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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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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4。穿着短裙来接机,新婚礼物?

074。穿着短裙来接机,新婚礼物?
    这声突如其来的慰问,微微带着沙哑的声音轻缓沉敛,在苏窈听来,却如同石子飞过湖面,时轻时重的撩起几圈水波。
    苏窈有点摸不透他。
    只得嗯嗯啊啊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的手腕并不算严格意义上的脱臼,是伴有韧带拉伤的轻微扭伤,并没有伤到骨头。
    苏窈那天打上绷带后在他耳边愤愤不平的说:“脱臼了脱臼了,你这下满意了?”
    陆东庭还警告她信不信真让她脱臼?
    见陆东庭又将视线落于她的手腕,苏窈便抬了抬手,“能简单活动,但不能碰重物。”
    陆东庭转过头,文件置于腿上,翻开在看,就在苏窈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陆东庭突然又问:“嗯,按时上药了吗?”
    苏窈呼吸微凛,车里明明有四个人,但苏窈分明感觉到整个车厢内安静的连呼吸都变得轻细,前面两人似乎很尴尬。
    苏窈也很尴尬啊,陆东庭这话哪里是个平常根本不关心下属死活的上司能问出口的?
    可能是心理原因作祟,苏窈觉得跟陆东庭之间有了一本结婚证之后,她觉得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她跟陆东庭的眼神有接触,都怕被别人发现猫腻。
    苏窈之前觉得陆东庭跟她的想法是一样,不对外宣布结婚的消息,毕竟这是一段随时都可能会结束的婚姻。
    但现在……她觉得似乎要跟陆东庭沟通一下了。
    不要在人前公然说些会让人误解的话,私底下的询问她可能还会觉得他是出于愧疚……
    苏窈心情复杂的硬着头皮回答:“有按时上药,陆总。”
    听到陆总二字,陆东庭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直接转过头来看着她,片刻后不紧不慢的道:“那就好,不要耽误工作。”
    ————
    到了公司,沈劲直接将车开往B2层停车场,姚现被派去财务部办事,沈劲紧跟着要去接一名国外的客户。
    于是就只剩苏窈和陆东庭二人上楼,她偏偏还得跟进项目文件,要时刻准备应付他提出的问题,不能离开。
    苏窈自然跟陆东庭上了高层专用电梯。
    进了电梯,苏窈站在陆东庭左侧偏后一点的地方,下车的时候陆东庭没有将文件塞回给她,而是自己拿在手上,这会儿进了电梯,她的手便连个可以依附的地方也没有。
    陆东庭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场着实压人,苏窈想随意拢拢头发,右手伸出来,手肘不小心碰到了陆东庭。
    苏窈还来不及收回手,他便已经偏过头来看她。
    她的手就停在耳边,对上陆东庭俯瞰而来的视线,沉沉的,她尴尬的笑了笑,准备收回手,陆东庭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苏窈嘴角的笑瞬间消失,用力抽了抽手,压低声音说:“陆东庭你干什么?”
    陆东庭视线往下,然后指腹在她手腕很轻的摩挲了一下,苏窈觉得痒,麻酥酥的,想收回手,他意有所指的盯着她的裙子说:“怎么穿成这样?”
    苏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短裙,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会儿也被他看得不自在,她下意识用左手手指扯了扯。
    “你放手,影响不好……”
    他闻言轻轻的笑,低沉又蛊惑,“哪里影响不好了?怎么不说你自己穿成这样影响不好?穿着短裙来接机,新婚礼物?”
    苏窈听出他语气中的调侃,但是声音里有些不和谐的意味越来越浓。
    “哪里影响不好了?公司又没规定每天必须穿老成的职业装,而且我这个也叫OL风你懂吗?现在的年轻小姑娘都是这么穿的。”她言辞凿凿的打断了他,又刻意避重就轻避过那句‘新婚礼物’。
    陆东庭突然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很低的笑,似乎是乐了,但唇角也就是微微勾起,“年轻小姑娘?你已经是少婦了。”
    苏窈耳根微红,心中却在想,你一大把年纪了不照样打扮得人模人样勾引小姑娘?她已经不止一次在公司里听到有女同事在谈论他,今天穿了什么衬衫,开了什么车,长得多好,身家几何,就连抽烟的样子都好性感的。
    她还想说,你们不知道他脱了衣服更性感的。
    “在想什么?”突然头顶一道声音传来。
    苏窈抬头,茫然‘啊’了一声。
    四目相对,陆东庭目光沉静幽冷,又很专注,那种会让你六神无主的专注。
    见他就势就要压下来,苏窈反应极快的往后一躲,在他皱眉的不悦中,指了指电梯,“……到了。”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陆东庭倏地松开了她往外走。
    苏窈跟着走出去,脚下绵软,人都是飘忽的,走了好几步,才渐渐找回真实感。
    进了办公室,他已经坐在大班台后,翻看着文件,捡了几个重要问题问她,苏窈还算研究得透彻,都一一答了上来。
    陆东庭看似还比较满意,苏窈才松了一口气。
    她拿着文件回去,都要走出办公室的大门,又倒转回来,打着商量跟陆东庭说:“陆东庭,咱们结婚的事,就别公布吧。”
    陆东庭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你想公布?”
