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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成囚_心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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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进一扭头,“我不去。”
“为什么?”她咬着吸管,口齿不清。
“明知故问。”
她笑说:“你不是有帽子吗?”
“我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了是吗?”
“哟,这是在我家里,你还跟我厉害。”
“你家里怎么了?”
“行你厉害,谁叫我现在还得看你脸色呢?”
“怎么,你们老板难为你了?”
“没有。”
“他知道你认识我吗?”
“不知道。知道了有什么用?”
“知道了,他就知道怎么用了。”
“什么意思?”
“真够笨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干什么说话藏一半,你说明白不行吗?”
“我倒霉,你却要升职了。”
“升职?你在开玩笑吧,他不开了我就不错了。还能升我的职。”
“你都这个智商了,这个猪头,你还是自己长着吧。”
陈缘瞪起眼睛,刚想发火,看他那个猪头猪脑的样子又忍了。
“我不跟一只猪一般见识。”
高进没呛她,可能真觉得自己难看死了。他把脸转过去,不给她看了。
陈缘很快喝完一盒酸奶,到底,发出嘶嘶声响。
高进好像很讨厌这声音,躲到一边儿去。
陈缘跟着他,“饿坏了吧,我说真的,请你吃饭。”
“巴结我没用。”
“不巴结你,今天是以邻居的身份。”
其实主要是因为陈缘今天不想做饭,高进又在她家里饿肚子。她总不忍心让他带着伤在她家里饿得发昏。
高进的车好些日子没人开,掀开遮盖扬起一层灰。高进不是细致的人,这遮盖还是徐丽张罗给铺的。
陈缘坐进驾驶舱,高进坐进副驾驶,并系好安全带。他不愿意系那玩意,但是为了人身安全,尤其是在这个特殊时期,他觉得还是系一下比较好。
陈缘自己没车,驾照考到手之后也没碰过几次。周锐的车她开过几回,夏青跟朋友借的车她也鼓捣过。高进的车她开得最顺手,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不对,可能就是因为贵。
他到底做什么的,她不知道。平日看他不显山不露水的,用的东西倒是都有来头。不过他也有很多便宜货,比如他家里的旧款塑料拖鞋,买电器赠送的锅,锅盖,水杯,保鲜碗,还有老式的扫帚,拖把和戳子。
陈缘免不得从镜子里瞧他好几次。他这人真是个奇怪的矛盾体。
时而西装革履,时而破衣烂衫,时而痞气十足地骑摩托,时而人模狗样地开豪车,时而穿着背心长裤在楼下陪老人下棋,时而正经,时而流…氓……
一个人有这么多面,也是奇了。
他好像有睡不完的觉,开车的路上他一直在睡。
开到半路,遇到一个红灯。车队里不知哪个忽然鸣笛一声,高进即刻睁开眼睛,浑身紧绷。
第37章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那个敏锐的样子就好像随时准备接住一根飞过来的箭。
许是职业病;让他永远无法放松。又或者是因为一些挥之不去的阴影……
陈缘自言自语似的,轻声道;“总有人这个时候瞎按喇叭。”
她还叹了口气。她不太喜欢紧张的氛围,总是主动承担安抚工作,从小养成的习惯。
周围除了车就是车;也没什么飞过来的箭。高进肩膀松下来,转而又闭上眼睛。
“哎;你想吃什么?”
“随便。”他敷衍回答。
“饺子行吗?”
“行。”
“你爱吃什么馅儿的?”
