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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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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李恒宜走回主宅,停了和李婶的对话。
  丁瑶瑶正站在客厅里等着,见她回来连忙迎了上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伯母……”
  李恒宜一巴掌扇过去,“啪”一声脆响,毫无预兆地打碎了丁瑶瑶的那张妖媚笑脸。
  丁瑶瑶僵滞笑脸,“你打我!”
  李恒宜笑了一下,桃花眼里闪过一缕寒芒,“疼吗?”
  “你--”
  “这一巴掌,让你长个记性。”
  丁瑶瑶面对李恒宜脸上锋芒般的寒意的时候,有一刹那是失言的。
  “丁瑶瑶,你要记住,在这个薄家,还轮不到你做主。我肯让你住进来不全是因为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再说了,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都不清楚。你在外面跋扈惯了那是你的事,可你如今要看清楚,这里是薄家,是我当家作主的地方,这宅子里的每一个人,包括南宛和这些下人,你想要动一根手指头那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李恒宜眼里寒光一闪,瞧到了丁瑶瑶的性感连衣裙和那双五厘米高的高跟凉鞋,不禁又是冷笑:“你这到底是在薄家当个孕妇呢,还是想干起你那老本行勾引人?”
  “伯母!”丁瑶瑶被那难听的话语刺得心里一窒,白了面孔,“就算我不小心甩开了那个表小姐是我的错,可她不分青红皂白扑上来咬我,我还是个孕妇呢!”
  说着话的时候她甩了一下被咬到的手腕,脸色很不好看。
  “丁瑶瑶,你真的很让我失望。”李恒宜本想利用她做颗对付南宛的棋子,却没想到棋子笨得无可救药,“你知道为什么阿黎不喜欢你偏要娶南宛吗?因为你这里连南宛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李恒宜拿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脑门,眼里是不加掩饰的鄙夷。
  丁瑶瑶的脸色更难看了,“当初是你要留我住在这里的,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亲口承认的,你现在……”
  “你现在唯一有价值的也只有你那个肚皮了。”李恒宜厉色打断她的话,“不过阿黎并不信这个孩子就是他的,所以你最好祈祷你生出来的就是我们薄家的太子爷!”
  “你未免太独断了!这个孩子就是黎爷的!”
  “口说无凭。还有,你得记住,我既然能把你提进薄家给你座上宾的待遇,也能让你毫无尊严的扫地出门。”
  话一落,李恒宜转身厉声吩咐李婶和陈管家看好丁瑶瑶,从此以后,没她的命令,丁瑶瑶不能跨出主宅一步。
  丁瑶瑶气急败坏,朝着李恒宜一动,就被陈管家带了两个身躯高大的妈妈拦住了。
  丁瑶瑶不是豪门名媛,脾气也不好,早就忍不了李恒宜的利嘴,此刻一见要软禁,大骂出声。
  另一边,南宛坐在糖糖卡通的小床边哄她开心。
  糖糖刚哭过,眼睛又红又肿,像只小兔子似的,南宛摸摸她的脑袋,亲了她一口:“以后有什么事先和姐姐说,不要自己一个人冲出去,容易受伤。”
  刚才吃饭间糖糖听到“木马”二字脸色就变了,没等她反应过来这孩子就冲了出去。
  那只碎掉的木马被李婶理在杂物框里,南宛上来哄人的时候连带着把木马也带了上来。
  “糖糖要是喜欢这个木马,那姐姐以后再给你买一个,好不好?别再生气了。”
  她把断成三截的木马递过去。
  缩在被子里的糖糖一见这个残缺木马,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妈妈给的,糖糖难过……”她用力抓住木马的残头,使劲的眨眼睛,可眼泪就是收不住似的往下掉,“妈妈走的时候把木马放在我手里,说,说木马会陪着我……真的好难过,木马碎了,妈妈没了……”
  南宛没料到这只紫檀木木马会对糖糖有那么大的意义,见她哭得越来越伤心,南宛心里猛地一抽。
  人死如灯灭,遗留下的东西却是最动容的。
  就像南宛,爷爷奶奶没了,她一喝豆浆就想起过去的往事,怀念又心酸,还有西庄的那个老宅子,她每见一次就要难过一回,但看着它们的时候也总觉得安心。
  那种感觉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是不能明白的。
  “我讨厌姑姑,讨厌那个坏女人。”糖糖抹着眼泪,抽噎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南宛无言以对,只能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一切都会过去的,糖糖,都会好起来的,不要绝望,不要伤心,我们的路还那么长。”
  糖糖蒙着被子不说话,最后拽着木马含泪睡着了。
  南宛熄灭了她房间里的灯,回了房。
  十点,薄黎夜归,一上楼,南宛就打开了房门,房间里溢出温暖的黄色灯光。
  她穿着睡衣走出来,直面穿着黑色衬衫的薄黎。
  他似乎有些疲倦,看到她很意外,“还没睡?”
