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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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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徐煜铭安慰道。
【你真像是个骑士。】钟亦恒安安静静看着他,想起刚才,他抱起她。那个时候,他身后的路灯在他周身加上光晕,而路过的风也配合地吹起他的发和衣角。
“不睡么?”徐煜铭见钟亦恒一直盯着他,开口问道。
“你不要走。”钟亦恒更紧地握住徐煜铭的袖口。
徐煜铭顿了一会儿,最后说道:“嗯,你睡吧,我陪着你。”
钟亦恒缓缓闭上眼睛,一手依旧拽着徐煜铭的袖口,一手缓缓放在心脏上,好感只是一种轻浮的感情,但此刻她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原本浮于表面的,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更深刻了。
——
钟亦恒睡醒的时候,徐煜铭并不在她身边,她感到非常的失望。从卧室走到客厅,钟亦恒看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碟早餐,旁边一张便笺。
是徐煜铭留的便笺,他的字是草书的,很漂亮。
“先走了,警方要做笔录。早餐是用你冰箱里的材料做的。——徐煜铭”
钟亦恒看完便笺,目光移到桌子上的早饭,是一小锅蔬菜粥,还有几片吐司。徐煜铭亲手做的?
她坐在桌边开始吃,味道……比较一般,能吃,但算不上好吃。钟亦恒喝了一碗粥又吃了吐司,摸着滚圆的肚子,思索着要把粥放冰箱里,这样过会儿热一热还能吃。
钟亦恒正要起身端粥锅,大门的门铃响了,她只好先去开门。因为发生过之前的两件恶意事件,钟亦恒留了个心眼,没有立刻开门,先从猫眼里探探情况。
门外站的是谢平秋。
钟亦恒拍了拍胸口,还好还好。拍完,她这才开了门。
谢平秋见屋门终于开了,抱怨道:“怎么这么久?”
钟亦恒叹道:“昨天发生了不少事,我都被吓怕了。”
谢平秋脱了鞋子往里走,诧异问道:“不少事?除了那份礼物以外,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了么?”
钟亦恒关门进屋,跟谢平秋说了说昨天晚上发生的恶意袭击,谢平秋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什么?!犯人抓起来了吗?变态!这种情况能给他判多少年的刑?”
钟亦恒说道:“抓起来了,昨天……还好徐煜铭在,他现在去警察局做笔录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晚点我估计也会被找做笔录。”
正说着,钟亦恒的手机就响了一声,是徐煜铭发来的短信:【昨天晚上袭击你的人是被人收买的,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谁收买的他,这么看来开机仪式上送你蛇的人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收买的,你先想想有没有什么线索,晚点警方会去找你了解情况。你平时自己注意安全,如果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谢平秋也凑过来看短信,她喃喃:“天呐,这是有人要对付你?小恒,你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钟亦恒想了想,最后说道:“除了《金银洋场》以外,我最近都没有接什么工作,最可能的果然还是叶仰狂热粉吧。”
谢平秋叹道:“叶仰粉丝千千万,根本抓不出来。发生这种事,跟剧方交流不要继续炒作你和叶仰了吧,万一再出事就得不偿失了。”
谢平秋说着说着,一顿,问道:“说起来,昨天你为什么会和那个小娱记在一起?”
钟亦恒“额”了一声,似乎在思考怎么解释。
谢平秋瞟了她一眼,难得严肃地说道:“那个小娱记实在是个不错的人,我觉得你要是对他不是真心的,还是不要去勾搭他的好。”
“我是真心的。”
“真的?”
“真的。”
谢平秋顿了顿,还是说道:“小恒,你之前各种和那个小娱记套近乎,我觉得你的行为更像是一个小孩遇到了新奇的东西,想要占为己有,或许有喜欢,但更多的是占有欲。爱这种东西,我觉得应该更深刻一点。”
钟亦恒愣住,思考了好一会儿,认真地说道:“我想了想,其实你说的挺对,最开始是这样的,但秋秋,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不一样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慢慢变了,而昨天晚上,她终于察觉,不一样了。
——
徐煜铭做完笔录,回了自己公司,还没到自己办公室,就有助理过来跟他报告:“老大,你怎么才来?宋主编都等了快半个小时了。”
徐煜铭说道:“知道了,干自己的事去。”
徐煜铭进了办公室,果然看见宋承致悠闲地坐在沙发椅上翻杂志。
宋承致见徐煜铭来了,调笑道:“哟,怎么这么晚才来?昨天幽会哪个美人去了?”
