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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海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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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灯随着风向越飘越远,苏棠的那盏也被吹的转了个身,上面写着大大的一句“我想要变的更聪慧一些。”
放完天灯之后就是坐船舫游湖。一听见“游湖”这两个字,苏棠的眉头就狠狠的皱了起来。
“皇兄,我不想要去游湖。。。。。。”
皇帝呼吸一滞,那种酸胀的情绪瞬间又涌了上来,“皇兄知道你不喜欢游湖,但是今年皇兄命人造了一条新的船舫,你躲在房间里面就看不见河了。”
苏棠妥协地点了点头,被念夏扶着上了船。
等真切地坐到了椅子上,苏棠这才松了口气。念夏听着她呼吸重新恢复平稳,也放下心来,“奴婢去看看外面有没有您爱吃的点心。”
嘱咐其他人看好公主,她随意的点了一个人跟着自己一起出去拿点心。等念夏走后,其中一个宫女上前悄悄提醒道:“公主,您忘记永安王还在天香楼等您吗?”
经过这个宫女这么一提醒,她这才想起自己和苏朝约定要去天香楼的事情。
她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自己的记性为什么这么差。
明明坐在轿子里面的时候特意在心中默念了那么多遍,为了记住这件事情连窗外的风景都不敢多看,可是、可是一从摘星楼上下来,她又把这件事情给忘在了脑后了。
“那我去不了该怎么办?”苏棠说的有些着急,她是想要去的,想要当面问问苏朝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最爱兔子灯,为什么说他是她的哥哥,为什么他。。。。。。会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可是船已经开了,而这游湖就是讲究的一个慢和稳,没有一个时辰肯定是靠不了岸的。
那个宫女叹了口气,“主子果然猜对了。”她伸手从宽大的袖摆里面掏出一盏小巧精致的兔子灯,“主子看你从摘星楼下来丝毫没有要往天香楼走的意思,就猜到您肯定是忘记了,于是托人让我把这盏灯送给你。”
苏棠接过那盏只有手掌大小的兔子灯,仔细端详了一番惊讶的开口:“他和梨哥哥在一起!这是梨哥哥做的兔子灯!”
只有梨哥哥会用红色的玛瑙石当小兔子的眼睛。
“主子还让托人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得到了兔子灯,苏棠刚才忧愁的心情也一扫而光,眼神好奇地落到这个说话的宫女身上。
“请您不要嫁给梨澈,他并不是您的梨哥哥。”
“他是。”听见这话,苏棠反驳道:“他就是我的梨哥哥,我记得他的样子。”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她全部都记得。
而且。。。。。。苏棠小心翼翼的捧着手中的兔子灯,绵软地开口:“梨哥哥还送给了我他亲手做的兔子灯,这样的兔子灯只有梨哥哥会做。”
宫女还想解释一下,却听到了外面传来念夏声音,她赶忙退回原地,做出恭敬沉默的姿态来。
念夏提着食盒进来,顺手放在了桌子上,“早晨听您说喜欢兔子,奴婢特意吩咐人弄了碟小兔包,您——”她目光在苏棠的手掌上停顿片刻,疑惑的开口:“公主这盏灯看着精致,奴婢似乎没有见过。”
苏棠炫耀似的举了举手上的灯,欢喜道:“是梨哥哥送我的。”
“梨大人?”念夏了然,今日游湖皇上还宴请了朝臣,梨大人自然也在之列。
下意识的以为是梨澈托人送过来的,念夏便没有多问,伸手喂了苏棠一个小兔包。
“真好吃。”苏棠笑的眯起了眼睛,今年元宵真的是她过的最开心的一个元宵了。
吃完了点心,念夏带着人去外面散食。绕着这条长长的回廊走了来回走了两遍,正巧撞上了出来透气的赵谦。
赵谦没有想到能在这里碰上苏棠,对上那张萦绕在梦中的脸,他的舌头似乎都开始打结。“臣、臣。。。。。。”
“赵谦哥哥。”比起赵谦,苏棠讲话实在自然的多,“皇兄也请你过来一起游湖吗?”
