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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公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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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她不说,她们自然也不明白。没想到会风轻云淡的结了恨,在段安弦眼里俨然是血海般的深仇。
决裂
更新时间:2013…1…11 1:37:29 本章字数:27361
下人见容颜一直握着电话发呆,忍不住问:“少奶奶,现在开饭吗?”
容颜摆摆手:“不吃了。爱萋'”起身向外走,手指微微的颤,想给段安弦打个电话,觉得很有必要约她见个面。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心里藏不住事。如果误会解开了,她们兴许还能像以前一样。
奈何打了一晚上都是关机,段安弦越来越神出鬼没了。容颜心里乱蓬蓬的睡不着觉,秦远修帮她录制的这段录音就像一计猛药下在了她的心间。看清了一个人不假,但心里如何不侥幸如果永远听不到,是不是段安弦就会相安无事的装下去?然后她们一如既往。
知道自己的想法幼稚又可笑,以段安弦的性情既然暗恨着一个人,早晚都是要出手的。秦远修即选在这个时候告诉她,就说明她们相安无事的太平日子到头了,他这是挑明了让她防着点儿段安弦了。
段安弦自打在秦远修那里碰了壁,心里那个毁灭性的想法就已经打定了。她那么喜欢秦远修,是当年对沈莫言的感情都比不了的,为了秦远修做什么她都甘愿,第三者也好,地下情人也罢。可是,秦远修不要她,而且没哪一时看得起她。他厌恶的将她推开的时候她就已经跌进毁灭的轮回隧道里了,踏上为自己设置的后路搏一搏。
这一想法她深思良久,俨然到了一个十分成熟的阶段。所以,当她站在华家的大厅里,面对华家一家老小时面无波澜,宠辱不惊,哪里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气势凌厉得像身经百战。其实她之所以这样镇定是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了,所有人都说她不要脸。那么,她就不负众望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不要脸。
况且她有自己认为可以胜算的砝码,就不信华家那只母老虎能将她怎地。
段安弦一出现显然一颗石子抛进平静无波的湖面,顿时涟漪四起,不知要让多少人心里打颤。首当其冲不能平静的就是华夫人,她手里还拿捏着她的小辫子,而她不就此销声匿迹还敢公然现身华家,何其嚣张的小三。再者就是华明东,刚将华夫人那边稳妥住,担心事态再度恶化。不等段安弦表明来意,已经命下人:“把这位小姐请出去,她走错地方了。”
华明宇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她跟段安弦见过几次面,事实上华明东的哪个情人他都见过,哥俩就在这方面还有一点儿共同爱好,出于志趣相投也会为对方摭掩一下。为此当他说段安弦意态迷人时,华明东还曾将段安弦让度给他一个晚上。才铸就了两人日后在需要时互通往来的契机,包括他的郁郁不得志也是在床上说露嘴的,才让段安弦拿捏到他急切功成名就的心态设计了秦远修。
包括华老爷子一直想抱孙子,而华夫人生了一个女儿伤到子宫再不能孕育的事也是从华明宇嘴里听到的。怎么想华明宇见到段安弦都淡定不了,趁大家将注意力放到段安弦身上时蹭出了门。
两个下人过来间接赶人,段安弦扬着尖巧的下巴笑意婉转傲慢:“放手!我没走错地方,这不是华家么。我今天就是带着华家的骨肉来认祖归宗的。”
彼时华夫人手里正握着一个茶杯还没来得及放下,段安弦话落,手中一滑,杯子刹时摔得四分五裂。
华明东心惊胆颤,拉过她的手指细细看:“有没有伤到?”
华夫人目光含恨,恶狠狠的甩开,又当着长辈面,声音只得压低,冷冷道;“不用你管。哼,看看你做的龌龊事。”
华老爷子跟华老夫人面面相觑,顾左右而言他,先将厅内的下人都打发了,盯紧段安弦问:“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
段安弦轻笑:“我是谁你该问华明东,再者问华夫人,他们比谁都清楚。”
华老爷子一脸阴森,转首望向华明东:“到底怎么回事?”
华明东支吾着不肯说,刚将事态彻底平息,再翻出来便没什么必要。大步直奔段安弦过去,毫不怜相惜玉地拉起她的手臂往出脱:“有事出去说,别在这里胡闹。”
段安弦细嫩的胳膊被他攥疼,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脸上仍旧笑意如花:“胡闹?你在说我么?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了,查过了,是个男孩儿,我倒是来问问你们想将他怎么办?”
