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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在我心上-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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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站着的,是我差不多快十年没见过的堂兄,印象中的他还是个高高大大的胖子,可现在,却清瘦了不少。
娘俩的表情出奇的一致,都是一副恨恨的目光瞪向我和母上。
“妈,还跟她啰嗦什么,赶紧让她把骗舅舅的房产拿出来!”
听到这话,我惊呆了。
“你们俩有病是吧!什么房子不房子的!”我没好气地吼起来,随即牵起母上的手,“妈,我们走……”
“哎,果然是穷地方出来的野孩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许国芳冷哼一声,拉着他儿子挡住我们的去路。
“想跑啊?没门儿!先把话说清楚!”说着,她伸手指向母上,就跟泼妇似的大骂起来,“蒋朝凤!当初你可是亲口跟我说,孩子是你和国辉的,对不对?现在怎么又成捡来的了?你这不是骗我们全家吗?”
“姐,收养岚儿是我和老许共同做的决定!只是当初不想让你们有其他想法,所以才没有说实话!”说这话的时候,母上声音很轻,就好像真的做错事一样。
“哼!谁晓得是不是真的!国辉他身强力壮,又没毛病,怎么可能不想要自己亲生的孩子?我看呐,肯定是你在中间搞的鬼!国辉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野丫头不是他的孩子!”许国凤双手插腰,气呼呼地说道。
我一下怒了:“你别胡说八道!小心我告你!”
这句话就像点了她的龙穴似的,差点儿没跳起来。
“你告啊,告啊!巴不得呢!你以为国辉死了,我就没办法治你们了是吧?我可留着国辉以前写给我的信,信里可是他亲笔写的,蒋朝凤给他生了个闺女!”
“我们可都是有证据的!要不想弄得太难看,赶紧把房本交出来!免得你们俩吃官司!”他儿子紧跟着补充一句。
“你当初不就骗国辉怀了他的孩子,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娶你!哼,明明就是个惯犯,还死不承认!你就一个管学生宿舍的,能挣多少钱?国辉一辈子打拼来的心血,我不会白白就交到你手上的!”
我真的不晓得他们哪儿来这么大的脸,敢跟我和母上要房产,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也不想在这儿跟着他们一块儿丢脸,伸手把许国芳推开。
“让开,别挡路!”
“你敢推我妈!”他儿子立马杵到我面前。
还没等他挥起胳膊,秦文浩一拳就砸在他脸上,打得他连连后退,鼻血跟着涌了出来。
“走!”秦文浩揉揉手,把我和母上护送到后座,自己则跳上车,一溜烟儿开走了。
我赶紧转头看了看后面,许国芳刚把他儿子扶起来,看这样子,应该是追不上来了,不觉暗松口气。
母上仍然是一副呆呆的模样,就好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般。
“妈,你干嘛就乖乖跟他们走了?咱们小区门口那么多人,随便吼一句也会有人来帮你的呀!”我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
母上沉沉地叹了口气,隔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岚儿,你爸死那天不是回光反照嘛,他有跟我提过姐的事……他其实挺想认回来的,毕竟老家就这么一个亲人,你爸也是她给带大的……”
“可爸去世,我给她打过电话的,她不是没来吗?”我皱起眉头,“这种亲有什么好认的!”
对许国芳的印象,还停留在我刚考上大学那一年。
我爸为了给我庆祝,张罗了八九桌的宴席,还特意请许国芳他们一家过来。
那时候两家人还没有因为借钱的事儿闹矛盾,我爸和母上对他们简直好得不得了。
他们儿子因为实习没来,两口子就说要在成都等儿子回来,结果一等,就是三四个月。
反正我爸把主卧让给他们,他和母上两个人睡客厅,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九寨沟乐山大佛峨眉山全陪他们玩了个遍,还没让他们掏一分钱。
可即便是这样,许国芳都没给个好脸色看,一有空就逮到我叨叨,当初闹饥荒的时候她是如何如何舍自己的口粮也要养活我爸的。
其实我很少见到她,“姑妈”对于我的存在就是个有特定称谓的陌生人而已。
所以我很烦她,可我爸对她好,母上也对她好,我也只能对她好。
“岚儿啊,我们上一辈的事,有些真的说不清楚……”母上反手扣住我的手腕,“其实我也有错,所以,在你姑妈面前,我硬气不起来!”
