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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街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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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桑哭笑不得,低头快速抹了眼泪。她看着搁在手里的钥匙和房产证,沉甸甸地压在她心上,压得她透不过气,心里慌乱又感动不已。
“几天不见,你好像越来越帅气了噢。”
她越来越喜欢了。
他将她揽在怀里,有些失落地意味,“没啊,天天都在见面,不过你忙,在学校里东奔西跑,来不及看我对你投来的神情,都被你忽视了大半个月呢。我又舍不得上前去扰你,你瞧瞧你,忙得人都黑了一圈,丑了。”
是真舍不得,烈日炎炎的温度下,她陪着那一群新生在太阳底下一个个亲自去送水,热得汗流浃背,脸上晒得红红的,本来白皙的肤色也晒成了小麦色,不过倒也看起来也健康了不少,有好有坏。他舍不得,只好每天上完课后,在她的办公室找她说上几句话,轻松轻松气氛。
不知是不是和学生相处久了,她身上都多出了一股学生的孩子气。
上星期三院里开会,要求凡是新上任的辅导员都这一个星期都需要选一位教授,去他的课堂上听课,学习一下课堂教学的方法,另外也是巩固一下知识。
这项要求是院里规定的,也早就统计好了所有人的名单,她很幸运地落在了他的手里,随同另一个来听课的男老师,两个人经常在星期一的一二节课来听课,买了豆浆包子坐在教室里的最后一排,低头偷偷吃东西也就罢了,还一只手装模作样记笔记。
这是哪门子的记笔记。
违反学校不准早上带食物进教室的规定也就算了,还是为人辅导员的,她带头兴风作浪,吃东子吃得不亦乐乎。
他在讲台上讲课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她身上去了。
“接下来是随堂测试,三十分钟,先做完地可以交给我批改。”课讲到一半,他来了个回马枪。
底下的学生哀嚎,虽然教授很帅但是也很折磨人。
沙沙沙,教室里安静下来,晨光也安静地落在墙壁上,照亮她的侧脸,狼吞虎咽的侧脸。
他背着手静悄悄地走到她身边,那位男老师早就停下来动作,收起东西端身正坐拿起笔记录感想,涂桑则还是低头像老鼠一样在吃东西,完全没注意到他就站在她的身边,注视着她。
扣——,他敲了敲桌面。
涂桑猛地抬头,噎着了,憋得满脸通红满头大汗。
“涂老师,出来我们商量点儿事。”他极其小声地说,像是在诱导。
结果她被带去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没人,她就坐在他的对面,两只眼珠子滴溜溜地转过来转过去。
他好笑:“吃饱了没?”
话落,他从身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沓小零食,还是盒装的良品铺子和三只松鼠。涂桑眼尖,仔细瞧了一下,估摸还不止有这些东西。
“瞅啥瞅,先把这些吃完了再来我这里拿,我放这儿先给你保管着。”末了,他偏偏补上一句,“不然都给你了,吃成一个小胖子么搞?”
“小胖子”一词可能是打击到她,她顿时神情萎靡不振,眼睛的光芒都黯淡下去了,活像是受了天大地委屈,又不是没给她吃的。
没想到她倒是砸吧砸吧嘴,问:“方教授,你喜欢吃零食啊?”