  “糖糖今天哭了。”
  “呦……”薄黎简短的发出一个音,一点都不意外糖糖的闹脾气,“你刻意等到那么晚就是因为这个?”
  “糖糖的小木马摔碎了。”
  “木马?”薄黎收敛了脸上的嘲弄,“木马啊,糖糖很宝贝的。”
  他看了一眼前方那扇卡通的房门,朝前走了两步想开门进去看看糖糖,但想到了什么,犹豫了,最终收回了手。
  “算了,她今天一定闹了。”他习惯她那种哭闹了,“你去睡吧,没有事了。”
  南宛不走,“丁瑶瑶……”
  “那个女人。”薄黎一提起她就烦躁,“我没有和她上过床。”
  

☆、042  她的计划

  这一回换南宛愣住了,她满脸的难以置信。
  薄黎嗤笑一声,“你那什么表情?”
  “别开玩笑,自己的孩子……”
  “谁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老子的?老子的种老子还不清楚?你听我妈和那个女人扯淡,这压根就是一出戏。”薄黎朝她挥了挥手,不予再多解释,“这个世上,有人看戏,自然就有人演戏,你就当个观众看一出戏就罢了,当什么真。”
  他云淡风轻的模样看着不像作假,但南宛就是莫名的不能轻易相信。
  开什么玩笑,丁瑶瑶跟在他身边三年了,他说没睡过就没睡过?况且丁瑶瑶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拿着别人的种硬安在薄黎头上吧?
  就算她胆子大吧,李恒宜难道是吃素的?她难道看不出来丁瑶瑶的肚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但不管她怎么想,薄黎对丁瑶瑶的存在都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
  南宛回了房间,躺下来后突然失眠了。
  第N次翻身后终于掀被起身,打开笔记本上网,翻阅了一些人体解剖图。
  但是大晚上看那些血淋淋的解剖图实在有些恐怖,南宛打了个寒颤,刚想关掉电脑继续躺床上翻身,一封邮件突然从屏幕右下角弹了出来。
  她随手点开,惊喜发现是大学教授发来的,邮件内容是一份兼职,教授询问她愿不愿明天去面试。
  南宛眼睛都亮了,连忙做了回复。
  一分钟后,教授打了电话过来。
  教授姓项,男性,四十八岁,是S市外科学方面的专家,也是南宛的主课教授。
  因为南宛听课认真,又经常找教授问问题,久而久之项教授就记住了南宛。
  这一次放暑假,南宛就专门委托了项教授替她物色一些合适的兼职,前一个月因为要回闵安南家见亲生父母,后来又发生了那么多事,要不是教授突然发邮件提醒她,她早就忘记了还有这个事。
  项教授的声音很温醇可亲:“南同学,S市第一医院面向我校招聘三个实习医生助理,是口腔科和骨科的,正式实习前会有专人给你们做一周培训。南同学,这样啊,口腔科那边的刘医生是我的老同学,我是想把你安排到他那边的,你看……”
  “我愿意去,麻烦教授了。”南宛忙不迭应下了。
  对她这个即将升大二的在读生而言能马上有一个在医院实习的差事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虽然是医生助理,也只是口腔科的,但还是能从实践中学到不少经验和知识。
  项教授说:“南同学啊,明早十点前到S市第一医院进行面试,一经录用就会有一个月的工作期,工资不多,一千五,不提供住宿。”
  “我明白了,谢谢教授。”
  这是一个医科生的好机会,南宛不会不去。
  第二天一早送走还不甚开心的糖糖去补习班后,她上楼取来一个行李箱,准备就此出发。薄黎将早报收起来,盯紧她,“你去哪里?”
