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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门(公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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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去做夏北北的工作吧,别自己出门,让司机送你过去。”
容颜乐呵呵的:“好,我这就去。”
秦远修叫住她,说话时语调暗下来,隐约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上宋瑞,劝夏北北这事他比你管用。别在外面呆太久,早点儿回家。”
他说什么容颜都欣然应下,果然在这个世界上唯秦远修最让人心安。就像他从来没有办不成的事,以至于在他身边久了,便养成了凡事不放心上的习惯,越发的一事无成。
去夏北北家的路上容颜给宋瑞打电话,让他直接去夏北北家会合。宋瑞那会儿还很纳闷:“早上直接把人送过去了啊,怎么可能没参加?”
这事一两句话说不明白,容颜大致讲了讲,宋瑞跟秦远修一个口稳:“还真是死心眼啊这丫头。”
“死不死的就别管了,怎么也得让她抓住机会啊,宋瑞,你帮我劝劝她。”
容颜急得声音里带了哭腔,宋瑞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顿时软软的无力。
“别急,我马上过去。”
夏北北开门时容颜看到她眼眶通红,看来是狠狠的哭过一场。事情到了这一步,没哭死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容颜心里愧疚,跟在她身后说起话来小心意意:“北北,你是不是因为我暗中瞎掺和,所以才没去复试的?”
夏北北坐到沙发上吸了吸鼻子,容颜赶紧抽出纸巾递上去。夏北北低下头,浓重的沉寂:“小颜,别这样说,怎么是你瞎掺和呢。还得谢谢你跟秦少费心,不是你们的事,是我自己忽然不想参加了。”
“为什么呀?”容颜靠过来,拉起她的手迫使她看着她:“不是因为我们暗中找了人打点,那还有什么原因?北北,我知道你是个不肯屈服低头的人,一直很有自己的原则,可是……我跟秦远修这么做,绝对不是看不起你或者把你看低的意思。我们要有半点儿那种想法,就……”容颜已经准备对天起誓,被夏北北一下打断。
“小颜,我说了,不是因为你们帮我打点的事,真的不是。是我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不行,所以才放弃的。”
鬼话连篇!容颜翻起白眼,夏北北执着起来的样子她见识过,八头大牛都拉不回。一刹间苦口婆心:“北北,你听我说,你很有能力。虽然考这么多次都不理想,但那不是你的事。这个社会很现实的,我也是看不下去,才想让秦远修帮忙。就是肯定你的能力,觉得一旦给你机会,你就会做得很好很好。秦远修说了,他会找人再疏通一下,我们再去试试好么?”
夏北北挣开她,脸上灰黑的一丝挫败:“小颜,别说了……”半晌,又道:“替我谢谢秦少,白上他费心了。”
容颜看着她不说话,心里微微气鼓。
夏北北刻意转移话题,去拉她那只受伤的胳膊:“让我看看你的胳膊怎么样了。”
被容颜一下躲开,已经站起身。难得容颜对夏北北发一次脾气,冷起来也是有模有样的。
“夏北北,我什么都不说了。我只想知道,你放弃的真正理由是什么,只要你说了,我二话不说的走人。”
夏北北踌躇,容颜面无表情的哼笑了下:“看来你也没实心实意的把我当朋友,不想一个个都这样,我真是失败。”两颗又大又亮的泪珠从眼眶滚落下来,悲情的擦拭一把转身要走。
夏北北一下攥住她的手腕,不知道容颜为什么一刹会看着如此悲伤,以为自己这次不领受她的好意,让她受伤了。其实夏北北并不是真的愚。她知道一个强大的后台对他们这些一心想端国家饭碗的人多重要,由其现在这样的肥差,又只招一个,凭她自己的能力争破头都不会如偿所愿。也能猜到秦远修为了打点她这事,人力物力都没少花费,按理说她该识抬举。就因为感念容颜和秦远修的恩情,她才想着退出算了。以前她就是傻了,分明是不自量力。难怪那些人会那样说她……