他双手紧握放在桌上,颇为头疼地说:“不,都是学生送的。”
“啧,一点儿都不廉洁。”
“啧,我收了东西都进你肚子里了,桑桑。”
她吃了瘪,没好意思再说话,抱着一堆零食颠颠儿地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方越然打住回忆,直身将她拉起来,“走咯,回家。”
她默默跟在后面,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最后还是没忍住说:“方越然,我丑了也好看,黑,是健康地代表。”
还在在意这一茬呢,方越然乐不可支,故意皱眉,“没我好看。”
“……”
两人到了屋门口,方越然看着门前堆成小山丘似的东西,无语凝噎,他分明是别人将东西都原封不动地绊倒对面的房子里面去,没想到工人倒是实诚,直接扔外面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喊:“桑桑,开门。”
她听话地过来开门,钥匙插。进孔里,轻微地一声咔嚓,门开了。
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他忽地站在她背后,蒙住她的眼睛,“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想个愿望。”
光与影明灭交错,深深地呼吸就在她的耳边,不可抑制,她心跳得很快,快到要从嘴里蹦出来。
有些期待在慢慢产生。
他说:“生日快乐。桑桑,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微博见,估计要被锁了。
微博:一条肥鱼…肉
☆、chapter。40
室内灯火通明,亮白的墙壁一下子让涂桑眯起了眼睛,不忍细看,这还是原来的屋子吗; 整体格局没做多大的改动; 倒是室内粉刷一新; 吊了天花板,所有的家具也都换了新,她的那个小屋子更是被人别有用心地装饰一番,整体是少女粉色系; 还在墙壁上画了几个猫咪,原本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搬出去了,安置了一个新的小窝,是专门用来让可乐和牛奶睡觉的地方,一猫一狗; 那个小屋的空间已经够它们用了。
至于那间大卧室里,仍旧是黑白为主的色调,简洁明了。
涂桑摸着墙壁,心中的感动溢满; 眸子里噙着眼泪一边走一边朝着阳台走去; 这才发现阳台处别有洞天。
隔壁的阳台和她家的阳台通了,长长的一条,还特意铺上了绿色的地毯,像是走在草坪上,脚下踩上去软绵无声。
她傻傻地问:“隔壁打通阳台做什么。”
他只倚在墙上笑:“去看看就知道了。”
她似懂非懂,脚下不受控制地往前走,每走一步胸口像是承受不住心脏的重量,她是何德何能让方越然做到这种地步,他还是在这种时候告白,她自己都骗不过自己,她早就爱上了他。
以前总是拼了命告诉自己,两个世界的人,哪能走到一起,可是她怎么就还是陷了进去,再想拔/出来已是举步维艰。
行至走廊尽头,入目是挂在天花板上的五颜六色的气球,房间里也都布置得梦幻,公主房上帷幔在微风下妖艳地扭着腰肢,冰凉的木地板上铺满了小小的蜡烛和花瓣,她一眼看过去,总算是看了完整,是特意摆成了爱心形状的蜡烛和花瓣。
像是一幅画,俗气有浪漫的画她想了想,又觉得现在的场景像极了那些童话故事描述的房间,如梦如幻,而公主接下来要做的便是等着她的爱人出现,他会穿着好看的衣服,顶着一张俊俏的脸,手里捧着玫瑰,姿势帅气地来迎接她;他会半跪在地上,优雅地亲吻她的手背,而后深情地诉说:我爱你。
想着想着,她捂着嘴不觉笑出来,是真的觉得俗气又浪漫又好笑。
就她而言,她想象中的一直觉得是,他不需要多大的阵仗,平凡朴实便好,干净温暖就好,他手里不必那艳丽的玫瑰,就算是一捧荞麦花,她也喜欢。他也不必穿得多帅气得体,因为就算是一件普通的衣服穿在身上,她都会想当然地认为,他穿得最好看。不管怎样,只要是他就好。
她抬眸去瞧正前方,方越然不知何时早就站在玫瑰铺就的花海里,穿着浅灰的睡衣,头发乱糟糟,脸上的胡子多日没有剃已经有些胡茬冒了出来。明明是乱糟糟邋遢的形象,却硬是凹出了造型,最可恶的是他脸上言笑晏晏,一双深邃的眼眸弯成了一座桥。
清澈在水流在桥底下缓缓流动,流过她的心上。
她笑:“就问你俗气不俗气,布置得忒少女了。”
他也跟着笑:“大俗即大雅,就问你喜欢不喜欢。”
“喜欢。”
他满心欢喜地颔首,朝着她伸出手,唤她过来。
涂桑抿嘴笑,踮着脚一步一步走过去,落入他的胸膛,他的胸膛温热,胸腔里心脏的跳动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强烈,他也在紧张。
“那爱呢?”