看着母上一脸心虚的样子,我突然想起刚才许国芳说的那番话,于是乖乖闭上嘴。
是啊,他们上一代的事情,我也没有参与过,孰是孰非,谁能说得清呢?
“可是,收养你的事,真的是我和你爸一起做的决定!岚儿,你,你相信我……”母上有些无措地抓紧我的手。
我点点头,握住她的手掌。
之后,我们都没再说话,一路上秦文浩都在接电话,似乎因为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会议,不停地跟人道歉。
我也没整明白,怎么突然间就把他给卷进来了呢?
秦文浩把我们送到小区门口,说有事先走,晚点儿再跟我联系,然后就开车走了。
廖阿姨在门卫室里待着,刚好孩子又哭了,我们手忙脚乱地把行李箱盘上楼,然后烧开水给孩子冲奶粉,把孩子哄睡之后,这才稍稍缓过劲来。
“对了廖阿姨,秦文浩怎么会知道我妈出事了呢?”我好奇地问。
“哎,我不是想通知你嘛,可又不晓得你电话!就打电话问小秦啰!结果他一听到这事儿,就从小区里冲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有些意外。
“岚岚啊,你是不是跟小秦好上了?”
廖阿姨的这句话,不仅把我,也把母上给问懵了。
“你听谁说的?”母上皱起眉头。
“咦,难道不是吗?他租我房子那会儿就跟我提过这事儿,我还警告过他,别乱动心思,那时候不是还有刘明吗?后来又换成个姓罗的?可又没信儿了,刚才我看他那么着急去救你妈,还以为你们俩真成了!”
我:“……”
“你别胡说!”母上一巴掌拍在廖阿姨的手背上,“我女婿啊,还是小寒!他们俩最迟今年底就会结婚!到时候呀,还要你跑一趟来喝喜酒!”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暖暖的笑意,语气里没有丝毫犹豫或迟疑,大概是笃定了我和罗景寒会结婚吧。
我有些难过,这一次,又不能遂她的心愿了。
廖阿姨又问到许国芳的事情,母上似乎很想聊,可又碍于我在场,所以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识相地起身离开客厅,把冷掉的饭菜重新热了一遍,她们俩私密的话也差不多聊完,时间刚好。
吃完这顿饭,我和母上把廖阿姨送到车站,回去的时候,母上的眼神忽的就黯淡下来。
“岚儿,你说你姑妈他们还会不会来找麻烦?”她忧心冲冲地问道。
我笑了笑:“妈,管他们怎么闹呢,咱们都经历过一回了,难道还怕第二回吗?”
“话是这么说不假……”母上叹口气,“可她毕竟是你爸的亲姐姐!你爸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见着她一面!其实,我不想闹得太僵……”
“快看看,就是她们!”
心猛地一沉,这声音……
抬头望去,果然,是许国芳。
“你们当中也有人认识我吧!我是许国辉,许教授的亲姐姐!”许国芳双手插腰,就站在小区大门口,以撕破喉咙的力度大声吼着。
“这女的,叫蒋朝凤!”她伸手指向母上,嗓门儿提高八度,“当年她骗我弟弟,说怀了孩子,我弟弟才被迫跟她结婚!结果证一扯,孩子就没啦!后来她又骗我弟弟说怀孕,结果不晓得从哪儿捡来个野丫头说是我弟弟的亲生女儿!大伙儿都是街坊邻居,看着这野丫头长大的,是吧?你们瞅瞅,她有哪一点儿像我弟弟的?还有,网上那视频大家都看过了吧?人家亲爹亲妈都找上门儿来了!”
第210 麻烦
“许国芳!你在这儿撒什么野!”我一下火大了,松开母上快步走到她面前。
没想到脚步还没停稳,她突然自个儿就跌倒在地上,一脸惊恐地吼起来:“哎,干嘛推我啊!哎哟,我的腿……”
“姐!”母上急急忙忙奔过来,伸手想扶她。
许国芳一掌打掉母上的手:“不用你扶!我自己晓得起来!”