    苏窈连忙否认,“不想,所以你别在姚现或者别人面前,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了。”
    “什么话?”
    陆东庭态度闲散,满不在乎,分明兜着圈子逗她玩儿,苏窈懒得再拿自己给他当消遣,转身欲走。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目的达成就翻脸不认人。”
    陆东庭点燃一支烟,好整以暇的看着停在门前的苏窈。
    苏窈转过身,沉默了一下,倏地笑出声,“难道你希望我们的关系曝光?让全世界都知道你娶了我?”
    陆东庭没回答,吸了一口烟,袅袅青烟后,微眯着双眼,看不真切他的五官。
    苏窈顿了顿,见他也不说明立场,转身拉开门离开了。
    其实她知道陆东庭什么意思,不过就是转着弯骂她白眼狼,摆不正态度,只是她觉得,他若有需要,她笑着一一满足,没时,那就保持这样,挺好。
    ————
    这天回家,苏窈跟顾涟漪合力做了一顿晚饭,吃完后和顾涟漪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她有些心不在焉,打开手机看着几天前萧宋离发来报平安的短信。
    就是因为这条短信,她才没有立刻去找苏淮生,但是她后来打电话给萧宋离,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想起陆东庭说的那些话,苏窈就隐隐担心,萧宋离再怎么有头脑有手腕,可他毕竟是单枪匹马,万一出了事……
    她想着想着,心绪难宁,回到自己的房间,又往旧金山拨了个电话过去。
    这次响了几声竟然被接通了,她大喜,“宋离,你这几天怎么样了?”
    “他……”
    苏窈眉心一拧,电话那头是个女孩子,声音软糯,有些犹豫。
    苏窈,“你是?”
    “谁让你乱动我手机的?”
    女孩子还没说话,那边就传来萧宋离隐怒的吼声。
    没一会儿,手机就转到了萧宋离手中了,“姐。”
    “这么多天给你打电话怎么打不通?”苏窈好不容易打通了电话,自然要问个清楚。
    “这几天忙。”萧宋离简单一句就将苏窈搪塞了。
    “你忙什么呢?你之前不是被移民局的人押走了吗?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苏窈语炮连珠,问题一个接一个,对于萧宋离口中的‘忙’字也是充满了疑虑。
    萧宋离也没有不耐烦,只是回答得很简单:“他们闹不出什么事,苏淮生是不是威胁你了?”
    苏窈沉默着,没有应承,只忍不住心惊胆战的告诫他,“你别去做那些危险的事,知道吗?我离你这么远,要是你有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别让我担心。”
    “不会有什么事情,放心吧。”
    再怎么说,这孩子也一副不痛不痒的口吻,听得苏窈心里担忧又火大。
    可萧宋离其实也就比她小一岁,遂想管他怎么折腾,反正眼下算是终于知道他平安了,也没再说什么,想起刚才那个被他吼的女孩子,苏窈教训道:“你别对人家女孩子那么凶,到时候吓跑了,看你找哪儿哭去。”

  ☆、075。她觉得自己像是偷-情被丈夫抓包的妻子

075。她觉得自己像是偷-情被丈夫抓包的妻子
    确认了萧宋离现在没事了,苏窈便着手联系律师解决遗产的事了。
    上次跟齐宗临接触过之后,苏窈觉得他为人可靠,加上他处理过许多国内外的大案子,所以决定还是去找他。
    但是因为顾涟漪和宁钦之间出了问题,似乎跟这个齐律师有关系,苏窈便没有让顾涟漪帮忙联系,而是自己约了时间跟人见一面。
    ————
    地点约在靠近齐宗临律师事务所的咖啡厅。
    这几日正是三伏天中最热的时候,即便太阳即将落山,热气将人包裹着,仍觉得难以忍受。
    到了空调室里才少有好转,苏窈坐下没一会儿,齐宗临也到了。
    齐宗临这人清瘦但不羸弱,穿着衬衫西裤,有一种文人的风雅,但眉目清冷,通常来说,这种人并不是很好相与,且藏得深,像顾涟漪这样的性子,直来直去,想什么来什么,选择恋人的话,苏窈觉得还是宁钦比较好。
    但这并不是否认了齐宗临的为人,毕竟接触不多,而且齐宗临对算是很和善了,也帮了她不少。
    苏窈将所需要的证件复印件都给了齐宗临。
    “我回去整理之后会给苏淮生递律师函,若他不同意处理结果,不愿交出股份,那么就只能让他联系律师打官司了。”齐宗临说。
    苏窈问:“如果他要打官司,那么胜算有多大?”