徐煜铭随后卷起一本杂志,直接敲了宋承致的头:“你脑子里都是什么玩意?”
宋承致还击:“我等你半个多小时,你就这么对我?”
“你自个儿迟到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徐煜铭挑眉,“怎么?要我安慰你么?要亲亲抱抱举高高么?”
宋承致一阵恶寒,摸了摸手上的鸡皮疙瘩,说道:“恶心死了。不跟你瞎侃了,说正经的,前几天你不是说想去中东么?但现在签证办不下来。”
徐煜铭坐到办公桌后,一手搭在唇边,沉吟许久,说道:“那我先去一趟纽约吧。”
宋承致问道:“你去纽约做什么?”
“曲线救国,我大学的时候是UNICEF的志愿者,认识了些人。”徐煜铭说道,“对了,之前那个合作专栏,我们这边片子已经基本做完了,你们的稿子是配合我们的片子写,还是另开视角做系列产品?”
“这个我们这边还没商量出来,最晚明天中午告诉你。”
两人又谈了一会儿正事,等说的七七八八了,宋承致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说道:“徐煜铭,你知道今早的小道消息么?”
徐煜铭莫名?什么小道消息?
宋承致把他的手机递给徐煜铭,示意徐煜铭看。
徐煜铭接过,只见屏幕上是一条八卦新闻,说是拍到了国民女神钟亦恒和她的神秘男友,两人在同一辆车里,照片比较模糊,看不出来“神秘男友”的长相。
宋承致笑眯眯地说道:“这是你吧?昨天你徐大少不是说女孩子很麻烦吗?结果钟亦恒一出事,你就匆匆走了。看来,你果然去找你口中的麻烦的女人了。你跟钟亦恒到底什么关系?”
徐煜铭淡淡看他一眼:“你是做八卦杂志的么?”
宋承致说道:“钟亦恒可是个大美人,我说,她喜欢你?”
徐煜铭说道:“不算喜欢,小孩子一时新鲜的感情总会过去。”
宋承致莫名:“新鲜什么?”
徐煜铭笑了笑,说道:“她应该没有接触过各方面都很平凡的人,所以会觉得新鲜。”
宋承致鄙夷:“你还叫各方面都很平凡?明明各方面都很不平凡好吧?”
徐煜铭没有解释,只瞥他一眼:“你今天很闲?要是很闲不如我帮你找点事做?”
宋承致笑眯眯站起来:“忙,忙死了。不过,忙也要八卦,徐大少,你既然觉得她就是一时新鲜感,那你还对她这么尽心?”
徐煜铭:“你还没完了?”
宋承致:“你回答了我就走了。”
徐煜铭顿了顿,平淡地说道:“……因为愧疚。”
钟亦恒……是他前世的未婚妻。
第二十七章画展
半夜袭击事件最后没能够揪出幕后黑手,但实施暴行的邋遢还是被刑事拘留了,钟亦恒愤慨了几天,但也无可奈何,再加上她也开始渐渐忙起来,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分心。
《金银洋场》在开机仪式不久后,就全面投入了拍摄,最开始拍的几场都在X市的影视基地,女主和女配戏份不算多,主要是拍男主家还没落魄前的情况。男主演叶仰此人虽然日常嬉皮笑脸,不过拍起戏来很是认真。
钟亦恒和冯芳芳坐在边上休息,两个人个性都还不错,很快就熟络了起来,冯芳芳一边翻着手中的一本时尚杂志,一边和钟亦恒闲聊:“哎?小恒,你代言了这个牌子的衣服?这几张照片拍得真不错。”
“嗯……”
冯芳芳转头,发现钟亦恒正在看一本字体密密麻麻的书,她有些奇怪:“你在看什么?”她伸手抬了一下钟亦恒在看的书,瞟了一眼封面,诧异问道:“这是什么书?艺术史?”
钟亦恒不好意思地笑笑:“嗯对,是艺术史。”
冯芳芳不解:“为什么要看这个?”
钟亦恒一顿,说道:“因为我想要弄两张画展的票,但那个画家说票只给懂艺术的人,我就跟他约定,要是我能背出艺术史,他就要给我票。”
“啊?小恒你很喜欢那个画家的画?”
