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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街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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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树梢,悄悄地落在她的脸上,落在她的眼睛里。
她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一丝丝水光细细流动。
笑得像个小姑娘。
她伸开双手,踮脚勾住他的脖子,与他咬耳朵,“方总,您以前的心眼呢,难不成还看不懂我这套路,话都不会说了。我看你是没把我放在心眼里。”
他忽地一笑,眉眼舒展,低敛的眼神落在她脖间□□的肌肤上,“媳妇儿的心眼太足,招架不住。”
“……”拉倒吧,到底是谁的心眼太足。
“不过想多抱一会儿,这样充实的感觉不多见,要是下一秒就消失了,怎么办。”
“……你神通广大,怎样都能找到我。”
“找不回你的心。”
“我的心已经在你那儿了,不用找。”
他推开她少许,与她鼻尖对鼻尖,“是吗,那我得刨开我的心看看是不是藏在我这儿了。”
她故作轻佻,“哦哟,晚上回去再刨开,想怎么刨就怎么刨。”
方越然好笑,一手拍向她的屁股,以示惩戒,“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等着晚上你自己来。”
一句话说得意有所指,涂桑立马认怂,笑嘻嘻地看着他,不再说话。
方越然将她往怀里搂紧了些,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我也爱你,这一生一世。”
☆、chapter。55
季孟泽的婚礼在除夕的前一天,方越然受邀请去了一趟婚礼现场,一群人闹新娘闹得别开生趣。
方越然也没忘录视频给涂桑看。
涂桑窝在自己的小窝里,隔着小小的手机屏幕; 凝视着那端; 新郎穿得正经气派; 方越然穿得花里胡哨,手持自拍杆找角度拍人,一边拍还不忘夸自己:“我今儿个帅瞎你的眼了没?”
涂桑“嘁”了一句,懒得与他争辩; 他就算是穿个破烂衣服,那也是好看的。
他挤眉弄眼:“不说话就代表是默……唉,好好,我这就来了。”
他的话说到一半被人拦腰斩断,而后被人拉着去充当了壮丁; 去撞新娘子的房门。不得已,他只得掐断了连线,留下一片漆黑给对面的她。
涂桑捋了捋头发,露齿一笑; “娶亲真麻烦; 但是热闹。”
哪儿像她,饶是把屋子里张灯结彩,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小坠饰,仍旧抵不住扑面而来的冷清感。
她揉了揉因为久坐而发酸的腰,起身,穿上厚重的大红棉袄,脖子上套上一条黑色的针织围脖,穿好雪地靴往外走。
刚锁上门,电话就打进来。
“来了没,都催你好几次了,让你到我这儿来吃个年夜饭。”茹景细声细气,和颜悦色地同她说。
“真来了,刚穿好衣服啊,你别老是催我啊,不是才刚到七点吗?”她笑吟吟。
多久不联系茹景,没料到茹景现在已经将工作做得风生水起,小赚了一笔不说,整个人都精神焕发,过完这个年还准备相亲去,她简直乐呵得不得了。
茹景居然还用得着相亲?
“和你说的是六点,你倒好,我的大爷,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
涂桑顽固抵抗,“哦哦,这样啊,那不然我不去了吧,你和茹雨两个人好好的吃年夜饭。”
“废话少说!!立刻给我滚过来。”
这一声怒吼,吓得涂桑手中的手机不高兴地做自由落体运动。
涂桑:“……”
手机屏幕给摔破了。
她也不恼,捡起碎了屏的手机,摇头:“碎碎(岁岁)平安吧,也就我能在大过年的将手机摔了,还想着跟晚上跟方越然打电话呢。”
现在倒是好,她什么都不用做了。
索性就在大马路上晃悠几圈吧。
大成路上一改往日的繁花似锦,路面上也冷清得没有人烟,唯有在路上的肯德基依然坚持不懈得在营业。她望了望,肯德基里面坐着零散的几个人,面露哀愁,像是吃了黄莲一般,苦涩难堪。
她笑了下,推开肯德基的门,找了一处靠近门边的位置,而后点了一杯热腾腾的可乐。
屁股在椅子上还没坐热,大门就被人推开,带着浓浓的杀气。
“非要让我找你是伐?”
“你……坐出租过来的?”
