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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海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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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消化了许久这个消息,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那现在该如何,当初赐婚本以为那人已经死了,为了不让糖糖伤心这才将就把人嫁过去的,这下对方回来了,难道要让糖糖和梨澈和离吗?”
  “和离的事情暂时不急,现在倒是有件事情要赶紧处理一下。”
  “什么?”皇后露出疑惑的表情,在苏晃心头苏棠绝对是排在第一位的,能让苏棠的事情让步,这还真的是从来没有见过。
  苏晃叹口气,有些心力交瘁道:“是苏朝,苏朝回京我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上次祭天他公然掳走糖糖,我就私下派人打听了他的落脚处,前段时间才传回消息,说他现在在清风寨当寨主。”
  清风寨是个有些年份的土匪窝子了,在皇后幼时也听过她的名号,按理说京郊附近的山中是不可能会有土匪的,即使有也会被朝廷中的人派重兵围剿掉,可这清风寨却实实在在是个例外,从来没有听说过对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朝中的人似乎也没有想要去插一脚的模样。
  当年苏晃还是东宫太子的时候,她嫁进来自然免不了和皇子们打交道,虽然和苏朝接触不多,但是对方的个性还是了解一些的。他样貌出众,母妃又极其受先皇宠爱,这也导致了他为人十分高傲,就连正眼看人都是极少的。因为继承了母亲出色的容貌,还调戏过不少宫女,当时苏晃还因为此时参过他一本,但是后面的结果她却是不得而知了。
  这样傲气风流的人,居然甘心进一个土匪窝当土匪?这实在是让皇后有些想不通。
  大概是看出了皇后的所思所想,皇上捏着她的手解释道:“这清风寨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土匪窝。”要是真的是普通的土匪窝就好办了,他立刻就能下令清剿,可是这清风寨上面住着的。。。。。。可都是朝中的旧兵啊。
  他的皇祖父在位期间,爆发过一次极大规模的战争,当时好几个草原大部落联合起来,目的就是想要吞并他们的苏家的江山,老皇帝不然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点出了朝中能动用的所有部队,全力抵抗敌人的进攻。这事发生的时候他爹都还没有出生,也都是随便听人那样子的讲的,其中真切苏晃自己都辩不太清楚。不过可以的肯定的一点就是,那清风寨的人,以前就是他大楚的精兵!
  战争一起自然是生灵涂炭,两方势均力敌,却是拉锯了半年有余才堪堪将敌人击退。两方都是元气大伤,当时领兵的将军不忍见城中百姓如此,自己单刀赴会,直入敌方战营,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说服对方和他签订了一纸契约,最后两军握手言和。
  这本算是好事,但是先皇却不这样认为。他以为大楚是大国,万万没有求着别人退兵的道理,这样的握手言和,和示弱有什么区别?皇帝不开心自然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不过仗的的确确是打赢了,他也没有刁难那位将军的法子,不过只要是有心刁难,这手段自然不会少。
  最后先皇随便找了个由头,就把那位将军给发配了。军中有些士兵不服气,直接卸下战甲跟着那位将军的一同离去了,他们占了京郊的一个山头,像是普通农家一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皇上见状心中隐隐还是有些郁气,便想派兵把他们全都围剿了,不过这些想法都被朝臣们拦下来了。
  然而等到第二年那几大部落上京献贡的时候,皇帝这才懂得了那位将军的真正心意,于是赶忙想派人把人给请回来,不过既然把人赶走了,请回来自然就没有那般容易了,被一连拒绝多次,最后皇帝无奈只好下了令,往后这清风寨谁都不许再动。
  皇后听完了这前因后果,叹息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这清风寨从来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苏晃点头,“芊芊,你说苏朝坐上了清风寨寨主的位置,那是不是代表。。。。。。寨中的那些兵将,都认他做主子了?”