“岚儿,快给你姑妈道歉!”母上瞪我一眼。
我有些气紧,刚才我是背对她的,她肯定以为我真推了许国芳。
“妈,我没有……”
“别让她叫我姑妈,我受不起!”许国芳拍了拍膝盖上的土,从背包里拿出张很新的a4纸,甩到母上怀里。
“呐,这是国辉写给我的信,你自己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
信是复印的,字迹有些模糊,但我还是一眼认出,这的确是我爸的笔迹。
信里是报喜讯的,说的正是“我”的出生,没错,我爸确实写的是生了个女儿。
“姐,你听我说!当时国辉怕你们全家人反对,所以才撒了个谎!事实上,除了我和他,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我们也约好,这辈子都不会告诉给任何人!”母上一脸急切地解释起来。
“哼!现在国辉都死了,当然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哎,我们国辉就是太老实,才会被你这样的女人骗得团团转……结果死了连个血脉都没留下来!”说着,许国芳又开始假惺惺地抹起眼泪,“你这个坏女人,我一定要为我弟弟讨个公道!”
“讨公道?你想讨什么公道?”我冷冷地问道。
“国辉辛辛苦苦奋斗一生攒下的家业,当然不能被你们这种人霸占!”
呵呵,说半天,这才是目的吧!
“妈,都拍好了!”这时,我那个记不得名字的堂兄走到许国芳面前,拿起手机在他妈面前晃了晃。
我愣了愣,这家伙什么时候钻出来的?
许国芳快速地瞅了几眼手机,满意地点点头。
“蒋朝凤,刚才这野丫头的所作所为我儿子已经拍下来了!你们要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把脾气收敛点儿,咱们也好商量!”她一脸得意地说道。
“商量?好呀,说吧,你想要什么?”我扯扯嘴角。
“就国辉离婚分的那套电梯公寓!这是他个人财产吧?既然这野丫头不是他亲生的,我这个做姐姐的,当然有继承权!”
“好呀!”我笑了笑,“你有本事你尽管拿,我等着!”说完,拉起母上的胳膊,径直朝小区里走去。
“哼,别给脸不要脸!房子是我们许家的,凭什么要一个外人继承?你们等着……”
许国芳的叫嚣声渐行渐远,感觉到母上在发抖,我赶紧望向她,却见她泪眼婆娑,似乎很害怕。
“妈,你别怕她!咱们手里有我爸的公证,他们没办法的!”我搂住母上的肩膀,轻声安慰。
“我晓得!”母上抹抹眼泪,语带颤抖道,“可是,我已经答应过你爸,以后不跟他姐起冲突的……”
“妈,是他们给我们找麻烦呢!没事儿的!”我用脸颊紧紧贴向母上的额头,扶着她上了楼。
明天又该交订单了,结果折腾到现在,什么都还没做。
我只好暂时把许国芳的事情放一边,撸起袖子准备明天婚宴要用的蛋糕。
母上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她的情绪很不好,我一边得顾着烤箱里的蛋糕胚子,一边不时跟母上聊几句,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反正也不差这一件,所以,我心静如水,该干嘛还是干嘛。
刚给蛋糕脱完模,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秦文浩打来的,我犹豫了下,还是接起来。
“他们跑到家里来闹了?”秦文浩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愣了愣。
明明廖阿姨就已经走了啊……
“门卫大爷告诉我的!”他倒是挺干脆的。
我:“……”
收买人都收买到家门口来了,难怪上次周萌领着一帮人来采访,他也出现得那么及时,估计也是大爷给他报的信儿。
“许岚,你们没事吧?”他轻声问。
“嗯,没事!”我故作轻松地回答。
估计这事儿还没完,也不晓得他们还想干嘛,不过,我并不打算让秦文浩再掺和进来。
“我现在得到客户公司去一趟,回头……”
“秦文浩!”我冷冷地打断他的话,“我谢谢你帮我救了我妈,不过,之后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就安心忙你的工作,咱们互不打扰吧!”说完,我便挂断电话。