“只要不是人肉馅儿。”
陈缘扭头看他;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
他仍旧闭着眼睛。
“别睡了,一会儿就到了。”
“那你就多转几圈。”
“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这回我不能听你的。吃饱了再睡。”
绿灯;陈缘转个弯;加速。
高进睁开眼睛,看着窗外落叶和过往行人。发现深秋已经来了。
今天;他格外疲惫;格外地不想说话;格外地想睡觉。可是这个女人正在加速,非得让他先填肚子。
他掏出一支烟来;刚想点。陈缘说:“你现在就别抽烟了;对身体不好。”
“没事。”
他把车窗打开,固执地点起来。
好像有第三只眼在证明陈缘那个女人的正确性。高进咳嗽了两声,肺里不清亮,搞得像个暮年男子。
高进默不作声将烟掐折,按进烟灰缸里。又把车窗关了。
陈缘如愿以偿快速开到了饭店门口。小街小巷小门脸。
高进往外瞧了一眼,“可真会省钱啊,就请我吃这个。”
“没钱当然要省,这是老店,开了有二十多年了,许多人慕名而来。你没听说过么?”
“没。”
陈缘先把车子找个地方停好才下车。
高进有点不耐烦,“磨磨蹭蹭。”
“那不得先把车停好吗?”
“走走,快进去。”他招呼她往前上。
这家店是李美凤下乡那时的老朋友开的,开在城南。陈缘也有一年多没来过了。
高进跟在她后头,扣着帽子口罩,只差一副墨镜这个明星微服私访的装备。
小店干净朴实,这个时间生意正好。刚好有一个空桌,陈缘嗖一下窜过去占了位置。高进感觉眼前闪了一下,陈缘似乎变成了另一个动作飞快的生物。
被她挤走的情侣,丧气地离开饭店。
高进坐进小座位,感觉腿没地方放。他拘束地伸着腿,不得不占领了陈缘的领域。
陈缘专心地翻菜谱,点了两份饺子,一份三鲜,一份酸菜猪肉。
高进一声不吭,捂着帽子和口罩,盘着手臂,架势很足。点餐的服务员一个劲儿地看他。
“你能别这么吓人么?”服务员下去以后,陈缘说。
“我怎么了?”
“好像随时要把谁大卸八块似的。”
“我一个字没说,还想怎么着?——嫌我不像好人啊?是你非请我来。”
“我要不是看你内忧外患垂死挣扎,我才懒得理你。”
他哼一声,“烂好人。”
“随你怎么说。”
“你当年为什么去医院照顾我?”
陈缘从纸抽里抽出一张软趴趴的餐巾纸,抹了抹桌面上的油,“不是专门去照顾你,请你搞清楚。”
“行。为什么去当义工?”
“因为……想做点好事。”
“受了什么刺激?”
“做好事需要受刺激才能做吗?”
他竟然点头,“需要。”
陈缘转开眼神,喝了一口热茶。想起那年的些许片段。
她去医院做义工,是为了逃避现实。杨子一不肯见她,李美凤步步紧逼,舆论压力让她透不过气。所有人都把矛头指向她,她的恋爱像是在闹…革…命。
她想转移注意力,不想见任何人,不想说任何话。所以,她找了一家医院就去了。
这应该也算是受刺激了吧。
“那你当保镖也算是做好事,也是受刺激?”
高进一边摆弄手机一边说:“是。”
“什么刺激?”
“没钱。”
“没钱?”
“穷得吃不上饭,就差去坑蒙拐骗了。”
“你?”
“家里人多,我爷爷奶奶,我父母,都是老实人,体弱多病,没什么能耐,一家人住在一个小房子里。我需要钱。你以为当保镖就等于做好事?呵,坏事照样要做。”
如今他有钱了,可却落得孤身一人。
他没抬头,依旧摆弄手机,“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没。”
他用红肿的眼睛冷冷瞧她,“还看?”
陈缘不与他争。
他又低下脑袋,帽檐遮着眼睛,“别跟我套近乎。不该问的别问。”
“我没问,你自己说的。”
他抬起头,又拿那双红肿的眼睛盯着她。
陈缘挑挑眉毛,“行,算我多嘴。”
他忽然烦躁似的放下手机,“都是以前欠下的。”
“什么?”
