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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之小妻太嚣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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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宛,我警告你,玩兔子可以,就是不能玩男人。”
“谁玩男人了。”
“不准跟姜斐然来往,我见了打断你的腿。”
“哎呦,黎爷变身暴君了,我真的好怕。”
南宛甩给他一个白眼上楼想找皇信,薄黎伸指提住她后领,“去哪儿?跟我回去。”
“我找我小叔叔!喂,放开我,在我小叔叔的地盘上你也敢跟我来硬的!喂,小叔叔救命!”
薄黎将她拉回南家老宅前,把她塞进车里,又抽了一口烟,扔掉烟蒂后驱车回医大。
南宛觉得他疯了,这么来来回回就为了一张照片。
“我照片呢?可以还给我了吧。”
“扔了。”
“薄黎!”声音瞬间拔高八度。
薄黎觉得聒噪,冷冷扫了她一眼。“果然。”
“什么。”
薄黎一踩刹车,猛地停了车。
南宛猝不及防,身子朝前一倾,在撞上挡风玻璃前又被安全带拉了回来。
“薄黎,你疯了……”
昏暗的车厢里,淡淡的雅香忽然近身袭来,打断了她的骂声。
“死女人。”
薄黎伸手按住她后脑勺,飞快倾身吻了下去。
薄凉的嘴唇,在触上她唇瓣的时候忽然变得燥热起来。
南宛瞪大了眼睛,一时间脑子短路了。
薄黎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加重了这个吻,舌头一撬,长驱而入。
南宛的眼里划过了车窗外明亮的路灯光芒,淡淡的暖黄色,与天边的霓虹光影好像汇集在了一起,繁星闪烁般的迷离、朦胧。
再眨一下眼睛,车窗外水雾四起。
下雨了。
车外潮湿,车内暧昧。
薄黎远离她的嘴唇,手指掐住她尖俏的下巴,“你永远都要记住,你是我薄黎的女人。”
冷冽的警告划破了车厢里萌生的暧昧气息。
南宛忽然明白过来,“你在生气?”
因为看到她和姜斐然在一起,他吃醋了,所以一直在生气。
南宛觉得很不可思议,笑开,“你喜欢我吗?”
薄黎凝视她乌黑明亮的眼睛,冷毅的神色渐渐软化开来,“你以为呢?”
一直以来他对她的帮助都是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做吗?
他说假婚,她真的信了?她能不能再愚蠢一点。
可事实是,南宛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
假婚,假爱。
她一直以为她不爱她,也一直以为他不爱她。
到头来却发现他爱她,那么她呢,爱他吗?
南宛眼里迷茫了,转头看向窗外的雨,心里带起一点酸涩。
她按了一下自己的心脏部位,有点疼有点甜。
她好像,也爱他。
是啊,所以才那么讨厌赵矜。
回寝室后,她用被子蒙住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手指一遍遍摩挲中指上的钻戒,终于傻傻的笑了起来。
对床的室友钟小丽听到她的笑声爬过去拉她被子,“阿宛,阿宛,你笑这么开心,是不是知道了?”
南宛一下子掀被而起,“什么知道了?知道什么了?”
“我们学校和加拿大麦吉尔大学新学期交换生名额的事啊。”钟小丽见她一脸诧异,更惊讶,“原来你还不知道啊。”
南宛愣,“什么时候的事?谁说的?”
“内部流出来的消息,校方还没发布正式消息。”
“名额有几个?”
“据说二十个,等消息出来后会让我们申请,当然,是会删选滴,我肯定是没戏的了。”钟小丽把被子一理,撇撇嘴一脸的羡慕嫉妒恨,“麦吉尔大学可是北美最好最权威的医科大学,多少人想挤破头进去进修哦,哪怕交换生也是好的,据说这次交换整整一个学期!好想去啊,可是审核一定很严格,太讨厌了!”
麦吉尔大学的交换学习。
南宛抱住被子陷入了沉思,这也是她的梦想啊,能够去全世界有名的医科大学进行学习或者学术上的交流,而眼下就有那么一个机会。
去还是不去?
南宛看了一下中指上的钻戒,开始犹豫。
学校关于去加拿大麦吉尔大学做学习交换的通知第二天就下来了,通知上说填表申请的时间是20号到25号。
钟小丽得了消息就第一时间通知了寝室,让南宛赶紧填表递交。
“我是没机会了,它的要求可高了,但阿宛你不一样,你学习好,专业知识又棒,还去医院实习过,项教授很捧你,如果你申请了,成功的几率特别大!”
