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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热年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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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晓玉听他一提起那翡翠手镯就有点紧张,她已经出手了几样东西了,更是愈发稀罕自己拿手里那些,听他表态不会要那对镯子起觊觎之心,才舒了口气,“你没打算要最好了。”
“我才不会要呢。”路重庆说,又低声嘀咕了一句:“到时候还不都是我们家的。”
谌晓玉正起身去拿手里的皮包,没听清他说什么,她从包里翻出一个存折,然后递给了路重庆。
路重庆并没有接,挑了眉毛看着她,“这是什么?收买我吗?”
晓玉道:“不是,我知道我放在老王爷爷那里的东西是你买的。谢谢你解我燃眉之急。只是我在那市场上询了价,你给的价格给得太高了,不合适,我得把差价还给你。一直都没办法找到你,今天正好也是碰巧了。”
“原来是这个啊。”路重庆捧着茶几上的玻璃杯,仔细观察着这玻璃杯中上上下下浮着的茶叶,阳光透过那被子,像是照进了原始森林,他的眼睛幽暗深邃了几分,但是很快又不经意地笑道:“这价格我觉得很值啊,没什么差价可以退的,原本那老东西不就是讲究个缘分与心头好吗?我就喜欢那几样,特别是那瓷瓶儿,怎么看都喜欢。”
“虽然是你喜欢的,可是我不能卖那么高的价格给你。你这不是变相地炒作吗?如果是外人知道了,你让人家买家怎么买东西。”谌晓玉一本正经。
路重庆却是深不以然,“刚才还在夸你有生意头脑,这会儿怎么,又是这样不开窍呢,这事是你我之间的生意,知情人是老王爷爷,他是我们的师傅,又谁会去说呢?”说着竟然有几分不耐烦,“晓玉,不过是这么一点钱,你怎么如此小家子气了。”
谌晓玉只好把那存折收了起来,呐呐地道:“可是你是学生啊,又是军人。剥削你总是让人于心不忍。”
路重庆听了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哟,你这么心软,怎么能做生意,若是都这样于心不忍,公司岂不是都要亏光了。资本来到这个世界上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是马克思说的,你要挣钱就别心慈手软了。”
☆、第118章苍老的心
“心慈手软?”晓玉也笑了,她眨了眨眼睛,显得活泼和调皮“好像心慈手软并不是我的风格,这个词倒是用不到我的身上。”
路重庆嘴角噙着笑意,“其实我也觉得这不是你的风格,你一向是铁-石-心-肠的。”他微微垂下眼睛,眼观鼻,鼻观心,心里渐渐生出痛意。
眼前这个女孩言笑晏晏,语气轻柔,眼角眉梢都是玲珑的笑意,只有他知道她是多么无情。
他其实自己并不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就被这个女孩深深的吸引,也不能明白自己一遇到她的事情就会方寸大乱,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
他自认为并不是这样的男人,自初中起,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多了去,后来进了部队,卫生连,通信连,后勤机关不乏家世显赫,漂亮温柔,聪明能干的女孩子,况且从小耳濡目染,他怎么会不明白家族的利益高于一切,婚姻就是平衡利益最佳手段之一。
他知道首长父亲不大可能认可他对她的情感,更何况他们知道她是那次他拂逆他们意志的起因,可是拂逆之后的结局似乎还不错。
他成了整个家族中最有利的武器,就连政治上的对手都变得无话可说,哑口无言。
“铁石心肠倒是没有,没有儿女情长倒是真的。”半晌,谌晓玉自嘲似得低声喟叹了一句,今天自己是怎么了,似乎特别想说些什么。
“哦?为何这么老气横秋的?”他凑近了,去凝视着晓玉的脸庞,哼笑了一声,“我看看还没变成个老太婆呢。”
“去你的。”谌晓玉缩回了脸,白了他一眼,又叹气,“可是我有颗苍老的心。”
“你小小年纪搞得好似历经沧桑,看破红尘了一般,怎么?那哥哥让你心灰意冷了?”路重庆乜着眼睛看她,嘴角轻撇着,有点不屑一顾。
“哪个哥哥?”谌晓玉莫名其妙。
“你还有几个哥哥?”路重庆哼了一声,脸色有点不好,眼神也些许锐利了几分,“除了那个去美国的。”
“哦,你说的是邓一楠啊。他才没有让我心灰意冷呢。”谌晓玉摇了摇头,又说,“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啊,我只是说我没有儿女情长罢了。”
“我没想什么啊,不过是觉得人倒是不大,你好像比我还小一岁吧,怎么这么暮气沉沉?”