“不然呢,我刚做好饭,打了你十几个电话,你都不接,还是亲自来逮你吧,我的大爷。”
“唉,大爷真的不想去。”
“嘿,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了顺着杆子往上爬。”
茹景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撩着头发,鼓着眼睛盯着她。
这人是跟着什么样的人,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吧,现在嘴皮子上是愈发不饶人了,还跟她杠。
涂桑知晓茹景是个固执的人,她都亲自找来了,她要是再不去,下一秒她就可能被茹景五花大绑捆去屋里了。
“我去我去,大小姐消消气,我投降。”涂桑故意莞尔一笑。
茹景对她的赔笑有点儿生气不起来,觉着她近来是傻不拉几的,总是有什么事情找她,她就是躲着,谁也不联系,弄得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哦,当然是要除了方越然那厮,估摸着两人天天腻歪在一块。
“你家那位呢?”
“谁?方越然,他忙他的去了,我们很久没见了,真的,你收回你的那眼神。”
她举着双手发誓,自从十二月份一别,二人都开始忙于自己的工作,他主要处理深圳那边的事物,而她则是在武汉这边,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她与他最多的联系也不过是视频一会儿,但是隔着网络,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过得很好。
这临近过年了,他更是繁忙,她反倒是清闲了。
“那正好,跟我走咯。”茹景打了个响指,将她往外带。
***
小桌上的菜琳琅满目,位于桌子中央的火锅撩起阵阵白雾,她坐在桌边的一隅,手执筷子,细嚼慢咽。眼神时不时打量着对面正狼吞虎咽地茹景和一边玩手机一边吃东西的茹雨,不觉感概,这样子,倒是真有些一家人的味道。
小火锅吃到中途,茹景放下筷子,问:“手机怎么摔成这个狗样?”
“被你吓的……”
茹景白她,“那我吓你的时候多了去了。对了,忘了问你,你家那边的事情,具体处理得怎么样了。”
她一直没问,尤其是在快要过年的时候,觉着问这些问题不好,不问心里总是揪着。涂桑家里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孤孤零零的过年。
这哪里是过年,分明是摧残身心。
“干啥问得这么小心,没咋样啊,不都在牢里蹲着。”
“那今年除夕,你去方越然那里过?”
“不去,就在武汉。”
“是不是蠢,反正迟早是他家的人,在一起还热闹些。”
涂桑加了块红烧鸡塞进她嘴里,“吃你的菜,可好吃了,我一个人没什么问题。”
她这么一句丢出来,茹景也懒得再去说她了,随她去了,喜欢怎样就怎样吧。
慢吞吞地吃着,到了八点的时候,电视机里浙江卫视的春晚正式开播,主持人穿得光鲜亮丽,拿着话筒说着祝福的话语。
她看得目不转睛,嘴角勾起一丝笑,她的印象里很久没有看过春晚了,家里的那台老电视早就坏掉了,每年的过年都是屋里的几个人,各干各的事情。
不像是在过年,同平常的日子没什么区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像现在,她正儿八经地看个春晚,居然觉得有些稀奇,电视里的春晚倒是喜气洋洋,人人眼里都洋溢着新春的快乐。
叮咚——,手机的屏幕上显示一条最新的消息。
她以为是推送消息,点进去看。
Fyr:你倒是会玩,玩得人都不见了,我都快要在路面上冻死了哇。
她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再次看手机屏幕。
确认,不是假的。
她回:你不是在闹亲吗?
他答:想来和你一起过年,就来了。
***
路两旁的法国梧桐树光秃秃地伫立着,树枝上落了几只小麻雀,叽叽歪歪。她眼睛看向正前方不远处,那盏街灯不知何时坏掉了,灯光明明灭灭,他的清瘦的侧影也在街灯下明明灭灭。
离得近了,她也不走,就那样站在距离着他50米的距离,静悄悄地注视着他。
他也看过来,招手,“傻子,快过来。”
她抬手往上拉了一下围巾,往前走了两步,“你不陪你你妈过除夕了?”
“不了,今年陪你。”
“真的?”
“假的,我妈让我带你回去,她很想你。”
涂桑眼眸一弯,“我也想你。”
方越然张开双手,笑,“那我想你千万倍,要想你想到海枯石烂了。”
她颠着小碎步,和着微风,奔向他的怀里。
“哎呀,那可不得把你想死了。”
“可不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她眯着眼睛,“嘴巴跟了抹了蜜似的。”
他一把抱起她,往屋子里走,“喜欢?”
