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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热年华-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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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请问是哪个部门的?”他打了个呵欠,心里有点气,这是几点了,磨磨唧唧的,有情况快说啊。
内线电话,他不敢随意挂断,谁知道会有什么紧急情况?
“畅哥……”声音很小,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可是总算能听清了。
“重庆?”杨畅一惊,立刻就清醒了,“你怎么样啊……我有阵子没听到你的消息了,怎么样了啊……”
“是我,畅哥,我受了点伤,在基地的医院里养着。”路重庆淡淡地说。
“什么?你受了伤?怎么搞的,严重吗?”他这下完完全全地清醒了,捏着话筒,连珠炮似得问道:“你哥知道吗?首长知道吗?是什么样的伤?严不严重?”着急上火的,恨不得立即把路重庆从电话里揪了出来。
路重庆哼笑了一声:“畅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我执行任务时受了点小伤,没有多大事儿,只是问问你,最近她来找过你吗?”
杨畅愣了一愣,:“谁?”
路重庆气结,看在自己半夜三更扰民的份儿上,忍了,耐心地又问了一遍:“还有谁,那傻丫头呗。”
“你说晓玉?”杨畅叹了口气,蛮横地说,“她的事情咱们一会儿再说。不行,你得先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受伤的?”
“刚才不说了吗,执行任务……其他的还真的不能说,有纪律的。”路重庆又盯着问,“她来找过你吗?是什么事情,你怎么一直都没跟我说……”
*
亲们,为什么要掉收藏啊?哭晕~
☆、第239章
路重庆挂了电话,站在那里楞了一会儿神。
夜里,病房的走廊上没人,天花板上吊着日光灯,白晃晃地照在地板上,更有几分凄凉的意味。
外面起了风,吹着窗帘飘飞,像个大鸟扑棱棱的张开了翅膀。
他脚步缓缓地往回走,心里掂量着杨畅说得那些事情。
耳边是杨畅的声音:“她是来找过我几次,好像是为了打听张军的事情,她的那个叔叔借了张军的高利贷,被人拿捏着把柄,你知道晓玉那人的性格,听着这些事情没有不着急的……”
又着急地问:“你到底是怎么了,受了什么伤?严重吗?”
路重庆着眉头,咬着嘴唇没吭声。
杨畅又问了一遍,他才有了反应:“没事,就一点小伤……”
杨畅嘟哝着:“你们部队也忒不像话了,怎么你受了伤也不报告呢,明天我得去问问去,这眼里有没有人了呢……”
路重庆咳嗽了一声:“你别去多事儿,报了也没有用,当初是说好了的,他们不管我,你去问,平白无故给我惹出事来。”
杨畅住了嘴,他知道前面为了他去特种部队的事情,和首长闹得很不愉快,这次怕不是下面人没报告,说不定报了也搁着了。
他也没坚持,心里打定了主意,明天和路红卫商量商量。
“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给电话……”杨畅嘱咐着,又说:“需要我的地方言语一声,你那里毕竟不方便……”
他回到病房,躺在病房里。双手枕着脑袋,眼睛盯着天花板。
心里不是没有一丝儿的悔意的,是悔什么呢?他有点说不清,是后悔自己坚持去了特种部队,以至于在这个深山老林里,不知外界之事,还是后悔自己去执行任务。没有办法去顾及到谌晓玉。他说不清楚。
如果留在机关……他想,最少通讯是方便的,也能时常见面。一解相思之苦。
路重庆重新闭上了眼睛,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她雪白的讥肌肤,红滟滟的嘴唇,和湿漉漉的眼睛。他的喉咙发紧,一股热流涌向小腹。干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眼前的全是她的影子,散在枕边的黑发,身下婉转承欢时娇媚样子……那景象像一把火,很快就把他点燃了。额头上密密地完全是细细的汗,他的手迅速地动着,肩膀上的伤口被牵扯着。有着刺骨的疼,可是他就要这种感觉。又疼又酥麻,后背的脊梁骨都要被颤栗着,最后一刻,他紧咬着牙关,硬生生地将那一声长吟憋在口中……