“也不是……”
这个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那天,钟亦恒闲来无事翻新闻,看到一则新闻说著名青年画家柳丛竹要来X市开画展,届时凭票市美术馆,新闻配图是一副柳丛竹的画。虽然是叫了个中国名字,但其实柳丛竹是个彻头彻尾的外国人,金发碧眼,非常俊帅,有不少的路人颜粉。
钟亦恒看到那副画的时候,觉得有点眼熟。她想了好一会儿在哪儿见过那副画,终于想起来,之前和徐煜铭出去吃饭时,在橘芸堂墙上挂的就是这幅画的仿画,那时候徐煜铭说过,他很喜欢原画的作者。
也就是说,徐煜铭很喜欢柳丛竹的画?
她发短信给徐煜铭,想要证实一下,徐煜铭很快就回了短信:“确实很欣赏柳丛竹的画,可惜他画展的门票很难弄到。”
钟亦恒盯着那条短信看了一会儿,果断开始找画展的售票方式,结果没找到,柳丛竹是个脾气很古怪的画家,他画展的票是不随意出售的,用他的话说,票要给有缘人。
有缘人?她就想看个画展,还得讲玄学?
不管怎么样,钟亦恒还是想要去弄两张画展的票,毕竟徐煜铭喜欢这个画家,如果她能送他柳丛竹画展的票,说不定他会很高兴。
钟亦恒问了几个朋友,终于搞到了柳丛竹的电话和住址。
柳丛竹接到钟亦恒电话时很冷淡,问了她几个问题,全部是艺术相关的,钟亦恒会懂就怪了。柳丛竹见钟亦恒一窍不通,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然而钟亦恒没有放弃。
第二天,钟亦恒直接雄赳赳气昂昂地去柳丛竹暂住的别墅找他,虽然被柳丛竹冷嘲热讽了一番,但丝毫不改赖皮本色。最后,柳丛竹终于被磨得没办法,只得与钟亦恒协议,约定三日后考核,如果钟亦恒能三天内提升至对艺术史有比较全面的了解,就给她两张票。
当然,跟冯芳芳解释的时候,钟亦恒并没有提到想要画展票是因为喜欢的人。
冯芳芳听说钟亦恒是为了画展票才看书的,惊讶地说道:“我听过柳丛竹这个人,脾气很奇怪的,你怎么让他答应只要你了解了艺术史,就给你票的?”
钟亦恒笑眯眯的:“我就赖在他家,默默盯着他画画,画家需要静心画画,他对我忍无可忍。”
冯芳芳担忧地看着那本密密麻麻的艺术史:“这几天你又要拍戏又,真的记得下来吗?”
钟亦恒闷头看书:“我这几天戏份不多。”
钟亦恒在片场认真看书的样子逗乐了不少剧组的人,还被偷跑来剧组拍照的记者拍到了,传到网上后,一众粉丝大喊女神认真,还莫名吸了不少路人粉,钟亦恒有点哭笑不得。
这天,钟亦恒的戏份在上午,拍完上午的戏后,谢平秋开车送钟亦恒回家,钟亦恒在路上直接睡着了,谢平秋见钟亦恒车上还在看那本艺术史,小声嘀咕了句“不知道的还以为要考艺术类研究生呢,要是你演戏也能拿出这股劲儿,洗脱花瓶标签指日可待咯”。
嘀咕归嘀咕,谢平秋开车速度是减下来了,开得稳稳的。
钟亦恒回到家中后,正准备继续看艺术史,忽觉鼻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她抬手摸了摸,摸到一手,低头一看,原来是流鼻血了。
嗯……这是大脑使用过度了?上一次背书背到流鼻血,还是大学的时候考英语六级之前,因为前期一直没有准备过考试,临到考了,拼命地背单词刷卷子。
钟亦恒坐在沙发上一边抽餐巾纸堵鼻子,一边回忆了一下,发现她基本已经记下几乎一半的艺术史了,照这个进度,到跟柳丛竹约定的考核她的那天,她还是有比较大把握能拿到票的。
就在得意的时候,钟亦恒收到了柳丛竹的短信:【亲爱的钟小姐,先前说的那两张票,我很抱歉,但助理刚才告诉我,画展的票俏,恐怕没有余票给你,你不必继续准备艺术史了。】
钟亦恒懵逼了一会儿,搞什么?出尔反尔吗?