  听说跟随那位将军离开的,都是朝中精中之精的精兵,就算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是苏晃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皇后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她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是父皇的嫡长子,是母后所处,自立储开始你就是储君,继位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就算永安王存了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也只会被世人唾弃。”
  “芊芊,你明知道不是这样子的。”皇后的一番话似乎戳中了苏晃的伤心事,他目光有些放空,语气都有些不稳。“我被父皇废黜过一次,父王驾崩时还没再立太子,而继位诏书谁都没有找到,若不是我联合了一些旧部。。。。。。这皇帝的位置怕是连谁坐都不知道。”
  自登基开始,苏晃便是大刀阔斧的开始改革朝中的制度,他从来都是自信且有威严的,像现在这般怀疑自己脆弱的模样,倒是像极了以前的他。
  皇后重新把人揽住,小声宽慰道:“但是现在既是你坐上了,那这位置就是属于你的。”
  “我只是有些担心罢了。”从以前他和苏朝两人对上开始,他就知道,苏朝并不是那样好对付的人。
  都说斩草除根,以前是自己过于心软了,若是对方真的卷土重来,似乎他也怪不得谁。
  

  ☆、梨花(十)

  梨澈回了府; 就将今日皇帝同他说的话一五一十地都告知了梨父; 梨父轻抚着下巴,也有些摸不透皇帝的意思,不过皇上都没有动两人的意思; 这也算是幸中之幸了。
  为了让梨渊乖乖的待在府中不要到处乱走; 最后他们还是妥协让他搬进了梨澈的院子。自成亲之后,梨澈在这边留宿就是少之又少,但是从梨渊搬进去之后,他也变成了每日都要在这边歇息了。
  不过梨渊自然是不会让他同苏棠住一个院子的; 最后就演变成了他们三人一人一间屋子了。
  三人相处还算是相安无事,毕竟两兄弟互相监督着,谁也讨不了巧; 倒是苏棠被夹在中间实在是为难。就这样过了月余,就到了肖惠的生辰。
  苏棠和肖惠向来不合,不过这也只是苏棠单方面的不喜苏棠而已。这次生辰她本不打算去的,但是皇后派人再三再四的游说; 最后苏棠还是屈服在皇嫂的诱惑下; 点头答应了下来。
  然而现在摆在梨府众人面前却是另外一桩难事,这进宫——该带谁去?
  按理说自然是带梨澈过去的; 毕竟本来苏棠就是嫁给的梨澈,带他过去那叫一个天经地义。只是这梨渊太会胡搅蛮缠,非要跟着一起进宫,最后众人没法子,还是妥协地把人装扮了一番; 让他作为梨澈身边服侍的小厮跟着进宫去了。
  今日不但是肖惠的生辰,还是肖琅进宫觐见的日子。肖琅作为在外厮杀的一员大将,就连苏晃都对他有三分敬重,要不是肖惠有着这么好的一位义兄,她哪里还有今日这般惬意的日子。
  肖琅此次进京只带了五百铁骑,这五百铁骑是跟随他上战场多年的兄弟,他想为自己的弟兄们求个恩典,不求一官半职,但是金银珠宝这些东西该赏的还是要赏的。
  肖惠在席间做了小半个时辰之后,才看见自己这位义兄姗姗来迟,瞧着皇帝有些不悦的神色,肖惠也嗔怪道:“哥哥怎的来的这般晚,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住了吗?”
  能让皇上等这么久,看来哥哥还真的是在外面待久了,心都野了。
  肖琅一噎,自然知道是自己理亏,于是又恭敬地朝着皇帝道了歉,编了个理由应付过去了。见对方并未有什么不敬的举动,皇帝吗,面色也缓和了下来,招手让他入席。肖琅起身,往肖惠身边走去,一坐到软垫上,他吐出一口气,“京中的人可真是会享受啊。”
  肖惠皱眉,朝着自己的这位义兄问道:“我听哥哥气息不稳,是不是来的路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无事,只是回京匆忙都没有来得及给你备下礼物,正好进宫的路上见着了中意的礼物,于是就废了些时间罢了。”
  闻言肖惠一脸不赞同的看向他,“哥哥未免太鲁莽了些,礼物什么时候送都可以,要是惹恼了皇上,你这么些年浴血奋战,岂不是就白费了?”
  “这件礼物同其他的不一样,要是今日错过了,往后可就遇不到了。”
  肖琅说的神神秘秘,引的肖惠心中也是好奇不已,不过对方说已经将礼物送到她宫里去了,于是即使她现在十分好奇,也只能等到散宴之后才能去一探究竟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离宴,肖惠先谢过皇帝皇后的恩典,再同肖琅说了几句话这才回了宫。一踏进宫门她就察觉到宫中不同往日的凝重氛围。虽然她的确不喜下人们没上没下,但是像是这般冷寂却是没有过的,肖惠心忽然一突,直接推开了自己那间屋子的门。
  她的贴身婢女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原来肖琅竟派人绑了一个男人来!而这个男人并不是其他人,正式“已故多年”的永安王苏朝!