    “我们做这行,最忌讳给当事人准确的答案,因为有很多意外因素是无法预料和提前排除的。如果苏淮生要暗地里动手脚的话,那么肯定要困难一些。”
    “那麻烦你了,相关的费用我转入你账上。”
    “好。”
    谈妥事情,齐宗临正好没事,问她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苏窈说:“涟漪还在我家,她一个人,我还是回去跟她一起吃吧。”
    苏窈提到顾涟漪,齐宗临神色中闪过一丝黯淡,自嘲一笑道:“我这次算是把她得罪得深了,跟宁钦闹掰,连带着也不理我了。”
    别人复杂的三角恋,苏窈也不好插手,只是说:“涟漪她脾气就是这样,等她过段时间彻底冷静下来了就好了。”
    “但愿吧。”
    齐宗临嘴上是这么说着,转眼就提出要去餐厅里打包些食物,然后送她回去。
    苏窈知道这一切是为了谁,东西都是顾涟漪爱吃的,她笑了笑,也没回绝。
    齐宗临将她送到楼底下,看她手不方便,又帮忙把东西送到楼上。
    苏窈站在门口掏钥匙,顺口一问:“要进去坐坐吗?”
    齐宗临苦笑,“别打趣我了,她估计看见我,连我买的东西也不会吃了,你别告诉她这些是我买的。”
    苏窈笑着安慰他,冷幽默了一把:“我知道,你也别伤心,宁钦送来的东西她也都喂了垃圾桶。”
    告别齐宗临,苏窈进门,费力的用单手扬了扬食物:“我带了吃的回来。”
    顾涟漪熟门熟路的拿碗筷和菜碟子出来装盘,打开袋子,拿出食盒一看,“咦,怎么都是我爱吃的?”
    “我对你好啊。”
    顾涟漪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双手往茶几上一指,“诶,你还记得秦珩吗?就是上次我们同学聚会,那个秦聪他表哥,他送了那些东西过来,里面全是些上好的补品和营养的小零食,还有一些跌打药酒。早上的时候他就来了一次,问我你在不在,没见着你之后就走了,就在刚才,就送了这些东西来。”
    苏窈看了一眼那几个袋子,不知道秦珩是怎么知道她受伤的事,她也不想去了解。
    她垂着眸继续将菜装在盘子里,淡淡的说:“把你喜欢吃的挑出来,其余的扔了吧。”
    “扔了?为什么要扔了?”顾涟漪偷吃的手一顿,然后不解的问:“对了,你跟他什么关系啊,他怎么知道你受伤了,还送东西来?”
    苏窈没说话,过了会儿,下意识先抿了抿唇,说:“你还记得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个人吗,纽约的那个男人。”
    顾涟漪怔了一会儿,自然是反应过来了,但语气还是有些不敢置信,试探的问她:“就是秦珩?”
    “嗯,他也是苏西溪的未婚夫。”
    顾涟漪闻言,二话不说走到茶几旁,将东西拾掇拾掇就扔进了一个大号垃圾袋里。
    苏窈静静看着,喊她:“先吃饭吧。”
    吃完饭,趁顾涟漪洗澡的时候,苏窈走过去,她半蹲在地上,手肘撑在沙发上,扒拉开袋子,里面有她以前很喜欢吃的零食,也有昂贵的补品。
    她以为那天秦珩把话说得那么绝,肯定是主动给曾经画上了一个句号,哪怕句号前面是无尽的省略号,看不到尽头触不及未来。
    苏窈安静呆了一会儿,然后单手拎着那团重物就往楼下去。
    走到大大的垃圾桶旁,将那些东西一股脑扔了进去,然后重重的盖上盖子。
    刚转过身想上楼,突然有道隐匿在绿化带旁的身影突然蹿出,“窈窈!”