“是,皇上抬举臣。”说完这句,他又词穷了。
两人自上次秋围分别已经四个多月没有见了,赵谦垂眸,细细地观察起苏棠来。
大抵是因为今日要登高放天灯的缘故,苏棠这一身穿的实在华丽,就连嘴上都涂上了殷红的口脂,就像是一只吸食人血的妖精,只是她眼神过于清澈,和那种话本子里面说的妖精大相庭径。
如果公主真的是一只以人血为食的妖精的话,他肯定会心甘情愿的献出自己的血来,只求她能待在自己的身边。
“赵大人。”念夏有点不满的开口,提醒他此刻的行为太过失礼。
经过念夏的提醒,赵谦这才从苏棠的唇上移开目光,双手抱拳赔罪道:“恕臣失礼,方才想到一件事情失神了。”
赵谦行礼的时候眼神不经意的看到了苏棠拿在手上的兔子灯,开口夸赞:“公主这盏花灯真是小巧精致。”
“是梨哥哥送我的。”
梨澈?听到这个回答,赵谦心中暗骂了一声“虚伪”。
在他面前表现的对公主毫无兴趣,结果一转眼就送了一盏这样精巧的灯给公主。想到自己做了半个月被放置在家里的蝴蝶灯,他更觉得自己十分失策。
他特意打听了苏棠的喜好,知道她喜欢蝴蝶灯之后自己亲手做了一盏。只是提着一盏花灯上船实在是惹人注目,犹豫许久他还是没有把那盏灯带上船。
早知道就像梨澈那样,做一盏小一点的灯不就是了!
果然在讨女人欢心这一点上,他不如梨澈,不然的话,公主也不会被他迷的这般神魂颠倒了。
☆、杜鹃(五)
回到了席间,赵谦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自己右手边的梨澈。想到自己学识不如梨澈,就连感情这样的事情还是不如梨澈,一种苦闷情绪瞬间涌了上来。
这种情绪来的猛烈,他不知该如何排解,顺手就拿过桌子上面的酒喝了起来。梨澈的位置离他不远,自然忽视不了他的异常,抱着关心同僚的心态,他询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不想喝多了才出去透气的么,怎么一回来喝的倒更多了。
没有回答梨澈的话,他继续闷头喝着,直到自己这桌的那坛酒见了底。
白酒十分上头,赵谦本想起身让人再上一坛来,脚底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嗯。。。。。。”他闷哼一声,似乎脚被崴到了。
梨澈离的近,于是靠近了点就来扶他,谁知一伸手就被他给拍开了。他的力道不轻,梨澈皱了皱眉头,觉得赵谦肯定是醉了。
其实赵谦的脑袋很清醒,只是肢体似乎不太受大脑控制了。
边上有服侍的人扶着他重新坐下,赵谦重新靠回了椅子上,思绪慢慢放空来,这一放空,脑子就有些混沌了。
他的眼前浮现出苏棠的音容笑貌来,只是等他伸手去搂的时候,却扑了个空。再眨眼一看,公主早就挽着梨澈的臂弯走远了。
“公主。。。。。。”他喃喃道:“等等我好吗。。。。。。”
梨澈很想装作没有听见,他是真的不想和喝醉了的人打交道,但是赵谦嘴里念着的是公主,而公主又是他的订亲对象。
“自己的同僚在醉酒的时候喊了自己未婚妻的名字”——这要是被人听见传出去了,无疑对谁都不好。
怕赵谦无意识地吐露出更多的话来,梨澈伸手直接把人给拽出了房间。
“你放开我!”
走到船舫前的空地上,梨澈松开了手,一把把人推倒在了地上。一阵冷风吹过,赵谦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脑袋也被刺激的逐渐恢复清明。
“有没有清醒一点?”梨澈看着地上的人,冷声问道。
赵谦腿软手软爬不起来,索性自暴自弃般的坐在了地上,没好气道:“我一直都很清醒。”
“既然清醒,就不要做出蠢人才会做的事情。公主现在与我还有婚约,你注意点分寸。”
他这样教训的语气无疑激到了赵谦,赵谦冷哼一声,“蠢人?分寸?至少我对公主是真心的,而你——只是想利用公主爬上高位而已!”