她愣了一会儿,直接提着包出门,准备去找柳丛竹理论去。
开车到柳丛竹的别墅,钟亦恒最开始还能比较贝儿,我投降,你下了树,我们进屋说。”
钟亦恒警惕地说道:“你先下来把大门开了我再下来。”
柳丛竹抽了抽嘴角:“……你等着。”
柳丛竹只好下楼开门,他从大门出来后,走到树下,抬头看正站在树上的钟亦恒:“钟小姐,能下来了么?我把门打开了。”
“哦好。”钟亦恒蹲下,准备开始往下爬。
然而贫血的状况下,蹲下的那一瞬是会眼前一片漆黑的,钟亦恒僵了僵,顿时真的有点慌了,她脚下一滑,直接滑了下去。
柳丛竹大叫一声,赶紧伸出手,对着钟亦恒的位置,做出要接的样子,不过钟亦恒很快就恢复过来,眼疾手快地拽住树枝。
“叫什么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从树上掉下来呢。”钟亦恒像个秋千似的挂在树上,脚尖努力去点低一些的树枝,勉强勾到,这才能稳稳站住。
柳丛竹看得心惊肉跳,最后感慨:“钟小姐,你真是……真是个人才!”
钟亦恒小心翼翼从树上下来,终于站到平地上时,她的裙子染了不少的灰尘,更别提那些斑驳的血渍了,简直触目惊心。
爱干净的柳丛竹看到她这副模样,强忍着冲动才没把她丢到池子里去洗一洗。
第二十八章门票
钟亦恒跟着柳丛竹进了他的别墅,柳丛竹给她一块湿毛巾,让她擦擦脸,又给她泡了一杯红糖水。
“钟小姐,我听别人说,你是一位演艺明星。”柳丛竹皱着眉,说道,“这儿的演艺明星都像你这样鲁莽?”
钟亦恒:“那你们那的画家都像你这样出尔反尔吗?”
柳丛竹:“……”
钟亦恒:“不管怎么说,我们之前已经约好,你不应该单方面终止协议,你们外国人不是最重视契约精神么?”
柳丛竹举手投降:“好吧,钟小姐,但我依旧不认为你能在这么短时间里达到我的考核要求。”
钟亦恒:“你还没测试呢,你怎么知道我达不到之前说好的要求。”
之前钟亦恒与柳丛竹约定,只要柳丛竹抽选的艺术史问题,钟亦恒能十个里面答上八个,就要按照约定送钟亦恒两张票。
柳丛竹:“这叫做合理推测。”
钟亦恒:“我都背下来一半了,到后天全部背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柳丛竹没办法,只好说道:“钟小姐,我很忙,你知道吗?我很忙,我没有时间和精力对付你,虽然你我约了后天考核,但事实上今晚我就要飞去东京,我没有时间跟你玩考试游戏。”
钟亦恒:“……所以你出尔反尔不是因为票不够,而是你要出差?”
柳丛竹:“总之,请你别再来这儿了,钟小姐,我看得出,你对我的画并没有兴趣,一点儿也没有。”
钟亦恒支吾了一会儿,最后小声说道:“我先前没兴趣就不能看画展吗?而且之前,你跟我都约好了的。”
柳丛竹摊手:“我认为我们已经无法交谈。”
“……”
钟亦恒擦完脸上的血渍,觉得很沮丧,直接把染着血的毛巾扔还给柳丛竹,把有洁癖的柳丛竹吓得半死。
“钟小姐,你太过分了!这块毛巾多脏!”
钟亦恒走近柳丛竹,伸手指着他:“说话不算话,你更过分。”
钟亦恒情绪一激动,刚止住的鼻血又开始流,她摸了摸,直接把鼻血抹掉,打算离开柳丛竹的小别墅了。
柳丛竹看了一眼滴在地上的鼻血,有点晕血,虚弱地说道:“钟小姐,你是个一点也不温柔的女人,别人告诉我中国的女人都很温柔,难道你是变异种?”
“别人还告诉我外国的男人很绅士呢。”钟亦恒压根没回头搭理这个男人。
“好了钟小姐,我承认是我的错,我不该出尔反尔,我现在考核你,从艺术史的前半册选题目,如果你能答出八个,就算你赢了,如何?”
钟亦恒转头,眼睛亮闪闪的:“真的?”
