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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铁扇公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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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便套上长裤,走到阳台上去回电话。
夜风习习,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的声音:“席先生,我查过了,周仲安转给童婧的那两百万,的确是一开始从童婧户头转出来的。”
他握着电话的手不由得一紧。
看来周仲安并未说谎,那两百万并非他给出的封口费。
那到底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嫌疑往周仲安身上引呢?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却几乎不敢相信。
…………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他便将桑旬弄醒了,她睡得正香,迷糊间又是一只手胡乱挥过来:“你好烦……”
“别赖床。”席至衍将被子掀开,手上开始不规矩的乱动,“不起来我们就做点别的事情。”
这句威胁倒是十分奏效,话音刚落桑旬便睁开了眼睛,她气咻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但经过昨夜的滋润,她的双颊酡红,眼含秋水,看上去不但没半点气势,甚至还有让人再上去好好蹂/躏一番的冲/动。
席至衍忍了几秒,好不容易将身体里的那股躁/动压下去,这才开口道:“起来穿衣服,我带你出去逛逛。”
樊律师一早便回去了,公检法那边的关系还需要他去打理。
他们两个倒是不用急着回去,明后两天是周末,他们还可以在苏州逛个一两天。
桑旬从床上坐起来,裹着被子靠在床头问:“你在苏州长大?”
“不是。”席至衍走到房间门口去捡昨夜扔在那里的衣服,“不过小时候每年都会过来。”
“难怪。”桑旬轻哼一声,然后又咯咯笑起来。
席至衍听出她的弦外之音,转身就扑上来,装着大灰狼的样子恶狠狠道:“难怪什么?”
桑旬乐不可支:“你是不是特别忌讳别人叫你小白脸?〃
“本来就不是。”他恼火道,“晚上你给我等着。”
他高中时就被家人送出国念书,精英学校里除了表面的光环笼罩,私底下种族歧视和校园霸凌一样不少、
刚入学时席至衍因为长相,时常被嘲笑像个女孩,他本来就不是擅忍耐的性格,又最不耐烦听见这样的话,多听见了几次便直接上手揍人,险些被退学,但靠拳头总比靠老师来得有效,往后三年便再没人敢拿他的长相说事。
桑旬看他那样,一时又觉得这人大概是真忌讳这件事,心里后悔自己开玩笑没分寸,于是试探着道:“我说错话了……你生气了?”
那人“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没搭理她。
桑旬见他手中拿着昨天脱下来的衬衣,胡乱卷了几下便要往垃圾桶里扔,她赶紧拦住,说:“好好的干嘛扔它?”
“扣子掉了。”倒不是桑旬干的,昨晚他嫌她脱衣服磨磨唧唧,便自己将衣服扯了。
桑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这些日子耳濡目染,也能认得出他这件衬衣的牌子,知道价格不菲,她又是节俭惯了的人,此刻便忍不住道:“扣子掉了缝一缝就好了嘛。”
某人本来对她的话嗤之以鼻,但想了一想,居然笑起来,说:“好啊。不过我不会缝,你帮我。”
桑旬这才反应过来,她给自己挖了个坑,她有点脸红,行为也别扭起来:“那算了,你还是扔了吧。”
“省一点是一点。”某人厚脸皮的凑上来,理直气壮,“我还要攒老婆本。”
桑旬见他越说越不成样子,只得叹一口气,“衣服拿来。”
房间床头的抽屉里就有酒店提供的针线包,好在衬衣是白色的,桑旬挑了白线便开始缝扣子。
席至衍趁着她双手被针线占着,便得寸进尺的从背后拥着她,脑袋搁在她肩膀上,说话间的气息喷在她颈间,痒丝丝的:“你居然真的会针线活。”
桑旬一手拿着针线,一手拿着衬衣,不方便打人,于是便答道:“外婆身体不好,有些事情从小就要自己学着做。”