他问的声音很浅,里面甚至夹在了一丝的不确定。
他对她的犹疑,像是落在了水面上的一片落叶,飘飘荡荡,居无定所。他从前总是觉得,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遇上一个人就可以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对她掏心掏肺。可是遇到了她,一切都开始变了,变得彷徨,他甚至有时候在想,命运有时候太过巧合,将两个人联系在一起,挣脱不开。
犹如落在蜘蛛网上的飞蛾,越是挣扎,越是将自己束缚得更紧。
“我爱你,涂桑。”
他重复了一次刚才说的话。
她抬头去看他的脸,烛光影影绰绰,隔着这么近的距离,他的面容有些模糊不清,她只能对上他的目光,却发现他的眼里有淡淡的忧愁与失落,与这炎炎夏日格格不入。
“爱。”
单调却有力的一个字,说的人温温一笑,听的人却是十足震惊,连抱着她腰肢的臂膀力度都加了好几倍,似是要将她的腰肢勒断。
他有些难以置信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低沉的嗓音说:“我想再听一遍。”
他的胡茬蹭得她的脖子有些痒,她歪着脑袋,笑,“我说我爱你,方越然。”
“嗯,我听见了,好听。”
“土豪,你把房子都给人家拆了。”
“拆什么拆,都是我买的,没想到工人都把东西搬出去了。”
“啧,狡辩,直接说是你扔的不就得了。”顿了会儿,她又问,“你为什么穿着睡衣就跑来了。”
说道这个,他就有些来气,他刚忙完一天的事情,回到这边的酒店冲了个凉水澡,寻思着该打个电话嘘寒问暖好好问候一番,哪想到电话不接短信不看,打电话过去询问学校那边,人早就跑没影儿了。也是拖了工人的福,他刚套上睡衣,工人就打电话报告工作进度。
他拍拍脑袋,故意讲,“听说穿睡衣的男人最性感。”
涂桑懒得翻白眼,诌胡话他最擅长了。
他捏捏她的脸,笑,“行了,吃你蛋糕,许愿。”
涂桑看着那蛋糕,水果蛋糕,一层覆一层的水果盖在上面,奶油抹的不多,但是她看得一言难尽,她不是喜欢吃蛋糕的人,一是觉得蛋糕这种东西华而不实,买回来吃进嘴里都是奶油,除了发胖再就是发胖,二是这蛋糕有些特殊,上面画着的形状,太逼真,画的是一个胸罩的形状,缀上水果后俨然看上去更是性感了,要漏不漏。最重要的是旁边的写的卡片上写着一句话:生日快乐,祝你年年有今日。
…………涵义颇深的一句话。
她研究着蛋糕,研究研究着视线又挪到他身上,他正拿起叉子挖了一勺蛋糕放在嘴里,吃得好不带劲儿。
涂桑:“……”
吃完了,方越然发表评论,“不难吃,真的不要尝尝?”
话落,他又挖了一勺放进嘴里,涂桑看得无语凝噎,今天是谁过生日来着,方才气氛还是那么的美好浪漫,现在这一刻画风突变,男人已经在她前面破坏了蛋糕。
她心中真吐槽得痛快,后脑勺就被人一手按住,强势地逼自己往前去。
他贴上她的唇,将叼着一颗粉红草莓喂到她的嘴里,而后在她的口腔里挑逗,你追我逐,最后还是被他逮住,咬碎了草莓,浓密酸甜的汁液在味蕾上迸发,一时辨不清到底是谁先动了情。
他吮吸着她的娇嫩的舌头,直至她被吮得舌头发麻,他才放开她,转而舌尖抵住她的上颚,慢条斯理地磨人。
“嗯……好热……”她呓语一声,引得他眼中的情/欲。大盛。
目光下移,他看向她穿着的浅蓝色雪纺衬衫,在烛光的掩映下,可以看清楚里面打底的白色小吊带裹着喘息起伏的胸脯、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再往下了去,是她露出了一角的粉边小内裤。
他不慌不忙,抬手慢慢解除身前的障碍,剔除那碍人的浅蓝衬衫,随后潜入她的白色小吊带底下,略微冰凉的手滑过她的腰线,顺着她的脊线一点一点往上爬。
啪嗒,胸衣的扣子被解开。
他的手覆上那一处柔软,肆意地揉搓,动作有些粗鲁,仿佛是克制已久的山间野兽。
涂桑闷哼了一声,头脑发晕,呼吸不畅,而他的吻来势汹涌,不放过任何一寸领地。
忽地,他抬头,吻着她的脸颊,声音克制又性感,“如果不愿意,我现在可以停下。”
她红着脸,字不成句,手上倒是给了回应,自动探到他的剩下,隔着薄薄一层布料,他的灼热早已支起了小帐篷,她的小手滑进他的内裤里,一把握住,毫无章法地摩擦。
他抽了一口气,眼中欲|火难耐,咬牙:“今晚该我讨账了。”
不由分说,他扣住她的白色小吊带,不慌不忙地往下扯,而他的吻则密密麻麻地有由肩头滑向锁骨,直至吊带耷拉在腰上……