  肖惠听完这些话,赶忙走到床前,一把掀开床幔,这床上的人不是苏朝还能是谁?
  苏朝此时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嘴上还被塞着一团布,看上去实在是狼狈不堪,只是对方脸颊上的两团红晕,看的她又有些好笑。不过这事还是荒唐极了,送一个男人到她的床上,这算是哪门子礼物!
  就算她的确是对苏朝有点念想,但是她现在怎么说也还是苏晃的妃子吧!
  伸手扯下苏朝嘴里的布,肖惠面上也有些难堪,“是我哥做了糊涂事,我这就派人送你出宫。”
  好在这宫中上上下下都是自己的人,不然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自己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这样一顶“绿帽”的。
  “你先、先解开我。”苏朝喘的有些厉害,肖惠以为他被绑的不舒服,赶忙让人找了剪刀出来剪断了他手脚上束缚住的绳索。
  只是这绳索还没有落地,苏朝就一把扑了过来,朝她脸上胡乱的亲去,肖惠惊呼一声,却还是被人堵住了嘴。周围的侍女自然听见了肖惠的声音,赶忙想迎过来探查情况,只是纱幔已经被人放了下来,她们又是知道自己主子同苏朝的关系的,于是犹豫许久还是退了出去。
  肖惠被亲了一脸口水,有些嫌弃地把人推开了些,就连自己养着的那两只猫儿,都没有这般亲近自己的时候。不过苏朝浑身滚烫,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人的模样。
  只是把人推开没有多久,对方又紧着缠了上来,这次可不比之前规矩,苏朝的手都开始四处胡乱摸着,肖惠勉力喘了口气,艰难道:“你、你这是怎么了?”
  “你别说话了好吗?”苏朝却似乎比她更辛苦,说完这一句之后就埋在她颈肩喘气。
  “你被人下药了?”宫中阴私不少,下药这样的手段她也不是没有见过,果然此话一出,苏朝身子都颤了颤,“还不是你的那位好哥哥。”他咬牙,“不过许多年前见过那么几面而已,他倒是记得清楚。”
  肖惠心中了然,在这世上她没什么亲友,义父已经离世多年,唯一谈得上亲情的也就只有这位义兄而已,故而她的事情大多都是不会可以隐瞒的,感情上的事情也是同理。
  她喜欢苏朝的事情两人心头都是门清,只是没有想到肖琅居然会这么大胆,直接将人掳进宫来,还下药送到她的床上来,还真是生怕皇上动不了他是吗?
  “毕竟是我中意的人,他是我哥哥,不上心写也不成啊。”肖惠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肖琅的举动,只好顺着苏朝的话往下说了。也不知这句话哪里触动到了苏朝,他听完之后恶狠狠凑过来咬了一口她的唇:“既然这是你哥哥想要送你的,那我们也不能辜负你哥哥的一番苦心不是吗?”
  “可——”话还没有出口,她便再也开不了口。
  真是辛苦的一夜。
  可能是药力的缘故,苏朝表现的异常的勇猛,两人之前虽然也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但是比起那些青涩的过往,这晚可谓是花样百出了。
  事后肖惠趴在床边,张口微微喘着气,眼神迷离,似乎聚不起焦来,苏朝知道自己折腾太久了,于是伸手把人揽在了怀中,“辛苦你了萧萧。”
  萧萧是她以前并未改名时候的名字,猛然听到她竟不知是在叫谁。苏朝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间,“生辰快乐。”
  肖惠伸手推开他的脸,自己则披着外衣下了床,有东西顺着腿间流下,肖惠皱了皱眉,有些不悦,“你怎么留在里面了?”
  因着肖惠是背对着他的,苏朝没没能看见他的神情,“是我的不是,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
  肖惠没说什么,自己去净房清洗了一番这才回到床上,看见苏朝无比自然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疑惑地开口道:“你还不走吗?”
