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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剑天澜录-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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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张潇顺她所指看去,果然林子对面影影幢幢,好似有几间房子,心中一动:“郑远山说‘有一间’,莫非便是这几间祠堂?”于是假装漫不经心道:“那我便去拜拜这位土地神吧。”

  三人牵马慢慢绕过林子去。丁学之道:“官府之人无能,没有本事降妖捉怪,便想了这么个办法封神招安,真是一群窝囊废。想来这只鬼不过本事大了些,但终究是鬼,神鬼、王寇、黑白之位序,岂是人力所控?这些树木早就成材了,却被这没人见过的‘鬼’霸占着,没人敢来砍伐,当真是……唉!”言下大为不屑。张潇道:“丁兄既不屑此鬼,为何刚才那般慌张不让小弟进去?”丁学之愣了一愣,张口结舌道:“我……我怕你没有防备,被阴气所乘嘛……”

  说话间已经到了林子的另一边。这座树林地处山脚之南,说是山,其实就是几个起起伏伏的大土包,北面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过,占了山水灵气,因此作为全城公墓。向阳一面的墓,甚是大气奢华,有的还有砖圈围着,墓中人生前显是城中富贵人家。背阴一面的墓就差多了,有的只是在坟前插块木板,有的连木板都没有。在山脚之南,自那座树林而西,有一排十多间错落的房子,门上匾额写着“邓家”、“刘家”等等,门挂白幔,窗纸素白,门户紧锁,料来是大户人家的祠堂。张潇看到其中一间匾额上写着“丁家”,大概是丁氏一族的先祖所在。

  张潇奇道:“你们都是把祠堂建在城外的吗?不怕有人前来打扰吗?”丁学之道:“张兄所虑有理,把祠堂建在城外并非全部人家所为。我听我爹说过,这几十年来天下承平,人口越来越多,因此城内地价也是越来越贵,便有不少大户把祠堂建在这里,每月都会有人前来添油、扫灰、查看,却也不曾懈怠了祖先。”

  张潇笑道:“城内房价再贵,也难不住你们天下正宗的鹰爪丁家罢!”丁紫瑶在一旁道:“我家虽然名声在外,收了不少徒弟,但大半钱财都捐出去了。三年前陕西那次旱灾,我爹带头捐了两千两白银,去年汉中地震,不对,现在应该说前年了。那次地震中房屋倒塌无算,我们又捐出五千两,还有棉衣、棉被等物。至于城内的贫民乞丐……”丁学之责备道:“二妹!爹不是常说留名者非侠么!”丁紫瑶这才不说话了,眼睛看向一边去。

  张潇心中暗道:“不想他丁家竟有这许多义举!怪不得府中甚是简朴。留名者非侠,原来丁钰也甚有见地!”对丁紫瑶道:“小弟失言了,实在对不住。”语气诚挚。丁紫瑶还没说话,丁学之先笑道:“不妨事不妨事!”看看四周,对丁紫瑶道:“既然来到咱家祠堂前面了,不进去看看恐怕失敬。”丁紫瑶点点头。丁学之又对张潇道:“张兄弟,那边挨着树林的那间房子就是土地神的祠堂了,你若有兴趣就先去看看,我和二妹等会过去找你。”张潇正求之不得,赶忙答应了,丁学之同丁紫瑶便向丁家的祠堂走去。

  张潇看他们进去了,这才向林边走去,一直到那“土地神堂”四个大字的前面才停下,心中暗道:“这‘土地鬼’的排场,倒比谁的祖宗都大。”松开手中缰绳,也不怕紫电乱跑,抬脚就要进去,忽然背后风声一动,一只手按上了他的左肩。

  张潇想也不想,自然地肩膀一抖一沉,登时将那人掌力卸去。回头看时,一道人影闪进树林中去了,背影很是熟悉。

  张潇不及多想,纵身追去。一直到了林子中央,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影。眼前忽然一闪,两个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其中一人笑嘻嘻地,歪头看向自己,竟是张随!