华东明所有动作僵住,侧首蹙眉,问得郑重:“胡说八道什么呢?”
段安弦跟他大眼瞪小眼,一字一句:“我没胡说,我有了你的孩子,千真万确的事,不信可以去医院查查。”
华明东钳制着她的一双手忽然松懈,眼里全是莫明复杂的光。
段安弦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华明宇也说了,华家看似豪门显贵,其实传统封建,没有男孩儿就好比将华家的根都断掉了。而华明东和华明宇并非一母同胞,如果华明东没有儿子,这番家业他能分到多少可想而知。这也是华明宇明明不学无数,却显得无比金贵的原因。
华明东的无奈她心知肚名,谁让他娶了个门当户对的老婆,越是如此想离了再娶或者干脆找人代孕的希望就可想而知的渺茫了。华夫人有娘家撑着或许可以不在意能从华家分得多少,但是华明东做为一个男人他在意。
华老爷子一下反应也很强烈:“你是说,你有了明东的孩子?”
段安弦嘴角微微上扬,给了他再肯定不过的答案:“是的,而且是个男孩儿。是去是留由你们华家说了算,如果你们不要,我立刻就去医院做掉。”
华老夫人白了脸没说什么。
华老爷子忽然沉不住气:“既然有了怎么能打掉,我们华家的骨血怎能由你这么糟蹋。不过,你确定是明东的孩子?”
“如果你们不信,等孩子出世可以做DNA鉴定,有太多种法子能够验证我说的是真是假,我会傻到来你们华家说胡话?”段安弦闲闲的望着这一干人,一只手自若的按在平坦的小腹上。
华夫人只觉得相当刺眼,有生以来最强烈的一次辱没,直恨得她牙龈痒痒。迎上段安弦挑衅的目光,怒火再压制不住,踱过去狠狠扇了华明东一巴掌冲出门去。
华明东被打愣,却又无从发泄。他是在华夫人面前保证过,再不跟这个女人往来。但他更想要这个孩子。
华夫人看了一会儿,感情必不浓厚而且有几分排斥,对华老爷子说:“我看小芹很不高兴,明东做出这种事,如果小芹回娘家说了,只怕我们也不好安抚。我看,不如就这么算了。”
华明东应急唤了声:“爸,不能这么做。”
华老爷子犹犹豫豫,不是无所顾及,但是跟华明东的心态一样,这个男孩儿对华家的诱惑力的确很大。而且在他们眼里区区一个段安弦根本对时局造不成什么威胁,等孩子生下来让正牌的华夫人抚养,将这个女人打发了就是。片刻间华老爷子已经在心里打定注意,淡淡的看了段安弦一眼:“先让明东给你找个地方安顿下,好好照顾你腹中的孩子,别出什么闪失。”
华老夫人拉了长长的音:“老爷……”
华老爷子一扬手阻断她的话,关涉华家传宗接代的大事,不是一个女人撒撒娇就能改变的。难得在小老婆面前板一回脸:“什么都别说了,扶我上楼。”走前对华明东说:“你将她安顿好之后过来找我。”
华明东拳头握紧,应了声:“是。”
段安弦忽然叫住就要上楼的一对夫妇:“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华夫人上次私闯我的房间拍了一些东西,我不想受人威胁整日过提心吊胆的日子,只怕这样对孩子也不好。”
华老爷子没回头,直说:“这种事你跟明东说。”
一切都太仓促了,华明东还没想好将她安置在哪栋房产里。家里还有一大堆问题有待解决,就先商量着将人送到酒店住一晚。
段安弦倚着车窗不说话,好歹算胜出了,可是她心里并不得意。从没想过给这些男人生孩子,也知道就算暂时争得一席之地以后的日子必定要很难过。还有一场硬仗在后头等着,如果生孩子之前她不能拿到想要的,必要一无所有。
这事实在太突然了,华明东还有些回味不过。
“怎么就怀上了呢?”当初就很小心意意的,其实他对华夫人还算有心,外面找女人不假,实实在在没想过让其他女人生孩子的事。
他们这种人也很怕惹上麻烦,这个孩子恰是华家想要的,若是其他豪门世家,只怕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段安弦面无表情的哼哼:“怎么?你很失望?你当我多喜欢为你生孩子么,可是有什么办法,好歹是条人命。”
华明东打着方向盘半晌没说话。