南宛沉默,她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高兴这学期交流生的事。
如果去了加拿大交流,那么对她以后的工作来说是极其锦上添花的,而她内心也一直都很渴望,但是……她摸了一下中指上的钻戒,她突然觉得放不下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薄黎。
如果她去加拿大,一去就是一个学期,中间不可能会回来。
先别说薄黎,李恒宜会同意她去吗?
这一刻,南宛退缩了。
她突然觉得医学并不是她人生中的全部。
当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南宛惊呆了,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当初拼命考上医科大不就是为了当一个出色的医生?
她为什么会改变自己坚固了多年的想法?
因为薄黎吗?
她爱上了薄黎,所以想放弃自己的梦想和信仰?
南宛骇得脸色都白掉了,觉得这个念头太可怕了,可怕得让她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扑到电脑前下载加拿大交换生的申请表格。
填好,交给项教授过目,上交外事部。
项教授告诉她,她的机会很大,他会向校方强烈推荐她的,希望她努力把握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
南宛重重吁出一口气,觉得脑子混乱极了。
正纠结,叶繁突然打电话给她,电话一接通,叶繁连珠炮一样狂轰她:“我操他大爷的!南宛,你这个狼心狗肺的,那天你走了之后我放狗咬赵矜,赵矜这朵白花居然躲到了薄黎他妈身后,我的乖宝差点咬掉了薄黎他妈的鼻子,我被薄黎他妈、穆流他妈,还有我姑妈给挨个批了一顿,老娘现在被禁足了!禁足了!你他妈在哪里呢!快回来找我!”
说到最后,叶繁简直震天吼了起来,差点没把南宛的耳朵震聋。
她将电话放远一些,“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一提起这个叶繁更气,嗓子都要喷火了,“操操操,我操,你还好意思说,你说我要你一个号码怎么就那么困难,真是要求爷爷告奶奶的了!你快回来!快点来救我!”
“你吃炸药了?我在学校,周三呢,回不来。”
“你不来,行啊,那我告诉薄黎他妈穆流他妈,这件事是你和我合谋的,你要害死赵矜!”
“你别胡说,那狗明明是你借的,我还劝你不要放狗。”南宛想起叶繁那个义无反顾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无奈妥协,“行吧,我请假过来一趟,你在徐家等我。”
“快点,我等你!”
叶繁啪一声挂了电话,一回身,见徐玄明像见了鬼一样看着自己。
“干嘛,见鬼了,什么表情,别看着我!”
徐玄明阖上下巴,“小繁,你是不是……最近状态不太好?”
“你才状态不好,我看你是吃错药了吧,都说了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叶繁推开他进客厅,拿起桌上的水壶狂灌,整一狂野女人。
徐玄明伸手一探她额头,“没发烧啊,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暴躁激动,你以前不是对人爱理不理话都不超过三句的高冷性子?”
除了和薄黎对骂,她一向是懒得搭理人,要么嘲讽死人不偿命,怎么对南宛总话那么多?
叶繁翻他一个白眼。
南宛请假回闵安鹿苑,到薄家的时候正巧饭点。
李婶看见南宛突然回来,吃了一惊,“南小姐,您回来了。”
南宛摸摸鼻子,掩饰性地问:“我妈呢?”
“夫人在用饭,南小姐吃了吗?”
李婶跟着南宛进主宅,见她摇了摇头,连忙让女佣多备一份碗筷。
餐厅里的李恒宜见南宛来了,也颇显诧异。
“阿宛,你没课?怎么突然回来了。”
南宛对着李恒宜精致的面庞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任何毛病,于是笑笑:“妈,我突然回来是因为听说您被叶繁的狗咬伤了,现在看来您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南宛出言关心,李恒宜的脸色果然放柔了一些,“妈没事,就是徐家的那个叶繁,着实吓着我了。”
佣人备上了碗筷,李恒宜招呼南宛坐下吃饭。
“真不是我说,那个叶繁太无法无天了,我就想不明白,玄明那么好的孩子,怎么有那么一个管不住的表妹。幸好这次放狗事件没有伤着任何一个人,不然……”
“妈,听说赵姐姐当时也在,她没事吧?”