静静地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翻身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擦着手,心里却想,
这会儿可真的是悔了。
*
没过几天,上级领导去基地医院检查工作。
检查结果自然是很不满意。
不满意也不能责怪院方领导,他们是野战部队的医院,医疗条件差,设备陈旧,就是连各科室的医生也都配备不全,说真的,也只能是处理简单的伤病。
路重庆的伤口发炎引起了发热,他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晚上自己用力过猛,造纸成的伤口撕裂,院长带领着领导来检查,自然在病床前询问了他的病情,他的主治医生冷着脸给他做了检查之后,进行了汇报:“病人的伤口炎症倒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病人曾经得过高原性心脏病,怕引起其他的不良反应。”
“你的建议是什么?”领导问道。
“我院的医疗条件,领导们都已经看到了,各种设施不齐,如果出现问题,很难做出迅速反应,我建议转院。”主治医生说道,双手抄在白大褂里。
“那好吧,这几个特殊病人,都通知转到军区医院去吧,齐医生,正好进修名额下来了,你也跟着一起过去,一路上可以照料。”
齐医生低了头,默然不语。
路重庆侧过眼,瞥了他一眼。
主治医生叫齐安,听说是前几年从军医大毕业的高才生,专业水平不错,只是对谁都十分冷淡沉默,路重庆甚至能感觉到他眼中不易察觉的厌恶。
过了几天他经过护士站,正好听到那些小姑娘议论:“齐医生真的是一座冰山,见谁都是一副这样的冷冰冰的脸,那天路连长跟他打招呼,他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态度。”
“他也不是对谁都这样,没见他对儿童病房那些孩子就是和颜悦色的,也许他是嫉妒路连长长得好看。”
“也不是,他就是有点愤世嫉俗,路连长是高干子弟,齐医生最不待见的就是高干子弟了,而且吧,我听说说他是高材生,当时在学校里原本定下来要分配到军区总医院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分到咱们这儿来了,女朋友也掰了……你说冤枉不冤枉,有了那段经历,人家当然有点愤世嫉俗了……”
路重庆蹙了蹙眉心,眯了眯眼睛。
*
周远与顾晓林来给路重庆送行,三个人见面,不禁有点感慨。
路重庆最是愧疚,刚上任没多少时间,又要回去疗伤,觉得对不起生死与共的兄弟。
“没事儿,你回去好好的休息,赶紧治好了归队,你看这儿,一会儿发烧,一会儿发炎的,来回折腾,不如去军区大医院,治好了再回来。”周远安慰他。
其实心里挺不舍的,几个月的相处,早已经是配合默契。
“就是嘛,你又是因执行任务负伤,又不是装病,有什么可愧疚的。”顾晓林说。
路重庆眼角一跳,连忙移开了视线。
顾晓林又笑嘻嘻地说:“重庆,这是你难得的机会,虽然回去的任务是好好养伤,可也是有了机会与嫂子好好相处,你这一回去,嫂子肯定心疼死了……你得让嫂子好好照顾你。”
路重庆却是摇了摇头,眯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有点无奈地够抽了嘴角,说:“没跟她说呢,不知道怎么跟她交代……。”
“重庆,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你那么怕老婆……”
☆、第240章
列车轰隆隆在山里穿行着。。
时不时会穿过漆黑的隧道
天气不好,车窗的外面下着连绵细雨,远处的山峦被雾气笼罩着,只能看到山连着山的轮廓。
雾气蒙上车窗。
硬卧车厢内,光线昏暗,一派安静。
路重庆躺在下铺上无聊地瞪着窗外,耳朵里是轮毂撞击着铁轨的声音,咣当咣当,单调地令人昏昏欲睡。
齐安在对面上铺看书,手里捧着厚厚的医学书籍,自打上车开始,除了定时给他们检查伤口,换药之外,他几乎是一直在沉默着看书,眼皮都不撩一下的。