  张潇大吃一惊,叫了声:“随师兄!”张随笑道:“你声音再小点我也可以听得到啊。”张潇惊诧仍未过,奇道:“你不是跟着爹修习……”忽然想起有外人在场,登时把话头打住。这才看向同张随在一起的那人。

  这人比张随略低,身子并不厚实,却给人一种力量感。面容冷漠,双眸亮晶晶的如同星星,薄薄的嘴唇划出一道锋利的线条。他站在那里,锐气逼人,张潇只觉得好似有一柄剑向自己砍来,眼前一花,赶忙定住心神。

  张随道:“这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太平九,也是用剑的高手。咳,长话短说,师父说我凡心未尽,不适合修习玉林功,叫我下山了结一段尘缘。我一想,什么尘缘,还不是听说陆鼎要封禅魏王,心中不平么!因此便想去京城生点事端。不想昨晚路过此地,正巧见到他在这‘捉鬼’。”指向太平九。

  张潇惊道:“真有鬼啊?”张随摇头道:“当然不是鬼,而是一个高手,深不可测的高手。我和太平两个人都制他不住,还好天及时亮了,要不然的话……”

  张潇这才发现张随身上衣服破了好几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大约吃了暗亏。太平九的右手腕用布简单包着,隐隐透出血迹。张随说起来简单轻松,而这场打斗显而易见极为凶险。张潇听张随说起过太平九,说他是比自己还要厉害的少年高手,可合他二人之力仍无法取胜甚至无法自保,这只“鬼”该有什么样的实力?

  张潇呆了一霎,道:“我现在住在丁家,你二位可要与我同去?”太平九轻声道:“不去!”语气斩钉截铁,张潇不由一愣。张随笑道:“我俩都是爱静的,到了丁家,少不得一番叨扰,就不去了。我俩来到沧州之事,你不要说出去,别让丁家的人以为我首阳派的弟子架子如何如何大。”张潇点头应了。

  张随道:“楚载安的事情有着落了么?”张潇忽然想起一事,急急道:“还没有!有一件事……”从怀中取出那只铜莲,却不由朝太平九看了一眼,太平九撇撇嘴角,面上浮现出一个无声的冷笑,转身走到一边去了。

  张潇这才把铜莲之事简略说了,张随接过铜莲,眉头紧皱。张潇苦笑道:“这关系到三十年前的往事,对我来说太过困难,还是交给你处理罢。”张随“嗯”了一声,手指触动花萼,花瓣猛然大绽,一股气流激射而出。

  张潇道:“随师兄,你多保重,我日夜不离丁家,你有事就去找我。”张随端详着手中铜莲,点点头,没说什么,张潇道:“那我走了,被丁氏兄妹发现就不好了。”张随又点点头,依旧将那铜莲翻来倒去地看,依旧没说话。

  张潇生怕被丁氏兄妹看出端倪,匆匆向远处太平九的背影看了一眼,快步走出树林,闪身进入土地祠堂。就在他跨入门槛的那一刹,眼角余光看到一只脚已经跨出了丁家祠堂的大门,玲珑秀气,不用问正是丁紫瑶。张潇长出了口气,趁丁氏兄妹来到之前平静自己的慌张神情,四处打量着祠堂。

  祠堂中自然少不了供桌、香炉、黄幔之类器物,可张潇一眼望去,眼睛竟直接被那尊土地神的塑像吸引了。

  (张随是本文中第一号主角,他的忽然出现又将带来怎样的波澜?而神秘的男三号太平九也终于要出场展露实力了!那林中鬼魅一般的厉害人物是谁呢?那尊塑像有什么奇怪的呢?张潇还要遇到怎么样的磨练呢?静等下文吧~提纲早就已经列好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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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强宾
更新时间:2009…8…21 16:12:49 字数:3791


  这尊“土地神”原是“土地鬼”,没想到它的塑像竟然是这样子的。
  依塑像所呈,这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长相颇为俊朗,星眸剑眉,宽额高鼻,薄唇短髯,眉头却微微皱着,愁苦悲悯的神态惟妙惟肖,如同生人一般。一身素灰长袍贴体而下,腰间别着一把样式古朴的长剑。整个人身高三丈,纤细毕现,若没有塑像身上的灰尘,简直如同活过来了一般。

  张潇心骇神摇,不知为何对这尊塑像极为信任,竟有一种强烈熟悉感,真想把心窝子都掏给他。这时丁氏兄妹走了进来,张潇问道:“可是有人见过这土地神么?为何这塑像如此逼真?”丁学之歪头想了想道:“我亦不知,这祠堂是拜鬼的,我也没来过几次。”丁紫瑶道:“我却知道。”

  张潇同丁学之一齐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丁紫瑶得意道:“小孟子他爹不就是个泥水匠么,小孟子听他爹说过,给土神爷爷塑像之时,众工匠都是很发愁,这时来了一位老者,教导他们应该这么塑,塑出来就是这个样子了。”张潇急道:“那老者是什么人?”丁紫瑶摇摇头道:“这个却不清楚,那老者吩咐完毕,就突然消失了,大家都说他是土神派来的使者。”