“穆家的赵矜啊,她能有什么事儿,事发的时候光顾着躲我身后了。”
李恒宜一说起赵矜就来气,眼里不自觉冷了几分。
南宛瞧着她的脸色,斟酌语句:“妈,其实我觉得叶繁不是针对您,而是和赵姐姐闹着玩呢。”
“闹着玩?用那么凶狠的畜牲闹着玩?”
“妈……”
“你突然回来该不是为了给叶繁求情?”李恒宜冷笑一声。
她就说南宛怎么突然为了这事赶过来,依她看,南宛与叶繁像是交情匪浅。
之前叶繁纵狗咬赵矜不成,被赵矜反咬一口,赵矜还指着叶繁的鼻子说是南宛与她一起策划了这起纵狗案,叶繁听了居然独自承担了责任,咬紧了舌根说这事与南宛无关。
如今叶繁遭到了叶氏软禁,南宛特得跑来为她求情,当真是有猫腻。
南宛倒是没料到李恒宜眼睛这么雪亮,但转念一想,也就理解了,李恒宜一直是一个精明的人。
“其实叶繁的性格和薄黎很像,不知道妈发现了没有。”
“我知道。”
正因为他们两人都是一样的嚣张跋扈无法无天,李恒宜才会那么不喜欢叶繁。
更何况,叶繁小时候没少和薄黎掐架,那时在机关大院里,薄黎一旦身上出现伤痕,必定是叶繁造成的。
繁造成的。
爱子如命的李恒宜怎么可能会喜欢叶繁。
“阿宛,我劝你一句,少和叶繁来往。”李恒宜面容冷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一听这话,南宛差点就要笑了,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真要说起来,薄黎才是最要提防的那一个吧,他的乖戾可远远大于叶繁。
“夫人,少爷来了。”李婶突然弯身回禀。
没等李恒宜抬头,薄黎已经一阵风似的跨了进来,径自坐到南宛身边,长臂一抬,压住了南宛的肩膀。
“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和我说,不然我去接你。”
他还是穿着黑色的衬衣,乌发浓墨,衬着白皙的脸俊美极了。
李恒宜心情一下子便好了,笑着让李婶再准备一副碗筷,“你这孩子,不是说不回来吃午饭吗?怎么又回来了?”
“回来拿点东西,正巧,我媳妇儿也来了。”薄黎搂住南宛的脖子飞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全然不顾李恒宜和佣人们在旁看着。
南宛涨红了脸,推了他一下,“薄黎!”
李恒宜轻咳一声,“阿黎,别耍流氓,姿态给我摆正了。”
目光往南宛身上一转,深晦了几许。
薄黎放开南宛低头吃菜,抽空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继续说。”
南宛突然回来,能为了什么?徐玄明也早和他说了,叶繁搬了南宛这么一个救兵。
薄黎狂笑,叶繁这是哪根筋抽了,居然觊觎起南宛来了。
“没有事,吃菜,你们都多吃点。”李恒宜不愿再提叶繁的事。
“妈,别介啊,继续说。”薄黎放下筷子,“为了叶繁那家伙吧,妈,不是我说,多大点事,你就合着那几位伯母把叶繁禁足了,感情你们没尝过禁足的滋味,多难受,哎呦,你们可真残忍的。”
不是他要帮着南宛或者叶繁,而是看不惯南宛帮叶繁。
“阿黎?”李恒宜很意外薄黎会替南宛帮腔,她朝他们两人看了几眼,慢慢放下筷子,“你们两个,全都胳膊肘往外拐,那时候被那畜牲追着咬的不是你们的妈而是别人么?我是白养你们了。”
南宛瞅了薄黎一眼,薄黎笑了,站起身走到李恒宜身后替她按了两下肩膀,“妈,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是我们的妈,我们不帮你还能帮别人?就叶繁那个成天发疯的家伙也值得你动气那么多天?装装样子就得了吧,你以为徐伯母真的会让叶繁吃亏?那是人家亲侄女,您这样不松口,人家以为你多小气呢。”
南宛见状也起身给李恒宜锤了一下背,“妈您消消气,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叶繁就是无心的,她得罪谁都不敢真得罪您啊。”
两人一上一下给李恒宜捶背捏肩,使劲扇着耳边风,李恒宜心里果然顺畅了许多,嘴里依旧笑骂:“就你们会说好听的,以后离叶繁那个丫头远一点,别老给我惹事。”
“行行行。”
一见太后松口,薄黎马上拉着南宛往外走。
李恒宜喝:“饭不吃了?”