“你不是很好奇我受伤的事么?看见我这个样子,你应该很痛快才对。”
“对呀,我就是很开心。开心得不得了。”
他摆弄着菜单,无言。
饭店里客人正多,每桌都有话题,嘈嘈人声,漫漫人生。
他们中间显得安静许多。
也罢,她如今没那个立场跟他闲聊,他们之间,也不可能是什么朋友的关系。
后桌的女孩儿正在跟男朋友抱怨饺子太腻,咬了一口就塞给男朋友吃。这样的场景,温暖浪漫,让人羡慕。
高进忽然发声,“都是过去攒下来的,没有平白无故来的伤。早早晚晚的,该来的都会来。”
有时候,陈缘觉得高进身上有一种忧郁感,一种与世隔绝的孤独感。他这个粗人,有时候也会散发出一种搞艺术的人才有的气质。
“那你总得有那个命去豁吧。虽然你体格健壮,但是睡眠长期不好,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外加年纪越来越大,再来几次伤,总会吃不消的。”
他苦笑,抬了一下帽檐,伸伸一直屈折的长腿。
“习惯了。这不还活着么?”
服务员终于端上两盘热腾腾的饺子。
两人分别兑好了酱油醋,开始填肚子。
“你呢?”高进问。
“我什么?”陈缘刚刚咬开一个热乎饺子,汤汁烫了舌头,拿手扇了好几下。
“和你那小男朋友什么时候开花结果?”
第38章 温柔陷阱
陈缘喝了一口矿泉水;“友达以上恋人未满你听说过么?”
高进琢磨着拗口的称谓,什么朋友什么恋人的;“就是磨磨唧唧地不痛快,没确定关系。”
“被你一说怎么这么没有美感。”
“主旨我听明白了,你想对我表达他不是你男朋友。”
陈缘想起上次在他家当钟点工的时候;的确公开地说过她有男朋友。
“你那朋友苏总,我不这么说;他能让我走么?还有;我不是想专门对你表达,请你搞清楚。”
“跟你们女人说话真费劲。总之;你们是彼此的备胎。说不定那男的也跟谁约会呢?”
“他没有女朋友。”
“谁说一定是女朋友了?”
“那是什么?”
“就你这个智商;还是别跟人家黏糊了。你这个脑袋转不过人家。”
“别把人想得那么复杂好吗?”
“不是我想地复杂;而是它根本就不复杂。”
“嗯?”
“说了你也听不懂。你这种女孩儿我见多了。”他说:“对待婚姻尤其随便,跟一个不来电的人随便结婚;生孩子。不合适;家暴也都能忍着不离。然后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
他看着她;那眼光竟让陈缘无法面对。她感到一丝丝的恐慌。仿佛他已经看见了她人生的结局。
“高进,你爱过吗?真正爱过一个人吗?”陈缘一直想问他这个问题。
高进吃好了;用餐巾纸擦擦嘴角;“我在这个星球活了三十年,你说呢?”
“那,是你爱的多一些,还是对方爱的多一些?”
他很无奈,“你们女人怎么都爱纠结这种问题?”
“那就是她爱得多一些喽。被爱的人没什么感觉,爱的多的那个,油尽灯枯,没力气也没精力了。”
“那你是没遇见一个技术好的,分分钟让你重燃热情,浴火重生。”
人家正经聊天,他又开始来这套。陈缘不想说话了。
吃饱了。陈缘开车将人送回家。
“你去哪里?”陈缘问。
“回家。”
“哪个家?”
“你还有几个家?”
“我家?”
“我通常不会难为给我觉睡的人。”
陈缘默默开车,想起他们公司的侵权行为。
“让你睡好了,你可以放过我们吗?”