“老了呗。”谌晓玉笑了笑。说得是实话,活了两辈子了,能不老?
“算了,老?你也敢称老?我在西藏的时候,遇到那臧民,风吹日晒,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苍蝇,白胡子飘在胸口,那才是老人。就你这样,也能算是老?”他有点不怀好意地笑着,“你要是想我变相地夸奖你长得年轻,就直接说,我路重庆从来都不吝啬夸奖女孩。”
“好了,谁不知道你嘴巴甜能哄女孩。德行。”谌晓玉翻了一个白眼。
“是吗?我那么能哄女孩,怎么没把你哄上钩呢?”路重庆低了头靠近了她,呼吸丝丝地拂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难受。
他穿着军用衬衫,下摆扎在肥肥的军裤里,愈发显得蜂腰长腿,身姿挺拔,
晓玉的心砰砰地乱跳着,胸口发胀,喉咙发干,手心里湿漉漉的冒着汗,勉强道:“你瞎说八道什么呀,我才不管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呢。”
“我到底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我自己不知道,嗯,今天我倒是要听你说个明白呢。”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谌晓玉的对面,半蹲在她的面前,眼睛深黑如潭,笔直地看进了她的眼里,轻轻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从在学校开设,你就总是说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从来就没问过我,哪些是真的,那一些是假的,你不笨,也不傻,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就喜欢道听途说?给我制造那么多的冤假错案?”
“。。。。。。”谌晓玉张口结舌,不能回答,想偏过脸,躲开他的眼神。
路重庆的手指轻轻地点着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固定,阻止了她的举动。
“你想怎么样呢?”谌晓玉索性不动,深吸了一口气。
“只想让你说说清楚啊。”
“都是你的事情,为什么让我说清楚?难道要说不是也该你说吗?”
“因为你在意啊。我不在意,所以我没必要说清楚。”
“切,好笑呢,我在意?我凭什么在意?”谌晓玉哼了哼。
“是啊,我也觉得好笑。为什么你那么在意?我的绯闻,我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倒是真不明白了,不就是几个女同学关系好一点,不就是有个从小认识的小妹妹,又怎么样呢?我又没说喜欢她们,我又没说要与她谈恋爱,我当兵三年,现在也在军校呆着,从眼前飞过的苍蝇都是公的,你让我哪里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得,你说得部队就没女兵一样。”谌晓玉低低嘟哝了一句。
“你——”路重庆愣了愣,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然后他站起身来,嘴角却是浮现出浓浓的笑意。
“我什么?”谌晓玉挑了挑修长的眉毛。
“没什么。”路重庆摇了摇头,他不需要她再说什么,心里已经明白。
“我看这周围都是老房子,装修起来可能很费事,都是你一个人弄的?”
“我哪儿有那么能干,不是我弄的。”谌晓玉站起来,她去厨房里找热水瓶。
“那是谁弄的。”路重庆在房间里面问。
“装修队呗,还有谁。”
“我是问这房子的设计。”
”那到时我设计的。”晓玉说,她拿起水瓶摇了摇,发现已经没有热水了,又点开了煤气炉烧水。一边又说了些关于装修设计的心得体会,等水开了冲了水瓶出来,路重庆已经歪在了沙发上眯着眼。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照在沙发上,长窗微启,清风徐徐,弥漫着桂花的馨甜的香气。
松软的沙发舒服得让人慵懒犯困,路重庆伸长了长腿,呷了一口茶水,斜靠着椅背,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晓玉瞄了瞄他:“这就困了?”