  张潇“哦”了一声,黯然转过头去。丁学之半信半疑,脸上阴晴不定。张潇心道:“反正这件事都已经交给随师兄了,我又何必再操这份心?他阅历丰富,思谋周详,定然能挖出当年的秘密。”暗出一口气,顿觉心头轻松许多。

  三人又聊了一会,就出了祠堂,信马由缰地四处走走,看看天色已近正午,便掉转马头往回去。

  张潇心头大石既落,情绪也好了不少,一路上说说笑笑,丁学之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暗暗高兴。

  树林中,张随和太平九并肩而立。太平九看着三人离去的身影,轻声道:“你看那女子,是不是很像一个人?”张随道:“是啊,确实很像,我两年前便已发现了。”太平九念叨着:“丁家二小姐……”眼中光芒闪动。

  ****

  却说张潇回到丁府,同众人用过午膳,就在吃饭的堂屋里和丁钰、丁学之聊天,突然老一慌慌张张跑进来,不及行礼,快步走到丁钰身后,从怀里拿出一份书信递了过去。丁钰满面诧异地接过书信,打开一看,脸上登时变色,右手一抖,那张薄薄的纸拿捏不住,飘落地上。丁学之捡起一看,也是大惊失色。

  张潇心知定然发生大事,也不多问。丁氏父子脸色越来越难看,张潇正想告退,忽然听到门外两声惨呼掺杂着一身巨响,有几人走了进来,故意把脚步踩得很响。

  丁钰一惊,站起身来。这么多年来他沉迷女色,身子终究是虚了,动作远不似丁学之和张潇干净利落。院中已有人叫道:“丁门主起床了么?”

  现在分明已是午后。

  丁钰带头走出屋子,丁学之和张潇跟在他身后。两名弟子正躺在院中呻吟,中庭的院门犹自吱吱呀呀地一开一合旁边站着四个人,一看便知是他们用强力打开中门,伤了两名弟子。张潇看着院中数人,心中忽然涌起一种感觉,也是熟悉感,但这次又跟城外祠堂中的熟悉感不同,好像是自己刚刚才结识的朋友又来到了面前。

  张潇仔细辨认,这四人却又实实在在地从来没见过,其中三个同丁钰差不多年纪,又有一个年轻一点的。丁钰定睛看了,笑道:“三位掌门何故光临寒舍?小弟可是荣幸之至啊。快快,进屋说话。”来的四个人也一齐笑了起来,其中身材较矮的一人道:“学之长高了!”另一人道:“这位年少有为的少侠可不就是首阳派张二少么?”张潇正在搜寻那种熟悉感的来源,听到这话,赶紧凝神行礼道:“晚辈张潇,见过前辈。”丁钰心知来者不善,但此刻撕破脸皮有害无益,敷衍着笑道:“大家进屋说话罢!”众人推让着进了正堂。

  丁学之和张潇两个人走在最后面,张潇轻声问道:“他们是什么人?”丁学之低声道:“那三个老的是北京、西安、兰州三个地方的鹰爪力支派掌门,刚才说我长高的那位,是西安来的。夸你的那位,是北京来的。那个年轻点的就是他侄子。”

  丁学之又是一番解释,张潇这才明白。原来北京掌门名司博遥,那稍微年轻的中年人是他的干侄子,名司越鹏。这叔侄俩穿戴华贵,想来在北京生活不错。西安来的那位身材不高,名沈宽。兰州的掌门马存渊,年纪最大,但这三人中,论起武功、声望和势力还是北京的司博遥为最强。本来支派中比较有名气的还有个南京的掌门方昊,许是路途遥远,并未前来。

  丁学之简略说完,又补了一句:“他们三人一齐出现,恐怕不怀好意。”张潇想了想,又问道:“那份书信中所说何事?可是同他三人有关?”

  丁学之叹口气道:“那是济阳冯家的来信,他们说……要退婚!”张潇一惊,丁家同冯家联姻,就是为了保持自己的宗主地位,不想冯家竟然做下这等釜底抽薪之事。丁学之恨恨道:“他们害我妹子丢脸,我饶不了他们!”说话间已经到了堂门口。张潇心道:“这下丁家要独力面对三大掌门,只怕要危险了!这退婚之事,紫瑶知道了不知是忧是喜。”

  两人进了正堂,丁学之走到丁钰身边站着。沈宽道:“张贤侄,来来,坐在我这里。”张潇道:“晚辈是末学后辈,怎敢同众位前辈平起平坐?”坚持在下首坐了。司博遥、沈宽、马存渊同声夸赞,说首阳的张掌门教子有方,唏嘘不断。

  司博遥对司越鹏道:“你看看,人家还是独子,都这么有教养,你再看你!”司越鹏道:“首阳派门人素来进退举止有理有节,我们都是十分佩服的。”

  丁钰笑道:“我们学武之人,莫要这么拖沓,寒暄到此为止吧!众位前来,不知有何见教?”早晚都要来的事情,不如让他早些到来。沈宽咳了一声道:“丁门主既然发问,那我们就不隐瞒了。贤弟莫怪老哥耳朵长,只是有些话非要往我耳朵里钻呵!我听说……丁夫人出了点事情?”