梨澈真是恨不得给他一拳,不过多年来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住了。他淡淡开口:“我从没有任何利用公主的心思,你若喜欢公主,你大可以求皇上收回我和公主的赐婚旨意,可若是你不敢的话,也就不要再做出一种你很中意公主的模样了。”
秋围那几天他都已经尽量避开公主了,为的就是让他和公主能够有更多的相处时间。他每每露出那种深情的表情,都让梨澈觉得自己和公主的亲事可能会有变数。
他一直等着这场变数,可是回京这么久,这人却是一点动作都没有。真是白给他机会了。
若是赵谦不能阻止皇上赐婚的旨意的话。。。。。。梨澈决定现在和面前的这个人说清楚。
他的确是不喜欢公主,但是他也从来没有要利用公主获得什么东西,权势地位这些靠他自己就可以得到,并不需要女人的助力。
赵谦听到他的话也是嗤笑一声:“既然你不喜欢公主,也没有利用她的心思,你为何还要送她那般精致的花灯?你就应该趁早让公主断了念想,或许公主想通了,自己就会求皇上收回旨意了。”
难道说他表现的还不冷淡?!他在公主面前都已经尽力维持自己住自己的冷脸了!
等等——他送公主花灯?
梨澈露出不解的表情来,“我从未送过花灯给公主。”
“你别再装模作样了。”赵谦手脚恢复了点力气,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缓缓的靠近梨澈。“我刚才撞见公主了,公主已经和我说过了,你不必再掩饰。”
“我有什么好掩饰的?”梨澈皱紧眉头,“从上船开始我就一直坐在席间,坐在我隔壁的王大人可以为我作证,我从来都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会送一盏花灯给公主。”
赵谦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搞懵了,“可是公主明明说是梨——”他停顿了一下,瞬间想起自己的猜测。
回京之后他就有着手让人查这件事情,但是毕竟可能涉及皇家辛密,所以查起来万般困难,一直查到现在也只是发现了蛛丝马迹而已。
“你既无意尚公主,为何不拒绝皇上赐婚的旨意?”
梨澈摇头笑了笑,笑容中透露出一股无奈的情绪来,“我的确无意尚公主,可娶谁都是娶,我何苦抗旨冒险触怒皇上呢?”
“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心上人吗?”
心上人?从前是有的,现在已经没有了。
想到姚茉,梨澈不想多言,在离开之前放下了一句话,“我和公主的婚期定在三月份,在此之前你还有机会,可若是公主嫁进我家,希望你就不要再对公主抱有什么妄想了。”
他父母都是因循守旧的人,他不希望到时候出什么家丑。
若是公主嫁进他家,他可能不会爱她,但是绝对会尊她敬她,毕竟这个人从今往后就是要和自己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赵谦听到这话,冲着他离开的背影大喊:“你凭什么这样命令我?!”
梨澈头也没回,直接走回到宴席上。
看着消失在眼前的人,赵谦双脚一个脱力又重新坐到了甲板上。梨澈凭什么?其实这个问题他自己知道答案。
就凭他是公主未来的夫君,就凭他是公主喜欢的人!
赵谦捏紧了自己手中的拳头,呵,公主喜欢谁还真的说不一定呢。
比起这边的热闹,宫里面稍显冷清。
姚茉披着斗篷,抬头看了一眼天边的圆月,深深地叹了口气,“今天这月亮可真圆啊。”
“今儿是元宵,这月亮当然圆了。”
“元宵了。。。。。。”姚茉喃喃道:“也不知道梨澈哥哥是不是在和我看着同一轮明月。”
她说话的声音极小,但是离的最近的若梅还是听见了。想起上次在翠碧阁发生的事情,她还是心有余悸,赶忙小声提醒道:“贵人慎言。”
姚茉扯了扯嘴角,没有再开口。一主一仆在微弱的灯笼的光线下缓慢的朝着前方移动,一种尴尬的沉默在两人周身蔓延开来。
到了颐和宫门口,若梅这才小声道:“贵人,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惠妃娘娘在宫里的口碑可不怎么好,大概是因为不怎么受宠,所以脾气极差。
想到除夕夜她交给自己的那封信。。。。。。姚茉咬了咬唇,“进,你敲门就是。”那封信的字迹的确是梨澈哥哥的字迹,而且言语当中似乎对自己颇为挂念。虽然觉得梨澈哥哥不会这般轻率的派人送信进来,但是她还是动摇了,犹豫了许久才决定过来和肖惠谈一谈。
若梅上去敲了敲宫门,很快就有人过来开了门,若梅恭敬地笑道:“翠碧阁的姚贵人拜见。”
那人听见这话忙道:“原来是姚贵人,快请进。”
对方的态度十分殷勤,让姚茉和若梅心中都有些疑惑。那人似乎看透了她们的心思,笑着解释道:“都是娘娘吩咐的。娘娘说,若是姚贵人过来找她,下面的人谁要是敢怠慢,她可要重重的罚奴婢们的。”
姚茉心中闪过一丝疑惑,“惠妃娘娘知道我会过来找她?”