虽然小时候条件不优渥,但她倒也没穿过打补丁的衣服,只是有时衣服开线或是扣子掉了,就不能像他一样说扔就扔。
不过显然有人误会了她的意思,身后的人动作僵了僵,然后声音涩然道:“你从前……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
桑旬无语,本想解释一番,但想想还是作罢。
在他眼里,解不解释,估计也没太大区别吧。
席至衍从后面拥着她,只觉得心里妥帖得不得了。
他向来对所谓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嗤之以鼻,但此刻,他突然觉得,那些也不是不可理解的。
起码,他就从怀中的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了一分独有的归属感。
和她一直在一起,生几个孩子,一辈子这样到老……
席至衍几乎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到了,在此之前他从没有过要与哪个女人共度一生的想法,即便是颜妤,那也只不过是父母逼婚之下的最佳凑合对象。
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发慌,从前他做过那样多的错事,几乎不可饶恕。
现在他和桑旬之间的种种,其实都是他一点点求来的,以至于让他觉得,只要他一放手,她便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席至衍想起昨天夜里,她最意乱情迷的时候,他故意不给,又使了手段来一点点折磨她,于是引得她低低抽泣着求他。
他起先只是坏心想要逗弄她,可渐渐的,就起了别样的心思。
他抵着她,微喘着气问:“你……喜不喜欢我?”
他以前不敢问,因为不敢听答案。
可这次,是她将自己留下来的,此刻似乎是最好的时机。
“好了。”桑旬将掉落的两颗扣子缝上,咬断了线,抖了抖手中的衬衣。
席至衍将衬衣往旁边一扔,又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抚着她的脸颊,与她额头抵着额头,呢喃道:“你昨晚说的……是不是真的?”
昨晚她点头的那一刹那,他的心跳骤停,紧接着便是大片大片的欣喜从心底涌出来,不可抑制。
现在隔了一夜,冷静下来,他不但觉得这不过是情/欲当头时的敷衍,甚至觉得她的点头越发可疑起来。
他疑心桑旬这是在耍他。
席至衍心里越发没底,又补充道:“你说喜欢我……是不是真的?”
与他紧紧相贴的女人却突然呼吸急促起来,她一把推开他,声音里有些恼羞成怒:“你到底还要问几遍?”
……神经病!昨晚翻来覆去的折腾她折磨她,就是为了她的那个回答。
见她这样,席至衍心里宽慰不少,但还是磨着她:“我想再听一遍……你不是耍我吧?”
桑旬不语,伸手摸摸他的脸,突然没头没尾的问:“那你喜欢我吗?”
席至衍捉住她的手,在上面印下一个吻,“……我爱你。”
“那你要记住呀……”桑旬突然幽幽叹一口气,然后笑起来,“我从小到大都几乎没有得到过什么爱,所以你要记住……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仗着别人对我的爱去伤害别人。”
…………
席至衍问她有哪里想逛,桑旬便说想去逛拙政园。
他对这里太熟,便说:“那里只是名气响,其实不怎么样,不如去虎丘?”
桑旬瞪他,“那你开始就别问我。”
不知怎么,现在他被她这样瞪一眼,却觉得十分受用,于是又厚着脸皮来牵她的手,说:“好好,我们去拙政园。”
拙政园地方也不大,不到一上午便逛了个遍。
逛完整个园子后,桑旬发现自己还是最喜欢海棠春坞,于是又拉了他要回去拍照。
席至衍觉得好笑,便说:“绿城就有仿这园子的别墅,你要喜欢,就买一套,以后每年可以过来小住。”
桑旬叹气,觉得和这人没法交流。
但等到了海棠春坞,见到了那几株海棠,便又开心起来,说:“大房子住着太浪费,但是能有院子种海棠就很好了。”
席至衍刚要说话,但手机却突兀的响起来。
他看一眼来电显示,心里一紧,下意识的转头看桑旬,她正不亦乐乎的拍照。
他握紧了手机,对不远处的桑旬说:“我去接个电话,你在这等我,别乱跑。”
她没功夫搭理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
手机一遍一遍的响,席至衍并没有立刻接起来,直到寻了个僻静的地方,这才回拨了电话过去。
那电话他并没有存在手机里,只是因为前几天打过,他看一眼便记下来了。
“喂?”