不管是他也好,罗景寒也好,暂时我谁都不想见。
生活已经够让我糟心的了,我不想让我的狼狈再增添感情这一桩。
如果再让他参与我的家事,我怕以后更理不清和他的关系,不如早点儿收手,大家在彼此的空间里互不相扰,这,就是我希望的最理想状态。
但愿,能如此吧……我轻叹口气。
虽然坏事多多,不过总归还是有好消息。
韩国那个比赛通过了我的报名,还给我发了封带中文翻译的韩文邮件,让我下星期在首尔的一家饭店报到。
时间挺紧的,我也不晓得签证怎么弄,只能求助罗琳。
罗琳看了我转发的邮件之后,很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她自由行去的国家多,这种小儿科的事情分分钟就能搞定。
至于明天的蛋糕,我也拜托她帮我给婚礼现场送过去,至少现在,我还没信心和罗景寒碰面。
暂时分开,也不算正式分手,我想给彼此些时间,他也好,我也好,都能好好地想明白。
在消停了两天之后,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许国芳上了个谈话类的节目,就是那种大爷大妈坐一块儿,完了再整一两个心理学专家和律师什么的当嘉宾,她一脸气愤地控诉母上的罪行,虽然母上的名字做了消音处理,可结合前段时间火爆过一天的寻亲视频,傻子都能猜到说的就是我们家的事。
最恼火的是,她拿出其他的证据,除了我爸那封信的原件以外,还有我爸跟她的微信聊天记录。
原来我爸在住院那段时间,曾经偷偷地联系过许国芳,不过他并没有告诉许国芳自己得了癌症,只说希望许国芳能不计前嫌,能来成都看看她这个弟弟。
她以此来证明,他们姐弟关系是很好的,然后现场给老家几个远房亲戚打了电话,证实当初“我”的确是作为我爸的亲生孩子给带回去的。
许国芳的思路很清晰,就是想说明当初母上欺骗了他们全家,包括我爸,然后打着孩子的旗号要到我爸的那套房子,她觉得这属于欺诈,捡来的孩子不该有继承权。
当然,说得最多的,还是和母上的那些恩恩怨怨,那些,母上极力想要隐瞒住的过往。
譬如说,假孕逼婚的事,又比如,有钱不借这回事。
这其中又穿插了很多小故事,总而言之,在她的描述里,母上就是个耍尽阴谋手段,不计一切代价都要达成目的的女人。
其实不管她放什么黑料,我都不以为意,因为不管她说什么,在法律上都并没有任何依据,就连同台的律师也说,房子既然已经过了户,想再追究就很困难了。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节目的播出,却彻底颠覆我和母上的生活。
播节目的那个台是本地台,受众很广,也就是母上那个年龄段的人看的很多,包括她和我爸的同事、同学,还有各时期认识的人,几乎都晓得了。
这件事还和毛兰兰那时候不一样,毛兰兰只是光凭一张嘴,造谣无成本,做为母上认识的人来说,自然会站在她这边。
可是,许国芳,她是我爸的亲姐姐,我爸和母上结婚的时候她来过,我爸生日宴的时候也来过,大多数人都知晓她的存在。
更何况,她又能拿出所谓的“人证”和“物证”。
最明显的改变,是以前我替母上自证清白的那条朋友圈,当时很多人都点了赞,也评论表示支持,可现在再翻回去看,大部分评论都删了,连点赞也消失了大半,其中大多数都是我爸和母上在大学上班的旧同事。
遥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吧,很明显的变化,就是街坊邻居看母上的眼光变了。
以前看到她,都会热情地喊一声“蒋老师”,然后问她舞蹈队有没有新节目,可现在,就只是笑着点点头,然后跟躲瘟疫似地溜得飞快。
就连舞蹈队那些平时黏得很紧的老姐妹们,对母上的态度也暧昧起来。
母上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对于这一切改变,她很伤心,也很不自在,现在就连买菜都匆匆忙忙,生怕在外面多待一分钟。
可即便如此,许国芳仍然没有放过她,三天两头就跑到我们小区门口闹,她也不拿什么证据来显摆了,就一直拿我的长相说事,骂我长这么丑,根本就不配做他们许家的后人,让我该滚哪儿就滚哪儿去。
第211 变
母上气得直抹泪,却又不敢怼回去,还告诫我不要惹许国芳生气。