柳丛竹看着她的眼睛,愣了一下,然后移开目光,说道:“不管怎么说,你先把你的鼻血擦一擦。钟小姐,你的身体没问题吗?留了这么多血。”
“没事。”钟亦恒摆了摆手。她从小就容易流鼻血,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看着有些吓人而已,小时候去医院做了很多次冷冻,不过没什么效果。
经过这么一下午的折腾,没吃午饭的钟亦恒的肚子早已经空空如也,此刻果不其然地发出了奇怪的响声。
柳丛竹瞥了一眼钟亦恒,说道:“来吧,钟小姐,我们先吃晚饭,吃完后,我们来完成约定的考核。”
柳丛竹的晚饭是他的佣人做的,佣人是个菲律宾人,做的食物钟亦恒不是很吃得惯。
勉强吃了一点,钟亦恒就停了筷子,等柳丛竹吃得差不多,钟亦恒问道:“好了,我们可以开始考核了么?”
柳丛竹优雅地用餐巾抹了抹嘴,示意佣人撤掉餐具,然后拿起艺术史,专门挑前半本中刁钻难记的内容问。
不过让他惊讶的是,钟亦恒竟然能回答得七七八八。
钟亦恒回答完第二题,不开心地抱怨道:“你抽查的这些问题也太奇怪了吧?”
柳丛竹悠闲地笑着:“考生是没有资格抱怨卷子难的。”
钟亦恒气噎。
钟亦恒勉勉强强回答完十个问题,很可惜,错了三个,正巧错过“拿票线”。
钟亦恒暗叹一声,垂头丧气地准备起身走人。
“等一下,钟小姐,我有个问题,你为什么非得要我画展的票。”
钟亦恒正走到门口,闻言,转头看他,微微一笑,像是十几岁的青涩小女孩,配合着大厅的光影,她看起来就如同一幅《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那般的画。
“因为我喜欢的人喜欢你的画。”
柳丛竹看着那笑,怔了一瞬。她真是漂亮,柳丛竹想。
“Itmightbeakindoffate!”眼见钟亦恒开门走人,柳丛竹立刻醒悟过来一般,冲过去,说道,“钟小姐,请等一等!”
刚走出门的钟亦恒奇怪地回头去看柳丛竹,没想到一回头就对上柳丛竹那张雪白的脸,她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有摔一跤。
“你干什么?!”
柳丛竹那双碧色的眼睛瞅着她:“我的票只给有缘人,现在我觉得你也是有缘人。”
钟亦恒:“……哈?”
柳丛竹给了钟亦恒两张票,这钟亦恒有点诧异:“我没有答出八道题。”
柳丛竹笑眯眯地说:“这不是什么事,钟小姐,我们搞艺术的讲究灵感,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灵感。以后若有机会,希望你可以做我的模特。”
——
美国某市。
徐煜铭与大学时候的同学、现在的合作伙伴邓姆普斯一起回到所住的酒店。那合作伙伴邓姆普斯是瑞士人,毕业后留在了美国,这次徐煜铭来纽约,邓姆普斯就过来招待他,两人学生时代的关系就很好。
徐煜铭正在同邓姆普斯说话,邓姆普斯是一个很活泼的人。
“徐,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新娘你认识的,阿曼达,记得么?大学的时候她喜欢你,向你表白过的,噢徐,阿曼达是真正的女神,她十分美丽优雅,徐,你当初拒绝她是你今生最大的错误,知道当时同学们怎么说你么?说你这个中国的贵族子弟果然眼睛比天高,连阿曼达这样的女孩都看不上。”
“中国没有所谓的贵族。”徐煜铭笑道,“恭喜你,邓姆普斯,祝你和阿曼达幸福快乐。”
“徐,你知道么?阿曼达有一个朋友喜欢中国,他认为中国很美,中国女孩很美,他去中国开画展,他还想找一个符合他美的预期的女孩。他有个中文名字,叫柳丛竹。”
“我知道他,我很喜欢他的画。”
“他跟阿曼达说,他找到他心目中的中国女孩了,那个女孩为了求他画展的票,接受了他的刁难,背书背到流鼻血。他说那个女孩美得夺魂慑目,她有一头大波浪的卷发,是中国的一个演员。”
“演员?”
“是的。”
徐煜铭笑道:“她一定是一位文艺优雅的女孩。”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回到了所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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