“你正在忙?”电话那头传来杜笙小心翼翼的声音,“……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没有。”席至衍的声音略嫌冷淡,“你有什么事?”
“我、我想好了……”杜笙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想要明天动手术,可以吗?”
席至衍的脑海里一时不着边际的想起了很多。
他从前也有过其他女友,那时他还年轻,做事张扬又荒唐,知道有女孩子为他明争暗斗、争风吃醋,他虽不以此自得,但却从未制止,有时冷眼看着,只觉得她们可笑又愚蠢。
和桑旬不一样,他从小到大得到的关注和宠爱太多,因此便越发鄙薄,甚至厌弃那些因他的皮囊、财富而来的虚伪的爱。
现在,遇上桑旬,他终于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爱盛给她,心里却忐忑,同样害怕他的爱遭遇她的鄙薄与厌弃。
幸好她告诉自己,她永远不会仗着别人对她的爱去伤害别人。
“……你还在听吗?”电话那头的杜笙唤了他好几次。
“我在听。”他想要抽烟,摸了摸口袋,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在戒烟,于是只得做罢。
“……我刚才说,我想要明天做手术。”
过了许久,他才回答电话那头的人:“好。”
席至衍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我明天陪你去。”
Chapter 43
挂了电话,席至衍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这才回到海棠春坞。
桑旬还在那里喜滋滋的拍照,他走过去,揽住她半个身子,说:“我们俩也来拍一张。”
其实他最讨厌拍照,要不是想和她合影才不会主动要求。
哪里知道桑旬并不领情,她推一把他的肩膀,看着他,突然就笑出了声:“才不要,你一上镜,就是人比花娇。”
桑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以往她若不小心踩了别人的禁区,势必会小心再小心,绝不再犯。
可她现在明知眼前这人最忌讳别人说他小白脸,她就是想惹他生气,试探他的底限。
不过这回席至衍倒是没生气,只是佯怒道:“好呀你,越来越猖狂。”
桑旬不理他,忍着笑转过身。
男人再次从背后拥住她,沉声开口道:“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先松手,这还在外面呢。”她实在不习惯在公共场合搂搂抱抱。
他略松一松手臂,但仍环着她,笑道:“……回去就行?”
桑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刚才要说什么事?”
“哦。”他顿了几秒,然后开口,“有点急事,我要先回去。你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留在这里再逛逛?”
桑旬先是一愣,但很快也反应过来,他这些天来都忙着替她操心案子的事情,公事大概也积压了一大堆。
念及此,她心里倒觉得有些抱歉,于是便道:“既然公司有事,那你就赶紧回去吧。”
两人原定的是周日晚上的飞机回北京,想了想,桑旬便说:“我再在这里待几天,周日再走。”
“好。”席至衍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明天我让他们找个地陪过来。”
桑旬却不习惯这样大费周章,“别麻烦了,我自己在附近随便逛逛就行。”
席至衍本想坚持,但迫于桑旬那慑人的目光,只得不情不愿的的答应,止不住的念叨:“一个人就别乱跑,在热闹景点逛逛就行。”
助理给他订的是晚上回北京的票,所以他终于便把桑旬拉回了酒店。
怎么会有人像他这样霸道,桑旬不忿道:“你要回酒店就自己回去,下午我一个人还可以逛很多地方呢。”
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哧”的笑出声:“急什么,以后每年都要过来,到时候有的你逛。”
桑旬隔了一会儿才觉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一时心里也说不清是羞还是恼,只是心里暗暗想,这人连一点嘴上便宜都这么喜欢占。
“喂。”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抱得她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你之前说的,可别忘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桑旬往他怀里靠了靠,“我说什么了?”