段安弦叹了口气:“你很想要这个孩子吧?帮我把那些照片从你老婆手里拿出来,孩子我会好好的生下来。”侧首看了他一眼,又说;“你自己的老婆什么人你该很清楚,不想你的孩子有事最好派几个人手保护。”经过那么几次段安弦也是真怕她了,女人发起疯来简直丧心病狂。她不想弄巧成拙,到最后不仅东西要不回,还要平白搭上两条人命。
华明东点头:“这一点你只管放心,不会有人来伤害你们母子。”
华夫人那边他没打算草草应付,回去必要跟她好好谈谈,就算将来有了这个孩子也只会管她叫妈,实则他们没有一点儿损失的。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安抚段安弦,让她顺顺利利的把孩子生下来。
段安弦心愿达成,虽然华家看似并未达成共识,实际已认定她肚里的孩子了。
将自己摔到床上叹气,心里并非真的感觉圆满,像缺失了一块什么。她跟所有向往美好的普通女孩子一样,只是想过简单幸福的生活,到最后却把自己推到绝境里。再回首看那些真心喜欢的人和事,就像隔着层厚厚的玻璃罩,遥远又不真实。一路走来她失去了太多东西,不是她自爆自弃,只觉得没了回转的余地,再没有回头路。
心口有窒息的感觉,一遍遍的念着,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摸索着开了机,有短信蹦进来。是容颜的,短短的几个字:开机找我。
段安弦盯着电话屏幕一阵失神,等反应过来了又赶紧按了关机键,屏幕上陡然黑沉下去。不知当时容颜是以哪种心情给她发的短信,她知道秦远修定然将事情跟她说明白了。
容颜很少有这种恨极的时候,朋友或亲人间的背叛不比敌人,敌人无论使什么手段将你折磨得痛不欲生,你都会觉得理所应当,便不会感觉到心灵上的折磨,痛苦也是一对一的,不会无止境的附加罗列。可是太过亲近的人不同,一但遭遇这种人的背叛,有时候说生不如死也不为过。容颜差不多用了三个多小时的时间什么都不干,就在床上反复给段安弦拔电话,她很想当面问清她许多事,然后告诉她,她真是蠢极了,何必将自己搞得这么不堪,又将她们原本好好的友情搞得分崩离析。
段安弦一直以一个八面玲珑的姿态出现,无论上学时代还是走上社会,办什么事都不像她们时常有悚头的时候。但段安弦没有,她有美丽的外表往哪里一站都是自信满满,笑容灿烂妩媚得像朵太阳花。很多时候容颜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以至于后来她当了别人的情人,并沉迷此道的时候她也未打心眼里放弃过她,觉得只要段安弦肯回头,还是会有无限光明的美好前程。
可是,如今容颜有些灰心,段安弦是聪明,却挖空心思用错地方。段安弦不知道容颜为什么那么讨厌闵安月,其实打第一眼相见闵安月给她的印象并不差,不像秦郝佳冷言冷语,言辞字句有大家小姐的良好修为和教养,充分表现出对她的尊重,虽然容颜心不甘情不愿的占据了她的竹马。但容颜就是不喜欢她,简直越来越讨厌。现在再想起段安弦也渐渐有了这样的感觉,她们安字辈的竟奇妙的站在了一条线上,让容颜莫名其妙生出排斥的感觉。
夏北北准备出发上战场,一大早段安弦打来电话给她打气,电话里听不出声音有什么异同,跟往常一样。夏北北兴致勃勃:“呀,弦子,你真好,还记得我今天面试。昨天给你打电话怎么关机,今天我面试完跟小颜一起吃饭,你一定得过来。”
段安弦滞了下,声音有一丝起伏:“不了,你跟小颜吃吧。我今天正好有事,就是给你打个电话祝你好运,北北,加油。”
夏北北想不出段安弦有什么事要做,仔细推敲她们这几人都像大事晚成,四个人里其中三个没工作,就她一个劳苦命,还干临时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如今段安弦拿忙来敷衍,信服力显然不够强大。不依:“弦子,你来吧,只我和小颜两个人多没意思啊。呵呵,谢谢你啊,我会加油。”
“我相信你。”段安弦做出赶时间的样子,不想跟她多聊,匆匆的说了句:“行了,就这样吧,等你考完了再给你打电话哈。”