……………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他是该忍了多久。
她想,果然是秋后算账。
***
微凉的夜,却炙热如火。
抵死缠绵的一晚。
翌日醒来,她浑身酸楚,连起身站起来腿都发软。转眼望向床上的人,俩胳膊枕在后脑勺,笑意十足地瞧她弯腰穿衣服。
天色微亮,玲珑曲线若隐若现,她的动作曼妙轻柔,一举手一投足,遐想连篇案牍。
像是在眼前翻飞的蝴蝶,美丽娇俏,张弛有度。
“着什么急,内衣在这里。”
他不轻不重地吐出一句,成功将满地正在寻找自己衣服的涂桑征获。他小拇指上真勾着她的内衣,细长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在空中画着圈,她的衣物随着他的动作晃起来。
有种淫。荡的味道在空气里漂浮着。
涂桑脸一红,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扑倒床上抢过来衣物,嘴里碎碎念,“给我,上班了。”
“亲一个。”
“不。”
“亲不亲?”
他笑着坐起身,身上的毯子随之话落,露出他精壮的胸膛。猛地一下,他将她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的脸蛋,红得快要滴血,让他有产生了稍许冲动。
“我投降,我亲。”她生无可恋地闭上眼,朝着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起开起开,我真要去上班了,不是说你今天也是满课吗。”
方越然十分不满她的态度,在她临下床之前又将她擭过来,狠狠地在她她的肩膀处吮了一口,像是要落下一个真切的证据。
“行了,起床咯,带媳妇儿一起去上班。”
涂桑点头,拿了毛巾冲凉去。
她前脚刚进打开花洒,后脚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就嗡嗡震动起来。
手机离着他的距离不远,他长手一捞就拿到手了。
瞅了眼来电人,戴科。
“多谢关心,涂老师没事儿。”
他干净利落地撂了电话,心情一阵轻松,自己的媳妇儿别人千万别肖想。
***
阴阴沉沉的天,仿佛有下骤雨的预感。
方越然泊好车,还没来得及将手上买来的早餐交给她,她抬脚就跑得生快,生怕耽误了一秒的时间。
话也说得匆忙,“我走了,中午一起吃饭。”
方越然若有所思,盯着她的肩膀处瞧,她今天穿得是一字领收腰上衣,肩膀那一处他留下的痕迹还在。
她没有注意到。
他点头,挥手,“去吧去吧,辛苦辅导员了哦。”
颇有含义的“辛苦”,听得涂桑腿一软,回头给了他一记眼刀。
涂桑赶到操场时,阅兵已经开始了,义勇兵进行曲正播放得轰轰烈烈,陆续有几个方阵走过去。
她挤在本院的帐篷里,踮着脚歪头望了眼后面走过的方队。
还没到本班的。
松了口气。
因为今天是新生军训的最后一天,阅兵过后就是要接着开班会、上课,并没有许多的时间腾出来让新生休息,所以涂桑也就一直忙活着。本来昨晚就应该同负责人说明一下情况,奈她昨晚溜走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后来的情况如何,全然不知道。
实在是罪过。
“辛云,今天晚上院里领导开会,开完会后我们一起去后街吃个饭吧。”
同她说话一位女老师同样也是学校里招新时纳入的,性子上有些木讷,总是不敢太大声音说话,总是给人以沉静软弱的形象。
“就我和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可描述部分见微博
微博:一条肥鱼…肉
ps:操蛋……修了好多次都不让我过。
☆、chapter。41
“还约了几个学生,毕竟帮了不少忙。”谭林娇掰着指头数有哪几个人,“你、我、戴科、文刘青和陈龙,正好五个人。”
除却他俩是辅导员; 余下的三个人确实在这一段时间来帮了不少忙; 其中戴科更是闷着脑袋做事; 偶尔地时候才会同她说上几句话,情绪平平。
“好,吃个饭算答谢,他们也不容易。”
话说完; 她转身望向台下整齐的方队,视线上移有跟着主持的人声音飘到坐在台上的几位高级领导,男人女人都是面容严肃,不苟言笑,自带强大气场。就连之前见过一面的刘金海也在席上坐着; 目光,正落在她的身上。
不舒服的目光,像是包裹着一层棉絮的钢针,向她扎过来; 初始不显疼痛; 稍后血液浸出来。
他的目光中的打量很深,不同上次在餐厅,那纯粹是男人对女人的看法,现在则是,敌人?