“饱了,您慢慢吃。”
南宛笑起来,她总有种薄黎阴了李恒宜的感觉,不过也再一次意识到,李恒宜真的很疼爱薄黎这个儿子。
她突然觉得很羡慕,拉住薄黎的手紧了紧。
薄黎曲指弹她一个暴栗,“什么表情,难道不应该开心?”
“你妈妈……真好。”
“我妈也是你妈,你不叫着,什么叫我妈妈。”
“不一样嘛。”
她妈妈不疼她,所以她特别羡慕那些有妈妈疼的人。
薄黎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指拉了一下她的面皮,“别愁眉苦脸的,我等一下带你去个地方。”
去到徐家,很不凑巧的,赵矜也在,叶氏出来招待他们的时候赵矜跟着出来了。
薄黎和南宛一对上门内赵矜的脸,双双顿住了脚步。
薄黎眼里莫晦如深,“呦,伯母家还有客人。”
“也不是什么客人,云芝家的矜矜,你们不都认识,快进来吧。”叶氏招呼他们进门。
赵矜勤快地拿过两双室内拖放到他们脚下,“黎哥哥,阿宛妹妹,快进来吧,我今天来是想看看小繁的。”
抬脸,她笑得比谁都天真。
南宛看了薄黎微沉的面容一眼,先穿上拖鞋进了客厅。
赵矜亲亲热热地挽住南宛的胳膊,一边同她说笑一边催促薄黎,“黎哥哥快进来。”
南宛按住赵矜的手一拂,皮笑肉不笑:“我找叶繁。”
“小繁啊,在房间呢,我带你去。”赵矜再度缠上来,对着叶氏那边喊:“伯母,我先带阿宛去看小繁了。”
薄黎嘲笑:“赵矜怎么还是这样,进别人家像进自己家一样。”
叶氏没听清他在说什么,笑着道:“阿黎你坐会儿,我上去叫玄明下来。”
另一边,赵矜欢欢乐乐地领着南宛去见叶繁。
到门口,赵矜松开挽着她的手,眼底寂寂,“你以为你能霸着阿黎多久?”
“神经病。”
南宛不屑同她说话,绕过她直接开了卧室的门。
叶繁一下子从里面冲了出来。
“我靠,南宛,你终于来了!还有你,赵矜,你来干什么?给老娘滚出去!”
叶繁一边将南宛拽进屋子里,一边朝赵矜飙过了一记无过了一记无影腿,打得赵矜朝前一倾,撞在了墙上。
“叶繁!你疯了!”赵矜疼得眉头直皱,怒气升腾,“你就是个神经病,不仅是你,薄黎也是,还有沈世旭、徐玄明,包括我表哥,你们鹿苑的人没一个正常!”
“我看你才是心理有疾病吧,薄黎有病,你还喜欢他干什么?”
“因为我也是疯了!我疯了!”赵矜突然指着自己胸口大叫,“我疯了才会喜欢薄黎,才会混在你们这群非正常人类中间博取你们的喜欢和同情!天哪,简直不可理喻!”
赵矜一直以来紧绷的一根神经忽然被叶繁刺激地断掉了,她的情绪在那一刻失控了。
叶繁察觉到她不对劲,伸手想抓她头发,赵矜先扑过来,撞得叶繁一下子倒跌进了房间里。
“叶繁!”