  “回S市。”
  “疯了吧,昨天刚从西庄回来。”
  “我去学校那边做实习,以后可能回这里次数会少。”南宛走去玄关处穿鞋子,声音距离薄黎越来越远,“昨晚上接到的消息,S市第一医院的实习,离学校近,所以我打算回学校住一段日子……”
  薄黎站起来走过去,穿着白色薄T的身躯颀长而高大,笼罩下的阴影带了一股逼仄,压住了南宛的眼光。
  “你故意的?”
  “没。”南宛认真看着他,“什么都可以玩笑,包括我是不是南家亲生的,我要和谁订婚,我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这些统统都没有关系,唯独我的专业,我以后要走的路,这些是不会戏弄的。”
  “呦。”薄黎看清楚了她眉眼间的执着和倔强。
  “伯母那边我不去说了,她问起来你替我说一声,我走了。”她拖着箱子往外走,走出三步远又顿住,回头承诺:“我会回来的,也替我帮糖糖说一声我去哪儿了。”
  这件事对于薄黎来说是很突然的,但是对南宛来说它完全不意外。
  如果这一次不是因为前来投奔亲生父母,她或许还会一直住在西庄,然后收到教授的实习消息,按着这条路线一直走,她恐怕一直会留在S市,不会遇见沈世旭,更不会遇见薄黎,也不会遇见叶繁,还有随后出现的木之长秀、杨卿、穆流……
  但是人生从来没有如果,从她抵达闵安市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喜怒哀乐已经完全刻在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
  S市毗邻闵安,是个二线城市,南宛就在隶属于S市的西庄镇上长大,所以考上S市的医科大学外科系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从姜斐然离开西庄的那一天开始,她就立志于要当一名优秀的外科医生。
  五年的信仰,不曾倒塌过。
  面试很成功,南宛被和蔼可亲的口腔科刘医生留下当了实习医助。
  因为是从大学里临时招聘的,又因为还有另一个专业的医助,所以刘医生留给了南宛很充沛的私人时间,半个月可以请一次假,一周周日可以休息。
  南宛谢过刘医生后推着行李箱往医院大门走,在门口见到一个蹲在保安室旁的男人。
  那个男人从她今天早上九点半见过一次,到现在中午十二点,整整两个多小时,他一直保持着不变的姿势蹲在保安室旁。
  说实话,南宛不应该理会他,但是他真是一个特殊的男人,怎么说呢,就像薄黎一样,薄黎也是一个让人看了第一眼就觉得与众不同的人,但是区别是薄黎狂傲霸气尊贵,而眼前这个男人像雪山顶流淌的溪水,一色纯净温软,光看着他的背影似乎就能感受到他灵魂的干净。
  

☆、043  木之长秀

  南宛第六次看了他一眼,推着箱子从他面前走了过去,不打算管闲事。
  “好难受啊,是不是要死了?”温软得像棉花似的声音顺着微风飘到南宛耳朵里。
  本着一个医科生的良好品质,也本着一个正常人的好奇心,她一拽箱子拉杆,停下了脚步。
  她低头,他抬头,四目相对,南宛的脸慢慢红掉了。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温柔迷人的陌生人,这男人美得像动漫里走出来的少年,琥珀如琉璃的眼睛一眨,再一眨,微光迷蒙,柔软,浸着一股子来自灵魂尽头的纯净。
  “小姐,请问一下,我心脏一直剧烈跳动,脑袋也有些发晕,浑身发热,是不是生病了?”他依旧蹲在地上,手掌放在心脏的位置,迷茫而慌张,“我会不会死了?”
  南宛注意到他的手,他的手指很漂亮,修长白皙,但是指甲却泛起一点诡异的紫色。
  “你哪里不舒服吗?心脏剧烈跳动,头晕发热?你是心悸吗?”
  她下意识伸手一探他额头,额头体温正常,只是有些冒虚汗。
  木之长秀眨巴一下琥珀色的大眼,“心里很难过,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了。”
  他握住她放在自己额上的手,下移,贴近自己的心脏,“你听,是不是跳得很厉害?”
  瘦弱的胸膛,果然传出一股闷力,砰砰砰,心脏跳动的速度超出了南宛的预料。
  “你这种情况要么是本身太紧张,要么是有心脏疾病,如果真的太难受还是去里面挂个门诊看看吧。”
  “我是想来看病的,但是人好多……”他很无奈地笑。
  “你经常这样心悸?”