实则她已经做好面试的准备了,而且势气一如既往,打定心思要好好发挥,把最完美的自己展现出来。可是,她去洗手间时发生的那段插曲彻底打碎了她的一切信心,生起慌忙逃窜的心思。
两个工作人员洗手时的谈话她听得清清楚楚,仅隔着一扇门而已。但她们没看到她,以为没人,放开胆量倒腹中的苦水,而且话语当相尖锐。
听出两人关系很好,而且显然是这次复试的相关人员。不仅如此,能听出其中一人与这次参加复试的其中一人有关系,言辞之间都是袒护。越发滋生出不满情绪,本来托到她们头上的那个考生这一次是很有戏的,谁知道来个官大压死人的,她们这些小虾米一时招架不住,得了上头的指示只能让别人上马。其中一个抱怨:“收了别人的钱还得退回去,那个男孩子我见了,挺不错。还有那个夏北北的档案我也看过了,凭她那个身价,想进这种部门简直笑话了,她怎么敢想呢。”
另一个附合着唱曲:“人家不是有人么,我听到点风声,说好像是秦少安排下来的。”
“集团总裁秦远修?”女人惊了一下,咂咂舌,一腔讽刺:“哼,他帮一个乡下人说什么话呀?没见那个女大学生有什么漂亮,土了吧唧的,现在的豪门少爷已经纨绔到这种地步了?”不名思议,她认定秦远修托人助夏北北,是跟她有不明关系的。
夏北北自然咬牙切齿,这是对她人格的一种侮辱,更是对秦远修的不敬。在她心中秦远修正经算个正人君子,是不容人这样辱没的。
另一个女人凉凉的又接话:“再土还是被秦大少看上了,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了,这些少爷们哪有长情的,家里有老婆,夏北北这种妥不了玩够了一脚踢开。不过就夏北北这种,现在出卖自己也算有点儿算计,否则凭她自己,哼,想出人头地做梦吧。”
夏北北整个人僵在厕所里,没想到秦远修会暗中托人帮她,心里暖暖的有丝感动,知道容颜为她的事从来不少费心。
女人仍不死心,却又无计可施,奈何自己权贵不如人,只能在嘴皮子上讨些便宜,无力念怏怏:“再看不上也只能是她,谁让人家攀上秦大少了呢。”
夏北北再出来,热情就已天翻地覆,看清自己半斤八两,也就彻底心灰意冷。
若说委屈她比谁都委屈,是,她出身贫寒,不如太多人好运能生在耀眼辉煌的豪门世家。从来都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奈何世界已变成这副模样,硬生生的让骨气无地自容。
顶着半晌午越加明媚的阳光给容颜打电话,心里灰冷至极,越来越冷,竟微微的打起颤来。一度怀疑她一脚踏错了时辰,抬头看天是否漫飘雪,原来没有,依旧阳光明媚,却像下起大雨,脸上湿透一片。
容颜不知道其中周章,接到电话的时候自然气急败坏。一腔热情被冷水泼灭,只知道夏北北的锦绣前程再一次被一个致命的感叹号做了终结,心抽搐着可惜成一团。
夏北北还攥着她的手,哽咽着把事情说了一遍,怕容颜误会她不领情,继续把事情说明:“其实我真的很感激你和秦少,除了你们谁肯这么真心实意的帮我呢。可是,她们说得也没错,我本来就不自量力,凭自己的实力一定考不上。不能因为秦少帮了我,还要让他名声上不好听。”
容颜回来抱住她:“北北,你这么想不是傻了么。”
宋瑞何时已经开门进来,夏北北的话他也听了七八成,跟着感叹:“是挺傻。”
容颜一回头,宋瑞已经走了过来。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宋瑞闲闲看她:“你们哭得正热切的时候,门铃我按过了,没人理会才自动开门进来的。”然后蹲到夏北北面前,看着这两个小姑娘觉得有几分好笑,不知道太单纯是好是坏,但有一点他敢肯定,容易受伤是真的。摸摸夏北北的头:“你为秦远修想那就太没必要了,他的名声已经很不济了,一定不在乎再添一笔。”
这些个男人都是不拘小节的,也不在乎容颜就在当场,他知道容颜不在乎,事实上容颜也是真的不在乎。豪门少爷的花边新闻太多了,就算洁身自好也幸免不了,何况秦远修实实在在就有个隐讳的心上人闵安月。容颜听到这个的时候只觉得有丝丝苦涩,除此之外不作更多感想。
宋瑞接着说:“北北,你的心思太重了。其实就算都知道你是靠着秦远修这层关系上去的,也没人会说什么。真要有人喜欢搬弄是非也得考虑考虑是否搬弄得起,据我所知真敢触怒他秦大少的人并不多。”说这话的时候刻意瞄了容颜一眼,嘴角钩了下,然后又说:“你就是不走运,偏偏那两个女人的话被你听到了。女人啊,怨气上来的时候什么难听的话说不出啊,你问她们走出那个门她们还敢再说么?自然不敢的。再说,你跟秦远修本来没什么,有什么好怕,无风的浪打不高,早晚会归于沉寂。”生生的叹了口气。