“嗯,你这沙发真舒服,让人想睡觉。”他说着又打了一个哈欠。
“你昨晚去做贼了?怎么这么困?”晓玉拿出了几个文件夹和笔记本,“你睡吧,我去打几个电话。”
路重庆口齿不清地嗯了一声,睡眼惺忪,歪在了沙发上,临闭眼之前还喃喃道:“你忙完了我们一起去吃饭。”说着就合上眼睛睡着了。
没一会儿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谌晓玉怔怔地看了他,长手长脚地蜷缩在沙发里,弓着身子,眉头轻蹙,似乎有着无限心事一般。
她叹了一口气,从文件柜里拿出了一床毛毯给他盖上,又拿着文件夹去了另一个房间,打算看看最近工厂发过来的货单,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一会儿发现自己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第119章 她的初吻
谌晓玉用了十二万分的努力,集中自己的主意力,看完了几个工厂发来的报价单,又仔细地阅读着省轻工进出口公司发过来的各项商业函件,包括海外订单原件,有些专业单词她也不熟悉,又翻出了英文词典,一个字一个字的查着。
她自己也刚刚接触这一行,所有的单词看得有点吃力,而且因为不熟悉对方的流程,所以每一件事情都需要邓红梅和谌文辉确认了,才能给对方回复,一来一去的,很浪费时间。
她开始与谌文辉打电话,简单地问候了之后就开始说业务上的事情,工厂提供的报价表,她的意见,又是一番请示、汇报,文辉问了她关于办公室装修的事情,工程队是什么时候退场的?还有多少工程款没有付清,家具什么时间买的?花了多少钱?窗帘,电器,办公用品都配齐了没有?谌文辉问得非常细致,晓玉早已有所准备,一一回答着。
又说了邓红梅的身体情况。
“小婶婶现在挺好的,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脸上也胖胖的,你就安安心心地等着做爸爸吧,邓奶奶的身体也挺好的,保姆很能干,每天都换着花样做饭,我看了,营养绝对能跟上,你就放心吧。”
谌文辉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道:“晓玉,你把所有的预决算资料都寄给我,我找人再看看。这不是叔叔不相信你,只是你年纪小,没经验,你婶婶身体需要修养,不能劳神,又不能随你去实地看看,我们也是怕你被那些人骗了,多问你几句,你不要多想了。”
晓玉愣了一下,却是笑道:“叔叔说得对,我这就把你要的文件寄过来,你找人再看看吧,我也怕上当受骗了。”
谌文辉说:“好,过几天我会让一个朋友的来看看办公室,到时候你在就行了。”
谌晓玉答应了,又说了几件事情才挂了电话。
放下话机,她长叹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咬着铅笔头对着面发前的报价表,设计图纸,以及材料小样发呆。
汇报起起来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可是哪一样不需要操心?这工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连一颗螺丝钉都是要去市场上买了来,那包工头貌似老实,却有着农民的狡猾与刁蛮,要不是自己前世经历了几次装修,对这些早已经驾轻就熟,还真难说会不会被人欺瞒了。
现在好不容易全部都完工了,叔叔要查这些也是应该的。
不过,所有的工程款,材料款都是一一与邓红梅商量确认过的,现在谌文辉何出此言呢?
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再往下想了,
身后又轻微的叹息声,回头一看,原来路重庆已经睡醒了,斜斜依着在门框上,安静地注视着她。
他似乎站在那里有一会儿了,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澄净,阳光照在他的眼睛里,有璀璨的光影在闪烁,衬得他的眼睛很深很黑。
晓玉的心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脸上腾地下就热了起来,她干笑了一下,放下笔,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睡醒了?”
路重庆没有说话,径直走了过来,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指,低头看着轻轻地抚摸着。
她的手指上斑斑驳驳的伤痕,微微粗糙的手掌上有新长的薄茧。
谌晓玉红了脸挣了挣,没挣出,反而被他握得更紧了。
“路重庆,你干什么你?”晓玉又急又恼,依旧这样连名带姓地叫他。
就像是好多年前在学校里一样。
“路重庆,请你不要占我的位子。”
“路重庆,我的语文书是不是被你收起来了?请你还给我。”
“路重庆,我是不是挨打与你有关吗?请不要自作多情。”
“路重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自己会解决。”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好多年前的画面,那时候她还小,鼓着嘴唇,黑白分明的眼睛总是气呼呼地瞪着他,仿佛是他欠了她的债一样。
可不,不就是欠了她的吗?