“不让我睡好,我是肯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陈缘偷偷瞥他一眼,无法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任何端倪。
两人一起回了陈缘的小屋。陈缘打开热水器,等水烧到六十度够两个人洗澡。然后又去厨房烧了一壶开水。
高进站在她的阳台上往外头看。陈缘洗完澡,收拾完屋子他还在那里。
“我睡了,水烧好了随时可以洗澡,厨房暖壶里有热水。你也早点休息。”
陈缘嘱咐了这些就回去睡觉了。
高进一直看着她回到卧室,感觉自己身在异处,一个柔软的,容易让人放松警惕的“陷阱”里。
当晚,明月高悬,静谧无风。很容易听见异动。
陈缘半夜被吵醒,开灯寻到高进卧室,发现他被梦魇住,口中不知说些什么。
陈缘打开台灯,见他大汗淋漓,在梦里挣扎。
“高进,高进。”陈缘轻轻唤他,他没醒。
陈缘又唤了两声,推他还是不醒。
“高进,醒醒,你在做噩梦,高进。”陈缘加大力气,想把他推醒。
床上的高进一头汗,额角青筋暴起,上牙打下牙,口中不清不楚地说着梦话。
“不……不……来找我……来找我!”他忽然大喊。
陈缘被他吓了一跳,离开好几步。
“阿菲……不行……阿菲!”
他忽然睁开眼睛,一下坐起来。
陈缘站得更远了些。
高进喘着粗气,似乎还在梦中并未清醒。
“为什么……”他垂下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用拳头砸床,每砸一下,陈缘都跟着哆嗦一下。
“高……高进,你做噩梦了,没事了。”
陈缘慢慢蹭过去,轻轻抚过他的肩膀。他的肌肉紧绷颤抖。
“没事了,是梦,没事了。”
“为什么……为什么……”
他缓缓靠在她身上,“为什么不是我去死……”
“高进……别这样……你要活着,好好活着,为了爱你的人活着。”
“爱我的人?谁啊?爱我的人全都死光了。”
“那也要活着,你还没死,就要用力活着。你不是说该来的总会来吗,那等你该离开的时候你自然会离开。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好像醒了。
“怎么这么冷,你开窗户了?”他忽然说。
“没有啊。”陈缘摸摸他的头,“你发烧了,等下,我去拿药。”
陈缘趿拉着拖鞋,穿着一身单薄的长裙跑出去了。忽然离开她的怀抱,他感觉更冷了。
回来的时候,她端着一瓶温水,还有一片退烧药。
“来。”
高进才不吃那玩意,还不至于。
可不等他反对,她已经将药片塞进他嘴里,给他灌了一口水。
“你多喝水,好好睡觉,很快就能好。”
她反复摸他的脑袋,这让他很烦。
“你出去。”
“哦,那你睡吧。”
陈缘刚走到门口,高进说:“今天的事,就当没看见。”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刚才听见的,是梦话,假的。”
陈缘只点点头,“我知道,你睡吧。”
他将信将疑还不放心。
“我用人格担保,你在我这里是安全的。”
陈缘回到小屋床上,折腾地有些精神了,辗转反侧好久才睡着。
次日清晨,陈缘听见一声门响,起来发现高进拎着包子,豆腐脑回来了。
“排队买的?”
“在张婶儿手里抢的。”
“哦。”
陈缘后知后觉,有些不对劲,“那她知道你住我这里了?”
他咬了一口包子,十分淡然,“嗯。”
“你没解释几句?”
“解释什么?说我不是你男朋友,她不会信的。”
第39章 关系不一般
陈缘与高进去吃饺子的事很快传到了李美凤的耳朵里。李美凤以为那个男的是周锐;心里还挺高兴。不过后来听说那男的不像个好人,又是帽子又是口罩看着有点吓人;李美凤才回过味儿来。
不对,周锐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温柔和气;从没有过那种打扮。李美凤是最讨厌那个作风的人,当年那个杨子一就差点把她气死;那这回又是谁?
李美凤心里装着事;想了半天。越想越憋不住,浑身难受;这还没等求证就已经气得不行。李美凤是个急性子;忍了半天已经是极限了。
中午;李美凤没忍住,到底给陈缘打了一通电话。
陈缘正在公司对面的快餐店里;刚拿到餐盘坐下来。店里人多;对面还有一个拼桌的女孩子。
陈缘捂着话筒;“妈,我在外面吃饭呢;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信号不好。一会儿我吃完了给你打过去吧。”
陈缘兀自解释一番就挂了。
然而电话才断,李美凤电话又过来了。
陈缘心里有点不详预感。
“喂,妈,什么事啊?”