南宛想去扶叶繁,被暴起的赵矜伸手一抓,拖出了房间。
“南宛你给我过来,你一点都不了解薄黎和我的过去,既然那么多人都瞒着你,那么我来告诉你。”赵矜将她狠力拽进隔壁的一间客房里,眼神阴冷,“七年前,薄黎和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南宛倒跌着背上墙壁,紧紧盯牢赵矜疯狂而仇恨的眼睛。
在赵矜抓住她的那一刻她是可以反抗的,但是在听到她说关于薄黎七年前的事情,她的力气忽然全都消失了。
她不可否认,她真的很想知道薄黎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和赵矜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鹿苑里的人全都沉默,能为她揭开所有谜底的,只有赵矜。
赵矜背靠门扉,锁住了门锁,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慢慢地安静下来。
“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七年前的薄黎到底是什么样的。”
------题外话------
☆、081 疯狂过后还是爱
赵矜平复了心情,放松了全身,慢慢朝南宛走过去。
客房里拉着白色窗帘,半暗半明,日光随着飘动的纱帘一起摇摇晃晃,明灭了赵矜甜美而阴沉的面庞。
她想起了那些往事,垂着眼睫淡淡一笑,“我遇到阿黎的那一年十九岁,他二十一岁,我来我姑姑家过暑假,所以和阿黎他们都认识了。”
南宛静静看着她,没说话。
她意识到,这对赵矜来说或许是一段永远都无法忘怀的记忆,它很美好,美好到赵矜远在国外七年都没能忘了他。
“阿黎那个时候眉毛上没有拿到缺痕,他的脸长得很好看,但是又丝毫不娘气,我很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他,我甚至想,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优秀的男人。”赵矜陷入了过往回忆里,弯着眉眼轻轻笑起来。
笑起来的模样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青春而明媚,即使那么多年过去了,岁月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南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依旧安静听着。
窗外的阳光透过一条小缝漫过淡淡的光影,留在赵矜褐色的眼底,她的眼里忽然湿润了。
“如果没有那个意外,阿黎会永远是那个自信温和善良的阿黎,会永远穿着纯白的衬衫笑看这个纷繁的世界,我真的很恨那起该死的杀人案!”
“又是那起命案。”南宛的眉头重重跳了一下。
都说那起命案差点毁掉了薄黎的一生,到底,是怎么样的命案?
昔日纯白如薄黎,又怎么会变成一个杀人犯?
赵矜慢慢走到床前,靠着床沿抱膝坐了下来,垂下的长发盖住了她的半边脸,日光光影摇摇晃晃地在她后背上留下明灭的影子。
“穿干净的白衬衣,眉眼明亮,笑起来很迷人,有点腹黑,又很善良,这就是当年的阿黎。虽然有时候喜欢捉弄鹿苑里的其他男生,但他真的很……好。我第一次遇到他,他和沈世旭在一起打篮球,我从他们跟前走过,他抱着篮球追上来,对我说,呦,孩子,你的后背湿了,粉色带子都映出来了……”
赵矜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
当年的她很尴尬,尴尬得以为他在耍流氓,整张脸都是红色的。
然后薄黎笑起来,映着他身上那袭洁白的衬衣,他的笑容灿烂干净极了。
南宛想象那样子明净似水的薄黎用一贯的语调调戏一个女生,实在有些无法想象,那样子的薄黎到底是怎么样的薄黎?hy
但是莫名的,她又隐隐觉得很熟悉,好像她曾经在哪里也见过这样一个有些腹黑,又有些温暖的少年。
是谁呢?又在哪里见过?她想不起来了,只能听赵矜继续说下去。
“他很聪明,其实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是谁,给我指路说穆家怎么走,我回头去看的时候他依旧在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笑容,你要是哪天见了,你真的会觉得,有花绽放在心里,你会闻到香味。”
“鹿苑除了我之外还有另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就是叶繁,她的年纪比我还小,但是个性很奇怪,和阿黎的关系很紧张--不知道为什么,阿黎和叶繁就是没有办法好好相处,那么温暖的阿黎好几次都想要揍叶繁,叶繁就伸着脖子和他叫嚣,徐玄明每每拦在中间做和事老,我表哥和沈世旭就站在一旁笑看他们。”她说着,停顿了一下,“这是七年前在鹿苑生活过的我们,阿黎、叶繁、徐玄明、沈世旭、我表哥,还有我。我们的关系很好很好,出乎你意料的好,我们就是一家人,兄弟姐妹。”
“那为什么会变了?就因为薄黎杀了人?”南宛抬起眼睛问了一句,慢慢从墙边走到窗前,挡住了那一片晃眼的光影。
赵矜的脸隐在了暗色里,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果只是因为阿黎杀了人就好了,我们的关系就不会变成这样,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她握紧了自己的双手,因为太用力,指甲深深嵌入了肉里,从身体上传来的丝丝疼痛缓解了心里突然蔓延上来的阵阵抽痛。
南宛屏住了呼吸,忽然感到有些紧张,“为什么?”
“因为一个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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