  “什么?”苏朝一愣,有些难以置信肖惠居然对自己下了逐客令。肖惠抿唇,“既然药效已解,你还不早些出宫去吗?要是等天亮了,你再想离开可就难了。”
  “萧萧,我——”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肖惠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我现在叫肖惠,还请永安王殿下不要再叫我萧萧了。”
  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苏朝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低声哄道:“好好好,我不叫就是了,你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你真的不想我气坏了身子?”肖惠反问道。苏朝赶忙答道:“这是自然。”
  “好,那你现在赶紧离开我的面前,只要不看见你,我自然就不会生气了。”
  这说到底还是在生自己的气啊!难道她是不喜欢自己对她做的事情吗,可是刚才做的时候她也很享受的叫自己快些啊!女人心真是海底针。苏朝本想再哄几句,只是“萧萧”这个称呼再一出口,对方立刻就黑了脸把他给赶出内间了。
  苏朝无奈,隔着屏风看了她许久,这才离开,当然离开前还不忘交代宫里服侍的人照顾好肖惠。
  听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肖惠趴在床上轻轻地笑了起来,真的是很久没有这样甜蜜的时刻了。不过想起以往苏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轻哼一声,自己可没有这般容易让对方得逞呢,不然他又会认为自己是个好拿捏的女人了。
  今晚在宫里留宿的可不止苏朝一人,苏棠也被留在宫里。虽然梨澈已经是驸马了,但是毕竟也算外男,所以他自然是不便在宫中留宿的。
  晚间苏棠是同皇后睡在一起的,两人分别许久,都有着许多话要说。这一聊就聊到了梨渊的身上。
  这件事情梨澈没有瞒着皇上,皇上当然也不会瞒着皇后,今晚正好有这样的机会,皇后决定探探苏棠的口风。
  不过寥寥数言,皇后就听出来了,糖糖对这位梨渊言语诸多赞美偏袒,定然是对对方极其有感情的,不然的话是不会说出这些话来的。
  想起这阴差阳错的事情,皇后叹了口气,“你现在真的分得清梨澈和梨渊了吗?”
  “我真的分得清了。”苏棠信誓旦旦,以前是她不知道世上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存在,现在这两个人天天在她面前晃悠,她还真的能看出这两人之中的微小差别了。
  “嗯,我知道了。”皇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糖糖赶紧睡吧,不然明天又要赖床了。”
  “我已经许久不赖床了!”苏棠不服气地反驳,不过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既然糖糖喜欢的话,那梨渊这个人自然是不能动了,可是朝中现在正值用人之际,要是就这样动了梨澈,是不是损失太大了些?抱着这样的疑惑,皇后也渐渐地陷入了梦乡。
  苏棠这次在宫中小住了几日,这期间皇上也秘密派人去状元府传旨,宣梨渊进宫面圣。
  梨渊的事情皇帝也知道个大概,本以为对方不过一介白身,应当没有多少气质的,可对方居然比起梨澈也丝毫不差,本来还对梨渊抱有些许偏见的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糖糖喜欢的人,果然还是很不错的。
  因着他的事情皇帝都知晓了个大概,于是两人便聊起了苏棠在凉州时发生的事情。说起这些事情,那还真是一时半会说不完的。两人聊了一个多时辰,梨渊这才惊觉苏棠在自己的记忆中居然存在这么多难忘的事情。
  梨渊气度不凡,即使和帝王谈话也是不卑不亢的,这样的人的确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听着对方说他会些医术,在凉州的时候也是他调养的苏棠——要说之前对方只是欣赏的话,这下苏晃是真的有些感激了。
  苏棠刚送去凉州是什么模样他心里也清楚。爹不疼娘不爱,还有一个整日闲的没事就去捉弄欺负她的哥哥。。。。。。苏晃哑声道:“学医不易,未曾想你竟有这样的耐心。”
  “比起活下去,学医却是简单许多。”梨渊并未觉得学医有多不易,比起幼时自己过的那种日子,学医已然是一件幸福事了。
  苏晃听见这话叹了口气,“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便不用再多想了,好好过好眼下的事情便好。”
  “皇上说的是。不过。。。。。。”梨渊试探性地问道:“双生不祥,皇上难道就不怕吗?”