“你那什么破电话,一讲正经事就听不见!”
“什么正经事,二姨家里还好吧?”
“不是你二姨,是你。我有事要问你。”
李美凤口气不善,陈缘心不由一沉。好多年了,李美凤一用这种腔调跟她讲话,准没好事,通常都会不欢而散。
“什么事啊?”
陈缘将电话换到右边。
“昨天,你跟谁吃饭去了?”
陈缘一顿。李美凤乘胜追击,“是谁?”
刚才陈缘还嫌菜里排骨太少,这会儿她却有点吃不进去了。
“谁又跟你说什么了?”
“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你管是谁干什么?我就问你你跟哪个不正经的在一起?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回事?”
“哎哟,妈——”陈缘拉着长音,心绪乱到极点,筷子一撂,吃不进去了。
对面桌的女孩子大概是听了个大概,专心吃饭,却让陈缘无心再坐下去。
陈缘握着电话走出饭店,在大太阳底下打了个喷嚏。
“你不是说再也不干涉我了吗?这才几天就反悔了?”
“陈缘,妈都是为你好。一个杨子一还不够吗,你上哪又认识个不正经的人。我听说他看着就不像个正经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大白天戴帽子口罩,手上还有伤!这么大岁数了还跟人混,能是什么好东西!”
“妈,你想多了。那就是一个朋友,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他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人。”
“你还为他说话,你这真是活活要气死我。一点没长进,跟当年一个德行!”
“妈,您到底要我怎么样您才满意,您干脆把我绑起来算了。”
“你还跟我顶嘴!”
陈缘很无奈,“妈,我这段时间已经很累了,我什么都不想说,总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先挂了。下午还得工作,您总不能让我把工作丢了吧。”
“行,陈缘。你必须给我一个准信,你跟周锐到底怎么回事。你再这么不懂事,好男人都跑光了,专门挑那些没人要的货,真是气死我了!”
李美凤气哼哼地挂断电话,捂着胸口大喘气。
李美琳抱着外孙循声而来,“这是怎么了,又跟孩子生气?”
李美凤大叹一声,“哎呀,你可不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整天变着法的气我。以前那个杨子一好不容易算过去了,现在她又不知道在哪认识个不正经的人。你说她怎么就不能找个正经男人嫁了呢?”
李美琳劝道,“姐,缘缘也大了,自己有判断力,你还能看她到什么时候。她自己的路,怎么都得自己走,别人再怎么拉都不好使。”
“她爸没的早,我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她拉扯大我容易吗?我不就想她能嫁个好男人,有个稳当日子过。我这个想法有错吗?哪个当妈的能让孩子去吃苦受罪!我这个心啊,怎么就没人懂啊?”
李美凤抹起眼泪,唉声叹气。
*
程建一点多刚给大伙儿开了个会,把项目各个方面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工作进度讲明。陈缘既然回来了,就跟着一块做。公司不养吃白饭的人。
会后,程建把陈缘叫到办公室,讲了讲侵权那事。
程建:“那个事,怎么样?”
陈缘:“暂时没什么动静。他要是想起诉我们,随时都可以。不过我觉得问题不大。”
“怎么说?”
“感觉。”
程建笑道,“女人的直觉有时候不得不信。这回我也跟你有同样的直觉。我这有个东西,你给他带过去。”
程建随后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包裹,硬纸壳包装,很贵气。
“这是什么?”
“法国来的红酒,价格不菲。”
“那我们约什么时候见面方便?”
程建摇摇头,“我这边你也看见了,事情太多走不开。你替我去吧。”
陈缘想了想,高进如今住他家里,见面的确会有诸多不便说不定还得穿帮,不好解释。
“那行吧,有事我再告诉程哥。”
“嗯,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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