    苏窈受惊不少,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待看清来人之后,苏窈眼中染上了冷意,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往单元楼里走。
    秦珩突然几步上前拉住她的手,满脸紧张与落寞,“窈窈。”
    他似乎是喝了些酒,身上裹着一股酒气和脂粉气,苏窈闻着难受,忍住那股作呕的感觉,猛地推开他,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秦珩,我以为你那天说那些话,是想通了,想要划清界限。当初朋友一场,你非要搞成这样?苏西溪会误会,我丈夫也会误会,你以后别来了。”
    此言一出,秦珩竟然紧紧拽住了她,语气出奇的平静,“什么丈夫?”
    苏窈盯着他一字一顿,“我丈夫,我跟陆东庭结婚了,”她一根一根松开他的手指,“也就是说,不久苏淮生就会收到律师函了,你可以顺便通知他一声,让他提早做好准备。”
    “苏窈。”
    秦珩默了半晌,抹了抹脸,然后特别无奈的看着她,“苏窈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咬牙,晃了晃她的肩膀,“陆东庭是你能惹得起的?你又怎么能为了苏家那点股份,毁了自己的婚姻毁了自己的幸福?”
    苏窈躲开他的触碰,并不想再多说,可看见他这副我为你担心为你忧的样子又忍不住好笑:“你哪只眼睛就看见我不幸福了,就算我是为了苏家的股份又怎样?你看不起我你就滚得远远的,我也没碍着你吧?哦,我忘了,我拿走股份,说明苏淮生有可能失去苏氏的掌权人的位置,那么你跟苏西溪结婚,也落不到什么好处了,”苏窈摊了摊手,“那我就没办法了。”
    秦珩双眼一片猩红,还欲说什么。
    “秦珩,你别这么不知趣,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选择。你甚至不是我的前任,你没有身份和资格对我说教,管好你自己吧。”
    苏窈觉得说这些话都很可笑,为了一段不算回忆的回忆,弄得情绪糟糕,何必呢?
    她捂了捂发酸的鼻子,秦珩注视了她好一会儿后,点了点头,默默的走向不远处的轿车,司机调了个头,不一会儿就开走了。
    苏窈站在单元楼下,天色已黑,不远处有归来的人,她不想失态,于是准备上楼,却不经意扫过树下另外一辆黑色轿车。
    熟悉的车牌,包括车里的人都是熟悉的。
    苏窈顿时不知所以。
    陆东庭透过车窗望着怔怔站在那儿的女人,突然的无措显得她有点傻气,他自嘲一笑,扔掉燃尽的烟头,升上车窗,启动引擎离开。
    苏窈看着消失的车尾,心中五味杂陈。
    陆东庭什么时候来的?他来干什么?来了为什么不下车?他是不是都看到了?
    这种慌张的心理,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却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偷-情被丈夫抓包的妻子。
    ————
    陆东庭开车回到别墅,将车停进车库里,他没有立刻下车,而是抽出一支烟来点燃。
    他吸了一口烟,隔着朦胧的烟雾看向副驾驶,那里放着一只蓝色的鞋盒,上面有Stuart/Weitzman的logo。
    姚现把这东西给他的时候,还在上面绑了一只紫色的蝴蝶结,風颍

  ☆、076。矜持点,内敛点,自然一点,就像以前那样

076。矜持点,内敛点,自然一点,就像以前那样
    吸烟时的陆东庭,本能的半眯着眼,伸手玩弄似的碰了一下那紫色绸带打成的蝴蝶结,顿了顿,然后大掌一把抓住那蝴蝶结,拎着鞋盒下了车。
    张婶刚收拾好东西要离开,见他手里拎着的东西,下意识多看了一眼,心想这东西是要给谁的,是不是上次那个小姑娘啊?
    心里也知道男主人不喜欢别人多嘴,便也就忍住了没问。
    “陆先生,我走啦。”
    张婶在楼下跟陆东庭打了声招呼,陆东庭嗯了一声,张婶抬起头去看,陆东庭正走向走廊尽头那间二楼的小仓库,拉开门,将手里的盒子扔了进去。
    张婶心里嘀咕,这又是谁把他惹到了?