他们一行四个人,其他两个病人都是患有一定程度上的疑难杂症,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唉声叹气。
齐安也不多说话,量体温,量血压,做病理记录,全程无话,他熟练地做完这些事情,依旧上床看书。
“齐医生,我是不是快不行了?”一个病人问道,叹气,“这火车咣当得头疼啊……吵得睡不着觉……这样下去的话……”
“死不了。”齐安说,语气暗暗讽刺,“你目前只是神经衰弱,心里作用大于生理作用。”
“齐医生,我的心脏老是扑通扑通地跳,跟擂鼓一样,这怕不是得了什么心脏病吧,要是得了心肌梗死,我在路上报销了……”
“心脏不跳才会报销。”齐安冷冷地说,眼皮都没从书本上抬一下。
真的是一座万年冰山。
路重庆嘴角隐隐笑着,暗暗打量着他。
这两个是其他部门的,听说在基地医院已经呆了两个多星期,各项检查都做过了。都没查出什么毛病来,只是这不舒服,那儿难受,一听说要去军区医院治疗,都闹着要过来做更加全面的检查。
路重庆心里知道,这根本就是没病装病,趁机泡病假。只不过因为家里都有点小背景。托了关系,照顾着。
但是事不关己,他也不想多啰嗦。反正路上有人说话,虽然呱噪,但是不寂寞。
“齐医生,你这态度可不好。我们好歹是你的病人,领导说了。你要在一路上照顾我们的……”
“还是没确诊的病人。”齐安说。
“……那是你们这个破医院医生水平差,要不然我也不用去军总了,还坐那么长时间的火车。”
“是啊,水平好的医生也不到咱们这儿啊。都是些赤脚医生才分了来,要不然就是在学校里犯了错吧,看看。咱们基地医院,都是些什么人。要不是专业有问题,要不然就是人品有问题,反正没有个好的。”
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齐安冷漠地听着。
看来,齐安的那点事情在基地传得人人皆知。
“要想别人照顾就别来当兵。”突然,路重庆冷冷地说。
“哎哟,路连长,我们可没说你啊。”
“你们吵到我睡觉了。”语气中有着干部子弟特有的慵懒与狂傲。
那两人看了他一眼,没敢吱声,各自翻了个身,冲着墙壁,闭着眼睛装睡了。
火车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喘息了一下,停了下来。
包间外面一片喧哗。
“怎么又停了,这趟车要停多少站啊……”对面上铺的那位嘀嘀咕咕着抱怨。
路重庆心烦,起身推开包间的门出去。
走廊上尽是人。
大人、孩子拖着行李,大包小包地在走廊上拥挤着,准备下车,时不时有人挤挤挨挨地撞到他的身上。
他走到了两节车厢的交接出,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着了,抽了一口,看着窗外。
车内人多,热气大,玻璃上蒙了一层白雾,外面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儿人多,小心伤口被撞裂了。”身后是一道清冷的声音,他回头,齐安不知道何时也出来了。
路重庆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烟,示意地看着他。
齐安接过了去。
路重庆将打火机抛了给他,他顺手接了,点着了,抽了一口,徐徐地吐了烟圈。
“你伤得不轻啊。”齐安说,指了指他的肩膀,“子弹几乎嵌得很深。创面大。还是小心一点。”
“不碍事。”路重庆说,又笑了一笑,“不是有你在吗?”
“伤口崩裂,流血过多,我也救不了你。”
“哪能呢,你当我是瓷器做的?”
”可不就是。才来部队多久啊,就这么挂彩了,还不是瓷器做的?”齐安语气讥诮。
路重庆摸了摸鼻子,“要是这么说,好像也是。”
“你们那些人……”齐安住了口。
“我们这些人怎么了?给齐医生受过罪?”路重庆含笑道。
齐安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眼睛看着窗外。
“这雨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路重庆嘀咕着。
“这站过去就出山了,就没雨了。山里常年雾气大,潮湿,就是不下雨天天阴着,难得见一次太阳天,这个天还好,稍微冷一点,就潮湿阴冷得像冷进了骨头缝里,上了年纪的人容易得关节液,风湿病,成天佝偻着背,腰都直不起来。”
路重庆瞥了他一眼,“齐医生对着这儿的情况很了解?”