我不理解母上为什么要认怂,可也不忍心让她为难,只好生生地咽下这口恶气。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再过两天,我就要去韩国参赛,母上又没办护照,没办法陪我去,要把她一个人留在成都,我不放心。
想来想去,居然没有可以托付的人。
在我那通电话之后,秦文浩就消无声息地消失在我的生活里,而罗景寒偶尔会放个微信问我过得好不好,但我从来没有回过。
罗琳,当然不行,徐成阳,那更不靠谱……
正当我犹豫母上该去哪儿时,一场突然的意外,彻底改变我的想法。
关于我的消息,再次在网上铺天盖地蔓延,这次没有视频,就是九张图片凑成的新闻,最主要的攻击点,就是我和毛家人如出一辙的那张脸,说我明明就长得像那家人,还死不肯相认,其实就是为了我爸的财产云云。
我为他个大爷。
这一次的新闻完全找不到出处,我也不晓得跟许国芳他们一家有没有关系,也不想主动云联系他们。
可是,通过这件事,我突然明白,只要我顶着这张脸,那些不安好心的人始终会以此为据攻击我和母上。
这张脸就像定时炸弹,他们想起来了,过来点一发,我和母上就得炸一回。
如果不有所改变,那么这些骚扰和污蔑可能会一直围绕在我们身边……
于是,我有了决定。
我给廖阿姨打去电话,拜托她陪我母上出去散心,然后给她们订了去昆明的机票,再联系好抚仙湖那儿的旅馆帮忙接机。
把她们送上飞机之后,我也马不停蹄地赶到韩国,顺利地参加完比赛,然后找了家医院帮忙申请延长签证。
没错,我要整容。
当那个操着一口流利普通话的韩国帅哥问我要整成哪个明星时,我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从衣兜里掏出张泛黄的老照片,告诉他像这样就行。
然后,安安心心在医院里待了一个月。
当面纱一层层从我脸上剥离时,我看到镜子里,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虽然还没有完全消肿,可是已经能看出来,这就是我想要的模样。
这一趟折腾下来,几乎花光了我这半年来攒下的所有积蓄,可是,我很高兴,也很满意。
回国之后,直接去了昆明,找了家便宜的旅馆又休养了一个月,直到脸上完全消肿,才拖着行李去找母上。
当我来到她住的那家旅馆时,店里的老板娘正在噼噼啪啪地打着计算器算账。
我走到柜台前,微笑着说道:“老板娘,我找人!”
她抬头瞟了我一眼,然后继续干活儿。
“找你妈是吧?她在湖边吹风去了!”
我点点头,把行李寄存在这儿,直接去了老板娘所说的地方。
虽然已经是夏季,不过这里的天气十分宜人,一点儿都不热,徐徐的微风吹在脸上,极为舒坦。
还没走到湖边,我就一眼望见母上的背影。
廖阿姨正带着孙子玩沙子,母上就坐在一艘坏掉的小船上,静静地看着他们。
这身影,有些寂寥,又似乎带着难已言语的惆怅。
我深吸口气,努力克制住激动,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后。
两个月没见,她的白头发又多了好多,满染的风霜让她的侧颜看起来很憔悴。
其实我很想笑着告诉她,我来接你了,可是看到这般模样的母上,我还是,笑不出来。
努力了很久,才语带颤抖地吐出“妈”这个字。
她似乎惊了一跳,而后慢慢转过身,当看到我的脸时,整个人明显僵住。
我终于,咧嘴笑了笑:“是我,岚岚!”
她猛地站起来,伸手轻抚我的脸,未开口,泪已先行。
“傻丫头,你这是干什么……”
我微笑着抱紧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嗯,以后,就没人再说咱们俩不像的话啦!”
我用母上年轻时的旧照,作为面部整容的模版,医生手艺还不错,至少还原了七分。
血缘方面,我没办法融合,至少在外貌上,可以后天调整。
整容,并不是想让我变漂亮,我只是想让那些纷纷扰扰远离我和母上,还我们家一个清静。
当我和母上手拉手出现在我家小区里时,那些看热闹的鄙视的心有芥蒂的,手里的瓜掉了。
兴许是我的决心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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