容颜被宋瑞的话调动起情绪,一跃而起:“是啊北北,你也说了她们其实也是暗中操作想让别人上的,只是实力不够便只能认命。她们心里不爽快什么难听的话说不出来啊,自然怎么解气怎么说,你这样就放弃了,不是正让那些家伙称心如意么。”见夏北北有几分松动,一鼓作气:“宋瑞也说了,她们出了那个门就没人敢说什么。你想啊,咱们国家什么体制?暗箱操作的事多了,哪个不心知肚名?但你何时见过有人四处宣扬过?祸从口出,当着外人面再知道内幕的人也不会傻到说露嘴。不会有人说你是靠着秦远修的关系上去的,更不会有人说你们怎样。放心,官场没我们想得那么义薄云天,要有那个透明度还用得着这样么,大家都各凭本事了。你想想对不对?”一开始以为夏北北放弃复试只是因为秦远修帮忙托了关系刺激到她的自尊心了呢,现在看来夏北北活得并没那么死性,就稍稍放心了些。
夏北北听他们这样说宽心不少,她没经历过这种事,就觉得人得有良心,不能秦远修帮了她,而她却让人有机会往他身上泼脏水。
而宋瑞和容颜此刻都秉承着一致的态度劝说她,泼吧,放心大胆的泼吧,秦远修该不是个惧怕声名狼籍的人。何况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夏北北一旦上去了,谁会翻老帐看谁与谁有关。要真这样,国家机关更没人做事了,天天查缺补露都忙翻天。
宋瑞按了按太阳穴,轻微笑了下:“我们男人跟你们女人想事情不大一样,夏北北,你计较的东西就是太多了。”
容颜觉得自己还算不拘小节,靠过来一点儿撇清自己:“其实北北跟我们这些女人也不大一样。女人也挺喜欢不择手段的。”事实上如果让她去考,扒不得有人助她一助,当然,能让她不费吹灰之力的上去更好。
宋瑞眼角含笑的看着她:“谁说我们喜欢不择手段了?”
容颜一脸虔诚:“你没说,我自己想的。”
宋瑞抬手上来,伸到半空或许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僵了下,转而只拿掉容颜肩膀上一根发丝,再没了其他动作。神色正经:“听话呆着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再度看向夏北北,轻柔的语气略加重:“随波逐流的确不好,但太别俱一格也是要吃亏的,有时候不防灵活一些,不仅不会失去你想保留的东西,兴许还能为保存这些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有时候低下头并不就是有损风骨,没有失去就不配得到。人要想永远高姿态的活着,就得先放低姿态创造拥有。明白么?”
夏北北浑浊的目光渐渐清明发亮,觉得宋瑞的这番话真是大有深意,按理说他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个极其成功的男人,只怕多少人奋斗一辈子也不及他此刻的造化。她一直倔强的活着,但也实实在在的多吃了不少的苦头和委屈,谁说她就真的不想翻身呢?说到头还不是怕到最后做不好,被人笑话连最起码的那点坚持都不剩了。说白了,就是她缺少能屈能伸的品质,乍然想起一句话,人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其实秦远修和容颜是一片好意,正经的人之常情,她可以保持自尊,但不能清高得过了头。要知道打点人脉不是一句话的事,她总得懂事些。
看着宋瑞的眼光生起敬佩,他年纪不比她大几岁,但不论做人的经验还是处事的道理却是她远远比不得的,这样的宋瑞让她越来越喜欢。
受教非浅的点点头;“我知道,这次是我想得太简单,太任性了。”
宋瑞明显松了口气:“想明白了就好,还好你碰上了秦大少,做错事也不至于没后悔的余地。”
容颜“啊”一声反应过来,拉起夏北北走人:“对,秦远修正急着办这事呢,我带她去看看,兴许还来得及。”
夏北北知道自己这次闹大了,痛苦褪去就是一脸愧疚,讷讷:“小颜,我看这次算了,不想再给秦少添更多麻烦。”
容颜自然不甘,夏北北的事她一直都很放在心上。只晓得机会难得,错过了就不知什么时候再有。口气很硬性:“怎么也得去试试,兴许秦远修就有办法。反正他已经欠过别人人情了,不用一用简直太亏了。你什么都别想了,我给他做牛做马报达他还不行么。”她说这话时皱着眉头,有几分认真和急迫。
宋瑞行云流水的搭了一句话:“走吧,我带你去,远修能说得上话的,我也认识。”偏着头看容颜,懒懒地:“你怎么报达我呢?”