齐安没有看他,淡淡地说:“我家就是这儿的。”过了一会儿补充,“山里人,穷孩子。”
他抽完了烟,将烟头扔进了边上的金属烟灰缸里,转身走了。
路重庆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蹙了眉。
*
军区总医院依然是老样子。
就连他住的病区都是以前的,主治医生是葛珏,一大早院长,副院长都过来会诊,路重庆听着他们长篇大论的医疗术语,心不在焉。
等那一拨人走完了,他问葛珏,“怎么又是你?”
葛珏看着他,:“你以为我喜欢伺候你?是你自己不争气,老是落到我的手里。”
路重庆笑了笑,又问道:“对了,你对我的伤口情况了解了吗?”
葛珏翻了翻手里的记录,“这不正在了解嘛,我的大少爷,你还想怎么着,外科专家,骨科专家,心外科专家都来会诊了,你还想怎么样?”
路重庆扬着眉睨着她,“我前儿那位主治医生呢,怎么没见他人,不是到你们医院进修的吗,正好可以顺便管管我,他对我的情况最了解了。”
葛珏道:“我还没见到他呢,主任通知他下午来交接,就在我们病区。”
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推开,路重庆一眼看着门口那人:“齐医生,你来得正好,葛医生说要和办理交接。”
葛珏回过身看过去,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第241章
“您好,葛医生,我是原来路重庆的主治医师齐安,想和您交流一下他的病理情况。”齐安的表情十分平静,腋下夹着病历,检查报告等一系列文书。
就连路重庆都忍不住在心里喝了一声彩,这男人还真特么的淡定。
葛珏睁着大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翕动着嘴唇,却说不出话来,慢慢地泪水浮现在眼底里。
齐安打开了手中的文件,一边翻阅一边说:“病人被子弹所击中肩膀,造成肩胛骨受伤,创口溃烂,当时有失血过多的迹象……”
他低着头看着手里的报告,专业流利地解读着,最后下结论:”由于我们所在的医院医疗设备较为落后,所以特别申请转到军区总医院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然后,抬起目光,看着葛珏,唇角挂着礼貌的微笑:“葛医生,这是病人的情况报告,您看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需要我进一步解释?”
葛珏呆呆地伫立在那里,低垂着头,半天没有说什么。
齐安双手插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等了一会儿,见对方一直不说话,含笑说:“这样,如果葛医生没有什么要问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个子高,说话的时候微微控制着腰,好像是随时随地鞠躬一样,薄薄的嘴角却是隐隐含着讥诮。
说着就要走。
这十来分钟的时间,葛珏居然一个字儿都没说。
“齐医生。”路重庆叫了他。
“怎么?”齐安回过身,看着他。
路重庆靠在床头,含笑看着他:“葛医生可是军总大外科的后起之秀,我希望你们能好好配合。让我早日归队。”
齐安顿了一顿,抿了抿嘴唇:“那是当然。”
说完,开了门出去了。
路重庆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然后看着葛珏:“是他吗?
葛珏低了头不做。
路重庆哼了哼:“没用。”
真的没有用,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全无招架之力。
看看人家。那个镇定自如,那个礼貌平静,啧啧。
他又不耐烦地敲了敲床板。“欸,你傻了?”