“你的手怎么了?一个人做这么多事情,受了那么多委屈,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他抬眼看她,依然抚摸着她的手掌。
“没什么啊,就是最近干粗活多了点呗。就我一个人有什么办法呢,哎,多擦点雪花膏就好了。”谌晓玉满不在乎地说,又红着脸使劲挣了挣,声音如蚊子哼哼,“你,你别老拉着我。“
“拉着你又怎么样。”他哼笑了一声,嘶哑的声音低不可闻,透着性感的慵懒,然后轻轻一拽,就把晓玉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的呼吸清浅地吹拂她额头上的发丝,带着淡淡的烟草香气和男人的味道。
谌晓玉胸口发紧,嘴唇发干,她舔了舔嘴唇,“你想干什么啊?”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路重庆低语道,然后就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有那么一会儿的时间,谌晓玉睁大了眼睛,不相信他真的吻着自己,那吻蜻蜓点水一般温柔,他的嘴唇很薄,棱角分明,没想到那么柔软,那么温柔,舌尖轻轻地围绕着她的唇角舔着,像个馋嘴的孩子似得。
晓玉在脑子乱乱的,很不浪漫地在想,上一辈子,他亲过她吗?他的味道也是这样的吗?
路重庆吻了她一会儿,恋恋不舍地离开开她的嘴唇,调整了自己的呼吸,然后才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她的清澈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看着他。
“你——看什么看啊。”他顿时觉得很挫败,有点懊恼地问。
“我没看什么啊。”晓玉本来说,上一次我们接吻是什么时候,话到了嘴边又觉得不对,上一次,只是她自己记忆中的上一次,他怎么可能知道呢?
“没看什么,你把眼睛睁那么大?”路重庆捏着她的鼻尖。
“我,我,只是不习惯,人家是第一次嘛。”谌晓玉嘟哝着。
路重庆的嘴角微微轻扬,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那你现在看着我。”路重庆双手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固定在自己怀抱中,鼻尖对着她,漆黑的眼睛深深看进了她清澈的眸子,那里面倒映着他的身影,小小的,“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有话要跟你说。”
☆、第120章 爱好和平
路重庆神情是如此珍重,谌晓玉心砰然一跳,却是默默地侧过脸,看着窗外。
初秋的天气晴朗,能看到好远的山峰,绿树丛中隐约看到高耸入云端的庙宇,明黄的金顶在秋阳下闪着光。
“晓玉。。。。。。”路重庆轻轻地又叫了一声,轻轻地扳过她的肩膀,深潭般的眼睛依旧深深地凝视着她:“我是认真的,你放心。”
谌晓玉抬起眼,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她知道的这一生不比前一世,她知道他与以前大不一样,前世,他只是个锦衣玉食的*,过着轻松无比的优渥生活,游戏人生。
这一世他的生活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亦然不比当初,他说,我是认真的,晓玉当然信他。
耳边仿佛有细细的音乐,谌晓玉低了头,乌黑的头发就从耳朵后面顺了下来,整个的人显得十分柔顺。
路重庆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笑,眼睛里有着星光闪耀。
谌晓玉依然睁大了眼睛专注地凝视着他,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特别平静的东西,让路重庆觉得心里也随之平静了许多,
“晓玉,我---”路重庆极慢极慢地说着,刚才满心想要说的话,突然地就噎在口里,说不出来。
“别说了。”晓玉微微摇了摇头,蹙着眉心,脸色依然很平淡,仿佛刚刚那一句“人家是第一次嘛。”撒娇害羞的的话语不是从她口中说来的。
路重庆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更重了,他的一只手微微用力,紧紧地将她揽着在自己的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脸庞,然后,手指轻轻拂过她的眼帘。
谌晓玉顺从地倚在他的怀抱里,没有动弹,她的头发上飘来一种淡淡的香气,有点像橘子,又有点像柠檬,总之是一种清新的味道,轻轻拂过路重庆的鼻端。
路重庆抿紧了嘴唇,有点费力地咽了口水,心脏砰砰砰用力的跳着。
她是在后悔吗?后悔那一刻的情意绵绵?还是在后悔那番亲密温存?