    ————
    秦珩在回去的路上,伸手按着太阳穴。
    窗外的一闪而过的繁华夜景,每隔一小段距离,街灯便如流光倾泻洒进车厢。
    秦珩微张着眼,眼前的光线时明时暗,被酒精控制着的大脑中,开始走马观花的闪现过苏窈的脸,淡然从容的,羞怯内敛的,会被一首歌感动的那个女人,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漠然和冷淡代替,甚至今晚看他的时候,充斥着厌恶的情绪。
    他伸手盖住脸,指缝间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当初,他提出要带一个女孩回家的时候,他家里人张口就问:她家里做什么的?
    他本认为,自己的婚姻不会成为一场物物交换的原始交易。
    但他父亲说,你以为你是生在工薪家庭,月薪几千的打工仔,有情饮水饱?
    当时,没有背景,一天天在华尔街拼搏着争取出头机会的苏窈,只能从他的选择范围中出局。
    苏窈永远无法理解,当他知道她是苏淮生的女儿的时候,那种不甘心,不甘心当初跟她结束,不甘心从未跟她开始过。
    司机将车开到别墅外,秦珩缓了缓,才疲惫的起身。
    推开别墅大门,突然一道身影从黑夜中蹿进他怀里,“阿珩。”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下巴和喉结上,他一把摁开总开关,顿时,整个别墅亮如白昼。
    苏西溪此刻正挂在他身上,穿着一身火红的性感睡衣,裙摆堪堪遮住囤部,她往上一跳,勾住他的腰,他下意识拖住,掌中却触手滑腻,直接就能摸到大月退根部。
    苏西溪将下巴一扬,唇色烈焰,笑中带媚,“你还在等什么?”
    也不知道是酒精令人产生幻觉,还是他已经思念成灾,苏西溪扬起下巴时的样子,像极了现在那个对他骄傲冷淡到不屑一顾的苏窈。
    眼前人的五官,渐渐跟印象中那张容颜重合。
    他哑着嗓子说:“别这样笑。”
    苏西溪,“那要怎样笑?”
    那样子,就像苏窈在不解的问他,你想要我怎样笑?
    “矜持点,内敛点,自然一点,就像以前那样。”秦珩幽幽的道,在夜里,这样的低沉又缠绵悱恻的声音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四个字:情至深处。
    苏西溪虽然心里存疑,但仍旧照他的意思,抿着唇,轻轻笑了一下。
    秦珩突然又狠又猛烈的堵住她的唇,像疯了一样啃咬着她,那种患得患失的急切,让苏西溪吓了一跳,紧接着却让她感受到了一万点的满足。
    他等不及将她抱到楼上,将她抵在门板上,直接脱下她的底褲,他进来那一刻,苏西溪紧紧抱着他的脖子,难受又舒爽的叫出声。
    ————
    第二天早上开会,苏窈跟着陈楠徐一起去,陆东庭迟到了几分钟,脸色难看。
    据说是早上东盛的高层会议,董事会将现任总经理的职位做出调动,调到美国纽约分部任职北美地区的副总裁,空出来的总经理职位被陆东庭的二叔陆继安顶替。
    陆东庭跟陆继安不对付,应该说,公司里陆家的人都各自握有股份,自成一派,跟任何一个陆家的人都不对付,而被调走的这位总经理,又是陆东庭的人。
    陆东庭损失了一员大将,又怎会有好脸色?
    这次的会,人人开得胆战心惊,财务部做季度预算报告的时候出了差错,ppt放到一半,财务部那经理估计也发现了错误,唯唯诺诺的说了声:“抱歉。”
    陆东庭什么话也没说,将面前文件夹直接往他面前一扔,顿时白纸翩飞。
    那重重的一声响后,整个会议室的气氛都凝结,坐在陈楠徐旁边的那位市场部的经理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怎么,椅子猛地往后退了好多,下面滚动的万向轮,直直碾上了苏窈的脚。
    那经理一米七多点的身高,身宽体胖的,苏窈今天又是穿的凉鞋,那轮子便压在了她的脚趾上,她几乎同一时间痛呼出声。
    本来会议室已经安静到呼吸声都尤为清晰,苏窈这声痛呼,将所有人的视线集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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