她捂着嘴,钻进他的怀里,“你这不是废话嘛。”
***
冰箱里她摆满了蔬菜瓜果以及肉类,方越然就地取材,煮了一个酸菜鱼火锅、炒了四盘小菜、煮了一壶生姜可乐。
涂桑打酱油,帮忙在客厅里的小茶几上摆好。不一会儿摆好了,她又嫌没事儿做,跑到厨房里去闹他,一会儿给他唱歌,一会儿又是帮倒忙。
方越然看不下去,手里还拿着锅铲,另外一只手搂过来她,低头就是一个深吻。
锅里的小白菜噼里啪啦地响,抽油烟机的声音也轰轰响,满是人间烟火的味道。
锅里的菜最后还是糊了,他盛出来,倒掉。
眼神望着她,故作教训,“你老实点儿,去饭桌上好好坐着。”
她眼珠子乱转,最后还是听话地回到饭桌上,撑着腮帮子,笑得一脸满足。
***
屋外的凉风吹得大了点儿,窗帘被吹得肆意翻飞。
他洗好了手,迎着风往外走。
涂桑凝视着他,凉风将他的衣裳吹得鼓鼓的,她一刹那有些失神,像是回到了过去的某个时间点儿,还是夏天的时候,空气里是闷热潮湿的味道,头顶上三片叶子的电扇吱呀吱呀转动着,放在桌上的书本也被风翻动,他也是这样穿着朴素,带着温和的笑意。
灯火摇曳,满室昏黄,他手里举着煮好的生姜可乐,说:“街灯已亮。”
我回来了,给你一个家。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路陪着我到这里的读者,我们新文《深林人不知》再见。2017。02。04
☆、番外:茹景&席之垣(00)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是茹景的故事了,如果要看涂桑和方越然的,就不用点进来了,他们的故事已经点到为止了,么么哒。
“是的,妈,我到了。不用您操心…,我到餐馆门口了; 哈。”茹景硬着头皮耐心答应着; 忍住想要摔手机的冲动。
要不是因为自家老妈把她赶出了家门而且还以如果不带个男人回来决不允许进家门; 也不要叫她妈为由,她才懒得去相什么劳什子亲。
茹景很是头痛,不就是到29了岁么,还差那么一步就要踏入三十岁大关。着什么急; 她自己都还没急,觉得这样好着呢,况且古人不是说过一句话来着么:女大三,抱金砖。
“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茹景同志。”电话里传来一声怒吼。“记住我给你说的啊; 对方是你远方的一个表姨的同学的哥哥,说是特好的优质男,长相上佳,身材极好; 也是个有钱的主儿; 你自己掂量着办,不把事情给我办好就别回来了!”
得,这关系扯得够远,远方的表姨的同学的哥哥。八百年难得见一次的表姨,她嗤之以鼻,能介绍什么好男人过来。
扯了扯刚及臀的短裙,甩了甩头发,茹景踏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进餐厅,路过之处有人指指点点,不外乎是这女人太招人耳目,黑色高跟鞋配上紧致的包臀红裙,臂弯里还挎着一个黑色的小包,包身上很亮眼的CHANEL标志。及腰的大波浪卷发,还有一点最为醒目,烈焰红唇,恰到好处的凸显了这个女人——妖气甚重。
对于这样的回头率,茹景还是很满意的,对于自己她向来都有一种自信,长得不错,算得上是美女;身材还行,起码凹凸有致,要哪里有哪里;身高嘛,说得过去168,放在人群里不算高也不算矮。
她仰着头,面带微笑的走着,不甚有个服务员走的匆匆忙忙,一下子撞到她的身上,低头嘴里念念有词。
茹景的脸上的笑顿时僵住,用手勾起那个小服务员的脸:“你刚才说!什!么!”