过了许久,谌晓玉的身体微微动了动,抬起头来仰视着他,低声说:“怎么了?”
路重庆挑了挑眉,询问地看着她。
她戳了戳他的胸口,“你这次又是因为心脏的问题回来的休养的吗?怎么跳得这么快?”
路重庆:“。。。。。。。”
他很挫败地摸了摸鼻子,放开了怀抱中温软的身体,慢慢向后退了几步,深吸了一口气,眼光扫到她桌上的那叠资料,皱着眉仔细地看了几眼,“你现在在做这个?”他了指那几个设计图纸。
“嗯,外贸加工的。”谌晓玉淡淡地说。
“是新品吗?”
谌晓玉点了点头。
“想当年在市外贸仓库藏了多少好玩意。那时候那帮领导们都只想着要拿那些文物换外汇,白白把那些东西流失到了国外,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有多少咱们老祖宗的东西,欸,这帮人,真的没有长远眼光。”路重庆恨恨地说,惋惜着。
“那是那个时代,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国家对艺术品进出口有了规定限制,真正的文物是不能出口的,所以咱们这个工艺美术品的出口生意才好做。”谌晓玉笑着,拍了拍桌上那只文件夹,“你看,这些订单要得那么急,都跟抢似得,工厂那边来不及生产,又不能耽搁交货期,这些农民的合同法律意识淡薄,不知道延迟交交货是要罚款的,电话里催死了也没用,我得空了还得去一趟,拿着合同给他们看。”
“你一个人去?”路重庆问,他视力很好,一眼就瞄到了那工厂是在偏远乡镇。
“是啊,不一个人去又怎么办?我婶婶还只能卧床休息,我这里刚开始有业务,没办法给别人开工资。一个人去就一个人去吧,也没什么。”谌晓玉平淡地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怎么去呢?好像还挺远的吧。”
“这我都打听好了,先做个长途汽车,然后再转郊区车,坐个七八站就到了,还是挺方便的。”谌晓玉笑盈盈的说。
“你大约什么时间去?”路重庆蹙着眉,过了一会儿,静静地问。
“下个星期吧,手上还有点事情没忙完。”
“嗯,我知道了。到时候如果我有空的话,陪你去吧。”路重庆很快地说,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不早,快要到他归队的时间了。
又恋恋不舍地挨着不肯走,总觉得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说,又一时没想起来。
“不用。我自己能行,你跑那么远医院不管吗?”
“我也没说一定陪你去,要看我的时间是不是允许,最主要的是看学校能不能让请假外出。”
“学校?”
”嗯,学校。路重庆点了点头,终于想起什么事情了,他似笑非笑,“你不会还是因为我这次是来看病的吧?”
“难道不是吗?那你是怎么回来的?“谌晓玉不解,最近她忙得有点多,没见到璐璐也没见到沈云舒,只是在去老王那儿拿钱的时候得知路重庆买了她的那些物件。
除了他给的价格高之外,对于路重庆的现状,老王爷爷没说,她没问,这次突然看到他,自然而然地认为是还是来休养的。
路重庆掏出了他的军官证,递给了她。
谌晓玉看了看,那军官证上的照片,路重庆理着短发,端正严肃地瞧着前方,刚毅英俊,部别那一栏上写着:中国人民解放军****学院。专业是作战指挥
她抬起头看着他,轻笑道:“哟,是上军校了。那得恭喜恭喜。”
“是啊,我可是自己考上的,文化课也过了分数线了啊。”路重庆自豪地说。
“那还真不错,你本来就聪明嘛。”谌晓玉心里好笑,如同夸孩子一般夸奖他。
“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配得上你呢,总不能相差太远吧,咱们虽然没有人家出国留学的学问好,也算是有一技之长了,对吧?”路重庆的眼里带着淡淡的戏谑,似委屈又似撒娇。
谌晓玉点点头,“还是最好不要发挥你的一技之长。”
路重庆问“为什么?”
谌晓玉挑了挑眉乜着他:“我爱好和平。”
路重庆:“。。。。。。”
☆、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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