葛珏吸了吸鼻子,抹了一下脸,翻看手里的病历报告文件夹:“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路重庆乜着她。“葛医生,敢情刚才人家说了半天你都在走神?你好歹也是找我们军区总院大外科的一把新刀啊。怎么就让人不待见,不就是齐安吗?说是军医大有名的高材生,你怕他个鬼啊,有必要吗?你这幅样子。只会让男人心里小人得意。”
葛珏到底是二十几岁的女孩,听他这么一激,平日里再是清冷隐忍的个性爆发了:“要你管。你把自己的事情管管好就行了,少来给我指手画脚的。”
“我自己的事情?”路重庆眯着眼睛看着她。
“就是你的那些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葛珏咬着牙说,这会儿不像个女医生,倒像是个气呼呼与人吵架的女孩子。
路重庆哼地笑了一声,“知道就知道,全天下人知道都没事儿,你可别威胁我,”
心里却想,好你个杨畅,你简直是重色轻友的家伙,把老子的事情全卖了,你不知道这丫头是的伯伯是葛副院长,与我们家那个是亲密战友啊。
你在我没有准备好的额时候,就把我的弱点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你简直就是叛徒啊。
脸上却是笑眯眯地:“你是听杨畅说的吧,你们还挺近乎的吗,到底是订过婚的一家人了,秘密也可以分享了。”
提起“订婚”两个字,葛珏的脸又变得惨白了,她下意识地咬着嘴唇。
路重庆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心里一软。
他与葛珏从小认识,关系不近,住了几次医院之后,因为杨畅的关系,走近了几分。
“这事谁也帮不了你,得你自己看着办,只是别在他面前低三下四,是他的问题,你又没过错。”
葛珏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是我对不起他,若不是我,按照他那时候的水平,上研究生或是去301,305都没有问题,因为我……”
路重庆斜了她一眼:“他的水平?事关自己的一辈子的幸福都不能把握好,还有个什么水平……”
*
下午杨畅来探望他,路重庆没给他好脸色看。
杨畅心虚:“我也没做什么啊。”
路重庆指了指病床:“这是没做什么吗?”
杨畅搓手:“是你哥说的,基层的医院条件不好,他一手安排的,不赖我,我还没怎么大的能量呢。”
路重庆瞥了他一眼:“我也知道你的手还够不到那儿。”
“就是嘛,这里条件多好啊,”他环顾了四周,独立干部病房,电视,冰箱,沙发一应俱全。
路重庆摇了摇头,“我一个连级干部,是能享受这条件的级别吗?”
他想起深山里简陋的条件,逼仄狭小的宿舍,泥土夯平的操场,下雨天一身泥土,时不时停水,停电,食堂里的粗茶淡饭。
眼神幽暗,面沉如水。
杨畅无语:“你还怕他们这样安排没有理由吗?住干部病房是多大的事情啊?这病房平时还不是对外开放吗,实话告诉你,你哥都给你按差价补了住院费了。特意交代我这么办的。”他从口袋了掏出了一叠收据,“喏,账单都在这儿,有空你自己看看去。”说着将账单丢在了茶几上。
路重庆叹了一口气,这就是路红卫,永远的克己复礼,让人挑不出错来。
可又怎么样呢?
不是没听见有人议论,路主任啥都好,就是让人琢磨不透,不知道他到底是想什么。
杨畅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为病房的事情不高兴,摇了摇头,“你这孩子现在怎么变得这样了,去特种部队把人呆傻了?”
“不是这事。”路重庆说。
“又是什么事儿?谌晓玉?你放心,我晚上就去找她,把她给你带了来。”杨畅呵呵一笑,挤眉弄眼地:“我觉得还是回来好,好歹能经常见着,要不然隔了那么远,那个着急上火啊……,手都不够用了吧……”
“滚蛋吧,你。”路重庆的脸上终于绷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桃花眼里溢出一丝的柔情。
嗯,这是他同意回来的最大理由了。
*
亲们,这是今天的更新。
ps:昨天看到有有的评论,说明一下:本文的节奏一直比较慢,是个慢文,这个可能与开始设定有关,如果不喜欢,也不勉强。不过本文已经免费了将近40万字,早就无所谓收益情况,更谈不上用重复的章节来骗。
☆、第242章
“畅哥,你和葛珏怎么样?”路重庆问道。
有些事情,他想弄明白。
杨畅单手抄在裤兜里,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什么怎么样?不就那样呗。”
路重庆蹙眉:“什么叫就那样?是好还是不好。”
杨畅摇了摇头:“谈不上好不与不好,每个星期去看一场电影,逛一次公园,没半个月去双方父母那里吃一次饭,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你就什么都跟人家说。
要是真的感情深厚,你还不出卖了我。
路重庆乜着眼睛看他:“就那样,你还把我卖了,葛珏上午来我这里说了,我的事情她都知道。”
杨畅扯了嘴角笑,“听她说的,我就是没事闲扯了几句。”
“看不出来,畅哥您还挺喜欢说八卦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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