  “没呢,也就……”他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天真一笑,“两次。”
  第一次是七年前,第二次是现在。
  他听了薄黎的话后想去西庄看看皇信,但是从昨天晚上有了这个决定开始,他就心跳加速,等入了S市,更是后背冒了虚汗,于是绕到了医院门口来,心跳跳得太快了,快得他很不安。
  一想到皇信,他又紧张得指甲发紫,这种情绪根本就无法自己。
  “你还是去门诊部看看。”南宛诚恳建议。
  木之长秀蹲着不动,亚麻色的脑袋晃动了一下,慢慢叹息了一声,“我还是走吧,应该不会死在半路吧,可不能死呢,还有事情没做完……”
  他站起身来,由于蹲的时间太长,腿脚麻痹了,一晃,人就倒向了南宛。
  南宛伸手一扶,稳稳搀住了他,“小心,你要去哪里?”
  “谢谢唉。”木之长秀站直了身躯揉了一下发麻的双腿,“我要去一个很重要的地方。”
  他摆摆手,微笑着转身离开。
  南宛这才注意到他穿着棉麻材质的白色连帽卫衣,他往公交站走了两步,双手慢慢拉住帽子一翻,盖在了头上。
  从背影看,他真像一个天真的没长大的少年。
  南宛不禁失笑,回了学校。
  学校宿舍是提供暑期住宿的,只要递交申请就可以,这次医院向学校招聘助理,学校宿舍是向入招的学生无申请提供的。
  这一趟一住就是六天,再回闵安是八月七号。
  天气依旧热得像被火炉蒸着,南宛背后渗出薄薄的汗迹,一回鹿苑就接到薄黎的电话。
  “喂?喂?是嫂子吗?嫂子,老大他喝醉了,你快过来金沙接他一下。”
  嫂子?老大?南宛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打错电话了吧?”
  “嫂子,嫂子,是嫂子啊,我们老大黎爷啊,黎爷啊!”对方那个粗犷嗓音一吼,震得南宛拿远了些手机。
  “薄黎怎么了?”
  她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五点了。
  李婶知道她回来后先去通知了李恒宜,此刻上楼来,见她拿着电话站在穿衣镜前一动不动,也就站在一边没出声。
  电话里的背景很嘈杂,“嫂子,老大喝醉了,说胡话呢,你快来金沙接他一下。”
  “不是有专人开车的吗?”南宛刚回来,并不想出门。
  那边不依不饶,“老大指定要你来,嫂子,快过来吧,我们快挡不住了!哎呀哎呀,老大又要……又要闹了,嫂子你快来吧,求你啦!”
  电话就此切断,南宛连声喂了几句,抬头见李婶在身后站着,轻轻吁出一口气,“李婶,有什么事吗?”
  “夫人请南小姐过去主宅一趟。”
  南宛想了想,她这一次走连招呼都没给李恒宜打,她一回来,李恒宜就招呼她过去,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来。
  “李婶,伯母她之前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夫人什么都没说,南小姐请收拾一下,跟我走一趟吧。”
  李婶规规矩矩做了个礼,到外面候着了。
  南宛拉开衣柜门,一下子愣住了。
  她这次回S市,拿走了不少贴身衣物,柜子里应该空了不少,可是现在那些空缺的地方都填满了琳琅满目的衣裙,都是新购的,衣服上的吊牌还没拆掉。
  她随手翻出一块吊牌,看清牌子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都是薄黎让人给她添置的吗?
  南宛讶然,下意识看了眼手里的手机,然后从中挑了一套干净的淑女裙,白底印花,腰间描绘绿色流纹,颇显清爽。
  去到主宅后,李恒宜正雍容华贵地坐在沙发上,陈管家毕恭毕敬伺立在她身后。
  “伯母。”
  李恒宜扫了她一眼,面上没什么情绪,“南宛,第二次了。”
  南宛知道她那是什么意思,第一次跟薄黎去西庄,第二次独自回S市实习,她次次都没跟她打招呼,李恒宜在向她表达不满。
  “在你眼里,有我这个准婆婆吗?”李恒宜口气严厉了点。
  南宛垂着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声音很轻:“对不起,事出突然,没来得及跟伯母告别。”
------题外话------
  谢谢各位美人们的花钻和打赏,么么哒~
  

☆、044  她是嫂子

  李恒宜本来是不想管她的,也以为丁瑶瑶的存在会给她一个威胁,谁能料到她压根不当一回事。
  李恒宜得承认,南宛是个聪明人,但是她有时候不明白南宛对薄黎的态度,喜欢还是不喜欢?