“阿姨,对不起;阿姨,我不是故意的。”
茹景站不住了,眼角抽了抽,很温柔的说:“没关系,下次记得要叫姐姐。”说完她摸了摸服务员小妹的头,服务员小妹立马逃之夭夭,临走前还惊恐的看了她一眼。
此时此刻茹景内心: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她有这么老吗?啊?一点儿都没有礼貌,啊啊啊啊气死她了。
深呼吸一口气,茹景告诉自己不能生气,生气会变老的,会变丑的。
三十秒过去了,她才重新迈开步子,朝指定的位置走去。
“你好,我是茹景。”坐下来,茹景就直接开口解释顺带打量面前的这个……男生?如果可以爆粗口的话,茹景很想说一句what the fuck?,找个小男生给她做什么?她看起来这么像喜欢老牛吃嫩草的女人,噢,不对,是老女人。
男生良久都没说话,茹景当他自动默认是那个相亲男。乍一看之下,这人长得是不错,唇红齿白,明眸皓腕的,愈看越像小白脸。身材,暂时看不出来。有钱人,容她仔细观察一下,看不出来。好了,最后得出结论,茹景觉得这人肯定还是个大学生。
“咳,我就先明说了,我没有……”酝酿多时的话被一个来电给掐断,她撇了眼他,指了指电话,然后提着包走到隔间无人的地方。
她捂着电话小声说:“曾凡艺同志,我正在和人相亲男聊天呢,你这电话是啥意思?破坏气氛啊,谈不拢别怪我。”茹景越说越得劲,觉着自个儿马上就可以回家了。不料只听见那边气急败坏地怒骂:“你就可劲幻想,人家都等你半个多小时还没看见你人影,胆子肥了不少啊,老娘都快被你急死了。”
“不是,妈,我就在这厢儿啊,和人热乎的聊着呢。那桌桌号是67的。”她疑惑。
“放屁,人家那是76桌,赶紧滚去。”
怪不得那是个小男生,哎,不过长得是挺好看的。她转身和他挥挥手,“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再遇见姐姐请你喝东西。”
经过那一茬,茹景已经没有再相亲的意思了。但是一想到自己老妈那恨之入骨的表情,她抱着胳膊抚了抚颤栗的鸡皮疙瘩。
不情愿地走向67桌,她还没看向那人张啥样儿,那人蹭的一下站起来,伸出手,黢黑的双手,厚厚的老茧,那双手已经不能称之为手,因为实在是太瘦了,仿佛连一捏就碎。她缓缓抬头,顿地瞳孔收缩。
你他妈的玩我呢
长相上佳——那是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好么;身材极好——他喵的感觉他风一吹就可以到了,确定身材好?有钱人……或许只有这一点是真的了。
天哪,谁来收了这位……爷爷。
瞪着那双手良久,茹景忍不住了:“不好意思啊,我走错位置了。”她正欲走,那人确实呼喊:别、别呀,不会走错的,你看我兜儿里都还有你的照片呢,肯定是你!”
艹,是谁把她的照片给他的,让她知道决不轻饶。
她转头,惊讶的样子:“真的?只是长得像吧,您在仔细看看哪儿像啊?明显照片上的好看多了。”
相亲男瞅着她,几分钟后确认:“噢噢,对不起认错了、认错了。”
哼,还是她机智,在转头的时候拿出眉笔在脸上画了几颗硕大的黑痣,还加粗了眉毛。
茹景很大方的回答:“没事,认错人的事经常有。祝您今天相亲愉快。”
边说着边后退,还拿出手机打字:我最最最最亲爱的妈妈,今儿个相亲男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妈妈回:如何?过会儿带回家来吗?让妈妈也看一下,宝贝女儿最听话了。
看到这条短信,茹景简直是气血翻涌,直接打:人家相亲男那岁数都可以当我爹了,你自个想要就自个儿带回去,还有我今晚不回家了。
发送过去她就立马扣了电池,哼唧一声“滚自己的公寓去吧。”,然后昂首挺胸地走出餐厅,也不管有人朝她投来怪异的眼神。
在马路边等了好久,她招手,不仅没的士搭理她,还有好几个的士停车摇下车窗看了一眼她,转身就踩动引擎,风一般的离去。居然拒载!这种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难以置信。
“大姐……”
“大姐!”
“大姐!!!”
恩?这人再喊谁大姐?疑惑的侧身,就见那个男生盯着自己,神情严肃。
……不要告诉我这是在喊我。
茹景调头,站住不动。
“穿红裙子的大姐!”男生声音倒是蛮好听的,不过为什么听起来有些戏谑的成分?