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对方道行太深,她看不懂,索性偏头又望着迎面走过来的队伍,举牌子的正是戴科,一身军绿色的衣裳穿在他身上倒是适合,有种冷峻的军人作风,很符合。
许是察觉到她的眼神,他视线偏了偏,快速地扫了眼她。
蓦地,脚下的步伐有细微的停顿。
她的光滑的肩膀处有着青紫的痕迹,那是吻痕。
***
吃饭的地点选在了后街的傣妹火锅店,一行五个人浩浩荡荡走在路上。
夜色很沉,有人心情松快,有人面色淡淡。
文刘青是个话唠,沿路走来一直叽叽喳喳,问东问西,也有些没心没肺。
“哎,辛云老师,你昨晚突然跑掉,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涂桑笑了笑,一笔带过,“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昨晚着急了,没提前和你们打招呼。”
“哦哦,辛苦老师了,昨晚戴科超级棒的,不过也有些心不在焉。”
猛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戴科愣了一下,脸上有些僵硬,不知道从何说起,昨晚乍地看见她跑了,他也手脚不受控制,脑内神经错乱,跟着她的脚步上前走,沿路走了很远很远,看见她低垂眼尖,挂在睫毛上的泪珠一滴滴颤颤巍巍往下落。
他喊了声:“老师,我陪你一起去。”
可惜回答他的是哐当一声关门的声音,更何况今早电话里的男声,似乎说明一切。
“嗯,昨天头疼,没什么大事。”
涂桑瞥了眼他,没多在意。
一群人走至傣妹门口,前天正在发号码,等着排位。好在碰上的不是人多的时候,拍两桌就到了。
几个年轻人无聊,就开始聊起一些八卦问题,譬如院里最帅的男老师是谁。
文刘青偷着笑,“还能有谁,当然是方教授啊,何止是院里,还是校里的男神好吗,多得是学生往他的课上挤,尤其是那些个女生哟,恨不得都把教室给挤爆了,只要能搭上一句话。”
涂桑心里吐槽,方越然那张脸就是招蜂引蝶的来源。挺厉害的,刚来这学校就摘得头牌,她印象里怎么记得她那几天去上他的课,都是生不如死,第一次被他逮住在课上吃东西,第二次是睡觉,最近的一次不过也是她在课上走神发呆。
不知是不是他的恶趣味,他装作一无所知,亲自指明要她上来做几道题目。
那些个字母数字组成的公式,她一个文科生哪里会做,何况距离她的智商巅峰时期都过去十几年了,有时候甚至都忘了初中的数学物理题目怎么做,她拿什么下得去手?解出题目答案。
后来还是他大人有大量,公然在堂前取笑了她一番,才将她放了回去。
她如同霜打了的茄子,自打这次以后,再也不敢去参观他的课堂,就连早上最基本的查课她都不愿意去,只站在门口离得他百来米远,等着同行的人弄完后,再悄悄地离去。
跟做贼似的。
“青青,那你去没去?”涂桑反过来问她。
没想到文刘青还扭捏起来,“当然……去了啊,真的超级帅的啊,而且又绅士,你不知道,方老师戴上眼镜穿上白衬衫的样子,相当禁欲。”
她唏嘘,相当禽兽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蛮多人也喜欢刘教授,很风趣的一个人,心态好,四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才三十五六岁的人。喜欢和学生们插科打诨。”
“刘教授?”
“就是刘金海教授,算是帅大叔吧。”
出乎意料,刘金海还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不亚于时下的小鲜肉。
好奇心被勾起来,涂桑皱眉故意讲,“我倒是更喜欢这个刘教授,更有安全感,不是吗。”
“不是什么好人。”站在旁边的戴科陡地出声,脸色发黑,头顶乌云。
这一句话声音不大,离得近的涂桑却听得一清二楚,自对面的平面镜里看他的侧脸,年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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