  李恒宜觉得后者更符合南宛对薄黎的态度--她根本不在乎薄黎。
  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就算了,可偏偏薄黎在乎她。
  每一次南宛去哪里了,薄黎都亲自向李恒宜解释,李恒宜向他讨要南宛的电话,他都不愿给。
  他担心她打电话过去打扰南宛。
  李恒宜一怒之下问他:“南宛到底有什么好?你要这么护着她!她要真的在乎你在乎薄家,她会每次都想走就走想来就来?她当薄家是什么地方!”
  薄黎摆摆手,显得有些漫不经心,“我不知道,妈,你别问我,她爱去哪儿去哪儿,能回来就好。”
  “你真有那闲工夫怎么不关心关心丁瑶瑶的肚子!”
  “我说过多少次了,那孩子不是我的,瞎折腾啥。”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的?”
  “那妈怎么知道就是?”
  母子俩针锋相对,又全都无言了。
  李恒宜沉了眼,一字一顿道:“阿黎不管你,我却没法不管你,身为薄家的儿媳,你要有点觉悟。”
  “是,伯母。”
  “还有,听说你学医的,医生这职业,尤其对与你这样的女生来说,在我们世家豪门里,真的很不好。”
  “但是这是我的专业,没有办法。”南宛抬起了眼对上李恒宜审视的目光,也唯有在涉及到医科上,她的底气才显得那样又足又硬。
  李恒宜从她坚毅的眼神来瞧出点端倪来,“你是想以后做医生了?”
  “不会改变的。”
  “有点可笑,你知道吗?”
  “对不起,在这方面上,伯母无法勉强我。”
  “那你不能嫁给阿黎!”李恒宜转冷了口气,又恢复了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模样。
  南宛深吸一口气,面色平静:“那么真的很抱歉。”
  “你根本不爱阿黎!”李恒宜笃定地咬重了音。
  南宛不说话了,她的确不爱薄黎,薄黎也清楚,他们之间只有一场交易。
  家族的,商政的,婚姻的,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统统跟她无关,她在乎的只是一年后自己从薄黎那里拿回的自由身。
  也只要一年罢了,她会努力开始另一个全新的人生。
  李恒宜见她沉默,心里更加明白了她的心思,“这样吧,明天把你父母叫来一趟,我们两家好好谈一谈。”
  南宛猛地拽紧了裙角,叫父母?南家的父母?哈,他们会来吗?不是已经说好了,南母当没生过她这个女儿。
  “我很奇怪,南宛,你住进来这么久,你父母都没来看望过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可以自己做主的,不用我父母过来。”
  “南宛,你知道吗,通常不顾父母意见随意跟着男方走的女生最可恶了。”李恒宜讥讽。
  南宛不动声色,“看来我一直让伯母很失望。”
  “你比丁瑶瑶聪明,但是我更加讨厌这样的你。”
  李恒宜满脸的厌色,南宛却笑了,她忽然明白了,李恒宜不是单单讨厌她和丁瑶瑶而已,李恒宜讨厌的是任何跟她儿子有瓜葛的女人。
  这时候,南宛握在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低头一看。
  “伯母,是薄黎。”
  李恒宜果然眉目一动,“接。”
  电话一接通,又是刚才那个粗犷男声,在那边催命般大喊:“嫂子,嫂子,快来啊,老大在等着呢!我们招架不住了!啊啊啊,老大--”
  电话又切断了,南宛抽了一下眉头,不等李恒宜发问直接解释:“那人说薄黎在金沙喝醉了,让我去接。”
  “那你还不快去接人!”李恒宜马上让陈管家去备好车子,一边皱着眉头呵斥:“这么大的人还喝醉,平常不是有平四和陈骆陪着?玄明不也跟在他身边?怎么这会儿都要南宛去接人了,像什么话!老陈,等一下让司机跟着南宛一起进去。”
  果然薄黎是李恒宜的命根子,薄黎一有事,南宛就解放了,虽然是被派去接大少爷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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