容颜没料到半路杀出个大神来,而且是个颇俱重量的人物,拧着眉头作认真思索状。
没想出头尾,秦远修的电话打来了,直接问她;“夏北北还没胡闹够?”
容颜脸色倏变,好言好语:“已经不胡闹了,正要过去呢。”拿眼睛猛瞪夏北北,直瞪得夏北北瑟缩地低下了头。
以为秦远修要豪迈悲愤的吼一句:“不胡闹了就立刻给我滚过去。”之类的,却听他沉着嗓音又问:“宋瑞过去了吗?”容颜嗯嗯应过,把电话递给宋瑞;“找你呢。”然后牵着夏北北跟在宋瑞后头往外走。
不知道秦远修跟宋瑞说了什么,两分钟后把电话还给她,轻微的幸灾乐祸:“你们本事不小啊,能把秦大少指使得团团转。”临了笑了笑,一个满意的:“不容易。”已经脱口而出。
夏北北本就负荷累累的一颗心更加有不能承受之重。
总体说来夏北北的运气还不算太糟糕,宋瑞带她赶过去时还不到中午休息的时间,显然宋瑞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刚一到达面试地点,已经有人过来接他。跟宋瑞握了握手,言辞诚肯:“秦少已经跟我们交待过了,宋少就放心吧。”
宋瑞让容颜等在车上,直接把夏北北送进去。容颜知道里面还有一些环节需要他去垫句话,官场是有法门的,说紧不紧说松不松,需得软硬兼施。
没等多久宋瑞从里面出来,车门一开,容颜“蹭”一下坐直身子:“怎么样了?”
宋瑞率先看她的胳膊,抬眸:“小心胳膊,这么大动作干嘛。”伸手将车门带上,闲闲的靠到椅背上闲闲的说:“没什么大问题,虽然是国家的编制,但想招几个人,最初还是由他们自己订。松动一下不是不可以,远修做事一向很周全,夏北北一退缩,苏诚就给他打过电话,早稳住了。”
容颜抹了把汗:“吓死我了。”
午时的阳光照进来,宋瑞看她时需迷起眸子,只觉得太明亮炫目。明显笑了声:“之前又闯什么祸,惹远修不高兴了?”
容颜转过身眨巴眨巴眼:“你觉得我是那种会闯祸的人么?”
宋瑞挑了挑眉,一副“太觉得”的肯诚表情。
容颜气翻天,愤愤的别过脸不理她。
宋瑞已经发动车子,打着方向盘开走了。
容颜惊讶:“去哪儿?不等北北了?”她不放心,夏北北不出来她是不想离开的。刚想吵着让他停下。
宋瑞眼风飘飘扫过来,语气有丝无奈:“本来想带你去吃顿好吃的,不过不行了,远修发下话,让我送你回去。”
容颜不死心:“那北北她?”
宋瑞跟她保证:“放心吧,回头我再来接她。”
夏北北的事据说可以安妥了,容颜又陷进另一波恼人的浪潮里。一想到段安弦就觉得该给秦远修打个电话,之前因为段安弦跟他吵过闹过,总的算来损失最大的就属秦远修,而她从没一刻识过好人心。
觉得这件事自己做得实在不怎么像话。
宋瑞转过头看了几次,容颜浑然不觉,轻轻叩了两下方向盘:“怎么?想秦少了?”
容颜心不在焉:“是在想他。”想想怎么跟他正式的说声对不起才不显突兀呢。
宋瑞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一两秒后转过头,没再说话。良久:“他这次说几天回了么?”
容颜边想事情边答:“没说,出差这事说不准的吧。”
“出差?”显然宋瑞小小的诧异了一回,不禁疑惑:“美国那边不是有相关人员负责,从来也没用到过他啊。哪次去不是放松心情?”
