,“我没事开了车出来转转,碰巧路过,闻着了,这桂花好香啊,想着摘几枝回去,还没动手就被你逮着了。”他又轻笑,看来人不能有坏心思。”
  谌晓玉笑着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一会儿回去的时候摘了给你,这点花小意思呢。”
  路重庆垂下眼皮,自嘲地笑了,心里想,这丫头居然与以前不太一样了,也能开几句玩笑了,倒是自己有点不太适应呢,他指了指天花板,换了话题:“这里环境不错啊,怎么找到的?”
  谌晓玉就把如何找这地方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
  路重庆问了房租,点了点头,“这个价格租这里的房子,真的是值了,没看出来你还真的有点商业头脑。”
  谌晓玉有点骄傲地道:“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以前我们又不是没在老王爷爷那里争过东西。彼此彼此吧。”
  路重庆说:“有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谌晓玉白了他一眼:“敢做怎么不敢当呢。”
  路重庆摇了摇头,“我还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与你争过什么。而且我也争不过你啊,老王爷爷那么偏袒你,好像你才是他正儿八经的徒弟一样。论辈分,我也是你师兄啊。能不让着你吗?”
  ”什么哥哥妹妹的,乱七八糟的。“说着脸上浮起了几分绯红。
  路重庆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他装模做样地侧着脸费力地思考了半天,:认认真真地问“你的意思是指那对翡翠镯子,那是因为那对镯子可能是我路家的东西啊,不是也没和你争啊,不是还在你那里吗?你别担心,我是不会和你抢的。”
  谌晓玉听他一提起那翡翠手镯就有点紧张,她已经出手了几样东西了,更是愈发稀罕自己拿手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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