  丁钰故作讶异道:“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沈宽道:“老弟啊,你就别瞒了吧。昨晚丁夫人被你打得几乎断气,你还想抵赖么?”丁钰脸上冷了下来,道:“沈掌门此言何意?这不过是我家中的一点小事,何须劳动尊驾?”那四人一齐笑了起来,司越鹏笑道:“这放在别人家里,是件小事,可在贵府,就是大事了。”丁钰冷冷道:“此话怎讲?”司越鹏嬉皮笑脸道:“因为苏雅芹也是我老婆!”

  丁钰脸上陡然变色,猛地站起身来,他身后丁学之也是面有怒容,若非顾忌司博遥,只怕这父子二人当场就要动手。

  张潇心道:“苏雅芹想来便是丁夫人了,难怪他俩这么生气。这司越鹏怪声怪气,出言侮辱,真是欺人太甚。”

  司越鹏也站起道:“怎么,你不信么?”大声叫了声:“雅芹!”丁钰脸上已成了猪肝色,上前一步,伸手成爪抓来。司博遥起身挡在司越鹏身前,快逾闪电般和丁钰拆了几招,沈宽和马存渊也站起身来,慢慢靠拢。丁钰心知一个司博遥就已难敌,不敢缠斗,怒道:“阁下欺人太甚!”司越鹏道:“你将我老婆打得走不成路,是你欺人太甚在先!”说着竟然走到屏风后面,看样子熟门熟路,好似走过多次。丁钰被三大掌门围住,丁学之忧心爹爹,父子两人都无暇阻拦司越鹏,眼睁睁地看着他穿过屏风,走进内室。

  丁钰大声叫道:“徒弟们!”丁家留守的弟子看出几人来者不善,早在堂外伺候,一听丁钰号令,一拥而进。马存渊和沈宽纵身过去,三拳两脚,将本就不多的几名弟子挨个制伏了。原来丁家不是首阳派那种江湖门派,而是类似学堂的武馆。春节期间,多数弟子都回家省亲,府中空虚,只有几个新进的弟子,难免疏于防范。

  张潇见势不好,上前两步,左手轻轻搭在马存渊右臂上。他无意伤人,只想化解争端。马存渊笑呵呵道:“小兄弟坐下看好戏罢!”说着右手猝然发力,张潇手掌登时被弹开,顿时吃了一惊。马存渊顺势一拂,张潇难当大力,退了几步重重坐回椅中。马存渊却不离去,就在张潇身边坐下,摆明了是监视张潇。沈宽将最后一名弟子击倒在地,走回大堂中央,牵制丁钰。

  这时司越鹏从屏风后走出,半扶半抱着一人,张潇看得分明,正是昨晚所见的丁夫人。她头发、衣着还算齐整,只是美目红肿,眼神含悲,脖颈处露出紫红伤痕,想来身上伤痕更多。

  丁钰看自己妻子倚在别的男子怀中,脸上涨得紫红,眼中要喷出火来,大骂一声:“贱人!”就要冲过去,司博遥同沈宽一齐阻住。丁钰怒道:“你们两个要做什么?”沈宽咳了咳,对司越鹏道:“司家贤侄,说说你想要什么。”

  司越鹏对丁钰道:“你和我共用一个老婆,我都还没生气,你就生气了?”丁钰不语,面上怒气更甚,丁夫人不敢再看,扭过头去,埋头在司越鹏怀里。丁学之忽然几步上前,右手成爪袭向司越鹏面门,司越鹏惊呼一声,连忙向后仰头,面上仍是被抓出几道血痕。司博遥从后赶上,丁学之初生牛犊不畏虎,转身同这宗师级人物动起手来。

  二人还没过几招,丁钰生怕儿子吃亏,几步冲上前去将两人分开,用身体挡住丁学之。司博遥呵呵笑道:“你这儿子教育得好哇,根基扎实,招式严谨,不错。”丁学之冷笑道:“多承夸奖,您侄子也不错。”司越鹏脸上却是被丁学之抓伤,不过看他神情,也是不以为意。

  司越鹏一边轻抚怀中佳人一边道:“我听说三十年前,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丁门主的老婆就偷过一回汉子,没想到三十年后,丑剧又重演了,嗨,为什么丁家的女人都喜欢偷汉子呢?”