夏北北也打算出门了,走前不放心,退回来反复照了几次镜子,觉得微微满意。十几天没白刻薄自己,瘦了五六斤还挺明显。心头志气满满,微笑着想要再接再厉。刚走到门口宋瑞的电话又打来了,一边锁门一边接电话,形容一阵匆忙。
“宋瑞,你好。”
宋瑞一清早声音闲闲的:“今天不是说面试,我送你过去。”
夏北北下意识抚着胸口,好像一不小心心脏便会满世界的飞,直让人看到她心口是刻着一个人的名字的。想想就脸红心跳,稳住声音回绝;“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打车过去。”
宋瑞话语实在简洁:“我在楼下了。”
夏北北张大嘴巴:“啊?”她已经出了楼门,果然一眼看到宋瑞的银色车子,西装革履,临风而立,典雅尊贵。心思一晕,飘飘的朝他走了过去。
宋瑞替她将车门打开,不吝啬夸赞:“今天看着精神头十足,很漂亮。”
“谢谢。”夏北北将垂下的短发别到耳后。
宋瑞将车子开出,侧过脸看她一眼,笑吟吟:“紧张?”
夏北北提了一口气:“还好吧,有点儿。”
“其实不用害怕,以你的实力只要正常发挥就不会成问题。中午一起吃饭吧,我去秦家叫上容颜。”说起来有段时间没见容颜了,知道秦远修去了美国,就想着将人叫出来。秦远修最近不知犯了什么毛病,连秦家都不允他去了,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
容颜本来因段安弦的事愁眉不展,但一睁眼就感觉今天一切都没什么重要的了,一心都是夏北北。其实秦远修安排好的事她很放心,觉得夏北北这次定然马到成功。但人总是如此,事不到最后一刻一颗心就只能悬着,头脑中时不时有个坏想法做乱,便乞求不要出什么差子。
不想最后正正是出了差子,而且竟出在万事皆靠谱的夏北北身上。这样的结果让容颜十分不可思议,握着电话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僵了,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再问一次:“北北,你说什么?”
夏北北声音沉沉,机械的答:“我说我主动放弃了,没去复试。”
容颜静了几秒钟,忽然从沙发上站起身不可遏制的咆哮:“夏北北,你疯了是不是?为什么放弃啊?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没戏,你知不知道秦……”她不敢再说下去,气得呼呼喘气,不停的在客厅里踱步。一抚额头又骂:“不是,夏北北,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死心眼呢。想成心气死谁是不是?猪头!”以往她怎么会笃定夏北北绝世聪明呢,没比她更笨的!如果此刻夏北北就在眼前,容颜觉得自己会控制不住抽死她。比知道段安弦的背叛还气愤不已。本以夏北北终于可以熬出头了,没想到竟是个劳苦命。
夏北北气势很低靡:“小颜,你别生气了。我想回家睡一觉,以后再说吧。”
她刚把电话挂断,容颜接着又拔了回去。被夏北北按上,容颜又拔,直到她肯接起来,张口仍旧半死不活:“小颜,我现在真不想谈这事。”
容颜气得眼眶都红了,咬着唇齿:“北北……”抬眼朝上,将浓浓水汽逼退。再启音已带了鼻音:“北北,你不知道我担心什么……”她就是不知道,容颜感觉自己这个秦家少奶奶或许不会做得太长太久。如果再不帮夏北北一次,可能永远帮不到她了。
夏北北压制着,还是呜咽的哭起来:“谢谢你,小颜……我知道你很心疼我,也知道你跟秦少都费了不少心思……我都知道……可……可我不想被人踩进泥土里……”她从小家里就穷,学习再好还是不大被人瞧得起,时间久了尊严就像一根崩得大紧的弦,谁也挣不过,一挣就断。她时常觉得无能为力,觉得尊严是仅剩的一点东西。无论别人再怎么轻看她,至少还可以扬着头理直气壮。她拥有的东西再少,却不曾卑微的企及过而有失风骨。那种无奈又苦涩的心情别人无法懂得,就像一个急功近利的穷小子,终于有一天借着什么攀爬上去的时候,又常常会因为把持不住摔下来彻底被人看低。她想过,归根结底是他丢弃了那点最原始的东西,但她夏北北不想!