他以为她是故意,便使劲捏一捏她的脸,“还给我装糊涂……你说喜欢我,还说不会玩弄我的感情。”
玩弄他的感情?桑旬几乎要吐血,他不玩弄别人的感情就不错了。
只是一触及这个话题,桑旬心里就免不了想起来某个人。
即便是现在,她还是觉得他先前对杜笙做的那些事情太过分。
席至衍似乎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情绪,他的手臂圈住她整个身子,贴着她的耳廓慢慢道:“你的事情我都了解,但你都不怎么了解我……我今年二十七,比你大两岁,从前是有过女朋友,但都和我没关系了……我小时候在北京长大,后来再大点就出国了,我本科和硕士念的都是数学,本来打算——”
说到这里他顿住,然后缓了会儿才含糊道:“后来家里出了事,毕业后就回来帮家里了。”
桑旬刻意忽略他的后半句话,想了想,自己又先乐起来:“你居然是学数学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搞学术的。
他窝火,脸又贴过来,语带威胁:“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不是?”
“我哪敢——”她拖长了音调,声音里便带了几分又娇又软的意味,其实他给她的第一印象本来就是声色犬马的花花公子,尽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印象从何而来。
笑完了,桑旬又说:“这又不能怪我,你看沈恪那样,大家一看就知道他是学霸。”
“少跟我提他。”一听见这个名字他就觉得气不顺,尤其是从桑旬的口中说出来。
他凑上去,恶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以后不准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你有毛病!”桑旬气得捶他,自己又先憋不住笑了出来,“幼稚!霸道!小心眼!醋坛子!”
桑旬以前也不是没有恋爱过,那时刚念大学,周仲安也会帮她买早餐、占座、打水,做许多情侣都会做的事情,可好像又太过平淡,似乎缺失了某样东西。
她到今天才渐渐回过味来,原来是心跳的感觉。
桑旬不是自我逃避的人,先前她觉得喜欢上这个人羞耻又难堪,并不愿意承认。
可这些天下来,桑旬也慢慢想清楚,她原本就是缺爱的人,席至衍其实对她真的很好,喜欢他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喜欢就是喜欢,她认了。
…………
晚上一起吃过晚饭后席至衍便出发回北京了,桑旬昨晚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下午也没被放过,独自坐了一会儿也觉得身体乏,便也打消了晚上出去逛的念头。
意外的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沈恪居然打电话给她。
沈恪在电话那头说:“我今天才知道你们到苏州来的事,所以下班就过来了。”
桑旬握着电话,好半天不知如何接话,只是呆呆的“哦”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又说:“我现在就在外面……你现在方便来开一下门吗?”
桑旬终于如梦初醒,手忙脚乱的下床去开门。
桑旬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震惊:“你怎么来了?”
沈恪看着她挡在门口,知道不太方便,于是笑,慢慢道:“不如我们去楼下的清吧说会儿话?”
“哦好。”桑旬拢了拢头发,“你等我换件衣服。”
她刚才没睡醒,穿着睡裙就来开门了,脖子上的那些痕迹肯定全让他给瞧见了。
到了楼下,沈恪已经帮她点好了果汁,见她进来,便说:“你不能喝酒,就喝果汁吧。”
桑旬没想到他还记得,过了会儿才点点头。
“我听至衍说,你们找到了当年的证人。”
“是。”桑旬也知道不用瞒着他,便一五一十的说了,“案发前他见过童婧来买防冻液。”
也许是这个证人来得太及时,这一刻又等待得太久,以至于连沈恪脸上都露出欣慰的表情,他说:“至少你可以脱罪了。”
桑旬笑笑,“不只是我脱罪,我更想要找到真凶。”
沈恪看着她,也笑了笑,说:“我知道。不过不要心急,会有那么一天的。”
怎么能不心急,她已经蹉跎了这么多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
这间清吧只对酒店的住店客人开放,因此即便此时正是夜生活的开端,清吧里的客人也十分少,环境十分清幽,有隐约的音乐声萦绕在耳畔。
沈恪对着远处望了许久,直到神思有些恍惚起来,这才开口道:“你和至衍已经在一起了,是不是?”