  丁钰怒道:“住口!”这时沈宽挪了几步,转到丁钰背后,与司博遥成前后夹击之势。丁钰身处两大宗师包围之中,还要顾着丁学之,丝毫不敢疏忽,无暇顾及司越鹏的风言风语。不过时间一长,难免为他言语所激。

  张潇心知丁钰力有不逮,暗道不好,刚刚站起,马存渊呼地挡在自己面前。张潇心中有气,脚下不停变换方位,不想马存渊年纪虽大,身手却甚是灵活,一直挡在自己身前。就在这一尺见方的地面上,张潇连变了三种步法,却是始终绕不过马存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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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绝境
更新时间:2009…8…22 0:07:40 字数:2902


  张潇脚下连转,终是绕不开马存渊,碍于他是老前辈,又不好主动出手发难,两人僵持在这里。这时忽听一阵风响,一条长鞭自堂外抽将进来,风声凛冽,马存渊闪身躲开,一把抓住鞭梢,张潇趁机绕过,站到大堂中央,对司博遥和沈宽是个制衡。
  马存渊冷哼一声,运力一拉,门外人被拉得一个趔趄,长鞭脱手,正是丁紫瑶。马存渊离门不远,上前一步,抓住丁紫瑶。丁紫瑶大喊大叫,又踢又打,却怎么也挣不脱。

  丁钰和张潇同时沉声道:“放开她!”在场三人都是一方宗师,根本没人听他俩的话。司越鹏被丁学之伤了,也不生气,笑笑道:“丁门主莫要误会了,我们今天来,可不是寻衅生事的。大家坐下说话罢。”说着率先坐下了。马存渊放开了丁紫瑶,司博遥和沈宽也走开了,堂中气氛这才一缓。

  丁紫瑶跑到父亲身边,同丁学之一起站在丁钰两边。他们母亲做出出轨之事,二人脸色都不好看。丁钰回到主位,司越鹏同苏雅芹坐在西边下首,将上首座位留给司博遥坐了,马存渊、沈宽、张潇三人坐在东边。张潇已看出苗头不对,八成是司越鹏有意勾引,故意给丁钰脸上抹黑的。

  待到众人坐定了,丁钰面上怒容不减,冷冷道:“三位掌门合伙揭了我一层脸皮,看够好戏了吧?”沈宽笑道:“实在对不住,在下和司掌门、马掌门都非故意,只是碰巧赶上了,躲也躲不过去。我们今日来,主要还是为了另一件事情。”

  丁钰道:“想来不是什么好事。”马存渊道:“好事还是坏事你一听便知。”沈宽这时站起,缓缓走到堂中,忽然出手点了那妇人某处穴道,苏雅芹登时昏睡去了。沈宽袍袖一挥,一阵强风袭出,将大堂门扇带上。

  沈宽这才说道:“这妇人败坏丁家门风,给鹰爪门脸上抹黑,引起各派系斗争,实在该杀。”眼睛环顾众人,堂中无一人说话。沈宽又对丁钰道:“丁门主尽管放心,我们绝不透露此事一星半点,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见丁钰脸上略微松动,沈宽又道:“只要丁门主拿出一件物事,我姓沈的今夜便把这贱人做了,保证干干净净,不留痕迹。”

  张潇听沈宽说话语气,不寒而栗,这名震西安城的武学大师,说话竟如同匪首一般。丁钰眉头一抖,好像猜到什么,霍然站起。

  沈宽悠悠道:“丁门主是个聪明人,想来不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物事。”丁钰嘴唇颤动着,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这边三位自始至终一直都是沈宽在说话,只听他道:“丁门主若是不识时务,一意孤行,不肯交出飞鹰令,今日未尝不可,只是凭丁门主的手段,只怕留不住我们罢!与其明日此时丁氏一族臭名满天下,还不如趁早将这‘鹰爪正宗’的牌子让了出来,自己落得干净。”

  原来这“飞鹰令”便是鹰爪力宗主的象征,得到了飞鹰令,毫无疑问声望必然大涨。张潇想起数日前陈羽逼宫一事,竟和今日出奇地相似,都是抓住了对方的弱点死死相逼。不同之处在于陈伯安越权插手,咎由自取,而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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