“你知道秦远修他……”容颜讶异,讷讷问她,听到夏北北重重一个:“是。”字,转眼被无力席卷。不单夏北北不想说,她也无话可说了。无声无息的挂掉电话,沉进沙发里久久沉默。
其实她很懂得夏北北,一个女人有这样折打不断的骨气按理说天大的好事。就因这样,她才相信就算夏北北如何落破,哪怕一生也站不到她自己理想的位置,但正因为她骨子里有那种纯净倔强的东西,便永远不会沦陷或堕落成段安弦的样子。容颜想起这一点又感觉很安心,只是心疼她,她肯帮夏北北,是觉得没人比这样难得的女子更应该幸福。
蓦然想起什么,抓起电话直往外走。刚到门口,有电话打来。
容颜盯着屏幕上“老公”二字,心里酸触感一下达到极致。接起来,声音哽咽:“我把事情办砸了……呜呜,怎么办?”
秦远修之所以打来就是因为听到了这边的风声,苏诚打去电话问他怎么回事,那个夏北北为什么没去面试?秦远修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只得说明他人不在国内,必先打电话回去问问才能给他回复,临了嘱咐他一定先控制下场面,什么结果都还不好说。开场就是如此,容颜委委屈屈的一哭,秦远修想问的话卡住,温情脉脉的先哄她:“乖,慢慢说,怎么了?”
容颜退回到沙发上抹鼻子,抽抽搭搭:“我对不起北北,都是我瞎掺和把事办砸了……要是我没让你帮忙,北北就不会发现,也就不会不去复试。以她的能力或许就过了也说不定……”现在倒好,一点儿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她想明白后,肠子都悔青了,认识夏北北早好多年,为什么就不多想想她的脾气再行事呢。
秦远修这会儿觉出隔得实在有些远了,想揽过来安慰一下,最后只能无力的感叹。让她先别只顾着哭好好跟他说话。
“夏北北不去复试是这个原因吗?你问过她了?”
容颜摇头:“没呢,我还没跟她见面。是她打电话时说她没去面试,然后我问她知不知道你费了心,她说知道。我就想她一定是从哪里行到风声了,所以才不肯面试的。”
秦远修张口一个“死心眼”就出来了,他见过的人和事太多了,各种形态数不胜数,时至今朝活得像夏北北一样刚正不阿的还真是头一次见。俊眉一蹙,让他说她什么好呢。回过神,自己的女人还隔着电话絮絮的哭,秦远修再没什么闲心理会夏北北的事了,首要是让容颜好过。凉凉的说:“平日看着夏北北比你们几个都省事,没想到更邪乎。这事怎么也怪不到你头上,要是我们没给她打点,她百分之百的没戏。我已经找人查过了,三个面试的都托了关系。哪一个不够硬就得下来。”世道就这么残酷,所以说夏北北那丫头活得太简单了。
容颜继续慌神:“那怎么办?夏北北不知道内幕多险恶,她抱了很大希望也的确下过苦功的。现在连试都没试都错过了,心里定然不好受。”会不会怪她坏了她的好事呢?容颜怎么想都觉得自己成了罪人。
秦远修轻轻说:“乖一些,别说话,让我好好想想。”
容颜当真闭嘴,握着电话静静的等他。
按理说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没了补就的法子,可是,秦远修做事素来喜欢给自己留条后路。早在电话里就让苏诚控制一下局面,意思就是别把事挑开,或许还可再暗箱操作一次,让夏北北有个补试的机会。
半晌,温温的哄自己老婆稳神做事:“你去夏北北家,问问她什么毛病。要是愿意再试一试,我和苏诚再想想办法让她今天下午补一场。”
容颜终于恢复一些精神头,问他:“真还有办法么?”
秦远修淡淡的“嗯”了声,实则这几个女人让他觉得比一个公司的运营机制还费心思。
“马上去做夏北北的工作吧,别自己出门,让司机送你过去。”
容颜乐呵呵的:“好,我这就去。”
秦远修叫住她,说话时语调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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