  “朕乃真龙天子有何可怕的?”苏晃冷哼一声,“这条律法朕想废很久了,只是苦于找不到什么缘由,这次正好也有你和梨澈这个由头,朕非要废掉这条律法不可!”
  这样随意残害性命的律法,可不是他苏晃想要的律法!
  梨渊抬眼看了苏晃一眼,眼神有些复杂,似乎这人同苏朝说的不太一样。要知道苏朝口中的苏晃,可是一个仗着自己是太子身份十分飞扬跋扈顽劣不堪的人。就算他现在成熟了不少,但是从周身散发出来的气质来看,似乎并不是很狠辣阴险的人。
  苏晃也察觉到对方的眼神,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刚才那般看着朕是为何?”
  “只是觉得皇上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
  “哦?”苏晃一时也来了兴致,“在你想象中,朕是什么样的?” 
  实话自然是不能说的,梨渊想了个借口说道:“往常偶尔会听糖糖提起皇上,总觉得皇上应该是一个又温柔又和善的人。”
  “难道朕现在表现的不够温柔不够和善吗?”苏晃调侃道。
  梨渊也笑了起来,“这倒是,皇上对我实在表现的够和善了。”
  正好这时皇后亲自送了点心过来,苏晃就顺口介绍起来,皇帝这般没有架子,弄的梨渊也不知该如何应对。皇后在听闻对方会医术之后,忽然开口道:“不知能否请梨公子替本宫请一次脉?”
  “怎么,身子不舒服吗?”听到皇后想要把脉的请求,苏晃关切的开口询问道。
  “不是,就当是请次平安脉了。”皇后摆手,把自己的小心思全都藏在了心底。刚才听苏晃话里的意思是,糖糖回来之所以能变的活泼开朗,全都是在凉州这位的功劳,这也间接的表明梨渊的医术定然是十分高超的,毕竟当年苏棠变成那样,宫里头哪位太医不是摇摇头。
  而她和苏晃成亲已有七年,两人膝下却无一子嗣。苏晃许诺过她,只要她不诞下嫡子,他便不会有孩子。以前他还是太子的时候还可以说不急,现在苏晃已经是皇帝了,子嗣上面绝对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表面上她看起来不急,但是其实最着急的就是她了。
  只是这种话皇后不想多说,不然皇上的到时候又要说什么无所谓之类的话了。身为天子怎么可以无所谓,就算是他无所谓,她作为皇后,也要有所谓起来。
  不过是请一次平安脉,梨渊当然不会拒绝,在皇后手腕上盖好绸布,他搭手上去。
  “皇后娘娘脉象平稳,身子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梨渊收回手说道。
  皇后张了张口,本想再问几句,但是怕苏晃察觉,于是闭口不言。
  将绸布叠到一边放好,皇后就打算起身告辞,路过梨渊身边的时候,梨渊冷不丁问了句:“斗胆问句,皇后娘娘与皇上是暂时不想要孩子吗?”
  苏晃皱起眉头,不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皇后也是被说的一头雾水,神色茫然地看向他。
  一见这两人的神情,就是对此事毫不知情了。梨渊顿了顿开口解释道:“皇后娘娘身上似乎佩了香包?若是我没有闻错的话,其中有一味应当是作避孕的。”
  瞧着两人震惊的神色,梨渊继续道:“这香料只长在凉州那一带,以前采药的时候也采过不少,故而我我这种味道也比较熟悉。”
  

  ☆、终章(一)

  听完梨渊的话; 皇上的脸色都变了几变; 皇后张口解释:“可我身上不曾——”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脸色猛的一白,从颈间扯出一个小小的香包来。“你说的是这个吗?”
  将香包接过; 梨渊下意识地就想嗅上一嗅; 不过想到这事皇后娘娘的贴身物件,他还是没有这般做。将香包打开,先掉出来的是一张护身符,皇后赶忙俯身拾起; 小心翼翼地掸了掸根本就没有的灰尘。
  梨渊扯出里面被弄碎的草药,细细捻了些,这才谨慎开口:“应当没错; 这药性极其霸道,敢问皇后娘娘佩戴多久了?”
  皇后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听到梨渊的问话这才愣愣答道:“在闺中就已经开始戴了。”这个香包是当年她及笄的时候父亲送给她的。她的父亲像是天下所有人的父亲一般高大伟岸,也同天下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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