容颜反应过来,哑言。心想是了,秦远修从没说过去美国出差,哪一次去也没这样说过,都是她自己想当然的认为。经宋瑞这么一说,忽然有些眉目。秦远修在那里读过书,又有固定居所,能看出对那里有些特殊的情感,或许有值得惦念的美好回忆,所以时不时总要过去缅怀一次。
恰巧她又想起件事来,据某一次看杂志获悉,闵安月这个知名的服装设计师正是在美国加深的造诣理念。
“怎么了?”宋瑞见她久久不说话,问她。
容颜揉了揉鼻子,没心没肺:“你不是说要带我吃好东西么,我在想,要不要请你帮我圆个谎。”
宋瑞好笑:“你是想让我帮你骗远修说你回秦家了?”
容颜刹时心花怒放,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宋瑞蹙蹙眉,帅气的脸皆是惆怅:“你低估了秦家那些下人对远修的忠诚度。”
容颜不以为意,仍旧得意洋洋:“可是你要知道呀,我也嫁进来好多年了,你就那么料定他们是向着秦远修而不是我么?”哪一次秦远修犯病发疯,下人们不齐心协力帮她摭着掩着那些认为会刺激到他的事。
宋瑞即刻见出兴致,似乎觉得这样的容颜很有趣,再者觉得忽悠秦远修是件值得高兴且偿试的事。一刹间竟比容颜还要蠢蠢欲动。但毕竟是个沉得住气的男青年,不会像容颜那样将所有表情都写在脸上,掩映不住的张牙舞爪。轻咳一嗓,略微含蓄:“要不然,你给秦家打个电话试试?”
容颜也是行动派,已经掏出电话给秦家拔过去。宋瑞内心深处觉得她会成功,她这个样子若是求他些什么,估计他一准也会心软。就算世人皆传秦远修铁石心肠,但不得不承认结了婚还是规矩了许多。看来这个小女人是有几分魔力的。
电话一接通,容颜极敞亮的叫了一声:“张叔。”音调不高不低,音质不强不弱,像春风一般拂人暖。宋瑞在一旁都听得十分欢喜。
以为攻心计接着进行下去的时候,容颜却出其不意的将电话挂断了。握着电话就像拿着块烫手的山芋,一把扔到了宋瑞怀里。小脸白成一片。
宋瑞不思其解地看着她,有些担心:“怎么了?”思绪一转,乍然灵光,愕然:“打远修手里去了?”猜想或许秦远修回来了,而容颜这个电话就好死不死地被他接起来了。以秦远修的性格,能干出这种出其不意的缺德事也不是不无可能。
要是他还好了,顶多转折一下,把圆谎的事变成报备行程,说她转眼就要回去了。何况此时此刻她并不怕秦远修,心里闷闷的正想找他不快,违背他的意愿还来不及,怎会轻易顺他的意呢。容颜盯着电话,觉得不下几秒就得响起来。奈何脑子太混沌了,就没想到关了机省事。颤巍巍的数了三个数,果然,铃声响了。
电话还在宋瑞手中,他拿起来看了看,举送到她面前:“哎,绍风的,你接啊。”
就因为是秦绍风的,容颜才像躲瘟疫一样的胆战心惊。秦绍风是魔胎转世,她见识了几次之后觉得他什么事都做得出,又深刻意识到自己没有降妖伏魔的本事,暂时还不知能将他怎地。
又往后挪了挪,一脸抗拒:“我不接。你替我接好了,就说……就说我上厕所了。”
宋瑞顿了顿:“这句话由我说不太好吧?”
容颜也觉得不太好,太隐私亲密了。关键时刻脑子总是不太好用,转了一圈,又说:“就说我不在吧,电话是你捡到的。”
显然宋瑞思考事情一向缜密,前因后果只看梗概都能分析清了,问她:“刚才是不是绍风接的?”
容颜点头。
宋瑞眸光一转,也不再问她,自作主张的按掉,然后顺手将电池扣出来,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最后把解体的电话往她手里一放,轻松自若:“这样不就好了。”
容颜看傻了眼,反应过来一拍脑门:“瞧我这脑子,怎么就忘记这一手了呢。”
宋瑞没接下文,静静的看着她,直看到容颜全身不自在,才以一个闲散淡然又大有深意的口吻问她:“为什么躲着绍风?”
容颜怔了一怔,一个小叔子喜欢嫂子这种事说出去毕竟不大好听。垂下眸子,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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