“这奴婢就不太清楚了,总之姚贵人随奴婢来。”
颐和宫的宫室很大,比起翠碧阁来开阔了许多,从正大门走到主房的门口都走了小一会儿。庭院里面还种着不少被精心培养的花,姚茉粗略的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目光重新放到了那个宫女的身上。
“娘娘,姚贵人求见。”那宫女轻敲了一下门,小声通报道。
“稍等,娘娘穿件衣服。”里面传来你一个清脆的声音。姚茉站在在门前等了一会儿,里面才被人打开。
“娘娘刚歇下,让姚贵人久等了。”
姚茉笑了笑,“是我唐突,这么晚还过来拜访。”
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肖惠的娇笑声,“是本宫睡的早,倒是没有想到你会来。绿珠,还傻站着干嘛,还不把姚贵人请到屋里来?”
那个叫绿珠的宫女懊恼的拍了拍脑袋,“看奴婢这脑子,外面风大,姚贵人快请进。”
一踏进屋内,一股热浪就朝她袭来,姚茉脱了斗篷交给若梅,还是觉得有些热。
绿珠解释道:“娘娘怕冷,所以一到冬天,这屋子里面的炭就不能停。”
正在绿珠解释的档口,肖惠穿着一身象牙白色,绣着金丝边的单薄的里衣,扬着笑从内间走了出来。
肖惠的长相极其艳丽,而且是十分具有攻击性的那种,美则美,但是美的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她不笑的时候更是浑身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不过笑起来的时候却是异常动人,就比如现在。
姚茉有点不能理解,像这样子的美人,为何不受宠?既然不受宠,为何每月限量供给的的银霜炭在她这里似乎和普通的木炭没有什么分别?
☆、杜鹃(六)
肖惠绕过桌子,在离姚茉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从除夕夜开始我就一直等你来,本以为你不会过来了。”肖惠没有自称本宫,这一个称呼的转换,似乎瞬间就把两人之间的关系拉近了许多。
“打扰到娘娘歇息是妾身的不是。”
见对方还是用的敬语,肖惠笑了笑,“和我不必这般见外。”等绿珠替两人斟好了茶,肖惠冲她摆了摆手,“你带那些人都下去吧,本宫和姚贵人有些体己话要说。”
绿珠点头称是,顺便还把姚茉身边的若梅也带了下去。
偌大的房间里面就剩下了两人,姚茉不知道她要对自己说什么,一时间手心中都渗出了汗。
肖惠察觉到她的紧张,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掌,“我有这么吓人么?我又不吃人。”
姚茉感受到手中传来的暖意,感觉手心汗湿的更厉害了。
肖惠微微凑近了点,带着一种神秘的表情小声说道:“今日过来是想让我帮你给梨澈回信?”
“娘娘别乱说,我就是、就是。。。。。。”
“就是觉得闲来无事随意走走对吧?”肖惠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的表情都瞬间冷淡了下来,“还以为你来颐和宫是做好了准备的,没想到还是这般犹豫拖拉。”
肖惠轻叩两下桌面,神色都带点轻蔑,“想当初你要不是犹豫不决,现在早就已经是状元夫人了吧?”
“我不是。。。。。。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为了争面子而拒绝了当时梨家的提亲?还是没有为了攀附权贵而举家进京?”说完肖惠自顾自的笑了起来,这笑声传到姚茉耳中简直于嘲讽无异。
不过让姚茉更为在意的是——这些事情肖惠是怎么知道的?