她依旧站的笔直,不动,眼珠瞥向其他地方。
男生则嘴角微勾,迈开步伐,朝着她的走去,离得近了再次提醒她:“大姐,你该照照镜子了。”
这时一辆出租车驶过,男生招手。关车门之前,对她眨了眨眼。
茹景愣了一下、两下、三下。掏出小镜子……我勒了个去,为毛眉笔画的大黑痣化掉了,成了黑黑的一大坨……
这脸上的几坨……够特别够吸引人。
☆、番外:茹景&席之垣(01)
“嘿,你丫的是不是把我的化妆品给拿走了?”茹景龇牙咧嘴地对盘腿坐在床上打游戏的王莞淇说。
正卡在关键时刻,王莞淇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句,算是回答。
茹景二话不说立马就把电源线给拔了; 整个房间轰的陷入一片黑暗。
房间静谧如无人地居住; 当然除了王莞淇磨牙的声音; 磨得恨之入骨,只差扑上来把她吃掉:“茹!景!我差一点就可以收一个人头了!人生第一次可以收人头的机会啊。”
茹景才是恼火,你那算个球啊,她都在大庭广众的餐馆下; 底子面子掉了一盆好么!是一盆!还是满满的,还被叫做大姐,更更可恨的事还有叫她阿姨……,还有那什么相亲男,提起来就更来气好么!!!
王莞淇听她咬牙切齿地讲完后已是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 几乎笑得岔气,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了还添油加醋地询问相亲男,气得茹景直接不客气踹了她几脚,下脚还不轻。
“停停停; 茹美人饶命; 我知错了。”王莞淇嗷嗷叫,她要是再问真是自己也要吃苦头了,茹美人打人是真的,还不会手下留情也是真的,瞬时话锋一转,“你今天晚上不是有老友聚会吗,赶紧收拾自己出门去。”
“知道啊,这不是在补妆吗,我觉得我已经被我妈弄出神经病了,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她对着镜子上妆,补好口红。
最后一抿唇,完美的大红唇搞定。
“换套衣服,我这就出去,你要是有空明早就去公司里给我溜达一圈,高层里的那几个人,对我这次的选人都不大待见。”
王莞淇嘴里含着棒棒糖,叮咚作响,“OK,没问题。不过说个实在话,高层里的那个人对你偏见不只一两天了吧。你自己当心点儿,据说这次新调来的一个高管是准备替你位置的。”
“啧,真有那个本事,直接将我踢出公司得了。”
语毕,她穿着三寸高跟鞋,扭着腰肢往外走。
门一开,她挺胸抬头往外走,径直撞上站在门外的林阿姨。
“对不起、对不去,阿姨您没事儿吧?”她略带歉意地垂首道歉,余光瞥见林阿姨身后有一双阿迪达斯的运动鞋,灰白轻薄的斜面,看起来很透气。
“不碍事儿,你这是要出去?”
“有点事儿,出门一趟。”
“那去哪儿呀……”
她直身,站起来面对着林阿姨,这也才看清楚了林阿姨对面站着的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样貌是……在餐厅里见过的那个男生。
“那个,这个是我儿子,他爸将车开走了,现在也有点儿事情要出去一趟,要是顺路的话,希望小茹你能捎上一程。”
“我去文化路的林选阁。”
原来是有事求人,难怪这林阿姨特意站在门口,就是为了等着她吧。
想到这里,她又继续去看男生,真的是个好皮相啊,脸上嫩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这小男生的皮肤怎么会这么好,羡慕啊羡慕。
“正好!顺路顺路,那我儿子就交给你了,谢谢你啊。”林阿姨拿着席之垣的手,点头道谢,笑得客气。
席之垣一语不发,跟在茹景的身后下楼梯。
玲珑有致,走起路来腰肢如柳树条一般,妖娆得让人犯罪。她穿得又是一条及大腿红色包臀裙,每下一步楼梯,衣服会滑上去稍许,露出白净的大腿,甚至再近一些,可以看到……
忽地,一个转弯,她的侧身露出来,胸前的尤物也跟着颤了颤。
他眼眸一深,“我叫席之垣,你呢?”
正值夏天,天气炎热,她的卷发披散在后面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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