桑旬没料到他竟然知道得这样快,当下便不由得有点结巴:“你、你怎么知道?”
沈恪唇角弯起来,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复杂:“我下午的时候和他打电话,他和我说,‘你去可以,但不准再打桑旬的主意。她现在是你弟妹,朋友妻不可欺。’”
桑旬没料到那人居然这样说,脸上登时就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他有病,你别理他……”
沈恪见她这样,唇角的笑容漾得更开了些,但嘴里说的却是:“其实至衍很好。”
桑旬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一口,等他继续说下去。
沈恪说:“我们俩一起长大,他只比我小两天,但一辈子都要叫我哥……他有时候是挺幼稚,但我能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喜欢你,对你好。你和他在一起,是很好的选择……”
听着沈恪这一番话,桑旬开始不着边际的想,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人整天在背后黑发小,有人掏心掏肺为发小讲话。
她看着面前的沈恪,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你要是知道他每天都要在背后黑你几回,还会觉得他很好吗?
送她回房间的时候,沈恪说:“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吧。”
桑旬想,她倒是没问题,只是好像刚有人说过朋友妻不可欺……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沈恪笑起来,说:“这个不用告诉他。”
桑旬:“……”
沈恪不是本地人,对苏州也不算熟悉,于是便找了地陪来陪同。
地陪姓刘,准备了车子过来,又说:“沈先生,不如我们上午去虎丘,人少些,下午去金鸡湖。”
沈恪和桑旬两人也都没什么所谓,既然对方这样安排,便点头应了。
车子一路开到景区门口,地陪那里有两人的套票,因此也不用去排队买票,只是很客气的请他们下车,说:“沈先生,到了这里车子就不让进去了。”
下了车,沈恪问他:“沿着这条路上去就行?”
“是,我们这边都已经开发得很好了。”
沈恪点点头,从他手里拿过套票,说:“就我们两个上去逛逛,你在这儿等我们就行。”
只是那地陪深恐照顾不周,当下便出了汗,道:“沈先生,要不我还是陪您上去?可以讲讲景点……”
“不用了,”沈恪温和地打断他,“你在这儿歇着吧。”
桑旬在旁边看着,心里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吭声,等沈恪将那地陪打发了之后,又朝她招招手,她这才跟了上去。
两人一齐走了一会儿,也没人说话,气氛并不尴尬,就是有些怪。
桑旬昨晚也没怎么睡好,走了没一阵就觉得有些乏力,她偷偷去看沈恪,没想到正撞上他的视线。
沈恪说:“休息一下。”
他指指前面不远处的石凳,说:“你坐一会儿,我去买水。”
说完便转身去找卖水的小贩了。
桑旬觉得今天的沈恪有些怪,但具体怎样也说不上来。
她掏出手机来,看见有一个未接来电,不过是陌生号码,便也没放在心上,看了一眼就删除了。
沈恪很快回来,拿着两瓶矿泉水,手里还有一顶草帽。
他拧开一瓶水递给桑旬,“喝点水。”
等看她喝了小半,这才将手里的草帽再递过去,“今天太阳有点大。”他指指桑旬的脸,笑起来:“晒红了。”
桑旬本来不想戴那难看的草帽,但听他这样讲,便忙不迭的将草帽戴上了。
休息得差不多了,桑旬站起身来,说:“继续走吧。”
身后的沈恪却坐着没动,桑旬走了几步才意识到人没跟上来,又转头去看,这才发现沈恪还坐在那里。
她疑惑:“怎么了?”
沈恪似乎失了神,听见她叫自己,这才站起身来,说:“走吧。”
那种奇怪的感觉更加明显了,桑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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