梨家的确是有问过提亲的事情,不过那也只是言语试探了一下而已。若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不日他们肯定会派人来提亲,不过当时她父亲的意思是等到梨澈考取了功名之后再谈亲事,于是这场提亲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这样私密的事情肖惠怎么会知道?不说这个,当时他们两家人可都住在昌州,肖惠作为一个内宅女子,就算是有些权势,也不该知道这么多的细节。
“怎么样,现在回想起来是不是极其后悔?”肖惠不知道何时停了笑,一本正经问道。
后悔吗?姚茉反问自己。后悔是必然的,当初若不是自己拿乔,不想让闺中密友笑话自己嫁了个白身,她也不会让父亲说出那样婉拒的话,可是她发誓,她这辈子想嫁的人只有梨澈一个,可是谁知道后面会出这么大的变数。
她本以为。。。。。。本以为梨澈会考取到功名,然后十里红妆八抬大轿抬自己进门的。
她本就应该是名正言顺的状元夫人啊!
肖惠不需要答案,因为姚茉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案。轻轻嘬了一口热茶,肖惠喟叹一声,“其实看见你我就想起了我的一个故人。”
“谁?”
“和你很像的一个傻子。”茶水的雾气往上氤氲着,把肖惠的脸都衬的有些模糊了。“她可真的傻啊,不过为了一句空头的承诺,居然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婚事给赌出去。”
“把婚事赌出去?”姚茉听不太懂她的意思。
肖惠弯唇笑一下,“你不必听懂我的话,我也只是有感而发而已。”
“那您的这位故人现在怎么样了?”
肖惠愣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思考,“大概偶有寂寞,也偶有幸福吧。赌局还没结束,也不知道她到底会输还是会赢。”
姚茉真诚道:“希望她能赢得这场赌局。”
“那就借你吉言。”说完这句话,肖惠话锋一转,直接引到了姚茉的身上,“若是梨大人还对你念念不忘,你会是什么想法?”
“我。。。。。。”姚茉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肖惠掩唇笑道:“看我问些什么傻问题,你和梨大人情同兄妹,现在妹妹进了宫当贵人,他应当是替你高兴才对。”
“娘娘何必讽刺我。”姚茉挣扎了一番还是决定顺从本心,既然错过了一次机会,她便不想再错过第二次了!
“嗯?这些话难道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是你说你只把梨大人当哥哥,哥哥和妹妹之间,能有什么私情。”
姚茉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之前的话我并不代表我真心,只是娘娘也知道,在这宫里鱼龙混杂,我也不敢轻信娘娘,所以才。。。。。。相信娘娘也会体谅我的。”
“那现在就轻信我了?要和我站在同一条船上了吗?”肖惠眼神晶亮,直勾勾地盯住了姚茉。
姚茉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危险,像是看见猎物的狼一般。她微微偏过头,躲开了肖惠的视线。“在我说出我此行的目的前,我想知道娘娘为何帮我。像是那种我和你故人很像,所以看见我心生怜悯这样的借口就不要说了,我是不会信的。”
肖惠放声大笑起来,脸胸前宽松的衣襟都开始剧烈抖动。“好,那就明人不说暗话。”她冲着姚茉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
“你也知道皇上和皇后的感情十分深厚,只要皇上一在后宫留宿,十有八九就是宿在坤宁宫,只是皇后的肚子并不争气,这么多年愣是没有给皇上生下一儿半女,不然的话朝臣的意见也不会那么大,争着要让皇上选秀填充后宫了。”
姚茉露出疑惑的表情,“可是这和我有什么——”
“我看你是真傻。”肖惠一把打断她的话,“宫中这么多秀女贵人,就你和长乐公主交好,要知道和公主交好的人,不论皇后还是皇上都会给分薄面。虽说古来储君立嫡不立长,但是若是皇后不能诞下嫡子,当然就是立长子为储君了。到那时,这宫中也就有我们的一席之地了。”
说的这般明显,姚茉总算是听懂了。肖惠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她为皇上诞下长子,然后等她的儿子当上储君,她们也就有好日子过了。
可抛开她自己的意愿不说,就单说皇上,她入宫这么久,也没有承宠啊。就像肖惠一开始说的那般,帝后情谊深厚,哪里轮的上她们这些人。
况且她自己也是不愿的。她整颗心都在梨澈身上,怎么可能替别的男人生孩子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肖惠淡淡开口,“既然入宫了,你就要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我想你的教养嬷嬷应该也教过你这些东西吧?若是抗拒和皇上接触的话,你就只有老死宫中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可若是你赌一赌的话,或许你之后的人生会大不一样。”
姚茉沉默地思考了许久,颓然道:“我该怎么做?”
这场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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